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所迫下岗女1-5
1
南方某城。
从纱厂的布告牌转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脚步。
下岗就是失业,依敏的丈夫早她几个月就下岗了,这几个月来,全靠依敏一人独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对今後的生活问题
二十三岁的依敏已经结婚四年,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交代母亲抚养,丈夫达刚下岗之前是钢铁厂的工人,俩人虽然都有技术特长,但下岗之後却一无用处且不说当今已经不是在家里纺纱织布的朝代,“全民炼纲”的故事也已成笑谈
吃惯大锅饭的达刚,失业之後是一筹莫展,原来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脸皮去做沿街叫卖的小贩,只有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纯良的依敏很爱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责备他,刺激他。
然而,她妈妈带孩子的所费不能不给,小俩口也需要生活费。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个月下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岁,她已经在一间“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现在独自住在单身公寓的一个小单位,依敏去他家里找她时,两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女友,高兴起来肆无忌惮、谈笑不拘。
然而,当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时,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皱起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岗几个月了,收入好一点的工并不易找,否则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问:“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里做,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些文书工作嘛有什麽不好呢”
“文书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还在纱厂做啊我在那儿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里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职员,比如招待员之类的吗”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经有人做了,我初时也是做带位的,但最後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问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训不,我做得来吗”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当然行,不过┅大姐自己已经堕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堕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说:“柳姐,你们是在船上做按摩,会有危险吗”
柳晴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但立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依敏,你从学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饭碗,吃的是大锅饭,你还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现在干的是在出卖皮的工作啊”
“按摩当然是皮的工夫,不出卖怎麽有工资领呢”依敏反问。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麽对你说好,总之你不适合啦我们谈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开话题,但依敏不肯,又说道:“柳姐,我这趟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办法,就尽量帮帮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说道:“不是我不帮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脚踩下去,就永远洗不净你的清白了”
依敏这才恍然大悟,临走时,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门口,柳姐再三叮瞩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几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寻思道:柳姐做得来的,自己应该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还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说实在的,自己也曾经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幻想┅
而家庭的经济问题,已成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依敏下了决心,她拨电话给柳晴。
柳姐再三劝阻,终於还是答应依敏,带她去见见经理┅
2、
第二天,依敏告诉她丈夫达刚,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带位。
达刚本来对职业还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见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种由男自尊心引起的无形压力,促使他挺而走险,他加入了一个小走私帮,干贩卖漏税香烟的工作。
三个月过去了,小两口的家庭经济起了很大的变化,手头显着地比以前松动了。
可是,小夫妻间的房事也比较以前起了变化,本来,她们每隔三两天就欢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谐,许多时候,依敏还会主动去挑逗达刚。
但现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时,达刚向她求欢时,她只是敷衍了事,并不如以前的雀跃,因而使丈夫觉得味如嚼蜡。
不过,达刚也很体谅妻子,他认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随便捣弄一番,得以发泄过後,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里,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过着皮生涯,也实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装高潮,怕被识穿反而不妙。
有这麽一次,达刚的同事阿林对他说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会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这般地讲了一堆话,达刚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谐,终於也心动了。
阿林所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达刚一见到门口的招牌,心
里不禁一愣,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这种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达刚多想,阿林已经走进去,他只好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达刚心里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她妻子在这里做带位或者什麽的,已经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小姐迎上来打招呼。
阿林似乎对这里蛮熟的,对那女郎说道:“娟娟小姐,什麽时候你也下海捞银,我可是第一个捧你的场哦”
那个叫娟娟的女郎笑着骂道:“死阿林,别打咱的坏主意了,死了你条心吧今天想要那一个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只好照旧了,还是我那颗掌上明珠吧不过今天我带朋友一起来,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来吧”
“哦我知道了,你带朋友一起来,可以享有特惠优待,还可以交换┅”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话。
俩人打情骂俏一翻,便被带到浴室去冲洗一番,换上“制服”,也就是一条短裤和
一件纯棉布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他们被带到一个厢房,这是只有柔弱红色灯光的房间,大约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屋里没有床铺,只摆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床褥。
达刚和阿林刚躺到床褥上,门口一亮,便有两位带着墨镜的小姐推开门,索着走进来。
在两个盲妹推门进来的一刹,达刚浑身一震,因为其中一个盲妹的脸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样不过这时她戴着墨镜,不能作肯定,而且门很快就关上了。
“阿珠,我又来捧你的场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会儿玩交换”
室内仍然是灯光十分柔弱,不过,阿林认得向她走来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个,因为这个盲妹比较丰满,而他妻子比较苗条。
“阿珠来了,让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邻床的盲妹在说话。
“老天”达刚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声音吗原来她是扮盲妹
做按摩女郎,啊难道时下的所谓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为名,卖是实”
达刚几乎想跳起来,他要看清楚邻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问问清楚┅
但他刚坐起身来,就被人到衣钮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连身上唯一条短裤也把褪掉,这突然的惊异又使他呆住了。
达刚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裤子,而且是脱的赤溜光,胯间的立时勃了起来,呈一柱擎天状态,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趐。
达刚不禁又冷静下来,他记起自己也是出来“走私”,假如触破阿珠的机关,和她
吵起来,自己也同样是理亏的,於是,他安静下来了。
替达刚脱裤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过达刚和她素未谋面。
她把达刚的短裤放在一边,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脱下挂起来,转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来,她一边捏弄着那硬梆梆的棍儿,一边自我介绍并问道:“我是阿珍,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达刚不敢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开始按摩,
按摩过程中还会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还有兴致,我们可以让这里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说话的当儿,把达刚的一只手拉到她的户了一把。
“哇这次爽死啦”达刚兴奋得差点儿出声,心里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说完,竟拉着达刚的手放到她的房上去,接着便握住上下套弄。
达刚突然被一个陌生女郎弄,紧张得把双手所捉住的女人房紧紧抓捏着,那条硬的大阳具如灌足料的肠子,随时会爆裂似的。
阿珍软绵绵的手儿继续握住达刚上下套弄,并用嘴巴含着头。
达刚那曾试过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兴奋,激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房捏得变形。
达刚实在忍不住了,他尽管阿珍刚才告诉他“手放”但他做梦也没想过把入
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挣开,却被紧紧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发,双腿一直,一股浓浓直冲阿珍的喉咙┅
阿珠含着满口,然後吐到一块湿毛巾上,再抹抹嘴对达刚说道:“放出来了,你喷得好劲啊舒服了吧好享受还在後面,现在开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头做起,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轻轻在达刚的脸上揉搓,看她索索的样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达刚忍不住搂住这个女人的头,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扮瞎子┅”
“嘘┅”阿珠的手儿捂住达刚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
其实这里光线暗,我们戴着墨镜,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样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达刚立刻想到邻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
眼睛望过去。
3、
那边的的阿珠还在替阿林打飞机,阿林这只老雀,当然比达刚耐打了,不过也到了尾声,只见阿林乐得舞手蹈脚,伊呀出声,接着也是双脚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动了。
达刚眼金金见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心里是气血逆转,这时他已经是认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忍耐。
阿珍见到达刚的眼睛望定了隔邻,遂笑着说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势也不错哩我去把她换过来,让你也试试她”
达刚不敢开口说不,阿珍已经离开他,向对面走过去。
那边的阿珠,把口里的吐出来之後,也姗姗走过来。
这下轮到达刚紧张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从口里跳出来,但他只有噤声,他也不晓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认,会是怎样的局面
好在阿珠并不多嘴问他,只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达刚翻了个身,仍然由头部做起,然後右手┅左臂┅部┅大腿┅直至脚底┅手到力到,一点儿也没有含糊,末了还用她虽然不很大,但很弹手的房、圆臀的软到处压压揉揉,令得达刚此时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达刚被翻过身来,这时他後的疲倦已经恢复了大半,但这个阿珠仍然继续正正经经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脸部┅右手┅左臂┅部┅大腿┅直至脚趾┅
奇怪的是,当她经过男人的阳具时,并没去动它,却把双掌用力按压小旁边的大腿尽处,令男人一股热气直透脚底。
最後,阿珠认真的按摩男人的脚趾和脚底,纤纤玉指的揉捏,使得达刚心旷神怡,他胯间软软的小已开始有抬头的迹像。
阿珠做完脚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这时,她趴在达刚的身旁,俯首张嘴,把男人半硬软的头纳入口中,深吞浅吐,还用舌儿卷绕挑弹┅
达刚对这位带着墨镜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终还是心存怀疑,而这位阿珠过来之後又默默做事,一声不响,使他也不能进一步作出肯定。
这时阿珠使出的纯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时的表现,依敏也本没有替他口交过,达刚又开始动摇了,他的内心在推翻自己刚才的怀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达刚舒服得两腿发颤,口里几乎要呻呼出声,那半硬软的阳具迅速膨涨发硬。
阿珠仍然把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吮着涨硬的头,达刚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发了,如果不是阿珍刚才告诉他“口放”的事,他差点儿又要把头从这女人的口里扯出来,这个老实人,他始终觉得在女人嘴里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毕竟刚才在阿珍的口里爆过浆,达刚这次觉得头是爽了好久由绷紧着的头一泄如注,他的感觉如充血的头裂开,体内的血在高压下急喷,流通过尿道时的快感使他打冷颤似的全身颤抖。
阿珠把他的阳具含了好久,并把满口慢慢吞食咽下,然後继续把後的继续又啜又吮。
达刚这时如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全身经脉畅通,但肌则有少许倦软,他懒洋洋的躺着让女人衔着吞、吐、舔、舐┅
这时他的快感已经完全消失,但那膨涨的阳具就像浸润在保温杯里,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硬度就有所减退,达刚自己也有举而不坚的感觉,因为此刻毕竟放松了神,缺乏一股发自体内的冲劲。
达刚望向邻床,阿珍还衔着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实在够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着,一边慢条斯理伸手捻捏女人丰满的双,一边舒坦的张开着双腿享受口交之乐
这边的阿珠趴在达刚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离男人的头部位,两只绵软软的房轻轻拂扫着男人的大腿,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尽处,并行力按压。
说也奇怪,大概是什麽位的关系吧达刚觉得他双脚的脚心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由脚底上传,达刚如传言中吃了春药的男人,他觉得又有一团欲火在他的体内燃烧,一股充满氧气的新血冲向,涌入那微软的海绵体,使得刚不久的头又处於绷紧的状态。
阿珠当然也感觉到口里的变化,她灵巧的用舌头在那蛙怒的冠状沟绕圈几遭,然後把头吐出,又把那硬梆梆的横吹竖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着,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体向男人上身一挪,来一个移码头就船舶,达刚还没看清楚码头的景观,船儿轻易就入港了。
达刚的阳具进入一个湿软的腔道,绷紧着的头得到那软的包裹,有种外压抵消内压引起的舒缓感觉,既是美滋滋的满足,又想贪心地蠢蠢欲动。
不过,有一个感觉又升上达刚的脑子,他觉得这个女郎的销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时和妻子行房时一模一样,初时按摩女郎进房时的令他惊认是依敏的疑团,又再度使他纳闷了。
只是,没等他多想,阿珠已经扭腰摆臀,用她的道去套弄他的。
这种感觉也是达刚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惯是传统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别的,加上快感阵阵袭来,达刚又暂时扔开怀疑了。
4、
阿珠先是面向着达刚套弄,在红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蚌啜着柱子吞吞吐吐,见她的耻部是光滑一片,达刚又想到妻子依敏的户也是光秃秃的。
达刚又重拾疑团:这个女人什麽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很想拿掉她的墨镜,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的他,还是压抑住自己那份复杂滋味的好奇心,没敢做出任何举动。
阿珠在没有和男人体脱离的状态下转身换了个姿势,她背向男人,继续套弄,这时达刚发现这个女郎的大白屁股沟里,靠近肛门一寸之处有个小小的胎记。
达刚的印象中没有见过妻子臀部有这样的胎记,这个他倒很清楚,因为他是很喜欢老婆那个大白屁股,她也曾在灯光下把个粉臀任其玩赏。
正当达刚对着这个上下耸动的大白屁股发呆时,那边厢的阿珍已经完成了让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抹抹嘴走过来。
突然,熟悉的口音发自阿珠:“柳姐那边完事,又到交换时间了。”
达刚闻声又是一震,这把声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经趁外吐之势把臀部抬起,让一条颇长的脱离她的道,回过脸望着嘴角一笑,转身离他而去。
阿珍回到达刚这边,她没让他的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体,绵软的手儿一抓,大白屁股一凑,船儿又入港了。
这个新港芳草萋萋,达刚见到她的船儿像驶进芦苇荡,但很明显的,这个港口要比阿珠那个狭窄得多,感觉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时那样。
阿珍不停的问这问那,但达刚不敢和她攀谈,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虑。
阿林那边传来他被阿珠啜吮阳具时“呵呵”叫爽之声。
一会儿,阿珠也骑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没被头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情骂俏起来,二人如同老搭当似的,说的全是撩人心弦的言浪语。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头顶到你的子颈了,一会儿我要向你,要你替我生过胖娃娃”
阿珠道:“我说老林,要不是咱已经被政府的计生办结札了,可真的会被你捣出个小娃儿,咭咭现在你是在浪费子弹,你再几次,我的肚子也不会凸起来啦”
阿林道:“这麽说,你是生过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欢你底下不松不紧,人也够骚够风情我就怕那些十八廿二的,一进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笑着说道:“喜欢就常来嘛咱的骚随时等林哥来搔痒哩”
“少灌迷汤啦你是不是对个个男人都这样口水多过茶的干事时都有说有笑”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房。
“那儿是呀有的客人喜欢闷干嘛好像你那个朋友,他比较好静,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轻点捏我的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妈生出来的呀”
“他呀他是处男下海,被我这个损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两回熟,以後他可能比我还话多哩”阿林哈哈说道,双手在女人身上到处乱。
“哦怪不得啦我觉得你朋友比你老实得多,要柳姐牵他的手才敢”
“柳姐┅”达刚又寻思了:“依敏也提过,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绍工作的,这个盲妹阿珠,无论身型,声线都很像我老婆,只是依敏倒没这麽荡,屁股沟也没那麽个胎记┅”
不过,这时他的阳具在按摩女郎的体之中,一阵阵快感由头和腔的摩擦产生,刺激他的神经感官,使得他意乱情迷。
红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间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间的声浪笑也像催化济一般,致令虽然已经两次的达刚,仍然把阳具挺勃在女人的道里。
不过,再次喷之後,达刚不但觉得头有点儿酸痛,人也倦极,甚至有点儿昏昏欲睡,他双眼一合,竟睡过去了。
5、
达刚被阿林叫醒时,按摩女郎已经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了。
阿林笑着说道:“怎麽在这里睡着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没骗你吧”
达刚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穿上衣服,二人结帐之後,一齐离开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馆吃了点东西,便各散东西了。
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依敏还没回来,但从时间上推测,她应该是就快回来了。
达刚望着空房,心头像闷压着一块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脑子里是一会儿质疑,一会儿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团,但他始终做不到
他脱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门“依呀”打开,依敏回家了,达刚的双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麽,依敏还是那麽温婉可人,她还买了点心回来让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後,达刚灵机一触,就敲门说:“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来帮你擦擦背。”
依敏从浴室门缝笑着说道:“你今天怎麽啦好羞人的”
这对小夫妻虽玩过鸳鸯戏水,但也并不经常同浴,依敏有点儿难为情,不过还是开门让达刚进入浴室。
达刚的意图是看看依敏屁股沟里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发现的胎记,他也没有多说什麽,拿起海棉,在妻子背脊擦拭起来。
渐渐的,海绵从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沟里,达刚双手把两瓣白嫩的臀拨开,他不禁浑身一颤,那里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处发现的胎记。
昨晚在红色灯光下,还看得不太清楚,现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达刚清楚见到那处似乎是一个纹身,一朵很小的玫瑰花。
他当场无力再擦拭,而这时依敏也不知是认为够了,还是心存顾忌,她妩媚地对丈夫说道:“老公,现在你有工做了,也累了,让我自己来吧 ”
达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床上,他已经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里出卖体的“盲妹”阿珠,而那个纹身,极有可能是黑道组织的记号。
“完了怎麽办呢”达刚寻思:离婚吧阿珠自从和他工友相识,至到结婚生孩子,对自己可以说是一往情深生活上关怀备之,就连床上相处,做那回事时也是千依百顺,柔情依依。
达刚本人素来是爱妻如命,所以,虽然按摩院里的一切令他满腔怒火,但依敏平时给他的好处仍然牵系着他的理智。
阿珠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肤是白里透红,玲珑的脚儿莲步轻移,修长的玉腿摇曳着肥美的粉臀,纤细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条身材的部偏偏又挂着两个大小适中,浑圆饱满的房。
在平时,依敏要是偶然有这麽诱或的“荡”表现,达刚的小弟弟就会勃然而硬,自动从床上弹起来,把爱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入软洞。
但依敏是个正经女人,平时在丈夫面前,一般还是庄重矜持的,今晚会这样做,是因为达刚刚才替她擦背,她突然感觉到,自从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来,委实有点儿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荡,刻意显露风情万种,给她男人有点儿补偿的意思。
不过,达刚似乎不领她的情,见到依敏的浪态,他不禁想起践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把阿珠,其实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干得声浪叫。
达刚由心底生起无名醋火,他差点儿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弹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见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脉脉秋波,火热的红唇呵气如兰,一股无形的热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软化了。
本来,男人心软时,那话儿就最硬,不过达刚今晚已经“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凑过来的香唇紧紧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上的饱满圆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间,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达刚的小体软如死蛇。
达刚也意识到了,他从没如此失准,急忙编个故事道:“你还没回家时,我有点冲动,又不想晚上搞你,因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飞机算了”
依敏听了,心里一阵感激,她连忙放开手里握着的,柔声说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後不要这样了,我虽然累,也不曾拒绝给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怀抱,达刚不觉也抱住了她。
依敏实在是十分疲劳,很快就睡过去,达刚则心潮起伏,怀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脑子里尽是戴着墨镜的阿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该死的阿珍把依敏带坏了”
达刚越想越气,但他内心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毕竟在两夫妻都失业,家庭生活顿失所依的惨况之下,妻子勇敢担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迁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报仇”打定主意之後,达刚总算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