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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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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了电梯来到三楼,走在这红地毯铺着的长廊上,水茵只感觉到沉重的静默气氛形成最庞大的压力而朝她身边盖过来──

那两旁贴满金雕的百花墙壁,隐隐透着低调的奢华之气。她从未踏足过这种场所,老觉得一入这儿,自己是浑身不对劲

而且,鼻息间那股骚动的怪息又从何而来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前头的身影这时已来到长廊尽头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间。」

她看了那房门号码。「谢谢妳」

那小姐再度抛给她一个奇怪的神色后匆匆离开──

怎么自己是哪怪着她了怎么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见着外星生物般

她深吸了口气。顺便提醒自己正事要紧

水茵敲了敲30a的门板──「进来吧」

就是这句──

明明是这么干净明亮的声音,为何却是成为她终生的梦魇之一

她不懂

就算往后不停回想起这一慕,水茵永远都分不清

为什么真正的恶魔可以伪装天使会是那样的彻底呢

她依言推门而入。却发现室内是一片乌黑

她吓住,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

对于这此刻的诡异情况,她只能伫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当视觉不管用以后,其它的触感便立即敏感了起来。

她先是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寒毛直立──

屋内有人,而且不是只有一个人──有好几个在不同的地方对着她,虎视眈眈

当听得一阵低笑后,她直觉得一颗心就要这么硬生生的从体内蹦出

不行了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摇头。勉强稳住下意识直打颤的身

「对、对不起」她费力的道:「我、我想我可能是走错房了」

「嗤还玩这招呀」

那不耐烦的打断她声音,很明显的是别于方才喊她进来的略带低沉的音嗓。

姚水茵就算再怎样无知,也清楚这下她铁定是被那个大枫哥给害了。

她再也不愿多费唇舌,赶紧转身就想离开这黑不着边际,如同恶魔之祭坛般的可怕地方──

「啊啊啊─────」

却没想到,门的右方突窜来一道利落的身影,大臂一揽,就这么硬是拨掉她内心的渴望。她一紧张,开始用力的捶打着那箝住自己腰身的铁臂。

「放开我你们疯了吗快一点」

「哈」「李霖,这妞有趣的很演得还挺象样的嘛」

「放手,你们是真的搞错了」

一阵窸窣。黑暗中,狭持着水茵的男子行若无碍的将她带往房内的大床上一丢她手一撑地,却不料到会碰上一股炽热的硬形物体。那种触感,依附着本能她也立刻知道是什么东西

想到身边还有其它人,心头一抖,因害怕而更加深她要离开这儿的意念

「听着,我、我不是你们要的女、女人。我只是来找我妹妹的你们、你们若再不让我离开是犯法的」

因为紧张,这一段话说的明显是气力不足。

听了她的话,这群人不但一点也不怕,反而是笑得更乐不可支

「真的耶这个娃儿倒有些意思的。」

「犯法」只听得那人冷哼一声:「本少爷告诉妳,在这里,我们几个就是妳这小贱货的法当心惹恼了我们,妳怎么被玩死我可控制不了」

听他说完,竟已经有人心痒难耐的由她身后一把揉住她的浑圆「干可真嫩呢」「啊」她正要伸手去推开那可恶的大掌。却没想到从另一边又有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碰过

「嘿莫森、季子你们怎么能先偷跑步」3

接着又另一只手从别的地方伸入她的领口,两指一合,不急不缓的开始搓揉着她的。然后再她挣扎无效的状况下,有人开始解开她的裤子,直往那隐密幽处探去──

她的唇更被人用力的吸吮着,那舌头与舌头间的缠绕,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那的确会是一个很的吻,但是在这种状况下──

水茵只觉得心底衍生出最屈辱的痛苦。泪,不争气的落出眼角─

她的脚腕被人缠着,似如已误触毒蜘蛛布下的天罗地网──

再也脱身不得

这时她的衣服早被人一把毁去,露出从未曾在外人曝露过的身体,她禁不起的掀起一股来自体内深处的颤意。

当无数个湿润滑溜的舌头从四面舔住她的身体时,她纷乱的扭动身体,似乎仍不放弃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她的部早已让人玩弄的是又涨又疼。更别提当两种不同的舌温自两方含住她各一边的敏感后,她更是身体泛难的想往床后退─这时似乎还嫌这情况不够混乱,有只可恶的手触上她体下最娇嫩的花核,揉捏拉扯蹭摩中,霎时一阵奇怪的麻感由下往上伸展──的1a「呼呼」

黑暗的空气中,除了那些闷热的沉种喘息外,更有着她破碎残缺的哀鸣──

怎么会这样──

这群人,到底是谁「啊」

她还来不及拉回神智,下一秒,被异物突然入侵的行动给吓的叫出来,她脚一缩,直想把被人撑开的大腿闭拢。

「你们这群家伙疯子吗还是恶魔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哥这女的真的很吵」用力一刺

水茵吃痛的叫了出来。

那只深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带着恶意的,重重括了她敏感的

「放过我吧」她忍不住求道。

即使她一直再抗拒在这群人的肆意玩弄下,渐渐浑身发热起来的事实──然后,有人竟打了她腰侧一下。

「还说妳没感觉看明明都湿了」

「住嘴」

「啊别、别吸那里走开、快点走开」

「好了好了我来了。」水茵突然听到这话,脑袋中立即有了最不好的预感──

「不」

「快把她嘴弄开,这给她吞了就行了」

「我不要把它拿走滚」

残暴的夜,似乎还漫漫长久得很

「嘿何康,你确定这药剂没问题吧」

「没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从我家医院里拿来的,我问过我哥了啦死不了人的」

他们到底再说什么

她极力的睁开眼,摇着头。却仍是敌不过这群人的力量──

当药剂溶在口中时,深深沉沉不见底的绝望就这么袭卷全身。

霎时,她没了挣扎的气力迟早都会成既定事实,再怎么抗拒有什么用她默默的闭上眼。

心想就当被一群狗咬了算了

只可惜,这样的折磨却不愿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一股莫名奇怪的燥热不安份的于她小腹处燃烧发胀着─

这时,她的思绪开始涣散,早已在方才混乱中丢了眼镜的双眼逐渐放软──

对于身上那些不存好意的触碰更是多了一层微妙的感触

「嗯啊」

然后,她娇媚的拱起身,承受着不知名的生人的体温缠绵,当部被舌尖含逗时,她竟感受到一丝温情藏在其中。她的浑圆继续任人捧揉弄舔着,然后一指尖游移至她的腹下划圈──此时她已是只要稍微碰到就足以让这身子发热发软。

「嗯啊你、你」

当有了第一声娇吟后,之后的那些胡言乱语更是惹得床上的一群人欲火更盛─然后在其中一只昂扬塞入她嘴中时,她的身体早已从后面被人用力的伸入贯穿─

痛──可原本该是如此痛入心扉的撕烈却不还够填斥那药效发散后,体内一大片空空洞洞的虚无感──想要再被紧紧的填满──紧紧的被充实摇动着──到底怎么了

不够──她要的,这些本不足以

嗯啊水茵原先束好的发此刻早以散乱满身,随着那狂乱而的摆动,使得她在男人的眼中,媚丽更是入色三分。再也难使任何男人镇定下来盯着女人看怎可能满足,尤其在听到那激烈冲撞的声音,带着一点浪味,听得所有人心痒难耐,那掌中握满着又是何等的雪肤凝脂,当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人带着鲜红抽出来时,所有人都发红了眼争先夺后的想要进入那甜蜜的小口,任由那窄小紧紧挟着自己,摩蹭出更刺激的官感──

「啊」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媚息。在这片闇色里,激出最异色的情迷──

一次接着一次的动抽离,带着纯然年轻的躁动,以及绝对想狠狠占有的猛裂意识──那样狂烈、那样的真切──体间相互的对撞,眼见着、手触着、身体用力的去感受着

这夜,属不尽多次的欢好似无尽头,她喊得声嗓头困,但是那一身娇软酥绵,却不叫男子们失去半点兴味──他们舔她玩她逗弄着她──在知道这回是个处子后,天之骄子们的心情大悦,最后的倒没再那样激烈,反是像在爱抚着自家物的成份居多。

最后的最后,姚水茵只能潜浮在那交晃不停的天摇地动间,失了自己最宝贵的初夜、人格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不得不向命运屈软的尊严f

第二天一早,在未睁眼以前,她一直以为昨夜的事不过是恶梦一场。但是当思绪回归,身体阵痛在翻身转动间痛刺心骨,姚水茵就知道,那些事,那些人都只不是自己凭空幻想的梦魇

等到再睁开眼,天已大亮。灿亮和煦的阳光由一旁的窗户穿而入──但却温暖不了她此时冰冻入骨的心情。

此时,那张在昨夜覆满一堆痕的大床上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哭肿的双眼以及到现在仍隐隐作痛的嗓子。她真是彻头彻底的绝望──

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辛辛苦苦,成日为五斗米折腰的脚踏实地作好本份,如今却倒霉到惨遭的地步

还有什么可以伤心流泪的

都碰上这种事了

她虽已清醒,但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或许是还要一点时间催眠自己:这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好笑的是,由于昨天整夜都处在未开灯的状况下,因此现在想起她竟是连谁自己都不清楚。

眼闭了闭。

却在此时听到一阵门开声响。

然后便是一道冷冷清音。

「妳是谁」

姚水茵这时立马跳起来坐着,在看着一双略带不耐烦的眼神后,她这又想起此时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又抓过大被披在自己身上。

「你又是谁」

姚水茵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待的房间可是十分宽敞奢华

而且除了她现下待的地方外,这套房内还备了另一个寝室──那名十分漂亮标致的男孩子正是从里头走出来。

细细审视之後,更是惊为天人──

这样的男孩,清秀、脱尘,唇红齿白。

不仅相貌堂堂,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味,他身形高挑且偏瘦,只有一身稚气睡衣悄悄透出他未成年的事实。

更何况一看这人的身份便应是非富即贵。

一般人家的孩子娃那可能培育出如此水灵的男孩──

她猜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绝对不超出十八岁上限。

而另一方面,男孩见她一身凌乱,已大抵猜出事实─

他哼了一声。

人样虽好,但显然子著实叫人不敢恭维。

「看什麽昨天还玩的不够你爽吗」

姚水茵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尤其是在听完他那不客气的话後──

「你、你、你」她怎也没想到,这样好看的男孩子竟然和昨天那群人是通识

这世界怎麽了为什麽为什麽

「你少装了,他们也只是一时兴起,嚐鲜玩弄罢了你既然搭上他们,办完事收了钱你就可以滚了,你别以为还能从我这儿捞到什麽好处──」

「王八蛋你们这群狗生乌蛋的家伙──」

听他越说越过份,眼中透出的鄙视彷似真把她当成那种出来卖的──

她大叫,好不容易压下的委屈这时又全都回拢,挤痛了她的口。

男孩没遇料到到这个会突然大哭出来──

「我已经说我走错地方了,你、你的朋友」想起昨夜的像恶梦一般的遭遇,她猛然低头,抖动不止的肩膀再再说明了她的无助及痛苦。

男孩的豔唇开开閤閤当中,也不知该在此时说些什麽。

照他看来,他的好友们有时的游戏的确是太过火了

看著这个明显营养不良的哭泣女人,他心底不禁纳闷何时那几个友人会如此不挑但是现下不是追问这个的好时机。

他这时发现一旁摆的一叠千元大钞,这下他微微松口气。

「喂你也别哭了,其实你也没亏的──」他来到床前,将那些小费放到她身旁。

「至少还有这些,不是吗」

男孩素来便是以花钱了事惯的主,自然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对─

「谁稀罕这些臭钱呀」

姚水茵气奋不过,甩手就将整叠大钞往男孩身上砸去。

瞬间,那将近二十几张的大钞如同漫天白雪,散在床边、地上。弄的整遍狼狈

男孩大吼,面泛桃红:「你疯了吗」

「哼。」她冷哼一声,拒绝再与小鬼头说话。

「你想干麻」

她没理他,此时她是一点也不想再留在这里──

只是她才要下床,却恍然此时力气全无,跪起的双腿发软若无骨,便直直的往男孩的方向落下。

「嘿」男孩皱眉,这时他已顺手扶过水茵的身,也同样看到她身上布满的青紫痕迹。

这时,姚水茵才发现男孩虽然骨架单薄,但是撑住自己身体的力道还是很足。

她听他叹了口气。并顺手将她扳回床上。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热水。」

没想到男孩会突然这麽说──

等她被他小心翼翼的抱入浴室时,她独自一人圈浸在那热水中,却又忍不住低低的落下泪。

然後过不了多久,他在浴室门外。

「喂」

「这房间我帮你保留到下午。你应该没什麽事吧」

惺惺作态

她压也不想理他。

那男孩迟疑著,道:「我说呀那个把事情弄大了只会对你没什麽好处──」

「我只能说遇上这种事,你就想开一点」

想开一点

他说得可真容易──

直到男孩真的离开後,她也没过问为何他会待在这儿的原由。

谁也没想到,男孩之後和她的命运会那样紧紧的连成在一块,宛若她身底的瘤,至死都再也没法将之割离─拖著沉重的步伐终在夜深前返回家中。

姚水茵却没料到会撞见妹妹打包好行李准备离家的模样。

「你这是在干麻」

姚水茵感觉头眼一花。

伸手就想夺过妹妹手里的大包小包。

「姐,你就乾脆一点,让我走吧」

她茫然。

「走你才十六岁你要走去哪」

在客厅内,姐妹两各站一方,遥遥相望─

她看著水嫣娇俏的脸蛋,正是洋溢著青春岁月气席的可爱女孩儿。

为何今天她是满脸不耐呢。

那个已前总会安慰自己的姐姐不哭的小小女孩怎麽不见了。

「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水嫣似乎不愿再伪装自己的真实面目。她本爱高调、爱奢贵。姐姐辛苦了这麽久,所赚回来的钱永远都只有那麽一丁点

姚水嫣恨死这种永不见天日的生活。似乎人漂亮一些,总会有人给她嚣张的特权──水嫣真是厌倦自己得在学校与家里的两种样貌

在外头,她总不自主的吹嘘自己有多显赫的家境,可是实际呢,每每回到这二十坪不到的租屋处,她的心情只有是痛苦的,就算和水茵有著快乐的亲情,但是那又如何她姚水嫣可不值只被这样对待。

而且这种心思──姐姐水茵本就不可能懂的。

「姐,算了吧」

水嫣看著一脸震惊,显然还不愿从打击中醒来的水茵,讪讪的道:「反正要开学了,我朋友在学校附近那有屋我昨天去看过了,所以」

「那朋友」水茵不懂,为什麽她的天地在这一夕间全变了色。

她的宝贝妹妹,如今全身上下的打扮有哪一处不脱高级名牌的

原来有很多事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就永远不会变──

水嫣本来就是母亲的孩子──

那天生薄凉贪财的子眼下彷若与十一年前那个身影重叠。

「不会是大枫哥吧」

听到大枫哥三个字,水嫣不安的愣了一下。随後重重的用鼻音哼了一声:「只是偶尔陪那家伙玩玩罢了,大家各取所需──姐。」她清澈的水眼看著水茵:「就这样吧,我走了,你一个人一定可以比现在过得更好的。」

「可是,姐只有你呀」水茵哭了,她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忍著身体的不适,她还想留下一个如同母亲般没心没肺的亲妹──

而且妹妹口中那所谓各取所需的大枫哥,昨天还把她给卖了

水嫣皱眉。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地外头传来一阵叫唤。

「我朋友来接我了我走了。」

「水嫣」

「放手──姚水茵」

叩的一声。

水嫣後怕的看著方才在拉扯中,自己一失手将姐姐推向墙角。

水茵捧著昏沉沉的脑,仍不放弃

「嫣儿,你听话」

这外头的社会还不适合她去闯

她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拿什麽本事去和那些人玩

只是姚水嫣很早以前於心底就把姐姐的话当放屁。那种八股思想她始终觉得早已落伍如今她还要自己听什麽呢

她嗤笑一声。外头开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姐就这样了。以後我还会回来的──」

回来

就和当初那个人讲的是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话。

真是可怕的遗传因子,不是吗

屋外,传来妹妹与男人的声音。

「怎麽这麽慢」

「唉─我姐回来了,得跟她讲一声再走嘛」

「那老古板没刁难你吧」

「呿我谁我可是姚水嫣耶」

「你呦」

然後,声音渐小,人已远去。

屋内,姚水茵缩在墙角,十指遮著自己的脸。

再这麽哭下去,到最後流出来的会不会只剩下红色的血

原来到最後,自己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为什麽她无论做的再怎样尽心尽力,她们最後都还是要离开她─

毫不犹豫,在要离去时总是把她当成垃圾一般狠狠推开。

直到要去学校报到的那这两天。

她吃不得也睡不好。

恍恍惚惚中,记忆的浪潮又将自己带回初时,母亲乘著一场暴风雨而去,她放学回家连书包都还未放下,破旧的小屋内又是括风又是露水,惨不忍赌。

顾不得明日的期考,姚水茵冲入房内。

人说母女连心,那时她体悟还真是说不出的酸狠呀─

母亲终是一声不响的跑了。

接著,门外一阵声响。她开门,见著隔壁大婶的一副八婆样,也才发现她怀里搂著正是她们家的小水嫣。

她咬牙憋著气。

「茵茵呀早上听人说你妈跟著一个外乡人坐车走了」

大婶眼一转。

「她去哪拉,怎也没带上你们姐妹俩」

她低头,将小妹妹抱回自己身边。

然後用力的将大门一关──

「嘿你这孩子怎麽一点礼貌也没」

「难怪你妈会扔下你们跟男人跑」

她默默的抱著无知稚气的水嫣,又哭又笑,心中一片荒芜──

原来死了一回又一回後,她是真觉得人生无望。

痛过累过哭过,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只怪她真是没本事,命中注定所亲之人必离她而去──

寂寞成噬人的兽,一点一滴吞去她所有的光明美好。

她遂成了个行尸走的可怜人──

那时姚水茵还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没头没尾的过到尽头。

却不知原以为该逃开的恶梦本未曾离去,那些可怕的事正沉潜在暗处,一如那被强暴的黑暗,正虎视眈眈的准备扑向她好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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