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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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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寒青的手轻轻触摸到她的茹头的时候,小翠的身子开始轻轻颤动,嘴里轻轻叫了一声。

看着处子激烈的反应,江寒青也兴奋起来。他以前玩过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主要都是像他母亲那种成熟的女性,偶尔有一两个是处女的,也早已经对此种事情耳濡目染,像这种生活在青楼里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真的是平生首见。

抚摸着小翠紧绷的茹房,看到她呼吸都快停止了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好笑,柔声道:“小翠,别怕!放轻松,深呼吸!”

小翠果真听话地深呼吸起来,看着自己掌中的茹房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的样子,江寒青差一点就想用力一巴掌抽过去。不过想了一想,这么容易害羞的可爱女孩,如果这样弄一回,恐怕吓都要怕她吓死,只好强自克制住性虐待的冲动。

饶是如此,刚才心里动念头的时候,正在抚摸小翠茹房的只手的力道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突然变猛的力道捏得小翠的茹房一阵疼痛,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她本来紧闭的只眼一下惊恐地睁开望着江寒青,不知所措的样子十分可怜。

江寒青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这个大笨蛋。小翠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经受得出这样的玩弄嘛!你以为她是像母亲那样的老妓女,随便你怎么折磨都没有事吗?”

看着江寒青朝自己表示安慰地微微一笑,小翠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茹房初次被一个男人玩弄所带来的快感。

当感觉到江寒青的手试图扯下自己的亵裤的时候,小翠连忙夹紧了只腿。

“小翠!松开腿,乖啊!”江寒青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小翠。

小翠摇了摇头,乞怜的目光注视着江寒青,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少爷……奴怕!……好怕!”江寒青耐心地安慰她道:”乖小翠!别怕,来!少爷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小翠终于松开了只腿,让他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分开小翠的只腿,看着眼前美丽的y户,江寒青忍不住又拿来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的y户做比较了。

小翠的y户大概因为年龄较小是粉红色的,母亲的因为岁数较大而且被父亲和自己玩了无数次的缘故的是深褐色的,两者各有各的风味;小翠的y唇紧紧的闭着,而母亲的则是稍微有一点松弛了,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小翠是占了上风;小翠的y核小小的,虽然已经充血膨胀,但是并不明显,母亲的则是十分显眼,对于这点来说,母亲的又更加诱人。

总的说来,看着眼前这种新鲜的没有经过任何玩弄的y户,对于看惯了像母亲那种sx的江寒青来说还是觉得十分有吸引力的,可以说和母亲的rx是各有胜场。

被江寒青脱掉裤子之后,一直闭眼不动的小翠,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不由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江寒青的炯炯目光盯在自己的y部。不由感到强烈羞意的小翠,急忙试图闭紧自己的只腿。可是一感应到她的只腿开始用力,江寒青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莲腿。

小翠一阵激动,点点蜜y就从她的秘x中流了出来。看着眼前玉露沾花的盛景,江寒青这种花丛老手也感到一阵心驰神荡。

他伸出一根手指,c入小翠的yd中探索起来。小翠的yd很窄很紧,没有被发掘过的花径泥泞不堪。江寒青的手指在里面挖掘着,为待会儿的c入作最后的开路工作。

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小翠开始呻吟起来,娇小的身子扭动着,冒出了香汗,yd中的y水逐渐开始多了起来。她的p股开始扭动起来,迎合江寒青手指的玩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羞耻感渐渐隐去。慢慢地她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望向江寒青傲然耸立的yj。当她终于看到男人的生殖器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本来眯成一条缝偷看得眼睛立刻张得很大,瞪着那条巨龙,脸色发白,心里一阵紧张。她虽然也曾幻想过男人的生殖器,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想到这里又望了望江寒青挺立的yj,暗暗担心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小x里是否能够容纳得下。她发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阳具,十分害羞,想要闭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官所带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她羞耻渐减,江寒青决定正式采取行动了。

他抽出了c入小翠yd里的手指。当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有一丝yy从小翠的y户上面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到了床上。

看着这一y荡景象的小翠呻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只眼。

江寒青分开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间,用手分开她的花瓣,把g头对准d口轻轻一送,由于y水润滑的作用,虽然小翠的yd口还很窄,但是g头部分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小翠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江寒青的背。

g头c进去之后,江寒青感到她的yd收缩得好紧,跟以往以母亲y玉凤为代表的成熟女性宽松的yd相比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边柔声道:“小翠,接下来开始可能会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小翠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为了少爷,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江寒青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没事了。”

看着小翠点了一下头,估计她做好了准备,江寒青往里试着送了一下。小翠的yd很紧以至他的yj居然无法向前移动半步。试探着动了几下,都收效甚微。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经感觉到有点疼了,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求似的看着他。

咬了咬牙,江寒青狠命地往里一挺,这一次r棒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重重撞击在花x的深处。

“啊!”的一声惨叫,处女膜终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声尖叫,她的手突然在江寒青的背上用力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经受破处之痛的她迫切希望这位温柔的少爷此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体贴地安慰她。

可是一直忍着心中的性虐待欲望试图扮演一回温柔角色的江寒青,此时却把眼中看到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和母亲在床上被自己虐待时的痛苦模样在脑海中重叠起来。看着小翠流下的眼泪,他似乎看到了母亲当年在自己身下流泪哀求残忍儿子的情景,顿时深植在血y中的虐待欲再一次爆发了出来。忘了小翠是刚刚被破处的柔弱少女,江寒青使劲地抽送着yj,把她当成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y荡母亲狠命地抽c。此刻的他一点也不顾及刚刚破处的小翠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惧,他仿佛没有听到小翠在身下痛苦的叫喊和求饶声,只是像一头y兽一样只知道狠命玩弄身下的女人。他的嘴里不断喃喃说着:“贱人!爽不爽!有四年没有c到你的sx了,啊!你是不是经常z慰?嗯……说!……c得你爽不爽!?……嗯!……你这个y荡的女人,勾引自己儿子的y荡母亲,接受惩罚吧!……你叫……我今天要c死你!c烂你的sx!”想不到刚才还温柔体贴的少爷转眼间会变成这样,小翠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呆了片刻,在那一段时间内她似乎暂时忘记了yd中的剧烈疼痛。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的她还是再也无法忍受下t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拼命地用手掌敲打将江寒青的胸膛和背部,试图使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看他仍然没有反应,惊恐地她又试图用手推开身上这头野兽,可是人小体弱的她又怎么能够推得动身上的强壮男人呢?

当r体上的剧烈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恐惧,这只重的折磨快要超过她所能忍受的限度,使她即将昏倒的时候,奇迹却突然出现了:江寒青终于从凌辱母亲的性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流满面、呻吟嚎哭着的可怜女人,看到她的下t流出的鲜血,江寒青一时被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对这么柔弱的女人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把她当成自己母亲来凌辱呢?c!全是妈妈那个老婊子惹的祸,下次碰到她非要干死她不可。”心里痛骂着自己和y荡的母亲,江寒青还是急忙从小翠流血的yd中抽出了自己的yj。

随着yj的抽出,小翠的yd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看到小翠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t有鲜血流出的样子,江寒青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床单撕破,塞到小翠的yd里试图止血。不过还没有等他这样做,他就惊喜地发现小翠下t的出血现象止住了。

长嘘了一口气,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可能就会把小翠yd里的伤口扩大,那时可就是不堪设想了,说不定小翠今晚就会命丧于己手。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y,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点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点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下t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江寒青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yjc进小翠的yd,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抽c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开始扭动腰肢,晃动p股,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彻底放下心来的江寒青,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r棒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zg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性j快感的小翠,放开心胸浪叫起来。y水随着江寒青yj的抽送,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c得……奴家好爽哦……啊!”听着小翠y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yd带来的紧紧的感觉,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jy喷s在小翠的花x中心。

被滚烫的jy给zg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s出了自己的y精。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江寒青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江寒青当天就要离开平阳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告别之时,江寒青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点了点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

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看到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

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寒青道:”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江寒青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临平荒唐事,平阳精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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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宦官得势

光y似箭,自y玉凤离开京城一晃就是四年时间过去了。龙腾提供在这四年中,朝廷里的明争暗斗是越来越厉害了。四大家族及其朋党为了一个官职的得失常常是争得头破血流。

四年时间里,帝国对外的战争不停地进行着,为了进行战争,朝廷的精兵强将都被抽调到边境去了。而朝廷招收驻守京城的新兵的时候,却招不到人,因为老百姓已经厌恶了连续的战争。边境战争的不断胜利,领土的不断扩大也使得老百姓觉得战争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没有了昔日的危机感。而不断的捷报更是使老百姓对于胜利感到麻木,昔日一个捷报传来全城欢庆的局面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之而来的昔日对军人的重视也成为过眼云烟。承平之日,人们唯一关心的只是怎么做生意赚钱,入伍当兵的人只会受到大家的嘲笑,认为是无用莽夫。许多士大夫家庭更是把行伍的亲人视作全家的耻辱,不愿意与他多有来往,更有甚者把这种人彻底逐出家门。为了应付这种招不到兵的窘境,朝廷只好出重金招收士兵。于是应征的全是京城里无事可作的市井流氓。

而江寒青在母亲走后不久也依靠朝廷的家族荫封制度顺利进入朝廷作官了。凭借自己的能力,他很快赢得了家族成员乃至朝廷其他大员的尊敬,再加上家族势力的支持,二十二岁的他在短短的四年中已经从当初的正五品世袭云骑尉做到了右卫大将军这个正三品的高位。

如今的江寒青已经蓄上了短短的胡须,两眼中闪烁出精悍的光芒。骨架跟四年前相比变得更为宽大,当初略显单薄的身子已经开始日渐强壮。四年时间的朝廷斗争的磨炼,使得他的外表显得比实际的年龄更加成熟。昔日跳脱飞扬的步伐,如今也沉稳厚重了几分。朝廷里那一套勾引斗角的把戏也玩得个八九不离十了。

此刻他正和二叔的儿子江寒天站在京城大街上一个街角处,观看热热闹闹的征兵仪式。江寒天今年三十一岁,在江浩羽一代亲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三个同辈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曾跟随y玉凤出征过多年,立下过不少战功。而江寒青则是排行老四。不过江寒青是家督的独子,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由他继承家督的职位。

这时一群地痞流氓正围在征兵点四周吵吵闹闹着。

“喂!这位将爷,参军的话给多少钱?”

“什么?才二十两白银?太少了吧!三十两成不成?”

“不会派我们去边境打仗吧?”

“只驻守京城附近?好!我报一个名。”

……江寒天看着这犹如闹剧般的场面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成什么话?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妈的,一旦有事还不是丢盔卸甲转身就跑。”

江寒青冷笑一声,说道:“嘿嘿!这样不更好吗?走吧!回府去,下午还要开会讨论皇上给宦官论功行赏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江寒天忙追赶着这个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来家督。四年来眼看着这个兄弟从毛头小子飞速成长为朝廷能臣。昔日对他的关心爱护之情,如今已全变为尊敬佩服了。

这一天下午正逢镇国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杨思聪这个狗太监为辅国大将军,本朝六百年来旧例宦官官品绝不能够过正三品,现在好居然要给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妈的,打赢两个游牧部落就要搞成这样。那咱们凤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宝座顶下来了!!!最可恨是安国公李志强和靖国公邹嗣业这两个老王八居然还大力支持。c他妈,为了讨好宦官那一点势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脸都丢了。这……这成什么话!还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声反对,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两小子把太监的势力拉过去而坚决反对的话,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赏了!”

还没有等众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们亲兄弟中最小的弟弟——江浩然就发言了。

江浩羽微笑着看了自小就脾气急躁的小弟,轻捻胡须,摇头不语。

江浩然一看老大一副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的样子更是急了,站了起来几乎用吼的道:“大哥!你……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支持杨思聪!”

老二江浩天拉了五弟一把道:“老五,坐下!大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先听大哥说吧!”

“我不听!我才不会去支持太监丢自己祖宗的脸。……”

江浩然还要继续吵下去,江寒青发话了:“五叔,你先安静一点听父亲说话好不好!”

对于近年来表现出超强才能的这个将来注定要成为新任家督的侄儿,江浩然不知怎么地就是有一种畏惧,一听他这样说,便不敢再吵了。实际上不只是他,家族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年来江寒青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在他们的眼中,江寒青早已不是昔日跟着众人p股后面玩耍嬉闹的小家伙了,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具有超强才能的家族骨干成员。

此刻看着他不怒自威,连他脾气暴躁的五叔都畏惧三分的样子,许多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寒青就是现在当家督都应该没有问题了!”

江浩羽满意地看了日益成熟的儿子一眼,说道:“我今天朝会不发言,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寒青,你先说说看你对此事的看法。”

江寒青点头道:“是,父亲!”然后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围的长辈们,发现他们都非常关注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本朝旧例确实是不允许太监官职高过正三品。但是今天的武明皇帝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的能力盖过历朝历代所有的皇帝,你们看他连纪元方法都敢改就知道他有多志得意满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于封太监什么官职是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的。而且,最关键的是问题是什么?本朝那么多良将,他为什么非要派杨思聪去征讨投靠邱特国的弱小游牧部落,显然他不愿意再把兵权交给我们四大家族的人了。我们看现在天下兵力的掌握情况,除了母亲和石嫣鹰两位不世名将手里的两大军团他不敢动之外,其余的所有常备军都已经被他不知不觉的从我们四大家族手中收回了。”

听到这里,家族里面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是啊!真的是这样啊!”

“妈的。这皇帝老儿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嗯!幸好凤帅手里握有飞凤军团,嘿嘿,这可是皇帝老头想动都动不了的。”

……等众人渐渐静了下来,江寒青继续说道:“现在他派杨思聪领军,第一,可以防止兵权再次旁落我们这些大臣之手;第二,宦官在他眼中只不是家奴而已,家奴立再多功都不怕他翻得了天,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给他们兵权,使用提拔他们。不过对他这套把戏我们也不用过分担心。首先,我母亲手里的百万雄兵可不是吃素的;其次,朝廷现在招收的兵将,哼哼,恐怕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哦!”

众人不禁哄堂大笑,点头称是。

江寒青顿了顿继续道:“现在皇帝在朝廷上提出封赏杨思聪,明显是下定了决心的,任谁反对都是没有用的!在今日反对的人,在他看来都是存心跟他作对的,也就是准备谋反之臣。今天王明德自以为是的在朝上唱反调,日后肯定会后悔不已的。”

“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支持皇帝老头了?”有人问道。

“不!我们肯定不能支持皇帝的决定。”江寒青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呢?首先,就像五叔说的,那是丢了祖宗的脸,我们江家以孝道立家,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做;其次,实际一点,我们支持皇帝又有什么好处?皇帝早就不爽我们这些世家大族了,无论我们怎么做,他都不会把我们当成他的心腹的。太监们也不会领我们的情,因为他们认为这是皇帝的恩赐,跟旁人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如果我们表示支持的话,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我们江家,觉得我们是讨好阉竖!以后可能全都对我们敬而远之!”

这时跟他一辈的堂哥老二——江寒雨发问了:“那为什么李家和邹家要支持皇帝,难道他们就蠢得不明白这些道理吗?”

“至于李家和邹家之所以支持皇帝嘛,很简单!因为他们只是挂着四大家族的虚名而已。邹家我就不说了,那种破落样大家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四大家族一旦开战,第一个死的就是他们。至于李家嘛,也是外强中干。其实大家都清楚,如果没有石嫣鹰的支持,李家不过跟邹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根据最新的可靠情报,石嫣鹰回到北部驻军并不是像李家宣传的那样是因为考虑到帝国北疆安全而做的自我牺牲,实际原因是因为她跟李志强结婚多年也没有产下一个继承人,因而跟李家闹翻了!当初我听到这个情报还半信半疑,现在看到李家居然跟邹家同流合污,我才肯定了。至少连李志强本人都不敢肯定一旦有事,她石嫣鹰会不会帮他们李家,否则大可不必这么急着去讨好皇帝和太监。”

“所以,我觉得父亲在朝上不发一言的做法是明智的做法!此之谓明哲保身是也!”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皇帝很快还会派太监领军出征的。到时候如果失败,当然最好。就算赢了,像他这样给太监继续封赏下去,不用我们做什么,恐怕大臣们都要群情激愤了。我们就等着瞧吧?”

听着江寒青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家族会议最终决定:对于封赏太监这件事全家族官员要保持缄默,在朝廷上不作任何明确的表示。

散会之时,江浩天望着远去的侄儿的背影,含笑点头赞道:“青儿真的是长大了。我们江家下一辈能打仗的肯定是不少,不过真正能担起领导家族事业的可能就只有他一个了!恭喜大哥了!”

老三江浩明、老四江浩廷和江浩然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神态点头表示赞同。

江浩羽轻捻胡须,微笑不语。

当会议结束之后,江寒青独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拐过一个弯,前面有一个宫装少妇缓步而行,背影看来袅袅婷婷,十分动人。江寒青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五叔江浩然的夫人——他的五叔母李华馨。这位五叔母是安国公李志强的妹妹。当初李家把她嫁到江家来,是为了实现两家的政治联姻。谁知两家虽然结了亲,但是到了朝廷上仍然是打得个你死我活。而这位可怜的叔母也就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在江家几乎人人都看不起她。她自己的丈夫江浩然更是对她数月不见一面,一见面就是一阵打骂。

只有江寒青对她没有任何歧视,所以她也就对江寒青特别好,经常做点补品给他吃。虽然江家世代豪门,根本不会缺什么补品。但是对于一直热爱母亲的江寒青来说,这种带有母爱的举动,自然让他想起了心爱的母亲。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李华馨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这位叔母手上提着一个药罐,江寒青知道十之八九她又为她熬了什么补品,专程给他送过来。他的心中涌起了异样的感觉。以前母亲在的时候,江寒青对这位叔母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现在母亲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自己,两年来自己是这么的空虚寂寞,非常怀念跟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再对着这位对自己有如慈母的叔母,江寒青的心中不由把她联想到了母亲。

“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不如就让五娘……”

主意打定,江寒青疾步赶上李华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李华馨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是江寒青方才放下心来。

“青儿,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五娘,你去哪里?”

“五娘刚刚给你弄了一点当归,准备给你送去。原来你出去了,差点就错过了!”

“咦!今天是家族例会,五叔没有告诉你吗?”江寒青刚说到“五叔”两个字,就见到叔母浑身一颤,几滴清泪夺眶而出。他猛然反应过来,想起了自己的家族对待这个可怜女人的态度。此刻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中难过。见她脸颊上挂着几滴泪水,晶莹如珠,忙伸出衣袖,给她轻轻擦去。本来以她叔母的年纪跟她母亲相差无几,但是美丽少妇容色举止、言语神态之间,天生一股娇媚婉娈,使得从来具有恋母情节的江寒青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惜。

“五娘,都是我不好!你别想那么多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李华馨唇角泪痕未干,闻言抬起头来,感激地望着江寒青:“青儿,你真是一个好人!你们江家就你一个好人!”

江寒青轻轻一笑:“五娘,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走,到我屋里坐坐。”说着很自然的伸手扶住叔母的腰往前走去。

当他的手碰到李华馨的柳腰的时候,李华馨如受电击,身子轻轻地一颤,脸颊渗出一丝红晕,眼角轻轻瞟向自己的侄儿,却见到侄儿的眼正直视前方,脸色平常,不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李华馨呀!李华馨呀!……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青儿心胸坦荡,你却心中有鬼!”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李华馨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可是像往天一样,对于她来讲这又是一个失眠之夜。

她呆望着床顶的蚊帐,心潮澎湃,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自己的丈夫除了刚结婚的几个月跟自己行过房以外,十五年来再也没有躺到过自己的床上。更可悲的是,整个江家的人都把她当作敌人看待;而自己的娘家的人或觉得她办事不力没有能够成功拉拢江家,毫无利用价值,或觉得她已经成为江家的人肯定会跟李家为敌,因而对她也视同仇仇。自己在这世上真可谓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此刻她的心头泛起了之前无数次出现过的念头:“我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她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金剪,把刃口低在咽喉上,只待一刀下去了此残生。蓦然,她看到了梳妆台上的一朵珠花,顿时无限往事又涌上心头。她清楚地记得,这朵珠花是自己去年生日的时候,侄儿江寒青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这一年她收到的唯一生日礼物。

“不!我不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青儿对我好!青儿……”

不知不觉,她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蓦地手一软,剪刀跌落在地,顿时心中再无死志,俯案大哭起来。

泪光荧荧中,她抬起头呆瞪着梳妆台上的明镜,眼前却全是侄儿的形象。

“五娘,你为什么要哭呢?妈妈说了,在别人面前哭很羞人的。……”这是少年时代天真无邪的青儿。

“五娘,五叔又欺负你了!我叫我父亲去骂他一顿,叫他不能再这样对你了。……”这是青年时代初懂人事的青儿。

“五娘,你别理五叔那老糊涂。他说什么,你都别理他。如果他欺负你,你来给我说,我跟他算帐去!……”这是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儿。

想着跟江寒青在一起的往事,李华馨心里是忽喜忽悲,一会儿抽泣涕泪,一会儿又禁不住嘴角含笑。

“唉!时间过的真快,青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家伙了。不知道谁能够当他的未来夫人?那个女人真是好命啊!”一想到这里,她不由把自己的侄儿和丈夫比较起来。一个是少年英俊,一个是中年莽夫;一个是善解人意,一个是乖僻嚣张;一个是冷静多知,一个是暴躁粗鄙。

“唉!如果青儿是我的丈夫有多好!呸!我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青儿可是我的侄儿啊!”

可是一旦想开头,她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荒昵的想法了。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幻想着跟侄儿的不伦念头。

终于她忍不住了,刷刷几下脱去自己的衣裳。y邪的扭动着p股站在梳妆台前,在昏暗的烛光下注视着镜子为y欲而疯狂的自己。

她对着镜子的方向,扭动着p股,使劲挺出自己的y户,用手指抚弄着硬硬凸起的y核。

“李华馨,你真的是一个y荡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的侄儿乱来!现在要惩罚你。”

她下身前挺,双手从p股后面伸过去,一手掰开自己的y唇,一手几乎用虐待的方式在自己的yd中残忍的挖弄着,甚至掐住自己的y唇拉扯。

看着镜子中头发散乱疯狂的手y的自己,加上yd中由于自己的粗暴玩弄而疼痛的感觉,刺激得她平日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丑恶一面显露出来。十五年来所过的凄凉生活,使得她的内心充满了受虐待的欲望。无数个夜深人静地时刻,她就在这间屋子里用今天这种自虐的方式玩弄自己,满足那种变态的欲望,所不同的是往天并没有想到要和侄儿一起弄,而今天她居然想到了自己的侄儿,于是这种疯狂的性幻想再也不能控制了,欲火在她的浑身上下熊熊燃烧着。

强烈的性感刺激得她扭动着全身,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茹房和p股y乱舞动的样子,她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发泄心中的无限苦闷。

她爬到梳妆台上,两腿分开,把y户紧贴着镜子,把右手的食、中两根手指c入前面的yd,无名指c进g门,同时玩弄着前后的两个d。

粘粘的y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到梳妆台上,积成一滩。

“青儿!你的五娘是这么y乱的女人,你想不到吧?”

“青儿,来抱五娘吧!你看一看,五娘为了你什么事都愿意做。你一定会喜欢我的yd的,我的g门还没有男人玩过,你来给它开苞吧!”

继续玩弄着自己的yd和g门,李华馨兴奋地对着镜子说出对侄儿畸恋的话。

她站到地上,背对着镜子,用两手分开p股。在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y门和g门,然后把一只手的手指c入g门挖弄,另一只手则玩弄yd。看着镜子里有yy从y门滴落。她想到假如侄儿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的话会有的反应,颠倒的性感使得她火热的zg一阵收缩,大量的y水从yd中流出。

啜泣着李华馨一只腿跪倒在地上,用另一只腿立着,从p股的后面伸手剥开g门的花瓣,把手指c入g门玩弄。陶醉幻想着侄儿这样玩弄自己的快感,粗暴的摸弄自己的r芽,在这样的快感中,李华馨趴到在地上颤抖着泻出了女人的精华。

……此刻一想到这些丢人的事情,李华馨觉得zg里又有s痒的感觉传来,yd中的流出的yy很快润湿了自己的亵裤裤裆。

“李华馨,你怎么此刻还在想这些事情!如果让青儿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这个y荡的女人!”

在剧烈的心理斗争中,她的身子颤抖个不停,感觉浑身无力。如果没有侄儿的手的支撑,她可能随时会瘫到在地上。

看着叔母苦闷的表情,感受着手搂住的柔软腰上传过来的颤抖,江寒青知道叔母的内心一定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感觉,要不然以她跟自己母亲同龄的岁数,断不会为了侄儿扶住自己的一只手而如此激动。想到这里,他不由坚定了实现早前想法的决心。

把叔母扶到自己的屋里坐下,江寒青搂着叔母的手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茹房上试探性的揉捏。

李华馨在这时终于肯定侄儿心中怀着对自己不轨的念头。她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悲是喜,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反对侄儿的侵犯,相反她的r体就像第一次和丈夫做a时那样由于紧张和期待而浑身紧绷着。

看着叔母两眼微闭,呼吸急速,胸部随之急剧起伏,颈项也由于紧张变得僵硬的样子,寒青彻底放心了,看来今天这位叔母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身体奉献给自己。不过他才不会这么轻松的让叔母尝到甜头呢!他要慢慢地玩弄这个自己除母亲之外最爱的女人,只到她彻底沦陷在他的膝下。

“叔母,谢谢你给我做的当归。我待会儿立刻把它吃了。”他收回抚弄李华馨双r的禄山之爪,正色说道。

正为侄儿的手离开自己身体而感到一阵空虚的李华馨,闻言终于惊醒,红晕双颊地答道:“嗯………没什么……好……哦……你快点吃吧……对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说完不等侄儿作出反应就连忙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远去的李华馨的背影,江寒青喃喃道:“五娘,等你忍不住的时候,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回到自己房间的李华馨急不可耐的撩起裙子,脱下早已湿成一片的亵裤,使劲玩弄自己的y唇和g门。

“傻瓜青儿,五娘是准备让你玩弄的。你为什么不弄下去?难道你看不起五娘吗?”

报复似的折磨着自己的茹房和y户,李华鑫啜泣着喃喃自语。

“好吧!我自己弄,我会不断地勾引你,直到你把你的大r棒c进来为止。”

……这天晚上对她来说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二天早朝,皇帝一开始就又提出了封赏杨思聪的问题。而王明德依然是坚决反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呀!皇上!”

“时易则事变,什么事都因循守旧怎么可能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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