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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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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顺着看去,几袋新鲜的蔬菜,有大白菜,青瓜,茄子,西红柿等等……

仆人跑过去抱起来就拿去丢,管家说:“小姐还没醒,她在二楼。”

我没帖心里,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嗡的,我冲过去从仆人们手上夺过那几个大袋子,手提着,步履沉重走出了别墅……

……

……

野蛮上司的情惑42

早上7点多,我还在睡梦中,手机连续接收短信的声音把我吵醒。生日就是不一样,一大早就有人想。打开一看,信息全部来自妈妈,三条信息除了接收时间各相差一秒外,其余均一模一样,内容为“没有可显示的内容”,还有一条是彩信,内容为“没有可显示的数据”。好特别的生日礼物,我不禁感叹!

这么多年了,老妈还是这么勤劳,连发短信都起这么早!只是希望老妈在学会发短信之前,别再把我当练习对象。拿着镜子照自己,心里纳闷,过了今天,真的就要老一岁吗?真这样的话,那我宁愿今天过得慢一点。

让时间过得慢一点的方法我想应该具备两个条件,一是醒着,二是无聊。为了让时间过得慢一点的想法变成实际,于是起床洗刷,确保再回床上睡觉的可能性小于等于零。

打开电视,把所有频道转一圈,发现电视台的数量不是一般的多,用宋丹丹的话来描述是“那是相当的多”。290多个频道让我觉得这个电视太可怕了,如果把每个频道过目一遍,每个频道停留2秒钟,就得花费近10分钟。换句话说,我只要来回转个6圈,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倒!一大早想这些事情,果然很醒很无聊,达到预料中的效果,为自己鼓掌!

脑袋稍微清醒一些后,想起前段时间讨论“关于电脑是否将取代电视”的严肃话题,我准备修正我对这个论题的看法,现在我要说的是:“在我挂掉(当然不是指挂电话)之前,我决不允许‘电脑取代电视’这种无聊的事情发生,我会把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控制在比把2个硬币同时抛个垂直向上的可能性还小的范围之内!”

来回转了两圈后,发现只有一个劲爆体育台(经常播放nba赛事)是我想要的,忽然想收回上面这段话。

下班后,魔女像明星赶场似的在陪我半个小时便急忙赶往艘。

“我要在妈妈家过夜,今天不回来了。”

她好像跟我开玩笑,又好像是认真的,不过,即使真的不回来也没关系,我早已经习惯了,尽管她忘记了我的生日,我好像已经麻木不仁没有了感觉。还有一条信息,莎织的:生日,一定要快乐。

晚上8点多,门哐哐直响,开门,是老婆,只见她双手拎着满满的两袋物品靠在门上对着我诡异地笑。我很感动,抱了抱她:“你没忘?”

“你说呢?”魔女问。

我笑了一下,魔女说:“笑得真难看,你还是哭比较好看。”

呵呵……

bytheway,之所以用“哐哐”这个词形容敲门声,道理很简单,因为老婆敲门用的是脚而不是手。老婆带回的物品很多,选几样有代表性的物品提一下:蛋糕一个:体积很大,我俩连蛋糕中央那个“爱”字都没吃完。质问老婆为什么不买个小点的,答曰,这是店里最小的。

啤酒两罐、可乐一瓶:老婆喝啤酒,我喝可乐,想想不对劲,遂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啤酒。

时针即将指向零点,以为日历就这样祥和地翻到下一页时,老婆收到一条信息:“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今天是他生日,希望你能让他开心”。

是莎织,一个我不敢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一个人,鼻子突然很酸很酸,眼泪倾巢而出,我把脸转向黑暗的角落,不想世界看见我的眼泪,更不想老婆看见我的心碎。

……

夜很深了,深的让人窒息,安静的夜里,那种连呼吸都会的痛,仿佛如千军万马般涌入我的身体,痛入骨髓……

说了再见是否就能不再想念

说了抱歉是否就能理解一切

眼泪代替你亲吻我的脸

我的世界忽然冰天白雪

五指之间还残留你的昨天

一片一片怎么拼贴完全

……

这首歌的旋律在我现实和梦境来回交替的黑夜里回荡,一直到天色微微发白,我看见一条新信息,是公司的同事还有朋友们发来的,祝我生日快乐,我没回,因为看到这条信息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生日本该开心的,却被我整这么伤感,希望下一个生日会比今天开心,至少不要让老婆哭,我也不想哭,可是我们都已经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无奈……

生日过了,次日醒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林夕早早已经上班了。窗帘拉得很严实,房外日上三竿,而房内却黑得找不到鞋。

电话铃响,接之,老婆温柔的声音:“老公,起床了吗?”

“刚起来,正在找拖鞋呢。”

“猪,好能睡噢。”

老婆有时候称我为猪,我也不再反抗,一是因为习惯了,二是因为我确实具备猪的某些习性。

“老公,我想吃牛排,伯爵西餐厅的。”

“没问题,我去打包。”

“可是很远噢。”

快速洗刷完毕,整了整发型就出发,10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正是吃饭时间,西餐厅座无虚席的壮观情景让我大吃一惊,点了菜,靠窗处找到一桌台,窗外辣辣的阳光照得我浑身燥热,我掏出手机,心想发个信息s扰一下林夕或许会凉快一点。

“吃饭的人太多,2个小时之后才有得吃”

“噢,没关系,辛苦老公了”

“不辛苦,只是晒会儿太阳而已。”想了想,摁了取消键,信息扼杀于萌芽状态中。

20多分钟后,牛排出炉,验货埋单。去的路上,傻想:“天天如此就好了。”。

转而看见路边一家彩票店,几个顾客很投入地下注,忽然又想,或许买彩票,不劳而获拥有五百万的愿望会实现得快一点。或者像美国的那些什么彩球,搞中了亿美元的奖金,这辈子就不那么苦了。

林夕吃得很香,明显吃得比以往多,看着她满足的笑容,心想:“为亲爱的人付出,谁说不是一种幸福呢?!”

为了改善心情,她答应我晚上陪我去街逛逛,我太多美好的回忆都在这几条街。无论是吵架还是送花,或者是看电影还是去酒吧,亦或者是我去看白洁她肚子疼,再是打乱我和莎织的场合……

我挽着林夕的手臂,享受着晚风带来的清凉和阵阵回忆。林夕穿着淡红色连衣裙,文静,大方,优雅。林夕的出现,或者她和我一起出现的时候,总是容易引来路人侧目,特别是男人,而我,已慢慢习惯走在路上被同性注目的礼遇。

晚上8点多,在一家忘记名字的熟悉餐馆吃晚饭,晚饭吃了足足两个半小时,或许以这种速度吃饭的客人并不太受老板的欢迎,老板不时用殷切的目光关注我们桌的动静,可都被我坚决的目光无情地顶了回去。

“老板,再给我一碗饭,吃了半天发现没吃饱”,如果是qq聊天的话,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板肯定已绝望地把我拖入黑名单。返回房间已是晚上11点多,冲凉后感觉比早上起来还精神。

魔女已经睡着,我躺在床上看电视,脑里一团乱糟糟。心更是乱糟糟,是带着忧郁的乱糟糟,杞人忧天的那种乱糟糟,为什么?看着魔女,我知道了答案:我们,还能走多远……

一早醒来,林夕不在,两个人的空间突然让我一个人面对,有些不自在,于是继续睡觉,睡着了,世界就会消失,等世界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就会回来了。

今天有台风,下雨,天气有点凉,睡觉的时候我还是一如既往肆无忌惮地踢被子,冻醒后才想起,嘶在旁边,只有自己照顾自己。被子温暖我的肌肤,老婆温暖我的心,枕着往事和回忆,窗外的风雨声越来越模糊,世界再次慢慢消失,但模糊的画面中我好像看见了莎织,她周围很黑,在很远地地方看着我,静静的,很忧伤,很忧伤,等我朝她走去的时候,忽然她就消失在黑夜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没有太阳,也没有再下雨,天是y的,压抑得难受。

我看了眼手机,有条未读短信,莎织发来的:你手机停机了,我帮你充值了。

很淡的一句话,却如一把尖刀,我的心脏,疼得我说不出话,直不起腰。

我努力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得不露痕迹,但你总是轻而易举地把它摆上台面。我以为隐藏了,就能遗忘,心就会安静,痛苦和忧伤就会无处寻觅,我欠你的情债就会慢慢消失,可是我发现没有,只要你淡淡的一句话,我所有的防线就会土崩瓦解,我的心就会痛,痛如骨髓的那种。

我总以为自己会习惯过去对你伤害而衍生的内疚,不管在哪里,碰到谁,以什么样的方式开始或结束。可你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我的愧疚感翻江倒海,我知道,如果我给你关心,你肯定也会感伤得流泪,所以我宁愿给你伤心,我宁愿你恨我,越恨越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关心我。

我强忍着眼泪回了一条:你神经病,没事干啊!然后把手机关了,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怕你不恨我,我怕看见你那张犹豫得再也无法流泪的双眼……

其实,任何东西都可被替代,爱情,往事,记忆,幸福,失望……,都可以被替代,只要你愿意,你会找到替代我的那个人,重新开始你的生活。

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遗忘就是我们给彼此最好的纪念。我们给顾此的那些眼泪和疼痛,已随风飘远,如果有过幸福,幸福只是瞬间的片断,一小段一小段。所以,我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给你一点幸福,虽然注定是路过。

我闭上眼,眼泪被挤出眼眶,可忧伤却兜兜转转,散也散不开……

我拜访完客户回到公司,来到麦乔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一进门,麦乔招呼我坐下,一脸y沉地说:“你们团队的业绩比目标差了30%!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原因?你打算怎么办?”

麦乔说完,紧闭着嘴,视着我。我感到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表情也一下严肃了起来,低下头,想了想说:“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们一直没有放松……”

“哎;等等……”麦乔打断了我的话,“你说需要时间?你还需要多长时间?你的那些人来了很久了,我给你们的时间还少吗?”我被麦乔的话噎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把目光垂到桌面上。

“明天请你把下个月的预测报给我,你觉得你的最大机会在哪儿?”

“我觉得亨通这家客户就很有希望,如果成了,可能会有五百万左右。”我被得没办法,只好捡了个眼前最大的机会告诉麦乔。

“亨通?他们为什么会在下个月采购?而不是以后?有没有对手?”

“因为他们扩建计划之前会在总部增加新设备。而且这只是开始,将来在湖平范围还要采购更多的设备。对手还是大通和另外几家同行。”

“如果亨通输了呢?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对吗?你不能只盯着某一个大单,你要学会分散风险。因此你的机会还是太少了。”我无言以对,只好继续听麦乔说着。

“你团队的十个人,有谁还没有业绩?”麦乔拿起一张销售报表,边看边问我。

“有四个人还没有。闫宁还有……”

“好了,我觉得闫宁在这里的能力最差,不知道你觉得怎样?”

“我还没有看出来。”我心里一揪,担心麦乔要拿闫宁下手。

“那你觉得这些人里面,哪个最差?”麦乔有些不耐烦地问。

“我觉得还需要时间再看看。”

“作为销售经理,不能太仁慈。我们不是福利院,我们要给公司创造业绩。你现在需要下决定开掉一个人,让大家都紧张起来,你想想这个人该是谁呢?”

“我不知道。”

“我看应该是闫宁!他负责的都是大客户,以前计总经常能出订单的,现在他还一单都没有,我看是他能力有问题。当初把信阳从计总那拿过来给你们,就是为了平衡客户质量,可你看看你们的业绩!信阳这么大的客户,机会肯定不少,我们却总打不进去。对了,最近信阳怎么样?”

“你知道吗,你炒掉的那几个人还有吉董事长正在与信阳谈全面合作的事,闫宁肯定是遇到了麻烦。”

“哦?”麦乔显出些沮丧,就像是炒家卖早了一只继续猛涨的股票。但又马上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

我知道麦乔很无奈,可我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见麦乔不说话了,我就编说了句谎话:“闫宁最近有一些销售机会,你要是开除他,就会影响我们的业绩。”

“哦,真的吗?什么时候?”

“就在下个月。”

“那为什么你的预测上没有这个机会?你遥护他,而和我开玩笑吗?”麦克问。

“我今天才知道这个机会有了进展,所以现在可以加在下个月的预测上。”我继续自圆其说。

麦乔对我的话将信将疑,但他只想要结果,于是将了我一军:“好,如果闫宁下个月还没有订单,我就替你开除他!”

“ok,如果他没有签单,我会开除他。”我索性豁出去了。心想:这样一味硬压下去,员工还不知道会走多少人呢!于是对麦乔说,“老板,我认为现在不要再给销售员压力了。我们要的是提高士气,他们太需要鼓励了。”

“签单就可以提高士气,没有订单怎么提高士气?”

“我同意,但是签单需要辅导和支持。所以,我觉得多辅导和支持他们,多交流销售技巧,好过硬压。”

“辅导和支持是你的责任,我只要结果,懂吗?”麦乔感觉我在顶撞他,不悦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麦乔又看了看我报上来的预测,忽然又问:“还有龙阳那几单子你打算怎么办?你应该尽快帮许美美,还有万州出业绩,否则他们也可能自己辞职。”

“我觉得许美美万州对这份工作是很满意的,不会轻易离开。我们倒是应该想一些办法支持她。”

麦乔点点头,用双手搓了搓脸,把双臂放在脑后,双手抱着头,脸上显出疲倦,想了想又说:“好,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你做一个计划吧,帮他们尽快出成绩,下周给我!如果再不出成绩,你们都走人!”

我很不爽,开除开除!我心里一团火烧着,可我还是点点头,准备起身离开。他又叮嘱说:“记住,如果下个月闫宁还没有订单,我会开除他。叫别的销售员都注意了。”

我心里一沉,心想:这个顽固不化的麦乔,看来这世界上除了订单,没有能打动他的事情。嘴上却答应着:“我知道了,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走出麦乔办公室,点了一支烟,回到自己办公室,看着自己的队伍,长叹一口气……

中午前的这段时间,因为麦乔发疯了,开口闭口说炒人,我是在焦虑中度过的。

电话里,莎织说今天中午饭她请客。当我开车到达莎织约定的小区时,我心里还是很有点忐忑。看到莎织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已等在了小区门口,我赶紧让她上了车。这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莎织的房子很多……有钱人呢,没事干就买房子,不同的风格:幻丽风格,田园风格,黑白经典,华丽风格……。此时的莎织穿着一条真丝的碎花连衣裙,高傲而又职业的脸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咄咄人。她带着那种成熟,妩媚而娇艳的神情,和我一起走进电梯时,我们更象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这个房子是三室两厅,应该有一百四十多平米。客厅很大,布置很素雅。“打算拿哪个房子做婚房?”我问。

她说:“你陪我结啊?”

“好啊……下辈子。”

看着莎织熟炼的从提包中拿出刚买的菜肴装盘摆放,看我坐着比较拘谨,她冲我露出了她花枝般的笑脸,不过那笑意我感觉真有点怕怕。“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怕我似的。我又不会吃人。”她说话就是很直接。

“哪里。哪里。这卤耳朵丝真好吃!”我随手拈了一条盘里的耳朵丝送进口中,同时赶紧扯开了她的话题。

“先去洗手!看你来不及似的。”莎织娇嗔着。她的样子真有点象母亲在我小时候那样。

等我洗好手回到桌前,她已经摆放完毕了。看着一盆盆香喷喷的菜肴,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一个人坐下就开吃。莎织笑眯眯地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宛忙着吃啊。你下午没啥事吧。咱喝两杯嘛。”

“嗯。我当然没问题。有事他们会打电话的。”我真有点饿了,看着眼前的酒菜,上班的事干脆抛到了脑后。上班真是受罪……

“这些天你没给我一个信息,是不是想扔下我不管啦。”莎织显然对我这几天的表现有点不满。

“莎织你应该有一个家了。”我喝了一口酒,认真的对莎织说。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真的就这么希望我出嫁吗?”喝了酒的莎织,脸色慢落得更加红润了,她说话的神情开始有点严肃。

“我知道……莎织,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样对谁都没好处的。”我静静地看着莎织,一字一句地劝慰着。“包括你家人都不会希望你这么下去的。”说这话我真有点困难,尤其在用了她亲属的名义,更让我觉得自己的卑劣。此刻的我彻头彻尾成了一个伪君子,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付出的对象在放弃她时,她会是怎样的想法。

莎织没有暴怒,相反很平静。她的眼神牢牢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就像上次……”她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后来显得有点害羞了。

这个问题我一时真不好回答。说一点都没有那简直是自欺欺人。夫妻之间的那种爱与单纯的异性之间的那种爱是有本质区别的,从世俗观来说夫妻之间那种爱叫爱情,普通异性间的那种爱只能称情爱。但真实的世界里又有多少人能分得清这么一回事啊。家花不如野花香,男人说得清楚点大多数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道德和理智只能规范一时,没有几个真正的男人能抵挡得住美女的投怀送抱,古时候的柳下惠在现在只能被认为是性无能(这不是俺第一个这么说的)。

“没话说了吧,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莎织看我模样很真诚,狡黠的接下了话题,然后却话锋一转,“看来要从林夕那里把你抢走是没戏了。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失败者。”说完这些莎织的情绪明显有点低落,杯中的酒又一次的见底。

“莎织。你是我婚外最好的红颜知己,我不可能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只是……我们现在确实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你我这样都不好。”我说这话已经完全没有了底气,对眼前的莎织我已经实在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小洛!我会认真考虑我自己的事的。我不会拖累你们的家庭的。”莎织已经明显有了醉意,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然靠到了我的怀里。

抚摸着她柔滑的身子,我的心里禁不住又起了阵阵的颤动。

“莎织,你没事吧?不行,就少喝点。”我轻轻地揉了揉她微红的额头,痛惜地望着她。显然她刚才喝的红酒比我还多了几杯,这东西就是有后劲,我当然没事,但她今天喝这么多可能会有点不适应。

“我就是心里烦。怎么我就没人关心,没人疼爱。我爱的人又偏偏是别人的丈夫……我付出了一切,冒着失去所有的危险,为的只是你的一个温柔的目光。可我为什么不配,我为什么不配?”莎织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她的手紧紧抱着我,仿佛我会随时离开她的样子。

对莎织我有愧疚,明知道无法给她完整的爱,却由于我的自私加上冲动,已经给她造成了某种程度的伤害。

“莎织,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生活,但我心里始终还有你。今后你有什么事,还尽管可以来找我的。”我没作任何考虑,就给了莎织一个明确的承诺。

“我不会离开你的。”莎织的眼里慢慢有了一丝亮色,“我要你这半天就在这里陪我!”帅住我开始有点撒娇,唇慢l覆到了我的脸上。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因素,使得我和莎织的关系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明不白的,甚至可以说是剪不断,理还乱。那样的关系就像是安在身边的一颗炸弹,真担心会随时炸响。拥着怀里的莎织,我的心里感到沉甸甸的。尽管我有很多种理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但一时就是没法说出口。

“殷然,抱我!”莎织没有理我,用命令的口气指派我。

“呵呵!这么大的人还抱?”说归说,我当然没有真的抱她,只是两人更加紧紧搂在了一起……

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再一次的发生了,由于有了某种心里负担,我明显感到少了以前的那份,更像是在应付着做某件事。对林夕,对莎织,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自己的行为。望着我怀里沉浸在幸福中的莎织,我脑子里的林夕和莎织的影子在不断地交替,从此我该怎样同时面对这两个女人。

正当我加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老妈的。我接了电话我没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老妈急切的声音:“你快回来吧,你爸爸住院了。”

我的脑子一下子轰的一声,眼前忙忙碌碌人群不断在我眼前晃动,好像离我很近但是我又袒到他们在说什么。我呆了半晌,才急匆匆收拾了东西。走到楼下我才想起应该打个招呼,但是一想管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全是老爸到底怎么了。我气喘呼呼跑下楼拿车,在停车场一不小心还差点让消防栓绊了个趔趄,裤子划了一道口子。

飞车几个钟头回老家的那个小县城的人民医院,还没进病房就看见亲戚们站在了门口。我赶忙跑了过去。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的看着我,我脑子被潜意识里一股不好的感觉所吞噬,只是机械的问着我爸怎么了。

表叔拉着我说:“你别慌,你爸爸情况不太好。”他顿了顿好像下了很大勇气说:“前几天突然就吃不下东西,今天来了大夫说已经很困难了。”

表叔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心里好像被人打了一枪似地,魂魄好像被震开了体外,瞬间天旋地转。过了好长时间我才擦干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挣扎着调集了全身的勇气去推开病房的门。老爸静静的躺在床上输y,老妈正坐在旁边偷偷摸着眼泪,看见我进来,急忙擦了几下。

我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缓缓转动着眼睛费力的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挣扎着说了句,来了。我急忙应道,恩今天休息。泪水在我的眼里不停的打转,最后还是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老妈突然捂着半天嘴巴,还是哭出了声来。老爸突然急了起来,眉头紧紧的聚集在一起,脸上的表情费力的表达出一种愤怒,低吼道:“看你那个样子,哭什么哭。”

我哽咽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亲戚聚了进来,有的人扶着我的妈妈。我摩挲着老爸略微发亮而冰凉的手——那只手曾在幼年将我扛在肩膀,曾拉着我在大雨中穿行,那个曾经给我以温暖而坚强的手已经不再有力,只能静静的蜷曲着。

早在多年前,父亲就出现过莫名的腰痛。当时没有太多在意。之后再次出现严重腰痛,被明确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症。医生告诉父亲,这种手术一般来说大约在50%左右的成功率。父亲因此放弃了手术治疗。多年来倒也坚持了下来。但谁也想不到,父亲觉得上次送林霸天的鱼,太小,又亲自出去撒网,这次竟病倒在了船上。我的眼泪再也不能抑制的哗哗流下来,父亲啊父亲,你可知道那些鱼……人家丢进垃圾桶了么?

“别哭!”父亲看着我。

我跟医生走出了病房,擦掉眼泪,问了医生。父亲刚被抬到医院时,有两节椎间盘严重脱出,已经挤压到了硬膜囊及双侧神经根,同时椎体不稳。人已经丧失了自理能力。假如不手术或手术不彻底,都会带来巨大的隐患,同时还必须配合中药治疗,才能达到预期效果。本次治疗难度大,风险高……可能……有生命危险。

医生走后,我走到一个角落,颤抖的拿出一支烟,点上……

失去父亲,我只是这么一想,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以至于害怕的不得了。无能为力的耻辱与悲愤让让我惶恐着不敢再靠近病房。如果他离开我,我会崩溃的,对这些我都无法抗拒只能静静等待,这种煎熬恐怕是最让人恐惧的事。

在医院的楼梯里我静静的抽着烟,时间从我身边跑过我却丝毫察觉不到。莎织兴高采烈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的公司今天销售额突破多少个点却被我哽咽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没有多说什么只问了我在哪里。我哽咽着说了我爸爸的情况,莎织语气镇定的说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晚上,亲戚都走了,两个妹妹在学校,妈妈没告诉她们。老妈出去买饭去了,我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发呆,我看着窗外马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在散步,有情侣,有母子更多的是一家三口。我无比羡慕起来,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下来。突然房门被打开,莎织拿着一捧康乃馨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尴尬的咧咧嘴,示意她进来。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只偶尔从走廊里传来几声脚步声。莎织握着我的手,让我慌乱的心略微平静了一些。过了一会老妈推门进来了,看见莎织略显惊讶。我拉着莎织站了起来,轻轻的说,妈,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莎织。我想我和她老人家都偶尔也会想象着我这个女朋友去看他们的样子,每一次都这么突兀,都是在医院中。

莎织低声说,“阿姨,您好。”。

老妈笑了一下,眼睛依然红肿,略显疲惫的说:“坐吧。”老妈让我带莎织一起去吃个饭,我想她也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肯定也没吃饭。出了医院我问莎织想吃什么,莎织说嘶饿让我决定。我点了一根烟说,我也不饿咱们去对面的广场坐坐吧。

月色冷冷的洒在广场边的椅子上,我觉得很冷哆嗦了起来。莎织说:“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一定累坏了吧。”

我说:“吃不下去,谢谢你今天能过来。”

莎织搂着我的胳膊柔柔的说:“这是应该的,不要太担心,一切都能过去的。”

我拍拍她的头说:“幸好还有你在,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莎织说:“你要坚强,你还得照顾你妈妈的。”

在莎织的迫之下我吃了一碗面条,回去的时候她给老妈买了点水果,她说你妈最近肯定吃不下东西,吃点水果还是好的。我的心一暖,想说谢谢但终究还是沉默了下去。

莎织问我林夕呢?我苦笑一声说林夕还认识我么?

莎织指责我到底说的什么鬼东西。我说林霸天也病了,我去看了看,没那么严重,可林夕的心里装的全都是工作……

半夜的时候,老爸渐渐睁开了眼睛,神智也有些恢复。我拉着莎织在他耳边说,爸这个是你的第二个儿媳妇。他的目光静静的停在莎织的脸上,努力着看清她的脸。然后嘴角费力的抽搐了一下,我想他是笑了。老妈再次哽咽,莎织眼圈红红的说:“叔叔,我来看你了。”老爸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

年少的时候,我曾经叛逆的以为他只是会粗暴的让我按照他的行为准则做事,丝毫不估计我的感受。我与他不断的顶撞,用他不知道的道理驳斥他,每次看到他两眼怒睁语无伦次的时候我都会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我曾将在学校里遭到的鄙视,奚落一股脑的归咎到他的身上,埋怨他的没本事。我也曾在晚上起夜的时候,看着他静静的坐在床上抽着烟,愁绪万千。也许只有我也当了父亲的时候我才会真正了解他,但是他却再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子欲孝而亲不待这句话以前对我来说只是课本上一堆生硬的字词,现在对我来说确是一阵阵彻骨的痛。听这些话的时候,莎织只是静静的搂着我,我想她就是我这辈子错过的选择吧……

林夕打电话过来,语速很急的说刚加班完,过爸爸妈妈那里睡,我只是嗯了一声,她挂了电话……

……

……

野蛮上司的情惑43

中午的时候,林夕给我打电话,她说她感觉不是很妙,眼皮一直在跳,我责怪嘶要乱说话。她问我为什么我的声音那么奇怪,我开始是敷衍的,后来……觉得不可能不告诉她吧,所以告诉了她。她过来后,脸红扑扑的沁着汗珠,仿佛怕我责怪她似的。我苦笑着说辛苦了,顺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我把林夕领进病房里的时候,莎织去打水去了,老妈很客气的喊林夕快坐,然后给她倒了杯水。我们谁也不说话,我知道林夕心里一定不舒服极了,我索性把她叫到了外边的走廊里。

“怎么这么突然?”林夕站在窗户旁边向外看着,反复斟酌着说话的语气。

我揉了揉太阳x说:“我以为爸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其实……他这个人疼也不说出来,都是表现最好的一面给我们看的。”

林夕转过来看着我好像还有话要说。

“放心吧,父亲能挺过去。”我苦笑一下。

我跟魔女正聊着,莎织从楼下走了上来。看见林夕,莎织淡淡的一笑,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莎织有些尴尬。我不做声。过了一会莎织说她要走了,我把她送到了楼下,彼此一言不发,我目送着她上了出租车,渐行渐远。

晚上跟林夕一起吃饭的时候,林夕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赶忙出去跑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接了电话。她回来的时候脸上略带愠色,我问:“你妈妈吧。”她没有答话,我知道我猜对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最近可把你忙坏了,回去好好休息,免得你妈担心。”林夕最近由于睡眠不足,眼睛红红的让我心疼不已。

“我没事的,你别多心。”林夕故作轻松的说。

我知道拗不过她,只好作罢。

“莎织什么时候来的?”林夕抬起头看我。

我说:“昨晚。”

“为什么不和我说!?”司来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可怕我发火,她一直压在心里面。

我看着她怪罪的目光,呵呵笑了两声说:“林夕,你心里……现在装的,是什么呢?”

她低下头……

之后,林霸天和她的妈妈过来了,林霸天坐在父亲的床头摸着我爸爸的手嘘长问暖的,表示说无论花多少钱都治好我爸爸,要请最好的医生过来,调最好的设备过来,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感觉很虚伪,很想吐。我表示了感谢,然后说:“最好的医生,我们已经从北京请过来了,设备也来了,就等着手术了。”

林霸天没有逗留很久,因为我不想让他们打扰我父亲,所以在我委婉的说了父亲到了休息的时间后,他们走了。在他们的眼睛中,我看不到一丝心疼……我很难过。接着我看林夕,林夕自然很心疼我,也很担心,可是我怎么看到她也不高兴了呢?

麦乔打电话来一直催我上班,让我找陪护人员陪就行了,何必去日日夜夜守着。我愤怒地骂了他,并且说我要辞职,扣完了我所有的工资都无所谓!

半个月后……

医院选择采用椎间盘融合及内固定技术,历经7个多小时的手术,成功为父亲摘除椎间盘,并对不稳定的椎体进行固定。目前的父亲历经十多天的中医中药恢复治疗,已经从担架上成功地站了起来。

我们全家人,包括我妹妹们,当天已经激动得数次流泪,数度拥抱医生……

我陪父母亲回到了老家,现在是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以往的疲惫与痛苦一股脑的被唤醒,让我身心俱疲。我不想让这种情绪让父母担心,所以每天早早起床给他们弄早饭,陪他们遛弯。我们常常一起起来看日出,枕着波浪声你会忘记许多纷扰。湖水的轻柔是它最大的魅力,无论你是灰心丧气还是万丈,都会被它所感染,潮起潮落让你的心也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周末的时候莎织会过来看我,带几本我喜欢的杂志或者cd。有次她嗫嚅的向我询问可不可以留点钱给我用,我固执的拒绝。她没有坚持,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一言不发。我说,真的对不起让你担心。她说,我是相信你的,不会让我失望。我怕让她失望,她对我越好我就越发的愧疚和担心。也许我的一句动人的情话会彻底打破她心底隐隐的担忧,以至于会回到以前的语气命令我做些什么,但是我却是在不断的患得患失。从某种角度上讲我是个懦弱人,而且很在意别人对此的看法,痛苦的时候我通常选择逃避,因为我总认为自己是无路可走。

林夕知道我父亲在养病,渐渐恢复,她依旧扎进去了繁忙的工作中。我爸妈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跟莎织在一起,很明显,比跟林夕在一起更轻松……

……

回家后的一天晚上,少扬跟刘晓东出人意料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同来的还有江小英。他们非要拉着我去喝酒,我跟父母打了个招呼,就随他们一起过去饭庄喝酒。

少扬递给我一根烟,拍怕我的肩膀说:“你怎么这么消沉呢?”

我笑笑说哪有,只是有点累。

“就是嘛,听说你工作出了问题,工作可以再找么,反正你现在是个精英,做什么不行呢。”晓东让小英先点着菜,接着对我说:“要我说,你丫的套个西服扎个领带也算人模狗样的,自己开个公司算了吧。”

我对晓东说:“咱们也有好一阵没见了吧,你丫的现在怎么样啊,是不是又换女朋友了?”

“瞎说什么呢?我现在可是正经人儿了,绝对专一。对李珂很专一呢!”晓东一本正经的说。

“滚蛋,给你丫整几个大靓妞你丫腿还不软。”少扬嬉皮笑脸的说道,一旁的晓东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这话就不对了,咱们都多大了,哪还能胡搞,找个差不多就结婚了。”晓东下了一口扎啤,肚子略显发福:“对了,殷然你还跟鑫皇总裁老婆好着呢?”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少扬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你丫的火星来的,咱们然哥现在那个亨通公司的老总傍上了他。”

“是么?谁呀,这么不开眼。”晓东一脸莫名,小英一旁乐呵呵的说:“永芳芳总啊,你不知道啊。”

“她?!!”晓东见我不说话默许,十分惊讶的说道:“行啊你,怎么又联系上了。”

“偶然遇到的,就联系上了。”

“我现在超崇拜咱们然哥,然哥你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晓东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指着少扬:“问那人去。”

我们都笑了起来,不知不觉推杯换盏,桌子上摆了一堆空杯子。晓东脸蛋通红,这是这厮的典型特征,他大着舌头说:“听哥一句劝,芳总以前跟你好是你的福气,将来跟你好那是你的瘤子,弄不好还是个恶性的让你痛苦一辈子。”

我脸色有些不好,低头喝了一口酒,不再说话。晓东装作没看到接着说:“她现在开心了回来找你,哪天又不开心了呢?结婚跟爱情是两码子事,这么多年孰轻孰重你还掂量不出来。”

“去你妈的,你是来寻不痛快的吧。”我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晓东也红着脸跟着我站了起来,不落半分。

少扬赶紧过来拉开我说:“何必呢,大家哥们不都是为了你好么?”

小英也赶忙站起来说:“你们都冷静冷静。”

我跟晓东都坐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怒火中烧。酒局顿时气氛尴尬,我看着晓东跟少扬在那大眼瞪小眼的愣着,突然感觉滑稽极了。我举起杯跟晓东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要我说人家芳总对然哥还真是不错呢,你们就别多想了。”小英打破了沉闷。

“好了好了不说了。”少扬接过话来说“殷然还是谈谈工作的事吧,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先找着工作吧,总得有点钱。”我叹了一口气。

“这像个爷们,努力赚钱。”晓东赞同道。

我们四个人左摇右晃的从饭店里出来,“哥们我先走一步。”少扬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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