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二(h)
这天傍晚,火气上头的王罗西也不管夜宿宫外会不会被人抓住把柄了,决心在揽云阁过夜。她跑到地方,就冲着老板娘喊道:“老板娘!把你们这儿所有的男妓全部叫出来!今晚我全要了!”
“这,徐夫人,我们这儿的倌人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哟……”这几回去伺候这位夫人的倌人,回来之后都虚脱无力,一连两叁天不能再接客。这可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人,少干一天活就老板娘就少挣一天钱,她心疼得很。
“多来一个人我多给你十两银,少来一个人我砸你一根梁。”王罗西恶狠狠道。
“这……有的倌人已经在陪客人了……”老板娘的口气明显松了一些。
“所有妓子的价格,我出双倍。客人已经给付的银钱,我双倍赔。”王罗西掏出一迭银票甩柜台上。
“唉,得嘞,我这就帮您周旋去。”老板娘混迹开封府这么多年,自然看出了这所谓的“徐夫人”必定不是什么应天府来的寡妇,看她在京城里也这么横行霸道的作风,应该是哪个世家大族的贵妇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何况她给钱也爽快,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宽阔的房间内,看着一排十二个男人容貌身材各异的男人齐刷刷地站在自己床前,王罗西突然有点犯怂。她左手抚上桌上的一锭金元宝,心里才一下有了底气。
“老板娘应该跟你们说了,你们今晚都可以得到双倍的赏钱。我这里还有一锭金子,谁能让我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我就赏给谁。”
十二个男妓看着那黄澄澄的一小块,眼里都迸出了神采,王罗西看在眼里,愈发自在起来。有两个人甚至直接就堆起笑脸要走上前来和王罗西亲热,被她抬手制止了。
“脱衣服。”王罗西轻轻扫了一眼全场。
那一排各具风情的男人立即开始宽衣解带,各色的丝帛哗啦啦地落在地上,十二具一丝不挂的男体就呈现在女人面前,两个似乎经验尚浅的倌人显得有些局促,另几个大胆的却已经摆出了挑逗的姿势。这所有人中最显眼的,是一根已经高高昂首的粉红色性器。
王罗西冲着那略显青涩的倌人轻薄地勾了勾唇,伸出一只小巧莹白的赤足抬起他的性器,左右拨弄瞧看了一下,然后笑道:“年纪小的就是沉不住气,本……呃本夫人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有反应了。”
“咦?夫人声音这般好听,奴家怎么觉得夫人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勾引奴家呢?夫人看,奴家已经受不住了呢……”左侧一个柳眉凤目的清秀倌人突然娇嗔着接话。王罗西有点印象,似乎第一次来就是召他伺候的。这人明明一副清冷出尘的谪仙样子,说话却向来大胆得很,这话语间还挺了挺小腹,展示他那逐渐膨胀的性器。
“啧,真会说话。既如此,你就过来给本夫人舔穴儿,让本夫人看看你的小嘴儿到底有多甜。”王罗西说话间收回了足,双腿大张开架在床缘。她本来就已经脱下了衣服,身上只余一件金色的外衫,由一根红色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她姿势一摆,花户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们面前,一下子又有几根玉柱挺立起来。
那清秀倌人得了许可,在其他人艳羡的目光中莲步轻移走上前来,乖顺地跪在床前,含羞带怯地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女人,双手指尖轻轻抚过她鼠蹊处的沟壑,就低头用力吮上了花核。
“嘶——宝贝儿可真不错……” 王罗西被刺激得一下就叫了出来。她左手撑在身后,右手抓入了男人头顶的青丝,按着男人的头往自己身下更深入的地方送。这男人的唇舌极富技巧,舔咬吮磨间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女人当时就颤抖起来,身后的左手都险些撑不住。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实的男人见状自己走了过来,绕过专心致志的两人,在王罗西背后的床上坐下,用火热的胸膛和更加火热的肉柱撑住了她的身体,双腿垫住了她的大腿根,从床缘垂下,双手则绕到前面去托住了她的双乳。他低头吮上了她的侧颈。
“唔……”王罗西一声满足的喟叹。
其他人见王罗西受用,有样学样地纷纷凑了过来。两个动作快的抢到了女人乳上的茱萸,一边传来舌尖温柔的撩拨,另一边则被凶狠地豪吸。随即,王罗西的左右胳膊分别被人抬起,两边肘窝都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之中。双腿也被高高举起,腘窝都被人唇攫住,像伺候女人花穴一样细致地舔吸。一个桃花眼的男人牢牢地盯着疯狂喘息的女人,他抓住一只玉足,以五指深深插入女人的脚趾,一根一根细细品尝着足尖的白嫩。
床边还有几个挤不进来的男人急得团团转,颜色形状各异的性器血脉偾张,竟被情难自抑的男人自己用手握住,他们双眼冒火地盯着眼前赤条交错、淫乱至极的场景,用力撸动起来。
那谪仙似的男人见到身边一下多了这么多竞争者,动作也有些急了。他双手的大拇指分别扣住女人鼠蹊处两侧股间突起的筋脉,快速碾揉;嘴唇大张包覆住整个花穴,像久困于沙漠的旅人突然看到地上一汪清泉一样,极力地吮吸起来,噗噗的水声十分响亮,竟然盖住了女人的淫叫。
“呵……哈……啊——啊——”王罗西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哪一处的刺激而叫,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王罗西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身上所有的男人都感觉到了,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身后高大结实的男人紧紧环住她的腰,以自己的唇寻到了她的唇,他宽厚的舌头在女人尖叫产生的空隙中滑入贝齿,与一条丁香小舌开始抵死缠绵。
“唔啊唔唔——”在被男人气息堵住的尖叫中,王罗西泄了身子。
“夫人好甜呀,比奴家的嘴可甜多了,怎么吃都吃不够呢……”谪仙将汹涌而出的花潮尽数卷入腹中,抬起头来用饱含水汽的无辜双眼望着面色潮红的女人,一根卷曲的黑色毛发湿嗒嗒地挂在嘴角,显得淫靡无比。说话间,男人的舌头还作怪地又在花核上舔了一下。
这小骚货!跟盈儿都有得一拼了!
“先……先别吃了,让本夫人……本夫人吃吃你,快些…… ”王罗西喘息着说。她花穴的内壁在疯狂搅动,迫不及待地想把周身的一切绞入腹中。
“那莺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名叫莺莺的谪仙站起身,一根光洁无瑕的暗红色肉柱就抵上了花穴。
“夫人看啊,莺莺的东西漂不漂亮?” 青青扶着自己饱满的柱头在湿漉漉的花穴上轻轻划圈,却不急着进去,反而娇笑着问女人。
“好看……好看……乖莺莺,快给本夫人吃……”王罗西模模糊糊见看见他那物确实好看,表面光滑,形状均匀,四周的毛也剃得干干净净,整个和他的人一样又清冷又淫荡。
“你到底进不进,不进换人!”身后结实的男人不满道。他硕大的性器早已饥渴难耐,不住地在女人腰间顶弄,其上饱胀的筋脉和细密的凸点一直在厮磨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青青趁王罗西仰头喘息的功夫,冲着那结实男人嫌恶地撇了撇嘴。下身倒是听了话,一边搅动着一边慢慢往里探去,只一下就寻到了那处软肉。
“啊——”女人惊叫一声。
莺莺极尽妩媚地笑起来,他牢牢盯着女人的表情,把着自己的性器,用浑圆的肉冠在那销魂处反复地轻轻刮擦,一边还轻轻唤着:“夫人……啊夫人……”
痒。奇痒无比。整个身体像被掏空了,而剩下那具饥肠辘辘的皮囊,在周身男人不停的嘬吸舔舐中愈发渴望。可以填补空虚的那物什就在她身下浅浅抽插,只给她送来丝丝缕缕的抚慰,如临渴掘井一般,无用又给人期待。
王罗西想命令他插她,狠狠地插她,不要命地插她。可喉咙被愉悦感抓挠,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呃呃——”声。她的身体在七八个男人的掣肘之中难耐地扭动。
王罗西这一动作,身后的男人突然“嘶——”了一声,她后腰上压着的那根火热的肉棒又往前紧了紧。男人压抑地低喘着,右手慢慢探向了女人的后穴。
王罗西偏头,在男人的下颌骨上轻轻咬了一口,附耳道:“美人儿,那里不行。”
莺莺嘲讽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却突然变了脸色,抬头对上了男人挑衅的眼神。只见那男人右手的方向一变,食指指尖直接按上了女人的阴蒂,毫无预兆地快速拨动起来。
“嗯啊……”阴蒂和花穴的双重刺激让王罗西的身体开始轻颤,同时女人的挣扎让周身的男人们加重了压制的力道,她的双腿被分得更开了,内外受力的湿热花穴瞬间锁紧了其内的性器。
那物什的主人莺莺闷哼一声,暗道不好。这么个夹法,恐怕让女人爽到之前自己就会射了。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己也不要在这行混了。共事这么久,莺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男人是在催自己赶紧完事给他们腾出位子来。他垂下头来,眼神恨恨地扫了一圈,无奈地加快了腰上的动作。
那最清幽淡雅的面孔上瞬间摆出了最淫荡放浪的表情,看得女人兴奋无比。尤其是那男人一边冲刺还一边高声叫着:“啊——啊——好舒服,夫人好会夹……夹得莺莺受不了啦——夫人爱我——”
王罗西有些好笑地望了一眼这个比自己还会叫的男人,立刻就被汹涌而至的高潮拉回了心神。猛烈而精准的撞击迅速让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身后的结实男人见状立刻也加快了食指的动作,在阴蒂上用力揉动。
“啊——啊——快——再快些——啊啊啊啊——”也不知她在唤谁,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加快动作。须臾间,她在这近十个男人的共同刺激之下再度泄了身。身体里的男人也随即“啊——”的一声,一股热流就冲入了子宫。他整个人脱力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下身还紧紧嵌在女人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然而 ,后面那高大的男人立刻紧紧抱起女人,女人的身体被直接拔了出来。他在一声声不满的惊呼中格开了床上其他几个男人,将女人修长结实的身体一下按倒在了床上。
莺莺的下身还在喷吐着浊液,突然的变故将他的极乐生生截断,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神怨毒地盯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可那个男人却似浑然不觉。他沉沉地喘息着,左手钻入女人和被衾之间的缝隙,手掌抬按上女人温暖的小腹,托起了她浑圆的臀,一根烙铁棍子直直抵上了还在往外冒着潺潺蜜液的花穴。
“夫人莫怪奴家鲁莽,”男人的声音异样低哑:“奴家……再也忍不了了。”
那根烙铁棍子突然全力捅入了花田的最深处,不遗余力地狂猛抽插起来。
“呃啊啊——”王罗西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突然僵直,刚被细细开垦过的花径如今敏感异常,潮水般涌来的愉悦感让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衾,高声尖叫。“噗滋噗滋”的水声应和着一对硕大囊袋在自己臀上的拍击声,定是一番白沫横飞、汁水四溅的淫靡光景。
两登云霄的王罗西已经全身瘫软,然而身后男人的粗暴让她明白,对十二个急于证明自己的男人来说,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后来,她的身上爬过了谪仙似的男人、高大结实的男人、桃花眼的男人和其他各式各样的男人;她的花穴里吞下了粉嫩精致的性器、粗大骇人的性器、弯曲上翘的性器和其他千姿百态的性器;她坐着弄、躺着弄、跪着弄、趴着弄、被抱在怀里弄、被抵在桌前弄……直弄得发髻也散了,喉咙也哑了,意识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渐渐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