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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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低气压早已涣散,换做隔著水看远山时的迷雾,暧昧地连接著山和水的交界,使他们彼此缠绕,化作一体。
但等天光放晴,雾霭散去,它们的边缘渐渐清晰,就又回到泾渭分明的我和你。
重溪隔著这层烟雾看镜子里男生的脸,他的眼睛里又有她看著镜子时的脸,两人的目光胶著在一起,一个哭一个笑,就是油画里的明暗对比。
重渊握住女生的腰侧,迫使她按照字形的笔划在镜子上划出一道道屈辱的痕迹,每一个横竖撇捺,都在折磨女生柔嫩的子,勉强写完一个我字,她忍不住喘气,额角生出细密的汗珠。
姐姐,不要再磨蹭了,好好看著镜子练习啊。重渊拍著她的臀催促道。
女生低著头,被迫看著自己的私处夹著毛笔写字,镜子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按照她的眉目,一五一十地长出了手和脚,完全不受她控制地做著自己最不齿的事。
发什麽呆呢快点男生用力下按,饱蘸水的笔端在镜面上开了花,木质的笔杆又前进几分,被戳刺的口痛的发出无声嘶鸣,又有大片水渍浸染开来,像宣纸上的水墨,只一笔,就化了。
重渊不可思议地看著那滩喷而出的透明体,赞美似的拍拍她饱满的阜,带著惊喜的口吻:姐姐我没看错吧你居然潮吹了
女生羞地偏过脸,保持著下蹲的姿势呜咽:你满意了也应该羞辱够了吧
重渊在她身後的表情有丝不自然,像犹豫又像愤怒,他很快收拾起不必要的同情,转过她的脸与她对视:如果不是你自己有感觉,管不住下面的那张嘴,我做什麽,都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吧
看女生红著脸不答,他又大人看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脸,笑道:好了不要别扭了,承认自己是个骚货有那麽困难麽既然姐姐不愿意练习,那咱们直接在纸上写一遍,恩
他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轻慢地坠在女生心尖上,沈地她说不出话来。
重渊果真取了纸墨,在她身下铺展开来,像是诱哄一般:写好了,我今天就放过你。
纸上的四个字勉强成形,男生满意地点头:是不是还要加个落款说著他又去拨弄那支折磨了重溪近半小时的毛笔,做小幅度的抽,但速度极快,力度向上挑著,几乎是应和著道内的扑哧声,一股清流顺著笔端在了白纸黑字的下方。
姐姐你看,只要这样不停你的小你就喷个不停,要是让那个叫高焕的看到这个场面,你猜他还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在背後做你的护花使者
女生体力透支地瘫倒在地,嘴微张著大口呼吸,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压著嗓子道:你胡说什麽
你不知道麽他还真是可怜,这年头还玩背後痴情那套,真是土的掉渣。重渊不屑地冷然笑著,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你说清楚。
姐姐除了在被干的时候稍微给我点好脸色以外,还真是横眉冷对啊,这麽冷淡,真让我这个做弟弟的伤心。
重渊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说清楚,高焕他做了什麽
男生从鼻子里哼了两声,道:你自己去问他,问我做什麽,我才不告诉你,但是我想他一定对现在的你很感兴趣,啊不,是趣。
男生推拉带扯地将女生拉到房间里的穿衣镜前,从身後包裹住她的一对浑圆揉捏,直视著镜子里她的眼,道:姐姐,我现在就想把你的墨宝挂起来好好欣赏了,我相信高焕也一定很有鉴赏眼光,是真骚货还是假淑女,他应该不至於眼瞎吧。
你混蛋,放开我,你说过写完就放了我的。
在女生的怒吼声中,她的前又重重的挨了两下,男生沈著脸道:姐姐,以後弟弟说的话,请你一定要记住,否则受痛的是你自己。
看女生愣著没有反应,他取出那张叠好印有重溪屈辱的纸展开扬了扬,似乎在比划位置。
重渊挨个去捏女生前傲然的红梅,越来越用力,像是要从她的皮肤上扯掉一般,那里的皮肤变得脆薄,似乎就要撕裂。
然而女生不敢叫的太大声,喉咙里梗住一般只有从边边缝缝里透出的重喘息。就在她越来越难以忍耐想要大叫的时候,男生居然将纸脚对准她的头合挤在一起,取出衣夹一边一个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前。
她痛的松开压抑的嗓门,还没叫出声,就被重渊捂住嘴堵了回去,直到她慢慢适应两支残虐她的衣夹,他才松开戏弄一般的拨弄。
只需指尖一点,夹子就像有了生命,微微地晃动起来,在这样的痛感中,女生居然有了湿意,其实在被夹住的那一瞬,她就又高潮了。
姐姐,好好看镜子中的自己啊,头上戴著自己的内裤,前还挂著骂自己骚货的牌子,想想刚才,那可是你自己用骚写出来的哦,你觉得这样的照片姓高的会喜欢麽他边说边对著她各个角度拍了起来,就在女生的底线全部崩溃想要发作的时候,男生打开了手铐,将她下身的毛笔狠狠一抽,贴著她的脖子冷声道:这样的你,比妓女还贱,看了让人倒尽胃口,你以为我愿意来玩你麽不过是受人所托而我又刚好与他不谋而合罢了。
说完男生头也回地甩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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