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伪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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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蕾好不容易才爬到大树上,连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都没选好,就被一阵狂躁的狗叫声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又搞什么啊她看着这声音的来源,头痛的嘀咕道,臭屁孩,还真是一刻也不让人休闲了不过,埋怨归埋怨,动作却也一丝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姿态狼狈的从树上滑下来,一落地,撒脚就往泥土屋跑回去。”””
一入门,映入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裴晓蕾一大跳。
唐世子衣衫褴褛的站着角落,抿着已经咬破的嘴唇,双手抓着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长木凳,与四条喘着气目光凶悍的野狗对持着,其中最高大的一只狗,踩在断木凳断脚上,它张开大嘴,疵着牙,对着对面的少年低沉嘶吼着,它脖子上挂着长长的一条血痕,脚步有些虚浮,大概是被伤得不轻。
裴晓蕾心里一急,也不管了,大脚一拽,踢到木门上,磅的一声,本来就有些风雨摇逸的木门应声而倒。
唐世子惊讶的看着她;野狗惊讶的看着她;她,惊讶的看着脚下倒地的木门不是吧这么化学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抬起头,用最凶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野狗们,手紧紧握着剑柄。来吧,今天不是狗死就是人亡。
嗷的一声,四只野狗迎面向她身后的大门扑过去,噔噔的几下功夫,跑得连狗影也不见了
呃这是她的气场太利害了吗
少年见威胁解除,思绪一松懈,身子随即一软,木凳掉地,整个人摊倒地上。
裴晓蕾见状,立刻冲过去,搀扶起他,急急问道,喂,你怎么样了
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扭过头去,有些气短的说,你怎么回来了
好奇她费九头二虎之力把这个比她还重的少年扶到禾草堆上,让他靠着墙壁,坐下来。然后,自己喘着气,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细汗,心有余季的感叹道,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啊什么猫少年回问。
没什么她扯开话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可以叫我说完迈开大步准备向外走去。
你别走语未落,人已向她压过来。
好重,裴效率推开身后忽然压下来的重量,身后人立刻滑落在地。她无奈坐下扶起他,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来,那股异香越来越浓烈了。
我好难受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顺势偎依在她肩膀上,声音软绵绵的说。
裴晓蕾看了一眼他那令人无法忽视高高仰起的肿胀男物,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灼热的体温传来,好烫。
那个紧贴着她的细细呻吟着的少男,却反而像是被她烫着了似的,立刻避开她那只触碰自己的小手,然后猛的推开她。自己倒在草堆上,弓着身子,双手匆忙的探入胯 下,握住男物,急促的摩擦几下,卷缩的身体忽然猛的向前抽 搐几下,一股白立刻喷散出来,斑驳点点的沾在干禾草上。裴晓蕾看着那个急促的喘息着,把通红的脸埋在禾草上不敢看她的少男,又看了看他跨 下的巨大。心里不由有些惊异,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才泄火泄完,他男物却没有半点颓萎的样子,反而更加高挺肿 胀。照理说,不管是那种类型的媚 药,这样频繁的泄,都应该多少徐缓了药力才对啊,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了。
这到底,那里不对呢
忽然,喀嚓的一下,一个很囧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莫非是这样
那个......喂......裴晓蕾蹲了下来,推了推埋头入草,作鸵鸟状的少年。
半响,草堆里才传出一声蚊子般细小是声音,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哦那你叫怎么裴晓蕾从善如流的问道,她也不想总是喂喂喂的叫人,忒没礼貌的。
唐恒我叫做唐恒
唐恒不错的名字她细细读了一遍,算是记下了。
那个唐恒她踌躇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去你身上的春毒,呃你要不要试试看
唐恒闻讯总算是把头从草堆里抬起来了,水色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可以的虽然她算是久病成医的那种人,不过有善医这个名师的指导,应该算是医术不错。不过,从来没有真正为他人看过症的自己,大概最多就算得上是一个无牌黄绿医生,所以凡事留一线,她也不好把话说满了,给别人太多的希望,断自己后路。
不过她话锋一转,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如果不尽快泄去你身上的春毒,你会尽而亡
好他点头答应,惨白的脸,闪着一股坚定。
见他答应了,裴晓蕾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外衫。想了想后,手往发髻上一,抽出一个致的发钗,那头如丝绸般滑顺的黑亮长发立刻散落下来,披散在肩上。她捏了一下刻在发钗上的一朵小花蕾,然后,左右使劲一拔,一把锋利轻薄的小刀随即出鞘,摇逸的灯火下,闪着慑人的寒光。
她看着这把小巧得如手术刀的防身物件,笑了笑大师兄送东西,仿佛永远都是实用的。不过,如果他知道他费尽心思,心打造的这把玄铁小刀被她这样使用,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
玄铁小刀只轻轻的一划,衣衫立刻变成十数条布绳,她取过一条把自己及腰的秀发,利索的绑了个马尾。然后起身走出去,不知道在那里,找来两约莫两指已经剥掉树皮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木棍和半截芦荟。
她取过其中一稍大点木棍,用布绳层层的包裹起来,递给唐恒,说,待会儿,可能会很痛,忍不住的话,你就咬着这个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来,放着身旁。
裴晓蕾看过不少的高 h的耽美文,也曾顶风作案研究过绝对 丽奴这类的s m作品。但是这些都只是她腐宅在家消磨时间玩着用的,从来不曾想过,这些有遭一日会变成她实践的教材指导书。
没错,唐恒的做法不是不对,只是没有完全的走对路,虽然散泄出了 ,可是身体才是刚刚的被挑起情 欲,而且看起来,这种药物可以让他身体的情 欲长时间的被挑起到极致。现在,要么由着他这样慢慢的泄,慢慢的折腾,不用很久,他会因为这种耗损尽人亡;要么干脆利落的一次让他的情 欲到达顶峰,消磨掉药力。
她拿着一条半指宽的细小布条绳,套在他的
上。唐恒身体猛的一紧,立刻抵住已经碰到他分 身上的手,惊涩的看着她, 头前端却不收控制的微微抖了抖,渗出一点体。
裴晓蕾拉开他制止自己的手,说,忍着点,你吃的是很烈很古怪的媚 药,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我只能这样救你
他蓦地脸色铁青,声音低微沙哑的确认,只能如此
她抬起头,目光澄清的回视他,清晰的答道,只能如此半会儿,补上一句,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大夫
他嗯了一声后,便低下头,不在说话,也不再挣扎,安静的红着脸,咬住牙,双眼朦胧的看着她细长的双手,在自己的仰首高挺的男物上游走,每回不经意的轻微触碰,总会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啊一阵强烈的尖锐刺痛传来,他头一仰,痛呼出来。
裴晓蕾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动作更快的系好绑着男物部的绳子,微微用力一拉,细布条陷入更深。头顶又传来一个激烈的倒吸气声,她眉毛拧得更紧了,把绳子两端交叉做网状的绑着手中这个愈发变得壮硕的器官,到达 头时,绳子绕着箭柄头捆了几圈,在下紧紧的打了一个标准漂亮的蝴蝶结。她的这个情趣捆绑法,虽然未必称得上是及格优秀,不过外表包装还是可以骗骗人的。
唐恒半卧在禾草上,仰着头,迷茫的看着简陋的屋顶,重重的喘着大气,汗水从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滑落,下 体很痛,亢 奋的欲 望被强行囚困在一个密实的小黑屋里。
半响,裴晓蕾拉起他,让他跪趴下来,张开 大腿,撅起屁 股。他依言照做,半寐着的水色眼睛掩不住心底的痛苦,恶梦终于还是来了。
裴晓蕾看着抓在手里,这个浑身抹满芦荟的黏,被她削制成一个简陋男官模样的木棍,微微的有些走神。她,居然要当一回传说中的s了。
她在他身体后跪坐下来,一只手瓣开唐恒的屁
股,另一直手沾了一块黏稠的芦荟抵在他股间已经烧红的上。
唐恒绷紧的僵硬身体,让她顺利无法完成作业。用力拍了一下他雪白的屁 股,也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放轻松点
唐恒受痛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更大的张开大腿,抬高屁 股,咬牙说,你来吧
她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很难相信,那个骄纵自大的世子,忽然间居然变得坚韧了。
会痛,忍着点说完一指把芦荟送入他的狭窄火热的体内,在芦荟被肠壁挤出来前,她手中壮的木棍已经挡住了后 庭的出口。
那个王八蛋说,后 庭花是件容易事的,她一定拍死他。
好紧,两指宽的木棍桶 了几次,都进不了。而唐恒半身趴在地上,大汗淋漓,已经痛得将近虚脱。
这可怎么办呐她也犯愁了然后,那藏在脑海里,漫画书中的画面非常应景合时宜的,开始滚动式的在她眼前闪现
受教后,她换了一下位置,改蹲坐在唐恒的身侧。一只手探向他那已经被捆绑得有些变色的粉红色男物,唐恒被惊动得猛得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她,嘴角挪动的一下,仿佛是想说什么。但是,片刻后,却又只是羞涩的把已经发烫涨红的脸,低下了来。身子则随着她的手指间的来回摩擦,前后摆动起来,喉间咕咕的发响。
他身后,一个大的硬物随着他的律动,正一寸一寸的慢慢挤入他的体内,他刚刚才有些软下来的身体,立刻又绷了起来,肛 门很痛,仿佛要裂开来。可是他看着面前那个皱着眉,紧抿着嘴,发间也已经满是薄汗,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的单薄女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牙齿紧紧的咬在嘴唇上,身体随着她手掌温暖的体温,更加激烈的前后摆动起来,肛 门里入的木棍随着他唇齿间愈发浓烈的血腥味,桶得更深了。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陌生的电流,瞬间击遍全身,极致的快感冲向他的脑门。
唔啊他猛的抬起头,颤抖着喊出来,下 体不要命的主动摩擦冲刺着裴晓蕾的温暖手洞,体内奔流翻滚的血叫嚣着释放。
是这里裴晓蕾眼睛一亮,握着木向着刚才的方向桶过去,这次太兴奋了,力道稍微大了一点
唔啊啊啊更加激烈的感觉盖过来,情 欲的出口却别无情的绑住,几次他试图冲破,失败的后果,是更加剧烈的痛楚和亢 奋。这样几次下来,他眼泪都被逼出来。
好难受,让我出来他浑身乏力,沙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低声请求着。
还不行裴晓蕾压下自己颇为激动的心情,语气冷淡的回答,手里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更加快速猛烈的撞击起来。
前后两处的双重刺激下,一股奇妙的快感穿梭在他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中,吞天噬地般的侵袭着他是生命。
身体早已酸软无力,只是条件反的做着机械似的前后摆动。耳朵和眼睛仿佛都也失灵了,看不到也听不见一点是外界事物。火辣辣的后 庭汩汩的流出些温热的体后,仿佛也不那么痛了,狭窄的体内面对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肠壁会一张一弛的配合,减少痛楚。
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在她指腹拭着的那被捆绑得肿 胀发紫的男物上,伏在地上的十指穿过禾草,深深的入泥土中,他目光迷 离的看着裴晓蕾,只传达着一个信号,他需要释放。
就在他自己都要放弃的希望的时候,身后的律
动却忽然猛烈起来,深重快速的撞击在某点上,啊喉咙里忍不住冲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前端 头上,也同时受到了一阵残酷的刺激。
他发抖着抽 搐几下,就在以为自己,要在这种无法言喻的快 感中结束生命的时候,禁锢着他以久的绳子,唰的一下被松开。身体狂猛的向前一冲挺,一股白色的 随即喷出来,他喘 息着,颤抖着,又律动几下,断断续续再撒出一些白后,整个人便虚脱的倒在裴晓蕾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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