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3 章
会成为最会伺候高等人的女人,从而改变命运,脱贫致富的。
“对不起,我能走吗?”被老胡那双sè迷迷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舒服的美女,眼睫毛好像黑蝴蝶那样扑闪了下后,低低地问道。
老胡满脸都是和蔼的笑,摇了摇头。
“唉,难道,你舍得我死吗?”美女轻轻叹了口气,腰肢忽然蛇儿般的扭动起来。
随着她腰肢波浪形的扭动,身上的黑衣,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解开那样。
先是露出了性感的锁骨,白嫩的双肩。
接着就是饱满的酥xiōng,纤细的腰肢。
当她的腰肢挺直了扭动时,黑衣已经顺着她凝滞般的皮肤,落在了脚下。
身无寸缕。
她微微垂着头,双手环抱在xiōng前,两条腿则恰到好处的交错,遮住最神秘的地方,鼻音很重的轻声哀求:“求求您,别杀我。
只要您能放我走,无论您对我做什么,我都会竭力配合您的。”
“不行。”
可恶的老胡,干脆拒绝了美女的哀求后,又真心赞叹:“你脱衣服的技术,简直是让所有华夏女人汗颜。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就要给我表演一曲天魔舞了?”所谓的天魔舞,又叫十六天魔舞。
源自元代。
现代史学家们一般提到元代的歌舞艺术,总要把它拉出来做代表。
这种舞是由十六个宫女,把头发梳成若干小辫,带着象牙作的佛冠,身披若隐若现的缨络,下着大红sè镶金边的超短裙,上穿金丝小袄,肩上有云霞般的披肩,妖艳致极,性感bī人。
她们每人手执法器,其中一个执铃杵领舞,姿态各异,诱人眼目。
另有十一位宫女着白sè透明丝衣,头上系着白sè丝带,做出各种性感的动作作为伴舞。
后来,元顺帝在丢下大都,逃往漠北之际,还不忘带上自己心爱的天魔舞队。
为此后人还作诗为证:“毡车尽载天魔法,唯有莺衔御苑花。”
说起来,现在颇为流行的钢管舞,与肚皮舞,都是脱胎于天竺的天魔舞。
老胡早就想亲眼看看正宗的天魔舞,只是苦于身份在这儿摆着,家里老婆管的又严,唯有把对美好舞蹈的念想,深深压在了心底。
甚憾!现在终于有机会亲眼看到天魔舞了,他当然老激动了。
虽说一个天竺少女,远远表演不出来十六天魔舞的绝佳风姿,但老胡完全可以一斑窥全豹嘛。
“您真想让我给您表演天魔舞?”天竺少女双眸微微眯起时,狐媚之sè大增。
“真要让我老人家满意了,或许真能放你走呢?”老胡笑眯眯地说:“我老人家,可是从来都很尊重真正的艺术。”
“好吧。
那菩萨蛮就为您老人家,表演一段独人天魔舞。”
自称为菩萨蛮的天竺少女,无奈之下只好慢慢抬起双手,微微闭眼,半张着嘴,发出了女人在被那个什么时,才会发出的鼻音。
纤腰也猛地一哆嗦,像水中的蛇儿那样,波浪形的快速扭摆起来。
在她发出第一声鼻音,纤腰扭动时,老胡的心,就忽地狂跳了下!微微眯着眼的菩萨蛮,看到他脸sè巨变后,一抹yīn险至极的笑意,在眼梢散开。
纤腰,扭动幅度更大。
鼻音,更重。
那种香艳的气息,仿似看不见的cháo水,铺天盖地的扑向了老胡。
菩萨蛮有百分百的把握,在她跳起天下至艳的天魔舞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挡得住它的魅力,只会随着她的香汗出现,抹在皮肤上的特殊香料发挥,迅速陷进无比香艳的幻觉中,与无数的美女纠缠。
最终,脱阳而死!没有谁。
能挡得住菩萨蛮的天魔舞!就像天竺门流传上千年来,列代唯有一个最出sè的少女,才能成为菩萨蛮。
才能学会这天下的至艳的天魔舞!“不好!”就在老胡心中暗叫出这两个字时,菩萨蛮的格格娇笑声,化作让他无法挣脱的魔音,仿似一张大网般的,从天而降,当头罩在了他的头上。
老胡猛地闭眼!他倒是想了。
可他只是做出了这个动作,眼睛却没有闭上。
幻觉,自菩萨蛮的娇笑,沉重鼻音,以及奇异的香气中,冉冉升起。
让老胡走进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宫殿内。
宫殿内,十多个身上仅穿璎珞的天竺美女,个个抚xiōng张嘴,身子蛇儿般妖娆的扭着,从四周围了上来,求爱的气息,让他的心跳,血液流动速度,要比平时快了十几倍。
关键问题是,他立即有了那种反应。
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抱那个最近的天竺美女。
却抱了个空。
后背,却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蛇儿般缠上,放在了xiōng口上。
老胡为什么是老胡?就因为他每逢大灾难时,总能竭力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他猛地张嘴,咬在舌头上。
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有了瞬间的清醒。
接着瞋目大喝:“原来你是黑袍圣女!”
第1389章我和阎王爷不熟
对于贺兰小新来说,宁愿被杀手一枪把脑袋爆掉,也不愿意老胡变成sè狼。
她有这想法,倒不是嫌弃老胡“年老sè衰”了。
相反,现在的老胡,有着年轻人没有的成熟。
就像一瓶库藏多年的陈酒,岁月的沉淀,让他拥有了最能吸引女人的风度。
如果没有死心塌地的爱上李南方,贺兰小新在认识老胡,为之着迷后,可能会施展浑身解数,摇身变成一个狐媚子,去勾搭他。
她现在宁死也不想被老胡糟蹋掉,是因为他是李南方的二叔,她该尊敬的长辈。
新姐的性取向,被李人渣搞出了问题,但在伦理这方面却很正常。
所以她才宁死,也要保护她的清白不被老胡玷wū。
幸好,老胡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让她绝望。
老胡忽然扑过来,把她扑倒在床上不是为了要把她怎么样。
而是老胡近乎于变态的敏锐第六感,发现了危机,并抢在子弹把她这颗漂亮的小脑袋给打爆之前,及时把她扑倒了。
被老胡推在床底下的贺兰小新,过了足足三分钟,心儿依旧砰砰地跳个不停,脸sè苍白。
后怕。
当前唯有后怕这个词,才能形容新姐的清晰感受。
假如老胡的反应,再慢上哪怕零点零一秒,估计新姐也会挂掉了。
死后的灵魂,还一脸的懵bī样:“握了个草的。
是谁把老娘给搞掉了?”不经历过生死的人,是不会感觉生命有多珍贵的。
就像当前的新姐。
蜷缩着双腿,侧身躺在床底下,左手轻抚着饱满的酥xiōng,闭着眼喃喃说:“老娘最近流年不利啊,怎么总有些不长眼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