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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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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司辰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狠狠的砸在冷月初的脸上,恨不得将冷月初千刀万剐般的狠狠说道,这张叫什么,投怀送抱,这张呢,叫一对狗男女,这张呢,绿帽子都给我带到姥姥家了,奸夫妇在夜店里公然打kiss,够骚的

冷月初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双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第一张是她和丰子朗在宿舍里抱在一起,第二张,是在午夜的街道,丰子朗将她抱在怀里,第三是在夜店里,丰子朗突然吻住了她。

他们被人偷拍了,一股愤恨之情顿时溢满了腔,看着安司辰那副抓奸在床的眼神,冷月初更是气愤之极,你派人跟踪我

看来你是承认了安司辰在内心似乎还等着冷月初的解释,当安琪给她送来照片的时候,他火大了,特别是最后一张照片显示的日期,就是那夜他和她吵架,生气离开的那晚。

她居然在他走后,迫不及待的去会男人,还tm的当众激吻,臭女人将他安司辰放在哪里。置于何处,他那么费尽心思的讨好她,她眼睛都不眨,一个笑脸都不给,还给她勾引男人,带绿帽子,这让他如何能憋住这口气

你不是已经有了结论了吗冷月初瞥了他一眼,冷冷回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是想打她,何必费尽心思找人偷拍

在外面给我偷人,你还拽什么拽安司辰怄死了,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子里怒滔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挫败,在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连安司辰自己都没有觉察,此话一出口,竟然包含着丝丝的心痛,关于偷拍,他解释也懒得解释。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长相嘛家世吗床上技术吗安司辰冷笑一声,语气里竟有了一些苍凉的感觉。

冷月初愤恨的看着他,恨意染红了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都比你好

大大水眸子里的恨意和仇视,将安司辰那颗快要发狂的心刺得生疼,什么都比他好吗言下之意,她已经和他上床了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安司辰像是被击败的野兽,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随即,沉静的脸再也不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面无表情,死灰一般的沉静。

他缓缓的放开冷月初,站了起来,屋里静的出奇,突然他邪魅的一笑,洁白的牙齿泛着森冷的光,受伤的眸子点亮决绝的报复,冷笑一声,幽幽出口,是吗不会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你,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找,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对着冷月初一笑,看得冷月初毛骨悚然,心下一紧,想起身逃跑,却被安司辰大吼一声,一把捞起,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被他大手生拉硬扯的给扒掉,顿时便全身赤luo,冷月初挥舞着双手,死命的去抵挡安司辰的侵犯,此刻的安司辰已被气愤和嫉妒冲昏了偷拿,一双嗜血的眸子,燃着熊熊烈火,像一头猎豹一般,将冷月初扯到窗前,大手一挥,将白色的纱质窗帘撕掉了一条长绳,硬生生的将她挥舞的双手倒扣在伸手,死死的困住。

安司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冷月初吓坏了,她没见过这么发狂的安司辰,大声的呼喊。

安司辰你就一个变态,魔鬼,我恨你,恨死你••••••安司辰已经不顾冷月初的哀嚎,将她丢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的白的如梦幻般的宽大三脚架钢琴上。

随即挺拔健硕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将光着身子的她死死的按在了光洁的钢琴上,冷月初羞耻极了,还以为这架美丽的钢琴最多无奈最多演奏出最哀伤的曲子,但今天它的美丽见证了一幕最肮脏,最禽兽的行为

她拼命,拼命的挣扎,可惜手被死死的困在身后,压的好疼,双腿被他困得一动不动,只有将头疯狂的乱撞,击打在光洁的岗前面上。

安司辰此刻就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已经没有了理,只想着征服和占有,他硬生生的分开她的大腿,拉开裤子的拉链,那只让冷月初恐惧到极点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啊冷月初一声大喊,安司辰毫无预警的侵犯,没有任何的前奏,下体干涩的很,比初夜撕裂般大的疼痛还要疼,她又一次被他占有了

排山倒海的攻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喘着气,口剧烈的起伏,胳膊被压在身下,好疼,钻心的疼。

安司辰,安司辰放了我,好痛,好痛••••••终于,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哭着,喊着安司辰让他停下,可,他却像着了魔一般,陷入了疯狂。

她想咬住下唇,可是剧烈的疼痛本让她合不上嘴,在安司辰的狂轰滥炸之下,冷月初像是深夜暴风骤雨中,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摇啊,晃啊,她的头好痛,好晕,想吐••••••

你不是说变态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安司辰故意加重了力道,一吃强过一次的攻击,在冷月初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蹂躏••••••

啊,好痛,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再也忍受不了身体上的强烈疼痛,她开头求饶了。

痛安司辰冷哼一声,再次加重力道,就是要你痛不痛不长记,你告诉我,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说

••••••

说安司辰猩红的眸子暗藏杀机,身子再次袭击她柔软的地方。

痛放开我,我没有和他怎么样,真的••••••冷月初泪流满面。

说我比他强,说暴戾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

我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欺辱的身子已经酸痛无比,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剧烈的运动,被汗侵湿的头发贴在凄楚的脸上,她不哭了,不闹了,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盯着高高的天花板,任凭安司辰去折腾,去进攻。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幕肮脏的戏码,巨大的白色钢琴上,美丽的女孩,青春的身子几乎如钢琴的颜色化为一体,身上的男人,壮无比,古铜色的肌肤和女孩洁白的身子构成最强烈最刺眼的对比,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划出哀伤绝伦的一笔

不知过了多久,安司辰终于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将炙热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他满足了,停止了。

冷月初躺在光洁的钢琴上,苍白的小脸早已麻木不堪,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凉的绝望,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几欲挣扎,终究只能哀伤的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安司辰看了她一眼,心终究还是痛了一下,刚才他知道她哭了,可他不故意不去看,他知道也许只是一眼,他的心就会因为那无声的眼泪而软弱下来,他不要,不知道从何时自己变得那么在意她,想去讨好她,可是,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痛他

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看着她哀伤的躺在那里,安司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疼,他想上前安慰,但是一想到她背着他去幽会男人,腔的里火就会熊熊燃烧。

张张嘴,想说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你发泄完了吧,还有一刻钟就是午夜十二点,从此你们各走各路,再也没有瓜葛,若是你没发泄完,呵呵,现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请快点

冷月初躺在那里,眼角瞥到了墙上的钟,冷漠的声音像尖刀一样划破了无声的场面,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让人害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有一点,你想要和我没瓜葛,哼,你想得美,告诉你两个字,没门

安司辰的心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就是想要那么快的逃离他,那么飞快的投进那奸夫的怀抱吗

安司辰死死的瞪着她,眸中的大火恨不得烧光一切,拉着冷月初一同下地狱。

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你小人,你说过的,只要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我们就没有关系你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冷月初片刻的沉静被安司辰的无赖所打破,她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披上衣服,紧握粉拳,头发凌乱,一副玉石俱碎的拼命模样,噌的一下,窜到了安司辰的面前,一双被恨意染红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安司辰压住心里的滔天巨浪,恢复到他那副万玩世不恭的样,我只记得我说过,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着,伸手大手,拍拍冷月初那张因怒火而紧绷的小脸,邪恶的笑着,可眼眸中却有杀人的,恨恨说道,就算我说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小人吗小人用得着守信用吗,无耻卑鄙的人会放过你吗下流哼,你说的对,下流就更不会放过这具撩人火辣的身子了。说道最后,安司辰大手上了冷月初的前,语气轻佻。

你无耻冷月初几乎咬碎洁白的贝齿,抑制不住口剧烈的起伏,高扬素手,用尽全力,结结实实的给了安司辰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她大叫一声,压抑的悲愤终于喷薄而出,她嚎啕大哭,没想到他那么无耻,那么无赖,一次次的逼迫她,再也压制不住愤怒,大声骂道,安司辰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一手遮天,就可以这样的欺负人吗我告诉你,我不怕,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路旁的乞丐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了吗,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猛地擦掉眼泪,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坚定,大不了她不在w市呆了,反正母亲的病也快好了,她就不信回到冷家村,她们自给自足,种地种菜,还能饿死了她们。

安司辰的脸已经一片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幽深的眼眸里,怒火燃烧,却还带着丝丝的不易察觉的悲伤和隐痛,他紧紧的咬住牙齿,喘着气,仿佛一个点燃的炸弹,下一秒都有爆炸的可能。

两双同样愤怒的眸子,四目相对,谁都不会退缩。

许久,还是安司辰打破了僵局,有本事你就离开,我不会拦你,怕只怕,最后回来跪着求我的,还是你

冷月初看着那张狂妄的脸,冷哼一声,做梦

好,你有种,门,就在那里,去留自便安司辰狠狠的瞥了决绝的冷月初,径直上了二楼的书房。

冷月初快速的穿好衣服,虽然她有些意外,安司辰这么轻松就放了她,但是既然有机会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谁知道这恶魔,下一秒钟又会想起什么恶招。

关上门,冷月初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的往外面的大公路上跑去,夜里有些凉,还好有月亮的清辉,路上空无一人,虽然很心里很害怕,但是和安司辰比起来,冷月初情愿选择在这里走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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