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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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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抢老婆之战

滕锐脸色全黑,眼神锋利凶狠,眼底丝丝血色清晰可见。是谁劫走了我的语焉我一定不让你活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玻璃做的小几上,玻璃碎了,他的手又流血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光突然落在小几的烟灰缸下压着一张纸条上,眼神随之一亮,他一把抓过纸条,只见上面的字写得龙飞凤舞,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你好好工作;好好对你父母;做到的话,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我还你活奔乱跳的萧语焉

滕锐锋利凶狠的眼神瞬间定格了,他定定地看着那张纸条,好久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滕锐回到了滕家的豪宅,李澜坐在客厅里,看着滕锐走进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疑惑地问道:锐儿,今天在家吃饭吗

嗯,是的滕锐低低地回答,没有了平时的气势,李澜惊奇地看看他,暗暗一笑,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很难管束,没想到今天突然这么温和。只是萧语焉呢他舍得让她一个人躺在别墅里了吗不过这话李澜没问,又怕惹着他。

滕锐安静地吃完饭,陪着李澜坐在客厅看会儿电视,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不断地响着,他不断地接着电话,又不断地拒绝邀请

锐儿,你就出去玩玩吧,人家这么叫你坐在一边的李澜忍不住地说道,儿子的安静又让她觉得不安。

不了,陪你看看电视吧滕锐还是淡淡然的。

李澜吃惊地看着他,今天这只威猛的雄狮怎么变得这么温顺好久以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问了一声:萧语焉呢

唔她挺好的滕锐的眼波微微地闪了闪,随即垂下眼睑,但愿半年后能见到语焉,只要她半年后能回来,不管是活蹦乱跳也好,不管是依然安安静静地睡着也好,都行

李澜看的那些港台剧,哭哭啼啼,滕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忍了忍,闭上眼睛,就那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澜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就是睡着了,也依然带着逼人的霸气,这是她唯一的儿子李澜的眼底满是慈爱,她没有惊醒他,悄无声息地让佣人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并把电视的声音调小

当滕锐醒来的时候,他先是看了看身上盖的毛毯,微微地楞了楞,就看向坐在对面的李澜,这时候李澜已经关了电视,但她依然坐在沙发上,拿了张报纸什么的在看。

终于李澜看到滕锐醒过来了,她的目光刚好对上滕锐看过来的眼睛,眼底的慈爱又升腾而起,她柔声说道:锐儿,迟了,你回去睡觉吧

嗯,我就在这里睡了。滕锐淡淡地,一边起身往楼梯上走去,丢下几个字,晚安,妈妈

那一瞬间,李澜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热,多少年了,儿子终于又主动地回家睡觉了,更重要的是,他又会对她说晚安妈妈了

重重的大山连续不断,云雾薄薄地在山间慢慢地移动,远远近近都是翠绿一片,美丽缥缈得如仙境一般,在这群山当中的一处平坦的山腰,隐藏着一座木质结构的房屋。

房屋的外面有栅栏围成的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绿树;院子的后面还有一个木头做成的秋千,上面花藤缠绕;这房屋的前前后后都是树,把房屋很好的掩映在里面;小屋的边上一条小溪曲曲折折掩藏在密密的树木中这里乍看就是古代隐居者的住处。

就在这房屋二楼一个向阳的房间里,摆设简朴干净,一张简单的木质小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在她的边上坐着两个老人,一个须发全白,神矍烁,气宇非凡,正是那天闯入滕锐家的老头;另一个也是头发全白,神情飘逸,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

两个老人正在往床上女子的头部扎针,他们细细地观察着位,然后准确地扎上一;在两个老人的后面,站着两个年轻人,正在认真地看着两个师傅的一举一动。

此时那个气宇轩昂的老头说道:三个月了,按理她应该快醒了吧

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微笑道:您老莫急血气疏通的那一天自然会醒两个人在女子身上扎了一通针后,又命人从女子的唇角灌入几滴药水,这才带着一行人下楼去。

床上躺着的女子正是萧语焉,一转眼她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就在这几天,她的脑子已经渐渐开始清醒,刚才几个人的谈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还张不开眼睛,说不出话来。而且她惊奇地发现,过去她想不起来的事情,也已经完完全全地想起来了

她想起了她的父母、凌俊彦、想起了她从楼梯上滚下来的细节,想起了林晓艾,想起了从那个悬崖上跳下去的情景,想起了滕锐出任务去的前一天晚上她已经不再失忆

父母去逝的疼痛,失去孩子的疼痛,被晓艾贩卖的伤心,再次涌上心头,伤心悲痛难以避免,语焉的眼泪慢慢地溢出她的眼角。

但是她还有滕锐,想起滕锐,语焉的心里终于有了暖暖的感觉,又暂时把她内心的悲哀一点点地驱除,他竟能千里迢迢地找到拉利特的王他竟能忍受失忆的她对他的折磨和冷淡他一次又一次地救了她

滕锐我好想你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都没有在我身边替我扎针的人又是谁呢

楼下的厅堂周围都是书柜,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基本上都是关于草药记载的书,中间放着一条矮矮的长桌子,周围放了一圈的木质凳子,几个人从楼上下来后,便在围着长桌子坐下,开始轻声地讨论着什么。

门外的长廊上放满了晒干的,没晒干的草药

大山里的夜早早就安静下来,只有窗外不知名的虫儿不知疲倦地唱着歌,语焉一点睡意也没有,她闭着眼睛,静静地欣赏着虫儿们的欢叫声

这里的夜和那个密密雨林里的夜那样相似,只是那个时候有滕锐搂着她睡觉,他们的身边有成片成片美丽无比的热带花,她还记得他那暖暖的鼻息一直拂在她的发丝上;还有那个直升机上之夜的热吻,嗯,还有滕锐说的机震,还有陈佳的怒吼声

语焉的唇角渐渐地露出一丝微笑,直到天明,她的意识才渐渐模糊,渐渐地睡去

过了好久好久,耳边又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惊醒了语焉,她知道是两个师傅又来替她扎针了,她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却依然睁不开,接着她就听到其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叫:师傅,我看萧小姐的眼皮在动

呵呵,滕老,我看今天是萧丫头醒过来的时候了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一笑。

哈哈,是差不多时候该醒了,要不,咱们两个太没面子了气宇轩昂的老头爽朗的笑声响起。

当两个老人把语焉头顶上的最后一针拿掉的时候,果然,他们看到语焉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那幽黑幽黑的眼睛刚刚睁开一点,似乎被强烈的光线刺激了一下,又微微眯了眯,然后再慢慢地一点点地睁开,屋内的人好像看到一对黑色的宝石,闪闪发光。

那双幽黑的眼睛首先落在床前的两个老头身上,就是他们治好了她啊,这样想着,她幽黑的眼底渐渐地涌出了一抹笑容,就如山谷中突然开放的百合花,如天山雪域突然开放的雪莲众人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然后语焉的目光就停留在那个须发全白的,气宇轩昂的老头身上,暗暗一惊,好像很眼熟啊,在哪儿见过呢语焉在她的记忆里搜索着

丫头感觉如何能说话能反应了没有没等她搜索出答案,就听到那个仙风道骨般的老头向着她稍稍俯身问道。

嗯语焉向着他微笑,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能说了

那就好老头儿直起身板,哈哈一笑,就对着那个气宇轩昂的老头说道:好了,人醒了唉,三个月了,我也要出去云游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你尽管去逍遥,这里有我气宇轩昂的老头说话也是朗朗大声,接着仙风道骨再向着床上的语焉微微一笑,就飘然而去。

目送着老头离去后,语焉幽黑的眼睛又转到那个气宇轩昂的老头身上,那老头看到语焉盯着自已的目光,不禁傲然一笑:丫头,是不是觉得我很眼熟啊那笑容里带着逼人的凌然霸气简直就是老年版的滕锐

语焉终于想起来,在滕锐家的客厅里,有一张二三十人的全家福,这老头就坐在正当中

爷爷语焉轻轻地叫了声,眼底满是惊喜。

老头子朗声大笑:嗯,乖,今天你先慢慢起来活动一下,以后就在这里好好地做我的徒儿,做合格了,才让滕锐那小子来接你

做徒儿做合格了语焉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老头,动了动唇瓣,但是没有问出声来。

滕家老爷子自从退下来后,一直喜欢隐居在大山里,行踪不定,谁也找不到他后来结实识了一位民间的中草药大师,而滕老爷子本来对草药就有所研究,两个人一拍即合,专门在这大山里研究草药和中医

滕老爷子着了迷一般地喜欢上这一行,从此更是隐居于大山里,谁也找不到他,除非他自已愿意,而且他也很少回京,难得有什么大事才会回一趟。

上一次他回京,是为了他的孙子,那个在众多孙子当中,和他最像的滕锐,听说他居然为情所困,老头子不可思议地直摇头,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帮帮他所以他回去了,把萧语焉接到了他这里,利用针灸技术和中医药治好她

怎么样才算合格这又是第二天晚餐的时候,语焉在饭桌上可怜巴巴地问滕老头的话,昨天老头说做合格了才能让滕锐来接她,害得她一夜睡不好,老在琢磨着怎么样才算是合格的。

怎么样才算合格滕老头皱了皱眉头,那皱眉的方式和滕锐如出一撤其实他只是那样顺口说说,具体怎么合格他还真没想过啊,稍稍做了一下沉思,老头就说开了:

合格,就是要做我合格的孙媳妇怎么样才算合格呢首先要学会用药唔,认识草药和会使用草药这在以后的生活很有用滴

还有呢老头儿又稍稍思考了一下,才说道,哦,对了,还有就是要学会烧菜,嗯,菜都不会烧的女人,不完美滕老头边说边摇着头,一幅看不起不会烧菜的女人的样子。

我是不会烧菜啊,难道爷爷都看出来了吗语焉幽黑的眼睛瞪着他,想了想,好一会儿才敝了敝嘴说道:爷爷你似乎有点偏心哦你全都在为你孙子考虑,你在给你孙子找全方位的保姆,又要是护士又要是大厨对吧

咳,好像也是哦,哎,丫头,爷爷承认自已有私心,想孙媳妇将来能更好地照顾孙子呗咳咳,丫头不高兴可以拒绝滕老头也的确是有私心,他想趁这个机会,把这个孙媳妇调教调教。

我敢拒绝吗不合格了会回不去的啊语焉故意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其实为了滕锐,她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做他的护士又怎么样为他烧菜又怎么样她乐意

咳咳,好,那明天起,你两个师兄上山采草药的话,你也跟着去,趁着秋天没有入冬,多采点,你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多认识一些草药,以及它们的用途咳我每天要考核的

哦萧语焉乖乖地回答。

那以后,语焉就常常跟着两个年轻的师兄上山采草药,在云雾缭绕中穿梭,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两个师兄对她很照顾,总是争着帮她拎竹篓,争着教她识草药;回来后还经常有事没事的找她聊天

于是有一天,滕老头看不下去了,他开始教训两个徒弟:咳咳,你们两个小子别异想天开了,那是我孙媳妇,你们哪个敢动一点歪脑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咳咳,师傅,我们哪敢啊,就是知道是您老的孙媳妇,这才急着拍她马屁嘛两个小子自然也是油嘴滑舌的;

知道就好,哼滕老头瞪向两个小子,一脸的霸道之气;原来滕锐就是遗传了他爷爷的样子,语焉在一边抿嘴偷笑

就这样,语焉认识了许多的草药,也跟着滕老头学会了许多简单的用药;同时她还真得跑到厨房跟着师傅学会了烧菜,也能烧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了。

为了嘉奖她的认真,那天晚餐的时候,滕老头宣布,要送架钢琴奖给语焉第二天傍晚时分,就真的有几个大汉抬了架钢琴进山;于是那以后每天傍晚时分,滕老头子就会往厅堂里的太师椅上一坐,说:丫头,给爷爷弹一曲呀,老头很享受呢

于是大伙儿就静静地坐下来听语焉弹琴,摇曳的枝叶、蜿蜒流转的小溪、优扬的钢琴声,给这大山增添了别样的诗情画意

一晃又三个月过去了,语焉来这儿已经整整六个月,日子过得简单又快乐,就是对滕锐的思念却从来没有断过

终于有一天,滕老头把语焉叫到房间,他看着语焉一笑:丫头,是不是很想回去看看滕锐那小子啊

爷爷,可以吗语焉睁大眼睛,眼底的惊喜如波涛般地汹涌而来,心也跟着擅抖起来,她真得很想回去见见滕锐啊是不是我做合格了,爷爷同意我回去了她暗暗地想着。

嗯,明天跟我回京一趟不过说好了,只许偷偷地看看,不许私自见他哦滕老头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警告着。

为什么啊,爷爷语焉的心凉了一半,看来滕老头子还是没准备让她回去她嘟了嘟她的樱唇,声音里带着点撒娇。

唔傻丫头,哪能自已跑回去啊,那多掉身价当然要他找你了才能回去啊你现在是我的徒儿了,要抬高身价才对滕老头说得一脸正经。

滕老头是偷偷地回去的,带了几个心腹,悄悄地住进了中南海国宾馆

而滕锐这半年也严格按照滕老头的指示去做,天天回家睡觉,好好对父母,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听从上级领导语焉在他手里,他不敢不听啊如果是以前,哼哼

经过了半年努力,滕锐的工作上果然又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得到了上级的嘉奖顺利地晋升为国内最年轻的少将。

此时此刻,全军代表大会正在隆重召开,主席台上站着滕锐颀长挺拔的身躯,脸上的霸道和咄咄逼人的气势却一点也没有变;

那个一脸和气的军委领导正把少将军章挂在给他的前,把少将的军装放在他的手里,然后他拍着滕锐的肩膀说:再继续努力,争取当最年轻的中将。

切,我不是一直都在行使中将的权力吗当不当中将有那么重要吗不过这话滕锐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霸气一笑,看着眼前这个领导,这个他平日生活里叫他伯伯的人。突然他就向着他的伯伯稍稍低下头,眼睛却看向别处,轻声问道:老头子现在在哪儿这个比这个军章更重要

当伯伯的眼皮一跳,唉,这个侄儿从来都是这个德,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不管是什么场合他暗暗地带着宠溺地瞪了滕锐一眼,轻声不满地回道:不知道没大没小的

随即他眼角的余光扫到那一堆正对着他们的摄像机,脸上马上又恢复原有的微笑,笑眯眯地看着滕锐,记者们肯定以为他在轻声和滕锐说好好干,干得真不错

我会找到他的滕锐轻声说道,他的眼睛依然在别处,一脸的自信和不羁。

你找他干嘛伯伯忍不住回头轻问。

他抢了我老婆还不还给我滕锐懊恼不已,说好半年的嘛,半年都过了,老头子的条件我都做了,他凭什么还不还我老婆。

呃,你有什么老婆伯伯愕然,接着就很不屑地说。

不过这会儿滕锐来不及搭理他了,他的眼睛正盯着前面某个地方不动了,锋利的眼神闪着光,就在离主席台最近的那个门口,他清楚地看到那儿有一双幽黑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眼底的笑意和爱意,即使隔得那么远,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双眼睛一遇上滕锐看过来的眼光后,微微一笑,然后迅速一闪就消失了。

语焉滕锐喃喃地叫着,眼底的波光闪亮着,他来不及走主席台边上的台阶,而是直接从主席台当中跳下,在领导们和众人的震惊的目光中,往门口追去。

可是当他追到门口时,却什么也没看到焦虑迅速笼罩上他英俊的脸,他跑出会议室,漆黑锋利的眼睛在四处寻找着,他相信自已刚才看到的是语焉,那眼睛,他永远也忘记不了

可是人呢滕锐的眉头皱成一堆,他沉思着,开始拨打电话,一会儿电话通,滕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急躁:赶紧给我调查一下,我家老爷子有没有回京住在哪里

此时,在滕锐身边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后车窗上拉着窗帘,后座上正坐着两个人,萧语焉和滕老头,滕老头是特地带着语焉来看滕锐的晋升仪式的这个孙子是他最喜欢的,也和他最像,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棍的,为人也是霸气十足。

滕老头的看着窗外的滕锐焦急地四处张望,然后失望地拿起电话,滕老头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这小子几经几脉他还会不清楚吗他很不屑地一笑:这小子竟敢调查我

透过车窗,语焉幽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滕锐,他刀削般的五官依然俊美,脸上的神情依然冷峻带着霸道之气,现在他正在到处打电话,肯定是为了找她语焉的鼻部酸酸的,眼眶有点泛红,但她没有叫他,她答应过爷爷的,就要守信

滕老头转头看看语焉,看到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的那一个人影,他的唇角不禁微微露出一点笑意,稍作沉思,他就闭上眼睛往车椅背上靠去,慢慢悠悠地说:我先小睡一会儿,司机,我们该走了

车子慢慢开动,语焉的眼睛却一直盯在那抹颀长的身影上,眼底满是焦急,滕锐,我在这里,看过来啊看过来啊可是滕锐没有感觉。

车子调了个头,语焉焦急地继续转头看着,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的滕老头,眼底的波光一闪,语焉悄悄地迅速地摇下一点车窗,把手伸出窗外,向着窗外的那个人挥舞,她手上钻戒在阳光下闪着光,自已的眼睛却依然盯在滕老头闭着眼的脸上

就在滕锐不停打着电话,不停地四处张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那辆正向着大门驶去的黑色的车子上,车窗外正挥舞着一只手,那手指上显然有一颗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语焉滕锐脱口而出,他锋利的眼睛一闪,边上一辆里面坐着司机的军车跃入他的眼帘,他快速冲过去,打开车门,一边拉下驾驶室的士兵,一边扔下一句话:公事,借用车子跟着就飞快地向门口的车子追去,只留下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士兵。

无尽的车流中,滕锐的车子在黑色的车子后面紧跟不舍,语焉一直回头看着,她几乎能看见驾驶室里那张英俊霸气的脸,她的唇角微微扬起,幽黑的目光里满是柔和,心里不断地在叫着滕锐、滕锐

滕老头的唇角挂着一抹悠然的微笑,一出外环线后,车流量小了点,滕老头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在后面的车子,再看看眼睛一直盯着后方的语焉,一笑,命令道:丫头系好安会带

语焉收回眼光,看了看滕老头,乖乖地系上安全带,接着她就听到滕老头慢慢悠悠地命令司机:加速,给我甩掉后面那个小子

是一声响亮训练有素的回答后,司机打开车窗,伸手往车顶上放置上一盏警灯,一打开警报器,车子就在闪烁的警灯和警报声中,不受限制地飞速前进。

车子里的语焉被甩得左右直晃,她惊慌地看向滕老头,叫着爷爷,但老头儿微笑着,一幅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不理她。

滕锐一看到前面黑车子的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往车顶上放警灯时,他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冷冷地勾唇一笑,使劲踩下油门,车子跟着飞速前进,依然紧追不舍,哼,爷爷,我看你往哪儿跑

两辆车子在车流中扭动着飞速前行,路人纷纷驻足观望,以为是警匪大战呢,可是好像警车是被追的啊难不成是匪徒在追警察这这这,匪徒也太猖狂了吧

这臭小子滕老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子,饶有兴趣地吩咐司机,绕着外环转圈子,直到甩了他为止他可不能让那小子跟踪到他隐居的大山里

报告首长,有点难甩,需要帮助司机沉思了一下,如实汇报。

呃好,命令其他车辆马上进行拦截滕老头还是一幅坦然的样子,我就不信甩不了那个小子司机马上开始和其他警务兵通话,部署拦截方案

同一个时间,滕锐也拿着手机在通电话,他知道老头肯定要出招的

很快的,从各个叉路口开出了好多黑色的车子,他们很专业地入到滕老头和滕锐的车子之间,挡住滕锐的视线,掩护前面的车子逃离。

外环线上一长溜的车子飚着,蔚为壮观前面的车子渐渐地从滕锐的视线里消失,

但是,滕锐霸气的脸上只是微微冷笑着

终于没有再看见紧紧跟在后面的那辆车子了,滕老头脸上依然微笑,不屑地哼一声:臭小子,跟我斗接着车子快速地驶离外环线,往大山的方向开去,此时,在离车子不远的上空,一架军用直升机正在悄无声息地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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