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听不懂人话,嗯?”
第二十四章何家人的死xué
何天抹了抹脸,一身狼狈,生气得眼睛发红,“冯娆,你,你!好,我不管你了!有本事你以后别……回去!”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含糊不清。
冯娆后退一步,掩面,害怕地轻呼:“哦,你这个神经病,离我远一点!”
何天气个倒仰,旁边围观者看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奇怪,他丢不起这个脸,黑着脸飞快离开高三六班。
查星呆呆看着冯娆,“冯同学,你和何天……”
冯娆毫不犹豫说:“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虞晓灵气愤说:“冯娆你太过分了,对何天这么没礼貌!”
冯娆看着她,“要不我立刻追出去向他道歉,他要带我去哪我就去哪?”虞晓灵暗恋何天,却意外发现她和何天的关系似乎不同寻常,以为他们私底下在交往,因而嫉恨她。
虞晓灵有一种完全被看透的感觉,羞恼道:“你不要脸!”
冯娆叹息,好可怜说:“你喜欢何天就自己去倒追,不要把我拖下水,好不好?”
虞晓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言戳穿暗恋,想挖个洞钻进去的冲动都有了,跺脚尖叫:“冯娆你闭嘴……”
“叫谁闭嘴呢?没听到上课铃打响了吗?我只听到你在尖叫!”董老师黑着脸沉声说:“都坐好,我要发准考证。考完高考你想怎样叫都行,现在不要妨碍其他同学!”
虞晓灵涨红脸,“哇”的一声哭着跑出教室……
冯娆拿到准考证之后很快离开,丝毫没有要留下来和同学们一起上完最后两天课的意思。
但她回来参加高考的消息不胫而走,连低年级都在讨论她惊鸿一瞥的美貌。
传到何香香耳里,她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她气愤地拍桌子,“干了丑事还大摇大摆,招摇过市,她要不要脸?”
余婉芳沉浸在冯娆终于现身的喜悦中。只要她参加高考,还怕逮不着她吗?
听到何香香的话,她一愣,“她干了什么丑事?”
何香香厌恶说:“有同学看到她坐大众腾辉离开学校。那车值几百万,除了被包.养,她哪来这么多钱?”
余婉芳的脸sè古怪起来。冯娆当然没有这么多钱,但冯成铭和冯珩就不一定了。难道她真的去找他们了吗?他们还肯认她,冯成铭那个眼高于顶的有钱老婆愿意接受她?
余婉芳心里有些忐忑。如果冯娆真的被冯成铭的新家庭接纳,事情可能就比她想象的要难办。不能把冯娆得罪得太狠啊!
她说:“这种话你不要乱说。她是你姐姐,她不好,难道你和你哥的名声就好吗?”
何香香说:“她姓冯,我们姓何,她才不是我们家的人!”
余婉芳板起脸,“你们都是从我肚里爬出来的,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
何香香不高兴说:“以前你都不会为了她说我……”
“那是你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离谱。”余婉芳正sè说:“以后对你姐客气点,知道吗?不然,对你没好处。”
那股久违的压制感又涌上心头,何香香非常不满地跳起来,“凭什么?她有什么了不起?”
余婉芳其实也不确定冯娆的富贵是不是来自于冯家父子。就算是,让她怎么跟小女儿说?她也知道何香香对冯娆的心结,她觉得自己样样不如冯娆,为此愤懑不平。好不容易终于把冯娆打压下去,何香香恢复自信,现在又告诉她,冯娆和她是同一个妈生的,但因为冯娆有个富贵爹,她还是永远都比不上她?
余婉芳说:“香香,听话,做人不要把事情做绝。”
何香香一点都不在乎得罪冯娆,她恨不得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但看着余婉芳的脸sè,她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乖乖闭上嘴。在家里,余婉芳是最疼爱她的人,她只能依靠她。
这两母女没发现,何天的房间门开了一道缝。何天站在门后,听着她们说话,觉得余婉芳虽然一惯偏心何香香,但对冯娆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是冯娆不知好歹,不愿意回家,和别人没关系。
如果她以为这样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就想错了。他再也不会管她了。何天想起他一片好心想把她带回家却被泼了一脸冷水,心硬如铁。
冯娆光鲜亮丽的闪现引起一片议论声,还有些不好的传闻传出,但只在高一高二流传,到了高三,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高考,才没空关注一个同学是不是攀上大款,被包.养。
高考第一天,冯娆按时出现在考场,有几道异样的目光看向她,又很快移开。她视若无睹,顺利考完上午的语文和下午的数学。
第二天,冯娆比第一天提早到达考场,却没有进去,而是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看着门口。过了一会儿,不出她所料,余婉芳来了,守在考场门口,到处张望,搜寻冯娆的身影。陪孩子来高考的家长很多,但像她这样东张西望,面带异sè的女人不多。现在变态这么多,教育局不敢掉以轻心,派出警员与考场保安一起维持各个考场的秩序。一个保安走到她面前,对她说话,余婉芳也说话,一副温婉柔美的白莲花样子,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睛,保安脸上露出同情理解的表情,便走开了。余婉芳打发走保安,又继续守着考场门口,时不时张望一下,而她的神情几度变化。先是沉思,然后面目柔和慈祥,充满爱意,还红了眼睛,接着瞪大眼睛,一脸震惊受伤,仿佛深受打击,摇摇欲坠,配上她尚算姣好的容貌,十分惹人怜惜,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余婉芳发现自己引起注目,忙收了表情,垂下头缩了缩,但又怕错过她要等的人,抬起眼睛盯着过往的人。时间一长,到底考场的人越来越多,余婉芳也不缩起来了,频繁地走动张望,眉宇间开始积聚烦躁不耐。
冯娆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拿她当一场戏看,居然不觉得无聊。她还当起临时艺考面试老师,给余婉芳前期的表演打八十分,不过她后期的表演原形露出一半,只值二十分。
这时,一个外表扔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少年走出来,站在离余婉芳不远的地方,没有盯着她的大声说:“妈,我知道你堵在考场门口是为了问我要钱,但你已经私吞了我十八年的抚养费,我不能再找我生父要了,你已经另嫁他人这么多年,适可而止吧!再不走,我就大声喊出你继子的名字,让他出来看你啦!我只说五遍,五遍后就喊……妈,我知道你堵在考场门口是为了问我要钱,但你已经私吞了我十八年的抚养费……”
他喊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人反应得过来,人人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子,包括余婉芳。
他喊第二次,这次所有人都听清了他喊话的内容,这内容的信息量相当大,如果情况属实,这个已经另嫁他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