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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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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儿微微皱起眉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竟敢私闯她住处的,并且不怕死的男人,他眼神锋利却掩饰不住那一份沮丧,满脸的冷峻和霸气,此时却有一种英雄落寞的寂寥

就在这个时候,陈佳从阳台闯入内室,拉起滕锐的手,急道:老大,快走,滕锐不理,依然站着,漆黑的眼睛盯着冰儿。↗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陈佳慌忙中只得叫道:老大,她真不是语焉,我们还要找语焉去对不

你先走滕锐冷得刺骨的声音响起,看还在拉扯不休的陈佳,他一甩手扔开她,锋利的眼睛扫过去,叫你先走有没有听见然后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眼前那个无情的女人的身上。陈佳皱眉,稍一沉思,便迅速退出房间,一翻身,从阳台攀下

就在这时,冰儿的门哗地一声被推开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冲进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壮男子,那是国王专门为冰儿配备的保镖;卫兵们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眼前竟敢闯入未来王妃的寝室的男子

滕锐看也没有看卫兵一眼,他的漆黑的眼睛还在冰儿的身上,冰儿眼波微动,终究也还是受不了这个男人锋利霸道此时又明显受伤的眼神,她收回自已的眼光。

领头的保镖大步走到冰儿前面,问道:欧阳小姐,你没事吧看冰儿摇摇头,他似乎放心了,又问道,欧阳小姐要怎么处置这个人杀了他,还是关起来

冰儿抬眼看向那个大胆的男人,看见他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已,像个雕塑一样地立着,冰儿的心无端端地有些烦恼,她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把他关起来

好的黑衣保镖一挥手,身后的一队士兵用枪指着滕锐的脑袋,示意他跟着他们走,滕锐很无所谓的抬脚跟着士兵走,眼睛却不曾离开冰儿,那漆黑的眼底满是疑惑和伤痕。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冰儿淡然平静的声音:先把他关在王的禁闭室里这件事情不要惊动国王黑衣保镖应声而去

王的禁闭室,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房间,房间里没有空调,四面墙壁,一个小小的像透气孔一样大小的小窗口处在高高的墙壁上,当中一盏昏暗发黄的灯,没有床,只有一张小木凳,一个卫生间闷热压抑,不一会儿,滕锐就大汗淋漓,他只得伸手解开衣裳的扣子

夜已深,禁闭室里压抑得令人发疯,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小木凳上,靠着墙壁,没有一点睡意,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一种痛苦由内心升起,他禁不住地闭上眼睛,汗水不断地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然后汇成小溪流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钝想,滕锐突地睁开眼睛,锋利的眼睛跟着扫向门口,不一会儿,门轻轻地开了,一身黑衣的陈佳出现在门口,她迅速关上门,向着滕锐叫道:老大,快跟我走

滕锐只是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走吧,我不走陈佳疑惑地看着滕锐,再环视一下这个小小的禁闭室,皱了皱眉头,老大不会是发烧了吧,这种地方,他居然不肯走

陈佳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挪到滕锐的跟前,伸手往他的额头上探去,手还没碰上,就被滕锐一掌拍下,恼道:你干嘛

我看你有没有发烧陈佳的声音很低,小心地看着滕锐的脸色,滕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一点反应。

好一会儿,滕锐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快走吧,别管我看看陈佳依然杵着不肯走,他锋利的眼神扫过去,恼道,我现在还不想走,你懂不懂

哦陈佳似懂非懂,悄声问道,苦计

快滚滕锐懊恼不已。

陈佳暗暗一笑,从身上拿下一只水壶,递给滕锐,那个欧阳小姐也太狠了,这么热的天气连杯水也不给她很快看到滕锐沉难看的脸色,吓得赶紧扔下水壶,逃之夭夭。

这一夜,欧阳冰儿也是辗转反侧,那个男人也太嚣张了,竟敢闯她的卧室,还一点也不怕她,把他关在那个带着惩罚的禁闭室,销销他的锐气,看他下回还怕不怕我,还敢不敢对我无礼只是他为什么老叫我语焉语焉是谁和我很像吗

第二天一早,冰儿刚刚用过早餐,准备回房间,就看保镖向她走来,冰儿停下脚步,等着保镖过来,保镖附在冰儿的耳边轻声说道:欧阳小姐,昨天晚上,禁闭室外的卫兵被人打伤了,今天早上发现昏倒在门口

冰儿一惊,瞪大眼睛,看向保镖:人跑了吗

没有保镖也觉得难以理解,早上有卫兵来向他报告这件事情时,他也以为那个中国人肯定跑了呢。

冰儿的眼波微微一动,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去看看

哐一声推开禁闭室的铁门,冰儿走进去,身后跟着保镖和一个拿枪的士兵,她看到滕锐坐在那张唯一的木凳子上,身体直直地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汗水已经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发梢上的汗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却仍然掩饰不住他逼人的冷峻和霸气

冰儿看到在他的凳子边放着一只水壶,显然有人来过,还送了水给他喝,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逃跑冰儿满脸的疑惑,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

他闭着眼睛,好像不知道有人进门来;保镖上前,踢了他一脚:醒过来没有反应,那个人依然闭着眼睛,保镖皱眉,又是一脚踢去,那个人稍稍皱了皱眉头,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坐着。

保镖恼了,一挥手叫来后面的卫兵:好好地收拾他,看他要不要醒来卫兵应声上前,举起枪把子就往滕锐的头上砸去,就在这时,滕锐一伸手抓住砸向他头上的枪把子,再一推,卫兵结结实实地被推出了好远,差点摔倒在地上,而他自已却依然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

这下子保镖恼了,他掏出腰间的手枪,直指着滕锐的脑门: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等等看着保镖指着滕锐脑门的枪,冰儿终于发出声音了,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个闭着眼睛,脸上英俊依然,霸气依然的男人,你们先出去,我来她把手伸向保镖,保镖明白她的意思,把手中的枪交给冰儿,自已带着卫兵离开禁闭室。

冰儿拿着枪,慢慢地靠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这才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接着转移到她手中的枪上,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再重新把目光转向女人幽黑的眼睛。

滕锐毫不退缩的目光,让冰儿异常恼火,她把枪抵在他的脑门上,冷声说道:滕先生,你现在选择离开这个国家还来得及

如果我不离开呢滕锐的唇边依然带笑,依然盯着那个拿枪抵着他脑门的女人。

如果不离开,我就杀了你冰儿努力用发狠的声音说道。

语焉,这枪还是我教你开的吧,还记得吗当时你用你的身体做交换,要我教你开枪在我的办公室里滕锐满脸不羁的笑容。

住口冰儿恼怒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的语焉,也没有用身体和你做过什么交易突然冰儿住口,脸无端端地就红了起来。

冰儿的脸红,让滕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推开那支抵在他脑门上的枪:别这样抵着我,枪要走火的,你当时开枪的水平就比较差然后他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那湿透的身体,直逼向冰儿,冰儿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

别过来,不然我真的开枪了冰儿重新举起手枪,对着滕锐的口。

好,你开啊滕锐漆黑的眼睛看着冰儿,眼底竟带着一丝温柔,那丝温柔让冰儿慌了神,这个男人有病啊,叫人家开枪还带着温柔

冰儿的眼神躲避着他带着柔情的目光,接着就听到那个男人笑出声来,然后就感觉手上一紧,手中的枪落地,她的身体跟着被那个男人紧紧的搂住。

你这个花痴,色狼快放开我冰儿大惊,一扫往日的淡然,挣扎着,怒骂着,滕锐却箍得更紧了,他一手托住冰儿的脑袋,那线条分明的唇瓣就强势碾压下来,堵住她的嘴,舌尖用力地抵在她的贝齿上,冰儿紧紧地咬着牙关不放松。

滕锐的手从冰儿的后脑勺放开,伸手捏住她的下腭,疼痛使冰儿紧咬着的牙齿终于洞开,那条舌头强势攻入,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使滕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他喃喃地叫了声语焉就想继续着他的强吻。

这时冰儿总算逮了个机会,一口咬住那条擅自闯入的舌头,一股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嘴里同时弥漫开来,滕锐终于放开冰儿的唇瓣,痛得咧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震惊地看向眼前的女人: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冰儿趁机推开他,迅速地向门口躲去,远远地看着里面的男人,恨恨地:你究竟离不离开这儿

不离开滕锐一边咧嘴吸气,减轻舌头的疼痛,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

冰儿再次震惊了,她皱眉,冷冷地道:不走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儿,我看你能呆到什么时候

冰儿说完这话,转身就想离开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慢悠悠的声音:语焉,你的枪还没拿走呢冰儿刚一回头,那个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手上拿着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枪,伸在她的前面,冰儿楞住了,一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男人唇角已扬起笑意,怎么,不要了吗

冰儿清醒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跑出门去,铁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滕锐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很快地,那抹微笑消失,取而代之是眼底的霾

这一天冰儿都在烦躁不安中度过,一直以来的恬淡似乎被这个叫滕锐的男人打破了,现在她是真想那个男人能自觉主动的离开,让她恢复原有的平静恬淡的生活,可是他似乎呆得很好,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转眼又到晚上,今天晚上国王因为有远方的客人,还在外面应酬未归;冰儿在房间里终于坐不住了,她想去看看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转头召来保镖,吩咐他带上一绳子,她要把那个男人捆起来,那样他就没办法接近她,非礼她

滕锐静静地看着再次走进门来的冰儿,看到她身后保镖手中的绳子,他的眼波微微一动,盯着冰儿的脸,幽黑的眼睛,小巧的鼻梁,樱红的唇瓣,一切都那样熟悉,可是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却是那样陌生

滕先生,你还是确定不离开吗冰儿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是滕锐盯着她,目光依然强势。

冰儿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动了动,半晌才冷声交待身后的卫兵:把他捆起来卫兵应声拿过绳子向滕锐走去,他刚刚伸手想拉住滕锐的胳膊向后,就被滕锐反手勾倒在地,绳子随之被滕锐扔到冰儿的脚边。

换一个来绑我吧,这个也太差了滕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冰儿瞪着他,咬着牙不吭声。

我来保镖自告奋勇,他弯腰拿起地上的绳子,向着眼前狂傲的男人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他看出来这个男人身手不凡,所以他先拿出手枪对着滕锐,然后命令道:站起来,转身趴在墙壁上

滕锐淡淡地看着他,慢慢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慢慢地转身面对墙壁;保镖这才小心地放下枪,一伸手反转过滕锐的双臂,迅速往他被反扭着的双臂上套绳子,就时迟那时快,滕锐突然一个转身,一脚踹向保镖,保镖的身体硬生生地被踹倒在地上,好一会儿起不来,滕锐傲慢地看着他,一脸的嘲笑。

冰儿皱眉,瞪着眼前傲慢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慢慢地拉下套在他手上的绳子,然后他锋利的目光转向冰儿,勾唇一笑,把绳子扔给她:还是欧阳小姐来捆我,比较合适

冰儿咬咬牙,捡起地上的绳子向他走去,一直走到他跟前,他漆黑的眼睛带着点笑意地盯着她,冰儿恼道:好,我来,你转过身去

滕锐勾唇一笑,乖乖地转过身去,任冰儿在他身上一圈一圈地绕着绳子,好不容易,冰儿才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这才放手,她后退一步,打量了一下,嗯,还有腿没有捆上,这个男人腿上也是有功夫的,冰儿一沉思,回头吩咐道:再拿绳子来

现在,冰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滕锐,他的上身是一圈一圈的绳子,两条长腿也是一圈一圈的绳子,冰儿对自已的这个捆法露出满意的神色:这下子,你总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吧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你不屈服,不信赶不走你

把他推倒在地上冰儿命令着,保镖正为刚才失手恨恨不已,听到命令,立即上前,狠狠地一脚踹过去,滕锐重重地倒在地上

冰儿长长地松了口气,现在她可以安全的靠近他,不用再怕他会侵犯她了,她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靠近地上的男人,蹲下身子,语气也变得平静淡然:滕先生还是不愿意离开吗

不滕锐看着冰儿,唇角依然是微笑;冰儿冷冷地看着她,她转身从保镖那儿拿来一把匕首,咬咬牙,努力装出一脸的狠,重新回到滕锐的身边,她拿着刀在滕锐的口上比划着,你要怎么样才会离开

你承认你是萧语焉滕锐声音低沉带着磁,很好听,拿着刀在男人口上比划的手停了一下,冰儿眼睑一动,不由地看向那个男人,她竟看到那个男人漆黑眼底的温柔如花一般地绽放着。

冰儿的心微微地震动了一下,为了萧语焉你连命也不要了吗她楞了好一会儿,才低声恼道: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冰儿一伸手把刀搁在滕锐的脸上:你就不怕我在你的脸上一刀一刀地划吗

语焉,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滕锐的唇角勾起,一幅不羁的样子。

这,好像不是冰儿在玩弄滕锐,倒变成滕锐在玩弄冰儿了,冰儿懊恼不已,她终于扔了匕首,从他的身边站起来,看了他好一会儿,冷冰冰的声音才响起:滕先生,请你马上离开王我没有意思和你玩

滕锐全身湿透,语气却依然坚定:我不离开

不离开,我就扔你出去冰儿冷冰冰地,她回头吩咐保镖,把他扔出王说完她就自顾走出那个闷热压抑的小小禁闭室,她已经投降了,她无法让他屈服,那就直接把他扔出去,从此她又可以过上平静恬淡的生活。

冰儿站在大门口悄悄地看着那个被她扔出大门的男人,长长地松了口气,又似乎隐隐地有点失落

老大陈佳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滕锐,小声地叫着,他的眼底全是霾,脸色沉,神情落寞,眼神没有聚焦地望着窗外。从昨天晚上回来后,他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今天早餐没吃,现在又是中餐时间,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是不准备去吃了

滕锐一向来威严霸气,雷厉风行,陈佳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落寞,她的心隐隐地有点疼,尽量用很轻松的声音说道:老大,我看她真的不是萧语焉,萧小姐那么善良她还想说,可是这个冰儿这么狠毒,竟真叫卫兵来抓你,还不断地折磨你。但是她看到滕锐眉峰微微一动,就聪明地停住,不再说下去。

果然滕锐沉郁的声音跟着响起:她就是语焉语气肯定无疑,紧接着又自言自语地,无限落寞的,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想起欧阳冰儿冷冰冰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滕锐的眼底一片黯然,他伸手揉着发疼的太阳,心也跟着疼起来。

老大,陈佳飞快地转动着脑子,认真地说道,如果她真是萧小姐,我分析呢,可能有三种情况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看着滕锐,不过,我现在说不动了,我中餐还没吃,饿了,你得先请我吃个饭,我才能好好给你分析一下

滕锐皱着眉头,瞪了她好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来走,跟着就往门外走去,陈佳在他背后做了个胜利的动作,急急地跟上他的脚步。

第一种情况是她还在生你的气,你伤害她太深了,或者她受了太大的打击,而她认为这些打击是你害的陈佳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分析。

滕锐微微皱着眉头,他也这样想过,可是,不应该啊,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两个人不是合好了吗语焉还说过她会等他回来的父母的去世她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可那些不应该是语焉恨他的理由啊

第二种情况嘛,就是她爱上别人了她突然住嘴,不安地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老大。

果断,滕锐脸色全黑,眼神瞬间锋利无比,带着一种血淋淋的凶狠,他想起了那个英俊儒雅的,充满了英式贵族气质的国王半晌他才冷冷地问道,那第三种情况呢

第三种情况么就是她真的不是萧小姐陈佳低低地说道,看着对面这个黑着脸的男人,等待着他的暴风雨。

果然,滕锐冷笑一声:陈佳,你敢耍我

等等,老大,还有第四种情况就是她失去了记忆陈佳想,电视里不是常常有人失去记忆的吗

滕锐眼光一闪,他眯着眼睛看着陈佳,那眼神好久都没有动过,慌得陈佳了自已的脸蛋:老大,我脸上没挂花儿吧有这么好看吗

滕锐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她一定是萧语焉,她也一定不会爱上别人的,只有一种情况,她失去了记忆

陈佳盯着那个一脸自信的男人,心里嘀咕着:老大,你自信过头,都成自恋了当然打死她也不敢当着滕锐的面说出这话来

王的游泳池里,欧阳冰儿一口气游了几个来回后,伸展四肢,让身体自由地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微微荡漾着,什么也不想,让灵魂脱离体,得到片刻的休息。

每天傍晚时分游个泳,有时候还去弹个琴,这好像已经成了她的必修课。

好久,她才翻个身往岸边游去,她从水里伸出脑袋,把潜水眼镜向上推到头顶,滴着水珠的玉润般的双手伸向上岸的扶手时,看到岸上一双锃亮的皮鞋。

国王拉利特西装革履,正低头看着她,那双乌黑深遂的眼晴里满是爱意和微笑。

此时他手里拿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已经在岸上看了好一会儿,看着她浮在水面上,就如一条诱人的美人鱼,他不忍心惊动她。

她怔了一怔,脸上随即漾出一圈幸福的微笑,就如一朵雪莲花悄然开放。他微笑得向她伸出手,借着他手的力量,冰儿大步跨上岸,拉利特细心地把洁白的浴巾披到她的身上

冰儿,今晚里有一个晚宴,是为你们国家的来访者举行的,所以我想带你去参加,可以吗他知道冰儿从来不爱参加他的应酬,只是在他需要她出场时,才会出场。

嗯她很温顺地答应着,抬头看到他眼底的温情,眼睑微动,向着他灿然一笑,我先去收拾一下,呆会儿见她掂脚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轻吻,匆匆离去。

他微笑地目送着女人离去,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泳池尽头的一扇门里,才起步离开。

在一帮随从和大臣的簇拥下,国王拉利特带着冰儿和芭莎出现在晚宴大厅的门口,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内务组人员急急跑过来报告:国王陛下,客人已经到达,我们已经安排他们在里面就坐。

国王身着英式西装,尊贵典雅,他向内务人员微微点点头,稍稍停了停脚步,冰儿就很自觉得上前一步,伸手轻轻地挽住他的手臂,两人相似一笑,向门内走去,芭莎公主跟在他们的后面。

冰儿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无带裸肩拖地晚礼裙,裙子做工细,欧式风格,一看就是名家作品,收束的腰身和撒波的裙摆,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完美无缺;裸露的皮肤润白如玉,面容清新脱俗的,乍看就如冰川上下来的仙女;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脖子上的那一挂海洋之心,发出淡蓝色的光,与冰儿美丽的容颜交相辉映。

这个大厅是王里专门为迎接贵宾而设的,里面的装饰富丽堂皇,豪华气派,各种设备齐全,靠左边是一自助区,雅座,客人们可以随时来这里吃点心,品酒,喝茶,喝咖啡,聊天等;大厅的中间是一个大舞池,舞池的后面是一个椭圆形的舞台,而它的右边不远处,帷幔低垂,帷幔之后则是一排豪华独立的贵宾休息室。

这个时候,厅里已经聚集了好些受邀而来的国家大臣和他们的夫人们,正和来访的客人们轻声地交谈着。看到国王的到来,大臣们自觉得站起身来,列成两排,夹道鼓掌欢迎,客人们也跟着站起身来鼓掌。

国王携着冰儿微笑地向着客人们的方向走去,为首的客人也起身迎向国王。

突然冰儿眼底的被震惊占满,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恢复成原来的淡然:为首的那个人有着颀长的身材,刀削般地五官,锋利的眼神,一种霸气自然流露,正是滕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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