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让我也浑身一震。s h a n .j u e · c o m/我想刨根问底,但同时又不敢bī太紧,就试探性的问:海伯,那你还记得那张面具什么样吗?
“那看起来像是一张脸谱面具,但我也爱听戏,仔细想想,戏剧里边好像没有出现过他们那种,而且那个人带的面具很古怪,是一张白脸面具,在眼睛的上方,并排又勾勒出一对眼睛。”
四只眼!
我想起来这张面具了!
曾经我刷微博的时候,无意间刷到了一条焚尸图片,而且上边所记载的都是14路公交车上近几年所死去的人,那条微博的最后一张图片,就是一个带着白脸面具的人,站在一口枯井旁的自拍照。
而那张白脸面具,正是四只眼!
难不成,这个白脸面具男,就是那四个提线木偶中的某一个?
我回忆了一下那四张面具,只有一张白脸的,而且还在我的手中,其余的三张,颜sè各不相同。
“小子,我要换个地方住了,以后你也别叫我海伯了,我从今天开始,改头换面,在暗中帮你破掉拶指灯笼的诅咒。”
我知道海伯曾经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就点头说:那你准备叫什么名字?
海伯想了想,说:这瘸腿老汉名叫刘根喜,我还用这个名字吧。
“这名字也太俗了。”我吧嗒吧嗒嘴。
海伯笑了笑说:切记,从今天开始,我不是海伯了,我叫刘根喜。
我说:那就叫你喜伯吧?
“随意。”
我开车,带着喜伯离开火葬车,将他送到了市区,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安家落户那是他的事了。喜伯有我手机号,安顿好了肯定会联系我。
回到房子店总站的时候,我还没进宿舍,因为我想抽根烟,但不想让葛钰闻到烟味,就站在宿舍外,静静的抽。
烟头上那一点猩红之sè,在夜幕下一闪一闪的。
我想起了刀茹临死前跟我说过的话,她说让我小心海什么,后边的字没说出来,当时我觉得应该是让我小心海伯。
后来葛钰告诉我,刀茹所说的人是海棠。
但现在想想,确实不该是海伯。排除这个怀疑不止是是海伯改了名字,而是他做的事情。
如今的海伯,已经从那个身材略胖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体形消瘦的瘸腿老汉。
哎,这身体找的,还是个瘸腿...
我自己又没了影子,而那拶指灯笼诅咒中的后半句话,我彻底想不明白了。雨水中出现皮影,我觉得这个皮影说的应该不是我自己的影子。
刚仍掉烟头,我就想起,没来得及拿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是什么字,另外三个字都凑齐了,就差最后一个。
至于我们几个人肋骨上刻的字,我现在隐隐觉得,是另有其人。
又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期间我也一直给西装大叔打电话联系,我生怕突然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死亡新闻。
这天发车回来,我开着14路末班车进总站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个戴着白脸面具的男子,那面具的额头中间,飘着三缕青烟。
逆天臣来了。
“这两天有时间吗?”我从总站里出来,逆天臣问我。
我说:暂时没有,也不好意思请假,怎么了?
“我查到了那间明清老宅的位置,那是一个小镇子,叫青铃镇,在深山之中,不过镇中早已无人。”
在华夏大地的深山之中,有很多荒芜的村庄,很多都是古人为了躲避战乱而建造的小村子。不过也有一些近代的村庄,因为闹鬼而弄的人心惶惶。例如名气很大的封门村,就首当其冲。
而这所谓的青铃镇,我估计搁到现在,顶多也就是一个小村庄的规模,毕竟古代的人口跟现在可没得比。
“你的意思是说,想要彻底揭开谜团,我们必须要抽时间去一趟那间明清老宅了?”
逆天臣说:对,只有这样,才能靠近白雨蝶,才能破掉拶指灯笼的诅咒,这样,我们就都安全了。
白雨蝶曾经制作了四个玩偶,逆天臣就是其中一个,剩下的三个,我没见过,也不知去向,但逆天臣我俩确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现在白雨蝶的做法,就是打算先毁了这四个玩偶,再重新制作四个新的玩偶,如果我们不团结,那将会一个个死去。
“这样吧,你留一个手机号给我,等我有时间了,就跟你联系。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先去寻找鬼眼,怎么样?”
逆天臣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定了,但别拖太久。
逆天臣走后,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鬼眼不能示人,谁都不能给他们看。
其次,在这几天里,我要联系好西装大叔,瘸腿老汉,还有葛钰。让他们都有个心理准备,准备随时进发青铃镇。
最后,我觉得那间民国老宅之中,暂时就不要去了。
鬼叔这个人,神神秘秘,我觉得他这个人的目的很单一,就是为了寻找鬼眼,从逆天臣他俩的打斗中可以看出,鬼眼绝对是个不凡之物。
平静的背后总是预示着bào风雨的到来,这天,西装大叔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阿布,我觉得这几天有点不对劲了。
我说:怎么不对劲了?
“这几天晚上一直有人跟踪我。”
“谁跟踪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西装大叔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夜市摊吃宵夜,总会路过一座小桥,而那个男子每天晚上就站在桥头,盯着我看,他带着一个白sè的面具,面具的额头上还有两个眼睛。
“四只眼!”
我惊呼一声,立马想起了那个发死亡照片的博主!
西装大叔见我惊讶,连忙问:你认识这个人?
我说: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并非善类,大叔,那座小桥下,是不是有一条臭水沟?
西装大叔说:恩,对,有一条臭水沟,常年没人治理,臭气熏天。
“大叔,你不要再去吃宵夜了,就算吃宵夜,也不要再路过那个小桥了,听我的没错!这关乎生命!”这一次,我让事情大概的给西装大叔讲了一遍。
我只说那个四眼面具男绝非善类,但没告诉他,四眼面具男杀掉了海伯。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隐约觉得,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可能白雨蝶已经开始动手了,我必须要追赶时间,赶在白雨蝶动手之前,解除拶指灯笼的诅咒!
想罢,我厚着脸皮找陈伟,跟他说了一下,要请假三天。
果不其然,陈伟当场就拉下了老脸,一顿狂轰滥炸,说我不求上进什么的,再这么干下去,还怎么给你涨工资?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陈伟最后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