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渡鸟与信天翁「h」
虎杖回归前的某一天,操溯和五条悟曾在夕阳西下时靠坐在草坪上看红霞,等待她开口的五条悟两分钟后睡着了。
身边是训练结束面临防备屏障解除障碍的操溯,多了这层保障的五条悟罕见地在室外睡着了。
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对中了基因彩票,约会进行时的年轻情侣。
社会关系是师生的“情侣”,半小时前才闹过不愉快。
……
“抱歉抱歉嘛,生气会变老哦。”五条悟吊儿郎当地挡在一怒之下决定回家的操溯前面。“你能回哪里呢?”
后一句瞬间扎破了操溯固执的表象,心态全线崩溃。
无家可归。
“老了都怪你,臭男人!花蝴蝶!公孔雀!”操溯“哇”地一声嚎出来,手心抹得满脸眼泪。
“是在夸奖我吗?哎呀热情到这种程度我很为难的。”五条悟左手圈住她的手腕,右手替她拭去眼泪。
操溯根本不知道五条悟把她的腮红擦掉了。
操溯只知道难得的一次任务与训练同时赶早完成,她本来立马享受去了。却防不住五条悟心血来潮想找人陪打游戏,冷血无情地将泡在女仆餐厅的她抓了出来。
然后毫无心理负担的连赢她十几局。
期间不少女孩子被五条悟虚假的皮囊吸引过来。
只看得到轻浮的五条悟吗?不是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吗?
不就是脸……特别好看,也就比她好看一丁点,有什么了不起的!
最在意的魅力被五条悟绝对碾压,凑巧五条悟选择的游戏地点女性顾客居多。操溯觉得她的自尊心被五条悟扔在地上反复踩踏,当场就不干了。
没人围着她转,聚光灯全让五条悟霸占了。
“去和你的小姐姐打游戏吧,我不要理你了。”谁先理对方谁是猪。
“咦?为什么嘛。”正臭屁地听路人赞美自己的五条猪猪吃惊。
回答他的是操溯坚毅的后脑勺。
“这样吧,我们去非洲旅游怎么样,非常诚恳的道歉礼哦。”
操溯握紧拳头,脚步加速。
中途有不少路过的阿姨和老婆婆看她红着眼眶哭得可怜,献上了慈爱的温暖,但对目前受到打击的操溯而言为时已晚,且药不对症。
五条悟是永远不可能自觉的,厚着脸皮插着兜跟在她后面走到河岸上的草坪。
操溯不搭理他。
五条悟就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于是……
……
等五条悟被吵醒时身边突然围了叁叁两两的人看着他。
是的,只有他。
离他半米远的地方铺着一件白色校服,校服上好像有涂鸦。
哀怨辛酸的曲调从莫名变得憔悴的操溯手中传出,她戴着他睡前戴的墨镜,那他自己的墨镜大概被换成圆墨镜了。
“你在拉什么曲子,曲调是不是悲凉过头了?”五条悟也不起身,悠哉游哉地看她拉二胡。
哦,校服旁边还有头盔,刚刚又有人往里面投硬币了。
投硬币?
五条悟开始感觉事情不对劲。
他猝不及防地坐起惊吓到周围的观众,好几位观众失声尖叫然后神情复杂,指指点点地退远了。
五条悟扯过操溯铺在草坪上的校服一看——
“家有被黑社会打残的脑瘫眼盲哥哥,年近30生活不能自理,因为买不起尿不湿而将家里唯一的床尿出了一个大洞……”
“操溯,你过来。”五条悟周遭的气温直降。
操溯?
报复得逞的她早跑路了,一派欢天喜地卷起五条悟的“乞讨钱”躲到五条悟不知道的地方去了。
*
10月份的时候。
处理不必要的家件的日期到了,伏黑惠对着抽屉里成堆的避孕套和情趣用品陷入沉默。
“……”情趣用品的主人不是他,下次再处理。
伏黑惠再次关上抽屉。
这时收到新闻消息的手机屏幕亮了。
背景还是那位女孩。
*
东京校的第叁方谁也不知道的轰动性质事件。
操溯差一个车站的距离就可能成为狗卷夫人。
起因是夜里狗卷棘被噩梦惊醒,为了袚除分手诅咒他决定结婚。
操溯窝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狗卷棘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连夜上网查口碑值得信赖的珠宝商设计戒指。
但是百密一疏的狗卷棘忽略了登记婚姻届的年龄要求。
双方的年龄都不够。
上位失败的狗卷棘变本加厉地黏了操溯好几天,嘴里叽叽咕咕地说个不停,几天的时间和操溯相处时说的话恐怕超过了前十几年的总和。
“想知道提升安全感的办法吗?”操溯嘻嘻笑着,把粘人精狗卷棘塞到被子里。
那天的狗卷棘下身穿了条抽绳裤,她便挑开绳结,探进被子里边帮他撸动肉棒,边隔着被子和他接吻。
“喜欢……”狗卷棘低哑的喘息声异常撩人,配合她抬腰的时候喉结也会跟着滚动。
操溯慢慢地挪了下去,钻进被子含住狗卷棘温热的肉棒舔舐马眼沁出的液体。
狗卷棘和她的左手十指相扣,情难自禁的时刻几乎将她的嘴当作那里快速抽动,操溯轻轻揉搓他的囊袋。
出租公寓能容纳两个人的空间没有哪处是清白的。
而操溯不在的夜晚,双眼藏在眉眼发丝阴影下的狗卷棘抱着她的相框躺在床上。
卷边的日历涂了一圈又一圈。
离葬礼又近一天。
“鲣鱼干。”
*
虎杖悠仁添了一把刀,出任务从不离身,倒也不见他对敌时使刀出鞘。
不过即使是用拳头,威力也不容小觑。
战斗风格跟之前判若两人。
*
几个月前的海外。
“好过分啊,邀请我来国外旅游,住宿还不允许同房。你是不行吗?我尊重你的洁身自好哦,可是我觉得婚后才发现性生活不和会很伤感情。”
毫无预警的,一位女生出现在乙骨忧太的床上,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不由分说分腿坐到他腿上。
“所以我不管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睡了你。”
乙骨忧太的大脑飞速运作,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反应过来准备挣扎开。
动不了!!!
“……”喉咙如同哑了一般。
乙骨试图使用术式,不料咒力的存在也一并故障了。
走开。
“灵幻你在害怕吗?诶,腰好细,果然百见不如一摸。”操溯嘀咕着脱下乙骨的睡裤,“不知道第一次你能不能成功,我先用能力帮你。”
期待彼此初夜的操溯不想动用能力让对方勃起,于是她埋下去张嘴把性器吞了进去,用舌头舔吸吮挑专注取悦他。
那晚所在的区域因为特殊原因停电了,乙骨凭着微弱的月光和超强的视力看清了她的脸。
别碰他!
乙骨没有放弃抵抗,他的刀就在床头柜上摆着。
可惜无济于事,乙骨奋力反抗下哪怕一毫米都没有移动。
也是那天晚上,失去拒绝能力的乙骨忧太眼睁睁看着他被那个女孩子包裹进去。
乙骨觉得他的肉体与灵魂在那一刻分裂了。
灵魂树起剧毒的荆棘躲在通天围墙后,被遗弃的肉体向大脑源源不断输送肮脏可耻的快感。
二者之间的乙骨冷眼看着她,好似是局外人。
她把他当性爱工具玩得很开心,湿热的穴肉绞得厉害,扭腰配合抽插的动作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黑暗中淫浪的叫床声盖过了床榻摇晃的咿呀呻吟。
乙骨的肉体感受到吞吐他那里的肌肉愉快地跳动,或许是生理上指的高潮,内里过分湿润紧窒。
乙骨的灵魂将手心抠出了血,与此同时肉体抵着她的最深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
恶心。
她疲惫地伏在他肩上喘息,绵软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膛,乙骨的肉体感觉到犹如丝绸的触感。
走开。
“我喜欢你。”她在乙骨耳畔悄悄说。
性事断断续续迷乱到拂晓之时,乙骨肉体的呼吸错乱失衡,汗湿的黑发软软垂下,粘在鬓角。
她早就累得睡过去了。
就在这时,自由时刻到来的乙骨在能动作的第一时间拔出刀……
……
乙骨忧太就在这样诡异混乱的氛围中生活着。
哪里都不见无色界操溯,偏偏哪里都有她存在的痕迹。
就连午夜梦回时,那股丝滑和火热的快感也会阴魂不散地侵入他。
如今留下的乙骨不得不品尝和她在床上的那场不伦交媾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