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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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路上已经很少有车了,这座美丽的城市啊,你留给了我那么多的欢乐,给了我那么多的幻想,承载了我太多的悲痛,也给了我无尽的悔恨……
烟蒂的亮光在我得手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曲线,远远的落下了,如一颗红色流星样的泯灭。
我打开车门,包含着忧郁和心底的哀伤沉痛的坐了进去。
……
魔女的家里,富丽堂皇,林霸天有些严厉的坐在绿色的真皮沙发上,一脸严肃而又敌视的表情。尽管面对这样的场景我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如何的站立,但却一直没有放开与魔女在一起的信念。
她们家族所有人同样的表情又多了更多愤怒的眼神盯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先开口。林霸天的眼神和表情让我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尽管已经是尽力克制,但双腿仍旧不听使唤的打颤。
我想也许我应该跪下。
我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人。曾经很多次都想象过面对如此的场面自己应该怎样沉着冷静的面对,甚至该用怎样的语言和表情去应对,但真正处在这样的现实中才知道,那所谓的冷静和沉着已经让大脑的一片空白赶到九霄云外了。
这就像是自己坐在家里的电视机前看到那些舞台上的人如何紧张,自己却想象着如果换做是自己会如何镇定如何挥洒自如一样,但真正站在舞台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比电视上的那个人强不了多少。
沉默。
恐怖的沉默。
自己不敢开口。
林霸天依然用这种深不可测的冷静和沉默虐待着我的不知所措。
嘴巴里干干的,很干很干。这是紧张的一定程度后才会出现的,这一生中有限的几次如此紧张,这算是最严重的一次吧。
屋子里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那种原本应该规律而且频次正常的跳动,在此时变得杂乱无章且没有规律。沁出的汗水让自己的后背犹如万只蚂蚁在上面穿梭,痒得要命却又不敢稍作解脱,只能任由那种蚂蚁般的啃咬和撕扯在自己的后背肆无忌惮。
想叫声伯父来打破这种沉默,却在即将出口的时候想起,他让我叫他林董……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在意这些呢?这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它的作用无非就是我对长辈的尊重,而最关键的是我是来认错并心甘情愿接受惩处的,当然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成全,虽然这个要求有些奢侈和过分。
但,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天快亮了,我从这样一个真实而又让自己心颤的梦中醒来,出了一身的汗。我抓过烟盒,或许,我真该去求艘人吧。可是,艘人可能同意?那不可能。就是跪断了腿都不可能。
上午十一点整。
某餐厅门前。
这个时间吃午饭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车子停在餐厅的门前倒也没看见导车员说什么,而径直走进了对面的手擀面餐厅里。
虽然门脸不大,但这个店的纵深还是挺让人吃惊的。
这是一个需要买卡充值的餐厅,基本有那么几个特色的面食,当然用不掉的钱是可以退的。一早,何可就打电话给我,约我去爬山,她知道我心情不好,她还以为我是因为魔女没时间理我,其实她哪儿知道我和魔女办了离婚手续,去就去吧,再不去放松自己,我真依溃了。
何可一路不停的叽叽喳喳,至于说的什么我基本记不到心里,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风景。
“我跟子寒经常来这里吃的。”何可似乎都没看我,自顾自又像是特意的跟我说。看着她的表情,像是在做错了什么事情,我盯着她她又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怎么了?怕我?怕羞?”我问。“我们……好像没做过什么吧。”
“那你呢?又怎么了?憔悴成这样?”她反问我。
对于这句话,我没有做任何的回应。这里有些半自助的味道,所有的才需要自己点,自己拿。
对于这样的场合,理论上是不需要问及对方有无忌口或偏好的,但出于礼貌或者关心吧,我只能这样形容此时的心态。
“何可,你想吃什么呢?我帮你拿?”
“我自己拿就是啊,你拿你的。”何可都没有抬头看我,简单的一句话,有些敷衍,又有些客气。
我有些呆呆的注视着何可。
卷卷的长发随着何可稍稍有些前倾的身体,在何可专注着低头取餐的姿势下那么随意而又恰当的遮住她的半边脸颊,尽管那长长的发丝已经好久没有经过专业的打理,但仍旧能够看得出曾经接受过精心的裁剪和润色。
修长手臂上的藏饰手链是我随便送给她的礼物,还不到一百块钱……衬托着她修长的手指,虽然对于手链这类饰品没有什么研究,甚至觉得有些j零狗碎,但何可能很好的将藏式手链的独特魅力演绎的非常到位,以至于让自己呆呆的看了许久。
最终何可还是选择了靠近门口的一张餐桌,我自己只在心里犹豫了一下。已经到了饭口了,出入餐厅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我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那些出出进进的人流,生怕自己害怕见到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因为这家餐厅,我和魔女来过。
但,又不能让何可看出自己的不安,我为什么要这么担心呢?我和何可算什么也没有嘛?我为什么那么害怕?我只要借着酒店墙上的那些餐饮文化招贴来回转动自己的脑袋,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小动作。不可否认,我怕了魔女,怕了莎织,我需要的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凡事都对我崇拜至极的女孩,我想做个大男人,好好呵护一个小女人,可是,魔女和莎织……已经强悍得让我站在她们旁边,颜面扫地。
“这里有一个面很出名的,我帮你叫了一份!”何可将我的目光和注意力从那些餐饮文化拉到她的脸上。“大碗的!”
“哦,他的碗不会很大吧?太多了我可吃不下!”
“下午要走很多路的,你吃不饱还行?”她考虑的比较细心也比较周到。“我还要了一个他们自己做的冻儿,挺好吃的!”
“你还要了水果沙拉?”此时我才低下头看了看餐桌。
“是啊,我就喜欢他们这个,虽然这种沙拉超市里也有卖,但自己怎么做也不如他们做的好吃。”
“招牌菜嘛!人家肯定有配方啊,都能做了,人家还用开什么店啊?”
“那倒也是。”何可拿牙签送了一块香蕉到嘴里。
面来了,虽不是那种很大的碗,但就凭那看了让人看了有些晕的分量和另一半放不下的心我也吃不了。
自己虽然没有曹c那样生性多疑,但也绝不是粗心大意的人,面是什么味道吃了一半都没什么印象,只希望何可能够快点吃完离开这个地方,但自己先放下筷子说不吃了又很不礼貌,总不能让人家认为这个女孩子很能吃吧?
“好了,我们走吧?”何可放下筷子,显得有些轻松。
“先陪你回去换鞋子吧?路不好走不是么?”
“呃……不用了吧?不用换了,这鞋子也可以!”何可的自言自语似乎在向我说明她的某种担心,或者某种异样。
“也好,那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坚持。“路很远,我们早点出发?”
“好的!”
从面馆出来的时候,正是大街上人车最多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周末放假的缘故,总感觉进入眼帘的一切那么的慵懒。
说到底,何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当然,我也不再依靠她那左左右右的手指。
甚至于,何可自己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的具体名字,只知道是一个大峡谷,但导航仪上却没有记录。这里没有网络,原来的习惯性查询排不上用场,这里也不是旅游区,还能买本地图什么的,什么也没有。
借着买烟的间隙,从商店老板的口中知道了个大体方位,也不管那么多了,在导航仪上大体约莫着点了下就上路了。
导航仪显示接近100公里,时间需要3个多小时。原因在于光是出市区就需要一个多小时,上了高速车子才能找到撒欢的地方。
“系上安全带吧!”在高速入口处我轻轻的提醒即将要入睡的何可。
“嗯……”何可昏昏欲睡,摸索着将安全带扣起,头已歪向一边。
我轻声的笑了笑。
昨晚何可肯定是没有睡好,再加上烈日当头,这个时间应该是喜欢睡午觉的何可抱着枕头做梦的时候,现在却被我拉到车上来了。
我换了个班得瑞的光盘,将音乐声调到勉强听得见,为的是不想打扰何可。
也许,我应该给她调一下靠背的角度,那样能够舒服些吧?
我这么想着,可在高速上始终找不到可以停车的地方,又不敢乱停,毕竟高速上随便停车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空调的温度有些凉,我只好开一会儿再关一会儿,生怕冻着她。
能跑的高速路也就那么几十公里,很快就要下了。
何可大概也睡不安稳,头在靠背上挪来挪去,似乎永远也找不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要不你到后面的睡会儿吧?那样还安全点?”接过高速收据,我轻轻的提醒。
“不用,不想睡了。不舒繁何可睁开眼睛并拢了拢头发。“你知道路么?还是问问吧!”
高速公路收费员给我们的回答简洁而又热情,这种情况已经很少碰到了。
接下来是二级公路,当然没有高速路那么肆无忌惮,偶尔的会有行人横穿马路,所以开起来需要特别小心,尤其是在这个让人昏昏欲睡的时间里。
当然,这个时间也是路上车辆最少的时间,稍不注意油门就超过了安全线。
已经两点了,还有接近一半的路程,从导航上看我们的路走对了。
按照高速公路收费员的说法,我到了那个路口,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段一眼望不到头的坑坑洼洼,几台修路用的大型机器在轰鸣着,前面也有几辆车子远远地向前蠕动着。
一时间,何可还不能适应这种颠簸,尽管车子的避震系统还说得过去,但毕竟也是那种坑坑洼洼,走不了多远就要停一会儿,水温一直居高不下,电子扇和发动机的噪音也渗透进驾驶舱,让人多了几分烦躁。
我看了眼油表,还有不到一半,到达目的地理论上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愿这坑坑洼洼的路能尽快的到头吧。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三点半,同样是因为假日,远远地就看见交警在指挥那些挂着各地牌照的车辆,长长的队伍绵延了足足有三四公里,我们就夹在中间,走不得也动不得。
等轮到我们进入那个游览区的大门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下午四点了。
据说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溶d,里面可以做漂流,而且有好几公里那么长。
旅游区准备的停车位显然是不够用的,以至于景区里面道路的两旁都停满了各式各样各地牌照的车子,车子在里面转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停车位,还是在山坡的路上那么歪歪扭扭的停靠着,看起来不仅一点也不安全,而且还有被刮刮蹭蹭的危险。
自己是一个很爱护车的人,所以像停车、开门这类的小细节都非常的注意,生怕给自己或者给别人带来一些不高兴。因此还可以的将门敞开到最大已测试到旁边那辆车的距离,临走时还将后视镜折叠了进去。
何可大大的卡挎包还在后座上,里面有些我能想象得出和想象不出的一大堆女孩子用的玩意儿。
尽管停车场内保安的话说得让人感觉万无一失,但我还是打开后备箱将何可那大大的挎包放好,除了将现金和证件带走外,其用的全被塞到车后门边,虽然有些麻烦,但我相信这是个有车人的好习惯。
转出停车场,何可变魔术似得从身上掏出一副太阳镜罩在脸上,
“帮你拍张照片好吧?”我举起手机,几乎是没有等何可同意。
“不要了吧?我这样子多难看啊?这么颓废?”何可老大不乐意,没有多大劲儿的说道。
“颓废么?”我看看她。
“你别拍哈,怪难看的!”何可紧走几步,跑到我前面去。
“我的照相技术很差么?”我咕哝着,但还没有听话的把手机相机功能关掉。“要吃点什么么,中午你也没有好好吃,饿不饿?”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那我去买点水吧,天气这么热……”
“我要喝绿茶!”何可拿手遮在额上,望了望那斜斜而上的石阶。“康师傅的,不y的。”
“哦。”我答应着,走向一个冷饮店。
何可也跟了过来。
冷饮店的小服务员似乎帖了我们的对话,拿着两瓶康师傅的绿茶冲我晃。
“一共10块!”
“不要这个!”我掏出钱,刚要接,何可从身后闪过来。
“从里面拿两个吧?!”何可对那个小姑娘笑了笑。
“这都是一样的啊?!刚拿出来的。”那个小姑娘解释着,我也同意。
“从里面拿两个吧,外面的让太阳都晒热了。”何可一副不依不饶的表情。
那个小姑娘看看我,似乎在争取我的意见。
“那就换两个吧!”我当然还是站在何可这边。
少数服从多数,小姑娘找不到理由了,转身从后面的箱子里又拿了两瓶出来。
何可接过绿茶看了看,顺便拉了我一下。
我有些不明就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假的!”何可在我耳边。
“有统一的么?给我换统一绿茶吧?”我恍然大悟。
小姑娘看来实在无话可说了,默默地給调换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假的?”离开冷饮店的门前,我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没看见颜色不对啊?”何可拿过绿茶在我脸前晃了晃。“我以前被骗过,所以就记住了。”
“哦。没看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嘛!”
“上过一次当了,还看不出来,那就是傻瓜。”何可撇撇嘴一副顽皮的样子。
“热死我了,你个猪!”何可一坐在旁边石阶旁边。
“马上就到了,上去休息吧,还有点y凉地儿!在这儿怪晒的。”我抬头望望剩下的台阶,还有很长一段。
“我走不动了,我得先歇会儿!”何可不理我,一副我不行了的样子。
“这才走了没多久啊?!”
“待会儿你背我哈?!”何可一副半开玩笑但又不容我辩驳的表情出现在她那大大的太阳镜下。
“行啊,背你到山上!”
在跟何可打趣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
……
野蛮上司的情惑54
是亿万的莫怀仁,同样也带着大大的墨镜,看样子像是刚刚从山上下来,外套系在腰间,正一步步的从那些台阶上迈步往下走。
我的心忽然一紧,心想怎么在这儿碰见他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那王八蛋嘴特贱人呐。
自己也带着墨镜呢,估计不会认出来吧?!
其实也无所谓,我只不过来旅游。
这么想着,所以也没有可以的去躲避,当然了,从眼角的余光中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而是认真的注意着脚下那宽窄并不均匀的台阶。
何可显然没有发现,也没有注意到我将近要躲闪的动作,而是慵懒的将自己靠在我的身上。
“猪,几点了?”这似乎变成何可的口头禅了,虽然说这个称谓并不是在把我向好的一面形容,也不是对我的什么美称,只不过是何可喜欢这样称呼我这样一个让她值得爱和值得信任的人的一个称谓而已,应该说我还是比较受用的,所以没有去拒绝或反驳的任何理由和初衷。
“四点多了呀,按你这速度等我们爬上去估计要六点吧?”我抬手看看表。
“那咱们还是走吧?”
“我背你吧?”
“拉倒吧你,才压不死你!”何可翻翻太阳镜下的眼皮。
“那要不我拉着你……”我的话还没说完,何可的手已经拽在了我后腰的皮带上了。
“走啊!”何可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儿,向是要赶牲口的表情。
天王殿前,大批的游客在导游那破锣似得嗓子和破鼓样儿的喇叭就一直不停地叫嚣,有气无力的声音再加上敷衍的背诵,真难想象那群游客怎么受得了的。
何可也袒惯这种声音,皱着眉头。
进天王殿先迈哪只脚似乎还有一个什么规矩,让导游忽悠的怪邪门儿的。
何可调皮的站在高高的门提子上,不上也不下,不迈左脚,也不迈右脚,故意在那儿气那个导游。
“看把你能的,小心掉下来把你摔两半儿!”
“我本来就两半儿!”何可白了我一眼。
从高大的门提子上跳下来,几乎是在瞬间,那种顽皮和兴奋在何可的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许是劳累还在缠绕着她吧,无论是面对天王殿里的诸神,还是面对摆在我们面前似乎永远都结束不了的台阶,何可都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以至于,我想偷偷的打开手机抓拍几张她可爱那张脸蛋的照片都没有好的角度而作罢。
同样,何可也没有很大的兴致。
终于,在千尊罗汉堂前,何可再也坚持不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旁边的台阶。
“何可,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拿过饮料递给她。“你有什么心事?”
“不想喝,”何可咕哝了一句,“我的绿茶呢。”
“咱们换个地方吧?这里的风很大,别把你吹感冒了!”墙角处的台阶正冲着风口,虽然对于一个爬山的人来说这是休息的好地方,但毕竟何可看上去很娇嫩,她的身体是不适合坐在这里的。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何可抱着腿,蜷缩在石阶上。
“那你站起来,我给你垫点东西,水泥台阶太凉了。”从包里,我抽出了一些用不着的废纸。
何可很听话,但也只是简单的挪动了一下,似乎那种劳累让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还有多远啊?”何可的语气带着哭腔,很可爱,很天真。
“还早吧?刚才我听那个导游说,步行还要五公里呢!你这样行么?”
“啊?!”何可夸张的将自己的身体歪倒我这一边,我的回答让她有些崩溃。“还有那么老远啊,我走不动了……”
“要不,咱们别去了吧?别搞得太累了!”
“那怎么行啊?我们来都来了,半途而废啊?好不容易能和你走走。”
“万一你的身体受不了怎么办啊?这里又不是在市内,况且,漂流还要坐船,万一碰到凉水什么的,会伤身体的。”可能有些自以为是,但毕竟我认为是这样的。
“唉呀……怎么这样啊?痛苦……”何可老大不乐意。
“今天就不去了,等你哪天身体好了我再陪你来?”
“那要等多久啊?一辈子?!”她垂下了头。
“用不了那么久吧?!呵呵。”我尴尬笑笑。
“排队到下辈子也轮不到我。”从何可的反应速度来看这话又不像是开玩笑的。
“哦……”对这话我无懈可击。“那就等我们有时间再来就是了。”
“怎么这么命苦啊?老早就想来,来了又爬不上去……真是的!”何可还一直在抱怨。
“你那个地方不舒服?”我想这是最关键的。
“浑身没劲儿。”何可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嘟囔着。
“那你好好歇会儿吧,待会儿咱们就下去。”
说真的如果不是在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我倒真的愿意就这么让何可靠着,不勿的,就为在何可需要的时候能给她提供一个虽不宽阔但却坚实的肩膀。
突然间明白了,其实,这就是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那种幸福。
在这个契机,我将手机对准了我们两个,拍下了我们第一张也是唯一的一张合照。
“你瞎拍什么呢?”何可还是帖了快门的声音。
“没事儿,拍着玩儿呢!”我慌忙收起手机。
“给我看看咧!”何可抬起头。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递过手机。
“拍的我这么丑!”何可咕哝了一句。“删掉好不好?”
“多好啊。”我有些不舍得。
“删了吧,待会儿下去的时候让你拍好吧?憔悴死了。”何可重新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似乎不再坚持。
我只是轻轻的关了相机功能。
“咱们走吧,还有好长一段路呢。”我转移开话题,为的是不让何可再在相片的问题上绕来绕去。
“嗯。”说归说,何可根本就没有动。
“要不……我背你吧,看你累的这个样子!”
“咱们走吧?”何可再次睁开那长长的睫毛下的眼睛,疲惫下温柔而又可爱的表情。
“走吧,下次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嗯。”
我拿过何可大大的挎包,将她揽过。
夕阳下,那长长的台阶中间有我们长长的身影。
回去的路并不那么顺利,再一次经过那坑坑洼洼的地方的时候,那里已经堵了很长的车。堵到几乎都没有蠕动的可能。
“不是吧?”在停了好久之后,我关掉发动机。
“怎么不走了?”何可从躺着的座椅上睁开眼睛。
“堵车呢,都堵了好久了。”我按下车窗,无奈的望着前方。
“怎么这样啊?”何可坐起来看了看前面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
“谁知道啊,大概前面出什么事了吧?”我猜测。“何可,你在车上休息会儿,我到前面看看,别乱跑啊!”
“嗯!”何可很听话的重新躺下,看样子很赞成我的嘱托。
隔了三辆车的距离,我看到了一辆与我同一城市的车,是辆桑塔纳2000,大概也是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车主从车里钻出来,蹲在一旁抽烟。
“老兄?这你的车啊?”
“啊!是啊。”
“咱们老乡啊。”我堆起笑容,套着近乎。
“是吧?”这位兄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朝我身后看了看我的车牌。“哟,还真是!”
“前面怎么回事儿啊?”我掏出烟递过去。
“唉,一辆大车陷在刚铺的路基里了,快两个小时了,这不吊车来了么!”说着这位兄台还朝着前面努努嘴。
顺着方向,我仔细的看了看,的确是有一辆吊车在那边忙活着什么。
“看这阵势,估计再有俩小时也出不来!”
“谁知道啊?我都等了俩小时了。”这位兄台索性一坐在地上,一脸的无奈。
“到市内就这一条路啊?”我也蹲在地上。
“可不就这一条路么?再有就要绕道了,多绕40多公里。”
“哦……”
“怎么,跟你女朋友去大峡谷了?”他又瞅了眼我的车。
“啊,是啊。放假嘛,陪女朋友出来玩儿!”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美滋滋的,好像这个世界已经承认了何可就是我的女朋友。
“啧……幸福啊!”这位兄台感叹着。
“你不是出来玩儿的啊?”
“我哪像你还能放假啊?我出来给单位办事呢!”
“哦……你一个人啊?”
“是啊,不像你们啊,现在还是孤家寡人的。”
“呵呵。”我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到车旁,何可还在闭着眼睛,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吧。
我绕车转了一圈,检查了下轮胎和气压。
“前面还不行啊?”何可似乎感觉到了我在她的周围,从窗子里探出头来。
“看样子还得很长时间,过会儿天就黑了。恐怕我们要住在这儿了。”我重新坐进车里,也是一脸的无奈。
“那可不行,再晚我们也要回去,这地方怎么住啊?脏死了!你怎么住得了?”
的确,我仔细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小村子,虽然是靠着公路,但两边还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更别说酒店了,稍微有点风,尘土便会借机飞扬。
“那我们只能等了,后面还有一大堆车呢,往前走不动,往后也倒不动。”我回头冲何可努努嘴,示意她往后看。
何可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
“哎!忘了个事儿!”何可睁开眼睛。
“忘记什么了?”我回过头,有些惊讶。
“答应下山的时候给你拍照片,结果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以后可以再拍啊?”我也想起来了,不过还是耸耸肩,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以后?”何可咕哝着,声音很小,但还是让我帖了。
“啊,以后再拍就是了,总不能在这里拍吧?这里又没什么风景。”我看看窗外,似乎想要找到点什么。
“哦……”何可没再说什么。
等驾驶室门外已经积攒到第十四个烟头的时候,车队才开始缓缓的蠕动。
“哈,终于动开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困死在这儿了,”我尽量把好方向盘,避免这坑坑洼洼的路面通过车轮传递进来的扭动。“车子快没油了,得先找地方加油。”
“我记得前面应该有吧,来的时候路上不就有一个么?”何可接过我的话。
“但愿吧,这鬼地方!下次说什么也等修好了再来。”
重新驶上高速的时候,也已经到了需要开灯的时候了,高速上的车子开始多了起来,都是那些跑长途的大车。
我有些后悔没让何可坐到后面了,毕竟晚上在高速上还是很危险的。而且,此时的我,很疲惫。那个美丽城市的灯光一点点的近了,也意味着不需要多久,我就要进入让我纠结的都市丛林中了。
所以,刻意的放慢了车速。
高速公路口外,路灯亮了,同样也是穿梭着大大小小的车辆。
“你要回去吧?”终于,在一大段的沉默后,我开口问何可。
“嗯?”何可抬起头,眼神里有些歉疚。
“没事,你已经陪了我这么长时间了!”
“林总找你了吧?没帖你的手机响啊?”何可问。
“没。”
“你送我到前面的美容院吧!我在那里下!”何可按下车窗,看着窗外那对她来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切。
我按照何可的要求,在一家美容院前停下车。
“那你怎么办啊?回家还是去酒店住?”
“不,我回家了。”我说。
“把下午拍的照片删掉!”她转移了话题,但表情没有变。
“不删!坚决不删!”我快速的抓过手机,生怕被她抢了过去。“好不容易才拍张我们一起的照片,怎么能删掉啊!”
“你删不删?你不删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了!”她可爱的嘟起嘴。
“不删!”
“删了!”
“不!”
“你个猪!删了,帖没有?!”
“干嘛非要我删啊?这又不是艳照?”
“我不管!反正你给我删了!让人家看到,特别是她们家的,会以为我们有什么的!”
“我真败给你了!”垂头丧气的感觉一股脑儿的涌上来。
“拿来我看看!”何可命令着。
“不!”
“我看看!”
“那……我拿着你看!?”
我打开手机,找到那张照片,紧紧地握着,还是生怕抢走。假如有一天,嘶见了,这个就是我们曾经共有的唯一。何可,一个天真可爱深爱我让我纠结到心绞痛的女孩。
“我看不见,你拿近点儿!”
“这样看见了吧?!”我把手机送到她的面前。
“这么丑?!你快删了吧!你看我多憔悴啊?”何可嘤嘤着。
“多好啊?哪里丑了?”我想不明白。
“还不丑啊?!”
“我看很漂亮呢,回头我再进电脑处理一下,保证很漂亮!”我很自信的说。
“哎呀!你删了行吧?改天我穿漂亮衣服再让你拍,还不行啊?”何可开始撒娇了。
“这就很漂亮啊?”
“你删不删?”她真的不悦的表情。
“不!”
“那你以后甭想见到我了!哼。”
“我天哪!何可,你不至于吧?!我不就拍了张照片么?你用的着这样么?我想不通,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连我们唯一的仅有的这张照片也不给我留?”
“我说了,以后给你拍啊,又不是不给你?”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想不出有什么措辞来应对何可这实在的不能再实在的话来了。万一哪天我们不能相见了呢?
“删了吧?”何可趁机火上浇油。“你不删我就不理你了!不跟你玩了。”
“好吧好吧,我删掉行了吧?!”说归说,我还是想不通,想不通到有些生气。
索性,我按下了格式化的键。
“行了,一张也没保留,你满意了吧?!”我将手机近似扔到何可的怀里,然后别过头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何可看着变成空白的蓝色屏幕还有我生气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真删了?你个猪?!”何可好一会儿才摆弄明白手机的回放程序。“笨蛋!”
“我怎么才不笨啊?不是你让我删的么?现在又骂我笨蛋?!”索性我拿出生气的样子。
“你不会再坚持坚持啊?!让你删你就删!真笨!”
“你不是说不漂亮吗?你不是说不删就不理我了么?你不是说不删就见不到你了么?你不是说……”我一长串的排比句随着我生气表情加快了语速。
“拉倒吧你!哪有一下全删掉的?你又骗我!”何可自己觉得好像很明白这个机器。
“姑乃乃啊,我按的是格式化的键啊!”没办法,我只好再给她演示一遍。
“啊?真没有了啊?!”何可捣鼓着手机,看着那绿幽幽的字幕,傻眼了。
“可不真没有了么?”我再次别过头。
“还能恢复么?”
“能啊,找专业的人把相机功能的内存做数据恢复,很贵,而且估计这手机相机功能也就废了!”
“不是吧?!”何可摆弄着我的手机。“你还我照片!你个猪!”
“何可!”我拿出郑重其事到吓人的模样。
“干嘛?”她用很无辜的表情斜着眼睛瞅我。
“本少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甩下这句话,用颤抖的手点了支烟猛吸了一口。
“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会删除啊?以为你不会删呢!你平常都那么多鬼点子,谁知道你笨到这种程度啊!”
看来她还真的很无辜,无辜差点没噎死我。
“你……!?我真是输给你了!”我都懒得回头看她了。
“别生气了,好吧?大不了我下回让你好好拍就是了,行吧?”何可还会哄人。
“哼!”我昂起头,不予理睬。
“我也挺后悔的啊,挺好的照片,这下没了!”何可表现出后悔的样子。
“反正你让删除的!”我不依不饶。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你想办法把照片找回来吧?行吗?”从凶神恶煞到一脸无辜,再到蛮不讲理,最后到后悔的要死,然后又变回现在的撒娇耍赖,这短短的一分钟不到,何可的可爱算是在我面前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找回来?有奖励啊?”
“有!”
“什么奖励?”我来了兴趣。
“嗯……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车内昏暗的光线环境里,我看到了何可脸上的一抹绯红。
“你说的啊?!”我重复一遍,目的在于着重的强调何可自己打的保票。
“嗯。我说的。”何可歪着脑袋,一副不怕死的可爱表情。
“嗯……那我就找回来!”心满意足的表情爬回到我的脸上。
“你个猪!你根本就没删对不对?!你耍我!”看样子何可要掐我脖子了。
“我怎么没删?手机在你手上呢,你自己找,如果你能找到,我随你处置!”
原来这妮子又诈我,幸亏没上当。何可很认真的又摆弄相机。
“没有吧?”我斜着眼看着丝手笨脚的戳咕那一大堆按键。“都格式化了,能找出来算你本事!”
“没有!”终于,何可泄气了。
“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
“算就行!”我得意。“那我要是找回来,你会不会还让我删掉啊?”
“不会!我也不舍得呢!”
何可真的假的?我也闹不清常
“你不会是要把这个手机废了吧?”何可开始担心手机的命运了。
“那怎么办?为了你说的话,废了就废了呗!”
“那多可惜啊?!”
“没办法,还不是为了你啊!”我佯装大度,抬头望着顶棚。
“拉倒吧你!”何可说。
“哎哎……你对着外面喊一句何可喜欢殷然!”我用手指指外面。
何可望风挡玻璃那儿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对着外面说了一句又缩了回来。
“干嘛?怕被别人看见啊?”我笑了。
“当然了,我就在这附近住,整天在这里逛荡,让别人帖多不好啊?”
“这么黑,没人在意的!再喊一个!”
“去你的吧!”何可推开我。
“你把照片找回来,然后传给我一份……”
何可郑重其事的打算着。
就在这个间隙,我从座位下摸出一张存储卡在她脸前晃了晃,一副胸有成竹的幸灾乐祸。
“这是什么?”何可不明所以。
“存储卡啊!”我得给这个对电子产品不怎么感冒的何可解释下。“手机里的。”
“照片在这里面?”何可反应挺快。
“当然喽!你以为我那么笨,会听话的删掉啊?!我好不容易拍的呢!~”
“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就是你让我删掉的时候啊,格式化需要进入菜单的,怎么可能一键搞定呢?所以借着这个机会,我就把存储卡了,你没发现吧?哼哼!”
“你个猪!我就知道你骗我!”
“哎!说清楚啊,你说的不删了啊?!”这是最后一张牌了。
“嗯,当然不删了,留着吧。回头上线给我传过来!”何可看来是真的想保留。
“好了,该奖励了吧?”
“刚才奖励过了!”
“刚才的不算,我还没提要求呢!”
“不行,你这家伙太狡猾了,我玩儿不过你!狡猾的让人害怕!”何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没玩儿你啊,我是真的,这不过是个小把戏,你不必要这么举一反三的当真吧?!”说不清何可是跳跃性思维还是逻辑容易下辙,总之就离不开这个圈儿。
“我让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没那么恐怖吧?我在你心里变成什么了?”很显然,我让她牵着思绪走了。
“反正你这家伙很狡猾!”这就是何可的总结。
也许是因为即将要面对的就是离别,刚刚打闹积攒的那点儿兴奋在转瞬间就已经烟消云散了。情不自禁的,我伸手去摸烟盒。
“少抽点儿吧!抽多了对身体不好的。”何可阻止着我。“你看你办公室,全是烟味,都是烟盒。”
“没事儿!很感谢你陪我过了今天,还陪了我这么久!”弹了下烟灰,这番表达有些惆怅。
“说真的,小洛,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做什么都没有什么意思,万一让她的家人发现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我看出来了,但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们已经认识那么久了,从你那次哭着对我说不要我让你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注定要缠在一起。”那些往昔重新映入我们的脑海。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耿耿于怀,我让你失望了很多次了。”扔掉烟头,我把藏在心里的话简单而又明了的说了出来。
“我为什么失望?”何可有些不解。
“因为我。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也没有或者是最困难,你都能这样对我,我真的很感动,但说真的,那个时候我的私心告诉我我和你有着太多的不可能。不管怎样,最终是我辜负了你。”
“嗯!我觉得啊,为你付出的女人那么多,你哪都能要了呀?你还是好好对林总呀。”她的话让混合可又想起了那些往事。
这是我真诚的话,但同样是因为这真诚的话,让自己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东西,一次次的辜负爱自己的人,一次次的挥霍着别人对自己的爱和托付,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咱们两个人最大的不同在于,我是做得多,说的少,而你则是考虑的太多了。自己爱的人幸福,自己就幸福,你难道不觉得么?”何可的话很简单,但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身上,或者说何可终于看清了我的致命处,且最后的那句话已经是给我留足了面子了。
一直以来都标榜自己是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心细男人,却没有想到恰恰是这个自己认为的缺点变成了阻碍一切的根源,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沉默代表着承认,也代表着我的自责,更代表着我的悔恨。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眼泪快要下来了,但又不想在何可面前哭,因为我找不到流泪的理由。同样又是沉默……
“何可,你恨我么?”说完,我又后悔了。
明摆着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一个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这样一个优柔寡断而又负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去恨他呢?
但何可的回答我已经知道了,她说的是不,而且还有一句为什么要恨你呢?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爱你与你无关。
如果何可说恨我的话,也许换做任何一个还有点良心的人来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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