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妈妈一起爬山
梦中,还是白天的回忆,和妈妈一起爬山,在梦里,妈妈的艳容比白天还漂
亮,轻拂发丝,咪咪着清露的眼,弯弯着月亮的嘴,神采飘逸,一颦一笑美丽动
人,如一小针在脑神经里,爱得发麻发痛,使我在梦里猛吮了一下流出来
的口水。
妈妈轻笑着把我的魂拉进香烟弥绕的清灵寺。还是那个老主持坐在里面,小
眼瞪着我跟我说那句:“魔星天上游,何故戏凡……”
我突然感觉他那句莫名所思的话,有股很深的冷意刺入身体,赶快把妈妈拉
了出来。
出来后的场景变成跟妈妈躺在床上,妈妈的表情跟那天和我深情对望的表情
一样,眼神温柔的闪出如流星一样的亮光,迷情绝色的脸蛋把我拉入欲森林,
我飞快的扒开妈妈的大腿(做梦就是这样,跟美人做爱,往往没有脱衣的情节)
把翘动不以的****一下子猛的到妈妈的里,妈妈表情痛苦的抓住我。
就在我暗爽时,妈妈的脸突然变成老主持的脸,猛的又变黑,一张让我惊吓
万分的鬼脸直直的看着我,并且用木直敲我的头,发出砰砰的声音,我啊的一
声从床上惊醒。而此时我的房门有人正很大声的敲着门。
我的胆子快被吓破了!蒙起被子颤声问是谁,门外是小表妹抽泣的回答,叫
我快开门。我看了看床头闹钟,模糊的看清是两点多了,什么事啊?坏了我的好
梦。
打开门,小表妹柔软的身躯扑在我怀里,淡淡的香皂味,跟年轻的体香让我
闻了暗自心动。我着她温暖的香肩,把她的脸捏住扳起来,她眯着眼,小娇巧
可爱的脸泪珠轻弹,如雨后春笋雅嫩迷人。
“怎么了,哭什么啊,想家了吗?”
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眼睫毛可真长,颤着音咬字含糊的说道:“阿阿……
姨,阿姨她……她象鬼一样乱抓我……”
妈妈怎么了,真的太过劳累就会梦游起来?还是算命的话勾起她的伤心事?
我连忙抓住小表妹,跟她说自己要过去看看,让她在我房间睡,但是不能动我抽
屉里的东西。(里面有几本是我刚买来地下周刊,介绍了很多交实战示例)
小表妹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拉了拉衣角。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部,由
于她是急忙穿上衣服的所以衣扣没扣上,一看就全形毕露,她又偷穿了妈妈的
罩,是妈妈黑色的锈花罩,小酥饱满欲突,她这几天来在我家里养得皮肤都
有点变白。
我问她罩是不是我妈的。她立刻羞红了脸,低下头,当着我的面就把罩
扣了出来,两只小白兔立刻蹦了出来。结实而又圆翘,特别是嫩红的尖象要泌
出汁来,让我忘魂的盯着呆看,,小表妹看来对我是不设防。
她抬起头来,眼神直勾勾,大胆的看着我,小脸蛋突然妖媚泛着春光,已经
没有刚才的羞涩,红润的小嘴还吞了口口水。我顺着她的视线,直直的就对着我
翘起的裤裆,啊呀,我倒是被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女孩子的心思越来越奇妙,小
表妹没想到如此有趣,是对她爹娘长期事的耳耳濡目染,变成如此的吗?要
是妈妈没事倒可以把她给消化了。我给她铺好被子,拍了拍了她的头,刚想迈出
房门,小表妹突然的说了声:
“表哥,你怎么知道是你妈妈的罩?”
我没回她,跟她做了个晚安的动作,直接关上房门,跑进妈妈的房间。
果如所料,妈妈又梦游了,她象一幅雕塑坐在粉红色的床上。任光泽亮丽的
如丝黑发一泄披肩,穿着一件黑色的轻纱,朦胧中可以看穿半透明的黑纱,白瓷
一样发亮的房明显可见,饱满的拉了几条黑纱的纹路,宽大的睡裙披盖住圆滑
的大腿。
美丽的菜以端了上来,只等我来品尝,此时此景,我只能感到无比的福,
我心里幻想着,美丽的妈妈正穿着一件黑婚纱,披住白玉粉红的体,温柔的睡
着,等着我来蹂躏。
我爬上床上,用力的推了妈妈一下,妈妈倒了下去,眼睛还是半睁开着,她
的眼前好象有一层迷雾,使她看不到我爱怜的眼神,我着她无可挑剔的脸蛋,
妈妈美丽的容颜有着让我失去理智的魔力,她的表情带着病态的苍白,眼睫毛丝
丝颤抖,是不是在梦中……又梦见辛酸的过去呢?
怎么办,内心中如沸水煎熬,知道妈妈的历史,使我有点对妈妈下不了手,
如果被她知道,生命中最爱的儿子趴在她身上,象那两个徒般耸动屁股奸着
她,她会如何想呢?
无论如何,我要先帮妈妈脱掉那身黑纱,远古的蛮荒时期母子之间是不需要
什么遮挡住身体的,想知道妈妈的心,也许就要赤裸着互相偎依,轻纱如风飘下
床下,顿时暗香扑鼻,妈妈的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强烈的灯光下,。
我的思想象一个旅游者,用眼光漫游妈妈美丽的体。
白瓷玉膏做成的高耸双峰,随妈妈的呼吸,晃动轻摇,洁白的圣母之峰,被
影烘托得浑圆肥翘,嚣张的标明其重量和柔软;凸突的粉红色葡萄,藏着甜蜜
的果汁,孕育着生命的成长;平坦的腹部,玉润柔滑,使我没有阻挡的一驰深入
到芳草地,萋萋芳草地,隆着那冒着热气的火山口。
我闻着腥香扑鼻的血红唇,慢慢的趴开火山口,油粘带着浅浅的粉红色的
壁,望不到底,只有黑色的影等着填充。
亮晶晶的湿,黑褐红白黄的五彩缤纷,一圈圈的皱纹。
我的欲火一下子从妈妈的象征的喷出,疯狂的吞没了我最后的一点良
知,现在的我只有西伯利压的玄冰才能熄灭欲火。
妈妈既然是美丽的仙女,柔弱的展示,她撩人无可抗拒的体;那我就不是
神,我只知道我现在是个魔,我要把雄雄的欲火烤烧妈妈冰清玉。
嫦娥虽美,远在月,凡人几时见神仙,就算见到了也逾越不了妈妈秀美的
丰姿玉貌,所以跟妈妈做爱,美过神仙鸳鸯夜露缠绵,夫复何求。
不要害怕对母亲的污渎,只是回去,只是回去我出生前的家。
妈妈的美胜天仙的艳貌把她给害了,连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拖下了水。
我抱怨的抚摩妈妈的玉体,手在娇软的房上打转,捏紧抓实,里面汁暗
动,如水袋般沉甸甸,被我捻住一方就滑鼓住另一方,手指在前滑上滑下,
直到唇被磨得发热,手指湿透,妈妈脸上才有了反应,如打开橘子灯光一样,
红润发着春光,小鼻子皱了皱。
我把两手指试着入妈妈的,妈妈的大眼突然有点睁开,眉头皱紧,
桃红小嘴微微颤动,整个人随之坐了起来,小手乱抓……
我跳到房门前,注视一会儿才收回吓得飘走的魂魄,心脏还象大石头猛跳,
怎么回事,妈妈在梦里感受到我手指的侵犯,想要抵制吗?
象上次叫着她的名字,让她回到安静状态?我脑子里很快有电波发出:不!
前次象迷奸一样,这次试试任妈妈手舞足蹈,尝尝活鲜的妈妈。
我把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下,直着微微颤动的,在妈妈背后坐下。手用
力的抱住妈妈的臀部,把她抱起扶着她坐在我怀里,好重的驱啊,以致我硬
直翘的,被妈妈柔滑温暖的屁股压得无法动弹。
头紧紧的被妈妈的沟抵住了,那里好烫好湿好嫩,马眼擦着嫩嫩的皮
肤,不用就爽得我心麻,大腿与睾丸被妈妈的重量压得有点挤扁,我整个人
贴住妈妈的后背,感受好软好滑腻的皮肤。
妈妈整个身子的孔温暖的吐出体香,我边闻边在她的粉颈细啃轻咬,雪白
的肌肤留下块块红斑,双手从背后握住柔软的双,大力的揉捏,感受着沉甸而
滑嫩的手感,温玉软动,我的手想要把整个酥吞下去,捏得非常扎实,嫩白的
凸凹得快榨出油来。
妈妈的小好象感受到了下面一条巨蛇蜿蜒挪动,不安的紧缩流出一丝丝泪
珠,润湿了的巨蛇也感受到丘的麻热和滚烫,从神经吹来进攻的旗号。
我把妈妈转过身来,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背,好疼,等一下要你好受!如
果不是知道妈妈的病症,她现在跟现实上醒着是没两样的,唯可分辨的是,她浑
浊不清的眼神,和张开的小嘴湿透的下巴。
细细地回想,白天她登山休息时,坐在石头上娇艳万分的脸蛋,粉白而飘着
两朵红霞,大眼睛如水井黑泽活显灵光,清风拂过的发丝,披在她润圆俏美的嘴
唇上,那时候,我的心和都被:她血红丰腴的唇色,加那白得几乎要透明的贝
齿,交织染成的红白艳色迷倒,但却无法回报,现在近在眼前,随我欲行。
心动不如行动,我凑在妈妈的面容前,享受的呼吸她香馥的气息,慢慢地,
轻轻的把嘴碰了她的小嘴尖,甜丝冰凉;嘴再次覆盖住妈妈的香嘴,用舌头绕了
一下她的口腔,又离开她的小嘴,甜滑柔软还是凉冰;我点点亲亲试了四次多,
妈妈的嘴才热呼起来。
最后我睁开眼睛,对着妈妈的美目,封堵住她美丽的小嘴,五官全面展开工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