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5 章
。我说:老祖你倒是上来看看啊。
老祖摇头,说:火莲石台我是不能上的,上了必死,那是凡人rou胎才能靠近的东西。
就这么停顿了十几秒钟,忽然,石质莲花的花骨朵内,传来一阵砰,砰,砰的轻响。
这声音就像是冰块碎裂,我一个激灵,赶紧跳下了石台。
当我举着手电筒朝着石质莲花的花骨朵看去之时,这才让我彻底震惊,我暗暗叹服,究竟是何人才能制作出如此神工?
石质莲花的花骨朵上,开始出现裂缝,刚开始裂缝很小,很细。慢慢的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犹如篮球大小的花骨朵上,不消片刻就已经是裂缝满身,犹如一个即将碎裂的熟jī蛋。
啪!
一声闷响,那花骨朵瞬间从内部裂开,外表的石块哗啦啦的碎了一地,而里边露出来的东西,则是让老祖都震惊了。
这座石头莲花的花蕊之内,并无他物,只有一盏类似于烛光的火苗,那火苗血红之sè,只有一节指头肚大小。
“这就是火莲吗?”我转头问老祖。
老祖盯着那一点星火,说:没错,这应该就是火莲了,老喇嘛所说过的火莲开花,并非是莲花绽开花瓣,而是这一朵石头花从内部碎裂,露出里边一点星火。
“我们该怎么做?难不成也像奥运会一样,事先点燃火焰,然后传递回去?”找到了火莲,我明显松了口气,语气中也带有一丝tiáo侃。
老祖想了想,说:这个简单,我记得你身上有符咒吧?
我递给老祖一张最简单的黄纸符咒,老祖捏着符咒,轻轻的伸到火莲上,用火莲的火焰把符咒点燃,当符咒燃烧成黑灰之后,老祖一手捧着黑灰,另一手掐着我的嘴巴,直接将黑灰一股脑的倒了进来。
“呕...”一股焦糊味窜入鼻孔之中,让我差点呕吐出来,不过老祖qiáng行捂住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呕吐,只能硬生生的把这符咒给咽了下去。
而那代表着火莲的一丁点星火,在引燃符咒之后,就缓缓的熄灭了。
我掐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往下咽吐沫,问老祖:这就算是收走了火莲吗?
老祖嗯了一声,转头朝着四周看,看样子是打算寻找出去的道路了。
“那我会不会很厉害?比如拥有法力,飞天遁地什么的?”我觉得火莲都能如此神奇,都能让这么多人死在这里,应该是了不起的东西。
老祖嗤之以鼻的说:你想太多了。火莲只是天山神秘力量对你的考验,充其量就是一簇火苗,你吃下了那团火焰就说明你通过了考验,就这么简单。
原来是这样。
我脸上有些失落,老祖又说:飞天遁地,那是瞎扯淡,我活了几百年还没见过这种人物。
敢情闹了这么半天,又吃了一大口黑灰,反而对我的身体没什么好处,这真有点纠结。
此刻跟随着老祖一起寻找出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老祖,你究竟是什么体质?
老祖想了想,对我说:我非人非鬼非僵非妖,你是不是觉得很好奇?
我嗯了一声说:非常好奇!
“那天海大成用虬龙之术来对付我,你看我身体化为一滩,然后又重新凝结,是不是也觉得很厉害?”
我忙不迭的说:对啊,超厉害!
老祖说:我只是一块铁。
我刚开始一愣,没明白老祖话里的意思,片刻后震惊道:你...你...你是一块铁?
“海大成用虬龙之术来对付我,就是想让我融化,唯独此法能对付我,可惜他的本事太低。四三年我刺杀日本天皇,原子弹为何能灼烧我的脸庞?因为原子弹爆炸时所产生的高温,连我也扛不住,没被烧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暗暗震惊,心想老祖真是个奇人了。
“那你用的是别人的灵魂,还是自己的灵魂?”我忍不住又问。
老祖一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遥远的事情,良久后,叹了口气,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远了。
等我们出了山洞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站在雪地里不是那么冷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在山洞里呆的太久,猛的一下不觉得冷。
回去的路上,老祖仍然是拉着我的手,走在山道上,时不时的回头告诫我,让我小心点走。
快到九层塔楼的时候,他说:今日休息一番,明天寻找冰蛇,若你能让冰蛇起舞,那此次来天山所做之事,可成矣!
“冰蛇在哪?”我小声问。
老祖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我也得问问老喇嘛,天山之内的情况他最熟悉。
说话不及的,我们就到了九层塔楼的门前,门前被踩出的脚印,早已被漫天的大雪重新覆盖住了。
此刻天sè昏暗,但能从门缝里看到里边的昏黄的火光,应该是一群人围坐在炉火前聊天。
可我凑上前去,推开门一看,屋子里静悄悄的。
炉火中的木柴,时不时的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那是木柴里边的水分烧干后所产生的崩裂,炉火上边的茶壶咕嘟咕嘟的响,茶壶嘴冒着一阵阵白烟,水也被烧开了。
可屋子里,却空无一人!
第180章 第三层
我连忙冲进去喊道:二爷,大叔,你们在哪?
老祖不慌不忙的跟随在我的身后,也不知道老祖心里究竟是有多稳,遇见任何事他都不慌。★首★发
在停顿了片刻之后,二爷虚弱的声音忽然从东南角传来。
“阿布...”
这声音很虚弱,像是快要死去的样子,我赶紧朝着东南角跑了过去,到了近前一看,不由得大惊。
海伯的尸体,趴在地上,仍然是保留着死时的模样。
西装大叔的身体,外边穿着一套西装,而里边则无一丝肌rou组织,也就是说他的身体直接变成了一堆骨架!
最后的二爷,躺在睡袋前的地上,眼珠浑浊,呼吸缓慢,手臂上和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
我赶紧搀扶起二爷,吓的我都快哭出来了,我问:二爷,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二爷的瞳孔,眼看就要散开,他努力的想伸出手掌来摸我的脸,但他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我赶紧抓住二爷的手,放在了我的脸上。
二爷挑起了嘴角,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用尽xiōng腔里的最后一口气,对我小声说:阿布,有...有...件事我骗了你,其实...我是...
我能从二爷的表情中看出来,他极力的想说出后边的话,可他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细若蚊蝇,渐渐的彻底平息。
二爷的手臂失去了力度,从我的脸颊骤然滑落,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我回头,咬着牙,眼里含着泪问老祖。
老祖的脸上很平静,他说: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