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36 章
空间。
尽管在那二十多年内,因为某些历史原因,华夏的发展不尽人意,但当时除了在东北展现与老毛子,在西北和阿三几次冲突之外,却是四海升平的。
但也正是华夏只专注于国内,所以受到老毛子支持,利用丛林战让美帝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的南越,才会号称当世第三军事qiáng国。
就是除了美帝,前苏之外,世界上就数他们牛比了。
牛比的世界第三军事qiáng国,比邻是落后的华夏,如果不用武力来扩充下版图,给子孙后代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呢?于是,对越自卫反击战开始了。
当时,华夏为预防前苏会入侵,就把百万jīng锐全部陈在东北,西北战线,随时迎接最最残酷的国战。
如此一来,唯有派遣被世界称之为三流军队的百万指战员,分东西两线,对南越展开了反扑。
但最终让全世界跌碎眼镜的是,华夏军队包围了南越的首都,让他们在对美还击战中培养出的jīng锐部队,几近伤亡殆尽。
从那之后,全世界才知道华夏原来真不好惹了啊。
华夏!已经不可再任人欺凌,是无数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才换回来的。
可惜,现在还有很多整天崇洋媚外,鼓吹资本国家就是好的脑残人士,在吃饱后一推碗筷就骂社会不公、却忘记他们狗pì贡献都没付出,就知道花着父亲打工赚来的血汗钱,在歌厅喝着二十块一瓶的啤酒,手持话筒深情演唱《爸爸辛苦了》。
幸好,垃圾总是能被人忽视。
所以,现场很多人在看到华夏的炮火,居然是如此的犀利——实在没把握,敢去华夏家门口挑衅啊。
“哈,哈哈。”
就在现场诸人心情沉重时,培拉先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这烟花,放的确实好看。
不过,没有音效,未免逊sè不少。
杰克,可以打开音箱,让我们的视频来给他们配音了。
杰克,你没听到我说话吗?”吩咐助手配音的培拉先生,接连说了两遍,都没看到杰克有所回应后,有些生气,抬手去抓他胳膊时,却见他抬手指着大屏幕,吃吃地说:“各、各位,两个画面好像不是相同的。”
根据重金收购到的绝密军情,务必百分百“还原”华夏本次实弹演习的全过程。
这是培拉先生昨晚到现在,始终qiángtiáo的重中之重。
唯有百分百的还原,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
事实上,培拉的要求被完美实现了。
可是——两个屏幕上的演习计划,怎么不一样呢?难道说,是华夏得知军情泄露后,立即改变了演习计划?那是决不可能的。
因为傻子也知道,像这种花费不知多少亿的超级规模军事演习,至少要提前半年来做准备。
除非天塌地陷,不然演习绝不会肆意更改。
可两个军事演习的画面,真不一样啊。
不但画面不一样,貌似海域维度,战舰的编号,炮火的犀利程度,也都完全不同。
培拉呆了,喃喃地说:“怎么,怎么会这样?”“情报,情报是假的!我们,我们上当了!”杰克猛地明白了什么,嘎声大叫。
静。
现场一片死寂。
直到有个温婉的女声响起:“尊敬的副总统阁下,本次视察工作结束了,您也该回程了。”
“嗯,走吧。”
脸sè铁青的纽森先生,故作平静的点头,假装确实来视察工作的那样,拍了拍某局长的肩膀,被十多个手下簇拥着,快步闪人。
第1530章可怜的替罪羊
一场由中情局培拉先生为主导的狂欢盛宴,刚拉开帷幕,就急匆匆地落下了。
大屏幕上华夏在某海域的实弹军事演习,还在继续。
那一枚枚冲天而起的炮弹,就像是轰炸在培拉先生的心脏上那样,让他在呆愣半晌后身子踉跄了下,才从无法描述的懵bī状态中清醒过来,茫然四顾。
就在刚才,这间临时开辟成欢庆会场的大会议室内还人满为患,不下百十号人。
但现在却空荡荡地连个人毛都没有,只有参会者在匆忙闪人时推倒的椅子,扔掉的资料,满地的狼藉。
就连一直追随培拉,把他视为偶像的助手杰克,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两个炮火不断闪烁的大屏幕,就像两个满是嘲笑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培拉。
“唉。”
培拉先生左手扶着桌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他已经完蛋了,他的前途,随着让中情局,甚至尊敬的副总统先生被耳光打脸而彻底黯淡,命运更是再次迎来了质的转折点。
二十多年前,培拉还是个刚入行的中情局小职员,托华夏某叛徒的福,和甘心牺牲他金发碧眼的娇妻,换来了被杰克视为偶像的美好前途。
二十多年后,已经算是中情局重要领导的培拉,还是因为相同的事,却要从云端上,狠狠摔下臭水沟内。
还是脸朝下。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件事过后,被现场打脸的纽森先生,会恨上他,把他当做一只快乐的替罪羊推出去,罪名就是谎报军情,影响领导的判断。
此时明明是盛夏季节,可培拉先生在走出大楼来到街头上,被夜风一吹后,竟然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裹了下风衣时,忽然想到了华夏一句明言。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培拉先生的崛起,是因为华夏军事演习的绝密情报。
他的落魄,还是因为这件事。
可两者之间却又有着最大的区别,那就是他在二十多年前,只是个青涩的毛头小伙,不是太在意成功,还是失败。
毕竟是年轻,摔倒后只要努力,还有机会再爬起来的。
现在不一样了,培拉先生已经年过五旬,早就过惯了当前纸醉金迷的好日子,要是因此而丢掉工作,甚至当啷入狱,那么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以接受的。
“沈先生呢?”培拉先生顺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孤独前行不知多久时,忽然想到了卖给他这份绝密军情的汉城沈先生。
毫无疑问,沈先生就是把培拉先生推进深渊的罪魁祸首。
培拉要找到他,活生生地把他撕碎,方可稍稍减少一点愤怒。
沈先生去哪儿了,培拉当然不知道。
幸好还有手机这个东西。
在伸手去口袋里拿手机时,培拉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那是一把勃朗宁手枪。
喀嚓一声轻响,培拉把手枪的保险打开,才开始拨打沈先生的手机号。
他请求上帝,能够让他拨通沈先生的手机。
那样,就知道他在哪儿,就能过去一枪轰碎他的脑袋了。
上帝是仁慈的。
培拉的手机内,刚传来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