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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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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那你认输了?!”我穷追不舍。

“那我再喝一口!”她就是不说认输,这家伙鬼的。

雨终究没有落下来,反而将那些灰色的云彩偷偷的带走了。橘黄色的路灯下,我们两个的身影渐渐的由长到短,再渐渐的由短到长,就这样在一个个的路灯下慢慢的交替着。

何可将她的手我的裤兜里,她说她喜欢这样走路。我的手轻轻的揽住她,仔细的品味着这种幸福。

“我如果说身高我们是绝配!”谈论起我们两个的身高,她忽然的说起。“你说呢?!你比我高十公分?”

“那当然了!”我不可置否。

“如果咱们在一起,人家肯定会说,哎呀,你看人家两个人多么般配啊?!”她遐想着。

很多时候,很难理解何可的思维逻辑,不管什么事情,大多数她心情好的时候总会以好玩儿不好玩儿来加以概念,给人的感觉就像80后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一样,也许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吧,但真正在为人处事待人接物上,我还不得不佩服何可还是比较老道的,不仅考虑的很到位,而且也能适时做出一些让人愉悦的反应,感觉至少比我强。

几条街的路,就这样在我们胡侃八聊中落在了我们的身后。

去了我开好的那家酒店,她很奇怪的看着我的衣服,问我为什么,我只说反正魔女不在家,长期在办公室,我们公司也忙,还不如到这个离公司近点的地方。她笑笑。

嘶允许我开屋顶的灯,我只好将浴室的灯打开,隔着浴室玻璃上那层半透明的磨砂纸,温暖而柔弱的光线有些均匀的散发出来,温情而随意的铺到诺大的床面上。

“今晚我要睡这儿吗?!”她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我。

“你还要走么?”

“你脱了衣服去床上乖乖等我,好么?”似乎是她无奈的温情,又似乎是她刻意的暗示,给我了无限的遐想。

“那好吧!”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了。

浴室里,她把门反锁了,也许是怕我突然闯进去。半晌,她也没把花洒的开关捣鼓明白,只好向我求助。

门锁打开了,她用浴巾遮住自己的身子。算作是对她的尊重吧,我没有刻意的将眼睛停留在她的身子上,而是默默的把水温调好。我关掉了浴室内的顶灯,只留了镜前灯独自亮着。

她没有弄懂我的意思,还在静静的等待我退出浴室。我走近她,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她没有拒绝我的吻。轻轻摘下她挡在胸前的浴巾。第一次,她完整的将自己的展现在我面前。

也许,她还有些尴尬和羞涩,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用自己的吻来告诉她,并拧开了花洒。

轻轻的抱她上床。

昏暗的灯光下,她瞪大了眼睛看我,似乎不相信她所眼前要面对的这个男人。

从她的眸子里,我读出了一丝恐惧,一丝期望,还有一丝托付。也许,她想给我,又怕给我,甚至怕自己后悔给了我。

我们的吻着,我把她当成了她,几年来的思念,幻想,期待和担心都融化在我们充满的热吻中。

“我有些害怕!”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我理智的停下了。

她的眼睛似乎也在读取我的内心。

几秒种后,长长的睫毛覆盖了她那双充满了担心的眼睛。我紧紧的搂着她,她也紧紧的抱着我。

“是我在骗我么?我们会发生关系么?”她问得有些傻,更有些无奈,但却是她从心底里想知道的。因为如果她跨出了这一步,就永远也不可能再在人家面前标榜自己是纯洁的了,尽管她最爱的是我,不是别人,但在内心里她就让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有污点的女人而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纯洁了。

“不会,因为我不舍得!”我搂的她更紧,因为要让她感受到这是从我的心里说出来的,而不是为了能够与她上床而不负责任的谎话。苏上眼睛来吻我。她真的决定要付出了。

按理说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境况,已经是不用再去想别的了,因为根本没有心思去想。

但此时的我却心理压力巨大。

我喜欢她,她也的确爱我。可我是别人的老公,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害怕,有些莫名的害怕。老感觉已经锁住的房门会被一脚踢开,尽管我身下的她已经准备彻底的交出自己,但我的心却穿过耳朵跑到了门外的楼道里,哪怕有一丁点儿的响动,也会让我心惊r跳。

平时从来没有软弱过的我在这一刻却无论如何也不行。

何可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当然我自己也觉得很尴尬。

不想放弃,却又无能为力。

“休息一会儿吧!”她在为我解围。

不想再面对她的眼睛,索性往旁边一倒,借着喘粗气的机会躲避她的眼神。

她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我,没有说话。

她轻轻躺下来,慢慢的睡着了……

我笑了笑,拿着包装精美的戒指,出去了。去了鑫皇,魔女的办公室还开着灯,我给了保安一点钱,让他帮忙把戒指送上去,帮我传个话,说我在这等林总。他上去了,十分钟后,他下来,又把戒指盒子拿回来给了我:“林总说别打扰她工作。”

我接过戒指盒子,发了一条短信给魔女:我在楼下等你。

冷气袭人,我坐在保安亭的阶梯上,一支烟一支烟抽着。凌晨两点,她的办公室关灯了,我满心欢喜她会下来,没想到等到了一直到了凌晨五点多,下雨了,她还是没下来,我全身僵硬,站起来,回去车子,回去了酒店。

我来到那扇窗前,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大街上,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远远的一个红点在不断闪烁的黄色交通灯下慢慢的蠕动着,偶尔有汽车快速的驶过他们的身旁,远处几家旅店的霓虹灯也显现出了一夜后的疲惫。窗台上略微的有些湿润,零星的雨点不经意的洒落着。

伸手拿过上衣披在身上,我将半截身子探出窗外。猛吸一口,借着吐烟的气流,烟头闪闪发亮。没有了风,燃烧后飘落的烟灰旋转着落到楼下远远的某个角落,青灰色的烟雾则随着微弱的气流缓慢的上升,随后在灰黑色的天空中不见了踪迹。

很少在晨曦中感受这座城市了,没有了白日里的熙熙攘攘,也没有了黑夜里的霓虹闪亮,它寂静的座落着,安静而又充满了魅力。

因为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市。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出自谁人知口,但我却在确确实实的感受着。它对我不再那么平凡,也不再那么陌生。

看着何可,我想,我们这算什么?

是,我承认,这是不道德的,如果我们再发生一些什么,也许会铸就一个不可挽回的大错,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但,此时心底里的那种渴望和挣脱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面对一个真正能够走到你心里,面对一个无论做什么都能将平凡的事情与你演绎出一段优美旋律的人,面对一个能够与你完美互补到天衣无缝的人,你能不动心么?

人就像一个粗糙的齿轮,性格、习惯、天性、生活方式乃至缺点构成了每个人身上不同大小的轮齿,在这个拥有众多齿轮的大社会中,你怎么才能找到一个能够与你的轮齿正好契合的另外一个齿轮呢?!

当然,人与人之间,男人与女人之间,同事与朋友之间,包括夫妻之间都需要磨合,慢慢的会将自己的轮齿与对方的轮齿结合起来。但那需要多少时间?多少和能量在这磨合的过程中消逝掉,等到磨合成功了,契合紧密了,人也老了。

虽然我不相信有上帝,也不相信有什么月老,但我相信缘分。很多东西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起床,她问我:“你昨晚一夜没睡?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说她没时间理我了,我很孤单。嘶说话,去换了衣罚我说我今天很累,不想去上班,她说好。

换好鞋子后,她起身默默地打开房门,我不想起身去送她,因为感觉那样对我们来说有点残忍。而当楼道外真正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我又后悔了。

楼道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极度失落的坐回沙发上,心里真的可谓无味翻腾。楼道内轻轻的脚步声,将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当中拖了回来。

静静地,她站在虚掩的门口。轻轻的,她推开门,似乎是想吓我一跳。

不过让我发现了。

“嘿嘿!”又是她这经典的开场白,无论什么时候何可都能给你一种轻松阳光而且顽皮可爱的感觉,让人很难在她面前降低情绪。“你怎么不出来送我啊?”

“我……”我无言以对。

“我走到电梯了,以为你会追上来送我呢!”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些埋怨。

“你不想去上班了么!”我问。我迎上去。

“我在等电梯啊!不过,我不去上班你不扣我工资啊?”她那可爱的表情。“你也不出来送我!”转而,一丝失望掠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我抱住她,紧紧地,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歉意。

她深情的望着我,在等待着我的吻。墙角不远处楼道内的监控器出现在我眼睛的余光里,心里瞬间掠过一丝担心。

她的吻很用情,让我无暇再去顾及这些。不管了,既然她都不怕,我还怕什么?那样我也太不男人了。吻得再长终究也是要分别,我停下了。或许,她体会到了我的这种思绪,没有再说什么。

默默的,我送她到楼梯口,静静地等待电梯的到来。电梯中她故作轻松的向我笑着挥了挥手。金黄色镜面的电梯门将我们生生的隔断在两个空间里,只留下我在上面的镜像。

我的世界,缺少一个温柔的完美。

我静静的回到房间。

在门口,我刻意的看了那个监控器一眼。

床上还有她的体温和香味儿。那包巧克力还静静的躺在一边,也许是她忘了,也许是她留给我的。

天气依旧y沉着,雨终于落下来了。

时间是不会倒流的。无奈的我只能这样去叹息。天又开始下雨了。

我孤独的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路上的车开始多了起来,我在拥挤的路上慢慢的移动着,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不知不觉中,我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以前从来没有来过。

一家小酒馆里。我要了一瓶白酒,只点了两个菜。可能是比较偏僻,酒馆里的客人不多,厨师炒好了菜就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桌子边上看电视。

我一个人自斟自饮。墙角的电视上正在播着一部推理断案的片子,看情况像是婚外恋导致的谋杀。

一个人喝闷酒,感觉此时的白酒真的就像白开水一样,我大口大口的咽着。厨师和老板娘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服务员也在窃窃私语,似乎对我的这种做法有些奇怪,我也懒得跟他们说什么,自顾自的喝着。

都说愁酒容易醉,可我越喝越清醒。在这一杯一杯的透明色y体里,我想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其实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此时的我,就想喝醉。

门外的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就那么不大不小的下着,也许是老天故意配合我的心情吧。想,我想,想得头快炸了。

两瓶白酒没喝完。我实在咽不下去了,只想哭。可又不能在这儿哭,心里难受,胃里也难受。

想给林夕打电话,可我说什么呢?这种只有在电视剧和小说里出现的情节发生在我身上了。

是啊,电视剧的结局基本上都是不顾一切反对的与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然后就会有一个美好的将来,就像童话里说的:他们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可这是现实,我和自己的结发妻子要分开,做一个没心没肺的陈世美,我要辜负父母对我的期望,让别人去戳他们的脊梁骨,我要让自己的领导和同事和朋友大跌眼镜,变成他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我要放弃自己辛辛苦苦跟魔女挣来的幸福的这一切一切……

我深深的爱着她,深深的爱着这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能与我心心相印完美契合的林夕,多少年的感情啊,我不想放弃,如果我放弃了,我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可我该怎么办?!

雨停了,路上一片积水,偶尔有几辆车匆匆的从外面经过。车内玻璃上,已经有了很多的雾气,我看不到外面,就像一个笼子一样把我从这个世界隔离了出来。

安静。我处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车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我擦去了车窗上的雾气,露出一抹清晰的温馨。

我将车开到附近的一个广场旁边,自己盲无目的慢慢走着。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怎么可能清醒?!

我喝了这么多酒,可能喝的有点快,现在酒劲儿才上来。不知不觉到了一家ktv,我晃晃悠悠的闯了进去。

可能是里面的服务生对喝醉酒的人见多了,根本见怪不怪。

“先生几位?!”打着厚厚粉底的一张脸。

“一位!”我懒得抬头。

“一位?!”厚粉底脸多少有些惊诧。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陪唱小姐的。”

“我不要陪唱小姐,我自己唱就行了!~”

“哦,好的。”

我踉踉跄跄的往里走。

“又一个失恋的!醉成那熊样!”身后那个厚粉底脸跟前台嘟嘟囔囔的声音不大。

但我帖了,不高兴。

“你再胡说八道我砸烂你的店你信不信?!”我大声骂道。

厚粉底脸害怕了,一个劲的往后躲着喊对不起。

“妈的!”

唱歌。

嚎了半天,算是一种发泄吧。

嗓子哑了。

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屏幕上后来的歌词在一句一句的由白色变成蓝色。

莎织的短信来了。

我告诉她我在唱歌,一个人在唱歌。嘶信,她当然不信。因为像这种纯粹有病的举动发生在我身上在她看来确实有点儿滑稽。

不信?

那好办。

电话开着,我唱你听。

“早点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莎织有些不忍的劝我。

“我想娶你!”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语气中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嫁给我吧!”不管了。

“那你的老婆怎么办?!”

“我不知道。”

“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你喝多了!”

我还想说,可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再打,

不接,

还打,

还不接。

算了,不打了,也许她生气了。

我不想让她生气。

晃晃悠悠的将车开到酒店。

我有个奇怪的特点,平时不喝酒停车比较随意,歪歪扭扭的。喝醉了之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车停的比什么时候都正。我都怀疑不是我自己停的车。

回到酒店,10点多了,也许父母还没睡吧。我把电话拨了过去。

“妈,你没睡吧?!”

“刚睡,这么晚了有事儿啊!?”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听得出母亲的担心。“为什么事儿啊?”

“没有,没吵架!”

“那怎么了?!”

“我说了您别生气。”我定定神。“我离婚了!”

“离婚?!”从电话里能听出妈妈突然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离婚!”我尽量的保持平静。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喝多了?”

“是喝酒了,但没多!”我必须承认。

“为什么?!打架了还是为什么别的事儿了?!难道艘人又做什么了?”

“不是。”我还遥持平静,但有些紧张。

“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我撒谎道。

“到底因为什么事?!”妈妈着急的问。

“我觉着跟她过日子没劲!”我勉强的理由。

“那你就离婚了?!”

“我觉得很累……”我想慢慢的叙述,被着急的妈妈打断了。

“那你也不能会说离就离啊,人家林夕又没对不起你,你可不能这样啊?!咱家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人,你可不能开这个例子。”

“我是跟您说一下。”我将胆子放的大了点儿。“我也不想离,可我拦不住她!”

“你混账!”妈妈生气了。“那你还打什么电话啊?!啊?!成心气我我看你是!”

妈妈有轻微的心脏病,血压还高,刚才那句话我说去就后悔了。

妈妈剩下的话,是我把手机放在腿上听的,我不敢打断她,也不敢c话。怕她一着急再有个三长两短。但她说的什么我猜也能猜得出来,不想听。

……

我知道今天晚上妈妈肯定失眠了,但,早晚要让她知道。对不起了爸爸妈妈。

头疼得厉害,也想吐,我不停的抽烟。

妈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儿啊,你可千万不能做那样的事啊,咱家里就从来没有那样的人,你想想你要离婚了,你爸爸的脸往哪儿搁啊?!你就是不为我们俩想,你就不为林夕想想?!你让她以后怎么办?千万不能做傻事啊……”妈妈是哭着说的,听得出她的那种绝望,也有些歇斯底里。

“我知道,妈妈!”我尽量平静,不想这么晚了在电话里跟她说太多,“我会去求她和好的,你放心就是了,明天再说吧,现在也不方便。”

“哦!那你明天把电话打回来!千万别做傻事啊!”

“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别想多了。”

合上电话,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次日,雨已经停了,天气不错。脑袋混混沌沌的,我给林夕发了一个短信,我要去找她,我要跟她谈谈,认真的谈。

开车前往鑫皇。

我开的很慢,早上没有吃早饭,肚子里空空如也,再加上烟抽的太多,胃非常难受,实在忍不住了,停车随便找了一个小饭店吃点东西,我不想因为胃难受把自己扔在路上。

等了许久,她也没有回复,也许是还没有看见吧,她没有随身带电话的习惯。算了,什么时候回复了什么时候再说吧,反正我也已经走了。

其实,嘶用回复我也知道,嘶想见我。

无心看路上的景色,也无心去享受车内的音乐。

脑子里除了林夕绝望的模样,就是妈妈哭泣的表情,这些表情就像幻灯片一样来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抹都抹不掉,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可她们的表情仍旧轮番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妈妈的电话来了,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

“你去哪儿了?”妈妈问。

“我在外地!明天就回去了!”我说。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3uww'!”妈妈猜对了,但也很警觉。

“没有,我压力有些大,你不用老惦记着我,我没事,回家了再跟你说就是了。”虽然我在撒谎,但最后这句话等于就是承认了。我想回家一趟。

“那行,你把林夕带回来,什么事情大家说清楚!”

“嘶会去的!”我说。

“那你别回来了!”妈妈很生气。“我还没敢和你爸说!你要我怎么跟他说?我不多说了,你自己有数着点儿!真到有一天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去。”妈妈的话很显然是站在林夕的一边,这也正常。

妈妈很生气的挂断了电话,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有些无奈的对自己笑了笑,知道会是这样的,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

……

野蛮上司的情惑52

太阳还没有落山,广场上休闲纳凉的人很多,迎风摇曳的柳条与波光粼粼的河面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图画,我和林夕一左一右的漫步在方砖铺就的堤岸上,不时有大大小小的孩子打闹着经过我们的身旁。

坐在堤岸上,我说道:“最近工作还很忙吧。”

“还好。”她冷冰冰说道。

我拿着戒指给她,她看也没看就扔进了她包里:“谢谢。”

“对不起。”我说。

“有用吗?”她看着我问。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看着静静流逝的水,看这些水,流过去了,还会可能返回来么?我说:“我知道你难过。”

“你对我的承诺呢?”她又问。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脸上嗡嗡嗡直响,我没看她的表情,我恨我自己。莎织濒临崩溃的时候,用毒品麻醉自己,我自己濒临崩溃的时候,却用其他女人麻醉自己。我恨我自己不能跳到那个跟她们家族平起平坐的高度,我恨我自己不能让他们仰视……

接下来,两人无言,就这么坐着,夕阳渐渐把我们的背影拉长。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站起来,一声不吭,走了。我也没有说话,头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水面。过了一会儿,我回头,看着她消失在转角。走着走着,我们弄丢了对方……

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许多大货车开始上路,慢慢悠悠的挡住前面的道路。

慢点开吧,我心想。长时间以来,每当我一闭上眼就闪现出一辆大货车迎面冲我开过来,自己刹不住车,也打不动方向,被迎面撞了个粉碎。

开车不到半个钟头的路程,我整整走了5个小时。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是疲惫不堪,脚已经麻木了,上楼都有些费劲。我将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手机一响,我慌了,急忙接了,以为是她的。是妈妈的。

“怎么不接电话啊?吃饭了没有?”无论怎样,做母亲的总是最关心儿子的身体,尽管做儿子的还惹她生气。

“我吃过了。手机调着震动,不知道。”我撒谎。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什么事情?”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没处理什么事情啊,只不过出去散散心,心里不舒罚”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了其他女人。”妈妈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你跟她说清楚了没有?”

“我跟她说什么啊?”我还想狡辩。“您就别瞎c心了,改天再跟您说吧,我刚回来,很累呢!”

“我明天去你们那里一趟。”妈妈的语气很严厉。

“您来?”妈妈不喜欢住楼房,她嫌闷。“您就别来了,住楼房你腿脚不方便,明天我回去就是了。”

“那你明天给我回来,别再给我捣鼓事儿了啊!”

“知道了。你早点睡吧。”

我合上电话,躺在沙发上跟死人一样的不想动。妈妈是对我不放心,所以她来是为了监督我,也是为了挽回我和魔女的感情吧。我这么想。

也许是太累了,什么也不脱就那么睡着了。

爱情就像银行里存一笔钱,能欣赏对方的优点,就像补充收入;容忍对方缺点,这是节制支出。所谓永恒的爱,是从红颜爱到白发,从花开爱到花残。(by弗兰西斯•培根)

lij,一边忙着生产,一边组织结构变革,各部门工作职能发生变化,工作交接非常多,数据收集的工作也不断进行,我指导各部门经理设计报表,除了财务和行政人资,其他部门都要求交日报表。运作了不到两个月,下面反映一天到晚大家都在忙着做报表,没时间到现场,后来改成周报表,至少大致的数据已经开始有了。

周生产总结会,经过我主持几次后,我交给闫宁主持,我只是旁听而已,我希望培养出部门经理都能在总经理不在时独挡一面,主导协调一个项目,我打算培养一班人,将来自己离开公司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企业能照样运转自如。闫宁刚开始主持时,我感觉不尽人意,但他尽量不表态,在最后来补充。在会议上,通常都是部门总结上一周的工作情况,业绩等,挑出几个重点产品,指出哪些部门什么原因导致出现生产异常,然后由各部门主管检讨自己的问题,纠瞻预防措施。我禁止一个部门在没检讨自己问题之前,就去指责其他部门,所以,慢慢会议形成一个模式,大家都先检讨各自的问题和提出纠正预防措施,再对其他部门提出意见和建议,基本在一个可控比较理性的状态下进行,然后由主管进行会议记录,以便下次追踪。经过三四次主持后,闫宁基本上能控制会议的进程,将会议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左右。

我每个月还参加一次各部门的部门会议,听听各部门的情况,中层管理人员往往在高层会议上,会将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信息过滤掉,往往容易出现报喜不报忧的情形,在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总经理根据片面的信息,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策,所以,不时听听下面部门基层会议的情况,了解一下现场,能使高层的决策更加准确,执行更有效。

每个月在会议上商议出本月的重点工作,并排出工作计划,各部门根据这些工作计划分解成部门的工作计划。工作计划均按重要又紧急、重要不紧急、紧急不重要、不重要不紧急四项进行轻重缓急的分类,将工作落实下去。每周各部门填写周工作报告,在周行政会议上汇报,总经理进行监督跟踪。

我编制出岗位定员编制表,交子寒与每个部门经理核实,根据产值状况,给每个岗位进行定员,比如当产值达到一百万的时候,可以按一百二十万的需求招人,不断牵引着产值上升,而不是拍拍脑袋想招多少就招多少。

我安排南林,召集了一次供应商会议,一是给供应商打气,二是听取供应商的意见,以利内部改善。员工踊跃地向总经理信箱提出意见和建议,每周都可以收到两三封,合理的可行的,我安排责任部门进行落实,并及时要求行政人资部贴出通告进行奖励。有的员工写的务实,也有的员工夸夸其谈,“教导”公司老总应该如何搞好营销部、如何搞好人力资源、如何搞好生产等等很空d的话,我看完后一笑了之,不过,在员工大会上,我在鼓励完他们之后希望他们能立足于本职岗位写具体一些,要求他们先扫自己屋再扫天下。

有的员工反映,去年很多员工的年终奖还没发,公司的一些承诺没有兑现,我安排行政人资部和财务部去查,发现果真如此,原来出纳卡住了拖住没发,我责令行政人资部和财务部马上落实下去。

员工感到他们的话公司已经慢慢会重视了,猾性好像增长了,从每月第一周的月例会上,我发现员工的眼神都好像更亮光了点,这是一种带着希望的眼神。

中旬,厂门口有人开了一家酒楼,我马上安排总务人员和他们洽谈管理人员包餐事宜,经过数次谈判,终于谈妥,谢天谢地,管理人员终于有一个较为干净卫生的就餐环境了。

你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终于在周六的上午,我收到了林夕的短信。

‘我去看看你吧,马上就走,请你务必给我这个机会。’我用的是几近哀求的语气。

‘不需要。’简短的三个字,冷冷的三个字,夹杂着对我的失望和放弃。

‘不要这样,林夕,你现在是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你是为我才经历的这场疼痛,我不能就这样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好么?’

我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可手机输入的太慢了。

‘我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忙你的吧。我很难受,需要休息,请你不要打扰我。谢谢’

‘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联系了。’随后,她又扔过来这几个字。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或者解释,一切的话都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她肯定不接我的电话,或许打烦了她会直接关机或者换掉这个电话号码,那么我就再也没有可以联系到她的方式了。就算我天天去等她,那也是无用的。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补偿你,虽然这些在现在来说都是废话,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虽然这几个字很无力,也于事无补,但总比不闻不问要好得多。

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失望,是我没有勇气去承担责任,没有在该挺身而出的时候站出来,让一个自己伤害过的女人独自去面对两个人的过错和我种下的苦果。

受到男人伤害的女人,不去与你吵闹,不去与你斤斤计较,不去与你要挟勒索,不去与你痛哭流涕,或许,刷没有故意的要我去承受自己良心的谴责,而是用一种默默承受和无畏的接纳来回应你的过错,这比任何一种方式都能够让男人警醒。

应该说我失落到了极点,心疼的感觉无法去描述,伤害了林夕是我最不想的。可她那天出来后,已经不愿意见我,无论我怎么去恳求。

离婚。

这个字眼儿,每天都萦绕在脑海里,此时的工作并不是很忙,我有大段的时间让自己闲下来。我开始在搜索引擎中频繁的键入这两个字。百度知道里面出现的基本上都是关于财产分割、孩子归属等等之类的答案。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找的是人家是为什么离婚的。我静静的挂qq上,默默的看着林花夕拾的头像,一直都是灰色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似乎我已经习惯了这样默默的注视着那个头像,每天晚上似乎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

我知道嘶会来,因为我伤她太厉害了。没想到,她上了……

我急忙发过去:魔女,最近工作忙么?

她是自动回复的:有什么事情电话聊,没空打字。

我又发过去:哦。

自动回复:有什么事情电话聊,没空打字。

我拿起酒店的电话打了过去,没想到她接了,她一接我就表现出我的关心:“工作很忙吧?吃饭了么?”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变回了冷冷的。“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好吧?!~”

“林夕,我……”

“我觉得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她打断了我想要说的话。

“林夕,给我点时间行么?”

“不用了吧,我们已经离婚了!”

“林夕给我个机会?”我喊。

“如果你还顾及我的感受,我们做陌生人,这样也许还能好一点。”

“不!夕儿,我不能这样,你总得给我个机会,我跟你说过我在做努力。”

“行了,就这样吧,我现在不方便,拜拜!”嘶容我分辨,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我愣楞的呆在当场,有好半天的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原来温柔可人的林夕似乎就是在一瞬间变的如此的冷漠,我无法接受……

我因为爱她,所以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么?还是我本就是个该遭天打雷劈的yg?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好久,期间无论我怎么想方设法的去寻找答案,终归都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回答:我该死。

以后的时间里,林夕基本上很少回复我的短信。

也许是她在有意的逃避我的追问,也许她真的就是要决定离开我。我不敢太过于的去打扰她,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一个理由而已,我相信林夕是爱我的,她在等我跟她联系,哪怕是我去说一点她爱听但并不相信的话。

恋爱中的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么?!

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将自己的手机丢掉了。

那个魔女给我的手机,我也用了好几年了,我心疼手机,心疼上面魔女发给我的那些短信,那些充满着我们浪漫的短信。为此,我难受了很久……

我也是一个比较注重细节的人,对于魔女的东西,包括聊天记录,短信记录以及那些我们见面时她无意当中留给我的在她看来或者在任何人看来都无所谓的东西,都成了我的宝贝。

我只好再去买手机。

一天下午,我酒后坐在公司的沙发上。

我没有喝醉,只不过有一种冲动,每次酒后都有这种冲动,想打电话给她的冲动,但又拿不准她现在到地方不方便,还是发短信吧。

‘我能跟你谈谈么’在编写完了这几个字之后,我想了好久才发了出去,发给了那个在我的心里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的她手机上。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复。这个时间是在睡午觉?!还是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忙?要不就是不理会?

我这么想着。

按照我对魔女的理解,对于这样的内容,她只要看到了,就一定会进入她的大脑去琢磨一番的。

在别人没有给你回复之前,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去揣测对方的心思。

‘我核实了一下确定自己应该没有发错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跟你聊聊’我不死心,但我又不知道该去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才能继续下去。

‘我很忙,等下如果有空再说。’

从她的字里行间感觉,她似乎决定要迎接和面对,能感觉出她一丝的不安,一丝的索性,还有一丝的无畏。盼她的短信,盼得小心翼翼。她的短信到了,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复她。我该去跟她说些什么呢?

自己又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又是漫长的等待,我已经想象不出魔女在做些什么了,也许这算作是她阶段性的胜利?!或者,她又要长篇大论的来用一种半体谅半认真的文字来说明什么?

我一直在等。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大多数的员工都已经离开了,偶尔有几辆车从我身旁擦过。红红的刹车灯光映在我的脸上。车门旁已经堆积了好大一堆烟蒂,虽然我们的短信沟通仅寥寥数语,但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天气y沉着,将又是一个雨天。

我是一个没有多少娱乐爱好的人,上班,回家,回家,上班。就这么两点一线的穿梭着。

但自从经历了魔女工作忙的这一切以后,我变的不喜欢回家,但又没有多少地方可去。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呆在车里,公司楼下的车里,自家楼下的车里。

发呆。

一直到晚上,雨开始飘落的淅淅沥沥,也没有等到她的短信。或许是嘶方便,或许是她有什么别的事情吧。我只能这样想。

‘我们和好,行吗?我要疯了。’我在手机上打出这些字,但没有发出去。也许,是我害怕了,害怕这句话发出去之后,魔女会真的就这样了断了我们。我也不能给她打电话,因为我答应过她,不能随便的给她电话。

但我最想知道的就是魔女的真实的想法。我只能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想去为家庭负责,却又挑不起来。想去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爱情,却又没有勇气做一个彻底的白眼儿狼。自己也很清楚,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离婚,跟魔女彻底摊牌,开始另一段未知的生活。要么,把魔女求回来,然后听她们的话,去鑫皇正儿八经的上班,听从林霸天的调遣,过着狗一样的日子,结果都是必须要伤害一个或者一群人。

我叼着烟,不知道是烟熏的,还是心痛的,车里,我实在忍不住眼泪。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么?’第二天的上午,我发给她的短信。

‘可以但现在不行’收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有些紧张。

她还是没理我,我决定,去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城市看看,就是她妈妈等了林霸天n年的那个城市。因为我实在要疯掉了……

高速上的感觉的确是不一样,我可以尽情的踩油门,电子狗已经为我做好了所有的拍照探测提醒,只需要把握好经过雷达探测区时的速度就可以了。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奔着,也许是下午的原因,路上并没有几辆车经过,一度让我感觉似乎是走错了路一样,可能跟自己的多疑性格有关吧,每走到一个服务区我都会停下车看看导航系统,确认自己没有走错。

在我的车里,有一封我的遗书,这是我这次出发前写好的,放在了后备箱里的一个铁盒子里,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梦到一辆大车冲我飞奔过来,我踩不动刹车,也打不动方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那辆大货车撞在一起……

可能有些神经衰弱吧。

并不是我怕死,如果怕死的话我就不会开车去了,而是我想如果我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让我的家人知道我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当然,这里面没有魔女一丁点儿的信息,因为我不想让魔女因为我可能的不幸而受到牵连。

车里的音乐仍旧播放着,但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意义,脑子里经过的都是我跟魔女在一起时的镜头,还有魔女失望的表情和令我胆战心惊的梦境……

到达那个城市附近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六点多了,出去中途在服务区的休息,我整整跑了一天多了,夕阳已经躲到了山后面,只留下一抹红色的云彩,在天边上幽幽的飘荡着。

周边的一个小县城,这个小县城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周围是几座勉强称之为山的高地,也许是因为远离重工业的缘故,县城里有些安静,大街上寥寥可数的几辆车悠闲的不紧不慢,或许是因为到了晚饭的时间吧,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经过的几个小酒店的门前也几乎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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