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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毒 作者:无盐 十、春
一阵沉重的闷雷在耳边响起,整个破庙被照得那瞬间很亮,我觉得一股很冷的风夹带着斜飞过来的雨滴扫在了我的脸上。
刚才,我的脑袋里出现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不清楚。不过我宁愿那是真的在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过往的年华似水,激情如火,美人如玉,那多好我那个时候还年轻,还不知道除了我的心之外还有冷酷的心脏在我的身边跳动。
是么记忆中的一切好象是一段旖旎的奇遇呢,我怎么会突然想到了冷酷看来最近的脑子实在是乱得够戗了。
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似乎想把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伴着雨滴抹掉,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其实是很难抹掉的,我知道自己的心还在玩命地追寻着。那个在我心里的人的故事仅仅才开了个头,后面是什么样的呢我知道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想不起来仅仅是因为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的缘故。
可能是上了点年纪的人都愿意回忆自己过往的时光吧我喜欢想一下。
可为什么我好象在有意地躲避呢我好象是在有意地把自己的思绪打断,而不是因为那声很响的雷。
我为什么要强行把自己的回忆打断实在是有点弄不明白了。难道那是一道不能愈合的伤
会是伤么那些时光是那么的好。回忆的时候,我不仅仅得到了快感,内心还有一丝甜丝丝的东西升起来了,我好象是在笑呢。
笑是啊,我都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上次发自内心地去笑是什么时候了。现在,我的确是笑了。
是我在笑么怎么这笑声听着挺尖的雷雨、风、破庙晃动的吱呀声好象都掩盖不住这笑声。
谁,谁在学我笑我有点不乐意了。
好象不是在学我,那笑声好象有点凄凉。
我抬起眼皮,重新把破庙中的情景搞清楚。
那小姑娘在搞什么鬼
她扶着本来就破烂不堪的柱子,居然还摇有几片瓦片掉下来了,漏雨成了大问题了。摇个屁呀屋子倒了就痛快了
我不想让自己湿淋淋地暴露在大雨里,我就不想那小姑娘把这破庙弄塌了。我得制止她,可我有点不忍。
我低下头,掰着手指数数,不然我总也数不清楚。
现在是第五十五年还是五十六年具体的数字总是和那些诡异的思绪一样让我搞不清楚。其实也不用弄得太清楚了,我总之是在这个世上有五十多年了。五十多年的生活中,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以及各种各样的笑容。但这样发自内心的恨,并且是用凄厉的笑来表达的,好象很少见。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左手的五指已经嵌进柱子里、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她抖得很厉害,全身都在抖。她在笑,仰着脖子,空洞的目光留在掉了好几片瓦、一个劲地漏雨的那个洞里。那笑容有点说不清楚,有点夸张。说老实话,不好看。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干嘛要这样笑这样剧烈地改变面颊是很容易把那漂亮的脸蛋弄皱的。尤其是还这样流泪,风挺凉的,那嫩嫩的脸蛋是很容易就疝的。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象有点兴奋。我的目光留在小姑娘的身上挪不开了
憔悴,怨恨,努力地克制,爆发前的挣扎,压抑,扭曲还有什么或许还有很多东西吧。
除了这些纷繁的情绪,我还看见那抖动的唇。那唇好象失掉了血色,不够娇艳,但的确很吸引我。我看见她喘了几口气,牙齿就过来使劲地咬住了那唇。于是笑声变得很特别,是从嘴角和鼻子里发出来的。
她仰着脖子。其实她的脖子露出来的并不很多,但由于她的皮肤真的很好,那一段鲜嫩的脖子一旦遇到光线就她的脯在急剧地起伏着。哦是一个好脯呢她的衫子已经干了,她的衫子有点宽,但前的线条真的很有诱惑力呢
年轻真好呀这个小姑娘挺漂亮是真的,不过我兴奋是因为那让人嫉妒的年轻。
破庙里还不只是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破庙的角落里有一对俊得让人有点舍不得去碰的男女。
我有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好象有那么点麻烦事。好象是这个丫头看上了那个挺带劲的小伙子,而那小伙子好象是由于自卑、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居然娶了别人。哦,那个别人也在,现在正依在那小伙子的身边。
我的目光在那对璧人的身上留了好久,挪不开。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我照例说不应该这样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们看。
那小伙子是挺带劲的。模样俊俏,而且挺有那么点飘逸的味道。飘逸想到这个词,我的脑袋里就会有一个影子。虽然这个影子不那么确切,但我知道这个影子就是这个词的最好体现。这小伙子差远了。
那小媳妇也挺娇媚的。小鼻子、小嘴的,模样甜甜的,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挺柔的。娇媚,柔我的心又在跳个不停了,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另外的影子,来把所有形容女人的词汇都印证给我看。
他们真的不是很出奇,可是我就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挪不开。
好象脑子里又冒出了些东西,飘渺得很,不大清楚
*** *** *** ***真的是好熟悉的地方呀好熟悉的院子,好熟悉的一切。
远处。顺着正房的飞檐望出去,远处的雪山在蓝天的掩映中显得通透、纯净,还有一点神秘;天蓝得我说不好那感觉;云彩在蓝天上调皮地变着花样,顺带着把雪山也变着。
近了,就是我的院子,还有我的房子。对,是我的,因为太熟悉。
这房子是我亲手盖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为什么要那么费劲地盖一个房子呢有点想不起来了。好象是为了纪念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至于是不是为了林朝英我实在是说不上来。是有这可能,我知道林朝英是我这辈子里特别重要的一个。不是也有可能,我知道林朝英不是唯一让我刻骨铭心的那一个。这房子完全是按照江南水乡的风格弄的,致而娴雅,挺好看的。
这院子也是我亲手设计的。
回廊在山、石、树、潭之间自在地延伸着,那是我散步的地方。
山,是石头的。越奇特的石头,我就越喜欢,我喜欢石洞中清凉的感觉。天热了,我就在石间睡觉。
树,是桃树人面桃花,桃花也如玉人脸么本来我不喜欢桃树,也不大喜欢桃花,我的院子里没有这些东西。后来就有了,因为有一个人最爱三月的桃花。
她跟我说:“我找到了一个遍地桃花的地方,你要去看么”
我想跟她说:“跟我走,我那儿也遍地都是桃花。”
我没说,因为我不能骗她。那时候我的园子里的确没有桃花,而且在我住的地方,桃花很不容易种。
潭,是流动的潭。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这水四季如一,始终潺潺地在我的园子里流淌着。真的很费劲,因为我们这儿一到冬天就会结冰的。我在水流经过的地方的下面开了一些暗渠,用来加热,使水不至于冻上。再费劲也值得,因为不流动的水是不能和她般配的。
我把它盖好了,可我总是一个人住。
我住在这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象这园子一样就这么落寞地等待下去。
“主人,少主人的飞鸽传书。”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蛇奴低垂着头、双手捧着一个很致的小竹筒沿着从月亮门过来的小石径膝行过来。小竹筒上刻着一条正在吐信的小蛇,是克儿的标记。
我正坐在清潭的边上一边洗脚,一边用我那没有鱼钩的鱼杆钓鱼。
通常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的,打搅了的话,那后果蛇奴们是知道的桃花开的时候,主人是最孤僻的时候,也最暴戾。
只有一个情况是允许蛇奴进我的园子的,那就是克儿有了什么消息。
克儿已经长大了,他都二十六岁了,他也已经开始闯荡江湖了。但我始终觉得他还是个孩子,我始终担心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武功练的不赖。克儿是我的骄傲,是我的生活中最亮的那颗星,我没法说清楚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现在。是啊,生活因为有了他,才有了光彩,本来已经变得昏暗了的天地,在他那非常甜美的咧嘴一笑之下就绚烂了起来。
哦,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笑是那样地把我从灰色中拽了回来。现在的克儿笑得可不是那么纯真了,尽管他现在比小时候还爱笑,还爱显摆他那漂亮、整齐的牙齿,但真的不如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不可爱了不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他,他是我的一部分呢而且他也的确有让人喜欢的地方。
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他的容貌继承了他妈妈的丰姿。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头脑可能是继承了我的吧,我们练武都不用教第三遍。
一个出色的孩子是容易骄傲的。现在想来,也许是我对克儿娇纵得太过了,也许是我太喜欢他了,他的武功虽然不赖,但好象照我二十来岁时的水平有相当大的差距。的确是有很大的差距呀他的心思总不能专一地放在练武上,他好象觉得练武之外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值得他去干。
很早我就发现了克儿这毛病,我甚至为这事打过他,那是唯一的一次揍他。
“叔,你要是打我,对我不好,我娘在天之灵是”
他梗着脖子不屈地看着我。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我的手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我怎么能下得了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于是,克儿的武功就象他的学问一样那么半瓶子晃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没办法。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克儿的身边有我。
我打开小竹筒的盖子,从中间取出克儿的手书。
“叔父大人钧鉴:侄在江湖,啸傲风月,凡年余。险恶未有之,然辛劳疲顿,风露磨砺,思切矣。往,偏居白驼而不知天下之妙,蛙也。侄年二十有六矣,婚嫁之事未及。叔父大人常辗转告之,然侄以为其甚羁绊,例不理睬,以至韶华似水,憾甚。今徜徉中原繁华。有女黄氏,霞瑞若仙;烟笼雾熏,翩然似羽;顾盼流彩,直非凡尘人物。侄欲妻之,甚切。烦叔父大人亲履东海一行,非此不足成美事矣。切切。侄 克字。”
我用手捋了捋刷子一般的胡子,很高兴。值得高兴呀克儿居然想成家了。
女人是克儿乐于琢磨的一件妙事,他的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女孩子,于是他从来也没想过成家的事情。
其实成不成家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但孩子很重要,那是生命的延续呢。克儿好象不明白这道理,他只是在玩。
真的那么好玩么女孩子是挺妙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知道。但我也知道,身体上的快感很快就会消失掉,更多的会是自己孤身一人时枕畔的凄清。男人是要给自己的心灵找一个归宿的,我花了多少年才弄明白了这点事情。
克儿还年轻,还有点幼稚,也许他长大了就会知道了,我总这么想。多经历一些女人是有好处的,洗尽铅华之后,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从来也不阻拦克儿那对女孩子近乎偏执的爱好。
现在,他千里迢迢地从中原送信过来,让我为了一个女孩子就走一趟中原,我真高兴。想必他是找到了吧克儿长大了吧
我把脚从清潭里拽起来,也不穿靴子就站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有点红,眼神是不是有点太兴奋,我起身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急,我的心跳得好快。
蛇奴显然是有点惊诧,他居然抬头看我。
我失态了么哦,是有那么一点了,也许是太高兴了吧。
“你去暖阁给我收拾行李吧,我要出门。”
我解下腰带上那串白银钥匙扔在蛇奴的面前。
“是。”
他诚惶诚恐地捧着钥匙倒退了出去。
我没有抬眼皮再看这个蛇奴一眼,我对不会再在这个世上留存的东西都很不感兴趣。
*** *** *** ***今天的主人真的有点特别,那张总是没有丝毫表情的白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红晕,那双总是空灵缥缈的眼睛里也居然有了一丝激动,主人居然让自己去暖阁我的天暖阁啊那是个梦一样的地方呀
沿着致的石子路,闻着路边娇艳的桃花散过来的那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香气,听着潺潺的流水声,踏上小桥。只要再前行十五步,绕过掩住了视线的那个小山,粉色桃花中的那栋带着飞檐的小楼就在那儿。蛇奴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哆嗦,那串白银钥匙透明了一般。
除了主人,还没有别人进过那谜一般的暖阁呢。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里有什么有传说中的仙女么应该有吧据上了些年纪的蛇奴说过,主人是能把雪山上的仙女带回来的英雄人物,而且他们真真切切地看到过。传说中的那些奇珍异宝也许是在暖阁中的吧据说主人是江湖上最好的刺客,好象也是特别富的杀手,他的那些
有琴声,哦,是筝声。
暖阁里有人是谁会不会是仙女
肯定是仙女,主人这样的奇男子应该是有仙女相伴的。
听,这筝声多好听,象是融化、脱落的冰凌溅落的声音。
小楼的窗子开着,筝声是从窗子里溅出来的。
筝声中似乎真的还掺杂了一个女子的叹息声这叹息象空谷中游过的风。
蛇奴加快了脚步,抓着钥匙来到了暖阁的门前,门上有一个银色的锁。
心在跳,手在抖,象着魔了一样。
里面是主人和仙女住的地方,没有人见过是什么样的。现在,自己就要进去了。是荣幸,还是不管怎么样也一定要进去看看,那叹息似乎是魔咒。
一楼的厅堂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地板上却没有一丝灰尘,反着光线,把整个厅堂都映得亮堂堂的。正南的板壁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这男人是谁好象不是主人的画像。这个男人的个子比主人要矮,好象比主人要壮一些。头发和衣襟都在风中飘荡着,好象要从画中飘出来了。画得真好,那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一个非常飘逸的男人的韵。
筝声停了,但嗡嗡的余韵似乎没有停,象一颗珠子落了,还滚着。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接着
蛇奴不由自主地把脸转向楼梯,期待着。
淡淡的幽香浅浅地送过来了,轻柔徐缓的脚步声接近楼梯了,看到楼梯口一荡的那片白色的裙裾了,有一只雪白、粉嫩的脚丫在裙角边露了一下哦,那脚趾甲上居然涂着娇艳的红色。
难怪脚步声那么轻,原来仙女是不穿鞋子的。蛇奴呆呆地凝视着楼梯口,用手使劲地捂住口,忘了规矩,也不在乎钥匙掉在地板上。眼睛里就是那只又躲到裙角里的脚,那脚丫真的好漂亮俏皮、娇艳的脚指头;那纤美白腻的脚背竟如白玉一般通透;哦,那粉嫩的脚掌;还有那浑圆致的脚踝;还有
“上来。”
那柔嫩的嗓音真好听,软软的,是那种江南的飞燕呢喃吧
上去她要我上去呢她干嘛要我上去难道她知道我特别想见她一面
我能么我有这样的福分么我仅仅是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蛇奴。
可是,可是那声音就是魔咒,抓着我的脚,抓着我,我居然迈步向楼梯走了过去。我太想看她一眼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那么想。她的裙角飘逝的那瞬间,就是没有她的邀请,我觉得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我就是有点不敢。现在,她居然邀请我了,太好了
主人不是要我来收拾行李的么这里为什么会住着一个仙女难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去,她让我上去呢。
筝声又响起来了。每迈一个台阶,就响一下。又好象是心每跳一下,就响一下。中间还有轻轻的笑声。
她笑,是因为我来了么是吧没有别人呀
她笑,是什么样的仙女的笑会美到什么程度
手脚都有麻痹的感觉了;身体好象是在膨胀,又好象是在萎缩;头皮、肌肤、毛孔,说不清楚是在发紧还是发松,的确是在运动的。这十几节台阶实在是一个漫长而又奇妙的旅途呢,在这个旅途中能感到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在心里冒出了头。
二楼的陈设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一张矮几,两个蒲团,有一个把房间分成两半的竹帘,竹帘的里面是一片朦胧的神秘。
“坐。”
她的袖子轻轻地摆了一下。
真的想坐下,腿好软。可是,脑袋好象不大好使,只傻愣愣地看着竹帘里面的风景。
实在是一道风景呢,如同细雾飞丝中婀娜的山温水暖。竹帘使里面的风景很朦胧,这朦胧真好。
那里有一张摆着筝的琴榻,琴榻的旁边斜倚着一道流溢着的曼妙的曲线。好象是有点抽象了,女人是用曲线就能形容的么的确是不能,因为那曲线柔美之极的同时,还在流动着,那该怎样形容呢
其实本就不用去费劲地形容了,她就那么斜倚在那儿,娇慵、疏懒、娴雅,而且自然地流露出一丝不是人间气象的虚幻感。这虚幻感好象有点人为的痕迹了,除了竹帘,还有笼在琴榻旁香炉中袅袅的青烟。光线错落中,青烟袅袅,于是景物似乎就有点象飘荡起来的样子,于是虚幻。
虚幻感其实还在心里,我看见光影中的白衣胜雪,看见她娴静优雅的侧面,看见她轻轻搭在筝上的那只手哦,这欣长的手指,这纤美柔腻的掌,不能忽视袖口那一抹润泽的腕,不能忽视那白衣中的肩,那优雅舒展的流线,那裙角处露出的那一点脚丫于是,她在那里又好象随时会在我的眼前消失,空灵虚幻。
傻愣愣地站在竹帘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还没有看到这个仙女的容貌,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坐呀。”
银铃一般的笑声,她转过脸来了,她的眼帘抬起来了。
被击中了,被那有些亲切、有些顽皮的神光在那瞬间击中了,腿软了。
眼前的景物还是一片模糊,但那眼波非常的清晰,清晰得如同近在咫尺。那笑声也很清楚,她的愉悦也很清楚,好象是看到了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掀动了腮,而那白玉飞霞的颊上有了一个醉人的笑靥,勾魂夺魄。
帘子真讨厌遮住了神奇的风光。帘子真好遮住了让人不能逼视的光彩。
*** *** *** ***
其实本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中原什么都有。需要收拾的恐怕是我这颗心,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去中原了。我好象是跟自己说过不再去中原了,即便是约好了的第二次华山论剑我也不大准备参加。那天下第一的名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九真经多少还是有一点诱惑的,但仅仅是武术的另外一个层次而已,我也不是太上心。我不大相信有了一本被传说成神话的武学秘籍就那么神奇。要知道,武功是人练的,也是人创的,我不觉得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会比我想的东西更神奇。
好奇是有一点的,武学其实非常美妙,崭新的武学的确如同一个娇滴滴、一丝不挂的处女对一个色鬼的诱惑,但这都不足以让我带着这颗曾经七零八落的心再回到那片土地上去。
我还是得收拾一下心,然后去中原,因为克儿。
唯一要带着的是这半片玉珏。从我得到这玉珏,它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口。那是一片不太值钱的普通青玉,雕工也不特别细致,拉拉地刻着一个观音像。现在,两半了,观音的一只眼睛眯缝着看着这纷繁的人世,她的膝盖上还有一点永远也不会淡漠掉的血迹。那血是我的,从我的心里滴在这玉珏上的。这玉是有故事的,但我不能讲。讲了,我的心就受不了。这是我不能去中原的原因。
现在,这玉珏已经非常光润了,连破裂的断口都平了、润了。我把它握在手里,轻轻地用手指着,凝视着那点血迹。柔情在我的心中升起,把我那总是过于严肃的脸化开了,然后,鼻子有点酸,然后眼睛有点热
黄昏的时候,我穿过那片桃树林子,来到暖阁前的那个石头凳子上坐下。比较起阳光下桃花的缤纷和娇艳,我比较喜欢夕阳中似锦的一片娇慵,我觉得暖阁的桃花在夕阳中才最美,而且那种臊味也不怎么浓。
门关上了,锁锁着,钥匙就在锁眼上挂着。窗子也关得死死的,但还是有尖利的叫声从暖阁里透出来。
我的手攥成了拳,捏得很紧,而且有点出汗。我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只要想一下我就特别兴奋。但我还得等一会儿,等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才能进去。她喜欢干净,不大喜欢别人看见她制造的血腥场面。如果不是特别高兴或者特别不高兴,我也没有资格与她一起共享那场面。
斜阳从雪山那边把金色的余辉倾洒在我的桃花林中,开累了的花瓣在风中飘飘荡荡地落下来,映着残阳血一般的色泽,落下来。
我看着飘落的花瓣,轻轻地嘘了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体味着夕阳的最后一丝暖。
光线暗淡了点,夕阳看来是躲到雪山的背后去了。那些不安的尖叫声也停止了,消失了。代替的是几声悠悠的筝声。
我站起来,走到暖阁的门前,轻轻地打开锁,把钥匙挂回腰带上,然后我推开门。
一楼仍然一尘不染。我走到画像的跟前很仔细地看了看画像上的家伙,笑了一下。
房间里弥漫着很浓的檀香,我不爱闻这味道,比较起来还是血的味道更刺激一些。不过她好象喜欢用檀香来把血腥气掩盖一下,伪饰得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我掏出火绒子和火石,走到灯台前,很细心地把填充了新鲜的油的灯点燃,于是厅堂里亮了起来。这灯真不错,没有讨厌的烟,而且亮。
楼梯清洗得很干净,这是她的好习惯。我弯下腰,把鼻子凑到楼梯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让那股有点腥的味儿在我的肺里转一圈,兴奋得哆嗦了一下。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白色的衫角和那涂着红趾甲的脚丫没有出现在楼梯口,她来了,但躲着。
我直起腰来,很惬意地耸了耸鼻子,长长地嘘了口气,然后迈步登上了楼梯。
“不要,不你别上来你滚”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一点也不温柔,还有点怕。
“你不要我”
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不紧不慢地上,我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还能听到她与板壁摩擦的声音。“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怯懦、柔软,变成了哀求,哀求中还有一些很特别的东西,颤颤的,糯糯的。
“折磨你觉得那是折磨么你不是喜欢血的味道么你不是最爱杀人了么怎么样,那还在跳的心的味道如何呀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么谁在折磨谁当初我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还那么干啊”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变化,语速,语气,呼吸,心跳,甚至我上楼梯的脚步,都没变。
还有三级台阶,我听到一个身子顺着板壁滑倒的声音。
“不要,不要再说了”
她尖叫着,用头撞着板壁。
“不说就不说了,你知道我是一向都愿意听你话的。我来了,你过来。”
我迈上最后一阶,站好。
“我不”
能听到衣服瑟瑟的声音,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等着,心在一个劲地下沉,重到似乎要把楼板也压垮了。
她来了,跪爬着出现在楼梯口对面的那扇拉门边。她扶着拉门的手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贴在拉门上的脸也没有丝毫的血色,她的嘴唇很淡,哆嗦着,她那本来宝剑一般的凤眼中都是恐惧
恐惧嘿嘿是在怕我不是的。其实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她被一个只能叫做魔鬼的东西折磨成了这样,但那东西不是我。
我站着,静静地看着她。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但为了准确地把握我的意思,她还不得不鼓足勇气来面对我。
“要脱衣服么这件红色的衫子实在是很多余是么”
她的眼帘垂下来,睫毛把她的眼睛藏起来,她躲在睫毛的后面偷偷地窥视着。她的脸颊微微地抽搐着,嘴唇不安地抿着。她的手从拉门上挪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看着她那清瘦憔悴的脸颊,岁月是会留痕的,她的眼角有一些皱纹了,嘴角也有,脸颊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娇嫩了。看着她那苍白的手伸过去把头上的发套摘掉,于是一蓬银丝披散了下来,她的头发早就全白了。看着她的手指轻巧熟练地解开她自己的带子,轻巧熟练地把自己的白衣脱掉。她说那白衣是红色的衫子我不动声色不代表我不动心。
很快,她就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里了,她羞涩地把身子蜷成一团。
她依然那么的美,这身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代的光泽。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肌肤哦,好象一点也没有变。不一样的是她的房,本来娇小的房现在丰满了,头和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而且,她的房上有好多细细的齿印;不一样的是她的屁股,本来有点窄的小屁股现在丰腴了,浑圆了,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屁股了。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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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军按兵不动,襄阳情势外弛内张;郭靖遣探子四处查访,回报皆指蒙军为数不多,且有后撤迹象。安抚使吕文德闻之大乐,遂将兵符收回,并饬令郭靖休假以慰辛劳。黄蓉情知吕文德惧大权旁落,故示体贴;但乐得清闲,因此也不说破。
郭、黄二人难得有空,便雇工修缮破旧房舍,工人于院内挖掘,竟得冷热二泉。黄蓉心想:温泉发散,冷泉收敛,每日冷热交替,不独对身体有益,亦且有美容养颜之功。黄蓉素喜洁净,尤爱沐浴,欣喜之余,便令工匠重新构建全新浴室。
郭破虏年已十四,郭靖为磨练独子,便令其负责监工。郭破虏每日除与工匠打成一片负责监工外,并参与设计,亲自动手构筑。他对土木之学本有兴趣,如今投其所好,正是得其所哉。浴室为黄蓉关注重点,郭破虏知之甚详,因此也加倍用心。
历时月余,修缮完竣,黄蓉首观浴室,不禁大为满意。只见室内宽敞,冷、热二池相邻;一旁更衣间,更置上好铜镜多面,可由各个角度综观全身。浴池深三尺,长宽各为九尺;一池热气腾腾,一池冷气森森;地面池边均以青花石板铺设,观之朴实淡雅,颇具天然妙趣。
黄蓉见池水缓缓流动,水位未尝稍降,想是出水进水控制得宜,不禁更是欢欣。她来回走动,四处观看,真想立时脱衣下池,以享洗濯之乐。郭破虏见黄蓉满意,心中也暗自雀跃;这浴室内壁设有夹层,可匿迹其中,窥视沐浴更衣。此乃其亲自密造,并无他人知晓;想到日后春光无限,唯有自己独享,他不禁抓耳搔腮,得意非常。
郭破虏自去年起便喉结凸起,体毛渐生,对异也愈发感到好奇。她们柔软的身段、凸出的部、清脆温婉的声音,在在都激起他莫名的冲动;这种冲动,使他日益大茁壮的下体,经常无缘无故的勃起,脑中也充斥各式各样的秽幻想。对此现象,他深感困惑,但茫无头绪下,亦深觉难以启齿问人。
日常接触的一干女,突然间吸引力大增;除了郭襄因太过接近,较无感觉外,其余无论是耶律燕、完颜萍、郭芙,甚至于母亲黄蓉,都会引发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每当她们经过工地,言语俗的工匠们便会针对各人长相、身体特征,品头论足一番。郭破虏听在耳里,记在心中,不禁更加趣盎然。
他这年龄,本就欲旺盛,容易胡思乱想;如今情欲闸门已开,那就如溃堤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浴室内壁设下夹层,心中也计划好要如何厕身其间,以伺机窥视母亲沐浴。年少的他,色欲已冲昏了理智,他只想早日实现计划,裨便得窥母亲丰美的裸身。
工匠们的污言秽语使他蓦然惊觉,母亲原来是个风华绝代的漂亮女人。他细一回想,母亲一向管束自己甚严,而自己也畏母如虎,因此平日也从未以女人的角度看待母亲。如今一旦以女人视之,则端庄严厉的母亲,立时成为成熟艳丽,风情无限的妩媚美妇。原本他对黄蓉既畏且敬的心态,也在刹时,转变成觊觎贪婪的妄想。
郭破虏当晚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黄蓉风韵犹存的动人体态,不停萦回脑际,他不禁忆起儿时,与母亲一同沐浴的情景。母亲白嫩硕大的房、乌黑如发丝般的毛,逐一在记忆中浮现,他血行加速,欲念陡起;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
他抚弄着肿胀欲裂的阳具,无师自通的手了起来,初喷洒的美妙快感,进一步激发起他无边的欲念;他脑中一面勾勒着母亲的裸体形象,一面连续不断的套弄着阳具,几次快慰的后,他终于沉沉的进入梦乡。梦中的他,悄悄来到新建的浴室,藏身于夹层当中
郭破虏藏身夹层,窥视着正在脱衣的黄蓉。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双、修长的玉腿、浑圆的臀部,一一随着衣衫的褪除,次第呈现在他眼前。长大后初次目睹母亲丰美的裸身,那种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目不暇给,眼花撩乱,紧盯着褪尽衣衫的黄蓉,阳具也似要爆裂般的,直竖了起来。
转瞬之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蹲坐于池中的黄蓉,突地惊呼一声,跳了起来,而后猛的一下,又复坠入池中。郭破虏一瞥之下,不禁惊骇莫名。一只毛茸茸的大手,紧紧抓住母亲纤美的足踝,母亲疯狂的挣扎,那对饱满嫩白的子,也上下左右激烈的晃动。池水沸腾般的翻搅,母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忽起忽落的在水中踢踹。良久池水恢复平静,母亲也软趴趴的,不再动弹。
惊惶恐惧,震慑住年幼的郭破虏;他浑身发抖,失魂落魄,竟木然呆立,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哗啦一声,池中冒出一个足足有一丈高的怪兽;它全身长满黑毛,状似猩猩,但却有个蛇样的头颅。它双手抓着黄蓉的腿弯,将赤裸的黄蓉,头下脚上的正面提起;嘴中尺来长的蛇信,也在黄蓉下体灵活伸缩,舔呧着那条鲜嫩的缝。
昏迷的黄蓉,在下体搔痒刺激下,“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她奋力挺腰直起身子,立时面对狰狞丑陋的怪兽;眼前恐怖的景象,几乎使她再度晕厥过去。她惊惶挥掌击向怪兽,但怪兽两手一伸拉开距离,她击出的双掌顿时落空。手中猎物竟然反抗,似乎激怒了怪兽;它发出一声低吼,嘴中蓦地喷出一股红色轻雾。黄蓉只觉甜香入鼻,陡然间便身躯酸软,无力再行抗拒。
怪兽将黄蓉放置池边,灵活分叉的舌尖,竟同时舔呧黄蓉的户及肛门。那细长的舌尖,冰冰凉凉,轻搔慢舔,探入前后两个孔,黄蓉又惊又怕,全身都起了皮疙瘩。无法动弹的黄蓉,在极端恐惧下,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尿意,尿水在颤栗抖动下喷洒而出,竟带来一种压抑不住的异样快感。
由惊吓中回过神的郭破虏,从夹层中冲了出来,他双脚飞踹,狠命的踢向怪兽背部。“砰”的一声,两脚踢实,怪兽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来,郭破虏却一个踉跄,翻倒在地。面对怪兽的郭破虏,慌忙一式“见龙在田”击向怪兽,怪兽不躲不闪,两手一伸,就将他拎了起来。
怪兽指爪一挥,便扯下他的衣裤;惊慌失措的郭破虏,不知怪兽要如何整制自己,手脚狂挥乱舞,拼命的挣扎。怪兽似乎对他软垂的阳具颇有兴趣,它长舌一卷,便在他下体舔了起来。
躺卧在地的黄蓉,见爱子救援亦遭怪兽擒获,不禁心急如焚,但自己无法动弹,亦是无计可施。此时怪兽喷出红雾,制服郭破虏,随后顺手便将其放置黄蓉身旁;母子二人裸裎相邻,并排而卧,心中均觉尴尬万分。
怪兽的胯间,突然冒出一团丑陋无比的东西;像是章鱼的触须,又像是拧在一块的麻绳。它不停的扭动旋转,真是说不出的恶心怪异。突然,那团东西蓦地分开,成为十多条如小指般细的怪异触须,那触须的周边,有刺参般的棘状凸起;顶端吸盘可如喇叭口般的开合,也可紧缩成为圆形的球状物。
触须似乎各有生命,它们兵分二路,灵活地缠上母子二人的身体,并且各取所需地蠕动起来。缠绕郭破虏下体的触须,轻搔着他的曩,碰触着他的阳具,也舔唆着他的肛门。血气方刚的郭破虏,那禁得起如此挑逗他的阳具立刻坚硬翘起,而触须也迅速的呈喇叭口状,包住他的头,吸吮了起来。
黄蓉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两条触须分别在她白嫩的房上肆虐,樱桃般的头受刺激凸起后,触须喇叭口便包住头,蠕动吸吮。另两条触须,则分别向她户及肛门钻探;完全不同于男阳具的触须,侵入体内,如蛇般的蠕动。黄蓉只觉恶心恐惧,但身体却也无法遏抑的,产生了自然的反应。
触须此来彼往,相互支援;钻入黄蓉嫩内的触须,似乎觉得滋味不错,因此呼朋引伴又召来数条触须。它们纠缠扭转直往嫩中钻,黄蓉只觉痒入心肺,酥入骨髓,忍不住便呻吟了起来。母子二人裸身躺卧,相邻紧靠,眼角余光均可彼此互见;被触须挑逗得欲火熊熊的郭破虏,目睹母亲搔痒难耐的媚态,心中不由自主的便涌起,母子乱伦的禁忌幻想。
郭破虏眼里望的,是赤裸躺卧的黄蓉;脑中想的,是母子乱伦的秽画面;因此在触须吸吮下,很快的便身体抽搐,出。身旁的黄蓉,同样也禁不住触须的挑逗而快感连连。在此情况下,得尝销魂滋味,母子二人均觉羞愧尴尬。
怪兽一阵吼叫,所有触须突然快速缩回,原本沉醉在体愉悦下的母子,骤失所依,不禁都有空虚不舍之感。几乎同时,怪兽抓起郭破虏,将其强压在黄蓉身上,并调整俩人手臂姿势,使母子二人相互拥抱。怪兽口中吐出缕缕白丝,如包粽子一般,将俩人自头部以下,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黄蓉、郭破虏母子,身体无法动弹,只得任凭怪兽摆布。
怪兽端详了一阵,似乎颇为满意,便又一张口,喷出一股腥臭难闻的绿雾。二人一嗅之下,只觉恶心欲呕,猛地打了个喷嚏,刹时血脉畅通,已然恢复行动能力。怪兽不再理会二人,它跨入温泉池内,逐渐下沉,终于消失不见。黄蓉母子均觉讶异,这池深仅只三尺,怪兽却身高丈余,又如何能没入池中,消失不见呢
此事虽然怪异,但俩人均已无心深究,因为一股熊熊欲火,已在俩人之间蠢蠢欲动了起来。
母子二人,方才在触须挑逗下,均已欲火勃发,不可遏抑;如今赤裸紧拥,肌肤相亲,更犹如干柴烈火一般,一触即燃。郭破虏只觉母亲全身,柔软滑腻,幽香阵阵;黄蓉察觉儿子阳具,坚硬火热,紧顶下体;俩人虽有母子之亲,但处此情况,亦觉心头荡漾,欲情滋生。
黄蓉警觉情势不妙,必需尽快脱困,否则就算自己忍得住,儿子恐怕也受不了。已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奋力一挣,但丝网软不受力,且轫奇佳,一挣之下非但无效,反而使得郭破虏的阳具,更贴近她的户。黄蓉慌忙叫道:“破虏,来和娘一块使力,快将这鬼东西弄下来”
母子二人齐运功力,拼命挣扎,丝网虽稍有松动,但却依然无法脱身。使力挣动之下,二人身体相互磨擦,黄蓉只觉下体一阵畅快,郭破虏的头,已滑入她的缝。原来郭破虏阳具翘起朝上,紧贴黄蓉下腹;二人挣动之际,黄蓉身体上移,郭破虏身躯下滑,一上一下,阳具便正好顶入户。由于方才俩人销魂动情,因此下体尽皆湿滑,如今凹凸相凑,自然顺畅滑溜。
郭破虏只觉从所未有的舒畅席卷下体,怒张的头被两片温暖的嫩紧紧裹住,并隐然有向内吸吮之势。他自然而然的便耸动臀部,冀图能进一步的深入。黄蓉察觉到儿子的意图,她慌忙竭力推拒,并厉声喝道:“破虏不要动”
郭破虏闻声后,慌忙将身体后移;但丝网缠绕,俩人本就紧密相贴,身体后移,不过等于在丝网中挣动一下。此时黄蓉也正使力推拒,力上加力,俩人竟噗通一声,滚入温泉池中。骤然下水,俩人都猛然一惊;池水虽浅,但俩人全身紧裹,无法站立,时间一久,恐亦有灭顶之虞。
黄蓉情急智生,她奋力一挺身体,头部靠上池边;此时就算身体下沉,由于脸面朝上,亦不致有窒息之危。在丝网缠绕下,俩人就如僵直的连体婴一般,郭破虏依旧趴伏向下,黄蓉则仰面朝上。由于温泉浮力较大,黄蓉头部又撑持在池边,因此俩人的身体,竟半浮半沉的漂荡在温泉之中。
适才一阵滚动,郭破虏的阳具又顺势顶进半截;初尝滋味的郭破虏,只觉欲焰狂涛猛烈燃烧,那里还顾虑母亲的感受他臀部肌一缩,阳具猛地一翘,便尽没入黄蓉体内。黄蓉啊的一声,又似绝望,又似欢欣;郭破虏只觉母亲身体抖颤,嫩蠕动收缩。无比的畅快,由下体直冲全身,他本能的凑上嘴唇,亲吻着双眼紧闭的母亲。
错阳差,稚龄幼子竟侵入自己隐密的私处;心目中什么也不懂的爱子,竟然已拥有一大的;对于这一切,黄蓉简直无法接受,但下体充实饱胀的感觉,却证明了这个事实。她脑中一片空白,本无法思考;只剩下单纯的感官刺激,默默承受身为女人的快慰。
丝网在温泉浸泡下,不知不觉间,竟逐渐的溶解,发现束缚解除的郭破虏,本能的便蠢动了起来。他双脚一沉,脚踏实地,双手往下一捞,便托住黄蓉滑嫩的大腿;他向前挪了挪,让黄蓉的上身靠在池边,腰部一挺,便抽动了起来。初尝女体滋味,使他既觉神秘,又感兴奋;看着自己大的阳具,在母亲嫩内进进出出,骄傲的成就感,不禁油然而生。
失神的黄蓉,两眼紧闭,眉头轻蹙;她硕大嫩白的双,随着抽而来回晃荡;鲜美的缝,也在阳具进出下,开开合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暖流在她下体缓缓升起,她忽地高翘双腿,两手扳住腿弯,嘴里也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呓语。
濒临的郭破虏,只听出“快”、“好”二字,他哪敢让母亲失望赶忙狠命快速的抽。
蓦地黄蓉一声尖叫,双腿突然伸直竖起,紧紧夹住郭破虏的脖子。郭破虏此时腰椎一麻,快感连连,排山倒海的,也尽数入黄蓉的花心。阳交泰,老少阳各尽其欢,俩人抽搐抖动,同时进入极乐仙境。
雄风再起的郭破虏,贪婪的抚黄蓉滑润的大腿,大力搓揉黄蓉丰耸棉软的房。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而男子汉必须让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得到满足。
他挺着益形壮的阳具,再度指向黄蓉柔嫩的户。
裸身躺卧的黄蓉,突地一跃而起,她将郭破虏一把推倒在地,一踪身便压在他的身上。她像发情的雌兽一般,紧紧的搂住郭破虏,凶猛的亲吻啃咬。郭破虏在她野的春情下,也显得格外的兴奋;俩人就像野兽交配一般,狂嘶急喘,疯狂的交欢。再度高潮的黄蓉,狠狠的咬住郭破虏的咽喉;正抽搐的郭破虏,只觉痛苦、舒服,都到了极点,不禁发出兽的嘶号。
喉头的鲜血,泉涌般的直流,黄蓉的眼神,冷酷中又带有荡的春情;郭破虏只觉,如此死在母亲嘴下,简直比作神仙还要快活。他坚硬的阳具,仍在黄蓉体内间歇的颤抖,黄蓉的嫩也持续收缩,吸吮着他的头。生命似乎从他体内快速消逝,飞向虚无缥缈的快乐天堂。猛然间雷霆一闪,他由高空往下墬落,永恒的沉沦袭上心头,恐惧中他睁开了双眼
黏黏稠稠满裤裆,舒舒服服一场梦;销魂滋味乐无比,可惜梦醒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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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家兄妹在客房翻云覆雨般亨受乱伦欢悦的时侯,段天德逼着李萍悄然离才客店朝北夜逃。
走了十多天,李萍的肚子愈加胀隆,穿着男装反而令人怀疑,段天德只好让她改穿女装。被人四处追杀的段天德,每天担惊受怕、犹如丧家之犬这种缺欲少食的日子令他近乎疯狂。
好几次投宿客栈期间。眼冒欲火的段天德,顾不上李萍将近临盆,疯狂地撕光她的衣服。李萍不甘受辱,缠住段天德拚命撕咬。无奈妇道人家力气有限,而且怀胎将近十月,稍微触动胎气便会痛得死去活来,又怎是段天德的对手最终难免被这恶贼撕光衣服压在胯下。惊怪的是,每当段天德正要强行施暴之时,韩家兄妹总会及时出现。李萍暗自感谢丈夫有灵,段天德却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李萍肚子一天天的胀大,本来就相貌平庸的她,加上妊孕反应明显而变得全身水肿,这一来样子变得更加难看了。段天德这个下流胚子再也提不起非礼之心。只是偶尔也会按倒李萍,撕开她的衣服,对着两只肥肿变形的房口手并用,又撕又咬的发泄一番难耐的欲火。李萍接近临盆,房开始分泌汁,每次让段天德撕咬便会汁狂喷。
段天德狂笑道∶“老子就算玩不了你,也要把你这骚货的水吸干吸净。”
言毕,张开臭嘴死命咬着李萍头不放。李萍疼痛入心入肺,又逃脱不得,只能拚命的撕打,但两只房还是免不了被咬得青肿难分。
李萍和段天德一路北行沿途之上不停的相打相骂,没有一刻的安宁。
走不了几天,韩宝驹和韩小莹兄妹又尾随追到。段天德大叹倒霉∶挟持李萍一同逃走,原意是想以她为人质,危急时好令敌人不敢过于紧逼。但眼前情势已经改变,他想自己单身一人易于逃脱,留着这泼妇在身边实是个大的祸患,倒不如一刀杀了,来个干手净脚。
殊不知李萍也在时刻找寻机会刺杀这个杀夫仇人。只是每晚睡觉前段天德总要缚住她的手脚,所以才没机会下手。这时看见他目露凶光,知道他心怀杀机,心中暗自祝祷:“啸哥,啸哥,求你灵佑护,教我手刃这个恶贼。我这就来跟你相会了。”
李萍从怀中悄然取出短剑紧握在手。这柄短剑是丘处机所赠,由于收藏得好,所以一直不被段天德发现。自从这恶贼不再对她施暴以后,李萍就将短剑贴藏于下体,以备万一。段天德对这个大肚孕妇早已不感兴趣。就算是无法忍受,也只是撕开她的上衣,捉住两只肿胀房狂抓一通,泄去乌水便算。而不再象当初那样把她的衣服剥光,仔细的调戏一番。最近几天,韩家兄妹追捕得紧,段天德带着李萍四处逃窜,顾不上欲,李萍这才得以将短剑贴藏于怀中。
段天德冷笑道∶“老子这就送你归西跟你的反贼老公会面去。”
说着便要举刀向她头顶砍下去。李萍死志已决,丝毫不惧,迎着砍来之刀,使出平生力气,挺着短剑向段天德猛扎过去。段天德感觉寒气直逼面门,回刀一挑,想把短剑打落,怎知短剑锋利无比,只听得当啷一声,腰刀被截断半截,跌在地下。还未等他回过神,短剑剑头已抵在他的前。段天德大惊,身往后仰,只听得“嗤”的一声,前衣服已被短剑划破一条大缝,自至腹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只要李萍力气再稍大一点儿,段天德已遭破开膛之祸。段天德惊惶之下,连忙举起椅子挡住李萍的进一步攻功。叫道:“贼婆娘,快收起刀子,老子不杀你。”
李萍这时早已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同时腹内胎儿不住跳动,再也不能跟段天德厮拚,只能坐在地下连连喘息,手里却紧紧抓住短剑不放。
段天德怕韩宝驹兄妹发现,想独自逃走,又怕李萍向对头泄露自己形迹,只好逼着她上船北行,沿运河经临清、德州,到了河北境内。自从那次之后,段天德再也不敢对李萍乱来,偶尔偷袭抓弄几把房,也让李萍的短剑刺得手忙脚乱。李萍第一次可以保护自已,短剑更加不离左右,段天德害怕短剑锋利,因此也奈何不了李萍。更令他心惊胆跳的是,每次上陆小住,不论如何偏僻,过不多时总有人找寻前来,后来除了韩家兄妹之外,又多了个手持铁杖的盲人,总算这三人不认得他,而且都是他在明而对方在暗,可以才能及时躲开,但却也已是险象环生。
过不了多久段天德便遇到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李萍忽然疯癫起来,客店之中,旅途之上,时时大声胡言乱语,引人注目,有时扯发撕衣,怪状百出。段天德初时还道她迭遭大变,神智迷糊,但过了数日,猛然省悟,原来她是怕追踪的人失去线索,故意留下形迹,这样一来,要想摆脱江南七怪的追踪更加困难了。
这时盛暑渐过,金风初动,段天德逃避追踪,已远至北国,所携带的银两也用得快要告罄,而江南七怪仍然穷追不舍,穷途末路的他不禁自怨自艾:“当初在杭州当官,老酒,钱财粉头,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没来由为了贪图别人几两银子,到牛家村去杀那贼泼妇强盗老公,弄来这份活罪受。”
段天德好几次打算撇下李萍,独自一人偷偷溜走。但转念一想,总是不敢,对她暗算加害,又没一次成功。这道护身符竟变成了甩不脱、杀不掉的大累赘,反要提心吊胆的防她来报杀夫之仇,当真苦恼万分。
不一日来到金国的京城中都燕京。段天德心想大金京师,地大人多,找个僻静所在躲了起来,只要找机会杀了这泼妇,江南七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自己。
他满肚子打的如意算盘,不料刚到城门口,城中走出一队金兵来,不问情由便将二人抓住,逼令二人挑担。李萍身材矮小,金兵给她的担子轻些。段天德肩头却是一副一百来斤的重担,只压得他叫苦连天。
这队金兵随着一名官员一路向北。原来那官是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随行护送的金兵乱拉汉人百姓当作脚夫,挑负行李粮食。段天德抗辩得几句,金兵的皮鞭便夹头夹脑的抽打下来。这般情形他倒也经历甚多,已是不足为奇,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是他以皮鞭抽打百姓之头,今日却是金兵以皮鞭抽打他本人之头。皮鞭没有甚么分别,脑袋却是大为不同了。
李萍肚子越来越大,挑担跋涉,实在是疲累要死。幸亏她自幼务农,习惯劳苦,身子又甚是壮健,而且豁出命,因此也能勉强支撑不倒。往后数十日时间,尽在沙漠苦寒之地行走。
其时虽然还是十月天时,但北国之地却己是渗骨奇寒。这一日竟然满天洒下雪花,黄沙莽莽,无处可避风雪。三百余人排成一列,在广漠无垠的原野上艰难行进。正在行进间,北方突然传来隐隐喊声,尘土飞扬中只见万马奔腾,无数兵马向他们急冲而来。
正当众人惊惶不知所措的时侯,大队兵马冲涌而至。原来是一群败兵。众兵将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个甚么部族。金国官兵见败兵势大,队伍即时大乱,众士卒纷纷抛弓掷枪,争先恐后的四散奔逃。有的没了马匹,徒步狂窜,给后面乘马的败兵冲涌上来,转眼间倒在马蹄之下。
李萍本来与段天德同行一起,被众败兵犹如潮水般涌来,即时冲散,混乱之中已不见段天德的踪影。李萍慌忙抛下担子,拚命往人少之处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无人伤及于她。
李萍奔跑一阵,感觉腹中阵阵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个沙丘之后,晕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昏迷中似乎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归地府,还是尚在人间。但听婴儿啼哭之声越来越响,李萍身子一动,忽然感觉胯间暖暖的似有一物。这时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轮明月从云间钻了出来。李萍猛然觉醒,禁不住失声痛哭,原来腹中胎儿已在患难流离之际诞生出来了。
她连忙坐起,抱起孩儿,见是一个男孩,顿时喜极流泪,当下用牙齿咬断脐带,贴抱在怀里。月光下只见这孩子浓眉大眼,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样。雪地产子,本来非死不可,但一见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个浅坑中以蔽风寒,眼瞧婴儿,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听得四下寂静无声,于是鼓起勇气走了出去,只见遍地都是人马尸体,黄沙白雪之中,抛满了刀枪弓箭,抬望四望,已是无一个生还活人。
李萍从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干粮和着雪吞吃一顿,又从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块马,生火烤熟。再剥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好在天时酷寒,尸体不易腐烂,李萍以马为食,在战场上挨了十来天,体力逐渐恢复,当下抱着孩子,信步往东走去。看着怀抱的亲生孩儿,李萍数月来的满腔悲痛愤恨,登时化为温柔慈爱。大漠中风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儿脸上,自己却是丝毫不以为苦。
行了数日,地下草木渐多,这天傍晚,忽见前面两骑马奔驰而来。李萍抬头仰望,骑马者是一对男女,女的四十出头,男的二十未到,两人似是一对母子,蒙古妇人见到李萍这般模样,便勒马上前询问。李萍连说带比,将遇到败兵、雪地产儿之事说了一遍。这对母子是蒙古牧民,虽不懂她的言语,但蒙古人生好客,怜贫恤孤,看到李萍母境况身可怜,于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饱餐一顿。还临时腾出一个小蒙古包,让李萍母子暂时留宿。
半年来的颠沛流离,令李萍感觉心力交碎。虽然早已脱离恶贼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缈茫,何去何从却又不时困绕着她。时已半夜时份,李萍依旧辗转难眠,忽然感觉便意,于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来到不远处的一丛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这时从大蒙古包内走出两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马。李萍看清楚原来是日间那对蒙古母子,看到他们走向羊圈,李萍这才明白,这对母子半夜起来原来是检查羊圈是否牢固。李萍这时方便完毕,提起裤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觉。却发现那对蒙古母子,上马向灌木林方向走来,李萍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于是找到一处较为茂密的灌木丛隐藏下来。
蒙古母子来到一灌木平坦处停下,将马绑紧灌木树枝,弄熄火把,并排坐在一起。当时月色皎洁如银,虽然熄灭火把,但李萍跟这对母子相距不到十米。这对母子的每一个举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头叽咕,李萍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正觉无趣,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幅让她咋舌的景象。只见母子两人同时站起,各自解脱身上的皮裘,其时北国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气温更是奇寒,然而这对蒙古母子却似是毫不在乎,虽然冷得浑身哆嗦,但却是热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问会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脱光衣裤,月色下两具体紧搂一起两人似乎不想浪费时间,只见蒙古妇人蹲在儿子胯间,伸手握住那。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体,令她吃惊的是,蒙古少年的,不但长体积更是惊人,单是头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围着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的血管。
“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
李萍什么时候看过这等巨无霸单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妇人却不一点也不在乎,若无其事的伸手握住,张嘴含进嘴里。无奈嘴巴太小嘴,难已吞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头部分几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欲难禁,丝毫不理会母亲是否难受,硬将塞向母亲口内,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母亲喉咙,蒙古妇人被得眼泪直冒,辛苦不过,想要推开儿子,但少年却紧紧按着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蒙古少年摆动着胯部,开始抽送着进母亲嘴里的,速度愈来愈快。
李萍那曾见过这等情形有生以来所见的男子阳物,先是丈夫郭天啸,随后是恶贼段天德,蒙古少年的阳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条男子阳物,也是最大的一条,比丈夫和那恶贼的都大。李萍喘着气,不敢相信人世间还会有此厉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亲的口交已不能满足少年的狂热,蒙古妇人知道儿子心意,于是吐出嘴里的,少年将他母亲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着硕大无比的,向着母亲的道去。李萍看不见蒙古妇人的的表情。不禁喑自替她担心,这少年的实在大得可怕,让那比大萝卜还壮的东西入。那种感觉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妇人尽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以便儿子的庞然巨物更容易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少年开始抽送他的,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阳物伟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入,每一次抽,尽量保持进入道的只占其体积的三分之二,但即便这样,那东西都已顶尽了他母亲的道,直达子。蒙古妇人尖声呼叫,说着李萍听不懂的蒙古土语,己为人母的李萍,知道这个女人已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少年抽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剧,到最后,蒙古妇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儿子的抽速度了。
李萍脑海一片空白,身为汉人,自小被灌输三纲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礼,无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这对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颜恶心的是,这对男女是货真价实的血亲母子。李萍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懂得人伦之理,想不到有逆人伦的猪狗之事竟会在蒙古鞑子处碰到,她的脑里犹如塞满乱麻,想不到任何东西,她感到恶心,但她并不痛恨这对母子,他们虽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乱伦丑事,但李萍认为他们并非不可饶恕,虽然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继续看着那对蒙古母子乱伦。少年的似乎已完全进入母亲的体内。蒙古妇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转为享受,少年见了更加兴奋,抽的力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几分,蒙古妇人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条腿紧紧绕着儿子强壮的腰。少年双手按着雪地,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作锄头,不住锄向他母亲那块满溢春风的小肥田。情欲已令蒙古妇人迷失理,又叫又喊,同时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儿子巨大阳具的抽送。
蒙古妇人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交合声,令李萍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少年大声说笑,嘴里叽叽咕咕,李萍虽然听不懂的蒙古语。但从语气里听出他很兴奋,就在这时候,少年猛然抽出,一手将母亲的头拉到自己的胯间,把那极度亢奋的塞进母亲嘴里。蒙古妇人两只手紧握儿子大阳物,舌舐头一番,随后一吞一吐地吮吸起来。
少年全身颤抖,大量腥浓的,如同缺堤洪水般激涌而出,蒙古妇人虽然拚命地吞食,仍有无数浓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最后,少年把完的从母亲嘴里抽出。蒙古妇人已是筋疲力尽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喘息呻吟。
情欲过后的少年又回复到听话乖顺的样子,他扶起了母亲。蒙古妇人双手紧搂少年,用自已一对丰满的房挤压着儿子宽广的膛。母子俩搂抱一起,再次滚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蒙古妇人浑身哆嗦,两人这才发现夜已深,连忙从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间自少不了又一番热情的乐。
这对蒙古母子终于走了,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了解到人世间还有这等母子乐事,她不知道在中原会有多少母子在干这种乱伦丑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象这对母子那样肆无忌旦的野外狂交。李萍望着还未满月的儿子,望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孩子,心里特发奇想∶“这孩子将来长大,会不会跟他母亲”
她想起刚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乱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长大,要跟他母亲干那事,我该怎办“李萍猛然清醒,呸呸连声,暗骂自已无耻,杀夫之仇未报,竟想这等乱之事,这跟猪狗有何分别
李萍压心思不去想那恼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乱伦一幕,在她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很自然又一只次连想到∶“儿子长大后,要跟他母亲干那事,自已该怎办”
李萍感觉双膨胀,突然有一种哺儿子的冲动。最后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熟睡的儿子,孩子被母亲从睡中弄醒,不满的放声大哭,啼声洪亮,晌彻夜半草原。李萍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连忙解开衣襟,掏出哺女人特有的肥大房,手脚颤抖,把颗葡萄般大小的黑黝头塞进儿子小嘴,婴儿顿时止声不哭,滋滋有味地吮吸着母亲房中的汁。
就在这时,蒙古妇人推开挡帘,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还伸手轻轻抚着孩子的脑袋,笑得很开心。李萍望着眼前这个蒙古女人,是那样的慈祥,怎样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一个在雪地里跟儿子毫无顾忌乱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着自已,于是指着木几上那碗羌汤,叽咕一轮,意思是要她趁热喝了。李萍感激的点点头,喝下那碗浓浓的姜汤。蒙古女人很开心,叽叽咕咕一轮,孩子脑袋走了。
李萍望着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万千∶这个蛮夷女人虽然跟儿子乱,但却是心底善良,谁能说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这遭千刀杀的恶贼,相信不会跟他母亲乱伦,但是凶残成,谁能说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乱想,望着正用力吸吮自已房的儿子,朦胧中变成一个身高体宽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复着蒙古母子干过的乐事,儿子的抽是那样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样的舒适舒畅。
李萍羞得满睑通红,但却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乱的刺激令她产后尚未完全收合的道兴奋张开,缕缕如泉涌出。儿子吃饱汁,正抬头望着他母亲。李萍特发奇想,脱光下衣,张开双腿,露出毛湿透的户,抱着儿子,调整角度,让儿子的小手伸进自已那一道宽裂大开的道,不知所以的儿子,小手伸进母亲道里胡抓乱碰,湿滑的弄得满手都是,小子高兴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开心这种感觉。
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点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么“羊儿、马儿”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总是声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么喜欢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么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么喜欢抱他、亲他、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每当儿子小手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乱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么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
李萍亲亲儿子笑道∶“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体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说∶“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
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
郭靖不解的问∶“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么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道∶“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
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点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么”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么大的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馒头,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萍道∶“这是女人的东西,话叫屄有些地方叫小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郭靖点点头。李萍道∶”这些毛毛叫毛男女都有。“郭靖问∶”靖儿也有吗“李萍疼爱的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么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看到儿子明白点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块解释说∶”这软馒头一样的东西是阜,阜下面裂缝叫道。“李萍手指翻开道说∶“靖儿看到吗这两片能分开的象什么”
郭靖侧头看着,想想说∶“象嘴唇儿。”
李萍笑道∶“靖儿真聪明,对啦象嘴唇儿,因为象嘴唇儿,所以这也叫唇。”
李萍翻开唇说∶“靖儿再看看,看看看到什么”
郭靖侧着头,看得很认真。他看到里面有两片更小更的。郭靖用小手指拔开两片小,看到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洞,在两片小的会合处,有一颗色泽鲜红的小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时顽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颗小粒。
李萍身体有如触电,浑身颤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粒。李萍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哆嗦,瘫软床上呻吟。过了一阵才坐起来,喘息道∶“坏靖儿,不要乱捣,妈妈会受不了的。”
郭靖看着母亲,茫然的问∶“靖儿很听话,妈妈怎会说我是坏靖儿呢靖儿刚才用力很大吗妈妈为什么会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欲反应,儿子现在的年纪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转过话题道∶“妈妈的身体靖儿都看清吗”
郭靖点点头。李萍道∶“靖儿拔开两片小,由于象嘴唇儿,因此也叫唇。只是面积小,所以叫小唇。妈妈刚才翻开的两片面积大,所以叫大唇。李萍稍作停顿,接着说∶”靖儿看到的两个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个叫尿道,没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个叫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妈妈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儿的。“郭靖将信将疑问∶“靖儿真是从那地方钻出来的吗”
李萍抚着儿子的头问∶“靖儿不相信妈妈的话吗”
郭靖道∶“靖儿相信。”
李萍笑道∶“妈妈知道靖儿有很多东西不明白,靖儿还少,很多东西妈妈不知道怎样告诉你,再过几年,等靖儿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郭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再问。
李萍的道这时慢慢合拢,最后变成一道裂缝。郭靖看得很惊讶,李萍道∶“靖儿看到吧,妈妈的屄是会自动收缩合拢的,女人那两个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两片小保护,而小又被两片大保护起来,层层叠叠包裹着两个洞,脏东西进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
郭靖还想问,李萍笑道∶“傻靖儿,你不睡,妈妈也要睡呀乖孩子,咱们一边睡一边说好不好”
“好孩子,亲亲妈妈。”
李萍紧紧搂儿子动情的说。郭靖小嘴凑向母亲亲得嗒嗒有声,李萍受庠不过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儿子腰胁,郭靖怕痒,咭咭笑个不停,小小身体在母亲怀里不住蠕动。李萍看得有趣,继续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着,一双小手腾空乱抓,无意中抓着母亲房。李萍给儿子抓住敏感带,身体即时骚动起来。郭靖双手捏着母亲两只头,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对儿子的搔庠,呼吸变得急速,小声喘息道∶“靖儿别乱捏,妈妈难受。”
郭靖小觜凑向母亲耳边,呵气昵声的说∶“妈妈,靖儿想吃。”
郭靖虽然六岁,由于李萍爱子,每晚睡前总会让儿子含着房睡觉,多年来已成习惯。郭靖少儿眼嫩,跟母亲一顿嬉戏,不知不觉有点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着沉甸甸的房凑向儿子小嘴,郭靖双手着房滋滋有味吮吸起来。李萍搂紧爱子,下体不停摩擦儿子光滑的身体。郭靖怎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凄苦,依旧滋滋有味吸吮母亲的房。李萍下体停止了摩擦,抚儿子浓密的头发爱怜的说∶“乖靖儿,妈妈的好宝贝,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山赶羊儿,早点睡阿宝贝。”
一边哄一边唱起临安乡下的催眼曲。
郭靖双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渐渐变慢最后停止。李萍知道儿子睡着了,她没有把头抽出,就让儿子这样含着,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们一家本可以与世无争的安乐度日,只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贼段天德,不但夺去她丈夫的命,更将她母亲赶进绝路。儿子现在年纪本可该在乡下上堂读书,但
想到儿子幼小年纪就要在风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从心生,再忍不住的饮泣痛哭。泪水滴在儿子稚嫩的脸上。忽然响起郭靖梦呓声∶大灰狼快点走开,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儿,这是妈妈辛苦织布换来的妈妈,妈妈,下雨啦小羊羔儿,快点走,雨水会淋坏你的,妈妈看到小羊羔儿淋生病一定很伤心的,靖儿不要妈妈伤心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靖儿一定杀了段天德这个大坏蛋替爹爹报仇
看着懂事的儿子,李萍心如绞痛,抓着儿子小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止
北国边疆,进入十月,天气渐寒
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过母亲做的早饭,骑了一匹小马,带着牧羊犬准备出去牧羊。出门前,李萍还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绑在小马背上的粮、水是否牢固,感觉万无一失这才放心。她替儿子扣紧皮裘。说∶“天气渐冷,暴风雪随时会来,靖儿就在附近山头牧羊好了,不要走远,知道吗不见靖儿妈妈会担心的。”
郭靖点头道∶“妈妈放心,靖儿不会走远的。”
李萍亲亲儿子道∶“妈妈知道靖儿是一个好孩子。”
一头小羊“咩咩”叫着钻进母羊怀里,郭靖看着吃的小羊自言自语∶“小羊羔儿一定很开心。”
李萍一怔,随后把儿子拉到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塞进自己温暖怀里柔声道∶“靖儿也要妈妈喂吗”
郭靖咭咭笑了起来。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风雪似乎随时到来。很担心的说∶“天色不好,靖儿要小心点,别走远,早去早归,妈妈等着靖儿。”
李萍整理好敞开的衣襟,轻轻揉着被儿子捏痛的房。站立门口,目送郭靖躯赶羊群远去的孤单身影,不觉有些心酸,直到儿子细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惆怅入屋,继续赶织用来换粮食的毛毡。
夕阳西沉,还不见儿子回来。李萍开始感到担心∶“靖儿这孩子很懂事,不是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来了,今天迟迟不归难道有什么事”
李萍坐立不安,儿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发生意外怎处理得了望着日渐变黑的天色,爱子依旧未归,李萍如坐针毡。走出柴门遥望草原,但见夜色苍茫那有半丝人迹动静
时近三更,终闻爱子躯赶羊群的吆喝声。焦急犹如热锅蚂蚁的李萍擦去泪水,飞跑出门,看到儿子正赶羊入圈。骤见爱子,一颗悬浮半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郭靖关好羊群、绑好小马,看到母亲担心的样子,不安的说∶“靖儿回来了。”
李萍飞扑上前抱住爱子呜咽道∶“靖儿去了那儿担心死妈妈了。”
说起白天所见,郭靖显得既紧张又兴奋,口齿难免结巴不清。最后总算说了个大概。李萍见儿子眉飞色舞,没有半点俱色,心想这孩子年纪虽小,人又蠢笨,但终是将门之后,胆色大有父亲遗风,想到这里不禁又喜又悲。郭靖这时又说∶“那位黑袍将军好厉害,靖儿好敬佩他。”
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母亲早已心满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会上心。李萍似乎听不到儿子的话,相反搂抱儿子更紧道∶“以后小心点,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靖儿。”
郭靖懂事的点着头∶“我以后会小心的,妈妈不要担心,靖儿长大后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李萍甜密渗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静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李萍想起儿子尚未吃饭,自责道∶“妈妈见到靖儿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妈妈这就去弄热饭菜给靖儿吃。”
李萍等儿子吃过晚饭,端来一盆热水说∶“妈妈帮靖儿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觉。”
李萍拧干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着儿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下来,双眼看着着儿子的小阳物,那只有二寸多长的小东西不知觉的坚了起来,郭靖不知袖里,只感觉全身舒畅,忍不住咭咭笑个不停。李萍脸泛红霞,双手颤抖,下体里犹如千万只的蚂蚁在攀爬吞噬。最终不自觉低下头,慢慢的将小阳物吞入口中,舌头在小阳物头上仔细舔舐着。郭靖受不了母亲的挑逗,小手在母亲的背部游走,李萍吐出儿子小阳物道∶“靖儿先睡,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妈妈收拾好东西就来陪你。”
郭靖道∶“妈妈快点来啊”
李萍嗔道∶“等妈妈的耐也没有妈妈白疼靖儿了。”
李萍收拾好东西,关上窗门,以最快速度脱去衣服,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紧紧抱着儿子道∶“好孩子抱紧妈妈,妈妈好冷。”
郭靖抱着母亲咭咭笑道∶“妈妈的身子好冷。”
李萍将嘴唇贴上儿子的嘴上说∶“乖孩子让妈妈亲亲。”
郭靖依照母亲平常所教把小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李萍含着儿子的小舌头吸吮起来。郭靖不知那来的冲动,一双小手不停的抓弄着母亲的房。李萍左手抱着儿子,右手中指塞进自己的道不停的扣弄。嘴里吸吮儿子小舌头的同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郭靖双手停置在母亲的两只房上,用力捏玩着那两粒肥肥的头。头是李萍的感地带,被儿子如此玩弄,一股舒畅直冲脑门,呼吸变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房的刺激,吐出儿子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气。郭靖一双小手在母亲很有弹的肌肤上游走着,小嘴巴轮流吸吮着母亲两颗肥嫩头。小手抚着母亲颤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亲生儿子,紧缩的道不由主的流出湿滑的汁。
“啊靖儿坏孩子手也坏啊啊搞死妈妈搞死妈妈了好美嗯”
李萍神志变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断移动他的小手,按照母亲教导的方法,用不熟练的动作抚拨弄着母亲的唇核。异样的快感激汤着李萍。令她变得疯狂兴奋,两只头因为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痉孪般猛烈抽动着。道的分泌更加丰富,阜四周绒绒黑毛早已湿个通透。
郭靖忽地将身子缩进被窝,李萍正自奇怪,儿子已分开她的大腿,脑袋钻进胯间吸舔着泛滥成灾的户。情欲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溃边缘,只见她用手搓揉着自已的房尖声叫喊∶“啊妈妈的乖靖儿好靖儿你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儿好靖儿你好厉害妈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妈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摆动,迎合着儿子小嘴的吸舔,双手用力紧抓床单尖声呼叫,儿子的吸吮已令这个久旷寡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见她身体痉孪抽搐,滚烫的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觉腥甜奇特,心想妈妈的东西不会有毒,当即不顾一切的吸舔个光。
郭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母亲∶“妈妈很辛苦吗靖儿听到妈妈又哭又叫很害怕。”
李萍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叹息道∶“妈妈没事,靖儿不用担心。”
快感过后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荡。她无力的双手楼着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着自己丰满的脯,轻抚着儿子的头发道∶“乖靖儿,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点睡好吗妈妈也有点困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赶市集。郭靖帮母亲把毛毡放上马背问∶“妈妈要到市集去换粮食吗”
李萍绑好马背上的毛毡,亲亲儿子道∶“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妈妈赶织了这些毛毡,到市集去换点粮食过冬。”
郭靖问∶“妈妈什么时侯回来”
李萍笑道∶“傻靖儿,妈妈换了粮食自然回来,你担心什么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换粮食。”
郭靖搂住母亲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早些回来,靖儿怕见不到妈妈。”
儿子为什么会说这吓人的话李萍失魂落魄的骑上马赶集。离开儿子后,李萍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无缘无故跳个不停。难道儿子会出什么事吗她不敢想,心却老往坏处想,挂念儿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赶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换过粮食绑上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干粮,忽然听到几个牧民在讨论一件伤心的事。上前打听,原来是一个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时被流箭死李萍头脑轰隆闷响,即时反应是会是靖儿吗这时又听一年老牧民说∶“这小孩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唉”
另一牧民道∶“听说是铁木真汗部下追赶一个叫哲别败军将领时错手杀的。”
旁边一位中年妇人说∶“被得面目全非,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伤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怜啊,才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早就”
妇人说着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泪。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门前儿子不祥话语,想到今天遇到的种种不顺心事,越想越怕。靖儿出事了吗李萍顾不上水壶口粮,飞身上马,疯了似鞭打那匹老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啸哥,啸哥祈求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算要我的命也愿意。”
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靖儿乖孩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妈妈活在世上再没有什么意义了,妈妈妈妈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归心似箭,不断鞭打老马,无奈老马力衰跑不快,赶到家时已是夕阳西下。李萍远远看见一个高大武士牵着儿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侯,一颗悬着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马跑到家门口,四蹄脱力,不支倒地,李萍顾不上马匹,跳下马背。快步跑上前搂住儿子∶“靖儿你没事吧,吓死妈妈啦。”
说着脸额不住摩擦儿子的小脸,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郭靖替母亲擦去泪水说∶“靖儿没事,是哲别叔叔救了靖儿。”
李萍这时自觉失态,连忙擦干泪水上前行礼∶“小女子多谢英雄救子之恩。”
哲别连忙鞠身回礼,并把经过说了一遍。李萍见到儿子头上脸上鞭痕累累,心疼得泪直冒。哲别不断夸奖郭靖刚强侠义,李萍虽然心疼儿子被打,但也为儿子不忘自已教诲而感到高兴。当下谦逊的说:“好孩子,为人该当如此。”
哲别说出铁木真的意图,李萍心想∶“儿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报杀父之仇,不如趁此机会,让靖儿到军中多加历练,将来也许能图个机遇,得报杀父之仇。”
当即没异议。哲别很高兴,李萍却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细软,希望明天再到军营。哲别见她说得有理,又见郭靖头脸伤痕累累,母痛入心,母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明天走也好。于是放下酒,说好明天来接时间,便转身上马赶回铁木真军中。
吃过晚饭,李萍开始收拾家中细软。不过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余,几件衣服很快就打点好。望着即将离弃的家园,李萍百感交杂。家虽简陋却为她们阻挡了六年风雨,没有这家她们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没有她母子又何来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来。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环境,祸福殊难预料。但李萍愿意一博,她不希望儿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过,身为汉人,中原才是他们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机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杀夫仇人,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李萍独自胡思乱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问∶“妈妈在想什么”
李萍轻抚儿子道∶“妈妈在想明天的事。”
郭靖问∶“我们以后都不回来吗”
李萍坚定的说∶“无论是好是坏,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的。”
郭靖问∶“妈妈,我们会去那里”
李萍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到了铁木真军营,我们可能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要打仗”
李萍看着儿子问∶“靖儿怕吗”
郭靖坚强的说“靖儿不怕,靖儿还要保护妈妈。”
李萍开心的说∶“靖儿是乖孩子,妈妈很高兴。”
郭靖说∶“哲别叔叔说要教我箭。”
李萍高兴的说∶“哲别叔叔是神箭手,靖儿一定要用心去学。”
郭靖点头说∶“妈妈放心,靖儿会用心去学的,将来要用哲别叔叔教的本领,杀了段天德这狗贼替爹爹报仇。”
郭靖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志气,李萍不禁喜极而泣,抱住儿子不住亲吻。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妈妈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郭靖擦拭去母亲面上泪珠道∶“妈妈不要哭,靖儿会很听妈妈话的。”
李萍轻抚儿子脸上鞭痕,心疼的问∶“靖儿告诉妈妈,睑还疼吗”
郭靖点头道∶“疼,不过靖儿不怕,妈妈说过男子汉要坚强,靖儿是男子汉会很坚强的。”
李萍把常备药粉倒进一个碗里,取出平常舍不得吃的蜂蜜调和药粉,轻轻涂抹着儿子脸上的鞭痕道∶“等药粉干后靖儿就不痛了。”
郭靖道∶“靖儿脸上涂满药粉,等会儿怎抱妈妈睡觉”
李萍想到儿子的狂热,脸不禁微红,手指轻戳儿子额头嗔道∶“靖儿真是坏孩子。”
郭靖傻傻的问∶“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吗”
李萍满睑红霞不知如何作答。当下抱起儿子道∶“妈妈不跟靖儿说了。”
说毕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靖儿乖乖的睡觉,妈妈擦拭过身子就来陪靖儿。”
郭靖呆呆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什么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
李萍擦拭过身子,吹熄油灯,钻进被窝自然向儿子,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来郭靖偷偷脱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缩被窝里。李萍笑骂道∶“靖儿为什么脱光衣服”
郭靖道∶“不抱着妈妈靖儿会睡不着觉。”
李萍想想钻出被窝,三扒两拔脱光衣服又重新钻回被窝里。郭靖玩着母亲赤裸的身体,随后拍手笑道∶“妈妈也光着身子了。”
李萍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坏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喷在儿子脸上,郭靖感觉痒痒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边房顶着儿子的小膛,同时捉住儿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边房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岁,虽然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过四肢却很柔软结实。头尽管有些发黑,但房却十分结实,臀部更加的浑圆丰满。
她让儿子尽情揉搓着房,够了才拉着他的小手,引导到自己户上。郭靖感觉母亲下体那道裂口温热湿润,揉搓起来异常柔软,还有四周毛毛绒绒成团,起来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开始揉搓起母亲的户来。他的手指滑进了母亲的道,由于长年缺欲,李萍的道收缩相当狭窄,手指甫一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紧紧地包围。
郭靖用力地抽动着手指,在母亲狭小的通道里,进进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随着儿子手指的进出,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道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粘满儿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气,良久回息过来。嗔道∶“靖儿从那学来坏法子,这般折腾妈妈”
郭靖道∶“是妈妈教靖儿的,妈妈忘了”
李萍自知失言。事实是郭靖自小与牛羊为伴,母亲是他能唯一接触到的女人。也是他的启朦者。李萍羞困却自嘴硬∶“靖儿胡说,妈妈那有教你这种无赖法子”
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动停止下来。
李萍只道儿子累了,便道∶“靖儿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
郭靖毕竟六岁,趣未开,对男女情欲感觉并不强烈。听到母亲吩咐,加上白天一顿鞭打惊骇,身心疲惫,过了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李萍怕儿子受凉替他穿上衣服,随后拿过汗巾擦拭下体未干水。心想∶“靖儿这孩子人虽不够机灵,但做事专心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劲,跟他爹爹一个样。”
想到儿子刚才那付狠狠傻傻劲,李萍的脸庞热得火烫。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便见哲别带着马车前来迎接。李萍母子带上细软牛羊,随同哲别到了铁木真军中。
后话∶lyj8jyl 兄吩咐的任务终于完成。由于以上这篇新雕成文时间仓促,文中难免错漏甚多,希望得到lyj8jyl 兄及各位支持朋友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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