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书记传奇 】( 01)
文章名:隋书记传奇作者:1394612015年/3月/10日发表于d1sb.com或d1sb.com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3029(虽是传奇,却无穿越,也无种马,更无后宫。
平淡记事,适度夸张,床第之间,九成想象。
)001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区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凡,今天是隋老爷子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爷子名叫隋镇岭,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因得罪了满族权臣被放逐关外。
所幸保留了一些家产,最初的一些年里过的还很风光,曾经在奉天开过当铺。
可随着子孙增多,家族内部纷争不断,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毛病,喜欢提笼架鸟,留恋酒肆,家道不断败落。
后来终于分散家财,各自谋生。
隋老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到了他这辈的时候,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了一栋2层楼房,开了一家大车店。
经过几年打拼,生意也算兴隆。
虽称不上大家大业,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
老爷子膝下有俩子,名曰:翰文与翰武。
本想至少要生四个小子,凑成文武双全。
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产,此后若干年,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却再无收成。
翰文这年20岁整,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几年调教,也jīng于算计,擅长预算收支,还写得一手好字。
翰武小翰文3岁,人如其名,长得膀大腰圆,喜好骑马遛狗,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唯独不喜好上学,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去了。
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已是日薄西山。
翰文和新媳妇上到2楼,拜过父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
翰文略有微醉,借着昏黄的灯光,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妩媚漂亮。
新媳妇名叫倪静,身材不高,但玲珑有致。
尤其是一双媚眼,流转生姿,楚楚含情。
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看得新媳妇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我们睡吧!翰文赶紧答应道:好,好。
便脱起衣服,脱到只剩小褂裤衩时,余光瞥见媳妇只是脱了外衣外裤便扯过被子,背对自己侧躺下了。
翰文停了一下,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
他知道今晚要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是直接把媳妇扒光,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这边儿新媳妇也在犹豫,结婚前娘家妈已经交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但要忍着,不要嗷嗷大叫,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
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主动还是等着新郎自己进来啊?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他人长得还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毕竟自己来自偏僻的农村,农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儿,可又不好意思,又怕翰文也只是个书呆子吧,那可怎幺办?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xiōng脯,轻轻地揉着乳房,隔着汗衫和肚兜也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
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
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虽然隔着衣服,却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害怕?兴奋?激动?羞臊?还是……?总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乳房上摩擦,摩擦,一个频率,一个步调。
气氛不算融洽,甚至有点儿尴尬!翰文还在摸着,揉着。
乳房很大,也很软和,还能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头。
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一声)睡觉时的感觉,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都很软和。
娘只是在前几天告诉他,洞房夜对新媳妇动作轻点儿,别吓着人家,别像你爹当年……!后面就没说,俺爹当年是哪样呢?翰文心里想着。
正在揣摩着,新媳妇突然平躺下来,闭着眼睛半起身,伸手从腰部撸起汗衫,想从头顶脱下去。
因为紧张,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断的扭动。
翰文看到一个红红的肚兜,以及肚兜里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还有……还有腋下两撮黑亮的毛毛,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是那样的扎眼,那样的刺激。
快帮帮我啊!新娘子小声地嘟囔着。
翰文赶紧抬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来。
再看新娘子已经满脸通红,娇羞无比。
有了示范,一切都好办。
翰文也脱了小褂,露出赤条条的上身,略一停顿就把裤衩也脱了,一根直翘翘的jī巴便弹射出来,然后便趴在新娘子身上,压的她哎的一声低吟。
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chún上,他知道这叫亲嘴儿,文词儿叫接吻。
他见过,没试过。
在公园里,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子男女对啃,啃的忘乎所以,高cháo时,兹啦作响。
他不清楚那是什幺滋味,现在知道了。
新娘子的嘴chún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随着他的啃咬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这边儿啃着,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倪静知道他想干什幺,挺了挺腰,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把肚兜往旁边一撩,一对白花花的nǎi子就bào露出来。
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白腻腻的乳肉。
后悔刚才那幺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
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她对亲嘴儿没感觉,对摸乳房没感觉,不是真的没感觉,只是注意力转移了!都移到了顶在她yīn部的肉棍上,它热乎乎的,轻微跳动着,还来回摩擦着,摩擦着yīn蒂的上方,令她痒痒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是热,而是烫!她想把它握在手里,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觉得有点唐突,只好忍下了。
翰文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知道该办正事儿了。
于是猫下身去,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两边向下一扯,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一着急,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
倪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yīn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害羞。
翰文拿开她的阻拦,半趴在倪静的身上,一手掐着jī巴就向前顶,可顶了几次只是顶到软软的,毛茸茸的yīnchún上,始终找不到yīn道口。
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气,满脸通红,脑门见汗。
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轻轻地弯曲膝盖,分开大腿,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情景。
顺便摸索着垫在pì股下的白色方巾,抻了抻。
翰文复又向前对准yīn部,使劲一顶,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
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太无能了,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
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jī巴,慢慢地向前牵引,来到yīn道口。
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你使劲吧!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攒足力气,奋力向前,龟头居然破门而入。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此时的倪静,面目抽搐,细汗涔涔。
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着她。
其实,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随着龟头的进入,包皮向后翻开,摩擦使龟头前端产生了痛感。
过了一会儿,倪静才幽幽地说:你再慢慢动动吧!翰文才又开始抽chā,觉得比刚才滑溜多了。
倪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自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置。
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大力度幅度,开始策马扬鞭。
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几下就有了要射jīng的感觉。
他想控制,控制,可没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chā几下,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一股股的jīng液射进倪静的yīn道深处。
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泄jīng,没有感到太意外。
这种冲刺的动作和声音,她曾经看到过,也听到过。
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彻底放松了,喘着粗气趴在媳妇身上,动都不想动。
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pì股下面的那块方巾,那可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比生命还要宝贵!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你压得我喘不上气了!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当他看到chā在倪静yīn道里半软的jī巴时,他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jī巴,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pì股下面,笑了!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尽管yīn部还有丝丝的痛感。
但对她来说,这已经无所谓了。
18年来保持的贞cào终于有了回报,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妇身上慢慢地睡着了。
这些天筹备婚礼把他累得够呛,加上今晚射jīng后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
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