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第3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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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那个女人
夜总会的舞台上,一个长发歌手,手拿一把吉它,坐在一张高高凳子上,她用那略带着沙哑的歌喉正在忘情地唱着一首忧伤的爱情歌曲。↗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离舞台不远处,坐着一个女子,一手托着下巴,看着舞台上的歌手唱歌。六七年前,她也是这样坐在上面唱着歌,她凭着惊人的美貌和甜美的歌声,成为这一带的当红歌手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她独爱滕锐,而最初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而此时她正是在等滕锐他打电话约她见面时,她禁不住的喜出望外。她想起昨天晚上,她借醉酒让服务生把滕锐叫来,送她回酒店;她借醉酒把美丽的身体紧紧地粘在他的身上,把温热的双唇贴上他的唇瓣,不断地挑逗他,想唤起他的激情,但是男人却狠狠地把她粘在他身上的身体拉开,把她扔在床上,转身离去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暗了暗,但随即又舒展开来,现在滕锐能打电话给她,是不是代表她还有希望她特地选了这个地方见面,就是希望能唤起他的回忆,她和他是在这里相识的
女人终于看到光线暗淡的门口走进一抹颀长而挺拔的身影,那个身影是那样熟悉,她一眼就能认出来,她站起身来,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欣喜
但是,她欣喜的笑容倾刻间凝结了,她看到那个男人背上的女人,那个女人如玉润般的小脸蛋就搁在他的肩膀上,洁白修长的双臂轻轻地环在他的前,她露在外面的一只脚丫子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那个男人也看到她了,向着她走来,她的脸色渐渐地变成惨白,身体跟着轻微地抖动着,一阵晕眩感,她忙伸手撑在身前的桌子上。
语焉也看到前面失态的女人了,那一瞬间,她惊呆了,这就是那个照片里的女人那样的美丽她幽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内心不由地紧张起来。
滕锐向着前面的女人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他慢慢地把背上的女人放下,一手拦腰抱住她,自已往椅子上一坐,女人就自然地坐在他的膝盖上,像一个清纯娇柔的小仙女一样贴在他的怀里。
对面的女人也慢慢地坐下来,她看到男人俯身把脸贴着怀里女人的侧脸上,那锋利的眼神里满是笑意和宠溺:语焉,这个就是昨天晚上喝醉了,我送她回去的人然后他抬起头,向着对面的女人一勾唇瓣,晓艾,这是我的未婚妻萧语焉,因为昨天晚上送你回家的事,一直在生我的气
语焉尴尬地直脸红,她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直接找上这个女人,而且还说得这么露骨,她伸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没想到男人停下说了一半的话,低头问怀里的女人:你掐我大腿干嘛
我怀里女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动了动唇瓣,也只有说出一个字来。
男人一笑,继续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所以我今天来,一是需要表示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男人停了一下,盯着对面女人的眼神渐渐锋利起来,语气也跟着狠冰冷,二是想告诉你,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在后面搞鬼,如果让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对面女人的脸色惨白,唇瓣微微地抖动了一下,看着前面男人如刀的眼神,看着他怀里偎依的小女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底的悲伤如波涛般汹涌而来。
语焉终于听出来,滕锐是在怀疑对面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她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扯了扯男人的手臂,低声说道:滕锐,不关她的事
那么,是谁跟你说的这件事男人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偶然听说的哎,我相信你了还不行吗女人掩饰着,她不想扯出他的妈妈,那只会使事情更加复杂
男人低头看她,眼光柔和下来,他的唇瓣俯向她的耳畔:那么你不能再生气了
嗯。
不能再不吃饭了
嗯。
那么我们现在去吃饭
嗯。
男人满意地笑了,他轻轻抱起轻飘飘的女人,也没有和对面的女人打招呼,就直接往门外走去,脚步带风,霸气凌人
语焉的眼睛越过滕锐的肩膀,向着对面的女人笑笑,想表示一点歉意,却明明白白地看到那个女人瞪着她,那眼底升腾而起的是仇恨和绝望,她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战吓得赶紧回头,把脸贴在滕锐的肩膀上。
男人感觉怀里女人的擅抖,他眼神一闪,低头问道:怎么了你冷吗
没有女人伸手钩住男人的脖子,往他怀里贴去,那里的温暖给了她一种安全感,她突然为自已对这份感情的动摇而感到惭愧,这一刻她只想好好地窝在他的怀里,不管有多大的风雨
男人唇角一勾,心底的柔软触动,低头在她的手臂上亲了一口,然后移到她乌黑的头发上再亲一口,抱着她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云渐渐散去,温馨浓浓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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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洗澡
回到医院已经是夜里十点,高级病房区一片安静,滕锐轻轻推开病房的门,把背上的女人小心地放下来,帮着她把伤腿搬到床上,然后拍拍她的小脸蛋: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点洗澡的东西
嗯。女人很听话地靠在床边,看着男人忙活着,一会儿他就走进浴室,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哗哗放水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端了一盆水出来,那水面还冒着热气,水里漂着一条毛巾,他径直往女人的床边走来,把水放在边上的凳子上,自已在她的脚边坐下,伸手开始解她腿上的绷带,女人一惊,忙道:你干嘛
洗澡男人说得干脆利落,他抬头看了女人一眼,眼底一片平静,你不洗吗
我自已来女人的脸跟着红起来。
好男人眼底的笑意升腾而起,我先帮你解开绷带,拿掉夹板。男人很熟练地解开女人脚上的绷带,小心地拿开夹板,那条带着点肿胀的伤腿就露到外面,他回头从盆里捞出热气腾腾的毛巾拧干,轻轻地敷在她的小腿上。
一种暖暖的感觉从小腿处四面散开,女人看着眼前忙活的男人,内心也跟着暖暖地,眼底不自觉得柔情一片,男人抬头触及女人眼内的柔情,他唇角一勾,柔声问道:舒服吗
嗯,舒服你怎么懂这些啊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一会儿他拿下毛巾,很小心地帮她把腿上的膏药擦干净,然后站起来把水端进浴室倒掉。女人不知道这种外伤的处理对一个特种队员来讲,是必须掌握的基本技术。
一会儿男人又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坐下:把衣服脱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女人上衣的扣子。
不要女人惊叫一声,本能地伸出双手护在前。
呃,衣服不脱怎么洗澡啊跟着男人的眼底的笑意再次腾起,语气也跟着暧昧起来,语焉,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我我自已洗女人再次红了脸,低声嘟哝着。
别闹了,你这个样子自已怎么洗男人不由分说,强行把女人往怀里一扣,腾出一只手迅速解开她的衣扣,拉下她的衣服,扯下裙子,最后他伸手解开她的衣,女人光洁的玉体再次悉数裸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嗯女人红着脸,只往男人的怀里钻,男人勾唇一笑,直接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去。
浴盆里已经放满了水,男人蹲下身子把女人轻轻地往水里一放,女人身子便泡在水里,只露出部以上的部分,清澈的水波微微荡漾,女人肌肤如玉,双腿纤长,身材玲珑有致,如一朵盛开的水莲花,清新纯净,又不胜娇羞。
男人一时看得呆了,他的眼光让女人不安,她稍稍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低声嗔道:你出去男人没有作声,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撩开她披泄在背上的长发,他修长的指尖贴上她的背,轻轻地拭擦着,越过肩膀往下,没有作一点停留,他只是在认真地帮她洗澡,没有其他的意思
女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不再抗拒,两个人都沉默着,一种心的相交和默契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靠过来,我帮你洗头女人听话地仰头靠向男人,她的前瞬间跃入男人的眼帘,尖挺饱满,柔和出最完美的曲线,那两颗粉红色还兀自挂着晶莹的水珠,闪闪发亮。
那种完美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男人的脑袋里瞬间热血上涌,小腹的地方如火一样的燃烧起来,他咬咬牙,闭了闭眼,努力克制着自已,一低头却见女人闭着双眼,脸颊微红,樱红的唇瓣就在眼前
男人终于情难自禁,低头吻上唇瓣,女人一楞,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温情的眼底,她没有拒绝,小唇瓣温柔地回应着他。
男人的双手轻轻抚上那两粒,上面晶莹的水珠瞬间在他的指尖化去,如一道闪电穿过身体,然后向四处扩散,女人的身体轻微地擅抖了一下,她的唇瓣离开男人的压吻,喘了口气,看着男人的眼睛,低呼着:滕锐
男人似乎清醒过来,做了个深呼吸,他修长的手指离开那诱人的,轻轻抚在女人纤细的腰部,他的唇瓣跟着咬了咬女人可爱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等你的脚好了,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女人嫣然一笑,修长的手指伸向男人的脸颊,抚着,男人一张嘴,狠狠地咬过去
几天后语焉出院了,又回到了半山腰的别墅里。这天,男人外出未归,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书,脚上仍然缠着绷带,边上放着一幅拐杖,楼下两个佣工在忙活着什么。
就在这时,身边的手机响起,语焉忙接起来,对面传来萧衍略带不满的声音:焉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我过几天吧这两天滕锐来不及送我语焉支支吾吾地找借口,她并没有告诉父母她腿受伤的事,怕他们担心,本想好得差不多了再回去。
萧衍皱皱眉头,女儿一去这么久,终究令他不放心,他沉思了一会儿:明天回来吧,要不爸爸来接你
哦你不用来接了,我明天回来就是语焉赶紧说道。
放下手机,语焉再也看不进书,她坐直身子,眉心微蹙,看着阳台外摇曳着的闪亮的树叶,再放眼远处延绵的山脉,正在想着明天回去怎么向父母说明
一声汽车的喇叭声,紧接着就有车子驶入别墅的声音,女人微蹙的眉心舒展开来,唇边露出一丝微笑,她知道这是滕锐回来了
果然,一会儿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就出现在阳台边,他嘴角勾起,向着女人弯下腰,女人一笑,很默契地把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跟着环腰抱起她,把她放在栏杆上坐着,他的额头就抵上她的额:在想什么呢
我爸爸让我明天回去
明天男人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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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前面四章做了修改,不知道效果如何,欢迎亲们提提意见
第三十五章 别离
滕锐也是今天才接到最高指示,由于现在反恐形势严峻,明天起要筹备一次大规模的特种军队实战演习,时间是两周到三周左右,而语焉明天回去,他本没有时间送她。
语焉,我明天有急事要出差,来不及送你只能派个人送你了
女人的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随即笑笑说:没事但是内心那种沉甸甸的感觉却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女人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拍拍男人的肩膀,放我下来
男人没有松手,他看着女人的眼底: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放我下来嘛女人继续推他,语气里却明显有烦躁。
男人手头收紧,把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女人的小脸就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抚着女人的背,柔声哄着:乖,别这样,我一完结就飞去看你
女人眼底一片空白,她把小脸贴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原来爱情那样美丽,离别却是那样痛苦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什么也不说
好久好久,男人才抱起女人,走进室内,在沙发上坐下来,女人的双手依然绕在他的脖子上,脑袋依然搁在他的肩膀上。男人一手搂住她,一手伸到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那是一个藏青色的绒线盒子,看起来华丽昂贵。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磕,打开盒子,两个钻石戒指并排列着,一个大一个小,刹时发出闪亮的光芒
语焉。男人伸手拉下女人环绕在他脖子上的手。
女人这才把头从他的肩膀上拿开,侧过身子,就在那一瞬间,她脸上惊异的表情一览无遗,她抬眼看到他眼底的微笑和温柔,接着她幽黑幽黑的眼眸如那颗钻石一般闪出亮光,竟一时凝噎,说不出话来。
男人勾唇一笑,拉过女人的右手,拿出其中一个,轻轻地套在她的手指上:嗯,戴上它,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不能跑了然后他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就在女人还在发呆的时候,男人又拿出另一枚钻戒,声音极尽温柔:替我带上
女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喃喃地: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你出车祸那天我就买来了本来想那天回家吃饭的时候替你带上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嗯,你不是喜欢情侣装、情侣表什么的吗所以我就买了情侣钻戒,再刻上我们的名字喜欢吗
女人的鼻子有点酸酸的,眼底的幸福和感动喷涌而出,她慢慢地从男人手中接过戒指,拉过他修长的手指,很认真地把它戴上去。
嗯,戴上它,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能抛弃我男人邪魅地笑着。
女人终于笑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滕锐推着语焉的轮椅进入机场候机室,滕锐正低头和语焉说着什么,惹得她面红耳赤,娇嗔地转身在他口上捶了一拳。一个全身黑衣的结实的男子提着行李跟在后面,他就是滕锐安排送语焉回家的人。
一直送到安检处,男人看着女人的轮椅进去,看不见了,他才匆匆转身离去,跳上车子,一甩方向盘,车子直往特种部队总部冲去
回到家,萧衍和林子君看到坐在轮椅上回来的语焉,大吃一惊,再看后面推着轮椅进来的是一个黑衣的小伙子,却不见滕锐的踪影。
疑惑,心疼,不满的情绪写满萧父萧母的脸上,萧父更是铁青着脸,这次滕锐带语焉去见父母,他一直就有所担心,现在果真如此
爸妈,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摔坏的,医生说了,不严重,养些日子就会好的,不用担心。送走小王,语焉笑着用很轻松的口气说道。
滕锐呢他怎么没送你回来萧父母对女儿的解释半信半疑。
他临时有事,所以我先回来,他办好事就会过来。
语焉,他父母亲对你还好吗
嗯,挺好的。父母亲的许多问题,语焉只是敷衍了事,但做父母的怎么会看不出来,萧父眉头紧锁。
另一边,凌俊彦走进医学中心,他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神矍铄的老人,他站起来和凌俊彦打过招呼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份化验单,交给他。
凌俊彦紧抿唇瓣,慢慢地打开看着,瞬间他的眼底血色喷涌而出,一种裸的绝望的迅速笼罩着他的脸,他的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确定这两个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吗半晌,似乎从地底下发出的一丝微弱的声音。
是的,凌先生,不是我确定,是科学证明,百分之一百没有血缘关系。老者的脸上满是从容和自信也就是说萧语焉并不是他凌俊彦的亲妹妹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走出办公室,怎么上的车,他只知道他的世界瞬间烟飞灰灭,他看不到周围的人,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是行尸走
他靠在驾驶座的椅子上,整整半天都没有动过,他的手机不停地响着,但他无动于衷,只是闭着眼睛,满脸的疲惫
一直到下午,他才发动汽车,疯狂地往海边开去。
他冲进那幢海边白色的别墅,他向着那个轮椅冲过去,他把手中的化验单扔在她的前面,他紧紧地咬着嘴唇,一点红色丝丝渗出。轮椅上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为什么会是这样,你一直在骗我他的声音有丝丝的擅抖。
她拿起化验单看了看,往边上一扔,苍老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如果我不骗你,你会放弃婚礼吗
死一般沉寂,凌俊彦的手关节紧紧地捏成一团,泛出吓人的白色:你不同意我娶语焉,你可以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在婚礼上用这种方式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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