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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睡觉了。
老太婆有个习惯,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她睡觉的,否则,后果非常的严重。
不过,蓝枫还是很想看她一眼。
她站在窗前,轻轻地掀起了窗帘一角,然后呆住了。
床上躺着的并不是她平时所见的老太婆形象,而是一个风情万种,面容无比娇美的女人,黑丝如绸般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双目微闭,犹如一幅绝美的图画。
这是老太婆的真正面目吗?
脑海里想起了夜惊天的话:紫羽夫人有着绝世之姿,绝世之容貌。
看来,那是没错的,这种真正的绝世容貌让她看着都动心,更何况是其他男人。
为避免老太婆发现,她轻轻地放下了窗帘,走了出去,陷入了沉默之中。
以前,她知道老太婆易容,也知道她应该长得很不错,但是却没想到她竟然会美丽得如此夸张,让天下女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扪心自问,公子流的母亲虽然气质一流,风华熠熠,但是,容貌上却没有紫羽夫人那么的令人惊心动魄。
她实在想不明白,当时的人为什么要将她们两人并列排在一起。
“蓝枫,走了。”容昊然叫唤她说。
“哦。”蓝枫心不在焉地上了飞机,依然无法从看到老太婆真正面目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容昊然看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地问,“是不是婆婆又给脸色你看了?”
“不是。她在睡觉。”蓝枫说。
“你是在为我担心?”容昊然问。
“嗯。”蓝枫不想对他说出真相,于是点头说,“这飞机弄成这样,我担心你和你母亲不知道会遭受到怎样的责备。”
“呵呵,蓝枫,我都说了,没事的。”容昊然笑着说,“我已经想到对付方法了。”
“真的吗?”蓝枫不大相信地望着他,“是什么办法呢?”
“我就直接说遭受到恐怖袭击了,这些都是不可抗的因素,估计他也不会说太多,反正飞机全保,所有维修费用都是有保险公司出的。”容昊然说。
“保险公司应该不会是傻的吧?”蓝枫望着他说,“所有的费用,还是让我承担吧。”
容昊然也知道,这种情况实际上是保险公司也不可能理赔的,他之前这样说,也不过是想要蓝枫不让担心而已,蓝枫当时也没有想太多,也就信了,现在仔细一思量,发觉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只是外表被毁坏,维修的费用应该不用太高,我还是能勉强支付的。”容昊然笑着说,“更何况,你哪里来多少钱?我记得行风那边只给你十万一个月而已。”
“嘻嘻,我不小心发了笔横财呢,现在都算是个有钱人啦。”蓝枫笑着说。当然,她说得没错,她发的的确是横财,那一箱珠宝本来就不是她的,而是麦伟父亲的。
一想起麦伟,她又乐了!
真麦伟死了,假麦伟又在乔峰的控制之下,那么,麦氏集团的利益也实际上是被她掌握的,嘻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麦氏集团应该有几百个亿资产吧。
如果这样,她更加不用为钱这事而发愁了,就算新买一辆豪华直升飞机还容昊然都没有问题。
“上次a市有人中了50注一等奖,难道就是你?”容昊然故意惊讶地说。
“差不多啦,差不多啦,咱是个低调的人。”蓝枫拖长声调说,“所以呢,飞机那一点维修费我还是能出的。你现在就把飞机直接开往维修处吧,钱的问题不用担心。”
虽然容家很有钱,但是容昊然平时并不想韩子昂夜行风白皓轩等人一样,可以随便用钱的,每动用一笔超过六万的钱,都会有人报告到他父亲那里去的,并且被父亲追问钱的去向。
要维修这飞机,至少需要一百万华夏币,而他每个月能自由掌握在手里的钱只有五万,超过十万都是要亲自向父亲申请才有的。
他拿不出这笔维修费,但却不可能要蓝枫出的,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真的中了大奖。不过,他可以向夜行风等人借一些,以后再慢慢的还。
“蓝枫,我是男人。”他望着蓝枫说。
他的意思很明显,作为一个男人,是不可能要一个女人出钱的,这样的话,会伤了他的自尊心的。
蓝枫读懂了他的意思,也就不再执著这个问题。
飞机回到了a市,容昊然直接把飞机开到了夜家门前的空地上,因为他还以为她依然在夜家里。
既来之,则安之。
蓝枫本来想叫他开到自己的别墅去的,但是想到已经有一段时期没有见过夜行风了,而且,她还不知道他和麦安娜之间怎样了。
真希望这次见到他,他的心已经完全属于她了,不再系在麦安娜的身上。
“不知道行风是否在家。”容昊然也想见到夜行风,想向他借钱。
“那我们进去吧,其实,我也已经离开夜家有一段时间了。”蓝枫说。
“为什么?”容昊然很惊讶地问,“是不是因为他对你很不好?”
“不是,是他们已经不需要我这样高级别的保镖了,而且,我也想自己出去发展一下。”蓝枫笑着说,和容昊然一起来到大铁门前。
嗷呜!
闪电雷鸣从草坪那边奔出来,爪子抓着铁门,朝蓝枫欢快地叫着,一副雀跃的样子。
“看来,你已经和闪电雷鸣的关系很好了。”容昊然说。
“那当然,我可是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人。”蓝枫一副极其臭屁的样子,蹲下来,伸手摸了摸闪电雷鸣的头,笑着说,“闪电雷鸣,好久没见你们了,你们可想念我?”
“嗷呜!”闪电雷鸣一起低低地应了一声,表示他们想念她。
“我也想念你们!”隔着铁门,蓝枫一手搂着一个獒头,亲昵不已。
这时候,岳骅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看见了蓝枫和容昊然,略微有点惊讶:“容少,小枫,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岳老伯,你好呀。”蓝枫站了起身,朝他打了招呼。虽然以前在夜家的时候,因为他的以貌取人,她对他并没有多大好感,但是也不厌恶。
“嗯,小枫好,你们进来吧。”岳桦把门打开,容昊然和蓝枫走了进去。
闪电雷鸣极其眷恋的紧紧地尾随着蓝枫,是不是用脸摩擦蓝枫的大腿,弄得蓝枫痒得咯咯的笑。
容昊然若有所思的问岳桦:“闪电雷鸣应该是公的吧?”
“是的,容少。”岳骅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就知道。”容昊然望着蓝枫说。
蓝枫翻了他一个白眼。
“行风在家吗?”容昊然问。
“在篮球场打球。”岳骅望着蓝枫说,“自从小枫走后,少爷就一直变得郁郁寡欢了,家里也少了很多生气。”
以前蓝枫在的时候,夜家一天到晚都能看见这两对冤家的斗嘴和打闹,她一走了,夜家又像以往一样沉静起来,尤其是夜行风,眉头总是锁着,好像有很大的忧愁似的,看得岳骅非常担心。
“老爷,要不叫小枫回来吧,家里少了她,老是感觉不习惯了。”岳骅有一天对夜惊天说。
“慢慢就会习惯了。刚开始,你还不一样不喜欢她的吵闹?”夜惊天说“少爷好像喜欢小枫。”
“我知道,所以更加的不能让她住进来。”
“为什么?少爷和小枫在一起,总好过和麦安娜在一起,难道你嫌弃她的出身低下?”岳骅不解地问。
“不是,只是我不想行风重蹈我当初的痛苦。小枫是紫羽夫人的弟子,她必然不是行风所能控制的女人。”夜惊天说。
“但是,情感这东西,并不是人为所能控制的吧。比如老爷,你明明知道当初是不应该爱上紫羽夫人的,但是,依然奋不顾身地,犹如飞蛾扑火般爱上了她。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痛苦,但是,你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岳骅望着夜惊天说,“人的一辈子,能遇上一个令自己动心的人真的不容易,你看我,就因为从来都没有对过任何人动心,总感觉人生有点缺陷似的。”
“岳骅,不要多说了,无论怎样,我都是不愿意行风和小枫在一起的。我们夜家世代单传,他们若在一起的话,我担心小枫不肯为我们夜家生孩子。”夜惊天说。
“老爷说得也是。”岳骅也就不再多说了。
想到可以见到夜行风了,蓝枫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跳了起来。
篮球场上。
夜行风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踩着白色的球鞋,正在篮球架下跳跃着他的姿势优美矫健,看得蓝枫一阵心荡神驰,真想能立刻的扑上前,搂住他那健硕的腰肢,亲吻他那性感的薄唇,和他一起滚在地上。
只是想想,她的下腹就一阵热流滚过,春情无比的荡漾起来。
夜行风也感觉到她的到来,停了下来,深邃黝黑的目光望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着,迸发出看不见的火花。
蓝枫的心也跟着漏掉了半拍,目光变得更加的缠绵。
容昊然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对视,明白这对冤家已经变成了情人了。
想到这,有一股酸意涌上心头。
之前,他也知道,蓝枫问他是否能容忍她同时爱着几个男人,他当时觉得不介意,现在目睹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眉目传情,他才发觉,他介意了。
爱情都是自私的,都渴望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介意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不爱,一是已经爱到深处没了自己。
他爱蓝枫,但还没有爱到深处没了自己,所以,他介意,他吃醋,他的心甚至有点抓狂。
不过,他自小就已经习惯了掩饰内心的波澜了,表面上看来,他依然是笑得一脸的淡然和阳光,看起来云淡风轻。
“行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人,蓝枫不想再等待了,飞奔过去,犹如小鸟一把抱住了他那汗津津的身子,寻找他的嘴唇,炙热地吻了上去。
夜行风也很激动,不顾容昊然在身边,捧住了她的头,深情而热切地回应起来……
唇齿相磕,舌头交缠,身子紧紧相依,总觉得间隙很大,仿佛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身子溶入了对方的身子里面才够。
望着这对相拥的男女,容昊然感觉冷从心脏处一直渗透到指尖,让他有点难以呼吸。
他转过脸来,不再看。
不看,或许,就不会感觉心痛吧。
蓝枫和夜行风吻到两人都几乎要窒息方放开,体内的热血已经完全的沸腾起来,激情像最凶猛的野兽般,随时要冲出体外。
夜行风的裆间,已经被小士兵高高地撑起了一把伞,隔着衣料,蓝枫都能感觉到他的坚硬和炙热。
她向来都不是个含蓄的女人,摸着他的心胸说:“风,我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们回房去吧。”
夜行风何尝不想要她?
但是,容昊然还在身边,父亲还有家,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蓝枫的关系发展成这样,估计会气得跳起来彻夜的失眠吧。
想到这,他放开了蓝枫,哑声说:“我也想要你,但是现在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你们男人也会来大姨妈的吗?”蓝枫不依不饶地在把手探入了他的背脊乱摸着,现在正是她春情澎湃的时候,怎能这样呢?那可是会令她很不爽的。
“我爸在家。”夜行风说。
“那我们出去。”蓝枫可不管了,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说,“我和昊然是开着飞机来的,我们上飞机。”
“上飞机干嘛?”夜行风不懂。
“真笨,昊然开飞机,我们在后面咯。”蓝枫翻了他一个白眼说,“他那飞机是豪华版的,后面的座位舒服得很。”
幸好容昊然没听见这句话,否则,肯定要吐血身亡了。
夜行风当然不会依她,摇摇头说:“我做不到那样。”
“那怎么办嘛?人家是很想要你的。”蓝枫很发情地用自己的胸脯不断地摩擦着他那健硕的胸脯,撩拨着他最后的耐力和情欲。
作为已经尝过欢爱高潮快乐的青壮年,哪里能忍受的得了她这样的挑逗?
夜行风的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了低哑的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