第 1704 章
他更没脾气了:“又没乐子可看了,我为什么还要笑?我又不是傻瓜。”
“拿你堂妹当乐子来笑吗?”李南方无声的冷笑:“无视她的尊严。”
“我没有动她一手指头,更没qiáng迫她必须坐在你怀里。
无视她尊严的人,是你,不是我。”
段储皇淡淡地说:“她虽然是我的堂妹,但更是你的女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她的关系,比我和她更进一步。
你都不在意这些了,我为何要多管你们的闲事?”不等李南方说什么,段储皇又说:“李南方,你可能误会了。
我没有授意她这样做。”
“她自己这样做,是想在你面前变现出,她为撮合我和你的见面,可是不遗余力的。”
李南方转着酒杯,也淡淡地说:“说到底,她还是受到了你的间接授意。”
“随便你怎么说。”
段储皇看似毫不在意的样子,点上一颗烟:“反正自从你在长城上打断段襄腿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大理段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只是她的娘家人。
至于她以后过的快乐与否,我们是不管的。
我只能向你保证,段家绝不会再做任何有害于她的事了。”
“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既然段储皇这样表态了,李南方也不想再提段香凝,索性开门见山的直接交易。
“我们什么都不想要。”
“什么?”李南方闻言一愣,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段储皇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重复道:“我们,什么都不要。”
李南方笑了:“那你们为什么要讨好我,把香喷喷的嫡系大小姐,送给我做小?难道,大理段氏是雷锋的后代吗?”段储皇端起酒杯喝酒时,才说道:“我们没有讨好你。”
看着悠然自得样子品酒的段储皇,李南方慢慢地明白了。
段储皇没有撒谎,大理段氏同意段香凝给她做小,并不是在讨好他。
李南方并没有被大理段氏下血本讨好的资格。
大理段氏真正要讨好的人,是李南方背后的荆红命等人。
他们什么也不要的意思呢,就是希望他们在开展家族向江北扩展计划时,荆红命等人别给他们使绊子。
虽然得到好处的人,只有李南方。
总算明白自己在大理段氏眼里,只是个打狗还得看主人中的那个汪后,李南方没生气。
没理由生气,更没必要生气。
李南方虽说备受荆红命等人的呵护,但他终究是他,不是荆红命,更不是秦老七,胡老二中的任何人。
要不是这些人,华夏豪门之一的大理段氏,认识他是干毛的?当然了,除了荆红命等人之外,李南方背后还站着京华岳家,贺兰家。
这两股力量,对大理段氏发展大计,有着更直接的威胁。
不过在大理段氏经过仔细推敲后,却不认为这两大豪门能被李南方所影响。
在他们看来,无论是岳家的家主,还是贺兰家的大小姐,都是自顾不暇的女流之辈。
至于李南方在被白夏采访时,所放的那些厥词,大理段氏更是对此嗤之以鼻。
所以他们只顾忌荆红命等人,却没把岳梓童俩人看在眼里。
段储皇在说出他要表达的意思后,就做好了李南方羞恼成怒后会翻脸的准备。
李南方没翻脸。
只是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举起酒杯:“来,喝酒。”
第1178章段香凝投缳上吊了
段香凝从没有这样伤心过,无论怎么咬牙,都无法止住泪水不住地淌。
李南方对她所做的那一切,如果是在她的闺房内,她只会感到浪漫,效仿两晋大土豪狎妓时才会玩的皮兜儿啊,想想就让人家心肝儿颤,忍不住想晕。
可李南方这样做的场合却不是在闺房内,而是在陆家的客厅内,当着她的娘家哥哥段储皇。
同样的动作,放在不同的地方,性质就完全变了。
在闺房是浪漫,是激情。
在客厅是羞辱,是打击。
她为人的尊严,就像被人撕下来扔在地上,再用脚狠狠地碾轧。
即便是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听从娘家的安排,在极力邀请李南方去她在青山的家,又默许段襄在卧室内安装窃听器,敞着窗子方便人用望远镜观察时,她的尊严就已经不在了。
那时候,她也哭了。
可那时候她哭,和现在哭却不一样。
那时候她也感觉受到了羞辱,但却没想到去死,只想顽qiáng的活下来,重新获得家族的认可。
现在——她想到了去死。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段香凝不知道。
反正她在哭了很久很久后,就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走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jīng致的妆容早就哭花了,眼圈红肿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尽管样子很狼狈,可还是掩不住她天生的丽质,只要稍稍梳妆打扮下,就能变成一个死了老公的王妃。
叭嗒一声,被她放在桌子上的眉笔发出一声响时,房门也被人推开了。
镜子里,穿着白衬衣的陆航走了进来。
段香凝没有回头看他。
早在长城上时,她就已经和这个男人明说了,他们之间再也不是夫妻,甚至不是熟悉的陌生人,只是为了交易才保持夫妻关系的生意人。
陆家为她保留陆家少nǎinǎi的身份,段家为陆航提供成为实权正处的官职。
交易中的一条,就是俩人在人前,哪怕是在陆家人面前,要始终保持恩爱的夫妻样子。
但在俩人独处时,无论是在何种环境下,他们都不屑看对方一眼。
陆航以为她下贱,背叛了他。
她却为陆航能为得到实权正处,就能同意她成为李南方的小三而恶心他。
夫妻感情哪怕再不好,可在走到这一步时,俩人的关系比仇人,还要更像仇人。
所以陆航走进来,看到段香凝的第一眼里,就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还有qiáng烈的蛊惑:“你怎么不去死呢?”段香凝在遭到李南方的羞辱时,陆航并不在场。
但他却在别的房间里,看到过她是怎么捂着嘴,踉跄的跑出了客厅。
依着陆航高达一百一的智商,根本不需太费力,就能猜出她为什么会这样。
也只能是遭受到了来自李南方的打击,段储皇就算再怎么不屑她,可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来让堂妹下不来台。
陆航进来,只是因为这是他和段香凝的房间。
以后大家仍然像夫妻那样同居一室,是俩人自长城上回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的。
只是俩人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幸灾乐祸的看了眼正对着镜子抿嘴chún的女人,陆航抬手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