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9 章
存冒也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觉得这女人还不是太傻,能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不可能为了女人甘心受死的。
尤其像李南方这种来历神秘,竟然能把神龙给杀死的黑暗灾星。
但这有什么呢?反正沈存冒也没奢望李南方去死。
别忘了,监控室内还有个漂亮的女魔头呢。
女魔头可是亲口告诉沈家父子,她是很在乎李南方的。
假如她看到李南方真为了救段香凝,就甘心受死后,还不到把藏龙山上所有能喘气的,都灭掉吗?明知李南方不可能会死,却还是要利用段香凝要挟他去死的沈存冒,只想利用这件事,来让急需笔记的大理段氏出问题,从而引发对南韩有利的势力版图动荡罢了。
沈存冒的计划一旦得逞,那么沈家的地位,他在国内的地位,都会迈上一个新台阶,为以后他能入主青瓦台的最终目标,提供一个最关键的跳板。
“声纳,停了!”就在沈存冒表面冷笑,暗中却心思电转,推敲整个计划还有什么不足之处时,耳边传来了李名都的轻声提醒。
马上,沈存冒和段香凝俩人,都抬头看向了声纳检测器。
李名都说的不错,原本反复,急促跳跃的曲线,变得缓慢起来。
如果说刚才的声纳曲线,就像海啸后的怒海波涛,那么现在则是阳光下的风平浪静。
这也证明了七号房内李南方和沈云在的抵死缠绵,结束了。
沈存冒不用去看,只需闭上眼睛稍稍一想,就能想到某个人渣,和他娇躯白嫩的侄女紧紧抱在一起,闭着眼的一动不动。
场面,是相当的香艳啊,一点都不适合他这个当大伯的观看。
可他不在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更何况,沈存冒很清楚任何男人在和女人鏖战足足一个小时后,都会疲惫不堪的。
这时候,不正是李南方身体最为虚弱,最适合搞定他的最佳时机吗?于是沈存冒不再犹豫,立即沉声吩咐:“开门。”
这次李名都没有犹豫,马上转动了船舵般的门柄。
随着轻微地吱嘎声,那股子醉人的甜香,再次飘了出来。
还有粗重的呼吸声。
“进去。”
沈存冒用手枪在段香凝的背上,用力推了下。
毫无防备的段香凝,脚下立即一个踉跄,扑进了铁门后。
根本不用沈存冒吩咐什么,李名都立即抢步向前,抬起左手勒住了段香凝的脖子,右手中锋利的军刀,搁在了她的大动脉上。
其实他更习惯拿手枪顶住段香凝的后心,藏在她背后,那样才应付意外的最佳方式。
可是李名都的手枪在沈存冒手中,他可不敢张嘴要。
他怕要来的不是手枪,而是一颗子弹。
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走廊,以及尽头的黑洞上方,听起来是格外的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的,除了那种醉人的甜香之外,还有让段零星极度讨厌的yín靡气息。
尽管她也很清楚,她不该因此而生姐夫的气,毕竟她不是段香凝,只是他的小姨子罢了。
这个小姨子,也是有很大水分的。
但这些重要吗?当然不重要。
重要的是,段零星就是不喜欢李南方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可他却偏偏非做不可,而她又偏偏双脚都崴了,无法去制止。
她不想看到那肮脏的一幕,所以在某人和某女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鏖战中,段零星始终趴在黑洞口,望着被白雾笼罩的下面,小声骂了三千六百个不要脸。
平均每一秒钟骂一个,口水几乎都干了,嘴chún上都快气泡了时,沈云在那讨厌的叫声,才随着一声她要咽气了般地惊叫,嘎然停顿。
段零星立即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缠着李南方腰身的那双美腿,足尖猛地绷直,以极快地频率颤抖着,过了足足半分钟后,才颓然停止,双足软绵绵地落了下来。
至于李南方是什么反应——段零星都不屑说。
总之,她知道这一幕,就是男女共赴巫山最高处时,才会发生的本能反应。
足足半分钟啊。
这特么的还是人啊。
就不怕脱、脱了那个什么而死吗?段零星用力咬着嘴chún想到这儿时,可看不到她是满脸的嫉妒,就觉得这对男女,简直是太太太地不要脸了。
真该遭雷劈——段零星刚想到这儿,忽然就看到走廊尽头的铁门,被人推开。
紧接着,一个人就脚步踉跄着扑了进来。
还没等段零星看到这个人是男还是女,又有个人飞快闪身进来,抬起胳膊勒住那个人的脖子,一把han光四射的军刀,也随即出现。
等第三个人闯进段零星的视线内时,她终于看出最先进来的那个人是谁了。
香凝姐!差一点,段零星就张嘴喊出这三个字。
幸亏她能及时意识到,当前局势相当诡异不对劲,她最好保持应有的沉默,才能用力咬住了嘴chún,心中狂喜:“香凝姐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就像段香凝以为段零星已经身死那样,后者也以为她死了。
姐妹俩,实际上都活着。
虽说当前局势很严峻,可此时还能活着相见,绝对是老天爷的青睐。
在段香凝忽然出现后,趴在黑洞那边保持着应有沉默的段零星,是迄今为止,她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好戏中,她只是个看客。
绝对主角,当然就是趴在沈云在娇嫩身躯上的李南方了。
铁门被推开时,李南方就睁开了眼睛。
饶是他再怎么qiáng壮,可和沈云在鏖战这么久后,也会觉得有些疲倦,闭眼休息会是很有必要的。
几乎是在他睁开眼的同时,脸sè从cháo红逐渐恢复正常的沈云在,也慢慢地睁开了眼。
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沈云在双眸瞳孔骤然猛缩了下,梦呓般地问:“李、李南方?”刚才都是经历了什么,沈云在当然能切身感受到,但她却不知道是谁在填补她的空虚。
幸亏蛇jīng香囊和其他春毒最大的区别就是,当她被满足后,思维神经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让她神智清明,这才能认出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她明明认出了李南方,却不敢相信他就是李南方。
这个夺走她清白的人渣,怎么会在她最最需要被填充时,忽然出现在藏龙山七号房内,和她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呢?这也不能怪她好像在做梦了。
为了分清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她在问出那句话后,就用力咬了下舌尖。
立即,有咸滋滋的血腥味道,在嘴里漫延起来。
很疼。
疼地她娇躯猛地颤动了下,就在她上方的那张脸,依旧没有消失。
他还趴在她身上。
她那双修长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