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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见”蓝枫面无表情的说。
“我……”韩子昂很沮丧地说,“可是想欣赏你。”
“我的胸没有她的大。”蓝枫说。
“她的一边大一边小。”
“你怎么知道?”蓝枫的目光又是一寒,“竟然还敢说自己以前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刚刚看到的。”韩子昂指着荷花池说,“肉眼的人都能看见。”
这时,荷花池里那个倒霎的女人衣服会部被淤泥褪下,处于半赤一裸状态,正在不断地哀嚎着。
蓝枫的心又不由一软,感觉自己刚才走过分了点,作为女人,又何苦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呢?
想到这,她对韩子昂说:“你去把她捞起来吧,顺便把你的衣服给她穿了。”
“老婆,我不!”韩子昂慌忙的摇头说,“我才不想碰她一根毫毛。”
“现在是我命令你!当然,你捞她的时候,可不许有任何歪邪的心思,否则我也把你扔下去。”蓝枫说。
“哦。”韩子昂苦着脸答应,实在是摸不透蓝枫的心思。
“去吧,顺便帮我说声对不起。”蓝枫说。
“哦。”
*
蓝枫来到乐金刚身边。
乐金刚刚才把她那极其彪悍的一幕映入眼里,那一直抿紧的嘴唇不自觉地微微挂上了一抹笑的弧度。如果是换做其他女人这样做,他一定会觉得那女人极其的粗暴无礼,心生讨厌。但是,看见蓝枫这样做,却又感觉有种刁蛮的可爱。——人就是这样,讨厌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是觉得讨厌的,但是,若喜欢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都是觉得可爱的。——这和我们平时那些偏袒自己孩子的父母差不多。比如一个很调皮捣蛋的孩子,在父母的眼里,也就变成了活泼可爱。
“你在笑?”蓝枫很是惊讶地看着他唇角那抹还没消隐的弧度。
“没有。”乐金刚的嘴唇慌忙的抿紧。
“从来都没见过你真正的笑,你长得那么帅,笑起来一定会很好看。”蓝枫坐在他的身边,眨着晶亮的眼睛望着他说。
乐金刚的目光和她对撞上,心一慌,急忙的把目光转移,没说话。
“真是的,难道我就那么的令你讨厌吗?每次看见我,都一副深沉男的样子。”蓝枫很不爽地说,“人家不过就只想看你笑一下而已,有那么的难吗?”
“不难,只是我已经不懂得笑了。”乐金刚闷闷的说。
听到他这句话,蓝枫的心一痛:“不懂得笑?那你已经多少年没笑过了?”
“不知道。”乐金刚的目光看着前面的一棵柳树,摇头说。
看着他那犹如石刻一般坚硬的侧脸,忧郁的眼神,抿紧的嘴唇,蓝枫突然伸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亲吻了一口。
乐金刚一下子石化了!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呼吸也不畅了!
蓝枫并没有放开她攀在他脖子的手,看见他呆得实在是可爱,于是,把柔软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乐金刚此时头脑一片空白,心乱如麻,全身犹如触电般酥软颤票起。
以前,妻子莫洛是个性子冷淡的女人,从来都不会主动亲吻他的脸和唇,而他,也不会主动去亲吻,两人的交合,往往就只是一种很机械的活塞运动,无趣拘板。
他们从来都没有在任何场合亲密拥抱过亲吻过……
虽然他不是初哥,但是蓝枫这一吻,却是他三十五年来的初吻。
他从来都不知道,吻是这么的令人颤票和心动的。以前他总觉得接吻的男女很脏,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口水交换着口水……
现在,他也很喜欢这种感一就好像是六月天,尝上一口冰淇淋一般,香甜冰凉得让人沉醉……
看见他没有拒绝之意,蓝枫的舌头开始撬开他那紧抿的嘴唇,一直探入其中……
乐金刚的舌头在她的撩拨下,笨拙地动了起来,全身的血液也都兴奋起来,压抑多年的欲望之兽在蠢蠢欲动……
为什么她的唇会那么的香软?
为什么接吻的感觉会那么的美好?
为什么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让他迷醉?
过后,他一直都在问这个问题。
*
韩子昂辛苦地把那倒霉被扔进荷花池的女人打捞上来,并且脱下自己的衬衣让她拨上后,就看见蓝枫在亲吻乐金刚。
虽然,早就有预见,但是那心情却依然一落千丈。
他真想也像蓝枫那样,把乐金刚扔下荷花池,但是,他却不能。第一,他不是乐金刚的对手,扔不了他;第二,如果他那样做,估计蓝枫会把他扔了。
所以,他唯有耷拉着脑袋,赤一裸着上身极其郁闷地坐着,虎视眈眈地瞪着那一对男女!
我不能吃醋,绝对不能吃醋,我爱她,就要包容她的博爱!他不断地告呐自己,企图说服自己能接受蓝枫那不论数量的爱情观!
还有,他愁苦的是,那被扔进荷花池里的那个女人必然会向她大姐投诉,然后闹得满院子都鸡飞狗跳,到时候,不知道父亲母亲会怎样对付自己。
愁!
很愁!
非常愁!
他强烈怀疑,自己都要愁出白发了。
幸好,蓝枫只是吻了几分钟乐金刚,然后脸色绯红的站了起来,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而乐金刚,则又摸着嘴唇在发呆,在回味,在沉醉,仿佛这一切都发生在梦里似的……
“老婆——”韩子昂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叫嚷,“快点过来,我有事!”
蓝枫望了他一眼,踩着略微有点轻飘的步伐向他走来……
其实,她现在也是处于意乱情迷之中,只是刚才乐金刚的手不小心摸到她的胸脯,然后又如受惊般把她推开,她才微微的清醒过来。
*
“怎么了?”她来到韩子昂面前,问。
“老婆,我胸痛。”韩子昂皱着眉头极其痛苦的样子说。
“胸痛?”蓝枫坐到他身边,伸出小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下,娇笑着说,“你不是胸痛吧?”
“是的,我蛋痛。”韩子昂把她一把扯到自己的双腿上,双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略微有点发红的双眼带着强烈的醋意说,“我妒忌了,我吃醋了,你得安慰我。”
“呵呵,你不是早就吃醋了吗?”蓝枫笑着,在他那饱满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我和乐金刚又没有干什么。”
“都接吻了,还没有干什么?”韩子昂气得肺都炸了,“你怎能这样?”
蓝枫没有回答他,而是媚笑着,把自己那柔软的樱唇凑近了他的唇……
韩子昂一把搂紧她,狂热地吻起来……
他不是乐金刚,他是有着丰富接吻经验的韩子昂!
他也不是乐金刚那种闷骚男,他向来都是善于表达自己的欲望……
对于蓝枫,他此时内心充满了狂热,充满了激情,而这所有的一切,都由他那炙热的唇瓣和舌头充分地表达出来。
不消一刻,原来主动的蓝枫就化为被动了,完全迷醉在他那霸道粗暴高超的吻里面。
满池荷花摇曳,清风轻送。
乐金刚坐在另外一边,看着刚才还和自己相拥吻的女人,此时却又投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和他忘情的吻起来。
他只感觉自己像被千万把刀在心胸插着般绞痛,滴血……
以前,当他发现妻子莫洛把年幼的儿子扔在家里离家出走的时候,他的心都没有这样的痛,没有这样的难受。
朝三暮四的女人!
放一荡的女人!
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三句话,但是,却依然无法把它们安放在蓝枫的身上,好像她是理所当然就这样的。
唇齿间还残留着她亲吻的芳香,口舌都甜甜的,犹如孩提时期第一次吃冰淇淋。
他喜欢她吗?
那是不容置疑的。
但是,他又不排除自己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接触过女人而产生的一种情愫。
不知道换了其他女人,是否还有这种感觉!
论漂亮,她并不是最漂亮的,论身材好他,她也不是最好的,论脾性,她的脾性实在差,而且还水性杨花。
自己爱她什么?
还有小意!
一想到小意,他的呼吸再次一窒!
小意是那么的喜欢蓝枫,而自己,刚才却和她激吻,如果让他知道,那该是多么的痛苦和伤心?
罢了罢了,就把刚才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吧?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一个其他的女人,看看是否结果也一样?
想到这,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在那边意乱情迷的蓝枫,站了起身,回到大院,开车来到海边,下了车踩着沙滩慢慢地散起步来。
像乐金刚这样气度不凡深沉俊帅的韵味男人,随便往哪里一站,都是非常的惹人瞩目的,尤其是女性。
很快,他的身边就时不时地有几个图谋不轨的穿着衣服或者是比基尼的女人在转悠着,大胆的,就干脆走到他的面前,一边摆弄自己的好身材,一边想搭茬,但是,最后都被他那冷厉的目光和散发出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势所吓跑。
关于征服欲,女人其实和男人差不多一样强。
看见如此男人,女人们都想把他征服在自己裙摆之下,也想很母性地为他抚平眉宇间的忧郁沉痛。
不过,她们大多数又被他的冷厉吓倒,只有一个穿着一身豹纹比基尼,黑发披肩,妩媚的混血面容,到的双峰,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修长的腿的女人敢真正的走到他的对面,火辣辣地看着他说:“先生,我想涂防晒油,但是自己又涂不了,请问你能不能帮忙?”
被这样一个极品美女邀请去涂防晒油,那摆明是想让有自己揩油的机会,估计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拒绝,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当然,也有大多数,就算人家不邀请,也手痒痒的想去,或者在脑海里着。
乐金刚目光冷厉地扫了她一眼,本来想拒绝,但是,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女人身材和蓝枫差不多,面容看起来甚至比蓝枫漂亮,自己是否应该试试?
想到这,他点点头。
看到眼前这个冰山深沉男肯点头为自己擦防晒油,美女有种征服成功的快感,她极其主动地伸出自己那柔软的手,塞进了乐金刚的手臂里,笑得一脸妩媚:“我叫美安,你叫什么呢?”
“乐金刚。”乐金刚闷声的说,心里却倍感郁闷。同样是女人,而且都是顶级美女,为什么蓝枫一走近自己,自己就心跳加速甚至想喷鼻血?而对眼前这个美安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她不是美女似的。
美安挽着他来到自己所属的遮阳伞下,以极其妖娆的姿势伏在躺椅上,声音带着呻一吟般的娇媚,“乐乐,快帮我擦油啦。”
乐金刚拿着防晒油,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这具极其具有诱惑力的躯体,曲线完美,屁股浑圆翘起,双腿性感修长地夹着,让男人都会有种想要分开的冲动……
但是,乐金刚去偏偏没有冲动,甚至心里在想:如果这是蓝枫,那该多好呀。
看见他良久不动,美安扭转身,娇声地问:“怎么了?”
乐金刚盯着她那性感的红唇,突然说:“你能不能吻吻我?”
美安一愣,她没想到乐金刚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妩媚万干地躺着,闭上眼睛说:“我从来都不主动吻男人的,不过,可以允许你吻我。”
乐金刚舔了舔嘴唇,低头向她的红唇印下去……
美安低低地呻一吟着,等待着他的更加深入。
但是,乐金刚只是唇瓣碰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就迅速的离开站起身说:“对不起,我不想吻了。”
美安愕然地张大眼睛,能得吻到她美安的唇,那不知道是多少男人的梦想,而眼前这个男人,却说不想吻自己了。
这是什么道理?她霍地坐了起身,美目火辣辣地望着他问:“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吗?”
“不是,你很漂亮。”乐金刚说。
“那你为什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