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4 章
此时胡苏杭去找针去了,因为禁术上说的是,要将死人的任脉全给封死,将活人的督脉全给封死,然后将活人点xué致其昏迷,因为只有昏迷的的时候人体内的气才不会乱窜,这样的话就可以将两人的元气交换。
过了几分钟,胡苏杭拿着灸针过来了,先给唐萱扎上了,浑身扎的像个刺猬一样。
“到你了。你也躺上去。”
对于胡苏杭的命令,李耐现在不敢有半点的违抗,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爬上了台子。
可能是胡苏杭平日里用针的地方不多,xué位总是略微的偏了一些,李耐就像个老师似的,那自己的身体当做实验品指导着他。
“诶,这个要稍微朝上来一点。”
“这个要往左。”
说多了胡苏杭都烦了,将手中的针都递给了李耐,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要不你自己来?”
李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嘿嘿,你来你来,我不说话了。”
接着,胡苏杭故意给李耐扎的深了一些,算是变相的惩罚他。
最后一根针落定,李耐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一些变化。
“诶,我怎么总感觉有一丝凉风从我身体里穿过去?”
这种感觉非常的特别,就像是人只剩下了一层骨架,凉风飕飕的透过了自己身体一般。
“这是正常的。为了加快这中间的进度,等下我会将你点晕过去。”
“点晕?大概要多久?”
“不会多久,到时候你醒了,你妹妹也就醒了。”
听到这句话李耐似乎像是打了jī血一般,猛地指着自己的太阳xué,激动的对胡苏杭说,
“来!快点点我!”
真是犯贱.....胡苏杭也是第一次见有人如此qiáng烈的要求自己把他给点晕!
第301章:隐瞒
“那我下手了。”
李耐已经找好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安安静静甚至有些愉悦的躺在上面,等着胡苏杭下手。
“恩!来吧!”
李耐紧闭着双眼。
胡苏杭拿着一根针,将他两边的太阳xué都刺入银针,特别注意不能刺的太深,否则就可能醒不过来了。
只见李耐原本全身紧绷的状态,瞬间松弛了下来,头一歪,像是一个死人一般。
胡苏杭在他的左手边把这他的脉象,心脏跳得异常之快,按照书上写的,这是正常的现象。
只有在高速的心脏跳动才能使体内的元气源源不断的流向对方。
而再看看唐萱这边,脉搏正在微弱的恢复,脸上也渐渐的有了血sè。
胡苏杭其实内心也非常的激动,这可是他第一次施展禁术,看这个样子是要成功了,他即将成为全世界第二个施用禁术的人!
此时,李耐的浑身已经有些轻微的颤动,说明他快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两个人的身体现在已经烫到滴水成烟的地步了,可以看出,禁术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李耐摇摇晃晃他的头,忽然睁开了眼,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般,浑身酸疼的厉害。
“这是过了多久了?”
李耐缓缓的坐起身来,过了仿佛有一两天之久。
可是现实中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
“才过去二十分钟而已。”
胡苏杭平淡的说到,他走到了唐萱的身边,发现她也渐渐有了呼吸,xiōng口开始起伏的喘着气。
“我妹妹她怎么还没醒?”
李耐侧过身来,坐在桌子上,眼睛像是在审视唐萱一般,在她身上反复的检查着。
“应该快了。等一下吧。”
两个人宛如在等待一个新生儿出生一般,着急的搓着手,特别是李耐,他生怕这次失败了,那自己可就白高兴一场了。
总之,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唐萱的眼皮动了一下,紧接着,手指也在弹动着。
“诶!真的要醒了!”
李耐看到了唐萱的动静,激动的不行,连忙拉着胡苏杭的手臂摇了起来,欣喜万分。
就在两个人的期盼注视下,唐萱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这才是真正的从鬼门关里走过一回的人,而她却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脸懵bī的看着李耐和胡苏杭。
“我这是在哪?”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李耐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将唐萱一把抱在了怀里。
唐萱更是懵了,怎么好好的李耐就抱着自己哭了起来,抱得太紧了被压得都快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哥,你怎么哭了..”
胡苏杭在一旁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大方的笑出来。
“你哥他救了你一命,你可得好好的报答他。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了~”
说完,胡苏杭拿着九阳回春诀就走出了房间。
救了自己一命?
莫非自己真的死了一回?
唐萱刚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在梦里,自己已经死了,在全世界每个角落四处飘荡着,可是没有人能够看见自己,她非常的沮丧。
而胡苏杭刚刚又说了那种奇怪的话,引起了唐萱的怀疑,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被金斌给杀害的事情了。
“哥,刚才那个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耐这时才把唐萱给松开了,将眼泪稍微擦干了点,深吸了一口气。
浅浅的问了她一句,
“难道你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唐萱呆呆的摇了摇头,她是选择性的失忆,唯独就是自己临死前的那个片段她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和同学一起在新房子里开party,然后好像听见有人敲门,之后的事情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看到唐萱如此天真的表情,李耐有些不忍心将真相告诉她,或许会成为她心中的一个yīn影。
而且李耐还有个惊奇的发现,原先唐萱脖子上的刀疤已经消失不见了,手臂上的勒痕也无隐无踪。
这禁术未免也太神奇了,竟然能够修复人体的损伤组织。
李耐想了想,既然身上毫无痕迹,那不如自己就将这件事情给隐瞒下去。
于是他换了一副轻松的面孔,对唐萱耸了耸肩,
“就是你忽然急性阑尾炎发作了,我和刚才那个人替你做了一台手术,所以他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