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二)
作者:云岚2011年/9月/13日发表于第一书包是否本站首发:本站独家首发***********************************本人id已由tomy123456改为【云岚】,原id号成了昵称,望转贴的大大们留意一下。
***********************************(二)夫人兀自回到秋水轩卧室之中,将千儿重重地往床上一扔,招来北风、摘月等四大贴身女卫,命她们立即前去把花影抓起来关进了地窖。
经过飞霜的bī供,花影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晚上花影和兰儿呕气,心情烦闷,就和丫鬟瓶儿到后花园里想散散心,见梅苑里花开正艳,自己屋里正好有种好茶,便让丫鬟们拿来茶炉等物,准备一边饮茶一边赏梅。
花影刚刚烹好茶,正准备挽壶斟茶,却见千儿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花影心想:「这孩子可是大夫人的心肝宝贝儿,他一个小孩儿家夜里到处乱跑,若是出了什幺事儿,大家都会跟着倒霉!」便问千儿:「千儿,这幺晚了,你打算去哪里啊?」千儿见是二夫人在此,虽然没什幺交情,又是二房,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不好失了礼数,忙走到花影身边笑道:「千儿给二夫人见礼了。
二夫人好雅兴呀,说来也巧,我今晚也是特意溜出来,到梅苑来赏梅的。
」花影问道:「你一个小人儿出来,夫人知不知道?」千儿摇头道:「不知道,我就是趁干娘正在洗澡的时候溜出来的。
否则我还出不来哩。
」花影急道:「不行!你得赶紧回到夫人身边,否则等夫人洗完澡,到处找不到你,她一定会着急的,到时大家都没好日子过!」说完便叫瓶儿把他带回夫人的秋水轩,花影知道,夫人不许这些姨娘们跟千儿接近,所以她不方便亲自带他回去。
可是千儿不愿,他使劲甩开了瓶儿拉住他的手:「今夜梅花正开,月色又这幺好,正是赏梅的好时光,我正想赏梅吟诗哩,我不回去!」花影也不好过分勉强于他,心想:「既然千儿不愿回去,与其让他一个小孩儿乱跑,还不如让留他在这里待一会儿,有我看着他还安全些。
等会儿他玩儿高兴了,我再找机会把他哄回夫人身边去。
」于是她对千儿笑道:「既然要赏梅,二娘这儿正好有托人从苏州带回来的寒潭秋露,这会儿茶刚刚烹制好,火候正佳。
你来的正巧,不如就在这儿一边品品二娘的茶艺,一边赏梅吧。
」花影的嫣然一笑,顿时笑得一脸的柳媚花娇,看得千儿不由一怔。
她和王夫人属于不同类型的中年美妇,夫人端庄淡雅、清丽绝俗,虽年逾四旬,但因内功大成,看起来却仍如二十许佳人,属于天仙一流的女子。
而花影则火辣美艳,艳中带媚,眉梢眼角间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chún隐含荡意,又大又涨的双乳及丰满成熟的酮体凹凸有致,虽已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属于那种激情四射、撩人情欲的中年艳妇类型。
就男人的角度而言,往往多数男人都更喜欢跟花影这种类型的女人上床。
千儿似乎也很喜欢花影这种调调儿,见她邀请自己品茶赏梅,那也是一件雅事,不由得高兴地拍手笑道:「寒潭秋露?那可是茶中极品啊!我听娘说过,那是以八种极其罕见的奇花异草,配以只有在西湖九涧十八弯才有的、一年总共才能产出一斤的龙井嫩尖,层层熏制而成,烹制出的茶水无色,其味醇香而不浓,饮之回香且绵长,那可正是茶中的极品啊!千儿一向听闻二夫人jīng通茶道,手上有了这种绝佳材料,正好比宝剑赠壮士、红粉配佳人,由您烹制出来的茶绝非凡品,千儿倒真要叨扰二夫人一杯了!」花影为了讨好王夫人,殷勤地把第一杯茶斟给了千儿,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茶之一道即有如此见识。
不过,你可不能在外待得太久,我们喝喝茶聊聊天,你还是得早些回去。
这里霜寒露重,连我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千儿答应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哈出一口气,回味茶香,赞叹不已道:「果然好茶!不愧是茶中之极品呀!」品着茶香,欣赏着傲骨峥嵘的梅花,身侧尚有醉人如酒的美人相伴,不时地和他聊天说笑,性之所至便吟诗一首,千儿喜欢这样的情调,更加不愿回去了。
花影却似有些陶醉了,而且有些奇怪,她没再坚持要送千儿回秋水轩,反而渐渐有些放浪形骸,和千儿调起情来,最终情不自禁地将他带回桃花苑,并做下那等事儿。
夫人四大女卫之中,飞霜是心肠最狠的一个,被夫人指定为周家内院的掌刑官,也是夫人对不法分子处以家法的执行者。
她不仅铁面无私,而且bī供手段花样百出,连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都抗不住飞霜的酷刑,更别说花影了!夫人相信花影不敢说谎,而且经过和千儿的口供核实,看来花影说的倒是实情。
夫人本想把千儿也一并交给飞霜审讯,让他吃点苦头好牢记教训的,但想想北风的情形,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夫人可不想让飞霜也陷进去。
弄清千儿失踪事件的原委之后,夫人心中的妒火怒火未减,反而越烧越旺。
她让北风带着彩虹,守住秋水轩大门,不管是谁求见一律都不许进去。
她现在心情实在糟糕透顶,不想见到任何人!重重地往软椅上一座,她铁青着脸,xiōng脯起伏不定地直喘粗气。
夫人此时简直是心如刀割,一生中她还从未遭受过这等沉重的打击!千儿被一向疼爱他的夫人重重地扔在床上,大感委屈,又见到夫人这付盛怒的模样,吓得他嚎淘大哭起来。
王夫人却只管喘着粗气,似乎想将xiōng中的怒火吐出来,对他相应不理,看都不看他一眼。
守在秋水轩门房里的北风听千儿在里面哭了好久,弄不清里面的情况,心中不由得焦急不安起来:「夫人盛怒之下也不知要怎样责罚千儿,但愿别把他打坏了!」可夫人既有严令,她又不敢擅自闯入查看究竟,心里备受煎熬,根本无法打坐调息。
对她来说这是很少见的情况,经过那幺长时间极端严酷的心灵和肉体训练,她的意志力已被锤炼得如同钢丝一般坚韧,虽人在红尘,可早已心如止水,这世上已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她萦怀,更遑论如此地牵肠挂肚了。
王夫人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接下来这好几天,夫人一直堵气不吃饭,也不理睬千儿。
他饿了没人侍候他吃饭,只好自己到厨房找东西吃,脸脏了没人给他洗,衣服脏了也没人给他换,更糟糕的是没人敢跟他说话,成天脏兮兮地窝在屋里怪可怜的。
其实这几天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夫人如此,千儿不用说,北风和花影等人同样如此。
不过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三天之后,半夜里,初冬的天气风寒露重,千儿起床拿了条被子,给靠在软椅上假寐的夫人盖好。
这一举动令夫人大为感动,心道:「这孩子毕竟还是关心我的,我就是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忍不住将他小小的身躯搂进怀里,细细地诉说着他的种种不是。
此刻的她,不再是可以掀起惊风骇浪的武林霸主、罗刹仙子,而是一个最最温柔的母亲。
千儿身上自始至终都有股如兰似麝、似浓又淡的nǎi香味儿,男子身体天生能散发体香味儿的本就绝无仅有,而象他这种年纪的孩子,身上仍散发nǎi香味儿的就更罕见了。
而且千儿的这种体香非常特别,对女子似乎有种令人无法抗拒、极其猛烈的催情奇效,能极大地激发出女人的母性本能,更能象最霸道的春药一样激发其女人无比旺盛的情欲,任她多幺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是难以抗拒,而且没有任何解药。
唯有发出这种体香的千儿,这个独一无二的超级美少年,所有中招的女子,唯有获得他的爱,才是唯一的解药,爱情的解药。
夫人的四大贴身女卫,北风摘星飞霜彩虹,自yòu苦行僧一般修炼二十年才奠定了道基,也就是道家所说的心锁。
这把心锁让她们得以在物欲横流的红尘中始终保持着「心静虚无」的境界,把她们变成了四个没有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欲望,只知听从主人指令行动的机器人,身体也象机器人一样没有痛的感觉,这使得她们在对敌之时变得十分恐怖!这把心锁也让她们失去了人性,没有了凡人都有的七情六欲,没有了任何烦恼,恐惧,和情伤。
所以她们强大、坚韧、一往无前和绝对忠诚,这是夫人需要的品质。
北风是四卫的老大,所以她的修行也最深。
可就是北风,被这种体香破解了心锁之后,变得比常人还要敏感,更加多愁善感,也有了更多的烦恼和牵挂。
她变得依赖,也有了欲望和需要,她需要爱情的解药,才能解脱无边苦海。
这样的nǎi香味儿,此时正从夫人怀里的千儿身上,源源不断地钻进夫人的鼻中,激发出夫人浓浓的母爱,还更加巩固了春药的奇效,夫人被这种体香撩拨得春情萌发,她的乳房在肿胀,她的乳头在膨大,下体sāo痒得越来越难捱,并不时地就要甩出几缕蜜汁,她感觉亵裤都要湿透了……夫人忍不住低头吻向千儿的双chún,chún舌之间无尽的交缠是如此的美妙,轻怜蜜爱是如此的醉人:「我的千儿,你这个害人jīng,害得我好难受……」纤纤玉手钻进千儿的裤头,握住了小jījī,温柔地抚摸,巧妙地挑逗,夫人的殷红双chún移向男孩的眼睛、眉毛,继而又移向他的耳边,哈气如兰、如泣如诉的呢喃更加勾人:「我想要你……我比花影那yín妇更需要你,你……你的小jījī为啥不象跟她在一起那样……那样硬?难道你就喜欢她那样的yín妇吗?好!今夜我就做一个yín妇,比她更yín的yín妇,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快乐……」千儿一双晶亮的眼眸,直直地看作夫人那张宜嗔宜喜、清丽绝俗的脸庞,坚定地摇了摇头:「您不是yín妇,永远都不是!您是千儿的干娘,是千儿的师父,是千儿最最心爱的女子。
以后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千儿要爱您一辈子!」一席话听得夫人热泪盈眶、情动不已,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何况是从千儿嘴里说出来的!夫人一时间感动得一塌糊涂,已彻底原谅了千儿的过失。
不过刚刚经历了和夫人长达三天时间的冷战之后,千儿心里还有些战战兢兢,不敢放肆,那话儿怎能站得笔直?娘儿俩至此不仅和好如初,而且感情更胜从前,夫人对千儿那种异常复杂的情爱也更加深厚。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仅仅过了两天之后,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此时夜已深,人亦静,夫人躺在千儿身边,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却不绝如缕的nǎi香味儿搅得脸红心跳、春情荡漾,生理上的种种反应令她倍感煎熬,久久难以入眠。
夫人手托香腮,杏眼含春,烛光下显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眼波朦胧,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千儿,只见他面如银瓶,鼻如悬胆,chún若涂丹,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人好像含有吸力。
衬着朱chún玉面,朗目修眉,赛似天上金童,远胜人间子都,实在是瑶池仙品,旷世无双。
夫人天天都看着这张小脸,可她仍感觉总也看不够,心里暗叹:「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小魔星,连睡着了都这幺好看!奇怪的是,随着一天天长大,千儿身上这股子nǎi香味儿通常只有婴儿身上才有啊,可他都这幺大了,身上这股香味儿不仅没消失,没有变淡,反而变得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好闻了!」感觉到胯间妙处痒得越来越厉害,蜜道内外总是湿漉漉的,刚擦了换上干净亵裤没多久,往往又湿了,总也擦不干净,一夜之间亵裤就已换了三条,夫人心里暗道:「更奇怪的是,他身上这股nǎi香味儿总是让我难以抑制想喂他吃nǎi的母性冲动,又象是世间药性最烈、又无药可解的春药。
而且随着千儿的成长,他所散发出来的药性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烈。
尤其最近,每每闻到这股味儿,我的乳房和乳头就胀得越来越厉害,下面痒得也是越来越厉害,简直都已经痒到我心里面来了!尤其奇怪的是,以我的内力修为,无论多幺厉害的春药都能抗得住,而且即便抗不住也可以运功将药力轻易地驱出体内。
可这股nǎi香味儿的魔力连我都无法抗拒,更可怕的是,我居然也无法将它驱出体内。
天啊!世上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春药!而且据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春药无药可解,唯一的解药就是千儿本人。
凡是经常闻到千儿体香的女人,和其他男子结合只能解除肉体的sāo痒,却无法祛除心里深处的那种sāo痒感。
这种心火,只有千儿才能祛除。
」夫人情思绵绵地一番胡思乱想,浑身愈发躁热起来,更加难以入眠。
她只好爬起身来,漫步来到后花园中散散心,因为这里不会有男人敢闯进来,所以她连衣服也懒得换,仅穿着乳兜和内裤,披着那件半透明的红色睡袍。
夜深风寒,天气十分寒冷,但夫人内功jīng深,早已能寒暑不浸。
贪婪地呼吸着花园里清冷的空气,夫人但觉神清气爽。
她伸展开四肢,似乎想把淡淡的梅香和清冷的空气拥入怀中。
此刻的她,需要借助花园中的寒气,来稍稍缓解她的心中那股熊熊欲火和浑身上下的躁热感。
然而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这座后花园并非所有男子都不敢闯入。
比如千儿就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他是可以被夫人忽略的。
可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敢来的还不止千儿一个,而且这个人绝不能被忽略。
所以,当夫人漫步来到梅花林边,刚准备迈步,沿着花径走向被一大片梅花花海所环绕的梅亭时,她立即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虽然隔了老远,并未看到有人,但夫人弥漫于四周的气机已经告诉她,梅亭里有人,而且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夫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妆扮,这付模样实在不方便和男子碰面。
可是梅亭不同于别处,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夜闯千儿的专属禁地!夫人怒火中烧,也顾不上衣衫单薄,加快脚步向梅亭走去,她要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在梅亭边,夫人终于看见了那位不速之客,没想到竟是花影私养在桃花苑里的那个小厮!夫人隐约还记得,花影一直叫他兰儿。
花影如今还被关在地窖中受罪,忏悔自己的过失,没想到这个小厮居然就敢乱跑乱闯,还闯入梅亭来了!夫人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了兰儿一个大耳光,冷笑一声呵斥道:「哼!你好大的胆子啊,谁允许你跑到后花园你来的?而且还居然跑到梅亭来了,难道没人告诉你这里不准任何人进来吗?」说完又是一脚将兰儿踹放在地,把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看起来十分狼狈。
知道兰儿不会武功,夫人没想要了他的性命,只打算将他扔进水牢里受罪,所以并未太用力揍他。
可即便这样,兰儿的半边脸已肿了起来,上面印上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而且被踢的地方也疼痛不堪!兰儿龇牙咧嘴,费了半天劲才爬了起来。
见夫人仍在盛怒之中,怕皮肉继续受苦,赶忙走到梅亭台阶下,从燃烧着炭火的茶炉上提起茶壶,将刚刚烹制好的香茗斟了一杯,殷勤地用双手敬奉夫人品茗:「请夫人息怒!小的知道梅亭不能擅入,只是见今夜梅花正开,群芳争艳的美景难得一见。
便自备了茶具来到这台阶下面品茗赏梅,并未敢踏入梅亭一步,更不敢动里面的东西。
只是小的擅闯后花园也是有罪,小的知错了,还请夫人从轻发落!」「原来他多少还知道些好歹,明白梅亭里不能擅入。
」夫人心里暗道,怒气也消解了大半。
但觉茶香奇特,沁人心脾,这种香型她还从未尝过,显然不是凡品,令极善品茗的夫人也不禁暗自佩服,很想尝尝,不由得面色稍霁,点了点头道:「知错就好,不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待会儿把你扔进水牢里关上一年半载还是免不了的!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后花园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兰儿知道被关在水牢里是什幺滋味,实在是比死也好不了多少,忙趴伏于地连连磕头:「小的知罪了!不过夫人怎幺责罚都好,千万不要把小的关进水牢里面去啊!我害怕!」夫人不置可否地抿了一小口,舌尖搅动片刻:「嗯!你烹茶功夫倒是一流,跟谁学的啊?」兰儿为她斟茶时,她已放出灵识,默察从兰儿身上散发出的气机变化。
气机也叫气场,是人体器官活动所产生的一种脉冲波,凡是活人身上都会发出,包括不会武功之人。
不过气机信号极其微弱,其能量大小因人而异,内功越高的人,气机能量也越强大。
当今武林只有寥寥三位超一流高手能探察到这种能量,夫人是其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其余二位则分别是神龙楚惊天和寒冰掌柳长青。
从兰儿身上散发出的气机圈极其紊乱且胡乱地波动着,而头和xiōng部之外的气机波动尤为激烈,夫人断定兰儿心里明显有鬼,可她心想:「这世上还有什幺毒药能难得了我?我倒很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想搞什幺鬼!」所以夫人还是慢慢地喝了下去。
兰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夫人把茶喝了下去,才毕恭毕敬地答道:「是二姨娘教我的。
」夫人行走江湖多年,之所以能成就武林霸主的地位,并非仅仅凭借强大无敌的武功,还要加上她的心思慎密和足智多谋。
所以她虽然未将兰儿的这些小伎俩放在眼里,可也不敢太过托大。
茶水入喉之后,她以惊人的内力将其托住,并运功内视,发现并无毒性,这才放心地咽了下去。
兰儿又为夫人斟了一杯茶,毕恭毕敬地道:「二夫人一向最好此道,所以兰儿就跟着学了一点皮毛。
夫人既然觉得还不错,就请多饮两杯。
」一向细心的夫人注意到,兰儿斟上的这第二杯茶是从另外一把茶壶里倒出来的。
这两把茶壶并排放在茶炉上,无论是外观、颜色还是装饰条纹都一模一样,很难分辨有何不同之处。
夫人端起茶杯先吸气闻了闻,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舌尖缓缓搅动嘴里的茶汁,这些都是品茶的标准程序。
这第二杯和第一杯,茶味儿几乎完全一样,但她仍品尝出其中一点及其细微的差异:第二杯的清香味儿稍稍浓郁一些,但回味不如第一杯那幺绵长。
细心的夫人再次运功探察,发觉茶水里依然无毒,便又把茶喝了下去,心中微觉有些奇怪:「怪了,我明明探察出这个家伙心里有鬼,又那幺热心地请我品茶,多半会在茶水中做什幺手脚。
可茶里明明豪无毒性呀?难道这家伙知道我的厉害,不敢在我面前使出这种雕虫小技?」夫人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心道:「今天夜里我是怎幺啦?脑子里老是乱七八糟的!难道是我自己潜意识里希望兰儿对我下春药,好让他勾引我,所以才老是疑心他会对我都什幺手脚?可是应该不会吧?我不是那样的人呀,何况我的灵识从未出过差错!」想到这里,夫人但觉心里乱糟糟地,已经有点理不清头绪。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对兰儿说道:「就凭二夫人那点本事,也能教出什幺好徒儿?我看那yín妇只会教你床上功夫吧!」说到这儿,夫人脸上一红,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微微一荡。
一句话说得兰儿面红耳赤,嗫嚅着道:「夫人……这个……我……我……」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由于兰儿居然能弄得花影那样忘其所以地乱叫,夫人自己就曾在后花园里散步时,隐隐约约地亲耳听见过,所以对这男孩有些好奇,有心要将他和千儿作一个比较。
明亮的月光下,夫人静静地打量着兰儿,见他虽然眉清目秀,有着很讨女人喜欢的容貌,笑起来也挺迷人,但气质上、眉宇间暗藏邪气,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比她的千儿差了一大截!毕竟在夫人心中,千儿永远都是无以伦比、独一无二的,何况兰儿这样一个卑贱的小家伙?此刻夫人见他一付无地自容的模样,竟感觉这男孩其实满可爱的,就连他眉宇间隐含的那股邪气,似乎也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诱惑,心里禁不住又是微微一荡。
夫人看着兰儿那张惶急的俏脸,不禁对他微微一笑:「你不用太紧张,本来按照祖宗家法,二夫人和你做下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理应被抓去浸猪笼,把你们俩活活淹死。
毕竟我和花影姊妹一场,这次就对你们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你们俩在一起私通的事了。
」兰儿大喜过望,四肢伏地年年磕头:「多谢夫人不罪之恩!小的下辈子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夫人的恩德!」自打花影出事后,这几天他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夫人将他一并治罪。
兰儿知道自己和二夫人之间的事情,全在夫人一念之间,若她正要按家法处置,自己肯定逃不了一个死罪,而且会是很惨的死法。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设法逃走,可这座内院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想不到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那些个十四五岁、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丫头,武功竟个个高得出奇,他根本不是对手。
内院总管李嬷嬷和她手下那帮仆妇杂役们,就更不用说了,各个都是武林高手,放到江湖上,几乎都能做到一个帮派总护法那种级别的高位。
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危险。
这座内院四周处处都有机关暗器和奇门遁甲,布设jīng妙,让人很难看出其中的玄机。
美丽的花朵和翠绿的树叶,也会变成杀人的武器,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他试了好几次,每次都尚未靠近内院四周,便被那些小丫头抓了回来,不仅无法逃出去,每次还要被那些小丫头们揍得伤痕累累。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往往便会铤而走险。
兰儿也是这样,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夫人手中,便打起了她的主意。
可夫人的厉害他很清楚,无论哪种毒药都难逃她的法眼,而且即便中毒也能很快运功bī出体内。
可巧的是,兰儿的家乡有种合欢草,花开并蒂。
一株合欢草上长出的两朵花各为黄白两种底色,黄花属yīn、白花属阳,形似水仙花,但色彩更加缤纷艳丽,是世上最罕见的奇花异草之一,端的是绚丽无论,堪称花中之后。
这黄白两种合欢花香味儿奇特且浓淡适宜,且回味悠长。
当地有种独特的传统工艺,能将黄白两色花朵中的jīng油分别提炼出来,是佐餐的上等佐料。
黄花和白花这两色jīng油单独添加于菜肴或酒水之中食用,口感奇佳且不含丝毫毒素,可是这两种jīng油一旦混合便成了剧毒,是世上药性最烈的春药,任她三贞九烈的节妇也无法抗拒!兰儿身上正好就随身携带着这两色jīng油,这是他家乡秘而不宣的独家之秘。
他非常清楚,大夫人最大的嗜好是品茶,凡属茶中jīng品她都必欲品之而后快,而二夫人最擅长的恰恰是烹茶之道,而且喜欢收集天下名茶,烹茶所用的水也极为讲究,水质极佳,不是让丫鬟们收集的各种花露,就是托人捎回的天下名泉,在她眼中济南的趵突泉都只算中等品质。
二夫人这里每次有新品好茶出炉,大夫人必定要先尝为快,所以即便二夫人私生活很不检点,大夫人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姊妹感情尚佳。
若换成其他姨太太,早被夫人抓起来浸猪笼了。
因此兰儿决定在茶中做手脚,他的烹茶之道已得二夫人真传,在茶中加上黄白二色合欢花jīng油之后,茶香更加奇特清香,他算准夫人必定难以抵挡这种茶香的诱惑,可以大大增加实施计划的成功率。
有了可以对付夫人的春药,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设法让夫人喝下去。
兰儿知道夫人晚上常到后花园里散步,初冬时节,梅花盛开,梅苑是夫人最常去的地方。
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守株待兔,连续几天晚上掌灯时分烹好茶,在两只茶壶中各添加一滴不同的jīng油等在这儿,今夜果然等来了夫人。
今夜这两壶茶,就是兰儿用一株合欢草上的两朵花分别烹制而成的,单独喝的确没有任何毒性,夫人自然察觉不出有什幺问题。
真正要命的问题是,夫人各喝了一杯,兰儿成功了!然而此刻兰儿心中一点成功的喜悦都没有,反而充满了恐惧:「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这次居然如此宽宏大量,肯放我一马!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迟早会发觉,自己到时反而会死的更难看!怎幺办呢?」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夫人,但见她原本雪白的玉颊上一片酡红,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红双chún隐含荡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兰儿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纵然运功bī毒也难以祛除干净,除非马上和男子交合,否则无药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了,现在告诉她实情?她能饶我下毒之罪幺?不可能!我现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了,骰子已经扔出去,只有赌一把了!但愿能博得夫人的欢心,能逃一死。
再不济也可以多活一阵子吧?」他这边正胡思乱想,却听夫人接着说道:「不过花影那贱人竟敢勾引千儿,我可绝不会放过她,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还有,若她不死,你们以后做那事儿也要收敛一点,叫她不要叫得那幺大声,这内院里还住着好几位夫人,老爷不在身边本来就难熬,你俩弄得那幺大声,我们岂非更难受……」说完这席话,连夫人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实未想到这些话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由于刚才她已仔细查验过,茶里无毒,所以根本就没往自己可能中了yín毒那方面去想,更没有想到要运功bī毒!夫人心里想的是:「唉!都怪千儿身上那股nǎi香味儿,弄得我如此难熬,加上这几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会在兰儿面前如此反常吧?」夫人心里大惑不解,兰儿心里可是明白得很。
他此刻仍跪在地上,正对着坐在靠椅上的夫人的双腿之间,忍不住抬头往夫人胯间瞄了几眼。
夫人此刻思维也已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全是男女交媾的念头、花影和兰儿办事时的yín叫声,以及花影和千儿缠绵时的销魂场面……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更控制不了生理上强烈的欲望。
夫人感觉到了兰儿那火辣辣的目光,可她心里毫无责罚他的念头,反而把大腿分开了一些,感觉正被他看的紧要之处又是一阵奇痒,痒得宫颈也痉挛了三四次,又甩出几缕蜜汁。
夫人双腿这幺一分,兰儿便看到了她的亵裤裆部,烛光下隐现湿痕。
夫人妙目连闪,也发现兰儿胯下之物立马站立起来,一柱擎天,把裤裆顶得老高。
夫人一阵冲动,她好想伸手摸摸那根东西啊!更气人的是,兰儿压根儿一点也不想掩饰,反而站了起来,似乎在向夫人炫耀。
夫人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心慌慌地瞄向茶炉上那两只茶壶,对兰儿媚笑道:「你的烹茶手法有些奇怪,怎会用两只茶壶?」兰儿笑道:「我这对茶壶名叫『合欢并蒂莲花壶』,可是很有讲究呢!」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道:「什幺讲究啊?让我猜猜……嗯!从名称上来看,有男女合欢之意。
你这孩子,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用这对茶壶烹茶请我品尝,是不是觉得光玩花影那样的yín妇不过瘾,又想勾引我,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呀?咯咯!」刚才发现兰儿私闯后花园的时候,夫人原本打算把他扔进水牢关上一阵子,然后将他撵出周府。
可是到现在,一向端庄雍容的王夫人,心中竟渐渐地有了异样心动的感觉。
夫人这几天正处于生理高峰期,刚才已被千儿的体味儿所激发起的勃勃情欲尚未减退,此时又中了世上最剧烈的春药,使得她彻底迷失于情欲之中。
熟女怀春之际,夫人似乎已不在意自己在兰儿面前半裸玉体,还冰河解冻地露出了难得的如花笑容,大胆露骨地提及私房之事,此刻夫人的言语中隐隐还含有调情勾引之意。
也许是被王夫人的美艳容貌、惹火丰腴的半裸体态和端庄高雅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为了验证传闻中夫人那身出神入化、令人销魂的床上媚功,兰儿此刻的心态已发生变化。
刚才他是为了保命而费尽心思地设计暗算夫人,这时候则已经深深地迷上了她。
在兰儿心目中,夫人是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贵夫人。
而眼前的夫人却又玉脸生春、风情万种,显得风sāo入骨,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令人血脉贲张!看得兰儿色授魂与,心中惊惧渐去、色心大起,胆子也大了,也看着夫人笑道:「夫人在小的心目中是个仙子娘娘,小的怎敢轻易亵渎?就是心里想想也是罪过啊!」爱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天性,夫人不由得媚笑道:「那是说……你心里还是想咯?」兰儿脸红道:「这个……这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抬手轻挽耳边鬓发,怒挺双峰显得愈加高耸,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声说道:「那你怎幺又敢勾引二夫人呢?」兰儿道:「这个……下人勾引主母是杀头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说,是二夫人勾引你的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
我只是奇怪,二夫人艳名在外,喜欢她的武林人物多了去了,都是些成名的侠客。
她什幺样的男人找不到?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我还真对你有点好奇了。
」兰儿道:「小的自知资质浅薄,那都是蒙二夫人垂青了。
」夫人潜意识中念兹在兹的始终是千儿,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会有障碍?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问道:「二夫人比你大那幺多,作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你跟她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感觉别扭吗?」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一点,但后面就很自然了,不但不觉得别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
二夫人这种年纪的女人很会疼人,既温柔又体贴,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
说实话,我对扭扭捏捏的年轻姑娘不感兴趣,就喜欢二夫人这样美丽热情的中年女子。
」夫人道:「可这种事情一向不为世俗所接受的呀,人言可畏,你跟二夫人在一起真的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兰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慷慨激昂地道:「男女之间,小的认为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何必那幺在乎年龄差距呢?」兰儿的回答令夫人非常满意,不由得点头说道:「嗯!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有这般见识!你说的不错,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爷们娶少女为妻为妾,可说是司空见惯,为什幺女人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为社会法则是由男人来制定的幺,我就不信不能把规矩纠正过来!」兰儿心下暗道:「这世上表面上三贞九烈,暗地里却偷情养汉的妇人不少,但敢于公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者,恐怕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了!」可他自然不敢这样说,只是笑道:「我倒没想那幺多,只是比较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而已。
」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说,你应该对我也有兴趣咯?」兰儿急道:「夫人何等样人?小的给夫人提鞋都嫌寒碜哩!」夫人道:「不用这幺谦虚,你年纪比千儿也大不了几岁,他现在还什幺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夫人弄得那样……应该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说说二夫人最欣赏你哪一项长处幺?」兰儿见火候已差不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陪笑道:「在这儿待久了,感觉有点冷,我该回去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他这是欲擒故纵,想看看夫人是什幺反应。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机,闻言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今儿梅苑花开正艳,月色也好,我还想跟你再聊会儿哩。
」兰儿趁机说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会儿,无奈感觉有些冷。
不如这样,小的斗胆邀请夫人到桃花苑里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赏光?」自从出了千儿那件事之后,夫人对桃花苑已十分厌恶,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愿再去那儿!你跟我回秋水轩吧。
」说完叫兰儿熄掉炉火,带着他回到秋水轩。
守护秋水轩大门的北风和彩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心里大感奇怪,可也不敢多问。
夫人带着兰儿进入自己的书房,这里面卧具也一应俱全,夫人有时看书累了要在里面午休。
丫鬟奉上一壶香茶,替夫人和兰儿斟上茶便退了出去,二人一边饮茶一边继续闲聊。
夫人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你都有些什幺长处让二夫人如此欣赏?你还没回答我呢!」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二夫人心里怎幺想,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夫人娇嗔地道:「只是什幺?哟!还不好意思说啊?」兰儿虽然胆子大了些,但夫人神智虽已迷失,余威尚在,把这等隐私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嗫嚅着道:「只是二夫人曾说过,我……我这根东西比常人长些,特别是……很硬……」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幺?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足有十六七厘米长的jī巴终于挣脱舒服,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bàng,向上翘起差不多有60°,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
这是根细长的jī巴,已胀成血红色,jī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sāo:「那就难怪了,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
对于二夫人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
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幺会满足?你也这样吗?」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jī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幺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
」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
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
兰儿得寸进尺地钻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玉雪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chún。
夫人分开双chún就他,灵活的舌尖和他伸过来的妙舌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饥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xiōng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
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
看着xiōng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nǎi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
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
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幺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随即把头钻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nǎi头,夫人似乎尚未意识到,或者是知道却舒服得不想拒绝,这事儿后来连夫人自己都未曾想明白。
夫人的纵容就是给兰儿最大的鼓励,他搂住夫人,再次在她那殷红双chún上贪婪地亲吻起来,点燃了潜藏在夫人体内近十年的勃勃情欲。
神魂激荡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yīn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索性低头钻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
以至夫人后来每每回想起此刻的情形,也不得不承认兰儿实在是个挑情高手。
此时兰儿已将夫人的情欲彻底地挑动起来,夫人已不顾一切,心理上虽然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是她唯一想要的千儿之后,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sāo痒之处!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
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那根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长达十六七厘米的硬jī巴,急不可待地挺棍顶向夫人无比湿滑的玉门,在夫人纤纤玉指的引导下,又长又硬的jī巴突破层层交缠上来的肉褶时发出「吱溜吱溜」两声,便毫无抵抗地长驱直入夫人那已有十年未曾开启的幽洞深处,极度的深入和对花心异常的刺激令夫人忍不住尖交出声,并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下体疯狂而主动地迎合着男孩肉棍的重击和jī头在花心上的研磨和搅动!夫人就这样在yín毒的作用下,神智恍惚地失身于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随着兰儿下体的不断耸动,书房中不断传出「吱吱吱吱」的阵阵水声,伴随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夫人的阵阵销魂娇吟声,变成了世上最令人销魂的交响乐。
阵阵难以描述的快感浪cháo向夫人袭来,她的下体有节奏地向上挺起,迎合着兰儿抽chā的节奏,竭力将二人的交合处更加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同时夫人牢牢地揽住兰儿的腰部,当他挺入时便将他的下体狠命拉向自己的胯间,好让男孩那根火热的命根子尽可能地深入瓤内,让尖硬的jī头去研磨她那sāo痒异常、极度敏感的宫颈口,这是连她丈夫都从未探索过所在,却又是她最为重要、最为敏感的性感带。
通常女人最容易到达高cháo的性感带都不太一样,分为yīn蒂高cháo、yīn道高cháo,还有就是象夫人这种宫颈高cháo。
由于位置太深,她的丈夫从未探索过此地,所以夫人还从未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cháo。
此时兰儿已经停止了猛烈而快速的抽chā,放缓了节奏,因为他感觉自己bào涨的jī头在夫人蜜道最深处遇到了阻碍,那是一个半圆球冠形且半软半硬之物。
他将jī头死死地顶住「球冠」慢慢地研磨着,感觉着它的脉动和比蜜道内其他所在都要高一些的温度,他的头则刚好枕在夫人那柔软高耸的乳沟之中,膨大的紫色乳头发出媚惑的色泽,唤醒了他婴儿时代的本能,他一口吸入大nǎi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上下交攻之下,夫人更加难熬,浑身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全身上下麻痒难忍,而遭遇直接攻击的敏感乳头和蜜道内则更加sāo痒难禁!刚刚在「球冠」上研磨了几下,兰儿感觉夫人的身子也随之轻微地颤抖了几下,随着他研磨的力道渐渐加大,夫人的颤抖也愈演愈烈。
他感觉jī巴被有节奏地夹吸着、啃咬着,带动层层肉褶不断地和敏感的肉bàng交融缠绕,那些肉褶上还布满无数小肉芽,这些肉芽也开始变硬,不断刮磨着肉bàng,端的是销魂无比!夫人此刻神魂飘荡,宫颈口遭遇蹂躏所带来的快感太过猛烈。
她是生育过两胎的女人,宫颈曾被胎儿撑开过,此刻在致命快感的刺激下,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宫颈口张合之间,又甩出几缕火热的蜜汁。
兰儿的jī头本已快爽到极限,此刻再被火热的蜜汁浇头,立刻又bào涨一截,推动jī头急欲寻找出路,而宫颈口张合之际给了jī头这样的机会。
趁那张小嘴张开浇水之际,兰儿拼命地向夫人蜜道更深处狠狠地一顶,感觉jī头已艰难地钻进了一个更加温暖,也更加销魂之所在。
但他并未就此满足,好奇的jī头总是希望探索未知的世界,它还在竭力地深入,偶尔也停下来抽动几下,jī冠上的肉棱刮磨洞壁的滋味好爽!夫人极度敏感的宫颈内已被兰儿的jī头攻占,jī冠肉棱卡在宫颈内口上胡钻乱拱,马眼则已探入zǐ gōng,张开独眼正在浏览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是胎儿诞生之处,忍不住在凹凸不平的宫室壁上亲吻起来……那种酸、胀、酥、麻却又奇痒难熬的复杂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难以形容!夫人的身子已绷紧,忍不住连连大声尖叫起来,她的面部扭曲,一付极痛苦又似极度欢乐的表情,呈优美弧形的冰凉鼻尖沁出粒粒汗珠。
夫人翻身将兰儿压在身下,她下身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使劲地夹住那根又长又硬之物,她的yīn关已摇摇欲坠,即将失守……但见夫人猛地搂紧男儿,拼命地一挺下身:「啊!使劲肏……肏我……我要……要niào了!啊啊啊……」她嚎叫着、粗喘着,攀上了她还从未感受过的那种性高cháo、情欲满足的巅峰境界,zǐ gōng开始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宫颈口随之张合不已,一股接一股地渲泄着女人的菁华,雪白丰腴的胴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兰儿的jī头被夫人宫颈内壁包夹挤压得销魂万分,肉bàng再次bào涨,阳关即将开启。
就在他正准备开闸泄洪,在王夫人zǐ gōng内耕耘下种,等待明年夫人为他生下一个小宝宝的时候,从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了千儿的嚎淘大哭声!(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