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假悬梁海誓山盟 真诰命圣旨钦封
伯瑞搂了姽嫿小睡,那阳物还在内,不过半个时辰,那物又苏醒过来,横筋张起、坚硬壮,还一跳一跳的.
姽嫿但觉内充塞满胀,吓得星眸惊闪,檀口微张,伯瑞见个正著,搂了她大笑,又去亲嘴,把那舌尖紧紧的咂在嘴里,真真爱煞那惊讶娇俏儿的小模样,心大动,抱著她娇躯坐落床沿,把著纤腰一颠一耸干起来,那物又在她花中驰骋纵送,姽嫿勉强承受,簇眉咬唇,隐忍酸胀.
伯瑞也是花丛久历,道这些苦还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气,胯下浅抽深送,尝遍美,其内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兴起,以舌咂吮酥,勾缠尖又见她腮凝新荔,肤如凝脂,唇若点樱,媚态呈妍,不禁胡乱言语起来:“我的乖儿,真真好俊个尤物,亲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时间更是意荡神迷,按纳不住,棱撑在花心处上下捣弄,急挺腰胯、狠抽猛顶,姽嫿略微适应了些,但觉充塞,头研磨,花在这番挤撞刺痛中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痒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许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抓著她的腰窥那阳物进出花谷,两片湿淋淋小娇唇,被他大捅塞,不能稍合,叫她同看,道:“乖乖儿,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嫿头一低,只见那黑阳物於樱粉花唇间往来不迭,抽送奸污,直羞得粉面通红:“姽嫿心爱将军,却不道将军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颈与他肩胛,再不敢抬头。
伯瑞哈哈大笑,捧著她一对娇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处似有无数小嘴吸吮,咂吮得眼说不出的畅美酥麻,一连几耸,尽力抽顶,弄得她下面也是琼玉浆,汨汨而来,伯瑞又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後置於窗下香几上拎著腿儿蛮狠捣送、肆意践糟,姽嫿给入的娇喘吁吁,筋酥绕骨,软绵无力
伯瑞因过一次阳,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管她如何缠得紧,硬是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阳物猛纵猛送,一阵狂入,干得花房抽缩,花心酥颤,眼欲,姽嫿亦给他顶得酥难禁,痒难平,一阵绞缩,意是泄了那梭不防花心一卷一拧,吮咂的头颠抖,又免力抽了两抽,方才顶入了
红罗账里,两个如交颈鸳鸯,搂腰叠股,困极而眠。
五更时分,伯瑞准备入面圣,商搓战事,却发现怀内佳人正抽泣不住,大惊,搂住忙问原由。
姽嫿抽泣呜咽道:“姽嫿与大伯做下此等错事,虽是真心相爱,但如何对得住旁人还不如死了干净。”说著便娇啼大恸,雨颤花枝一般。
伯瑞爱煞她粉面娇妍,红菱小嘴,不免心肝的哄劝一番,安慰道:“嫿儿且宽心,我这样爱你,自然护得你周全无虞。”
待其走後,稍沈两刻,姽嫿唤丫环梳洗,却不见银儿踪影,到是一直服侍外屋的金珠儿赶来应了。
吩咐了香汤入浴,金珠儿转身去弄,姽嫿於宝象花拣妆台上拿起一只八兽攒珠锦盒,取了些生肌膏涂於内,清凉滑腻的膏顿解那私处热辣辣的火烧之感,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汤室,由专门侍浴的仆妇服侍净体。
冷辰酒醒,见竟与丫环银儿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计,悔恨不迭,忙给邵夫人通禀,刚进东院便见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转磨。这逸真到也没撒谎,几日来确被姽嫿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猫挠似的闹腾,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著早修百年之好,收入房里受用,於是便早早来堵王氏给他作主。
彼时王氏正在佛堂早课,一切人等不得打扰,冷辰与逸真两个直站到天亮,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现身,一见冷辰便知不好,不等问话,那俊眉俏眼的冷侍卫已经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职,前来请罪,是杀是剐,随夫人发落。”
邵夫人气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该手软,许什麽大轿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计议才是,如今元红给父亲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是败柳残花。
三个人各样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汤,一起送去,预备亡羊补牢。
姽嫿收拾齐整,打发了丫头在外候著,手捧三尺白绫,绕梁而悬,又搬了绣凳踏将上去,捥了一条死扣,专等著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寻死自尽了
逸真与冷辰两个急奔近前将人抢下,邵瑾心肝直颤的一把搂了她娇躯在怀,探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气,如重获至宝,再不去想败柳不败柳之事,只要佳人还在就好。
丫环这时端了避子汤进来,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摆,冷辰也得令退下。
逸真抱著美人如兰似麝的娇躯,央求王氏:“孩儿正想禀明母亲,孩儿与新婶已然私定终身,约定百年之好,确不想父亲趁夜行此兽行,坏了新婶名节,还请母亲作主,让嫿儿与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气,道“如此虽好,但你父亲已将人先占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等她醒来,饮下避子荡,请老夫人发落才行,逸真去求让这个狐媚子给你做妾去吧。”
邵瑾心道:对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著姽嫿又是抚揉心口,又是亲嘴度气,不胜怜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气,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个没脸的东西,她不过是你爹穿过的旧鞋,偏你当宝儿似的爱著,真真不争气也。”
姽嫿羽睫蝶翅般微微颤动,弱不胜怜,两行清泪滑落发鬓,更称的颊粉苍白,人比纸薄,对邵瑾道:“你父污我清白,我欲不从,他便以力强我。我愿就死,却无力可行,惟泣不成声而已。如今身已被污,无脸再见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个死紧,感动道:“逸真心爱婶子,哪管清浊,只求婶子长伴左右,白首不离。”
真情火热,邵夫人心却是冷的,此女再娇,也是与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下这口气,居高临下的递了避子汤过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汤喝了干净,别叫邵府同你这狐媚子做一处污秽,令祖上蒙羞。”
只见黑黑糊糊的一碗药汁,冒著热气,递至眼前,又是无语泪凝噎,“请姐姐明察,姽嫿葵水未至,哪能有子。”
“母亲”
“这本是你父种下的祸,不叫她喝了,你还想叫她小娘不成”说著,掰著嘴,给她强灌下去,咕咚咚咽了。又把碗一摔,对逸真道:“等我处置了银儿这该死的丫头,你便随我去见,早些收了这妖进屋,省得一枝花似的开在西院,早晚引了狂蜂浪蝶去采,下一个不定谁倒霉呢。”
王氏抬脚刚走,邵瑾便搂了姽嫿上床,放下纱帘绣账,欲行云布雨,刚见美人哀色,便魂不在身,直道是娇花带雨、皓齿齐排,竟比往日更为勾心动人,捧著她脸儿去亲弄小嘴,把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恨不能活吞下去了事,下边阳物直竖,胀得驴样大,也管不得礼法亲伦,便去解她外衣
姽嫿娇促急喘,半推半就,两个拉拉扯扯,衣裙散落一账,待脱到黄粉镶金丝线的兜儿,便不肯脱,只把手指绞的紧紧的,抵死不让扯落,一边啼哭:“三郎莫急,等你我结为夫妻,还不都是你的。”
邵瑾见她玉体掩映,梨花似雪,心顿起,左右是急得不成,央道:“好婶子,亲婶子,你既爱我,却不肯从我,这是何故”又去痴缠,强扒她亵裤小衣:“婶子就从了我吧,逸真等不了做夫妻了,现在就要”
姽嫿那副小身子被他剥葱似的强扒了个干净,露出一身娇细皮,光泽如绢自不必言,花唇上耻毛也不见一,邵瑾一见大喜,道:“真乃玉做似的娃娃,我的好婶子,小侄一定好好疼你”一通急,把自己裤子也扒了,姽嫿一见他下体,竟比伯瑞更巨,手不能握,尺不能量,立时吓得魂飞魄散,贴到账里躲去。
邵瑾急欲污,岂容她避开,掇著腿拉到身下压著胡乱亲去,哄道:“婶子乖些,让逸真物事入了去弄,一道快活快活,岂不美哉。”又去咂,爱不释手,直把一对俏生生的小尖咂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樱桃一般。
“不要”姽嫿又羞又急,道:“昨你父强入了半宿,又又硬,狂捣猛撞,真真疼死人了,今见三郎物事,竟非你父可比,著实入不得的。”
她不提父亲还好,这一提,邵瑾更是悔恨,道:“父亲既能入了去,我怎就使不得,难道婶子说愿与逸真做夫妻,竟是诓我玩儿的”
姽嫿一震,落下泪来:“逸真休要恼,自不是诓你骗你的,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还请宽限些时日,一来,我裂伤未愈”邵逸真拉开她两腿一看,确实那娇处红肿,粉唇撕裂。
“二来昨儿父亲入了,今儿儿子又来入,父子共,此事太过叫人羞耻”她咬著唇别过脸去,羞愤不已。
邵瑾仍想用强,道:“婶子不要羞,你我真心相恋,岂是父亲可比,逸真并不介怀别说婶子不过是没有丈夫的弟媳寡妇,就是儿媳,父亲他又哪个没骑爽过他当我们不知,我们兄弟又不是傻子”死赖的骑上身去,把个尺来长的物事抵凑过去,姽嫿心一紧,把眼一闭,只等著那雷霆一击
正在这要紧时候,邵夫人王惜月慌慌张张的奔进屋来,道:“里来人了,快随我一同跪接圣旨。”待到跟前挑开罗账一瞧,她儿子正欲强行奸污,驴样个物事正顶在姽嫿腿间行凶,忙把床账一放,脸上羞得快滴出血来:“不孝子,出来再跟你理论。”
姽嫿逃躲一劫,起身穿衣,打点齐整,由金珠儿扶著,随邵夫人、邵瑾一同至寿延厅,厅外此时跪了一地邵家的仆妇丫头小厮们,厅内早有个公公模样的人正与老太爷、夫人吃茶,其余邵姓人氏一律齐整,只伯瑞不在其中。
公公见姽嫿来了,也是一愣,问老夫人:“便是此女”
答曰:“正是。”
公公起身唱道:“圣旨下。”一屋子老少男女匍匐在地。
拂尘一摆,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邵湛字伯瑞之弟伯年灭敌有功,为国损躯,追奉正一品忠烈将军,妻邵苏氏贤良淑德,贞婉慧敏,年少寡居,终无怨言,奉正一品忠贞夫人,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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