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合适不过了。
等我俩到了三楼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一盏油灯,在油灯旁边,摆放着一个羊皮卷轴。
那卷轴从外表看就特别古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老喇嘛走到了卷轴前,小心翼翼的展开,铺平在桌子上,对我说:如果你能看懂,多年之后或许你还能复活老祖,你仔细看一遍,看看能否读懂里边的意思...
第197章 末班车上的猫
我刚朝着卷轴看了一眼,瞬间大脑中就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盯着面前的卷轴,瞪着眼珠子,满脸的难以置信,世间还有这种东西?
这张卷轴上,星罗满布,如浩瀚的星空,隐隐能从这浩瀚星空中看到许许多多的图形,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星座。免-费-首-发→
而且,这张图,竟然是活的!
卷轴里边的星空图案,是会移动的,只不过有的移动的快,有的移动的慢,偶尔还会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图案中间。
老喇嘛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演图了。
我想起了老祖对我说过的话,有一件事,他骗了我。
燃心行者,不是别人,而是老祖本人,既然燃心行者就是老祖本人,那当初燃心行者给我的天演图,就纯属是假的,那就是老祖逗我玩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幅天演图,才是真真正正的天演图!
我看了一眼此图,说:我身上的谜团太多,这种珍宝,我不能带走,尤其是天演图中也有扭曲空间和时间的力量,更不能让此物落入他人之手。
我听老祖说过,鬼眼,天演图,九层塔楼,都能扭转空间或者时间。
老喇嘛想了想,对我说:那暂且由我保管,如果我能参悟透彻天演图的玄机,等他日你归来之时,我就带你一起复活老祖。
我嗯了一声,心情很不好,当下就说:那我下去休息一会,高僧,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老喇嘛盘腿坐在原地,缓缓的举起转经筒,对我微微而笑,说:若有机缘,定能再见。
我下了楼,此刻坐在火炉旁,往火炉里塞了几根木柴,老祖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了,我看到火光中似乎浮现出老祖的音容笑貌,我多希望老祖此刻就在我的身边,哪怕他再打我一巴掌,我都高兴。
老祖为了我的成长,为了保护我,把他的铁心给了我,如若不是这样,我觉得老祖完全可以不用借我的rou身,就能战胜魔婴裟。免-费-首-发→
等会!
想到魔婴裟,我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不对,魔婴裟并没有彻底被斩杀!
老祖只是灭掉了魔婴裟的四肢,他还有一颗头颅逃走了!虽然一时半会他元气大伤不会再敢露面,但保不定以后恢复元气再重新害人。
这是个大隐患。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我背靠柱子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老喇嘛从三楼下来,往我身上盖了一个薄毯子,应该是怕我着凉,然后老喇嘛就熄灭了火炉,打开九层塔楼的大门,走了出去。
然后,我听到了老喇嘛在外边锁门的声音。
老喇嘛想干什么?想困死我们?我一惊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我并没有在九层塔楼里,而是站在天山的山脚下,头顶上就是一片皑皑白雪,脚底下仍然是一片荒草地。
我一愣,心想我怎么出现在这?
“阿布,怎么不走了?”忽然,西装大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头一看,身后站着西装大叔,二爷,海伯他们三个人,心想:他们三个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是在做梦吗?还是进入了幻觉?
我究竟有没有进入过天山?
我用力一咬手指,疼!钻心的疼!
二爷说:老祖不是让你快点进天山找他吗?咱们还是加快脚步吧。
说完,二爷他们三个人就要往前走,眼看就要进入雪地了。我忽然说:不!老祖临进入天山之前跟我说,让咱们先回去,他自己进天山就行了。
海伯一听,说:行啊,反正我也懒得去,咱们回去吧。
二爷心有余悸的说:真的假的?
我笑着说:真的啊!
我们一行人开始返回,我朝着雪地与草地交界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我很熟悉,因为我站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老祖曾经回头对我说:进入雪地之后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
而我,说话了。所以我的rou体死在了雪地之中。
此刻我们出现在雪地之外,应该是鬼眼扭转了时空,让我重新回到了现在,但,原本的五个人,却变成了四个人。
我,西装大叔,海伯,二爷,我们四个好好的,唯独老祖不见了。在鬼眼扭转时间和空间的前提下,我想不明白老祖为何没跟我们一起出现。
我朝着雪山的深处望了一眼,既然时空倒转,我希望老祖没死,此刻跟老喇嘛一起在深山中钻研天演图。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
进入天山之后,我们四个人全死了,唯独老祖没死。办完事情鬼眼扭转时空送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这四个死人全活了,而老祖这个活人却消失不见了。
后来,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有没有进入过天山?那场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但每次我摸到自己充满力量而跳动的心脏之时,我相信自己一定去过天山。
我们驾驶着那辆小夏利回到了市区,刚到公司里,陈伟就对我说:老弟啊,玩的开心不?
我笑了笑,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就是办了点事。
陈伟说:老弟,你救过我,今晚你陈哥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好好喝一顿。
回到宿舍的时候,葛钰不在,应该是出门办事去了,我躺在床上思索事情,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葛钰就坐在我的旁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蛋,我说:葛钰,以后咱们就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吧,我现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没有牵挂了。
葛钰嗯了一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了一对小酒窝。
晚上,我跟陈伟在办公室喝酒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西装大叔打的,我到办公室外边接通,刚一接通,第一句话就是。
“阿布,事情有点不对劲!”
我问:怎么不对劲?
西装大叔说:我家这小区,在那条臭水沟前,又出现了一个带着白脸面具的人,在跟踪着我。
我一愣,心想:预言已经被破掉了啊,怎么还会出现带白脸面具的人?
我说:应该没事吧?你确定他是在跟踪你吗?
西装大叔用着非常肯定的语气说:我做过侦察兵,在部队呆的时间也不短,侦查与反侦察我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