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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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月眠岛是沧海上的一座孤岛,四面临水,岛上山明水秀,就像桃花源一般的明媚美丽。
只是,除了月眠岛自己私有的船只,可以熟知水路,往返於大陆与月眠岛之间,一般的人家,包括慕名的江湖人士也全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到达月眠岛。
因此,月眠岛对一般人而一言,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岛,对於岛上的风光只有神往的份。
所以,在喜宴当日,南郡王府的迎亲花轿和人马,只能遥遥的在对岸等待月眠岛自己的大船亲自送嫁。
在如意苑内,风扬花落的私人闺阁里,床沿上坐了一个安静的灿红身影,她穿著大喜的艳红、华美的霞披、凤冠和盖上的喜巾,衬得纤细娇小的红影显得喜气洋洋。
青缈青缈一个细小柔美的女嗓音在房中响起,那道红影震颤了一下,随即掀开艳红的喜巾,凤冠下的小脸正是青缈那张素净清灵的容颜。
小姐你怎麽还在这儿呢青缈蹙起双眉,催促花落快去躲起来,快回到你藏身的地方去,待送嫁的队伍走远了,你再回房呀
青缈,我花落难过的望著青缈,不知该如何诉说她的心痛,委屈你了青缈。
小姐,别说了青缈没什麽委屈的,只要你能够幸福,青缈就满足了
青缈突然把食指放在唇上,嘘小姐,快有人来了,你快去藏起来吧别再挂心我了。她快速的说完,随即把喜巾拿起来重新又盖在头上。
花落也听见远处传来许多嘈杂的人声,她飞快的望了静坐在床沿上的红影一眼,随即转身开门,小跑步奔向原来藏身的地方。
她才刚躲好,便听见一群人熙熙攘攘的进入她的房里,不久,即迎出一位纤小艳红的新嫁娘。
她更加谨慎的躲好身体,不禁暗想,幸好平日最贴身服侍她的只有青缈一人,其他的婢女们也不太清楚她俩身量上的悬殊,否则,若依青缈矮她一个头的娇小体态,岂不早就被人发觉不对劲了
花落的心脏急得怦怦乱跳,她的全身紧绷,竖耳静听外面所有的动静,深怕有一丝疏漏的地方。
直到嘈杂沸腾的人声全都远去,她才敢轻轻吐出一口气,似乎是安全了
但她仍不敢太快出来,仍然安安静静的待在原地,不敢乱动。
而这一松懈之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全身已紧张得冒出一身薄汗了。
待会儿回房,她一定要先换下衣服
可这一想,却又想起青缈的人已不在她身边,暂时可能没有人服侍她的生活起居、照应她的食衣住行
花落不自觉的怔仲了,又不知过了多久,晚风吹得她有点微凉,她才回过神来。
身上的汗仍是热的,在晚风的吹拂下,还真教人有点不好受。
她静待了一会儿,现在苑落里万籁俱寂,只除了夜晚的虫呜声,正嘹亮的织著愉悦的歌声。
看样子,人应该都离开了吧
她悄悄探出小脸来张望,苑里一片空寂。
花落这才真正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走出藏身的地点,莲步轻移,盈盈走入了自己的闺阁。
进入内室,她开始尝试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已被薄汗和夜露沾得微湿的衣裳。
体贴的青缈早先曾为她在屏风内备好了一桶热水,以供她需要时可净身之用。
但这衣裳好难解开,从来没有自己动手打扮过自己的花落,竟显得有点手拙。
费了好半天的功夫,她才把外衣、外裙解下,但里衣仍留在她玲珑完美的玉体上。
但这会儿,她反倒不忙著脱下贴身的衣裤了。
她轻移莲步上前,弯身伸出纤纤玉指,探了探水温。
哇水已变得有些凉了
怎麽办
她从来没有泡过这麽凉的水,该不该下去浸浸身子
然而,她的一身都是汗渍的味道,黏得她有点难受,不净身又好闷。
虽然苑落内的另一头也有浴室,但只要一想到她若一踏出房门,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先前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一向被青缈伺候得无微不至的她,为了这一桶微凉的温水,正在犹疑不决。
由於她想得太专注,以至於完全没有注意到未落栓的房门,竟悄悄的被人打开而又阖上了。
直到她听见屋内水晶帘被人拨开撩动的珠玉声时,才惊讶的回过神。
是谁她不觉抬眼望去,却被一个突然闯入她私人天地的壮硕男人给吓呆了。
花落为时已晚的想起,她的房内怎麽会有陌生的男人闯入
而那人一脸惊艳的神情更吓得她的美颜更白了些,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颤巍巍的退去。
天啊,她的苑落外面一向有护卫戒备,贼人怎麽可能闯得进来
而月眠岛上一向护卫森严,怎麽可能会有陌生的外人闯进内院呢
更何况是女眷住的地方
昏乱的脑中闪过许多令她恐慌的假设,她害怕的望向对面的男人眼中升起汹涌的欲望波潮。
南开惊艳的凝望著眼前备受惊吓的绝色佳人,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撼。
天哪她竟出落得比他想像中还要美上千百倍耶
他火热的眼眸猛烈的吞噬了她的身影,他想都没想到自己一进房,看到的竟会是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让他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天哪
瞧瞧她一身丝般的里衣紧贴著她凹凸起伏的曲线,她苍白的容颜上虽嫌没血色了一点,却倾国倾城到足以让男人把心都掏空、魂都迷走。
一想到今夜正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他的全身不禁热血沸腾。
他他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欲望的火苗自他的下腹窜升得又猛又急,他忍不住大踏步上前。
你你要做什麽不你别过来她一看见他踏步向前,吓得转身就想跑。
可才刚转出屏风,就被他从後拦腰抱起,吓得她惊声尖叫:不、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害怕得又捶又叫,一双小手使尽吃的力气推他、打他,不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大步迈向她的香榻,黑亮的眼中燃烧著不容错认的熊熊欲火。
别怕别别抗拒我花落,是我你不认得我了吗他沙哑的低沉嗓音中透露出原始的欲火正在猛烈的灼烧著他。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禁愣了一下,颤颤的抬眼望向他,你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
不怎麽可能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怎麽会知道她的闺名
莫非一他他是有计画的闯入
思及此,花落的心更加颤抖了起来
他他到底是谁
望进她令人心旌荡漾的翦翦美眸中竟然全是陌生的眼神,他不禁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莫非她已忘了他
这怎麽可以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快快的记起他、牢牢的记住他才行
为什麽我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我的王妃啊
什麽
他在说什麽
原本就苍白的玉容这下子更变得一片惨白,他他该不会是
你你是不她不愿意相信她也不肯相信,因此,她迟迟不肯从口中说出南郡王的字眼来。
王妃,你真是太伤本王的心了啊难道他双臂一松,将她放上床榻,你认不出自己的夫婿吗
你怎麽是你一经证实,花落的心更慌了,一双美眸也惶恐的瞠大,害怕的瞪视著眼前犷的男人。
青缈想到原本应该迎娶青缈的男人竟然竟然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事情怎麽会变得如此这般
那青缈呢
是谁迎娶了她呢花落的一颗心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不是在南郡王府嘿嘿这就说到重点了。
如果不是那日风扬老弟亲自上门找他密谈,他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竟然能玩出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把戏来。
经过两个有心机的男人商量的结果,他们决定不如将计就计吧
至於处分
既然风扬月眠已经决定亲自处理那个婢女,那他也不好再多过问。
不过,眼前的这一个,当然就是他的责任罗
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努力的、认真的教教她,他才是她丈夫的这件铁的事实。
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神却凶猛的盯住床上的佳人,开始迅速剥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花落惊惧的看他裸露出来的壮硕体格,慌得脑中霎时一片空白,血一下子全冲上她比雪更白的花容,顿时,她的一张小脸嫣红得彷似早春初绽的海棠。
毕竟,纯洁如她,可是从未看过男人的裸体,更别提这麽壮硕的男人了。
南开的长相虽然称不上俊,更构不上美,然而,他的五官犷,充满豪迈的线条。他的体型虽不及玉树临风的风扬月眠那般高俊修长,但却比风扬月眠来得体面,他身上的肌累累,一块一块都是纠结的肌、鼓胀而饱满。
像他这样雄壮健美的体魄虽是勾栏院的女子各个难以抵抗的,但却是花落这般清纯小女子眼中的噩梦。
她又慌又怕,见他欺身上前,终於恢复反应,开始试图跳下床脱逃。
但她犹如小兔子落入大野狼之口,他只是轻松的伸出手臂,随即便把她抱回怀中,仰躺於床上。
不她尖叫出声,开始扭动挣扎,不我不要你不要碰我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沉重的身子倏地压上她软绵绵的香体,口中更不由得发出愉悦的叹息。
哦这麽柔软丰盈的身子,触感好到远超过他的想像之外。
他的感官更加亢奋了
他的下体早已鼓胀又肿大,又硬又直的直打哆嗦,似乎在向他抗议,干嘛不赶快冲锋陷阵
他迫不急待想要进入她香软的娇躯,与她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你好香啊我的小花儿,要我不碰你,那我可做不到他俯身将脸埋进她的颈项边,贪婪的呼吸她沁人的幽香玉肌。
他烫人的舌头伸出来舔上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著她那比白雪更柔细的水嫩肌肤。
一双厚的大掌更是急凶凶的探索起她凹凸的起伏。
他壮的身体有韵律的摩擦揉蹭著被他压制在身下的软嫩雪躯。
花落受不了他不断压住并碰触她的身子,全身不禁长满了皮疙瘩
这感觉哦她好想蜷缩起来。
不。她轻喘著拒绝,声音差点梗住了。
他那不要脸的大手在做什麽
不她正在努力的排斥他侵略她身子的奇怪感觉,却又突然发现他糙的大掌竟然
竟然滑进了她的里衣,寻到了她丰软白嫩的雪丘上,开始大力的揉捻起来。
那可是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啊
她羞得全身像要著火似的拚命推拒他,口中不断断断续续的叫道:不不要
但他一点也不肯理会她,他兴奋得全身都快要疯掉了,就像有三把火炬在烧灼他似的,大掌一路索来到了她双腿之间的嫩谷地带,隔著里裤揉搓她的软柔
不她泣不成声,眼角溢出了泪珠,心慌得双腿忍不住更夹紧了。
他他怎麽可以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贴近碰触过她,她觉得自己就像要沉进火烫的水里一样,昏昏沉沉、慌慌乱乱的。
花儿,你这麽迫不急待吗她一夹紧双腿,也连带的夹住了他抚上她私密处的大掌。哦好讨厌。
他邪邪的一笑,喷出的气息火烫得吓人。
只要一想到今夜她就将成为他名副其实的爱妃,他就忍不住心脏狂跳。
他盼了多少年,又为她忍了多少年,如今,终於可以在今夜一圆绮梦,耶他在心底大声的欢呼。
他的下体也挺得更直更胀了,他已经再也等不下去。
原本想这是她的初夜,他想对她温柔一点的美意,如今在欲火的煎熬下全部都蒸发殆尽了。
大掌轻松的一拨,便拨开了她夹紧的双腿,接著,他顺势俐落的卸下她的里裤。
不不要他怎麽可以脱下她的里裤
她一惊,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莲足也拚命的踢动,但却仍被他强势的借力使力而脱掉了,裸露出她绵软诱人的三角地带,上面还覆盖了一层细细的软毛
他著迷的观赏著等会儿将要包容他的幽谷,大掌强硬的制住她几度因羞愤而欲合上的修长双腿。
她的头不住的摇摆,不她好想摇掉这场噩梦,但却摇不掉他强力猛烈的碰触。
他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以方便自己置身其中。他肿胀不堪的男欲望则直抵在她的幽秘地带直接摩擦著她软嫩的幽谷。
花落的全身一颤,她虽不解人事,但却直觉的明白即将会发生一件令她十分害怕的事
不、不要爹、爹救我、救我,爹不要她切切的哀泣,眼前霎时浮起风扬月眠的绝俊容颜。
可南开却听得刺耳极了,忍不住皱起眉,拜托她是他的王妃,怎麽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别的男人呢
哼就算那男人是她的爹,他也不准
他伸出大的食指,强行探进她呼救的艳红小嘴中,逼迫她含住他的食指,盖掉了她出声的任何机会。
不
唔她难受的含住他的指,再也无法自由出声。他大的手指塞住了她的小嘴满满一口,并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她含住他手指的模样,更诱发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潮。
这下子,她只能在他的怀中娇吟了。
他满意的双眼炯亮,并燃起狂烈的火焰,完全立起的下体开始试探的寻找她幽秘的入口。
哦这花怎麽这麽柔、这麽软她简直快要融化他的全身
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吼,一只大掌往下固定了她软白的俏臀,整个腰杆往前刺探的一挺,倏地进入了她紧窒的入口。
唔唔不要好痛
她想摇首,却摇不掉他塞在她口中来回滑动的食指;她不禁皱起眉,痛得流出泪水,险些昏过去
她的下身彷佛被撕裂般的疼痛,接著,他身上那个直挺挺的子就这麽强硬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他狂猛的直入她的体内深处,就连遇到她体内那层薄膜,他仍执意的刺入穿过,直直的挺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她痛得忍不住一咬,咬住了他在她口中不断伸进伸出的食指,泪水更狂肆的奔流,唔
他伸舌舔掉她两颊上的泪水,亢奋的抽出食指,坚实的唇跟著迅速的堵住她的唇,滑溜的舌窜过她香软的唇齿之间,尽情的掬饮她香甜的芳津。
不要她好痛喔花落难过的心想,他挺得她好痛
她伸手想推他,却被他的大掌用力一握,令她动弹不得的承受他的冲击。
他的灵舌在她的口中来回滑动出入,做著身下正在做的事
热火不断的向上攀升,南开憋了多年的欲望一经宣泄,便不再受到控制,他体内狂猛的烈焰不断的在她体内冲刺、律动
不花落只觉得她快痛得昏过去了。
可她却挣脱不出他的箝制压迫。
她的柔软包裹著他的刚硬,他的口中喷著热气,喘的在她体内一遍遍的来回律动,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怎麽拉也拉不回来,他彻底的迷失在她香软丰绵的体内。
花落躺在床上幽幽的流泪,她的视线透过床帐,不知落在何方
耳旁传来了那个讨厌的臭男人浓烈的呼吸声,她不禁感到既疲倦又悲伤。
在他强行硬要了她三回之後,才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仰躺於卧榻上,一只大掌仍固执的揽著她雪滑的香肩,不准她离去。
怎麽办她已不洁了花落在心中呐喊。
她忘不了这个男人强行进入她,并在她的体内充斥著强烈的存在感。
那种感觉既令她难为情又教她备觉羞辱,然而,最教她自己羞愧的是,她竟在那最後一波狂潮打上来的时候,不自觉的在他的怀中尖叫出声。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她最爱的人是她爹呀为什麽她竟可以容许一个男人侵占她到这般田地
花落在内心深处不断的自责,她没有注意到躺在一旁的男人,已改为侧躺,一手支颔的痴痴凝望著她绝美的花容月貌。
见到她一头披散下来的黑缎长发正散发著一股幽香,南开不禁想起刚刚两人在欢爱时,她的发丝纠缠住他的迷人模样。
他柔情的伸出手,揩去她不断落下的眼泪。
花儿,你哭不累吗你的泪水怎麽好像不要钱似的落个不停
花落这才惊觉,转头望向他,发现他眼里炯炯的火炬,身子马上不由自主的更向床榻的内侧缩去。
他见状,双掌伸出,一把揽过她退缩过去的柔美身子,放在自己仰躺著的壮硕身体上。
不要她虚弱的哑著嗓子推拒,才刚被他彻底掏过的身子仍虚软得很。
为什麽不要花儿,你可知道,你有一副多麽让男人疯狂的完美身段又滑又软的他边促狭的调侃她,边顺著话语,上她趴在他膛上的丰盈身材。
他的大手下滑至她的俏臀,他不断的揉捏按揉,吓得她又开始挣扎。
不要你放开我我真的不要这个男人鲁莽又气,完全不及她爹的儒雅丰采,教人好生憎厌喔
她心生排斥的推拒他,无奈却对他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那可不行花儿,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多要你一点,那怎麽够本南开放肆的一笑,她越推拒他,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岂有此理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嘴里还老是喊著不要、不要的,这不是太打击他的男尊严了
既然如此,他只好做到她说要为止。
原先他是体贴她初经人事,不好太放纵自己的欲,所以,才暂时放她去休息一下,然而,既然她仍有力气推拒他,他也就不需要太客气了。
他的大掌按住她急欲挣脱的美臀,向上一挺,不客气的将他骄傲的一级挺进了她的臀,并立刻动了起来。
花儿,说你要他边做边命令道。
不我不要她被动的咬住芳唇,但仍抑不住羞人的呻吟。
他大而壮硕的男欲望一直在她的体内摩擦滑动,激起她体内克制不住的异样快感,她不断的吸气,颤抖的捉住他的肩头,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
哦不不她嘴里虽吐出拒绝的字眼,但她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扭动起腰肢,一吞一吐的吞没他进进出出的火热欲望。
天哪她是荡妇吗
为什麽她的心是排斥的,但她的身体却拒绝不了
她颤抖的仰起小脸,想离开他的怀抱,但他却不肯
他双掌握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由趴著改为坐到他身上,这样的姿势更助长了他的昂藏欲望得以进得更深、更直接。
初尝云雨的花落不懂得爱会控人的感官,令浸其中的男女身不由己,她不停的在心底深处,为自己轻易就妥协感到羞愧万分。
她痛苦的伸出素手遮住自己轻柔的吟叫声,不,不要老天有谁来救救她脱离这个男人的掌握她在心中泣道。
爹花落好想你你在哪里
为什麽你要让这个男人娶我
他抬眼望向她迷蒙的美眸,不满的发觉,在两人欢爱的时候,她竟仍不专注在他身上,莫非他真的这麽没有吸引力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和他敦伦的时候,心思仍云游他方,就只有她一个异类
他猛力的向上一推,挺进她的深处,满意的听到她的抽息。
怎麽样花儿喜欢吗他兴奋的一笑,捉紧她的腰,加强腰部的挺进律动。
她巍颤颤的仰起身,本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紧紧的抓住他膛上硬硬的肌,并在其上留下一道道的爪痕来。
花儿,说呀说你喜欢,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他更加深了律动,狂野的盯住她看。
不不她昏乱的摇头,一头黑缎似的长发飘散在她身体的四周
他摩擦得她的体内有些微的疼痛,却又擦出更多如火焰般的快感,花落很难去形容这种感受,只知道这种感觉激荡得她的身子已不由自主的拱起,向下吞吐著他猛烈的攻击
望向她在他眼前一晃一动的软嫩雪丘,似乎是在诱引他的采撷,他不觉伸出大掌,攫住她的浑圆丰丘,开始一会儿用力、一会儿轻柔的揉挤捏抚。
她轻轻一颤,用尽全身的力量不贴上他糙的双掌,心思又飞得老远,她不由得想起了风扬月眠
如果她爹也用他那一双大掌如此爱抚她的话
她一想,悄脸不由得羞红满面,在全身的颤抖中,达到了欢愉的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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