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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回忆15
如墨的双眼将她此刻的表情收入记忆中,低头啃咬她小巧的下颚,暗哑的声音说道:“凡儿,感觉经脉通了吗?”她脸红红的,轻轻点点头:“但是……好热……好涨……”
还没说完,他就冷不防地吻住了她的唇,一个挺身,更热烈地,凶狠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将她的轻呼都化作了紧锁在唇内的呜咽声。像是回应的谢礼一般的,迎接他的是花内更热、更紧、更敏感动人的律动,让他得意的兴奋起来,迷恋得快要发狂,想要更深的,完全的沈没在她的深处中。
他闭上双眼,不停地在她深处抽动著,享受著两人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想要把这些完全记在脑海中。封印在柔软小嘴里的呜咽喘息,散发著馨香的体味,濡湿肌肤的汗水,越来越灼热的收缩颤抖,他的凡儿细嫩紧窒的身体。全身的真气都集中在这火热的一点上,只想就这麽一直在她体内,一辈子都不离开!
他感到她体内越来越湿紧,不间断的抽送也变得更顺畅更急切,於是放开她的唇,看她大口喘息起来。爱怜地吻著她的脸颊,一直游移到鼻尖,问道:“现在舒服了?”
她嘴唇发颤,娇喘吁吁,语不成声:“……唔……我……不知……道……呜……”
他心中一动,心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於是更加兴奋起来,一到底,快感顿时像爆炸开来一般,忍不住那暴涨的快乐与欢愉,终於大喊出声。她感觉身体一瞬间麻痹,仿佛快要被燃烧起来,甬道内剧烈一缩,身体扭动颤抖,眼泪又涌了出来,唇边发出破碎的哀求:“师父……不要了……”
可是他如何能够放手?将她的腿架高,扶著她的腰,随著前後的冲撞,不断地拉近,不断地贴合著他的胯骨,紧密的摩擦,冲撞!欲念有如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刺激得他再也无法自控,急速、狂热地连续冲撞下去,脑中空白一片,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可是他怀中的娇躯是真实的,不停地喘息也是真实的,那灼热湿润的紧窒也是真实的!
他的真气在身体中沸腾著,叫嚣著去找到那个点涌入她体内,他找到她紧紧抓住床榻的手,拉到他面前,与他十指交握,紧紧交缠。而她抽泣呻吟不已,不住地喊著:“师父……师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到师父的棍子在她身体里面要把她全部都捣出来了,害怕得快要死掉似的,又痛又热,还迷迷糊糊地带著某种让她全身都颤抖的激烈甘美,把她一步一步推向像是深渊一样的未知之处。
他抽了不知道有多久,时间仿佛拉的无比的长,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仿佛快要燃烧起来,心跳如雷,脑内仿佛出现了无数细小的火花,麻痒无比,像是在身体中不断的穿梭,来回的灼烧!这种感觉持续不断,让他全身震颤不已,感觉仿佛快要升天一般,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是那麽刻骨的感觉到了。闭上眼睛,重重地吻住她,想要将这种感觉与她分享一般,想要将她也一起带到焚烧一切的情欲中。
快感快要到顶点了,可是真气还是不受控制的运行著,如果这种情况下阳外泄,他真气必然受损,但是他心中什麽都想不到了,只想要在她体内得到最终的释放,他握著她的手,压著她,身体紧紧贴合,毫无间隙,仿佛想要跟她连灵魂都完全合为一体一般。终於忍不住在她体内喷出来,极度的舒爽快感没顶而来,体内乱撞的真气也有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般,也一同随著滚烫的体,倾注在她体内。心中的满足感快要爆开了,那一刻脑海中什麽都不剩了,但五感却变得极度灵敏,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粘稠的体撞击在她甬道深处发出的细小响声。他喘息著,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抱紧她的身躯,感动得无法形容,他终於完全得到了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
她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像是无法承受那迅猛而来的快感与真气,下一刻便瘫软下去。紧闭著眼睛,长长的羽睫间还挂著晶莹的眼泪,小脸还红红的。他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轻声唤她,却没有回应,看来是两天的紧张,完全没休息,加上刚刚快感与真气的刺激昏过去了。
他将手放在她的背上,开始引导疏通著刚刚注入她体内的真气。他对於自己真气受损的事情不太在意,只要她平安无事,有所得宜就好,二人同为一体,他的真气到了她体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轻抚著她的长发,看到她花瓣中间泊泊流出他的白色的体,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幸福感。起身披件衣服,烧来热水,轻轻抱起昏睡过去的她,放在浴桶中,用汗巾帮她清洗起来。
极尽温柔地揉搓著她的长发,脸蛋,手指,,纤腰,翘臀,长腿,顺著柔嫩肌肤的曲线来回清洗,想到这些全都是属於他的东西,阳物很快又充血坚硬,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再承受太多了,只有把再度燃起的欲火压下去。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那麽的轻柔小心,像个长辈对孩子一样。只是他轻叹一声,永远注定逃不过这完全不可测的狂热情网的束缚。
心中的爱恋充满了整个身体,从墨黑的眼眸中倾泻而出,满足尽头,竟有种害怕的感觉,如履薄冰……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轻喃:“凡儿……知道吗,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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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结束,撒花……(好几次差点写不下去……)
这个挑战极限挑战得我也太……
好吧,下次我就少来这麽兴奋的一时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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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玄门宗被……”叶真全身一震,手中拂尘差点掉到地上。“这是什麽时候的事情?”
这正是在岐山净明大堂内,正是空旷暗的殿中,显得有几分清冷,只有几道日光透过致到繁碎的窗纬倾倒在地面上,映照那数不尽的浮动的金色尘埃。叶真坐在首座,首座之下,烟雾缭绕,焚著的嵩香的香炉面前跪著的少年,正是玄门宗的後进弟子。也是之前她前次上玄门宗时,看守正门的那几位其中之一,此刻正显得有些拘谨,却强自镇定。
“大约三天前,晚辈与曾宣师兄一起自京师赶回雾峰山後,竟发现山上空无一人,晚辈从後山开始搜寻附近村落,竟然在不远的下坡村,发现十几个师弟们的……”顿了顿,皱紧双眉.那少年像是不忍说下去。“我玄门宗的典籍被尽数劫走。风师叔,宗门大师兄和三师兄都不知所踪,晚辈等到了之前约定好的地点,发现了余下百十名师兄弟,还好他们都平安无事……可是……他们说是宗主留下口信让他们原地待命,可是……却没有见到宗主本人。”
“曾宣师兄让我等再上雾峰山探查的时候,却中了伏。曾师兄和青竹师弟都被魔教所擒,还有好几个师兄弟都……眼看魔教便要追过来,我等别无他法,几位师叔决定向外求援,晚辈这才到净明来向前辈求援……”
叶真一手来回抚著拂尘,低眉敛目思想片刻,螓首微抬,说道:“我净明的规矩是不留男客,请见谅。但贵派遭遇确是危险,我等自当竭尽所能来帮助贵派。”
说到这里,她眼神游移了一下,接著又回到那少年的脸上。
“贵派可在山下盘桓几天,我今日便派人去送八百里加急给各派掌门,与他们紧急会盟,共商击退魔教的良策。只要我正派联合一心,魔教绝无可乘之机。”
那少年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师兄弟都可以放心了。”行了一拜伏之礼,起身便要告辞,下山通知同门去了。
她见那少年走远,直起身来,首座背面的花鸟屏风後,传来一个银铃一样的声音:“师尊,这次玄门宗的事情怎麽看都透著蹊跷,即使林宵不在,只是魔教进攻的风声到了,风大同却如此畏战,竟然连交锋都没有,就这麽率众逃离,实在是不合常理。玄门宗如今是敌我难分,为何还要相助?”随著话音落下,走出来一个明眸善睐,眉目端丽的道袍少女。
“风大同……或许跟魔教有什麽牵扯也说不定,不过他不重要。只要林宵不与我等为敌,我们就不得出手……”叶真像缓缓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看来林宵没有去天水,却被他们回头找来了。”
“师尊。”那少女坐到她身边,仰头问道,“林宵到底会不会对付天水?”
叶真微微皱眉,说道:“难说他会做出什麽事情,我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看不透他了。只是这件事情我已经有安排,由不得他。但如今他还是……毫无踪影。”
“玉楼,附耳过来。”
那叫玉楼的少女倾身上前,叶真便在他耳边说道:“今日你就动身,入将此事知会皇後,极天盟近日会盟,对於玄门宗的处置请她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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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著对我本人而言很重要的事情,分身无术啊……请大家见谅。
一停下来就有点卡文了,我会尽量还是每天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