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但副队看她显然对他们警方的办事能力不怎么看好,似乎不相信他们能抓到人。
这时,留在命案现场负责tiáo查的警察跟法医回来了,后面还跟不少跟命案有关人员,通通被带去了审讯室。
小警察们热情的:“赵警官,辛苦了。”
“赵警官,需要喝水吗?”
“赵警官…”
而后,法医部的女法医翻了个白眼,最辛苦的人难道不是她吗?为什么警局的兔崽子就围着赵西音转?
算了算了。
她没赵西音美,没有她制服下的波涛汹涌,也没有她对着谁都能笑脸迎人的性子。微扬下巴,不屑一顾。
女法医一扭头,看到一个比赵西音姿sè妍丽的女人。
阿璇见她看着自己,勾chún,笑了笑。
啧。
真是个妖jīng。
“身手不错啊,姑娘。”
阿璇依然笑着,很谦虚的:“谬赞,混口饭吃的体力活。”
两人打斗的一幕,女法医在现场,自然有看见。
“那个男的没抓回来吗?”
副队摇头:“他们跟丢了。”
副队跟法医谈论了下阿璇的那个案子,赵西音在旁边默默听着,问一句:“她的口供真实吗?”
“恩,没什么问题。”
赵西音点下头,没在问。只是她又看了眼阿璇。
阿璇拿着她的手机,微微拧眉,开口:“警察同志,借着地方充电。”
副队让她去他的位置冲。
阿璇没跟他客气。
充电要紧。
联系尘尘要紧。
副队接着问:“柳珂,西音,那个命案查的怎么样,有什么线索?”
先回答的是赵西音,“死者马小风,本地人,年龄25岁,工作单位是东盛集团城南环西路门店的一名销售员工,今天来衡水酒吧是跟同事聚餐。”
东盛集团?
阿璇抬头。
那不是千寻前不久收购的公司?
死的女人居然是他们公司的员工,还是吸毒死的。
“死因是什么?”
法医柳珂说:“初步鉴定是吸入大量k粉身亡。”
“瘾君子?”
“恩。”
“他们同事有没有吸毒?”
柳珂:“niào检报告还没出来。”
副队拧着的眉一直没松开:“我去给他们录个口供。”
充了会电,阿璇的手机开机了。
正要给江尘打电话。
手机季响了。
电话是江尘打来的。
阿璇接了,软声喊:“尘尘。”
刑侦科的男同志们只觉得腿有点软。
艾玛,这称呼,甜的腻人啊。
果然,好看的姑娘都已经有主了。
他们都在羡慕电话对面的大兄弟,他们也想有个女朋友跟自己撒撒娇。
赵西音身子微顿,再抬眸望了过去。
江尘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可察的蕴怒:“你在哪?”
“我在警局。”
江尘:“……”
“尘尘,你在生气吗?”阿璇问。
废话,他能不生气。
一言不合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
江尘快气炸了。
“别生气,手机没电才关机的。”白天的时候,阿璇跟江尘发短信,把电给聊没了,后面没有时间充电。
他沉默片刻:“在警局等我。”
“好呀。”
夜朗星稀。
二十分钟后。
江尘的跑车停在警局门口。
还没进去,有个女警员见到他,便打招呼:“江律师。”
江尘颔首。
他作为律师,在业界和警界名声显赫。
这个点,江尘来警局应该不是办事的吧,女警员想起什么:“江律师是来找刑侦科赵师姐的吗?”
江尘言简意赅:“不是,来接女朋友。”
来不及歪歪一出罗曼蒂克偶像剧的女警员:“……”
江尘高大俊朗,一身气息雅痞雅痞的,尤其是衬衫领带松开,手上夹着一支烟,神sè冷峻不已。
他轻车熟路的去到刑侦科办公区域。
“哟,什么风把江大律师给刮来了?”
“不会是来找我们赵警官的吧?”他们的警花要被拱了吗?!?
江尘没理他们,目光一扫,瞥见那抹熟悉的倩影之后,脸sè又沉几分:“苏璇,你给我过来。”
闻声,阿璇转过头,从椅子上起来,嘴角挂着浅笑:“尘尘。”
起来时,阿璇拿开披在腿上的衣服。
那是法医部柳珂给她的衣服。
看到白花花的腿。
江尘脸更黑了。
阿璇上去抱住他的腰:“尘尘,想死你啦。”
男人身上烟草气息很浓,混着他身上的清香,阿璇觉得该死得好闻。
阿璇的嘴,骗人的鬼,江尘轻嗤,没信。西装脱下,袖子在她腰身打结,“少来,回去再收拾你。”
“好,你想怎么收拾都行。”
刑警们松口气了,普天同庆啊,江尘是有主的,警花还是他们的警花。
就在江尘要带阿璇离开,赵西音从审讯室里出来,叫了他一声:“江尘。”
江尘回头,“赵警官。”
赵西音望着他,眼里荡着细细碎碎的柔光,只不过,看到他手搂着女人的腰,柔光不着痕迹,隐隐黯淡。
在刑警们一口一口赵警官时,阿璇多加猜测了下,那日给江尘打电话的,是不是就是她。
眼下有了证实。
是呢。
赵西音。
情敌。
赵西音漫不经心的口吻:“你女朋友?”
江尘:“恩。”
赵西音还夸:“很漂亮。”
可不。
天天想着把人藏起来。
江尘眉梢微扬,仿佛被夸的人是自己,“谢谢。”
阿璇反而想:这情敌,手段是个高明的,都这样了还不显山水,稳的一匹。
此处应该有掌声。
没聊几句。
江尘一声失陪,便终止话题。
赵西音说:“我送送你。“
江尘说不用,带着阿璇走了。
赵西音眸暗了暗。
上了车。
阿璇凑上去,想讨个吻。
江尘把她按回位置上,拒吻,冷声:“坐好。”
“尘尘~”她指了指自己的chún,一手拽住江尘的领带:“要。”
“要什么?”
“你的吻。”
江尘:“不给。”
阿璇撇了撇嘴。
生气的尘尘一如既往地小气。
不给,那她就自己上啊。
寻思着,手机响了。
讨吻的旖旎散去,阿璇接了电话:“靳先生。”
“事情怎么样。”靳牧han的声音听起来沉冷,压抑。
隔着电话,阿璇能感觉到一股深冷的低气压。
向来不喜不怒的男人情绪控制不得当,问题一定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