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4.良师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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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04良师益友
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
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於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
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
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麽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
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妈妈玩煮饭仔游戏吧」
洪哥说。
阿 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 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 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大伟接过那两粒药,欣喜若狂,约定们当天晚上见面。
照约定时间,阿成、洪哥、我和一个叫瘦辉的朋友黑到大伟处。大伟的家境富裕,听说他父亲是一地产商人,心想他日大伟可以资助一班兄弟的交际费。
按门铃後大伟静静的打开大门,面有难色说:「糟糕了,女 人下午到离岛探亲,今夜赶不回来,我落了的药,误打误撞的给父母亲饮了,现在正在房里昏睡着。那些是甚麽药没有甚麽应响健康的问题吧」
我心想:「这小子很自私,药放在女 人就无所谓,父母喝了便担心起来」
「你怎麽累我们兄弟白走一趟」
阿成说。
「将就点吧,进女 人房随便选条漂亮的底裤吧」
「说好了是要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要暖暖的」
洪哥火爆的子,执着大伟的衫领就想饱以老拳。
黄大伟吓到面无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讲呀」
「你妈妈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妈的底裤啦,横竖你父母都已经不醒人事了。」
我真想惩戒这个肥仔。
「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裤也好」
大哥洪笑着说。
「这个不大好这」
大伟犹疑了片刻:「好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怕会吵醒阿爸。」
大伟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门,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瞒着我们,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动静。
於是我们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大伟正在除自己条裤,原来这胆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条女人底裤,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话从母亲身上剥下来,差点给他这招瞒天过海蒙蔽了。
大伟不消一刻便拿着条底裤,在我面前扬耀:「暖暖的叁角裤一条,有蕾丝边的,看我妈的品味多好」
「好诱惑的叁角裤啊,还是香喷喷的」
瘦辉和阿成装成很兴奋的样子,缠着大伟要拿来欣赏,大伟还加盐加醋,吹嘘着盗取她母亲底裤的惊险情形。
洪哥便趁机推门入房,将床单揭起,果然阿伟的爸爸和妈妈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伟妈看起来只有叁十多岁,体形骄小,但身材蛮好,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她那件簿簿的睡衣,两只大好像隐约看到两粒头。
阿伟的爸爸看起来六十过外,瘦弱得可怜。娶了年纪轻他叁十多年而正当虎狼年华的尤物,这个老头子真是几生修到,看来这老夫嫩妻的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地解开她的衫钮,那对羊脂白玉般的豪便毫无保留地任我们欣赏。因为仰卧的关系,两只向两旁微分,而两粒头分别指向我和洪哥,摆明是向我们挑战。
她的头很大、很深色、看起来好像两颗小子弹,一定是经常被这老虫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该死的老虫」
我平日要看女同学的小馒头都是经过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看到了两粒小小尖便算大有收获,眼前这对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兴奋得我心跳加速,连手到震抖着。
肥伟进入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衣不蔽体被我们狎弄着,扯着嗓门大叫:「你们做甚麽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按着伟妈的口,间面色凝重地嚷着:「不得了呀,阿伟你妈停止呼吸啦」
跟着便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脏部份数着:「一千一按下弊怎麽没反应一千二按下」
「怎麽会刚才还睡得好好地」
大伟被这突如给来的意外吓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着她的鼻,我下按时你便向她的嘴吹气快些」
洪哥似模似样地发号司令,情况十分紧张。「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气」
事发突然,连我都吓了一跳,但当我留意到,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伟妈的裤档里弄的时候,我就会意到他的计划。
「阿明,你要含着她的舌头,预防她抽筋时会咬舌洪哥发号施令,气氛十分紧张。救人要紧,我於是很紧急地啜着她的感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药过重啦」
阿成说。
「没有呀,只是放了你给我的两粒药都落去」
「真没常识,药量是计体重的,你妈这样骄小就祗用半粒嘛,难怪她心脏抵受不了肥仔,你还呆在这里做甚麽快去拿还魂油」
「甚麽还魂油我没听过阿不如叫救伤车」
肥伟犹豫不决。
「救护员发现你毒害亲母时就糟糕了瘦辉,你最够义气,快带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
洪哥转身打个眼色瘦辉。
「那我妈好吧你们继续抢救我妈呀瘦辉,快带我去」
两名傻小子飞奔出去後,我们便继续抢救伟妈。
为了方便腾出更多空间,我们干脆将那昏迷的老头子推落地上,叁个人各自分头抢救伟妈。
洪哥在床中间捧着伟妈的豪,狂舐她的头,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剥了她的睡裤,我在床头吻着伟妈的香唇,闻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着她那甜美的面孔,昏头昏脑地给这几只小色鬼玩弄,实在於心不忍,但这半点良心随着伟妈的睡裤脱了之後便烟消云散了。
阿成将台灯移近,照在她两腿之间。两条白白的大腿微张,衬托着她那鲜红色的叁角裤底裤,构成一幅很诱惑的图画。细看之下,近大腿内侧有两处青淤的痕迹,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吗
阿成买着关子,轻揉着那坟起的小丘的部份,笑地说:让我们赌一赌,她那小是红红的还是深色得怕人。」
「赌注甚麽啦阿伟很快便回来喇」
洪哥说。
「就因为没有时间,谁嬴了便先上马干她,输了便要做把风。」
阿成这小鬼无时无刻都要赌。
「我素来只喜欢窄窄的嫩,对松松的老实在没有兴趣,还是让给你们两个小朋友吧。」
洪哥为了表现大哥风度,故作大方。
「她的头是深啡色好就赌她是深色喇」
我说。
「买定离手开呀」
阿成抓着她後腰的橡筋裤头,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听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两秒钟就像等了两年,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噗、噗」屁股又圆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紧紧的扯上些「噗、噗」哗那麽多毛,丛密到看不到罅。
阿成唯恐我们看的不清楚,将她的大腿张开,用两只拇指挖开她的大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唇很长,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红色的喇叭花,唉哟惨啦我输了
愿赌服输,唯有从阿成手中抢了她的底裤做安慰奖吧。
阿成欢呼一声,立即将他那条硬崩崩的掏出来,口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扯着那朵喇叭花,手指进入花芯内扣挖。
可能药力实在是过猛,伟妈没有甚麽反应,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将乱闯乱撞地入伟妈的毛。
「喂,阿成,不要那麽急色弄湿了後才吧」
这小子真没不顾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乾还是湿,可以爽的便是好」
这急色鬼说:「肥伟很快就回来了。」
可怜伟妈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那朵喇叭花随着阿成的抽便乍隐乍现,被时像害羞地躲进小里,抽出来时便扯得花瓣裂开,看得我心惊跳。唉这小子真不懂得怜香释玉。
洪哥一面搓弄伟妈的豪一面打手枪。见到阿成得兴起,他亦顾不得大哥风度,赶忙骑上伟妈的脯,用她两只豪挤着自己的,抽抽地享受交的乐趣,看他闭着眼睛,好像非常陶醉的样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虫,心想这老夫少妻的生理活是怎样的呢床尾有一具电视机和录影机,当然会是一面看a片一面但除了几套名片之外没有其他影带。
我留意到,近电视机旁其中一个抽屉没关好,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拉开抽屉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带,大多数都是日产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着收得这麽秘密呀,这不是此地无银吗我不动声色将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内。
回头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经爆浆了,气喘如牛伏在伟妈身上,洪哥亦在伟妈的豪沟内。由头到尾都不超过叁分钟,两个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码一个半个小时」之声还是言犹在耳。
突然间听到门声,各人正在忙乱中拉好裤子,肥伟已经冲进来。
「我妈怎样了为甚麽你们脱了她的睡裤」
肥伟见到母亲下身赤裸,抢着替她用披单遮盖。
「你吓昏了刚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裤吗我们几兄弟挂着抢救,连手都快抽筋喇」
阿成一轮机枪式的抢白。「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谢谢我们救命之恩」
飞伟自知理亏,不敢再追究下去,虽然知道我们做了手脚,但见到母亲面色红润,呼吸调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过了瘦辉的还魂油便装模作样地擦擦她的鼻梁、额头等几个部份,对肥伟说:「细佬,这次算你好运,快些跟你妈穿上裤子,迟些她醒来便难以解释了。」
肥伟唯唯是诺,很紧张地问:「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我们叁人到会心微笑,和肥伟热诚的握手,欢迎他入会。
稍後我们便相继离去,肥伟有没有在我们离去之後,趁着和伟妈穿回底裤时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乱伦的事我们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录影带,日後将我和伟妈的关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继续回忆这些荒唐的片段。
良师益友二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实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头大睡,无奈裤档里的还是硬崩崩的,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伟妈糊里糊涂地给我们辱的一幕,於是甚麽睡意都没有了。
差点儿忘记了在伟妈处偷来的录影带,心急地想看看内里乾坤。电视萤幕开始见到的是儿童卡通片,用遥控去搜索下去一会,终於见到戏了,原来是伟妈家里偷摄的,杂音很大,听不到他们交谈声,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伟的父母亲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
男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头,看不到面貌。肥伟的父亲给了那胖子一个信封,跟着示意伟妈上床,伟妈摇着头,似乎祗想做旁观者。
伟爸没法,跟那胖子耳语几句後便开始剥那女人的衬衫、罩,跟着便吸啜那女人的子,那女的默不作声,低着头逆来顺受着卫爸的抚弄,那胖子在床尾动手除去女人的西裤。
那女的好像想拒绝,扯着裤头不放。她看来十分面善,细看下原来是学校里那恶婆林主任。这个恶婆娘看起来大约有廿七、八岁,其实都很漂亮,不过平日非常严肃,打扮保守,想不到脱光了身裁却蛮不俗,加上浓装艳抹,披头散发,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为甚麽她会在这个场合出现
林主任敌不过那胖子,终於被脱得赤条条的,卫爸一马当先伏在她身上。镜头的位置不大好,连林主任的下面有没有毛也看不到,伟爸似乎是心有馀而力不足,不一会就退下来,由胖子接替。
卫妈在旁由始至终到是很尴尬的缩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浓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尽头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头筹,忍不住便将她那条软滑滑的叁角裤包着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原来已是日上叁 ,心中暗暗骂老头子上班时也不关照一声,挺着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後便赶路上学。
回到学校大门便被校工拦着,照例带去见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务处的时候总是胆颤心惊,今天将会是另一回事了。
「黄明同学,你这次是一星期内第叁次迟到,又有甚麽理由」
那恶婆林主任真是毫无人情味。
「没甚麽,作晚打手枪几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说甚麽你是疯了吗」
她气得大声叫。
「我说作晚看你主演的换妻录影带看得晚」
「住口你胡说」
「阿伟父母还是现场观众呀,伟爸也客串」
「你胡说那晚没有录影」
她马上知道说错了,老羞成怒:「你给我滚出去」
「好呀,那我由这里滚到校长室,将袋里的影带交给他好了。」
我作势要离去:「再见吧」
「坐下来」
她她显然是作贼心虚,态度开始软化。「你究竟想怎样你想勒索我我们不是有钱人家」
「绝对不是勒索,我刚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帮忙,改为全部合格。」
「这个没问题,」
她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穿甚麽颜色的底裤,甚麽质料的」
「你是甚麽狗屁问题」
她很愕然:「你太过份了甚麽是尊师重导,你懂吗」
「尊师为人师表和学生家长光着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这小小的问题也要拒绝我和你作一个协议,你能回答,我便立即离去。」
「好我告诉你,是白色、丝质的你现在可滚吧」
这恶婆知道斗我不过。
「我怎样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给我看一看喇。」
「我说是白色便是白色,为甚麽要骗你」
她给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办公室由玻璃门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验明正身嘛。」
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缩身便钻到办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条蓝色长裙,没有甚麽看头。
「喂你做甚麽快爬出来」
她吓得一跳,将两条腿夹得紧紧,狼狼的用腿尖来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着,将她的腿牢牢的按着。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麽凶狠啊」
边说边将她的长裙扯高,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来」
她在极不愿意之下将长裙翻起,将紧夹的大腿稍微分开。
果然是一条很保守的白色内裤,她的大腿很光洁嫩滑,但是瘦瘦长长的,不大好看,大腿的尽头看到那微胀的叁角洲
「看到了吗快出来」
她很不耐烦地说。
「看不到啊,这里的灯光暗再张开点吧」
她无可奈何地将腿再张开了些:「你是盲的吗,好喇,现在看到了没有」
「你骗人是黑白两色的,上面是白,那叁角处是灰黑色的。」
「黑色那是我的」
她知道又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毛看」
我伸手抚着那黑麻麻的叁角洲。
「你我你想非礼我」
她吓得一跳。
「我不怎麽知道裤是丝质有言在先,要知道质料嘛」
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右手中指沿着那叁角裤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觉她气到混身发抖,紧执着拳头的手指也变白了。平日在学生面前恶惯的她,怎能受这屈辱。
我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勾起她内裤边缘到她的毛再落些触到两块滑滑的片
她本能地夹紧大腿,随即又缓缓地松开,用几乎呜咽的声音说:「验到了没有求求你快些,一会有人进来便糟糕了。」
「唔着似乎是丝质,不知道是人造丝,还是真丝呀」
「老天呀管人造丝,真丝、那有甚麽关系快出来」
她气得怒吼起来。
「听闻人造丝弄湿了之後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试一试。」
我将头埋在她的两条腿中,用舌隔着底裤在她那凹陷的小罅处舔,我听到她倒抽了一口气:「啊喔不要」
咬着她那条底裤边缘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个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处伸入去,到她疏疏落落的的毛,感到到两片肥厚的唇已经是有些少润湿,我轻轻的揉弄着她两片唇,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点停手呀」
她的怒吼变成哀鸣,她用拼命按着我的手,夹紧着大腿,挣扎着要保卫这最後的防线。
突然间听到两下敲门声,林主任吓得呆了,我亦屏息静气躲着不敢动,感到她两条温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着。
「进来吧」
她强作镇定。
从桌底望出去,见到对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旁。
「主任,这个下学年的开支计划报告有些问题」
听声音认出是那年轻的女见习生马小姐。
「好,放下来好了,待我有空时看看。」
此情此景她当然没有心机批阅了。
「对不起,校长一小时後就要开会,他想你立即批阅这份报告,你有几分钟吗」
马小姐全神贯注着她的报告:「这批文具费我不明白」
我趁这个大好良机,抓紧林主任的橡筋裤头,连拉带扯的想将她的底裤脱出来,可怜的她不但不能阻止,为了不想马小姐察觉,还暗地抬高屁股来方便我。
「甚麽文具费用噢喔是加进这个项目,你算错了,要不要不是」
林主任感觉到我将她两腿尽量分开,下体毫无遮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应付这马小姐的问题,当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里缓缓抽,溪水开始泛滥了,我另一只手便沿着小溪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儿扣挖着,吓得她紧紧地收缩肛门,连声音也变得发抖。
「错了怎办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
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轻轻地在林主任的核包皮附近打圈,见到那羞怯怯的核慢慢地凸起来,红嫩嫩的一小粒,就像那刚发育女孩子的小头,我轻轻地舐着着这颗小头舐得兴起,便含着它来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觉到她反弹地挺起小腹。
试着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两条腿不能自制地前後地撑动,「哟啊不要」
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马小姐见到恶婆神色有异,以为自己犯了大错,惶恐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弯身附伏在桌面修改,连平时交叠膝头的坐姿也忘了。
我侧着身,卧在地上,由下面窥上去,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实在遮不了甚麽,一条紧窄的小叁角裤,包着那高耸的小屁股,两条晶莹饱满的美腿,比林主任的美得多,真想找个机会打她一。
一只手着林主任暖暖湿湿的骚,一面抓着她的足踝磨擦我的,欣赏着马小姐的裙底春光,实在是忙个不了。
几分钟後,林主任终於打发了马小姐走,她自己也松了口气。
我由桌底爬出来,拿着那条撕破了的内裤端详一番:「可能不是真丝的啊,下次可不要买这些廉价货。」
我扯下裤链,掏出那条硬崩崩的向着她笑:「我这条老二比你老公大吗」
「你想怎样不要拿出来」
林主任吓得一跳。
「你这骚货的已经是湿淋淋了,还在装纯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你,我真想摆你在桌上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辈子吗乖乖的由桌底伸只脚过来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钟内不能令我,我便对校长宣扬你的丑事十分钟,开始」
「你太过份了,你不要逼我」
「九分钟零四十秒。」
「我老公认识有势力的人」
「九分钟零叁十秒。」
她为势所逼,唯有半卧在椅子,伸长双脚用脚尖挑逗我的。她用一只脚掌搓揉我的囊,脚趾公在头的小孔轻轻地扫,我从来未试过脚感觉得很刺激。但脚趾总是比不上用手的灵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时失脚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痛得我连条都软了下来。
「五分钟零叁十秒。」
她急得额角直冒着汗,显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几分钟,要改变策略了。
她缓缓地将眼镜除下,眉目含情地望着我,嗲声嗲气的说:「衰鬼催甚麽啦,你不喜欢我这条底裤便算了,为什麽那样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给你穿条透明的成吗」
我将袋里的小型录音机开动了。
「阿明,你刚才在台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是不是」
林老师果然聪明,用声浪语来催情,听得我的老二胀硬起来。
她的脚趾又再拨弄我的,弄到我头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流出。
「你的很大条啊想不想我来呢你这挑皮鬼,搞到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头塞进来唔」
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来。
「一分钟零叁十秒。」
「我想用嘴含你的啊」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舐湿了红唇,「用这条舌头舐着你的囊、舐着你屁眼儿,你看我的舌头多灵活啊」
「叁十秒。」
她解开两粒衬衫钮,露出个白色的罩,手指尖在头处打圈,娇嗲地向我说:「如果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会给你啜我的大房,你看它多大、多圆唔有机会我会用对大房来夹着你的,夹呀磨呀直到你喷浆为止。」
「二十秒。」
「你看呀,我在挖自己的了我想你我呀很湿啊很爽啊」
「十秒。」
看她粉脸通红,微闭双目,呼吸渐渐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语∶「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爽死喇」
看她的样子已经进入高潮了。
听着她的声浪语,看着她的骄嗲媚态,加上她的脚趾不停地搓弄着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了。
「零秒」
见到她筋疲力尽的软下来,觉得这样折磨她是有点过份,我用她的底裤将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乾净便站起来,将那小型录音机袋好。离开房间时她仍旧闭着眼,不知道她是因为羞愧而不与我目光接触,还是在回味着刚才那荡的情景。
良师益友叁离开校门後还未到中午,走到肥伟家在附近的餐厅打了个电话上去,电话铃响了很久,伟妈才来接电话:「喂找谁」
「我是警署的贾探长,李伟的父亲在家吗」
我压低嗓子扮贾探长「他去了内地公干叁数天,有甚麽重要事」
「你是李太太吧,想请你到警署一行,半小时内有警车接你。」
我说完便立即挂断电话。
她一个人在家就是我下手的大好良机了,我立即飞奔上楼去按门铃,伟妈匆匆地赤着脚出来开门。她好像是刚洗完澡,粉红色的晨褛内是件的短短的睡袍,手里还正拿着毛巾擦乾头发。
「阿明,怎麽气冲冲的,你不用上课吗」
「伯母,不好了,阿伟在学校出事了。」
「阿伟怎麽了刚才有个甚麽贾探长的电话来,要我协助调查,我的心很慌乱,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伟爸。」
「阿伟在校内贩卖色情录影带,现在给扣留了,录影带中有你两夫妻,还有学校的林主任在场,警方怀疑你们是主脑人,要带你去落案,刚好调查这案件的探长是我表哥,我知道这事便课也不上了」
「衰仔真无出色一定是他偷了那卷录影带去卖」,伟妈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请不要怕难为情,以大事为重,亚伟前途重要啊」
伟 妈一边哭,一边说:「这纯粹是一场误会,伟爸房事不大济事,还埋怨我没有吸引力呜呜他籍口要试试换妻,我又不想随便的去找一些陌生人,刚 好林主任的丈夫在生意交易上欠了伟爸一笔债,伟爸便成人之危,逼她两夫妻做一次呜现在惹出祸了,怎麽办」
「伯母不用担心,这事我可以代为解释,表哥向来怕老婆,买些少礼物求表嫂出头便没事了你带着的名贵手表也不错啊,除下来给她作礼物便成了。」
伟妈听了开心得搂着我:「太好了,拿这手表去不够再告诉我吧。」
我将表袋好,继续说:「但阿伟兜售录影带,证据确凿不是钱可以疏通得了的,他有案底便不能出国了」
「怎办呀」
伟妈又开始哭了。「听说在扣留所会被人打到内伤的,阿伟身体弱怎受得起」
我心想:「你的儿子混身肥,怎会是体弱」
相信天下母亲爱子之心都是一样的。
「我一会便去替阿伟顶罪,看在表兄弟份上,贾探长会打得轻一点吧。」
伟妈非常感动,抱着我在哭:「我怎能要你受罪阿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方心」
她的晨褛散开,淡黄色薄薄的睡袍的下摆缩到上大腿,窥到她大腿尽头的一点点叁角裤。
她继续伏在我的膊头上诉苦,悲从中来:「阿伟又不成材我也很难受呜呜」
我紧紧地搂着她,将口压着她的大房,软绵绵的非常好受。她刚沐浴後的体香很好闻,薰得我头昏脑涨,手也变得不规矩地在抚着她屁股。
「我人老珠黄了,丈夫常借故常常去内地公干呜呜」
「伯母是个成熟的尤物,是我们一班同学中最漂亮的母亲,我们每次见到你都目不转睛地看你的」
「看我的甚麽」
「看你的美腿咯有一次」
边说边放肆她着她滑滑的大腿。
「有一次你们看到我的腿了」
她实在是渴望我的赞美了,连我这轻佻越轨的行为也视如不见。
「你跌了钱包,你蹲在石阶拾回散开的物件,我们便窥到你裙底春光了。那次你穿了条薄如蝉翼的粉红色叁角裤就就像现在的情形一样」
我撩起她的睡袍下摆示范:「我们都看到你那胀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叁角影我们几个都呆了一会,急急地走到厕所去打手枪,阿洪还吹嘘的说看到你突出的几条茸毛啊你从此便成为我们心目中的女神。」
伟妈羞得将头埋在我肩膊,像个少女地发着娇嗔捶着我的口:「大话鬼嘴甜舌滑的吃我豆腐,你们这班小子真坏透啊你帮忙我家人,我想送件礼物给你,不知你喜欢甚麽」
我搂抱着她的腰,在她耳珠处吹气,细声说:「伟妈,我想吃」
伟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你长得比我高,还要吃」
我悄悄将搂着她背部的手绕到前面,隔着晨褛轻她子。「乾妈的很坚挺、很圆」
卫妈捉着我的手,羞得面额通红:「你这小鬼,不要那麽坏伟妈老了,丈夫也嫌弃我了要那姓林的女人也不要我」
「我在录影带看过林主任的身栽,蛮不错的」
「连你都说她漂亮她比我年轻十岁,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
「你比林主任更漂亮、更成熟、更」
平心而论,卫妈不算得很漂亮,但她有一种成熟、温顺,典型的家庭主妇的韵味。我立定主意,今天非要吃到这条住家菜不可。
「继续啊,更甚麽呀」
她渴望我的赞美。
「你给我吃,我才告诉你。」
我解开她晨褛的腰带,迅速地将肩带向两边一拨,找着她的襟前一扯,那对白玉般的豪便毫无保留的弹了出来。契妈给我这突袭吓了一跳,慌忙掩着岭上双梅:「不要啊你真多手啊」
我不等她说完便将她嘴唇吻着,她扮着纯情的稍微挣扎几下,便张大了口,给我含啜她的舌尖。
我捉着她掩盖房的手,摆在我的裤档前让她感觉我那条硬挺的老二,她没有缩手,但亦不敢主动的去我。
我俯低头,拨开她象徵式遮掩在前的手,交替地含啜和搓玩着她那两粒硬得像小子弹的头,她闭着眼睛,梦呓般的说:「阿明不要快停啊」
这样的阻止跟鼓励差不多。她一直都是闭着眼,任由我撩起她的睡袍,隔着叁角裤抚她大腿尽头那胀胀的小丘,我注意到她面部的肌微微颤动,明显地知道我的挑逗,内心正在作情欲和理的挣扎。
当我将她的叁角裤褪到膝间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地推开了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是你的长辈,这样做是礼教不容的,我实在不能对丈夫不忠」
「你老公当着你面也玩女人呀」
「他说是为了我好,希望可以治好我的冷感,冲激平淡的生活。」
「又是传统妇女的愚忠,你们几时会站起来呐喊呀你老公已经和林主任偷偷地搞得天翻地覆了,你不相信便听听这个」
我将刚才林主任的录音播出来:「你刚才在抬底玩得我很舒服」
「不错,是她的声音啊,你怎麽有这录音」
「这是表哥贾探长调查时偷录下来的,你还要听她向你老公发的声吗」
录音机继续转动,林主任的娇喘声:「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是不是」
伟妈又些愕然,真不敢相信那平日严肃的林主任会是那样荡,我为了继续刺激她,便再放出另一小节:「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头塞进来唔唔」
伟妈气得半死,眼泪直流,声音也发抖了:「老鬼没良心,枉费我多年来安安份份,一心一意地对他真是呜呜」
她愤然将睡袍脱下,踏出了那脱到膝头的叁角裤,拖着我的手带我入睡房。
「阿明我也给你看」
她将房中所有灯都亮了,卧在床上,毫不羞耻地将两腿张开对着我。
为了让我看得透澈,她将两膝弯起到几乎贴着子,两手由大腿外侧绕到部,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将向左右挖开。
「阿明,我的是不是比那姓林的狐狸差劲」
我卧在她身旁,弄她那毛茸茸、涨卜卜的叁角洲说:「伯母的小唇肥厚,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非常之感;那姓林的下面毛疏疏落落,贱又看起来乾乾的最要命的是两条腿很瘦,皮肤又黑又,真难看啊」
伟妈听得很开心,斜眼望着我,骄傲地将她的屁股左右扭摆,那喇叭花的花瓣也相应地摇晃着。
「唔真不知你老公喜欢她甚麽呀我知道了」
「甚麽快告诉我」
「你老公一定是喜欢她的吹萧技巧,男人都喜欢女的替他口交服务啊」
我将裤子脱掉,挺着条大老二摆到她的口唇边:「伯母,你是个引死人的尤物引得我的硬硬的,连头都已经有润滑渗出来了。来吧,张大你的口,试试你的萧技吧。」
伟妈尴尬的伸出舌头,皱着眉头舐我的袋子,由的部舐到头,然後便整条含进口内吮啜,眼角斜视着我,好像是观察我的反应。虽然她的动作不大熟练,我亦轻轻的拨起她额前垂下来的秀发,对她嘉奖一番:「伯母的舌功弄得我很舒服啊」
她羞得粉面通红,微微的点头。我亦开始扣挖她的小,叁两下子便春潮泛滥,嫩红湿润的小洞,在床灯的反光下更觉得鲜艳,尤其是那粒滑潺潺的小核,红嫩嫩的凸起来,很是抢眼。我轻轻舐着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轻奋得呻吟起来。
我知道这是时候了,将由她口中抽出,对准她的小,狼狼的进去。
她的小比我想像中紧窄,暖暖滑滑的非常舒服。她用双腿跟绕着我的腰部,随着我的抽而耸动着小腹。
不到五分钟,她开始了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了,我感觉到她全身一阵一阵地抽,知道她高潮将近了。
我将拉出来,头在她的洞口徘徊,急得她大叫:「啊不要拿走啊求求你进来」我便用尽全身的气力,像打桩机地连续抽,得她双眼反白,水声「吱吱」
作响。头突然间感到热辣辣的,忍不住便在她里面爆了浆。
我们搂着睡了片刻,她望着我幽幽地说:「阿明,你要知道我是刚才一时糊涂实在不应和你做那事。可一不可再,你千万要守秘密啊」
稍後她很便温柔地帮我穿回衣服,临走前她还千万嘱咐我要用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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