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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然一梦---念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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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 云舒阁

“哈哈哈哈,这次多谢楚兄帮忙了,李某不胜感激啊”一间华丽的雅室内,一位三十左右,身著青衣的男子豪爽的笑著,拍了拍坐在身边的一位身著黑衣的青年的肩膀。

那黑衣青年不过年约二十,面容俊秀,长眉似剑,透出一股刚毅之气,正是念之。

“呵,李兄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念之听了,笑著拱了拱手。

“诶,怎会是举手之劳呢,兄弟我心里都清楚,哎,能交上楚兄这个朋友,可是我李笑回三生之幸啊来来来,我敬楚兄一杯”

“呵呵,李兄客气了我先干为敬”念之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好,楚兄果然乾脆我也干了这杯”李笑回喝罢,一脸认真道:“哎,楚兄这次帮了我这麽大的忙,我却不知如何才能感谢楚兄啊,只能在这摆桌薄酒,聊表心意,以後楚兄有何事情,只要我李笑回帮得上的,一定肝脑涂地”

“呵,李兄言重,”念之神色淡淡,眉宇间透出舒朗,“倒教念之受宠若惊了,你我既以兄弟相称,就切莫再如此客气了。”

“哈哈,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来啊。”李笑回笑著拍拍手,雅室外间走进一位面容姣好,身著绿色轻纱的女子,在桌前站定,朝李笑回和念之盈盈福身行礼,娇声道:“恬儿给李公子、楚公子请安。”

“嗯,好好好,今日楚公子是我的贵客,恬儿姑娘可要好好服侍。”

“是,恬儿尽当尽心尽力。”那少女行完礼,嫋嫋起身,朝念之看去,见念之如此年轻俊秀,露出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李兄,你这是”

“楚兄弟,这可是融香楼里最当红的头牌,恬儿姑娘,你看看,可满意”

“呵,李兄,我”

李笑回见念之似是要推辞,忙赶在他之前开口道:“诶,楚兄弟可不要跟我客气,我已包下这间雅室,你只管慢慢享用,哈哈哈哈,我就告辞了。”说罢,不等念之开口,就朝门口走去。

“哎,李兄”念之忙起身相拦,但那李笑回似是早知念之会如此,身形极快的出得门去,并顺手将门关上,在门口隔著门道:“楚兄,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说罢,大笑著离去。

念之阻拦不及,又听李笑回在门口如此说,只得叹息著重新坐下,拿扇子敲著掌心,眼睛看著窗外,不知在思虑什麽。

片刻後,念之开口问道:“你说你叫甜儿”

“回楚公子,是的。”

“可是甜美的甜”

“回楚公子,是恬然自安的恬。”

“哦恬儿,甜儿,甜甜,呵呵”念之低低念著,眼中渐渐泛起温柔,发出轻轻的笑声。

“好罢,恬儿,这名字好,我很喜欢。”念之抬头,眼带笑意,神色温柔。

恬儿被念之带著笑意的温柔眼神看得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恬儿多多谢公子夸奖。”

恬儿见念之只是坐在桌前,又转过头看著窗外,并没有如往常其他的宾客一样有所动作,只得略略上前福身道:“楚公子”欲言又止。

“嗯,什麽”念之见恬儿叫了自己,却又不说话,转头应道,见恬儿一副含羞带怯的看著自己,心中顿有所悟,只怪自己又想到了甜甜,竟将这女子忘了。

“你给我弹一曲琴罢。”

“是,不知公子喜欢什麽样的曲子”

“凤求凰罢。”

“是。”

恬儿嫋嫋的移动步子,带起一阵香风,朝室中那副琴台走去,上面放著一架七弦古琴,色泽乌黑泛亮,显是名品。

悦耳的琴声响起,缭绕在室中,念之闭起眼睛,拿扇子轻轻敲打著掌心,似是在欣赏这美妙的琴音,嘴角泛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一曲弹罢,念之睁开眼睛,缓缓开口道:“恬儿姑娘好琴艺,不知可还有拿手的曲子不若就让念之做一回知音人罢。”

恬儿听罢,又伸指弹奏了起来,一连弹了好几首淡雅悠扬的曲子,直到最後一个音符落下,恬儿嫋嫋站起身来,朝念之福身一礼道:“不知公子可还有何吩咐”言语神态间透出女子的娇态媚意。

念之心中明白此女此时是在暗示自己是否想要玉成好事,遂微笑著点点头道:“天色已晚,恬儿姑娘也该好好歇息了,在下告辞。”

“哎,楚公子呀”恬儿一听念之竟然要走,忙绕过琴台欲拦,却不想匆忙间被琴台的脚绊了一下,她一时重心不稳,发出一声惊叫,不想自己却倒在念之的怀中。

“恬儿姑娘,小心。”念之温香软玉在怀,然神色却淡然,眼神丝毫没有变化,手也很君子的没有乱动,将怀中的恬儿扶起站稳,便点头一礼,又要向门口走去。

“楚公子,请留步。”恬儿在後面抢上一步,开口唤道。

念之闻言站住,然而却没有回头。

恬儿见此,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含著幽怨的道:“楚公子可是嫌弃恬儿”

“不,你很好。”

“那公子为何”言语中隐有泣意。

念之听出,叹息一声转过身来,开口道:“恬儿姑娘,在下并非”他顿了顿,“今日”

“我明白,恬儿虽为花魁,但楚公子人中龙凤,又怎会又怎会将恬儿放在眼里”

“恬儿姑娘莫要妄自菲薄,只是人各有爱,我的心中,已经你的名字念起来和她一样。”

“哦恬儿明白了,楚公子如此深情,倒是恬儿逾越了,还请公子赎罪。”恬儿听到念之话语,心中已知他不愿以这种方式亵渎自己心中喜爱的姑娘,即使只是名字一样。

“你的琴弹得很好,在下很是心仪,希望下次能再有机会听到姑娘的琴声,告辞。”念之说完,转身离去。

恬儿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中早已将他的样貌刻在了心中,如此俊挺深情的男子,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心动

“恬儿,恬儿”她低喃著自己的名字,脸上泛出一丝娇羞的微笑。

两个月後 沧州

“哎,楚兄,好久不见。”

“李兄,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这次你可要在沧州城多留些时日才行啊”

“呵,李兄客气。”

“诶,我这可不是客气,楚兄,还记得上次你我兄弟在云舒阁里相聚,我给你带来的那位融香楼的恬儿姑娘麽”

“恬儿”念之思索了片刻,“自然是记得,李兄何故有此一问”

“哈哈,楚兄果真是魅力非凡,自那晚楚兄和恬儿姑娘共度,这恬儿可就一直称病,再也没有接过一次客,这可是融香楼里从没有过的事情,别人不清楚原因,但那晚是我陪的楚兄,还能不清楚吗哈哈,不愧是楚兄,真是让做兄弟的我面上生光啊”

“哦竟有此事这恬儿姑娘为何”

“诶,这青楼里的姑娘阅人无数,能让她们入眼并发誓不再接客的,那可真是少之又少啊,不想楚兄竟是其中之一,怎麽样,楚兄可是要再去见见这个恬儿兄弟我自当奉陪。”

念之思索了片刻,开口道:“呵,怎敢劳烦李兄。”

“哈哈,哈哈,不麻烦,不麻烦,这才子佳人,若是成了,也是一段佳话嘛,哈哈哈哈”说罢,大笑著拉著念之朝融香楼行去。

融香楼

“哎呦,李公子,您可有一阵儿没来了,咱们的凝儿姑娘可都想死您啦”老鸨一见到李笑回,忙殷勤招呼著。

“诶,慢,老鸨,没看见我身旁有一位贵客吗”李笑回似笑非笑,眼神朝念之一瞟。

“哎,看见了,看见了,这不就等著李公子您来介绍吗这位公子丰神俊朗,实在不可多得呀真是贵人,贵人呀”老鸨忙看著李笑回的眼色,朝念之殷勤奉承著。

“哈哈,只怕这位楚公子还真是你这老鸨儿的贵人呢,去叫恬儿姑娘来罢。”

“这李公子您也知道,我们恬儿这阵子一直病著,不能接客,妈妈我也没有法子啊,不然我给您换几位也都是我这儿顶好的姑娘凝儿一直都想见您呢”

“哦病了这样罢,你只消和她说声楚公子来了,见不见,就随她罢。”

“诶,这这这,啊呦,我这就去叫,我这就去叫您们稍等,来啊,请李公子和楚公子上座”

老鸨吩咐著,身子一扭一扭的上楼叫人去了,周围忙有两个公带著念之和李笑回去到雅室。

“恬儿,恬儿,我的好闺女,你开开门罢。”

“妈妈,我说了,我病了,这阵子不想接客。”

“唉,我的好姑娘,你都病了多时了,我要叫大夫来给你看看,你又不愿意,真是,唉,这次是人家贵公子指名要见你呢,长的那叫一个相貌堂堂,你就去见见罢。”

“管他是谁,不见就是不见。”

“那楚公子你也不见”

“什麽妈妈,你说楚公子来了”恬儿忽的将门打开,脸上带著惊喜的笑容。

“哎呦,我的好闺女,妈妈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呀,这会儿楚公子正在雅室等著你呢,你可要好好打扮,看这些日子,你瘦多了,唉。”老鸨说罢,假惺惺的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您叫他稍等,我马上就去。”恬儿说罢,关上门,扑到梳妆台前:“燕儿,燕儿,把我的那件衣服拿来。”

老鸨在门口听了,脸上浮出一个笑容,边下楼边低声道:“哎呦,总算愿意见客了,这两个月我可损失了不少,迟早要你这死丫头片子都给我补回来,哼”

雅室内

“哎,哎,李公子、楚公子稍等,恬儿正在打扮,马上就来,这一壶好酒算是我招待您们的,请您们慢用。”

“好了,你下去罢。”李笑回说著,抬手给念之满上酒杯。

“呵,多谢李兄,我敬你。”拿起酒杯朝李笑回示意,抬手一饮而尽。

李笑回喝了念之敬的酒,斟酌了片刻,开口道:“楚兄,这恬儿姑娘不接客,可是让这沧州城里惋惜了好一阵子,就连水运提督大人的公子都被拒之门外呢,楚兄,你可是好福气呀,哈哈。”

“呵,李兄说笑了。”念之神色不变,有礼的微笑著。

“你呀,怎麽说你好,这恬儿虽是个青楼女子,但满腹诗书,琴棋书画更是样样通,可不比那些闺阁小姐差到哪里去,我看楚兄弟也快满了二十了罢,收做个妾室,也没什麽不好,你若是喜欢,就当做兄弟的我送你的礼,只怕她还巴不得立刻就能跟著你去,你看可好”

“李兄实在是太客气了,只是念之并无此意,倒让李兄费心了。”念之微微笑道。

李笑回见念之神色没有一点心动,知他不是在说假话,心中倒真是感觉有些奇怪,哪有男子将送上门的桃花推脱的呢,何况还是这沧州城内炙手可热的花魁,脸上倒是不表分毫,只笑著又敬了念之一杯酒道:“呵呵,既然楚兄弟无意,那就当我没说,没说,哈哈。”

这时,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李公子,楚公子,我们恬儿姑娘来啦。”

话音刚落,变见一个身著粉装的丽人嫋嫋走了进来,朝念之和李笑回盈盈行了一礼,然後只抬头痴痴看著念之。

只见恬儿脸上画了致的妆容,头发上斜斜著几只金钗,乌发如云,肤色凝白,唇色娇豔,穿著粉色的轻纱华衣,衬得容色更是豔丽无双,实在是担得起这花魁的名头。

她的一双翦水秋瞳盈盈看著念之,渐渐泛出水雾,只见她低头轻轻呜咽著道:“楚公子,您说有空要来听恬儿弹琴的,恬儿等了您好久,自那次以後,您一次都没有来过,恬儿日日练琴,就盼著能再见到公子,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说罢,控制不住的轻轻拭起泪来,当真是一位梨花带雨的美人,惹人怜爱。

念之看著面前娇弱哭泣的恬儿,拿扇子轻轻敲著手心,神色不变,只是语气温和道:“好恬儿,几日不见,想我了只是,那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实在是有负姑娘所爱了。”

“不,”恬儿闻言,抬起头来,“我只是想再见公子一面,并不敢有什麽奢望,只是只是恬儿实在想念公子想再为公子弹琴”

李笑回坐在一旁看热闹,见念之似是并不为恬儿所动,便在一旁打圆场道:“既然恬儿姑娘想再为我楚兄弟弹琴,那我与楚兄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能有幸再听到恬儿姑娘弹琴,实在是沾了楚兄的光啊,哈哈,那恬儿姑娘就请开始罢。”

恬儿听罢,拿眼幽幽看著念之,见念之朝她微笑著颔首,便一脸娇羞的朝室中的琴台走去,为两人抚起琴来。

悠扬的琴声响起在室内,念之眼睛盯著扇面,不知在低头想些什麽,一旁的李笑回倒是听得美人弹琴,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间或还朝恬儿夸赞两句。

几首曲子弹毕,李笑回见恬儿一脸幽怨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念之,心知此时美人对自己必定无意,不若改日再来,而且也不好打搅了念之的好事,遂起身道:“看来今日恬儿姑娘有许多衷肠想向楚兄弟倾诉,那我也不好打搅了,这就告辞,楚兄弟请留步,不要辜负了美人的心意呀,哈哈。”说罢,朝念之笑著拱拱手,告辞而去。

恬儿见李笑回走了,室中只剩自己和念之,便盈盈站起身来,朝念之道:“楚公子恬儿的琴弹得可还好”

“呵,恬儿姑娘弹得很好,即使是京师的琴师也未必及得上你。”

“那公子为何为何都不来看一眼恬儿”

“这些时日我琐事缠身,实在是抽不开身,倒教姑娘久候了。”念之轻描淡写的一释而过。

“呜呜公子您,您把恬儿赎出去罢,即使是做个下人,恬儿也是心甘情愿,只盼能一直服侍公子就好我,我这些年来也有些积蓄,不会让公子破费过多的公子呜呜”恬儿盼望见到念之多时,此刻见他俊朗的身影,再也控制不住,哭倒在念之身前。

“唉,你是何苦”念之扶起恬儿,让她坐下,“我并不愿欺骗姑娘,你即使是跟了我,也是无用。”

“呜呜公子求您恬儿只愿在您的身边”

“姑娘大好的年华,何必浪费在在下一人身上,你必定会遇到一位良人,他才值得你终身所托。”

“恬儿只认定了公子,请公子开恩”

念之看恬儿神色,见她情真意切,一脸的梨花带雨,只口口声声说要跟在他的身边,即使只是做个下人。

“你唉跟了我,也未必是件好事”念之叹息著。

“恬儿不怕,恬儿跟著公子,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是在所不惜”恬儿见念之似是有所松动,更是不停的哀求著。

“我可以让你跟著我,但,你却不能跟我在一起,你 可愿意”念之看著覆在自己膝上呜咽恳求的恬儿,思虑著开口道。

“公子您您是什麽意思恬儿恬儿不明白”

“我的家中经营船运,只是最近水运提督那里实在是不好打点,已经停滞多日,我知水运提督的公子对姑娘情有独钟,不知可否帮忙”

“公子,您的意思是”恬儿停止了哭泣,脸带泪痕的看著念之。

“不错,我需要恬儿姑娘的帮助,以後,姑娘便是我楚某的人,为我办事,不知姑娘可愿”

“”恬儿见念之神色温柔的看著自己,并无一丝强迫,即使此刻开口说是有事相求,也是一脸的风淡云轻,并不急切,好像在说的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这个男子,这个男子的眼中怕只有那个也叫甜儿的姑娘才能够留下身影,自己,自己不过是不过,这样也好,原来自己对他还有些用处,即使只是利用,只要能待在他的身边,为他所用,能够帮助他,为他减轻负担,又有何不可,喜欢一个人,不正是要为他著想麽何况自己也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终身服侍於他,他的提议,也未尝不好。

恬儿痴痴的看著念之,念之也不催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等待,依旧是神色温柔,眉宇间风淡云轻。

“恬儿,愿意。”

“哦,恬儿姑娘可想好了要知道,一旦答应,便不能回头了,因我的身边,从不留反复之人。”念之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但他的神色还是温柔。

恬儿看著他的眼睛,神情坚定:“恬儿,已经想好了。定不会辜负公子。”

念之并没有答话,只是看著她的眼睛,片刻後,他微微笑道:“恬儿果真已经决定了,那我在此就多谢恬儿的帮忙了,这是我的信物,以後每月都会有人执此印信来和你联络,要做什麽,他都会告诉你的。”说罢,将手中的一方印鉴交与她看。

恬儿接过看了,将上面的图案记在心中,又交与念之。

“恬儿答应了公子,那公子可否也答应恬儿一个要求”

“哦,说来听听。”

“恬儿恬儿只求与公子共赴一夜巫山,从此以後,定不会再以此纠缠公子,只一心为公子办事。”

“呵。”念之听了,发出一声轻笑,审视了恬儿半晌,方开口道:“既然恬儿已经答应了我的要求,那我怎忍心让恬儿失望呢。”

说罢,自去室内的床前坐下,神情慵懒道:“那你就脱了罢,我,定会给你一次难忘的纪念。”

恬儿见了念之露出这种既慵懒又魅惑的神情,脸上飞起两晕红霞,咬著唇将自己的衣物除尽,露出女子姣好的胴体,慢慢走到念之面前,念之抬起手,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中,手指抚上她的红唇,发出轻轻的一声笑:“恬儿的反应,也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然後手一转,将她抛到床上,接著自己转过身,将手一遍一遍的抚过她身上的肌肤,尤其是前的两团,和敏感的大腿内侧。

“以前,有没有人这麽抚过你”念之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每一寸被他抚过的肌肤都泛起一种火热的感觉。

“没没有,他们,他们都是直接”恬儿咬著唇,忍著到口的呻吟,喘息著说道。

“哦如此说来,你的那些恩客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不过不要紧,这次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念之抚了她的前半晌,将她的两腿打开,手掌附上她腿间的草地,慢慢摩挲起来,手指也拨开贝,逗弄揉捏著其中的小珠,弄得恬儿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对,就是这麽叫,叫出来,你就会觉得舒服。”念之用言语逗弄著她,手下也不停,感觉她的甬道中湿润了起来,便一食指猛的进入其中,来回的快速抽起来,然後又加到两,直弄得恬儿啊啊叫个不停,脸上红霞一片。

“这样舒服麽要不要我再加一”

“要啊我要”恬儿发出浪叫的声音,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将两腿分得更开,好方便念之抽。

“呵,很好。”念之轻声说著,猛的一下入四手指,直弄得恬儿惊叫出声,他快速抽著手指,轻轻道:“这可是四手指在你呢,你看,你下面的小嘴竟能全都吞进去呢,可见你真是被调教得很好。”

念之的手指在里面旋转抽著,遍了她小内滑嫩的内壁,突然,念之的手触到一处尤其滑嫩的突起,恬儿啊的长叫一声,喘息不止。

“哦,看来是这里了。 ”念之的手指全都朝那一处招呼过去,用力的按压摩擦,还曲起手指用指腹轻轻搔刮著,直弄得恬儿啊啊浪叫不断,突然伸直了两条长腿,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腰腹挺了起来,一股顺著念之的手指喷涌而出。

“这就高潮了麽恬儿,你可舒服”念之覆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问著,然手下依然没有因她的高潮而停止,仍在迅速的抽著,在里面那处滑嫩的突起处按压揉弄著,直带得那水喷得更多,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舒服嗯公子我好舒服噢”恬儿已被念之引出的高潮弄得神志不清,只知随著念之的询问而出声。

“那,你以前有这麽高潮过吗啧啧,你的水可真多啊,这麽敏感,这麽的荡”

“嗯有但是但是没有没有公子您这般 ”

“没有我这般让你舒服,是麽”

“嗯是是啊”恬儿的眼神已经迷离,脸色因情欲而豔红,口中的唾也因无法吞咽而顺著嘴角流下。

“呵呵,你这样子,可真是媚人啊。”念之轻笑著,俯下身来,眼睛牢牢盯住她的眼睛,口中轻声念道:“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我的约定,以後可要好好听话听我的话”念之的声音似是带有魔力,直直传入恬儿的脑中,清晰无比,更像一个烙印,深深的烙在她的脑中,教她一生都不得忘记。

“是啊我记得记得听话”恬儿喃喃重复著,眼神连最後一丝清明也失去。

“呵这才听话,记住,我可是好好疼爱了你一整晚啊恬儿以後可要好好听从我的吩咐”那话语在恬儿脑中不停的盘旋著,盘旋著,渐渐淡去。& amp; lt; b>念之的手不停的动作著,在她的小中又弄又,同时也不忘招呼外面的小珠,用力的按压捏弄,里外柔嫩的娇处皆被这样狠狠的刺激著,直弄得床上的恬儿又连连高潮了好几次,方才抽回手来,此时念之的整个手掌都是她喷出的,恬儿的身下也已经湿了一大片,腿间门户大开,毛发间晶亮一片,还不断往下滴著,两片唇分开,露出其间硬起肿大的小豆,还有那微微一张一合的小还在颤抖著吐出缓缓的水流,久久不能合拢。

此时,恬儿已经被念之带给她的快感给弄得完全的昏迷过去。

然後念之缓缓站起身来,看著床上恬儿昏迷的神情,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既答应你共赴这一夜巫山,自然不会教你失望,你可满意”

说罢,起身走到床旁的铜盆处,仔细净了手,整了整衣衫,施施然离去了。

第二天一早,恬儿醒来,脑中竟然记得的是念之和自己一夜云雨的画面,念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抽著,低吼著,弄得她高潮连连,求饶不止,纵是自己在风月场上久经人事,也不由觉得脸红心跳,再一看自己腿间,红红肿肿,似是在提醒自己是如何被好好疼爱了一番,只是,他好像并没有在自己体内,恬儿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这时她的脑中,已经被念之的身影和话语占满,“对,我要听话,听公子的吩咐”恬儿一想到公子,脑中就立刻浮现出这般话语。

七日後,念之收到飞鸽传书,沧州水运已经尽数归於灵花山庄,念之将手中的字条震为粉末,抬头看著远处的山林,眉宇间看不出情绪,只听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甜儿,恬儿,这名字终究还是不适合你。”

再过了些时日,沧州的融香楼里,从此少了一个叫做恬儿的花魁,而水运提督的大公子府内多了一个叫做馨兰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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