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65、霎时间。千里关山,常恨见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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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阿苏勒的话,柳真真睁开眼瞧著这个男人,两人对视了会,阿苏勒便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含著美人的舌尖儿含糊著说道:怎麽舍不得那两个老男人
不,唔~~
那就是同意跟我走了,恩我们晚点就离开这里。阿苏勒抱紧了开始挣扎的柳真真,愈发用力地亲吻她,不许那张小嘴里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被一个劲堵住嘴的柳真真又急又恼,见这个男人这麽多年过去了还是这麽爱欺负自己便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了。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抽抽噎噎起来,阿苏勒懊恼地抓著头发,松开了她,把柳真真抱在怀里笨拙地哄了会,见她不掉眼泪了,便盯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越看越喜欢啊,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可招人疼了,就跟挨时一个样儿,这般想著他小腹一热,那大又雄赳赳地顶上了柳真真的大腿还不怀好意的抖了抖。
柳真真嘟著小嘴推著男人的手要挣脱拖去,却被阿苏勒一手制住了,他不顾小东西又踢又闹,单手扳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挤身进去,一挺腰,只听美人儿一声娇呼後,那就完全被又湿又嫩的软们团团裹住,舒服得他直叹气。
乖,乖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饿了没恩男人喘著气,胡乱亲咬著美人的颈脖,揉著两团美,埋在她体内的一鼓一鼓地胀大著。
柳真真知道自己不能给这个虫上脑的男人一点点回应,不然被他折腾过夜了,明天保不准真的就被他藏起来了。
你说要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那你连你的子民,连大君的位置都不要了麽你忍心看著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北陆再次被铁蹄践踏,烽火遍野
她捧著阿苏勒的脸,说道:我认识的阿苏勒不是那样的人,他心里有他的领土和子民,绝不会任人放肆的。
还有我的铎兰,你要他怎麽办顾风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 顾家也有我的骨,他们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你不能把这些事都交给铎兰的,他还小,他或许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却要为我承受苛责。你要他如何同子民解释他的阿爸为了一个东陆的有夫之妇抛弃了他的子民我不敢想,阿苏勒,我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手足相残。
铎兰不小了,再过两年他就到了我遇见你的年纪,没准也会为一个女人痴迷至此。阿苏勒著怀里女子的长发,低声道:而且他知道你,他还记得小时候身边有个很美很温柔的女子每天都抱著他,陪著他。你离开後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在努力找你,很认真地盯著门口,看著你睡过的床,会突然大哭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听著阿苏勒说著久未谋面的孩子,柳真真忍不住咽呜出声,她的铎兰,那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心病。
乖,乖,不哭。他不怪你,他懂事一些後我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你是我强求来的,是我的错。他懂的,我们的铎兰很懂事很聪明。他一直都很想你。阿苏勒抱著在怀里泪流不止的柳真真,良久才说:小时候他总是问我姆妈长得什麽样子,是如何抱著他,亲他哄他的,想要确认他的姆妈很爱很爱他,即便离开了也会很想他的,对不对
柳真真在他怀里点头,她每次给苏征他们做衣裳都不忘多做一套,明知那个孩子可能永远都穿不上,还是会以这种方式去想他,想他卷卷的头发,金色的眸子,胖嘟嘟的小脸蛋,他才是她的么儿啊。
阿苏勒知道自己已经用铎兰扰乱了她的心绪,他在美人耳边哄骗著她,让柳真真点头答应跟他去北陆看一眼铎兰再回来。我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就知足了,然後顾家的侍卫会送我回来的。柳真真天真地央求著阿苏勒,她以为这个男人这样费尽周折而来只是想让她看看两人的骨麽
阿苏勒自然是一口答应的,著她的小脸,安抚著,心里却道:顾风到底给你吃了什麽迷魂药,让你这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等宝贝儿你到了北陆,就别想再离开了。
他哄好了柳真真後,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撩拨起她来,男人低头吸咬住那娇嫩的小头,不住舔咬吸允著,回味著当初铎兰尚未断前,他从此处曾得到的美味。
柳真真虽然情绪低落,但是身子却坦诚,那贪吃的小含著了让她快活的便馋的直流水儿,那儿又痒又空虚,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她咬了咬小嘴,实在忍不住那种渴望,攀著男人的肩,自己抬高了小屁股又坐下来,女上位是她极少尝试的姿势带来的刺激却极为强烈。阿苏勒亦被她的敏感撩起了情欲,却忍耐著把美人儿压在身下的欲望,轻拍著她的屁股道:来,再快些。
北陆的女人们大多热烈奔放,但是对著大君却没人有胆子骑在他身上,唯有这个妖女,本不把他的威严放在眼里,从来都是如此。
对於柳真真而言,这个体位是很适合她的,也很好玩,男人真正的大是再顶级的玉势都比不上的,它热度惊人,在体内胀大,男人也会被迫跟著自己的兴致低哼或喘息。看著男人俊美的脸,绷得紧紧得,努力忍耐著,她会扭著腰肢想尽技巧夹得他们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还强忍著不求饶,那真是太叫人得意的事了。难怪男人们都喜欢她到哭闹求饶,约莫自己在他们身下时也是那般叫人想征服的模样。
顾家的男人们或也允许她在上面。可一旦她扭腰收夹刺激到了男人们,他们可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得叫出来,於是柳真真就会被不由分说地按倒在床上,重新被男人们压住大特。而她女上的技巧正是阿苏勒教出来的, 当初落入这个男人手里,他就哄骗著柳真真只要她这般套弄出了自己的就放她走,可怜柳真真那时连他的都不那麽容易塞进去,往往自己泄了一身,男人那儿还是硬如生铁。
那时苏娜折回来救她,柳真真便极信任她,坐上接应的马车时还不疑有他,心里多希望能跟顾家联系上好,早日见到宝宝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吓坏了。她心里有好多疑问,可也知道不是时候,狂奔的马车极为颠簸,追兵的叫嚣马蹄声以及钉在马车外面的箭雨之声不绝於耳。苏娜紧紧护著柳真真,她一面留心著车後面的动静,一面从门帘的空隙里观察著地形,眼神沈稳而锐利。
终於等几乎听不见身後喧闹时,马车才停了下来,两匹骏马当时就直挺挺倒下去,力竭而亡。柳真真才从死里逃生的後怕里缓过神来,见马儿倒地不起,便想下车去看,苏娜拉住了她,柳真真只记住自己转过头时苏娜歉疚的眼神,然後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她的感觉一点点回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努力动了动手指,却被人突然握紧了柳真真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在怀里了,可惜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她听清楚那人的话。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附在柳真真耳边低声说著东陆话:我知道你醒了。
这样有感觉吗男人低语著,大掌隔著布料握住了她的一只子揉起来,另一只包裹住美人小手的大掌里可以感觉到纤细指尖传来的微颤。他低笑著,力道一点点加重,并有意无意地拨弄著她敏感的小头,很快就能感觉到指尖下立起了硬鼓鼓的一小颗:有感觉了没,看看,小头都硬了。
来,让我瞧瞧你的头长得什麽模样。男人自言自语著拉开了她的衣襟,让那只雪白肥嫩的大子曝露在他的视线下。还带著香味的美,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头是蔷薇般的绯色,晕则呈现出更浅的色泽,把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粒衬托得圆圆鼓鼓,可爱至极。男人被这美景迷住了,情不自禁得吸了口气,轻叹:小人儿生的个好美的子
他的手指还拉著女子的衣襟,指腹却感受到湿濡,他翻开那处最贴身的料子瞧见了一小片水迹,男人困惑得低头去嗅,闻到淡淡的香,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色。大掌毫无障碍的握住那几乎无法一手掌控的美,挤似的揉挤著,他看见那粉嫩头顶端开始分泌出白的汁水,便用两指自下而上地挤压起那颗敏感的粒,丰沛的汁很快就被他挤了出来,流的一手都是,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腥的香味:这,是水虽然很意外,不过我喜欢,那就不客气了。
男人紧盯著那只饱含汁水的美,低下头先伸舌轻触了触那个小头,美人无力地咽呜一声,一大颗的珠不受克制得冒了出来。
恩,很舒服是不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愉悦,他不在试探而是直接将头和大半都含入嘴里,大掌更是握住了留在外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揉挤著,配合著口腔的规律吸允,很快,大股的香甜水灌满了他的嘴,顺著他的喉咙流入男人的胃里。
三口两口便喝光了一只子,男人张嘴放过了那只被欺辱得微微红肿的美,看著它沾满唾後闪闪发光的样子,称赞道:你真该看看,这只子现在有多美。可惜了,不过以後还有机会的。
他说完就扒开了另一只,毫不客气地再次含住吸了一大口,美人儿随著他鲁的动作轻嗯著喘息。这样美妙的反应叫男人极为受用,他不再通过吸允的方式喝了,而是顽皮的捏住那子将头对准自己的嘴,试图将水直接挤出喷入嘴里,这般乐此不疲地玩了会,虽浪费了不少汁,却叫他极为高兴。
噢,瞧瞧,你这两只子被我捏得又红又肿了,里面的都没了,我还想喝,怎麽办
男人颇为苦恼地轮流捏著吸著,却再没有那甘甜的汁水了,他皱著好看的眉在柳真真耳旁嘟囔著:那,让我吸吸你的小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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