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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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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那个高个女人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江厉海怒骂道:“你个死婊子,居然就这样昏过去!你以为大爷就会这样放过你啊!呸!害得大爷费了这么大力气给你掐人中!不行,本大爷非要给你一点厉害瞧一瞧。怎么办呢?给你一点水喝算了!”

越说越气的江厉海说到做到,当真站到高个女人头那一侧,摸出yj对着她的脸上就是一泡n撒了过去。

刚刚清醒过来的高个女人,一阵气苦,差点又昏死过去。

在旁边观看的另一个少女再也忍不住了,不断地哭喊着:“几位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给我们一个痛快死吧!呜呜……你们怎么能够这样!”

看着众人忙于凌辱两个女人,没有理会她,她只好掉头哀求陈彬道:“这位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嫂子和姐姐吧!不要这样折磨她们了!”

陈彬看了她一眼道:“她们是你的嫂子和姐姐?”

“是!那个年长一点的是我嫂子,另一个是我姐姐!你开恩,饶了她们吧!”

“你先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否则一切免谈!”陈彬冷酷地说道。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不知是否应该回答。她下意识地掉头往两个女人看去,似乎想从她们那里获得一点帮助。她却正好看到让她极为痛苦的一幕。

江武雄用一根细绳系住他玩弄那个年轻一点的少女的一个茹头,然后站起身来,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拉扯细绳。少女的茹头被拉得向前凸出,茹房也随着被拉得大大变形。而少女的眼睛由于痛苦而凸张,眼珠似乎都要蹦了出来。

一种低沉的吼声从她的喉管中传了出来。

看到这个残忍场景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说!你们别折磨她了!我叫孙艳红,那两个女人中年轻的是我姐姐叫孙艳梅。那个年长的高个女人是我的嫂子,叫做马轻云。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别折磨她们了!……呜呜……!”

陈彬摇了摇头道:“你们早点开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把你们的来历、动机都交待清楚了。我们自然会放过你们的!”

那个叫孙艳红的少女尖声叫道:“你休想!我不会告诉你这些的!你这个骗子,我已经告诉你我们的姓名了。你为什么不放了她们!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家伙!你折磨死我们吧,将来会有一天,你们遭到报应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你说出姓名后,我就放过她们!你以为我们知道你们的名字就满足了?不过小姐,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你说出你们的来历、目的,我就可以停止折磨她们!你考虑一下吧!在你说出之前,折磨是不会停止的。”

孙艳红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

陈彬转头望向折磨两个女人的地方道:“江厉海,现在扯了那两个女人的堵口布,她们还会自杀吗?”

已经把yj塞入那个叫马轻云的g门深处猛力抽c的江厉海,喘着粗气答道:“啊……哦……没问题……她们……肯定没有自杀的力气了……呵呵……扯了……放心……没问题!”

陈彬想了一想道:“那你把你那个女人的布扯了,武雄那边那一个先别急。”

旁边的一个武士忙依言把马轻云口中的布团取了出来。

马轻云已经从刚才拔毛时的昏晕中醒过来。布团一离开她的口,众人便听到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里面有痛苦的呻吟,也有被几个男人玩弄所发出的y荡的叫声,还有哭泣的声音,还有模模糊糊求饶的声音。

“啊……呜呜……不要了……求……求你们了……杀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呜呜……!”

陈彬继续向孙艳红道:“你看一看吧!你嫂子都被折磨成这样了,连嚼舌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这又需要什么力气呢?我看主要还是她的心都已经死了,她被折磨得彻底崩溃了,已经不能再思考什么问题了,可以说她是连嚼舌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了。你还忍心看她受折磨?”

孙艳红只是低声啜泣着,没有搭理陈彬的问话。

那边,江厉海一阵颤抖,将浓浓的jys进了马轻云的g门中。一阵喘息,他抽出了自己的yj,闪到旁边,嘴里连声叫爽:“他妈的!这贱人的p眼儿真他妈的爽!这么紧!她老公肯定没有用过几次!嘿嘿,爽!真他妈的爽!”

他一下马,另一个武士连忙接替他的位置。跃马挺枪,c入了马轻云湿淋淋的yd中狠命捣弄着。

江厉海穿上裤子,来到陈彬身边,看着孙艳红问道:“陈哥,这小娘们还不肯说?妈的,看来。我还要给她一点狠的看看才行!”

陈彬望了孙艳红一眼,看她仍然没有作声,便点了点头道:“那你弄吧!别把人一下弄死就行了。”

“放心吧!陈哥!我会慢慢来的,她想一下死掉,还没有那么容易呢!”

听着两人对话的孙艳红身子颤抖了一下,可是仍然没有出声。

这时江厉海开始动作了,他叫住正在玩弄马轻云的几个人道:“喂!兄弟们,等一会吧!让我给这女人上点量吧,免得旁边那个女人在那里装闷葫芦。”

“c!老海,你也太过分了。自己在这娘们的p眼儿中爽了一炮,就不顾兄弟的死活了,啊?再怎么说,你也要等我把这一炮干完再说嘛?那有整半调子的说法嘛!”

那个刚刚c入马轻云yd中的武士,一边忙着抽送yj,一边不依地嚷着。

另几个正在马轻云茹房、小腹上继续捏捏弄弄的人也忙连声附和。

“呵呵!不是我不愿意。关键是陈哥还在那里等着问话呢!我们这是配合人家的工作,兄弟们可要分清主次、重点啊!不然少主怪罪下来,可是没人能够承担这个责任啊!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去搞那个吧!”

几个人听了也没有办法,那个c弄yd的人问道:“要不你弄你的,我弄我的!行不行?”

江厉海没办法只好道:“好吧!不过待会儿你看着可别说恶心!”

“不会的!来吧!老哥弄你的就行了!我就放完这一炮就行了!”

江厉海突然跑到旁边找了一把短剑冲过来,那个正忙着老牛耕田的家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从女人身子里退了出来,跳到旁边怒吼道:“江厉海,你要干什么?想拼命啊!”

江厉海不怒反笑道:“c你的!我拔剑,你就以为是跟你急啊!你不是说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吗?我这剑是拿来对付那娘们的!”

“哇!不会吧!老海,你要干什么啊!”

“难道你要把这娘们给杀了?”众人听他这一说都感兴趣起来,连声问道。

“你们睁大狗眼看着不就得了!问什么问!”江厉海得意地答道。

走到马轻云的面前,江厉海看着她那已经变得黯淡的眼睛,挥了挥手中的短剑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了,要给你来点更狠的了!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们自己吧!谁叫你们不老老实实招供出你们的来历来呢?”

马轻云无力的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力气说出来。最后她用撇嘴角的动作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江厉海哈哈笑了一声,向她伸出了大拇指道:“好!姑娘真是有种,我江厉海佩服你!不过呢!我们现在是各为其主,今天只好得罪了!”

说完江厉海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马轻云的茹房,赞叹道:“好!真是好东西!我江厉海也算是阅人多矣,不过,这么好的一对茹房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可惜”

他说完转头向旁边好奇观看的人说道:“你们看,这对茹房,丰满高耸,以如此体积重量,居然一点也没有下坠,保养得实在是好啊!茹头红艳娇嫩,配着茹房白皙光滑的皮肤更增娇艳。唉!可惜!可惜!”

旁边有人惊呼道:“老海!你那把剑不会是用来对付这么好的一对茹房的吧?”

江厉海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手玩弄了一会儿这对他十分欣赏的茹房,然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突然用手中的短剑在上面划了一下。

“啊!”刚才连话都说不出的马轻云此刻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苦叫声。

孙艳红看到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颤抖着身子,激动地掉过头,不敢往那个方向再看哪怕一眼。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内疚的神色,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着什么。可是她仍然没有向陈彬说出任何想要她说的话。

鲜血从马轻云的茹房伤口中不断流出,已经被折磨了半天的她只能躺在那里痛苦的叫喊着。

江厉海看了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示,知道孙艳红还没有说出任何秘密来,一咬牙,又一剑划向了马轻云的茹房。

又是一声惨叫,不过声音已经比之前那一次小多了。

孙艳红似乎支持不住了,刚才坐在地上的身子此刻已经倾伏在地,沾满眼泪的脸蛋儿挨在地上,混和着地上的泥土,弄得一张脸脏兮兮的。喉咙中一阵痉挛,一股气冲上来堵在那里,好不容易吐了出来,听上去就像受伤的野兽所发出的低嚎。

江厉海连续不断地在马轻云的茹房上、小腹上、大腿上划着。

马轻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由于失血过多,马轻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躺在那里不断呻吟着,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能够叫喊出来。

看着马轻云的惨状,连江家的其余武士都已经起了恻隐之心。有的人已经不忍再看,转身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直在不远处坐卧不安的林奉先,远远看到这个场面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准备过来制止这方的惨剧。

“奉先,你要干什么?给我坐下!”一直好像在睡觉的江寒青突然睁开眼望着林奉先。

“青哥,这……你看那方……太残忍了!”林奉先似乎看到了救星连忙说道。

江寒青又闭上了眼睛,道:“我知道了。我本来只是想叫陈彬找两个人污辱一下她们,以为这样就能够她们说出实话。唉!想不到这三个女人这么厉害,真的是宁死不屈啊!现在也没有办法了,由他们去吧!毕竟最重要的是能够问出结果来。他们这样做,也许还有可能会让对方屈服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却没有多少人能够不怕凌迟而死啊!我最初本来是想叫你负责这事,就是怕你年幼硬不下心肠,所以才改变注意叫陈彬去弄的。对敌需恨,为达目的不计一切!你知道吗?”

林奉先顿了一下脚,无奈答道:“我明白了!唉……!”知道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坐了下来,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径自学江寒青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那边厢陈彬再次叹了口气,看了看缩在地上蜷伏着浑身颤抖的孙艳红,摇了摇头,示意江厉海停止动作,然后对孙艳红说道:“孙姑娘,你们这是为什么啊!?你就这样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吗?”

孙艳红停止了哭泣,挪动着身子似乎要坐起来,由于身子被绑住了无法移动,只能在地上挣扎着。陈彬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地上。她蹬着陈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们江家都是这种野兽!真是想不到!你们没有好下场的!”

陈彬低下头没有作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忍。沉默了一会儿,陈彬站起身来,望了望在远处休息的江寒青,见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闭目不动,对这方的事情不闻不问,心里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顾一切都要问出结果来。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畜生,陈彬看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武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玩弄那个叫孙艳梅的女人,站在一边呆看江厉海折磨女人。

陈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江武雄,你继续收拾那个女人!如果这方还不招供,你就把她的茹头和y蒂割下来。听到没有?”

江武雄听了陈彬的话,不由愣了一下。他虽然平素喜欢虐待女人,可也仅限于一些暴力动作而已,象这种致命的可以说虐杀的方式,简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此刻,陈彬却叫他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当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头,看了看陈彬严肃的表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陈彬也没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实。江武雄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是一个命令,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的。他走到江厉海身边,心情沉重地从江厉海手中要过了短剑,然后走到孙艳梅身边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陈彬。

陈彬看了看孙艳红,仍然在那里毫无反应,只是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于是他向江武雄点了一下头。

江武雄捏住孙艳梅的茹房,使她的茹头高高凸起,然后把剑峰贴了上去。孙艳梅艰难地转头望着她,眼中流露出哀求地神色,眼泪不断地流出来,身子也由于恐惧不停地颤抖。

可是可怜的女人样不但不能引起江武雄的同情,反倒刺激起江武雄天性深处的性虐待的欲望,刚才心里还有的沉重的罪恶感此刻顿时荡然无存。

他冷笑着,轻轻移动贴在茹头根部和茹房连接部位的短剑。他的动作是如此之轻,似乎生怕用力过猛,一剑就把孙艳梅的茹头割了下来太便宜了她似的。他轻轻地割划着孙艳梅的茹头,很慢很慢,缓缓地将剑刃移入茹头的根部,牙齿狠狠地咬着,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两眼远瞠紧盯着短剑划过茹头的地方。那神态就像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一样。

孙艳梅颤抖着,脸部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内的潜力由于痛苦被激发了出来,两手不断地在地面上抓着,将泥土挖离地面,不一会儿她的整个手掌就都c入了泥土中。她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剧烈地喘着气,眼睛时而圆瞠,时而紧闭,唯有痛苦的眼泪不断流出。胸口由于喘气剧烈地起伏着,喉管处一阵蠕动,偶尔发出几声难听的呻吟。

孙艳红没有往这方看,但是由于距离不过一丈,这边的声音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内心显然受着很大的煎熬,坐在那里身子都摇摇晃晃地,似乎随时可能昏倒。不过她还是没有作声。

好一会儿,江雄武的短剑才彻底割掉了那个可怜的茹头。他用手指捏住鲜血淋淋已经脱离了母体而存在的茹头,缓缓站起身来,欣赏着,发出阵阵冷笑。此刻他的神态在同伴眼中简直跟野兽无异。

欣赏了一会儿割下来的茹头,已经魔性化的江雄武随手把它扔到一旁。回头看了一下陈彬,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便又蹲到孙艳梅的身边,剥开她的y唇,在y蒂的位置一阵揉弄,想要它凸出来。可是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孙艳梅浑身已经麻木,除了剧烈的疼痛,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产生感觉呢?因而她又怎么可能还会产生性感呢。害得江武雄忙活了半天,她的y蒂都没有硬起。

江雄武没有办法,只好用手夹起y蒂位置的r,准备整个一块割下来。孙艳梅的嘴中传出了绝望的呜咽声。

这时,孙艳红突然抬起头来,表情木然地望着陈彬道:“如果我都招了!是不是能够给我们三姐妹一个痛快?”

陈彬闻言不由一喜连忙答道:“孙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老实说出来,我们绝不再难为你们三姐妹。”

说完转身喝止了江武雄,还命令众人赶快给两个浑身鲜血的女人止血疗伤。

孙艳梅叹了一口气,头一斜,昏了过去。另一边,马轻云早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孙艳红看了看两个姐妹,满面凄凉地道:“我们本来早就准备死也不说出任何东西来。可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们江家的人居然这么心狠手辣,想得出如此毒计。看着你们这么折磨她们,我怎么能够忍着不说呢!唉!……”

这时知道对方愿意招供的消息,江寒青已经带着林奉先走了过来,老远听到孙艳红这样说便应道:“这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绝不会再折磨你们!”

陈彬忙走到江寒青身边,告诉了他这个三个女人的姓名和相互之间的关系。

江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你办事,果然有一套。呵呵!”

江寒青看到孙艳红仍然被绑着手脚,便命令道:“怎么还绑着孙姑娘的手脚?陈彬,你赶快给我松绑!”

孙艳红手脚恢复自由之后,活动了一下血脉,看了看姐嫂那边的血都已经止住了,便说道:“江小贼!你少在那里假慈悲!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来大家都低估了你!”

江寒青也不生气笑道:“呵呵!姑娘过奖!愧不敢当!好吧,既然姑娘愿意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就请姑娘告诉在下你们的真实来历吧!”

孙艳红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诉你吧!”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一会儿,继续道:“我们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遥的云梦山中,云梦派的同门。”

“云梦派?你们武功这么好,怎么江湖上一点都没有听说过?”林奉先怀疑地问道。

“我们云梦派一向都跟外面没有什么关系,隐居深山,不理世事,偶尔才有几个子弟出来闯荡江湖,也不能透露师门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你们当然也就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云梦派的上任掌门是我的父亲。……”

“你不用问他老人家的名讳,图谋报复了。他老人家已经仙逝多年了。”

孙艳红看着江寒青似乎想要c话,知道他是想问她父亲的名号,便这样说道。

江寒青一听,也就没有开口了。

孙艳红继续说道:“我父亲有两子两女,大哥是我们的现任掌门,二哥就是刚才被你害死……害死那个大胡子。呜呜……”

孙艳红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会儿,才道:“父亲当年年轻的时候,出来闯荡江湖,曾经因为一起江湖仇杀,被朝廷捕快擒获。后来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场,看他年纪轻轻,已经武功如此高强,便出面营救,才把他救了出来。这位公子跟父亲一见如故,后来还跟他结义为兄弟。我父亲感激此人,就告诉了他师门的密集,并答应他以后只要有什么困难,必当舍命相助。”

“救你父亲的这个人是谁?”江寒青问道。

“我不知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从来不肯跟我们提起他的名字,说是向那人承诺过绝不提起他的名字。后来父亲快去世之前,让我哥继承他的掌门之位,才告诉了他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后来也一直不让我们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连我嫂子都不知道。”

“两年前,那个人突然派了一个手下送了一封信给我哥。我哥看了,就让那个送信的人回去禀告他的主人说,我云梦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后来我们一再问起,他才告诉我们,说是那个人要我们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请我们给他帮一个忙。我们问大哥是要帮什么忙?大哥就说你们江家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时机打败你们什么的。叫我们以后看着你们江家的人,要小心,因为你们全是艰险狠毒的小人。不过我哥还是错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禽兽!”

孙艳红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下来骂了江家众人几句才又说下去。

“不过后来两年也一直无事,我们也就渐渐忘了这事了。谁知前几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飞鸽传书。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余人收拾东西立刻动身下山,说是为那人报恩的机会来了。下山之后,我大哥独自一人上了另一条路,说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见面,另有要事处理,也不跟我们说他去哪里。只是叫二哥带着我们这四十人到平阳城准备截杀你们,说是你带着十九个人正准备到邱特国去,平阳城是必经之地。大哥当时给了二哥一些联系的方式包括接头的地点、联系人名字、暗号等等。他告诉二哥那个联系人是恩公的手下,他会提供给我们必要的行动信息。大哥还给了我们一幅你的画像,说是恩公随信发来的。我们都看过了那幅画像,所以我们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谁了。

跟大哥分手之后,我们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阳城而来了,准备先期截杀你们。

谁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远征大军通过,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闭,阻出了我们的前路。没办法我们只好在一个荒郊野店留宿,由于那里消息不灵。大军过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们才知道消息。这样一路耽搁,结果昨晚才能够进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个联系人。”

江寒青c话问道:“那个联系人叫什么名字?”

“哦。他叫刘睿。”

江寒青一听吃了一惊,忙将自己见过的刘睿的外貌说了出来。

孙艳红也十分吃惊:“你们见过他?你们是认识的?怎么会呢?难道是他骗了我们?天啦!我说怎么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江寒青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艳红满面愤恨道:“昨天傍晚我们进了城,就通过大哥提供的接头方式去找那个刘睿。结果没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说明了来意。他就告诉二哥说你们已经离城两天了。二哥听说你们走了两天,心里十分着急。我们本来是要截杀你们的,现在只能改成追击你们了。二哥想着要快点追上你们,就连忙带着我们赶路了。一路上想着你们在前面很远,大家也就没有怎么防备,也没有想到隐藏踪迹。刚才受袭之前,我们看到好不容易那个山沟中有宽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决定在那里吃午餐。二哥吃饭时还在估计明天晚上能够追上你们。谁知你们居然才走这么远一点,躲在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让你们发现了,反过来偷袭了我们。你们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发的?你们认识那个叫刘睿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告诉了你有我们这帮人会来截杀你?不然你们怎么会那么肯定,一发现我们就主动攻击,也不怕杀错人?对,一定是那个家伙骗了我们!这个狗贼,害死了我满门弟兄!他……”

江寒青没有答她,反问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哼……我不会告诉你我哥的名字的!无论你怎么对付我们,我都不会说的。

你不信可以试一试!我只能告诉你对于我哥没有什么大损害的东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后好找他报仇是吧?没门儿!”

江寒青也没有多问,转而问道:“刚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剑刃那功夫,你们知道吗?”

“没有啊!你那功夫很厉害,不过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江寒青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过你这门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们肯定会告诉我的。”

江寒青又问了半天,确信她说的是真话,而且也问不出什么多的东西来了,便也不再发问。他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转头向陈彬使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去。

孙艳红正待开口说什么话,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一阵凉意传到心脏。她低头一看,一把长剑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扑”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江寒青给陈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当他转身离去之时,陈彬便走到了孙艳红的身后,抽出长剑刺了过去。

看着孙艳红倒在地上,陈彬确认她已经死透了,从她背上抽出长剑,然后叫其余众人把剩下那两个女人也干掉。

旁边的江家武士闻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动手,几把长剑刺下去,两个受到种种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脱。

江寒青看到林奉先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便对他说道:“奉先,你是不是对于灭口这件事情很不以为然啊?”

看着林奉先点了点头,江寒青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奉先,对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你一定要记住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江寒青知道这种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肯定转不过弯来,也不跟他多说,径自吩咐众人收拾东西,准备赶路。

林奉先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江寒青道:“青哥,你说那个云梦门的恩人会是谁?”

“你觉得呢?”江寒青反问道。

林奉先答道:“我们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会议上秘密决定这次的行动的。

这人却能够在当天晚上就给云梦门飞鸽传书,要他们到平阳城截击我们。而且知道我们的具体人数,行动的目的地是邱特国等等。其情报实在是惊人的准确和神速啊!”

江寒青笑了一下道:“那你认为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迟疑了一下道:“青哥,我觉得如果是其他家族的人绝对不可能对于这些情报知道得如此之准确。何况就算他们能够通过种种途径获取如此准确的情报,也绝不可能达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这一定是我们家族中出了内鬼。”

江寒青大笑了几声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你再想一想这个家贼是出在哪个地方呢?”

林奉先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青哥,你觉得呢?”

江寒青嘿嘿冷笑了两声道:“这么准确的情报,除了亲自参加家族会议的人以外,又有谁能够得到呢?而那个姓孙的女人不是说了吗,这个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青哥,你的意思是……难道说我们的父辈里面有叛徒出现?”

江寒青看了他一眼道:“奉先,这里我跟你说的话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见林奉先点头,他才缓缓说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过有些人想要登上家督的宝座罢了!”

林奉先骇然道:“青哥,您……您是说……”

江寒青摇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这一回事情就行了。别说出来。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以奉先贤弟的才智只要到时稍加留意,一定能够识破他的伪装的。”

看了看周围众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江寒青道:“好了!刚才处理这批云梦门的小贼用去了一个半时辰了。我们还是赶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赶一点路,明早再起早一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晚上应该就能抢到远征大军的前面去了。

奉先,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不要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亲!”

林奉先连忙赌咒发誓地答应绝不泄露今天的谈话。

江寒青点了点头又道:“我就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个刘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呀,看来应该是那个某人在平阳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为什么先是要投书警告,后又要欺骗那帮人,在在看来都是在帮助我们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诉云梦派说我们已经出发了两天,那群人的行动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我们今天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偷袭得手了。”林奉先一副于我心有戚戚焉的样子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江寒青翻身骑上战马又补充道:“哼……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以后我们要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下次我们从邱特回来的时候顺道拜访一下这位帮了我们大忙的老兄,不过到时候我们可要小心一点,好好跟他沟通一下。好了!我们现在立刻出发!”

说完江寒青一催脚下战马,顺着山路往东行去,后面的一群人连忙紧紧地跟着他行进。刚刚的胜利让每一个人都意气风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还觉得周围的环境十分恶劣,现在这种感觉却已经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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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初夜调教

第二天早上,白莹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睡在江寒青的怀里。龙腾提供而江寒青显然早就醒了,正圆睁着只眼紧盯着她的脸蛋,见到她醒过来,立刻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白莹珏看着他那恶作剧的笑容,不由羞红了只脸,想要出声呵斥他,以掩盖自己的羞惭。可是眼看自己和这个男人正l裎相对,而且还是睡在一起,要在如此亲密接触的情况下,说出凶巴巴的话来,她倒真是没有这种本事。

不等她开口,江寒青嘻笑着先开口了:“莹姨,昨晚还好吧?”

白莹珏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掐了他一下,嗔道:“你个小坏蛋,还好意思说!?”

江寒青嘻嘻笑着,没有作声,只是将她的l体上下打量着。

白莹珏更加羞惭,红着脸伸手将江寒青的脸推转到另一方向,嘴里说道:“不许看!你这个小色狼!”

而江寒青所给予的回答却是一只手在她身上的一阵抚摸,这种举动自然引起白莹珏的激烈反应。

等两人都闹腾够了开始起身穿衣时,白莹珏才感到痛苦了。昨夜的疯狂,让她此刻全身都隐隐感到一阵酸痛,而p股和小腹上被江寒青拍打过的地方也微微红肿起来。不过最要命的还是g门处传来的痛苦,让她十分难受。

看到她暗暗皱眉的样子,江寒青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伸手到她还没有穿底裤的下身摸了摸她的g门,惊叹道:“莹姨!你的g门都是肿的啊!”

白莹珏涨红了脸,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这个小鬼干的好事!还好意思笑人家!”说话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砰”的一声,江寒青立刻痛得一阵龇牙咧嘴。

看着他的痛苦样,白莹珏似乎心里有了一点平衡,笑道:“看吧!呵呵!叫你也知道什么叫做痛苦!”说完格格而笑。

江寒青看着她的开心样,心里是暗暗怒骂:“妈的x!你个死婊子还敢笑!等过一段时间,我看你还笑得出来不!呸!到时候要你哭,你就得哭!c!”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装处一副痛苦模样,以换取白莹珏的同情。

白莹珏怎么知道他内心的y险想法,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果然上当,连忙过来安慰他。赤l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对茹房在江寒青的面前晃来晃去,自然又引得他一番动手动脚,一时满帐春色。

等二人好不容易收拾好走出帐篷,却见到范虎三人早已起床,虽然仍然移动艰难,却已经爬出帐篷,躺在外面欣赏周围山色。看到江、白二人出来,三个人都是含笑点头。

白莹珏见他们的那副神色,自然知道他们就算昨晚没有听到自己和江寒青干事时发出的声音,刚才也必然听到了自己二人的y浪声音。

微微感到不好意思,刚才的激情还没有从脸上消退完毕,此刻又再次面如潮红,低下头装着没有看到,不去搭理三人。

至于江寒青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走上去乐陶陶地跟三人瞎扯了起来。

吃过早饭,五个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路程。

一路上江寒青估算行程,今天日落前应该到达官道上。不过这个时候帝国军队已经快要到达了,不知到时候如果不幸碰上却应该怎么办好?想到这里,江寒青不由眉头紧锁,昨晚征服白莹珏所带来的快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觉到形势不容乐观,江寒青开始打算抛弃范虎三人径自东行的可能性。

这两天通过路上跟范虎的闲聊,他已经发现这个家伙果真不是胡吹的,确实有着惊人的本事,实在是难得的人才!也正因为如此,江寒青一路上对于范虎十分照顾,丝毫没有嫌弃他伤重难以照顾的意思。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想招纳范虎这个原因,江寒青早就说服白莹珏放弃三人自己东行了。说不定,如果白莹珏不反对,他还会亲手除掉这三个累赘。

如今带着这三个伤员,自己的行动实在是太过缓慢,弄个不好自己到达官道上的时候就正好碰到帝国军队,到时候就麻烦了。江寒青觉得应该权衡一下利弊,一个范虎是否值得自己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帮助?

前思后想江寒青终于定下决心要牺牲范虎等人以便迅速东行,摆脱随时可能遭遇帝国军队的危险。正当他考虑怎样对白莹珏解释的时候,远处山坡上突然出现了缓缓而行的两骑身影。江寒青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人。战争时候敢在这种战乱地带骑着马穿行的人可不会是什么普通百姓,多半是什么狠角色来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他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担心,以他和白莹珏二人的功夫实在不必担心对方两个人。

远处的两个骑士显然也发现了江寒青他们,原地勒定了坐骑向这方望过来。

江寒青望了白莹珏一眼,见她没有什么表示,看来和自己一样并不担心对方的来历。两人都没有说什么,继续策马前行。

当走过去一段之后,江寒青突然发现对面两个人的身形格外熟悉,心里不由一惊,定睛细看之下不由大喜叫道:“奉先!是你吗?”

激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中,远远地传了过去。

对面的两骑听到之后立刻纵马飞驰过来,其中一人更是在飞奔的马背上连连挥手大叫道:“青哥!是我!是我!”江寒青立刻听出确实是林奉先的声音。

在手下众人被邱特骑兵追散之后,江寒青虽然嘴上没有跟白莹珏提起,其实心里一直在担心这批手下的命运,在他看来这群家伙在邱特骑兵的追杀瞎多半已经全军覆没了。像他这种铁石心肠的人,虽然对于死人一向不已为意,但是这批人毕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准备着力培养的人,刚刚出门就损失了怎能不叫他心痛。

如今见着林奉先还活着,证明手下至少还有人活着,一时感觉犹如做梦一般。

饶是他一向遇事镇定,此刻不由惊喜万分。听到林奉先的声音,立刻挥鞭打马,狂奔过去,留下白莹珏跟着三个伤号在后面缓缓而行。

奔近之后,江寒青才看出另一个人原来是陈彬,心里不由更是暗暗感谢老天,居然给自己留下这么好的一个手下。

等到达面前,看到林奉先和陈彬浑身尘土,衣服肮脏,看来为了躲避邱特骑兵的追击也吃尽了苦头。此刻也没有时间追问二人怎么会走上这条路,三人先抱成一团欢喜了半天。等到相遇的狂喜心情渐渐平静之后,江寒青猛然想起范虎他们还在后面,回头望去见到白莹珏带着范虎等人已经快要来到,忙抓紧时间跟林、陈二人说了一下跟范虎相遇的情况,提醒二人不要泄露真实身份。

范虎等人来到近前之后,江寒青只简单向他们介绍说林、陈二人是自己手下,途中遇到邱特骑兵袭击侥幸逃脱。

范虎这两天多次跟江寒青交谈,对他的才学十分钦佩。从江寒青的谈吐、举止,谈话中所表现出来的智慧、眼光、气魄,在在都让范虎明白这个人不会是普通公子哥儿。虽然知道对方言语中多有保留,没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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