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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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晚上安司辰都会派司机去接冷月初去樱花小镇的住处。
让冷月初有点意外的是,安司辰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暗想,莫不是饿狼都改成吃素了不过她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或许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三天,安司辰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除了第一天晚上冷月初睡着了,他没有侵犯她,第二天,他急匆匆的扑向她时,很不幸运的发现,她的大姨妈来了
安司辰习惯裸睡,他也要求冷月初脱光,可是冷月初不方便,他嘟囔一声,俊脸一黑,还是将她楼了过去,很霸道的将她钳制在怀里,从后面抱住她,手臂搭在她细细的腰肢上,有力的大腿,很霸占的将她的身子扣住。
他像一个小孩子,将头窝在她的颈后,浓密的发刺得她有点痒。
两具如此贴合的身体,却有着南辕北辙的心。
夜晚,清凉的月光洒在床头,冷月初闭上眼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安司辰那火热的,难掩的,以及背后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半夜,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推开浴室的门,哗啦啦的水声传入了冷月初的耳朵。
他在冲凉水澡吧
许久,他浑身挂着水珠大刺刺的走了出来,完美的身材犹如希腊雕塑一般,浓密的黑发还滴着水珠。
擦擦吧,别感冒了。冷月初有一丝不忍,鬼使神差般的冒出了那句话。
本来是一句很客气的话,没有温度,冰凉的像月光,但是安司辰心中一喜,你来帮我擦
冷月初心里骂死了自己,干嘛要多管闲事,他感冒,他死了不是才好嘛多嘴的结果就是惹来更多的麻烦。
她起来,拿起毛巾,给他擦去头上的水珠,他坐在那里,开始打量她一本正经的脸。
这里,还有这里安司辰看到她那张不好意思的脸,居然想逗逗她,让她往下擦去。
果然,冷月初一看到时那里,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安司辰就是喜欢她迷人的矜持和羞涩。
瞬间他眸光变得深沉,深邃的眸子里瞬间积聚了大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一把钳住她拿着毛巾的手,死死的拖到他重要的部位,湿热的唇慢慢的移到了她敏感的耳垂间,声音立刻沙哑无边,魅惑无比,它为了你禁欲三天,你不该好好奖励一下它吗
冷月初白润的小脸立刻火烧起来,抬眸看到安司辰邪魅的笑着,月光下,他像妖冶的修罗,唇边挂着兴味的笑。
冷月初立刻挣脱,怎敌安司辰铁腕铮铮的钳住,她看到了他的那里,碰到了他的那里。
不,放开我,放开
你要负责的。
我没让你禁欲,你可以出去找任何女人啊,我不会拦着你,放开我
此话一出,安司辰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双眸子瞬间染红,脸色变得铁青,死死的盯住冷月初,紧闭的双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冒几个字,寒气逼人,有种你再说一遍
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冷月初感觉身上有些冷,牙齿在打架,她只想告诉他,他可以去找其他女人,她不会介意,也无权介意。
再说,他们的关系再过两天就结束了,他没有必要难为自己。
可惜,安司辰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算是明白,他同样不会高兴。
真有种安司辰狠狠的扔下这三个字,雷厉风行般的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银色的跑车在无人的公路上飞速的奔驰,他恼死了,火大了,哪有那么不识好歹的女人,md,忍住了熊熊欲火,实在不行,他去冲冷水澡,欲火难耐,还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睡,还不领情,他安司辰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那么低声下气了,一他的宝贝难道会死吗
别人要都没那么资格,臭女人,存心要气死他
还说什么,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
靠当他安司辰是什么,没人要的破烂,还是饥不择食的种猪
他在她眼里果真什么都不是从来就没这么挫败过
他就是搞不懂,在别的女人眼里他是香饽饽,怎么一转眼,到了她那里自己就成了臭狗屎呢
他爬了爬浓密的黑发,黑着一张俊脸,直直的杀到了奴千娇。
安司辰前脚刚走,冷月初就接到了电话,是丰子朗的一个哥们。
月初,你快来吧,子朗喝了很多酒,都吐了好几次了,晕晕乎乎在酒吧跟人打架,撒酒疯,叫你的名字,我们拿他没辙,你来吧。
冷月初放下电话,想起了好几次在教室里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有人说他整日泡在牛郎酒吧。
去还是不去
她一直视丰子朗为弟弟,要狠下心来确实不易。
穿上衣服,想着安司辰是不会回来了,到了小区门口的大街上,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回头车。
直奔丰子朗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一进酒吧,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丰子朗,她走过去,看到了让她心疼的一幕,几天不见,他整整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原本迷人含笑的桃花眼,此刻呆滞污浊,原本的青涩的脸此刻布满了青黑色的胡须,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嚷嚷着,我是你什么人,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眼圈一热,冷月初黯然泪下。
她伤到了他,是她那晚说过的话,不让他管她,不让他过问她的事。
白润的手,有点颤抖的抚上丰子朗的肩头,几乎是哽咽着,子朗
丰子朗全身触电一般的颤抖了一下,他缓缓的抬头,看到了冷月初。
他笑了,你来干什么
你怎么能那么不好好爱惜自己,不要再糟蹋自己了好不好冷月初看到了他眼中的疏离,心里更加难受。
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我爱干什么干什么,不管不着。丰子朗再笑,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子朗,不要再糟蹋自己了这次,冷月初哭了。
丰子朗不去理会她的眼泪,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叫道,亲爱你,你不是想让我吻你吗来吧,今晚,咱们就去开房,嘿嘿。
丰子朗一笑,对着那长的粉嫩的小男人就吻了上去。
冷月初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像针扎似的疼痛,她满脸泪水,缓缓的走过去。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丰子朗被打了。
冷月初泪眼定定的看着她,雨泪俱下,你不是我认识的丰子朗
一双泪眼迷离,让丰子朗的心剧烈的颤抖。
怎么,你许你去招蜂引蝶,就不许我去找男人他嬉笑着,眼睛里有深深的讥笑,还有那一闪而逝的悲痛。
丰子朗冷月初咬牙切齿。
怎么了,我的好姐姐丰子朗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冷月初,满身的酒气臭气熏天。
放开她难过的是,她的子朗怎么会堕落至此
我偏不放开,怎么别人抱的,我抱不得吗嘻嘻。说着,丰子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冷月初的嘴唇。
放开冷月初挣脱,对着丰子朗那张笑得疯狂的脸,扬手就像来意巴掌。
来来来,打这里丰子朗仰起脸,让冷月初打。
终于丰子朗的冷漠将冷月初苦苦忍住的眼泪逼落,手慢慢放了下来,大大清凉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悲寂和绝望。
她缓缓的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酒吧。
那纤细而脆弱的身影还是刺痛了丰子朗的眼,月初,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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