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4 章
为他们以后有可能生的孩子着想呢。
李南方很想说,我想尼麻痹——放在以前,李南方肯定会这样骂:“我特么的打车时,只说来金三角,是司机选择的道路,说从这边近。”
他现在不想骂了。
因为知道,他自从走下飞机后,就落进了隋月月的监控中。
这个心思yīn毒的女人,生怕她会被李南方废掉,所以在考虑怎么自救时,总是从yīn暗面来考虑他该怎么做。
即便是李南方对摩的司机说走大路——大路上,他要是相信隋月月说大路上没陷阱的话,宁愿把自己切碎了去喂狗。
不过他现在懒得和她解释。
在即将遭到伤害时和人解释,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现在成为案板上鱼rou的李南方,只剩下视死如归的骨气了。
再把最后这点骨气也丢了,那他还算是李南方吗?他一旦服软,就得给隋月月当一辈子的狗。
隋月月举起的鞭子,在空中犹豫了足足半分钟,都没抽下来。
她在等。
等李南方给她解释。
等他,服软。
李南方笑了,很轻蔑:“隋月月,你总举着个东西,不嫌累吗?”他如果愿意服软,大科勒又怎么会锯掉他的双腿?连锯掉双腿都不怕了,还会怕被她鞭打吗?隋月月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明显的嘲讽,顿时羞恼成怒,手中皮鞭狠狠抽了下来。
皮鞭,是很正常的皮鞭,既没有倒刺,也没蘸上辣椒水。
这样就算抽在身上,也只会很疼,却不会抽破皮肤。
其实就算是抽破皮肤,又能怎么样?此时此刻,她鞭挞他的性质,早就脱离了低级的皮rou之苦,上升到jīng神状态了。
此前,他从没看得起过她。
现在,她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此后,他会始终牢牢记住她,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
皮鞭抽打在李南方身上后,他才知道他现在没穿衣服。
怪不得这样冷。
怪不得,皮鞭声这样清脆。
隋月月希望,李南方能屈服在她的皮鞭下。
不是因为身体吃痛,是因为jīng神受挫。
她更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来把男人的骄傲彻底摧毁。
唯有把他的骄傲摧毁了,他才能清晰意识到,她以前,现在还有以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两个。
如果皮鞭能把他的骄傲摧毁,那么她不用接下来的手段了。
接下来的那些手段,她用的越少,李南方对她的恨意,就会少一分,就能多体谅她一分了。
只是很显然,李南方骄傲不是这样轻易被摧毁的。
不然,这厮也不会在隋月月接连抽了他四五分钟,就累得双手扶着膝盖直喘时,笑着问道:“怎么停手了?继续,继续啊,老子恰好浑身痒呢。”
李南方不是某些被美女拿鞭子越抽很抽,就越兴奋的自虐狂老爷们。
他希望隋月月继续抽他,那是因为随着身体的疼痛,折磨他的悔意,就会减轻一分。
深吸一口气后,隋月月很小心的伸出右手,看样子是想用手指挑起他下巴,却又担心他猛地张嘴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立志要成为女王的月姐,可不想丢掉一根手指,那样会有损她的漂亮形象。
“放心,我只是把你当狗,绝不会学狗去咬你手指的。”
李南方很认真的说道。
“这我就放心了。”
隋月月没生气。
胜券在握的胜利者,何必在意失败者逞口舌之利呢?她的纤纤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面对着微弱烛光的李南方,双眼里各有一团yīn森神的光芒在飘动。
还带着笑的意思。
只是这笑,让隋月月不敢多看。
唯有用力抿了下嘴角,低声劝道:“李南方,屈服吧。
只要你肯屈服,我会给你惊喜的。”
李南方笑了:“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区区一顿皮鞭,就能让李南方屈服?这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呢?他的回答,也没出乎隋月月的意料,只是也笑了笑:“呵呵,看来,你是要bī我放大招了。”
李南方夸张的轻叫了声:“啊,你是要qiáng女干我吗?怪不得,你真空穿衣服不说,还把我衣服也脱掉。
求求你了,等会儿别把我的给折断啊,或者夹断了——哈,哈哈。
给你提个建议,你最好是给我吹起来,像狗那样趴在地上。”
到底有多久,李南方没说这种低级下流的话了?很怀念。
真正的男人,都喜欢说这样的话。
隋月月的咬牙声,在李南方的大笑声中,很是清晰。
她越生气,李南方就越开心:“你的大招呢?怎么还不放出来啊?快点,快点,老子等不及了。”
“别着急,你很快就会看到。
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笑得这样开心。”
隋月月冷冷地说着,缩回手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沙发。
坐下来后,她先点上一颗烟,才从果盘后面拿起了一个手机。
看着她低头在那儿翻阅手机时,嘴角又勾起yīn险的得意笑容,李南方的笑声,慢慢地收敛了。
他能感觉到,隋月月的某个yīn谋,已经实现了。
放下手机后,隋月月看向了他:“在说出我的大招之前,我要先告诉你。
你已经被麻醉了两整天了,你相信吗?”“相信。”
李南方回答的很干脆:“你没必要骗我的。”
“嗯,多谢。”
隋月月翘起了二郎腿,秀美的右足在烛光下一颤颤的,这是她很自信本能反应:“第一招,你刚才只猜对了一半。”
李南方微微皱眉:“什么叫只猜对了一半?”“你说,我会像条狗那样跪趴在地上给你吹啊。”
隋月月吐了个烟圈,笑吟吟地说:“你只猜对了一半。”
不等李南方说什么,她抬起了右手,啪地打了个响指。
李南方看着特别扭。
因为他觉得,说话之前打响指,是他的专利。
响指声未落,李南方就觉得眼前一花。
有更加刺眼的灯光,忽然从隋月月上方投射了下来。
隋月月在打响指时,就已经闭上了眼。
现场虽然有一支蜡烛,不过烛光在这么黑的环境下,发出的微弱光芒,只能照到一米之内。
现在忽然出现的白光,则是高度数的射灯。
猝不及防下的李南方,只能被刺的再次闭上了眼。
几秒钟后,他才慢慢地睁开了眼。
亮如白昼的射灯,经过巧妙的设计,只能照在李南方前面四五米的地方,形成了宽约一米的狭长白柱,映照在隋月月身上,能让他看清她的每一根毛发。
但李南方却依旧隐藏在黑暗中,在白光的衬托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