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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于锻凌钰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内。
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体,总是变换着各种各样奇怪而羞于言表的动作,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将她要得体/无完/肤……她再不必为任何人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日日卧在那张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临//幸,再无其他。
那样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弄疼了她不许她叫唤,可她若咬着唇不语,他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而放//肆,非要将她伺弄得哀叫连连,他才肯将情///谷欠释放。
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却一抹极小的亵裤,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时而颈上淤青、时而前红//肿,身体也被掏得软软的,连下床的力气都不剩下。
她那时还小,初/沾/雨/露的年纪,哪儿能知道多少云//雨之欢?被他要得久了,从最初的痛与恨,到了后来便渐渐麻木,只随着锻凌钰的子,他要将她如何她便如何,好似她的存在,本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被他摆布。
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的新宠,也不知那么老实的一个清秀女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
她虽不用出门,只看那每日送来上乘点心与香汤伺候的杂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才多大的小女童呀,只不过瞧见她曲//线弯弯的胴//体上青红相接的欢/爱之印,个个眼神便红/辣起来,虽动作拘谨恭敬,却分明都要将她刺穿……一点也不似她初来时那般傻气与混沌。
当然,有时锻凌钰也累的,他累了的时候便将她揽在悍的膛里,然后枕着她满头松松软软的长发逐渐睡着。睡着后的他方才像个正常的人,至少在她心里认为是。一双狭长的凤眸阖起来,敛去所有情//谷欠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
不过,这也许只是幻觉。
他的睡眠那样浅显,有时你还在偷偷打量着他,他却不知何时早已暗醒。倘若你的指尖正好拂过他的唇,便能突然间发现原本下抿的薄唇竟勾起来一抹讽笑,鬼魅一般……然后阖紧的眸子便睁开来,有冰凉手指握住你的指尖,强按下他的腹——那样蓬//勃//涌//起的青龙,一只手都包不拢的,直吓得你魂都要掉了。
他却不容你惊诧,一把撕下你薄如蚕丝的亵裤,你还不及叫唤一声,他早已将那石页//大的龙//柱毫无预兆地全全埋入你身体……他虽清瘦,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不要命的动作,总能把你侵掠得欲哭无泪、欲言无声。
萧木白也是那个大屋子的常客。有时锻凌钰出去办事,他便会进来,一袭宽袖白衣,温润含笑,只清冷的眸子却空洞洞的,里头不再盛装任何影子。
他是来带她去隔壁小黑屋学习美人功课的,隔壁黑屋子有一面奇怪的墙壁,不浇水时是白渗渗的,倘若往墙面上撒下一剖花酿,却能清晰看到训//女房里的各种//bo场景。
萧木白的态度恭敬而冷淡,每次往墙面浇完水,便拘礼退在一旁做着各种讲解。分明是要羞死人的言辞,他却能那般淡定而冷然的轻松道出。这样的态度,与他对谷里任何一个美人都没有区别。
他的眼神里也不再有她,她再不愿意也终于要承认,她堕落成昔日最不愿看到的角色了……可他为何曾经还要欺骗她,说终有一日要带她离开,给她自由。
一刻间忽然恨极了萧木白。
“混蛋!走狗——”她扑过去抓他打他,将他素净的脸颊都抓出了血。
萧木白却竟然也不反手,只是将她疯子一般独独关在房里,默然退身出去。直至她安静,方才将她带回谷主大屋。
……
江湖第一公子,文武通、清风桀骜,却独独只肯屈尊于玉面夜叉门下,江湖上无人不对此称奇。
然后晚上的时候,她便要将白日里所学的“功课”,生涩用在锻陵钰的身上,让他快乐,让他满足。
可是她却每次都做得不够好。那样奇怪而荒///的动作,哪里是轻易能学得会的?总是少不得被锻凌钰一番冷嘲轻讽,然后反过来将她好一番凌//虐,直至她蜷在他身/下哀哀呻饶……
那般荒///绝望的日子,还以为会一直一直持续到她疯掉的一天。
却苍天作弄,竟又被查出来她已身怀三月。
花幽谷的女人是不允生孕的,更何况还是她——锻凌钰最恨的女人。虽然不知那恨到底从何而来,可是他当时极为厌恶与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却如何也忘却不了。他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冷似九层寒渊,直吓得她浑身抖成一个筛子。他说:“你这样的骨头,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麽?”
话落,黑袖轻挥,萧木白便手持银盘淡漠走了进来。红颜绿粉,银针芒芒,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上刺下了如今这朵合欢。
花幽谷谁人不知,合欢乃谷里//花之首,一刺入肤,孽欲种。倘若与人交/欢,花没交/欢人之体,从此孽欲随他,一世相思,移情不得;倘若执拗不与人寻欢,花瓣渐熟一日,花主便被吞噬一毫,直至真气尽噬,花消人亡。
旁的美人尽是左臂刺彼岸红花,花谢则死,他却独独将这最恶的合欢种在她右之上……他是不要他的孩子了么?
一时间心都要荒芜了……她便是死也不舍得活生生剥下这块唯一的骨啊。
什么都豁得出去了!
锻凌钰出谷办事,她使着不要脸的计谋勾引萧木白。已然不是少女之躯,什么荒唐的举止做不出来?去了衣裳,软着骨头,挂上一脸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媚//笑……忘不了木白公子当时深刻到骨子里的嫌恶,却终究是还逼他放了她出谷。
……
从未踏足过谷外的陌生世界,一路上身怀六甲,四处躲藏,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方才在漠北安了家。还以为逃出来便得了自由、成了自己;却不知,相隔去两年,她可以在任何男人面前使子戏言笑,再相见却依旧是独独这般惧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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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看青娘久久不说话,男人修长的手指便挑起她凌乱散下的松散发髻:“乖啊~~在想什么呢?在想那个宠你的大将军,还是在想我如何出现在这里麽?”
锻凌钰戏笑着,两指捏上青娘尖俏下颌,扳过她的脸,兀自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十分不高兴见到这样慌乱的眼神,明明方才在树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满面潮//红莞尔娇笑,为何这会儿看着自己却偏是这样一副死人模样?
想到方才在厅内所见一幕,那个古铜色的魁梧将军紧揽着女人的腰,对着她一脸宠溺与包容,心中忽然便生出一股无名火气。即便他不爱她,也不容忍别人去爱。
好似为了惩罚,锻凌钰薄凉的唇在黑暗中索着,袭上青娘细//嫩的耳垂,不客气含//咬了下去:“呵呵……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他了,舍不得这样快就离开……”
口中吸//啄着,手便不客气地向青娘袄下探去。女人兀自在身//下躲藏着,他却偏偏将她牢牢按住。
挑去袄下蚕丝小兜,那里头的圆//润之物早比当年大了不知多少,五指揉下,中间的硬与四周的软便如潮水般荡//漾开来——依如她如今生出的执拗子,怎样也掌控不满……也是啊,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十六过半,哪儿有如今的味道?
“唔……谷主、谷主……你放开!”才断//的本就沉/甸甸/涨/得不行,被这样蛮横而肆/意地揉//捏着,那才干//燥的峰///顶顿时又溢开来一片黏//腻的湿。
升腾起的男子热//欲、妇人的淡淡//香、混合着咸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熟悉却陌生的荒//糜之气。这气息,让人沉迷却心底里想要反抗……倘若第一次交锋,她就拜下阵来,那这两年的出逃又有什么意义?!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青娘抬腿就要往锻凌钰膝盖上踢去:“放开我——”
“呵,我的小合欢果然不再听话了……你竟然敢打我了是麽?”锻凌钰抓过女人/嫩//滑//长//腿,将她牢牢架在自己腰//胯上。那颀长的身躯,因着这暧昧姿势,越发恶劣地向女人倾覆而下。
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好不危险的感觉呀……千万不要!
青娘强撑着半醉的身子,两臂伸出来,隔开越来越逼近的沉重:“你……谷主出尔反尔!……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呵,不该麽?”锻凌钰低笑。隐在女子裙下的薄凉手指索着,来到那片干//渴的浓//密丛林,轻轻褪去青娘的底//裤,一边动作着,一双狭长凤眸深凝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想要看她到底要做如何反应。
竟忽然发现她自离开花幽谷后似变了个人,明明眼里装着满满的恐惧,却偏还要不怕死的强逼自己与他对视。
那眼里有愤怒啊……从前她可不敢这样,从前让她吻他,她便要乖乖地爬过来,将脸埋入他身体里。如今呢?脸不好看了,步子软,气也虚了,脾气却倔强了,又会笑、又会生气,是个生活的女人呢。
花幽谷的女人都要种花,彼岸红花,花开则活、花谢则凋;他却独独将谷宝合欢种于她上,一花一世,一呼一吸,只锁一人……呵,也不知当初木白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如今找是找到了,人却再不复当初……
锻凌钰冷冷勾唇:“我的合欢~~你如何总也体会不了我的苦心?你我情分这样深,我怎舍得放你只身进入虎?你看,那皇帝得有多色……还有你的将军啊,你以为他真心喜欢你么?错了,淑妃可不简单呢……两个男人心里都爱着的角色,偏就你与她感觉相似,不然我如何舍得放你去他身边……你看,今夜若非我在旁看着,不定要把你如何?”
口中说着,复又低头看向兀自挣扎着的女子,他是有多久没碰过她了……自她走后,他便再未触及过旁的其他女人。他是那样的恨她,却又想她,为了她,甚至卸下白玉面罩伪了商人身份……可是她呢?
“可是你呢?你却这样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是?”指尖在女人//丛林外划着圈,感受那里越来越泛/滥的湿,锻凌钰一把扯落青娘前薄薄的蚕丝小兜,本欲/要再戏谑些什么,却看到那朵妖冶合欢,红的越发红了、绿的越发绿……
合欢啊,得男人//津////滋//润,花开便愈加妖娆。该死,她竟然,果然与那个男人……
“贱人!”一时间下///腹突地燃起一道生//猛怒火。薄凉的唇缠/绕上那绿的末梢,狠狠吸//咬了下去。他是最熟悉她身体的,哪儿能让她着火他都知道……
“唔……谷主……该死……”痛得青娘一声呻//唤,这样熟悉的不要命的吸//吮,是要将她半醉的身体往孽/欲里推啊!
拼命用手推搡着男人沉重的身体,脊背上两扇蝴蝶骨在斑驳的岩壁上蹭得生疼,却怎抵得过他越加灼//烈的攻/势……明明心里抗拒着他,身体却分明又要堕入熟悉的欲//望深渊,连声音都变了调:“谷主……谷主放开!他是个好人……我没有坏你的事!我只不过……唔……只不过不想做得太绝!”
不想做得太绝,你便让他吻你、沾染你麽?该死的贱人……
锻凌钰腾出一臂,将青娘推搡的两手牢牢覆于岩壁之上,唇从乱//颤的妖冶红花上游离到女人馨//香/口唇中,将女人讨厌的辩解牢牢堵了回去:“别动!再要乱动……让他看到了……别怪我把你带回去……唔……”
却忽地口齿中一抹温/热/咸//腥,有鲜红的体从二人紧贴的唇角溢出来,滴答溅在艳红的花瓣之上。那热与红,直让怀中女人瞬间哆嗦不止。
“请、谷主遵守诺言!”青娘喘//息着,强忍下合欢嗜//血的酥///麻,冷冷抹去嘴角鲜红。
“该死!你咬我……”锻凌钰拭着唇角,俯身看到身下女人怯弱却分明饱含恨意的眼神,邪魅勾唇冷笑起来:“呵,贱人!就这样恨我了么……你放心,我玉面欣赏的人,自然不会加害于他。你且留在这,到了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
一瞬间了无生趣,放下女人夹在胯//间的腿,撂开一袭幽纯黑长袍就要转身走,却忽然又扬起臂膀在空中狠心一挥:
“记住,我要的,便是他与那狗皇帝的决裂,你该知道怎么做的……我虽不会害他,倘若你与他果真动了情,那就别怪我玉面心狠……我不要的,别人不许要;我要的,别人更不许染指!哼。”
“啪——”脆生生的巴掌。骘话音渺渺飘远,白与黑的诡秘搭配转瞬便消失在暗夜里……那恍惚情形,若然不是此刻脸颊上果然火//辣辣生/疼,都要怀疑是否是醉后一场梦魇了。
“谢谷主。”……早该赏下来了。
青娘垂下头:我自然该恨你,就与你莫名这般恨我一样——当然,这话只是在心底里说说,她这样的没骨头啊。
四周瞬时安静下来,青娘仔细揩起前凌乱的小扣……有湿润的唇沾染在花瓣上,拭不去,那花便如初生的孩童一般饥饿吸//吮着难得的滋///润,酥/酥//麻麻的生疼,就如同此刻万般凌乱的心。
该死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被他调//戏了。
青娘将松散发髻绾紧,才要弯腰探出假山岩壁,却忽然一声小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抽泣从头顶上方突兀传来:“嘤……娘~~~”
嘶……完蛋。
一瞬间愕然,还不及抬头呢,颈上便一触柔软。川儿环着肥嫩嫩的小手臂巴巴缠裹而来,小小的身体温温热热的,带着一股成熟男子的生猛气息……
想到自己方才又是擦又是系的各种不堪,青娘一瞬间脸颊红透了……该死啊,你是看了我多久?
弱弱抽了抽嘴角,假作亲昵模样蹭着川儿毛茸茸的发,硬挤出来一抹干涩浅笑:“呃……你怎么来的啊?”
次次都是这一句,青娘你做作不做作。
尴尬抬起头,四目相对间,那个沉稳的大将军古铜色脸颊上果然微微泛着青:“……川儿找了你一晚上,如何藏在这里?”
还是一贯沉稳的磁嗓音,却怎生的听得全身发冷?
作者有话要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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