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返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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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八点多,在家洗过澡后,叶子橙和叶廷希搭上往南部的火车,代替忙碌的爸妈拜访位在乡下的家。
由于乡下的交通比较不方便,叶子橙和叶廷希拖了两个小时才到了家。那是一间古早的三合院,四周都是农田,夏天的晚上,还能听得见蛙鸣,充满了大自然的气息。而这场久违的相见,也让乐得笑了,看著叶子橙和叶廷希直吆喝道:「唉唷乖孙终于来了哦晚餐吃饱没」
「吃饱了。」叶廷希揉了揉眼睛。刚才在火车上睡了将近一小时,才导致他这副睡意惺忪的模样,可是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看来,还以为他是搭火车搭得累了:「,我们好累,想要先睡了。明天再早起陪你去田里吧」
看见了日思夜念的孙子,有没有叙旧,好像就已经无所谓了。连忙说好,领著他们到了里头,拐了一个小弯,进到一个没有设门的房间里,接著说道:「你们今晚睡这吧棉被都在柜子里我在隔壁房间,等一下也要睡了」
一听到等等也要睡了,叶廷希马上开心地笑了:「谢谢。」
也欣慰地笑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可爱的好孙子,暗地里竟会搞起乱伦。
等到两个人终于把软垫、枕头和棉被全都铺好在地上,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叶廷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滑手机的叶子橙,走过去亲密地吻了他一下:「欸,子橙,我们来做吧。」
「做什么」叶子橙起初还有点纳闷,直到看见叶廷希邪恶一笑,他才明白过来,责骂道:「你不要一天到晚都想做那种事情好不好」
「不好」叶廷希握住他的手,讲得义正词严:「你天天都有女人陪,当然觉得没什么。可是我呢我只有你了你自己著良心说,我们几天才做一次有时候一个月我都没碰你你不要逼得我把你的友全都拖来干」
「我」叶子橙欲言又止:「可是这里是家欸这房间又没有门她就睡在隔壁谁知道半夜会不会来看我们」
叶廷希靠在他身旁,也不管叶子橙百般拒绝,左手就直直往下伸到了他的裤子里,爱抚起他的:「那又怎么样嘛都这么大了,早就什么场面都见过了。当然,如果没有的话,让她练练心臟也好啊。」
叶廷希的手不像女人的那么柔软,但替他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被抚的快感,让他感觉浑身的热气都往下冲了,犹豫的情绪也大多都转变成了快乐的呻吟:「呃嗯你」
「很爽吧不管被过多少次,你的还是那么骚,欠人。」
叶廷希边说著,边把叶子橙的裤子全扒了下来,让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上衣。叶子橙瞪了他一眼,却止不住低声地哼叫:「嗯才没有你啊不要」
「没有那就最好不要被我弄出来啊。」叶廷希挑衅地说:「你这么浪,会不会以后我直接你铃口,你就直接喷了」
叶子橙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呛过,可是这段明明是充满贬意的话,却让他兴奋了起来:「嗯啊好嗯如果如果是你啊才会嗯」
说他骚,还真的骚到骨子里去了叶廷希翻了叶子橙一下,让他侧躺著,自己则一手著巴,一手伸进小里搅弄。但这一搅,还真的让叶廷希感觉新奇了,叶子橙的里竟然满满的都是肠,原来男人的小也是能被开发到这么荡的德
叶廷希嗤笑:「刚才不是还说会进来,叫我不要做我看你倒是很想在面前被干吧小都湿成这样了,要不要干脆把进去算了」
听见两个字,叶子橙的理智终于回復了一些。他忍不住朝门外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外头的灯光已经微弱下来,是黑漆的一片,大概是也睡了。
可是即使如此,叶子橙还是有点害怕,他抓住身旁的一团棉被,努力克制自己的音量:「嗯廷希啊不要不要这么说我嗯唔好舒服啊你直接进来嗯」
叶子橙断断续续叫的声音,加上委屈求饶的语气,让叶廷希有点心软。他脱了裤子,让叶子橙平躺在床上,接著欺身压了上去,勾起他的大腿往身上带,让自己早已滚烫的,直直贴在他的小口上,热得叶子橙低吟一声。
「叫我一声老公,我就进去。」
虽然和叶廷希做爱的次数很少,但每一次都是快乐的经历。叶子橙的脑袋马上就回忆起那份战慄的滋味,不由自主地说:「嗯老公啊」
叶廷希在替他手的时候,自己大概也硬得受不了了,这下子总算听到叶子橙叫了一声老公,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当然二话不说就了进去。但叶子橙说到底还是个男人,再怎么荡,屁眼也没办法像女人的小一样习惯得了那么大的冲击,当场就被干痛了一下,可是毕竟还是到骨子里的人,过没多久,令人浑身酥麻的战慄快感就冲上脑袋,赶走了所有的不适,只剩下一股脑想被好好弄的冲动。
「嗯老公快一点嗯啊我」
叶子橙扭动起来,即使隔著上衣,仍然可以看出他的尖已然顶立。叶廷希暗骂了一声,完全是被自己的哥哥诱惑到不像自己了,可他却也只能认命地动起下身,让身下的小骚货如愿以偿,能够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大给肏个爽快。
「嗯啊老公嗯呀啊」
一感受到小里的挺硬终于动起来,叶子橙也很快就发出了欢快的叫,本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想著要被弟弟的巴干个高兴,就算睡在隔壁的要来旁观,他大概也不会拒绝了。叶子橙挺起腰肢,让体内的子能够得更深。
「啊好廷希嗯老公呀把得嗯好舒服啊」
每个男人都喜欢听床伴的夸奖,叶廷希当然也不例外,可是那嘴贱的死烂格就是改不掉,到这个时候都还想调侃叶子橙:「骚老婆,我当然要把你爽了,不然要是你出去找别巴怎么办」
叶廷希嘴里说著,脑袋里好像也想出了类似的画面──叶子橙一脸荡地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正承受著后方男人的猛烈冲刺。本里带著的庞大佔有欲,让叶廷希一想到就几乎失控,下身的动作越发兇猛起来。
「嗯啊老公好快呜不要哼啊我才不会啊去找别人嗯呀」
叶廷希眯起眼:「哼,你现在在做爱,正爽得很,当然说得好听。」
无论男人或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就算只是友,也还是会希望另一半能开开心心的,更何况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叶子橙当然不忍见他这模样,于是伸手勾住叶廷希的脖子,用力一拉,硬是吻住了他的唇。
虽然只是一个吻,可有的时候,却远比一切都更有意义。叶廷希也回吻他,深深的温柔让叶子橙的眼眶忍不住泛红,小跟著紧缩,彷彿也想跟上主人的速度,吻死小嘴里这让自己亲死爱死的大巴。
但在做爱时的男人偏偏没什么脑袋,感觉到自己的大被夹得紧紧的,还以为是叶子橙想早点让他泄出来交差。叶廷希咬牙,他什么事情都可以让著他,但只有在床上,他不允许叶子橙有任何权力,于是一下子就加足了马力,偏要把他往死里干。
这下倒是苦了叶子橙,本来还以为吻会一直甜甜蜜蜜地持续下去,谁知道会在最有感触的时候,突然被迫分离,就连喘息声都被撞得四分五裂:「呃嗯啊老公嗯呀啊」
叶子橙闭上眼呻吟著,双手还使著劲,想死死地缠住叶廷希,却被对方给强硬地拨开。叶子橙别过头,交合处的撞击声响得他的脸都红了,但事实上,这种没有依靠的爱,让一向缺乏安全感的他很难受,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啊廷希靠近嗯呀啊靠近一点嗯」
呻吟破碎不堪,叶廷希努力地组织过后,才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他抽出了,将叶子橙翻了过去,接著又迅速地将进他的菊里,再度开始捣弄起来。
意识到这一次的爱会是后进式,心里的厌恶感逼得叶子橙马上不安地乱动起来,但到底也还是无法挣脱叶廷希的怀抱。他紧捉著枕头,摇著头抗拒起来,哭声越发明显:
「呀啊不不要老公呜呜不要呀啊」
叶廷希一直都没有说话,好像这一切都无关痛痒。但是下一秒,他却低下头,吻上叶子橙的背脊,把对方吻得浑身颤慄起来。叶子橙虽然抗拒后进式,但喜欢这样亲吻的感觉,他眯起眼,眼泪沿著脸颊低落枕边,化去了几分恐惧。
「哼嗯呀老公好奇怪啊不行啊啊」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就很舒服,小把我的吃得紧紧的,完全不想放掉。」
叶子橙闻言,红著脸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但下一秒,却又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叶廷希居然干上他的前列腺了叶子橙瞬间双眼瞪大,小紧收。从没想过一向让自己抗拒的后进式,竟会把进攻敏感点的快感增强。这样史无前例的经验让叶子橙爽得几乎要出来。
叶廷希挺起身体,双手扶著他的臀部两侧,直直瞄准前列腺,卖力干起来。叶子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尝试,舒服得不知所措,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廷希嗯啊好舒服呀不行呜呜老公啊不要了」
这种事哪是其中一方说不要就能停止叶廷希本不理会叶子橙的呻吟,只管把身下的往小里捅,惹得叶子橙叫连连:「不呜嗯啊老公呜呜我我不行了啊啊要出来了嗯」
受不了如海啸般朝自己涌来的快感。叶子橙埋首在枕头里,让自己忘情的浪叫被掩没了好一大半。那一刻,感觉自己几乎都要飘上云端。挺直的前端喷出,溅湿在床单的正中间。而叶廷希知道他了,也不为难他,拔出了,在他身上磨蹭几下后,跟著出。
「嗯」感觉腰部被滚烫的上,叶子橙闷哼了一会:「廷希」
「嗯」
叶廷希把他抱了起来,移到另一个没被沾湿的床垫上,还替他盖了棉被。叶子橙很是感动,伸长了手臂,死死抓著他的手不放:「你先不要动,陪我一下。」
「嗯,好。」
叶廷希语毕,把他搂进怀里。叶子橙有点发愣,看著对方赤裸的膛,闷闷地问道:「廷希,你什么时候要让我我也好想要在上面。」
「为什么要我们这样不也很爽」
叶子橙突然语塞:「我」
「好嘛,子橙。」叶廷希撒起娇:「你就让我一下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如果我也和她们一样,乖乖地让你干,那我还有什么值得你记住我不是不让你干,而是我只能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偶尔还会想起我。」
叶子橙低下头,虽然是个死不改的魔,但是他到底还是个人,而且还是个疼爱弟弟的好人,被这样的软攻势缠著,很快就遗弃了原本的意见:「嗯,我知道了。」
叶廷希闻言,立刻露出得逞的邪恶笑容。
「乖老婆,今天就先这样吧。」叶廷希吻了一下叶子橙:「一定睡得很熟。你刚刚叫那么大声,她都没来。」
叶子橙笑了出来:「你在哭喔」
虽然昨天晚上被干是被干了,但叶子橙隔天依然起了个大早,还到田里帮做事,一副完全没有负担的样子。反倒是叶廷希,大概暑假生活作息太不正常,时间还调不回来,到了中午才起床,什么忙都没有帮到。
下午一点,叶子橙边搧著风边走进房里,看著叶廷希这会儿才在换衣服,表情有点错愕:「你也起太晚了吧我午餐都吃完了」
叶廷希充耳不闻,默默走过他身边,吻了他一下:「午安。」
叶子橙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下午六点二十分,叶子橙和叶廷希火速收了行李,和匆匆辞别,赶搭七点的火车。
天下的们都是一样的,这一次久别重逢后,仍会满心期待著和孙子的下一次见面。
目送著两个孙子离开后,拐弯走进了孙子昨天留宿的房间里,打算整理一番乱散的床具。
半天之后,突然感慨:「哎,真正大汉啊,还真好大胆,当作我昨晚都无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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