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九)午夜凶宅、(八十)受困盘丝洞
作者:云岚2013年/01月/18日发表于第一书包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10152(七十九)午夜凶宅和无月房中粗喘娇吟着的那般热闹不同,此刻夜深人静,在他无比熟悉的济南暮云府后院中,和神州大地其他地方一样,到处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唯有秋水轩大堂上一灯如豆,八个兵士和一个校官模样的人还在围桌喝酒,已有四个趴在桌边呼呼大睡,似已醉得不醒人事。
桌子已不是原先那张jīng致名贵、边上留下他无数指甲印儿的深紫色金丝楠木雕花八仙桌,椅子也不是他总嫌太硬的金丝楠木椅,昂贵的家具早被搬走,这些似乎都是新近搬进来的,粗陋难看,和大厅高雅富贵的格调毫不相衬。
桌上的菜肴也不是他最不爱吃的水煮牛羊肉之类,有一盘已吃掉大半的花生米,一碗土豆,几盘素菜,加一碗青菜豆腐汤,酒却喝掉不少,桌边已堆积十多个空酒罐。
一个兵士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厅,来到黑黢黢的天井边上,一阵狂风吹来,院子里大树摇曳不止,影影绰绰如幢幢鬼影,枝叶哗哗作响,实在有些渗人!他忙回头看看厅门,里面的些许亮光让他心里稍稍踏实了些,赶紧抓紧时间淅淅沥沥地撒niào。
身后倏地阵阵寒意袭来,似有何物在背上蹭来蹭去?「别闹!」他腾出右手往身后推了一把,这些家伙成天就爱恶作剧,尤其是喝了酒之后。
咦~手上咋黏乎乎地?抬手一看,手就像在酱油里面泡过一般,可酱油哪来这幺大的腥味儿?他缓缓回头,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竟凭空悬在他身后,头皮仅剩半拉,右半边披头散发,左边露出碎裂凹陷的森森白骨,白色脑浆由裂缝中缓缓溢出;面部血肉模糊,双眼鼓凸而出,仅靠筋络连着,耷拉在两个黑幽幽血淋淋的眼洞之下,鼻子和嘴巴似遭何物重击后皮肉被整个掀掉,鼻梁碎裂,露出一个骇人的孔洞,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七零八落,如血盆大口一般大大张开,中间掉出一根血淋淋的舌头,犹自往下滴着缕缕鲜血,简直就跟食人恶魔一般!那两排牙齿张合之间,竟冒出音调怪异的人话:「兄弟,带我回~去~吧!我不~要~待~在~这儿……」每个字的发音后面都跟着一串颤音。
「你、你是谁?」兵士颤声问道,目光往下一扫,天啊!这人的身子一片稀烂,五颜六色都有!xiōng膛和肚子上的皮肉没了,心肝肺等内脏挤作一堆耷拉在肚子下面,肠子更是散开来流了一地,鲜血淋漓地拖在地上;他的下身、下半身到哪儿去啦?啊~孤零零地站在右侧五尺开外!那人话音飘渺虚无地说道:「我是李把总的手下,见过你的,你不是王石头幺?我死得好惨啊,那些臭和尚说我尸身不全,无法超度,求求石头兄弟,把我的下身安回来,带我回晋阳老家吧,我不要留在这儿作孤魂野鬼!」「你、你是鬼?兄弟自己想法回家吧,我帮不了你!」他亡魂大冒,裤子也顾不得提,拔腿就想跑!小西街和南街上收尸时他去看过热闹,那幅惨象!啧啧~好多被砸得稀烂,听说是蓝孔雀干的,老和尚都无法超度!被冤魂记住名字可不是好事,若再被它缠住可就糟啦!那人一把抱住他,「我的魂魄被禁锢在这儿,没法自个儿回去,带我回去,求求你!求~求~你~」声音到后面已显得有些狰狞。
「张校尉,救命啊!」王石头挣扎不脱,只好大声呼救!里面仍在喝酒的张校尉听得外面传来凄厉之极的惨呼,心中一阵抽紧,忙招呼那三个尚未醉倒的弟兄跑出大厅,刚好看见一个尸身残缺不全、上下身已分家的恶鬼抱牢张石头,白森森的牙齿紧紧贴住他的脑门,脑门上隐隐有缕缕白气冒出,呼哧呼哧之间全被恶鬼吸进肚里,还伸出长长的舌头啪嗒啪嗒地舔舐着飘散开来的缕缕魂魄……天啊~吸人魂魄的恶鬼!三个小兵吓得呐喊一声,拔腿就跑,慌不择路之下未找正厅门,跑在前面的一个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墙上,顿时眼前金星直冒,身后同伴冲向亮光,正待跨进厅门,里面的烛光倏地熄灭,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狂风在呼啸,大树枝叶仍在哗啦啦地狂笑,黑暗中再也听不见别的什幺声音,连脚步声也忽然停了下来。
到处都一样黑暗,小兵已不知该逃往何处,唯一的念头就是静静地待在原地,别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被恶鬼发现自己的停身之处。
然而黑暗中,呼吸声却越来越急促,似乎怎幺忍都压不住。
在刚才那恐怖的一刻,张校尉终究身经百战,胆量比几个小兵大得多,勉强站在原地没有跑路,他呛啷一声拔剑出鞘,颤声叫道:「弟、弟兄们别、别怕,抄起家伙给我上!」他当头一剑向记忆中恶鬼所在的位置砍去,「噗」地一声,锋利剑刃切开皮肉,嵌进骨头缝里的手感正是如此,显然砍了个正着,然而却没有惨叫,除了刚才噗地一声,什幺声音都没有,连风吹树枝的哗哗声似乎也没了,如同黑夜忽然被掐住了脖子!这令他更加恐惧,呆愣半晌,身后却忽然传来「啊~」地一声惨叫,凄厉、短促,就像人刚张口欲呼,却被何物猛地死死咬住了脖子!这不是恶鬼的惨叫,这分明是他手下赵海的嗓音!他猛地想起身上的火折子,忙掏出打燃,眼前一片光明,刺痛了他的双眼,闭闭眼再睁开,瞥眼间,赵海已倒在他身后,蹲下身探探鼻息,已断了气,下场跟王石头一模一样,被厉鬼吸走了魂魄!手下另外两个兄弟脸色发青,抖抖嗦嗦地呆立当地,面无人色!他正待张嘴说话,一阵yīn森森寒风吹过,手中火折子不翼而飞,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一缕若断若续的鬼啸之声响起:「吸~了生人~魂魄,果然有~力气许多,张~校尉!不带我~走,我就吸~光你们,自个~离开这个鬼地方,哇~哈~哈哈~」张校尉心里渗得慌,厉声吼道:「弟兄们,全都给我出来!」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好一阵,才听见里面吱呀一声,一间房门打开,隐约有火光闪动,渐行渐近,却是手下另外三个弟兄。
借着他们手中的烛光,王石头和赵海已横尸当场,恶鬼却没了踪影。
「麦芽,怎幺就你们仨?其他兄弟们呢?」简陋烛台发出的亮光令他心中稍安,勉强沉住气问道。
走在前面手持烛台的麦芽睡眼惺忪地道:「不知道,咱们也是刚被头儿叫醒……」张校尉沉声说道:「咱们快进去看看!」几个弟兄在他的带领下,秉烛回到大厅,四个醉倒的弟兄还趴在八仙桌边酣睡。
他大步上前拍拍一人的肩膀,大声道:「弟兄们醒醒,有情况!」没有反应,使劲儿摇身子,也一样。
他心念电转,忙伸手探向鼻孔,已没了呼吸,其他三个?也一样!摇曳的烛光下,五个弟兄们脸上明灭不定,红通通的脸上满是惊骇之色。
他定了定神,沉声说道:「大伙儿别怕,跟我到各间屋里看看。
」逐屋查看一遍之后,这儿余下的八名弟兄无一例外,一一都被厉鬼吸光魂魄,个个挺尸榻上,脸上一付惊骇之极的表情,他可以想象,这些弟兄们死前,曾见过何等可怕的景象?有过何等恐怖的遭遇?自十五日凌晨,官军攻克罗刹门位于济南府的老巢之后,由于罗刹门余孽仓惶逃窜后,仍在城北负隅顽抗,攻占暮云府的主力部队在府中抢劫一番之后,已被调往城北作战,他作为警备队的一个校尉小队长,率手下二十七个弟兄驻扎在这座后院之中,秋水轩是他的大本营,连他在内共二十人驻扎在此。
其余五栋主要建筑,他各留下两个弟兄负责夜间执勤。
今晚就他喝酒这会儿功夫,不声不响地已死掉十四个,整个秋水轩,此刻就剩下他们六个活人!无论他多幺害怕,他也得为手下弟兄的性命负责,他们都是他的同乡,先后投奔他来当兵的!他带着五个人又前往栖凤楼、桃花苑和飞鹰阁等处一一勘察。
最后来到朝云楼楼上靠东头的那间内室中,看布设显然是小姐深闺,一个弟兄仅着裤头,横尸绣榻之上,身下压着一幅仕女画轴,画中女子拈花微笑,体态窈窕,容貌美丽。
他死前在干何等勾当,可想而知!不独是他,后院中住的全是女眷,但凡有女子画轴的房间,都是这样一幅景象……查看完毕之后,张校尉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每栋房屋均留下两具尸体,没了魂魄,无法超度,满脸惊恐,无一例外!他长叹一声,「唉~罢了,这府中大前天夜里死人太多,许多被打烂的尸体无法超度,亡魂得不到高僧指引,无法往生,留在府中成了孤魂野鬼,冤气萦绕、戾气冲天,越聚越重,纷纷变成厉鬼,眼下看来,这儿已是一座凶宅!」他身后的麦芽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道:「头儿,咱们还是赶紧到前院和孙把总他们汇合吧?这后院是没法待了,人怎幺都斗不过恶鬼……」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小声,似乎唯恐被隐在暗中的……听见。
张校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这儿太渗人了!他当先举步,走向房门,眼前倏地一黑,莫非今夜被吓得产生了幻觉?他闭上眼,再缓缓睁开,依然一片黑暗,抬起双手,啥也看不见!不禁沉声喝道:「麦芽,你干嘛把烛火熄掉?」麦芽在他身后颤声道:「我、我没有呀,刚、刚才不知怎幺,手中烛台一下子就没了!」张校尉强自镇定心神,刚才他手中的火折子也是这般忽然失踪,想必又是厉鬼的恶作剧!「我们手拉手,一个跟着一个往外走!」他凭着记忆,朝房门方向行去,打算尽快离开这间闺房。
暗中一步一摇地走出十多步之后,他的头咚地一声撞上一样硬硬的东西,头一阵发懵,眼冒金花,暗道,看来是走错方向,撞墙了。
他伸手向前摸去,果然是墙壁,只是入手有些粗糙。
他脚步横移,手向左边一路摸去,一直到左墙角都没找到门,再往右,依然如此。
真是邪门儿!房门到哪儿去了?即便被厉鬼关上,也该有门框啊!六个人连成一串,在屋里摸索了好几圈,别说门,连窗户似乎都没了!地狱一般的黑暗中,一个老妇人嘶哑的嗓音凄惨地吟唱起来:「还我的命来~我的孙女儿死得好惨啊!你们这些恶人~」同时还有满是怨毒的飘渺语音:「兄弟,带我回家吧,我不要留在这儿,被那些恶鬼欺负~」……还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怨毒、抱怨、苦恼、恳求和怒吼,似乎男女老少的声音都有,屋里不知挤满了多少冤魂和厉鬼!张校尉颤声道:「弟、弟兄们,咱们全靠墙坐下,大家抱成一团,扯下布条塞住耳朵,就当啥、啥也没听见,它、它也奈、奈何不了咱……」无边无涯的黑暗,如同置身寂灭的虚空。
六人坐成一圈,伸出双手分别紧紧地搂住左右二人的腰,这才感觉心中有了些许倚靠,不至魂飞天外。
杂乱无章的鬼哭之中,倏地想起一阵凄厉刺耳的鬼啸,「哇~哇~哈哈~」虽然耳中塞着布团,张校尉的耳膜仍一阵刺痛!鬼啸声连绵不绝,在空中穿梭来去,忽而在东,忽而在西,似乎极远,倏地便似来到眼前,在他耳边狂啸一般!可他伸手摸去,又是空空如也!「哇哈哈~真的奈~何不~了幺……」每隔两个字就带出长长的颤音,令人心惊胆战。
「幺」字尾音未绝,他但觉脑门已被两排尖利的牙齿咬住,不禁亡魂大冒,挥剑砍去,却不着一物,脑门依然被咬着!头一阵发晕,似乎魂魄正被厉鬼吸出,想抬起左手摸向脑门,却发现已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他心中一阵绝望,我就这样死啦?脑门上的牙齿已移开,我已经死了,也成了没有魂魄的孤魂野鬼幺?心念未已,但听厉鬼低低吟唱:「看在你好歹是个头目,放后边吧……」他右手边忽然一空,那位弟兄似被一股人力无法抗拒的大力拽走,接下来是一声短促的惨叫,绝望而痛苦!待宰的羔羊,甚至还不如!羔羊面对饿狼尚可亮出尖角,垂死挣扎,可他呢?手中有剑,却已无力挥动,连挣扎都不知该从何做起!又是一个弟兄被拽走,被吸食魂魄!黑暗、压抑、恐惧、郁闷、窝囊和愤怒,种种情绪纷至沓来,令他再难忍受,发狂一般跳起身来,拖着无力的身躯在房中拼命狂奔!剩下的麦芽等三人受到他的感染,jīng神彻底崩溃,也和他一般狂跳起来……房中乒乒乓乓和咣当之声不绝,四人处处碰壁,撞得头晕眼花,直到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从此再也没能站起来,直接到yīn曹地府报到去了……************(八十)受困盘丝洞昆仑派凌霄宫迎宾苑无月房中,二人xiōng膛急剧起伏,大口直喘粗气,感觉着彼此无比剧烈的心跳。
梅花趴在他的身上,和他密密接吻,感受高cháo余韵无比销魂的滋味……喘息初定,尚处于高cháo余韵的梅花翻身仰躺下来,纤纤玉手伸下去一捞,冲天钻依然硬如铁杵,满意地拉拉无月:「到妈妈身上来,今夜我要你用我所知道的所有姿势,lún流肏妈妈一次,每次都必须全力以赴、毫无保留!我要把今夜作为咱俩的狂欢之夜,不把你累趴下,妈妈绝不会让过你!」无月之所以能拥有如此多的女人,还能应付裕如,除了仙体凡胎、体质特异,还跟他懂得节制、每天射jīng次数控制得很好有一定的关系,此刻闻言,竟不由得心生怯意:「天啊!没想到,您在床上竟这幺sāo,现在我才发觉,女人疯狂起来真是有点儿可怕!」妈妈把儿子吃得死死,原本就是天经地义,任他冲天钻纵横花丛、所向无敌,一样要在母亲sāo浪无比的销魂洞中败下阵来!哼~你总算遇到高手,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胡乱勾搭女人!梅花看着他那副怯怯的小样儿,是如此可爱,心中不由兴起一阵征服快感,无限深情、如梦似幻地道:「我的绝世美少年,我的梦中情郎,我爱你,把你的吻给我!你征服了妈妈的心,妈妈就要征服你的肉体、独占你的情欲,妈妈要你牢牢记住我的身子,痴迷妈妈的肉体,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来吧,进入妈妈的肉体,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悍。
」无月趴在她身上,一边热吻,下体一沉,冲天钻熟门熟路地捅进梅花yīn道,撞了花心口一下。
梅花娇躯一缩,八爪鱼般缠住他的身子,娇吟道:「哦~我的小男子汉,每次捅进来,里面都感觉被撑得好涨,即便不动我都好舒服!我的美少年,你真是好bàng!」无月诚惶诚恐地道:「孩儿再厉害也只是齐天大圣,遇到您这位赛过观音娘娘的梅花仙子,还不照样被吃得死死!」梅花道:「你一定觉得妈妈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厉害的,对幺?」无月心悦诚服地道:「当然,我在床上还从未怕过女人,唯有面对妈妈,实在有些小生怕怕。
」梅花媚笑道:「你错了,若论床功妈妈实在算不得什幺。
我要告诉你一个真相,在床上男人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只要用心想想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你的那些女人,尤其你乾娘这样的中年女子,之所以在床上被你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是因为她们爱你,故意做成那副样子,来满足你的男子汉虚荣心,让你获得征服快感。
」无月笑道:「您为何又不满足我的虚荣心呢?难道是不爱我幺?」梅花腻声道:「我当然爱你!不过我也是你的妈妈啊,自然有责任让你知道真相,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重女人,在床上一味逞能,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你要记住,要面子和虚荣心是人类最大的敌人!」无月郑重地点点头:「孩儿记住了。
」梅花浪声道:「小心,妈妈的yīn道要夹你了,可别一夹就软哦!」既然已知道真相,无月自然不敢隐藏实力,冲天钻开足马力,bàng头寻缝抵隙地钻进宫口,在里面恣意肆虐起来……半刻钟之后,听着梅花销魂的呻吟声和越来越痛苦的表情,他的快感居然也上升得很快,似乎又有登顶的冲动。
他渐渐发觉,梅花的床功的确比不上乾娘和烟霞,甚至赶不上花姨,然而她的yīn道和宫口似乎天生便是冲天钻的克星,每当湿热的玉壶之中开始夹吸啃噬bàng头,他便会有种克制不住的快感,连忍jīng术都常常失效!这种感觉,他在其他女子身上都从未体会到。
他转念又想:「抑或这种现象,仅仅因为梅花是我娘幺?」与此同时,梅花已攀上第二波顶峰,无月勉强忍住了,没有射出。
休息一会儿之后,进入第三lún,侧入式。
梅花向右侧躺,左腿前曲抬高,右腿伸直,无月侧躺在她身后,左腿放进她胯间将bàng儿chā入yīn道……梅花转过头和他接吻,同时柔声指点他:「这种交媾姿势,你得大力抽chā,你的diǎo儿很长,妈妈很容易就能得到高cháo,你可是省力了。
」梅花说得不错,这种姿势他的确毫不费力,只需侧躺在床上大力抽chā即可,然而给梅花带来的快感却很强烈。
抽chā到一百多次的时候,梅花又大声呻吟起来,忍不住抓住无月横在她胯间的左腿用力扳向自己,令diǎo儿尽量深入,玉臀也激烈地耸动迎合起来,以增加磨擦力度,渐渐开始浪叫起来……抽chā到两百多次,梅花大声尖叫着到了高cháo,他依然忍住没有射jīng。
待高cháo眩晕感渐渐消褪,喘息初定,梅花有些奇怪地问道:「无月,我怎幺觉得你会的交欢姿势就原来那两种,不是女上男下就是男上女下,你的那些女人,包括你乾娘,就没教你各种交媾的姿势幺?」无月摇了摇头,「从来没有。
」梅花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她们一定是担心,教会你这些所谓的yín戏技巧后,你会认为她们是贪yín的荡妇?不用再问,我为何又要教你?因为妈妈不担心你把我看成yín妇,在你面前,妈妈不用掩饰自己的情欲和需要。
其实我们这种年纪的女人,若是遇上真心相爱的男子,不yín荡的只是极少数!」无月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惊呼不已:「我的天!孩儿真是受教了,自从跟了梅花妈妈,孩儿真是学会了好多人生道理!」自打见到梅花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大拍马pì,甜言蜜语铺天盖地,到现在想改也改不过来了!梅花深情地道:「孩子,你要永远记住,世上最关心你的人,可以完全向你敞开xiōng怀、毫无保留的人,为了你可以不惜一切、甚至性命的人,只有你的亲娘!」无月完全同意。
不错,北风姊姊为了他也可以不惜性命,然而她心里的秘密未必就肯告诉他……且慢,当他想到慕容紫烟的时候,他的信念又开始动摇,当时为了从天门救出他,乾娘也是不惜性命,她心中的所有隐秘,包括她是女真贵族这样的惊天之秘,也肯坦诚相告!他xiōng中不禁涌上一股热流,眼眶变得cháo湿,心中默念,乾娘、紫烟姊姊,他到现在才明白,乾娘是真的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他这一生,绝不会辜负她的恩情和厚爱!第四lún为背入式,即狗仔式,梅花特意交代道:「这种交媾姿势女人最容易怀孕,所以,你必须用这种姿势和妈妈至少交媾三次,每次都必须在里面射jīng,以及让妈妈得到高cháo后,才能从yīn道里面拔出diǎo儿,而且射jīng时必须保质保量……若敢偷工减料,妈妈就罚你再追加三次,依次类推,你可要记住了!」无月大致估算一下,照此规定,今晚至少得射jīng四次!再加上白天交出的公粮,简直严重超标!不由得唉声叹气地道:「梅花妈妈,能否打打折?您这个要求,岂不是要把孩儿吸干?」梅花风sāo无限地道:「我还真想吸干你,免得还有余力和其他女人鬼混,自己的情郎被别的女人分享,想想心里就别扭!别跟妈妈讨价还价,快干活!」无月硬着头皮上马,心中哀叹加庆幸,幸好梅花妈妈只有一个,若是再来一位,估计他活不过三十岁,便会jīng枯血竭而亡!梅花雪臀翘得老高,露出红肿的屄洞,不停地扭摆着腰肢,做出邀请雄性交配的姿势。
不过她邀请的是儿子,无月扶着diǎo儿捅入yīn道,大力抽chā起来,杆杆到底重重地撞击着花心。
yīn道中满是yín水和jīng液混合物,被bàng儿捣得不住发出劈啪劈啪的水声。
冲撞数十次之后,无月吃吃地道:「妈妈象这样摇晃着pì股邀请儿子交配的,还真是罕见啊!」从表情来看,这种姿势梅花的快感似乎也挺强烈,扭腰摆臀地迎合着他的冲击,闻言大声呻吟着道:「怎幺没有?你不是见过梅花谷中那对狗儿母子交媾幺?」无月点头道:「是啊,的确见过,就是用这种姿势。
」梅花道:「狗爸爸许仙被雪豹咬死后,白娘子发情时,就是象我现在这付模样,邀请她的狗儿子黑仔和她交媾。
交媾时母子俩好恩爱好亢奋,每天都要交媾好多次,我赶都赶不开,被赶急了,黑仔从白娘子背上跳下来时pì股对pì股,狗diǎo儿还卡在白娘子的狗屄里面,扯都扯不出来!咱们离开梅花谷之时,白娘子已经怀上了小狗崽。
黑仔发情时,下面伸出好长一根硬硬的红辣椒……」无月变态地道:「妈妈看得如此仔细,难道喜欢狗diǎo幺?」此时已抽chā百余次,梅花已隐隐接近高cháo边缘,颤声道:「妈妈喜欢、喜欢儿子这根狗diǎo……哦~变态儿子!」无月不依不饶地道:「妈妈若是象刚才那样摇晃着pì股邀请黑仔交媾,它会爬到妈妈背上,将长长的血红色狗diǎo顶进妈妈红肿的屄洞和妈妈交配幺?」梅花难耐之极,浪叫起来:「嗷~黑仔若是发情,肯定会的……」无月感觉梅花红肿的yīn道越夹越紧,湿热内壁越来越粗糙,心知她已接近峰顶,便猛地加大了抽chā冲撞力度,bàng头撞击花心口的力道越来越重,急促地喘息着道:「嗷~黑仔那根长长的狗diǎo肏过妈妈没有?」梅花大力耸动着雪臀,「没、没有!嗷嗷~变态儿子,竟希望小公狗肏妈妈的sāo屄幺?」无月竟一阵亢奋,颤声道:「我们以后回到梅花谷,等黑仔发情,下面伸出老长一根硬梆梆的红辣椒时,把那根红辣椒象我现在这样捅进妈妈的屄洞,让它肏妈妈红肿的sāo屄,妈妈要不要?」梅花浑身抽搐着,尖叫道:「要,妈妈要!嗷嗷嗷~妈妈要丢、丢啦!啊啊!儿子肏妈妈好舒服!」几番云雨、几番缠绵……足足一个多时辰之后,无月才总算保质保量地完成了任务,这种姿势前后三次射jīng,射得他头晕眼花!而梅花则到了六七次高cháo,几乎已快脱力,总算放过了他,方告风停雨歇。
他如遇大赦!搂着梅花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见她鼻息匀停,已沉沉睡去,如雪玉颊上依旧残留着一抹嫣红,chún角上挑,似乎梦中仍在微笑,是如此幸福和满足,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丽!他慢慢坐起身来,梅花赤裸裸的撩人睡姿顿时一览无遗。
她向右侧躺在床上,摇摇欲坠的肥乳象两只大木瓜般向下垂吊着,挤出一条斜斜向下延伸的深深乳沟,红色乳晕上凸挺的肉疙瘩之间耸立着一颗熟透的大大紫莓,双乳随着呼吸而轻轻晃动!右腿伸直,上面左腿前曲,似乎习惯性地摆出刚才那种侧入式交媾姿势,将yīn户和那条半开半合的大肉缝bào露在他的眼前。
成熟丰腴体态凹凸有致,诱人曲线沟壑纵横,如海棠春睡之春闺美妇,浑身上下每分每寸,似乎都在诉说着她的需要!腰肢不时扭动几下,似乎正处于春梦之中,犹自含含糊糊地说着梦话:「不要走~宝贝儿,我还要,妈妈还没够……diǎo儿diǎo儿翘起来,和妈妈做爱……好舒服哦!妈妈还要和无月做爱……」看着妈妈那副如饥似渴的馋样儿,再看看她下面那个被捅了半夜、尚未合拢的红肿屄洞,无月下面腾地一下又硬起来了,忍不住掏出火热diǎo儿,左膝抵在她双腿之间,右膝抵在雪臀后面,跪坐在她胯间,将bàng儿捅进妈妈湿热滑腻的yīn道抽chā起来。
「妈妈再要,您儿子就要变成小老头啦!不过真受不了妈妈这付sāo样,捅几下再走吧……」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因为没几下就把梅花给捅醒,敏感yīn道中被撑大发涨的感觉令她再度亢奋起来!伸出左手揽住他后腰,雪臀挺动不止,加重bàng头在花心口中的撬动力道……「无月,身子伏下来吻我!」他依言伏低上身,梅花勾住他脖颈便是一阵火辣辣热吻,风sāo无限地道:「乖儿子,竟强姦妈妈……不过妈妈好喜欢被你强姦!噢~无月,妈妈的sāo屄又被你捅痒了……」他但觉不妙,忙道:「今晚按妈妈的交待,孩儿已把活干完,我还有点事儿,去去就来……」准备扯出diǎo儿走人。
梅花左臂牢牢地抱住他,双腿合拢夹住他的左腿,令他无法脱身,sāo叫道:「sāo儿子,把妈妈屄芯子捅痒了就想走人幺?没门儿……我要、要你的diǎo儿肏妈妈的sāo屄,宝贝儿亲亲妈妈,和妈妈做爱。
这种姿势也好bàng!我要你用这种姿势再肏妈妈三次,每次也必须射jīng,不得偷工减料,否则……」无月悔恨交加地接过话头:「妈妈不用说啦,我知道!否则,您就要罚我再追加三次,依次类推~对幺?」他亡魂大冒,发觉自己捅了马蜂窝,闯大祸啦!可已悔之无及,又怯怯地问道:「妈妈所说的保质保量,可有什幺标准幺?比如射jīng要射到什幺程度……」梅花一边火辣辣地吻他,四肢紧紧地缠住他,支支吾吾地腻声道:「我是你的妈妈,还要订什幺标准?妈妈的话就是标准,我说你偷工减料,你就算偷工减料,就得追加处罚,你敢不认幺?」无月忙道:「孩儿、孩儿当然认!也就是说,妈妈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不过妈妈,每天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梅花呻吟着道:「有什幺不好?妈妈在梅花谷守寡十余年,得到你这个宝贝当然得及时行乐,就这样我还觉得不够呢……谷中白娘子和黑仔发情时,黑仔每天都要伸出长长的红辣椒爬到白娘子背上交媾十次以上。
现在妈妈就是白娘子,你就是黑仔,也得象那对母子一样,每天交媾十次才够!对了,我都还没算算,今天够没够十次……」无月忙道:「再加这三次就够了,孩儿可算着呢,嘿嘿!妈妈,人毕竟不是狗儿,每天那幺多次,孩儿活不活得过两年啊?」其实加完只有九次,趁她糊涂,他贪wū了一次。
梅花浪声道:「狗儿每年也就发情那幺一段时间,妈妈每月发情不过也就这几天,每月你挺过这几天就没事儿了。
可是对你来说,妈妈的身子随时对你开放,只要你想了,随时可以翘起你的狗diǎo儿肏sāo妈妈的母狗屄……即便妈妈来月经的时候,也不会拒绝你,扯开妈妈的月经带肏进来就是……」无月更加犯愁起来,若在妈妈的经期自己都不能放假,岂非世界末日?不禁皱眉道:「女人在经期行房,不太好吧?」梅花道:「我没觉得有何不好……其实每月经期,我反而挺亢奋,并不亚于生理期那几天……不仅如此,妈妈要告诉你的是,我把身心全交给你了,只要你高兴,可以任意玩弄妈妈的身子,无论多幺变态的玩儿法,妈妈都不会拒绝……这下你总不会觉得吃亏了吧?」无月心中涌起一阵变态的冲动,加大力道缓缓地冲撞着灼热的花心口,凑在梅花耳边低声道:「孩儿若是想看黑仔肏妈妈的sāo屄,可以幺?」梅花yīn道一紧,「妈妈说过,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不过得由你扶着狗鞭捅进来,而且不能在里面射jīng,否则太恶心了……」无月心中倏地想起好兄弟小津和哥哥小君,对梅花耳语道:「我爹还有一个儿子,您知道幺?」梅花道:「知道,我嫣娘的儿子,不过娘是你爹唯一的妻室,我从不认小君是你爹的儿子,你也不准认他是你的哥哥!」无月未置可否,又耳语道:「另外,我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小兄弟小津,就是晓虹的弟弟,我把他娘和……」梅花猛地停下耸挺迎合着的雪臀,吃惊地道:「怎幺!变态儿子,难道你竟、竟想让别的男孩,玩弄你的女人?」无月愁眉苦脸地道:「那两个变态家伙一心想上自己的妈妈,可是都被孩儿抢过来了,小津的二姊也被我霸占,我只是想、想着,该怎样补偿他俩一下?孩儿yín人之母、母被人yín,似乎公道一些,所以……」梅花犹豫半晌,才缓缓地道:「无月啊,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狂追自己的亲妈不说,得手后竟想把亲妈拿出来给你的小伙伴分享,真是让我为难……不过我既然说过,妈妈的身心已完全归你所有,你可以任意支配我的身子,所以,你若实在要想那样,也不是绝对不可以。
可我只认你,你必须在场,须经你同意,小君或小津才能进入我的身子,而且不能在妈妈yīn道里面射jīng……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背着你和其他男人乱来……」(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