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邵二郎再施妙计 赵景予抱美宿香
等到了那日晚间,邵挥退了仆妇,拉著梓谦的手问:“父亲交待的事情,你可细仔办好了二说了些什麽没有”
梓谦恭恭敬敬的回答,声音脆脆的,道:“是,谦儿按照父亲教的说辞同讲了,说罔圆寺虽好,却不可常去晋香,说是怕冲撞了菩萨神明,实为不美,需每月二次前去为好,父亲这”看著父亲的脸色沈得似天边的乌云,他小小的身子往後撤了一步,眨巴眨巴大眼睛,抿著小红嘴,有点害怕。
不可常去也就是说明日不能与婶子相会温存了,逸真一副急切心肝就像泡在苦水里似的,说不出的苦涩和空落,又想:怨不得这几日他二哥暮允,老神在在的在他眼前晃悠,就跟算准了婶子心思一般,只等著他上门求来。
这可要如何是好他想得脑仁子直疼。
如果不托暮允,婶子说了,每月二次为好,可是他邵逸真胃口颇是大,只恨不得每日二次才好;可要是找了二哥相帮,那无异於在他心爱的碗里分走一杯甜羹,还是疼得舍不得。
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
正烦闷著,一瞥见梓谦那里还杵著,等他发落,著他的头问:“二可疼爱谦儿否”
梓谦一笑,小脸上尽挂上得意之色,点头称是,把姽嫿赏了什麽吃食、玩意都一一细表,最後道:“只一样,不肯给。”
“哪一样”
“我和梓逸表哥,都觉得身上味道清幽,十分怡人,想和她讨一只香囊来佩,却不肯给。”
邵瑾听罢,脸上一乐,心道:两个小鬼,才多大年纪,就知道和美人讨那定情之物去佩──就是真要她香囊来佩,也该是我邵三郎,什麽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儿狼小崽。
他只当童子戏言,一笑罢了。
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又挨过一天,次日,他觉得胯下阳物十分酸胀,心里总记挂著小婶子的香躯玉体,绝色姿容,却求而不得,这可磨得他心烦也烦,去外宅找了叶春娘泄火,任是那梨园名伶掏尽浑身的解数,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把都泄虚了身子,他还是不出来,总是嫌女人前庭不够紧窄,少有那销魂之感,最後只好将物事捅入後庭虐作乐,入得春娘鲜血淋淋,哀哀的求饶,方才出了邪火。
回了邵宅,就速速往二哥房里去找,暮允此时手抚在琴弦上,宽袍广袖往来拨动,意态好不潇洒,那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穿云清越,时而曲调婉转,温存细腻,正是一首凤求凰,他见著邵瑾打了帘进来,示意他坐著说话,把手一停,琴声嘎然而止。
邵瑾也不和他罗嗦,开门见山道:“小婶子不肯常去寺内与瑾偷会,此事实在急人,特来与二哥商议。”
这邵珏也是欲焚五内,每日眼巴巴的就等他前来服软,如此自然最好,就道:“仙人自有妙计,事成後,三弟可不能短了哥哥的好处。”
“这是当然,你我兄弟,有福同享。”
邵瑾想著早晚这杯羹也是要被他惦记了去,不如说好,共享美人恩泽,做两个活神仙,好过勾心斗角,一个也不落好。
邵珏借著去找赵景予弈棋,私下与四妹妹紫嫣说明原由,预备在赵府寻一处避静厢房偷欢作乐,紫嫣由著上次和表叔的奸情被二哥揭了底,对他莫敢不从,一步步妥妥当当的安排起来,先禀明了太府赵大人,又给姽嫿规规矩矩的递了贴子,就说赵府里四季海棠开得正是美妙鲜研,邀忠贞夫人品香共赏,小住一晚。
忠贞夫人乃皇命钦奉的正一品诰命,哪个也不敢慢怠,拟订了赏花的佳日,赵府的一干女眷,上至夫人下至各府妻氏,都是收拾的头脸齐整,衣饰一新,准备迎接。
紫嫣也觉著扬眉吐气,这样的场合,管你是多得了宠的美人,也没有一席之地,只有她这位正正当当的赵家谪孙夫人,才能厅堂见礼,寒暄问候。
姽嫿暂除了孝服,改著一品官服燕见宾客命妇需著官服,发挽云髻,两鬓簪九树金玉花钿,著翟衣青质,绣九雉祥鸟一品女眷官服,样式为大袖连裳、素衣中单,收拾齐整再看,饶那金珠儿、巧月等是见惯了的,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赞一声绝色,一众人等,收拾停当,准备了车驾,由八名侍卫护著,往那赵府去了。
说来也是巧,那赵景予几日前从外宅回府,得了忠贞夫人要来赵府赏花的消息,亦是喜不自胜,心想:此等美事,求也是求不来的,哪能错过。
这位赵铁打从上一回在邵府见了姽嫿一面,至今已两月有余,那仙姝出世一般的绝色女子,於他是魂牵梦系,久久不忘,直把那些个床帏中与他鸾凤颠倒的女子都想成是她,交合时嫿儿嫿儿的唤来。
不多时,姽嫿的车驾已是到了,见那太府府的排场比著将军府也不遑多让,若大个邸宅亦是占地千余坪,内植各种珍奇果树,正殿巍峨,游廊曲折,园内更是亭台假山,花竹森,处处透著匠心,件件不缺致。
等进了内院,护卫就不方便跟著,只在外院歇著,姽嫿则另乘小轿,由更高等的仆妇小厮伺候著往里面抬。
等落了轿,姽嫿皓腕一伸,搭著丫头的手嫋嫋婷婷的缓步下来一干赵府女眷连同那赵铁早就迎出厅堂,眼巴巴的往那轿中看去,此时只见她玉容花貌,肌肤光滟,真是羞灼灼之浮华,笑翩翩之失措,待几步近前,再看分明,更是眉画春山,眼横秋水,於顾盼间,妩媚天成,流转生波。
众人自免不了一番夸赞,都是羡慕的紧。赵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只纤葱玉手亲迎到厅内,吩咐人端来火盆暖炉,给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间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好不隆重,不一一细表。
姽嫿本是不胜酒力,众人归劝得紧,小酌几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二婶不如至房内卧榻小歇,待盹儿醒了,再赏海棠也不为迟。”
如此提议,自然是一呼百应。
紫嫣早在僻静处,叫人打扫了两间厢房,内设香焚宝鼎,描金大床,桌椅锦杌,且不一一细表,只说详细周全,面面俱到。
姽嫿歪在榻上,盖著锦被,只觉得的昏沈沈头重似铁,不多时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儿与她捶腿,过一时巧月来寻,说是有好东西带她看去,金珠儿见姽嫿睡了,也无甚事,便带上房门,两人悄悄溜到园子里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来的,总是多费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约好了晚间三更来会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没赏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歇腿脚,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了再作道理。
赵景予隐在暗处,等著丫环们走远了,拨开门闩,闪进房内,见褥衾间一朵绝色芙蓉,被他药酒醉得人事不省,心顿起,头昂健,连忙脱靴上榻,钻入被中,与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搂著姽嫿道:“嫿儿,景予实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过渴盼,今借你玉体娇躯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过她脸来亲弄小嘴,但觉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紧,细品下还有酒香醉人,更为得趣,伸了舌头去她唇内翻转搅动,无一处放过,又吸了许多美味津,咽到肚内,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潋晶莹,又是红豔肿胀,方才罢了。
心中想著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於是揽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绣官服一件件脱去,姽嫿於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欲遮还露,欲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豔研,两瓣娇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毳毛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开,俯了唇去舔,她花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骚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他舌尖刷著花,往来扫弄,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唇包住两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里挑刺、舔磨,不多时稍见湿润,里面流出一些蜜春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对巧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他自言自语,然後含在嘴里吮著吸著,舔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湿亮,好个乱,“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脱了去,胯间那早就支起老高,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身也不甚,却有一点,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嫿身上,握著放在她脸颊上揉著,头描画那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心一动,又用头去戳刺她的樱唇,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流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全给涂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交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屁股抬高一点搭到他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腰,让两人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揉一会儿,沾些蜜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头却生得莽撞憨,若是捅进去,将那花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著自己的,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头迎凑而上,紧抵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麽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著身在那缝处研磨,边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於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进半。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著他大的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麽小一幅花,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摇著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轻些个弄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因著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的物事,自己这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
“哦真真是妙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赵铁自顾自的抱著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头下下杵著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又见她
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著阳物对她嫩狠抽急送,那头棱子十分大,把嫩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亵著她的玉身,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麽”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著纤腰往他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大麽”他咬著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棱昂健,死卡住花心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头拄捣在花心里,关一松,了
已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