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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好几周的日子里,他们完全离不开彼此,与世隔绝的小屋成了隐密的乐土。渥夫的怜爱与霸道,让唐心沉迷也让他困惑,总是觉得他的霸道与父亲有几分相似,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隐没在怨妇的深闺中
但无论她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说明,总是用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话来搪塞她。日子一久,她也懒得继续查问,只是静静地观察,但是他的心思缜密,表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唐心困扰地甩甩头,在他的膛上挣扎地坐起,双手支撑在他赤裸的膛上,将他环绕着她纤细蛮腰的手臂推开,好不容易才滑下沙发。
昨晚两人原本在地毯上用餐,吃着吃着,他竟又不规矩起来,注意力全然不摆在食物上,双手悄悄地滑进她光滑的修长大腿。她推拒了一阵,却又被他拉回怀里,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热烈地缠绵。
在欢爱之后的疲累,让她几乎是马上睡着。但是他实在太过高大,沙发无法容纳他们两人,她只能睡在他的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倒也让她睡得很沉。
她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以及被匆忙脱下的衣物,忍不住红着脸摇头。
她虽然生热情,但是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还有几分的知礼,何时曾经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狂野热情得像是没有理智,只要他的触以及灼热的眼神,就只想投入他的怀里。
唐心真的怀疑自己是病了,患了一种名为迷恋的可怕病症。
修长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有分慵懒,她走入浴室中,打开莲蓬头,闭上眼睛接受冰凉水花的冲击。她身上还残余着昨晚的一切,水流虽然洗去了属于他的男气息,却没有办法洗去白皙肌肤上,那些他在激情时刻里,所留下来的点点吻痕。
突然,背后的木门被推开,她惊讶地转过身,却看见同样赤裸的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我吵到你了唐心在水花之下眨眨眼睛,强迫着将视线从他高大的男体格上移开,她转过身继续淋浴着,努力装得不为所动。想一想简直要骂自己没用,只是看着他,竟然就会感到口干舌躁,她到底是着了魔,还是压儿就是个女色情狂
你没躺在我怀里,我睡不着。渥夫丝毫不知羞耻地说道,恣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她曼妙的身段,在水花的浸润之下更显得动人,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同时兼具了美丽与聪明,一个男人怎么还能有更多的要求
那么等我们之间的契约履行完毕后,你大概要每晚仰赖安眠药了。唐心冷硬地说道,故意不去理会他。她伸手去拿角落的沐浴泡绵,以芬芳的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揉出泡沫,过度用力地清洗肌肤,简直像是想要洗去他的痕迹。
一双黝黑的有力手臂从后方围绕她的身躯,属于他的炙热气息包里住她。他伸手拿走沐浴泡绵,不容拒绝地开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移动,接替了她的动作。
我迷上你了,就算是契约结束,我也离不开你。他低沉地说道,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语气是难得的正经严肃。我可以这样一辈子抱着你,这一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更适合我的怀抱。他的双手舍弃沐浴泡绵,糙的掌心顺着柔细的泡沫,在他已十分熟悉的肌肤上游走。
唐心因为惊讶而颤抖,她看着他的黑眸,一瞬间也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开玩笑,抑或是真的认真了。可更让她恐惧的,不是他的举动,而是她的内心,在他说出那些甜言蜜语时,竟然真的愿意相信,甚至思索起与他相守一辈子的可能
这怎么可能她是大家闺秀,而他则是为女人服务的出租罗蜜欧,他们之间横互着太多不可能。她竟然真的有瞬间相信,他们或许可以在一起这算不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让骄傲聪明的她,竟然爱恋上一个人尽可妻的牛郎
不可能的她大声地喊道,用力想推开他。
有什么不可能你感觉不出来,我们之间有多么合适吗他不肯放松地追问,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就是要听见她的答案。虽然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主意不肯放过她,可是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对她的悸动会那么强烈。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绑住她一辈子,就算是她想反抗,或是想拒绝,他也有把握能让这个暴躁倔强的小暴君,心甘情愿与他相守。
这只是逢场作戏。唐心嘴硬地说道,隔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黑眸太过深邃,褪去了邪气之后,甚至有着让她无法逼视的威严。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捏住她的下颚,激烈地物上她,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恣意与她缠弄着,夺去她的所有呼吸及她小脑袋中的所有反抗,他在这一刻里甚至不想让她思考,只是听见她的反对,竟然就激起他猛烈的怒火
只是逢场作戏你以为跟其它的男人,你都可以得到这些都可以感觉到这一些他凶狠地问着,将她湿淋淋的娇躯抵在膛上,对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她的美貌、她的脾气、地的颐指气使,都是他最喜爱的,光是听见她想要离开他,他就愤怒得受不了。
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几次深呼吸之后,才有办法再开口。是我买下了你,租用了你,等到契约时间结束,我自然可以命令你离开。
你舍得他瞇起双眼,在克制了陡然涌现的怒火之后,他眼里的邪魅意味更加让人不安。
他是真的迷上这个小女人,也有几分心软,甚至想早些对她坦白那些诡计的内幕,但是她竟然这么固执、这么嘴硬,让他邪恶地打算继续戏弄她到底。
怎么会拾不得她不答反问,咬着下唇,不去理会他充满戏谑的轻笑。
你能够舍得掉这些吗他的双手来到她的丰盈上,轻揉地捧握着,糙的指尖摩掌着她最细致的花蕾,而她则因为那种刺激而喘息。你能够忘掉这些吗忘记我是怎么爱你的黝黑的男大掌游走到她白皙的小腹,之后在她轻喘时,卑鄙地探入她的花瓣之间,抚弄着她敏感的花核。
唐心咬紧牙关,就算是把红唇咬出血来,也不肯给他答案。她好怕这么一开口,就给了他太多的筹码,让他得知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你是想以沉默,换取我给予你更多的愉悦吗发出声音来,不要忍耐,你不知道,你的呻吟与喘息,更会让我兴奋难耐吗他不知耻地问道,看着她扭动时美丽耀眼的身躯,那让他目眩神迷的美丽,简直要夺去他的呼吸
她徒然睁开眼睛,原本想反驳他,想喝令他闭嘴,却在看进那双黑眸时,连想说的话都志得一干二净。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口中逸出矫吟与喘息,在他的抚弄下一步步的接近灿烂的终点。
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揉捻着她敏感的花核,在满是温润蜜津的花径中时疾时缓地移动着,让他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几乎要开口恳求他──
突然之间,渥夫的动作徒然停止,锐利的黑眸迅速地扫向门外。
嘘。他低语着,缓下动作安抚她已经被挑起的情欲,之后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安静些。
怎么回事唐心警觉地身体紧绷,转眼间遗忘了唾手可得的高潮,直觉地知道有某事发生了。那一瞬间,他那危险的神色,跟她那几个长年出生入死、勇气过人的叔叔们如出一辙。
看来,我们有客人了,而且大概还是个不速之客。他偏着头聆听,之后扯开嘴角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里,此刻的他显得危险而致命。大概不是熟人,如果是熟人,不会这么偷偷的。
那会是谁唐心伸手拿了一条毛巾,想起衣服都放在浴室外。毛巾遮不了多少,顶多只是遮住重点部分,她粉嫩的香肩,修长的双腿还是暴露在空气之中,景色看来还是美不胜收的。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渥夫好整以暇地回答,松开原本抱住她的双手,踏着稳健的步伐,寂静无声地离开浴室。
大厅的玻璃窗被打碎,淡雅的窗帘随风飘动着,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窗口,看见赤裸着挺硕身躯的渥夫,没有半分惊慌的表情,更没有仓皇躲避,只是略微挑高眉,用看着猎物的眼神看着他,手中稳稳地握着枪,笔直地瞄准他。
私闯民宅,我就算是杀了你,也顶多被判一个防卫过当的罪名。渥夫慵懒地说道,丝毫不在意此刻的赤裸及被人用枪抵住膛的危险。他双手交叠在前,很感兴趣地看着对方,评估着来人的身手。
杀了我黑衣男人冷笑一声,对他的话感到可笑至极,还有点怀疑这个赤裸的高大男人是不是被吓傻了。你是昏头了吗如今这种情况,谁会被杀可是一目了然的。有枪的人是我,而想我的身手,你怕是还不到我一寒毛,就已经下黄泉去见阎王老子了。
听你的口气,阁下应该是职业级的杀手吧渥夫问道,锐利的黑眸稍微瞇起,神态还是没有半点紧张,甚至就连呼吸都还是平稳的。
最顶尖的杀手。黑衣人骄傲地补上一句。
既然是最顶尖的职业杀手,想必价格也不便宜。我是不是有荣幸问一句,是不是有人花高价雇用你来杀我渥夫神态轻松地问道,听见身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时,他还分神回过头,对瞪大眼睛的唐心投以迷人的微笑。
亲爱的,来见见我们的客人。他招呼着,态度就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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