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夜
话说到了晚宴,人人面色红润把酒言欢,室内春意盎然暖和的要命,不禁让人想起远在林场的小44和小醒之,该有多么的凄凉可怜。幸亏我不是男孩子不需去,否则一定闷出鸟来!
“和小妹坐在一起过年,尚属头一次。来三哥一定要和小妹多喝几杯。”白安阳这家伙一反常态,频频劝起酒来。还好咱们家的桂花酿比较合口味,甜甜腻腻的,并没有从前喝的那些酒难喝。前世我酒量虽好,可是完全不是练出来的,天生,我就觉得酒这玩意啤的苦白的辣,有什么好喝的呢?饮料多好啊,酸酸甜甜的。
“表妹偏心的很,这么一会你已经和安阳喝了三四杯了。”白梦之做出哀怨的表情,“怎么我这表哥就是没有亲哥亲么?表妹也和表哥多喝几杯,让你三哥干瞪眼。”我和他碰了杯,掩袖举杯进了肚。不禁抬头偷向上头爹爹三叔瞧去,果然两个人暗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三叔还颇有喜意。哼哼哼~
这白安阳和白梦之跟商量好了似的,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劝酒。例如,第一次和表妹一起过年,同敬爹爹,二叔,三叔最后连替远在京城啊,林场啊的小1,小2,小4,小弟一人敬我一杯的招都想出来了!靠,就看家里人多是吧。那就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最后有什么把戏。
最后我装作喝的迷迷糊糊,靠自己坐直都有困难,白梦之自请送我回去,三哥也说同去照顾。爹爹沉吟一下,却被三叔打断,说什么新年小孩子们一起乐乐也未尝不可。二叔只是自斟自饮,适时的嗤笑一声。在三位家长的默许下,我把重量全依傍在三哥身上,出了大厅。北方新年的夜晚寒风瑟瑟,只是因为装不清醒,又确是几分醉意朦胧,不得不缓缓而行,的确很冷。最后三哥打横抱起我快步朝风月楼走去,而白梦之跟在后头居然默不作声,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后我被放在床上,赶出来侍候的小月小碧被三少爷温和的遣去风月楼和其他婢女仆人一同守岁,小月迟疑一下,被小碧拉走。我无语,小碧呀,虽然你看好他们,可是可知这两个真真是两匹狼族啊!不过也好,我心理偷偷笑一下,也省的一会我“发酒疯”再吓着她们。
屋内俩人沉默着,因为我闭着眼睛看不清这哥俩儿表情,不知道都在搞虾米。接下来滴节目捏?
“安阳,你不回去陪大伯守岁么?”白梦之声音懒洋洋的。窸窣衣服响动,床头又微微一沉,我猜想他又挂着那bt的表情靠在我的床栏看着三哥。
“小妹喝醉了,我照顾照顾。”体贴的好哥哥噢
“表妹我自会照顾,莫非你不放心?”试问,谁会放心?
“呵呵,梦之此言差矣。论亲疏,白雅雅是我妹妹,岂有麻烦旁人的道理。”三哥回答的还是那么不紧不慢,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
“嗤,安阳莫不是还不明白父亲和大伯的意思吗?”他指的是他和我?“我很乐意再提醒一次”然后被无情打断
“梦之不会是得了失忆症?”他顿了顿继续道“小妹今天才说过,论青梅竹马,你弟弟醒之才是。”弟弟二字三哥讲的音颇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呵呵,凭父亲这么疼爱小妹,我想这件事上他老人家是会愿意听听小妹的看法。何况于三叔而言,你和醒之谁娶我妹妹并无分别。”三哥语速平缓,并听不出来有幸灾乐祸之意,可是我怎么就觉得他有?
“”白梦之没了声响。
三哥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坐在我的床侧,伸出温暖的手帮我把钗环卸去。我配合的呢喃一声,代表我还很不清醒。
“安阳,你既知我的心意,何不帮我近水楼台?”
“噢?你的心意?”三哥他呵呵的笑起来,手指划过我的脸庞来到颈间,解开披风。“那我又有何好处呢?醒之于我也是兄弟。”
白梦之也靠坐过来把我上身扶起靠在他身上,配合着三哥拿掉披风,“我还不知我们清高的白安阳会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即使我有意,这好处二字不知从何给起呢。”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侧,痒痒的,只觉得麻的我**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安的扭扭身子,一边呓语着,想让他离我脸庞远一些。装尸体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呵呵”三哥又开始着手帮我脱掉厚厚的外袍,手指和语调一样温柔的不像话,“我记得那天好像咱们和阿情达成了什么协议来着吧”什么协议?
“呵不会嫡仙白安阳,居然想的和我们一样!我还想不通那天你为何出手助我,原来除了想看场好戏之外还是有别的私心的。”梦之把唇贴在我的耳边,伸出舌头勾挑住耳坠一起hangzhu我的耳垂,酥麻的我轻轻一颤,那妖用梦一样的语调说“安阳你可知,除了我们,还包含谁人么?”他用缓慢的磨人的速度用舌头卷曲着摘掉我的耳坠。我被他吻的浑身脱力,低低的喘气,轻颤着嘤咛出声。三哥握住我的手一紧,居然感觉到他手心的汗意。
“是不是老四那小子。”三哥脱掉外袍后露出我的里衣,手探上腰侧,索着那里的细带,拜托不要啊,里面是内衣啊!
“噢?安阳如何得知?”白梦之把我的秀发拔到另一只肩膀上,在露出的美好的细颈上,小口的咬食着,都是他的口水!
“这个无关紧要。”他解开里衣的细带手停了下来“我帮小妹换上寝衣,你背过去一会。”
“嗤,她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过”?????什么意思?三哥手一顿,我觉得气压咻的变低“哎呦,不要发出那么浓的杀气嘛~~但是小公主还不知道嘛!”我手一颤,白梦之他难道是那些春梦?我赶紧装作不适转转身体掩饰刚才的异样。
只觉三哥呼吸一顿,“走开!”声音平缓却又带着不容置疑。
“嗤,露出点肩膀比这更美的地方我都见过!”白梦之说话间已经转出屋子去,原来好脾气的人发飚还是蛮好用的。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原来刚才扭动间,本来带子就解开的里衣已经滑向一旁大半的皮肤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白梦之出去了,这里只有我和三哥,他
感到什么东西接近,锁骨上湿腻的触感,三哥在亲我?“小妹你居然被他占了便宜去,真是个笨蛋!”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叹息带着无奈。三哥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把我深深的压入床榻,双手入我背脊和褥子之间,双掌托住我的双肋,显得我好纤细好娇小,完全被他掌握住的感觉啊。他脸埋入我的颈间,细细的吮吻,脸颊也不断的磨蹭着,我居然有些陶醉,他他是我三哥呀,他来凑什么热闹?我“嗯”的一声表示不适,偏头侧开,这家伙搞什么飞机!
“嗯原谅三哥,三哥帮你换寝衣。”说罢他离开我,我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可以帮我找小碧小月来换么?我在床上不安的小幅度翻滚表示抗议!“是是是,三哥不好。”他托起我的上身轻轻笑起来,“三哥动作太慢,小妹不舒服了是不是。”然后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迅速的拉掉里衣,我忍不住“啊”了出来。三哥没了声响,我今天配合外袍,穿的是茜素红内衣,映的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似玉如雪。另外现代的造型的内衣更能承托房,呈献沟,我几乎都能想象这土老帽的表情。他双手抓住我两肩,微微调整几下呼吸。可是大哥我冷啊,现在是冬天好不好,拜托给穿上衣服啊!
“嗯冷,冷啊”我装作梦呓,口齿不清道。
“妖!”他低叹一声,把我拉入怀抱,火热的口暖和的要命,不过大哥我要的是衣服啊!果然色令智昏,平时那么聪明的人现在给我玩会错意!他胳膊在空中挥舞几下,我偷眼一瞧,天,把纱帘放下来了,这家伙要做什么?我微微一挣扎想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顺势压入床榻。老天,你耍我啊,被亲哥哥衣衫不整的压在身下,就算我现在假装酒醒了,那也别提有多尴尬!!
“嗯不要”我侧头偏开他手掌的抚,谁知他嘴巴却跟了过来,亲在我耳处惹得我一颤,我避无可避他的xishun,又不敢随便扭动身体再刺激摩擦到他,他用口挤压着我的绵,我听到他的呼吸逐渐浓重。我咬牙把身体翻转过去,背对着他。谁知他撩开我的秀发在我裸露的背部落下数个湿热的吻,我正被他弄的一阵阵发热,他一挺身,隔着他的袍子我的亵裤那一火热的巨大的家伙抵在我紧闭的双腿之间。我心里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兴奋,他趴在我的背上,唇畔贴在我额角边亲吻边喘气,下身一动也不敢动,我能感受到他隐忍的难受。
人天生就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比如你遇见野兽你很害怕,几乎吓尿了裤子。但是这畜生本没见过人类,它比你更害怕,嗷嗷的叫着想要逃跑,那么你还害怕么?是不是有种在往前过去吓唬它的冲动?
我恶意的扭动了下身子,口里发出暧昧难名细碎的xi,好像是被他的重量压的难过。尤其是我还喝了不少酒,这种似醉非醉的状态是意识清醒,身体不听使唤!并且,什么事都敢干!白午阳咻的收紧手臂搂住我的细腰使翘臀更贴近他的昂扬,稍微退开后又重重的抵了过来,弄的我花底发麻“嗯”我配合的发出声音。他听到我shenyin出声更是兴奋,又卖力的顶弄几下,我开始趴在床上小口喘气,细碎的吮吻落在颈间背部,他温柔的抱起我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我惊异的差点眼睛大张,可惜就算我打开眼睛他也看不到,因为白午阳已经埋首在我的双间
若据白梦之自己说,他可能是夜袭我,但那我也只是在梦中,并且只记得拼贴的欢爱和快感,但是具体如何细节怎么也想不起来。而这次和三哥虽然因酒后身体发飘,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很,或许因酒的作用,身子也敏感的厉害。三哥要是没有顾虑,现在就剥光我的衣服要我,估计我也不会反抗的很彻底嗯,这么一想,居然隐隐觉出了花的湿意。啊,yy自己的哥哥居然,脸蛋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逐渐热气蒸腾,红艳欲滴。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欲拒还迎。
安阳搂住我的身子在我颈间大口的喘着气,额头都是隐忍的汗意,胯下的昂扬也抵在我双腿间一跳一跳的。
突然清脆的声响传来,偷眼瞄到红袍的一角,原来是我的水晶帘子被白梦之打起,他不知何时已然站在床边。感到身上的三哥一动,呼吸正极力平息着。
“嗤”白梦之笑得险极了“换个寝衣这么久还没换好么?”
“呵我家雅雅真是尤物”三哥低低的笑起来,气息喷在我的颈间,一点都没有被捉奸的自觉。
“我就说这丫头有本事让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梦只挑过我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玩着。我头一偏想躲开,却被他从三哥身下捞了出来,我闷哼几声抗议。“宝贝,该睡觉了。”白梦之把我抱到枕头上,塞进被子里,再从被里刷刷脱下我的内衣,亵裤,neiku要不是被他摁着我几乎能蹦起来!再一件件的拿出来扔在地下在三哥眼前,我几乎想马上死去!太太羞人了。“乖”白梦之睡一点,我彻底迷糊过去
白梦之隔着被子缓缓抚着白雅雅的身体白安阳目视的眼眸深邃。
“安阳,想想看。咱们的小公主嫁给谁都不会再与我们两个有瓜葛,而只要她的夫君是我那么”狡黠的眼神和笑容,只是笑意却没有传达至眼底,他看着和他一样凝重的白安阳。
“呵梦之啊,想不到你对我也用起了手段。”白安阳看着脚边白雅雅的衣物,想着刚才梦之故意把此女留给他真险“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手段很美味。而且,提议也很诱人”眼珠一暗,光退去。白安阳又回复了以往有事好商量的模样。
“那么,就是如此了?”白梦之了然于。
“理当如此。”
这个大年夜,爹爹和三叔的期待一部分成真,大部分却走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