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暗施偷袭
阎行不止是韩遂手下最勇猛的战将,也是他的女婿。这样的噩耗,他完全无法接受,看着报信的骑兵怒吼道:“彦明可是我西凉军中的健勇!他却会那么容易战死!你如此胡说,意欲何为?左右将这扰乱军心者,给我斩了!”
“诺。”两名韩遂身边的亲卫就拔剑在手,逼向了报信的骑兵。
这名骑兵听到了韩遂的命令,看到明晃晃的利剑,受到了惊吓的他急忙下马,爬伏在地上不断的哀求,“主公饶命啊!小的没有胡说,小的真的没有胡说!主公,阎将军真的战死了!他还被马超砍下了首级!”
他的喊声,让四周更多的将士听到了,人人都心中一惊,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被视为健勇的阎行,战死了!还被斩下了首级!还有人在不断的小声议论。
“杀!”韩遂面目狰狞的大喊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这报信骑兵的人头就和身体分了家。可不安的情绪已在韩遂、韦端军中不断蔓延开了。
韩遂举起了手中的大刀,大喊道:“全军向前冲杀!斩杀马超者,赏千金!”
韩遂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混乱的前方,他准备用绝对的兵力优势将马超彻底碾压。韩遂麾下的将士微一迟疑,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向前不断冲杀!
这千金的赏赐,充满了绝对的诱.惑!还是鼓舞到了军中的士气!成公英面色沉重的也跟在了韩遂的身后,向前冲杀!韦端看着韩遂冲杀而上后,他也一咬牙,挥兵紧随而上。
刘铄不断挥舞手中的铁枪在敌军中突杀,他手中的一把铁枪渡上了一层鲜红的血迹,他一身银白的甲胄也溅满了血迹,就连他座下的白鹤也被鲜血染得殷红,仿佛这就是一匹红白相间的战马。
马麟跟在刘铄身旁,他看着带头冲杀的刘铄,心中充满了佩服,没有想到这个主公会如此英勇威武。他也受到了深深的鼓舞,看着马前的羌胡人,将手中的一把大刀不断挥砍而出,每一刀都带出了不断喷洒的鲜血,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阵阵的血雾。
刘铄看着前方越来越多的羌胡人不断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中现出了坚毅的神色,毫不畏惧的迎着而上。这时,刘铄脑海中系统精灵对他提示道,“宿主获得马麟仁爱值2点,现有仁爱值14点,仇恨值0点,自由点数4点。”
刘铄微微的愣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右侧的马麟,没有想到会突然获得了他的2点仁爱值。这也让刘铄对他放心了,更加放心将自己的身后交给他。
这时,刘铄看到了一名手持长矛的羌胡人将领向着他奔来。刘铄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立即吩咐了系统精灵查询了这人的能力!
“贺楼塔巴,统率76,武力77,智力46,政略45。”
刘铄双目紧盯着他,自言了一句,“贺楼塔巴!一个小部族的头领!”随即他嘴角微微一笑,心想:“这77的武力和自己79的武力不相伯仲,正好可印证自己的能力。”
刘铄抖擞了精神,握紧了手中的铁枪,迎着贺楼塔巴而去。那贺楼塔巴也注意到了冲向他的一名年轻小将。贺楼塔巴将手中的长枪握紧,口中大吼一声,迎着刘铄而上。
乱军中,两骑相交,二人手中的长枪撞击在一起时,刘铄双手一震,眉间一皱,只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力道由手中的铁枪传递到了双手臂上,震得隐隐作痛,胸腔内也感到了一阵气血翻涌。此时方知这贺楼塔巴的力道也是刚劲威猛,不能小视。
贺楼塔巴手中的长枪也被震得荡开了,他双手虎口隐隐作痛,惊讶的看着刘铄。他没有想眼前这名十八九岁的年轻小将,会有那么强劲的力道。贺楼塔巴心中也不敢在有小视之心,手中的长枪“呼”的一声快速刺向了刘铄。
这一枪力道不弱,刘铄丝毫不敢大意,手中的铁枪一扫,铛的一声鸣响,架开了贺楼塔巴的长枪。刘铄又顺势一枪刺向了他破绽大开的前胸。
贺楼塔巴一惊,没有想到这年轻小将能迅速做出反击,而且还是又快又狠的一枪。贺楼塔巴被逼得急忙俯身伏于马背之上,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贺楼塔巴也顺势双腿一夹马腹,驱马向前,两骑就此交错而过。
贺楼塔巴额间冷汗直冒,从马背上直起了身子后,他心有余悸的瞟了一眼身后的年轻小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厉害,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刘铄的身边也一下涌现来了大量的羌胡人,使他陷入到了重围之中,羌胡人的刀枪还不断向着他挥砍而来;刘铄怒眉一扬,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铁枪挥舞开来,不断向着身边的羌胡人挥刺,连连挑翻了数人,一边双腿还紧夹马腹,催马急行。
而这时,紧随而上的马岱、马麟、王方,还有数千步卒也阻挡住了贺楼塔巴北突的路。
马岱看到了不断挥枪屠杀军中士卒的贺楼塔巴,他面色一沉,毫不迟疑的挺枪冲向了他。
铛的一声鸣响,两把长枪撞击在了一起,乱军中马岱和和贺楼塔巴就战在了一起。
马麟、王方见主公刘铄被围在了羌胡人中,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毫不犹豫的冲向了羌胡人阵中。刘铄军的步卒也一拥而上,两军的兵马也碰撞在了一起,展开了一场血腥的肉搏。
刘铄将身边的羌胡人杀散后,正欲拔马而回,去战那贺楼塔巴时,却发现他已经与马岱战在了一起。刘铄眉间一皱,心中知道这贺楼塔巴的武力不如马岱;他也就不想上去以二敌一,这完全不能展示出他的武力。
刘铄又转身杀往了羌胡人之中,他心中知道,这羌胡人还有两名将领,分别是85点武力的吐谷混和73点武力的拔列兰图。
刘铄一面在羌胡人阵中冲杀,一面吩咐系统精灵,只要侦测到敌将就提醒他位置所在。
不一会,这系统精灵还真的发出了提示音,“吐谷混在宿主左手边80米的位置;拔列兰图在宿主左手边109米的位置;请宿主提高警惕,小心而行!”
刘铄一听,没有想到这两个人都在他的左手边,而且还是那么的近。他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左面,只见两军的将士混战在了一起,要不是有服饰的差异,这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实难分辨敌我。
刘铄面色一沉,握紧了手中的铁枪,毫不迟疑的驱马向左手边冲去。他手中的一把铁枪连连挥刺,将挡在马前的敌人不断挑翻在地。
刘铄一眼看到了手持三叉戟的吐谷混,正在凶残的屠杀着他麾下的步卒。吐谷混手中的一把三叉戟也已沾满了鲜红的血迹,还在不停的滴落。
刘铄知道这吐谷混的武力值达到了85点,已经高出了他5个点。刘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右手紧紧的握紧了铁枪,左手拉住了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白鹤就向前急奔而去。
刘铄双眼紧紧的盯住了吐谷混,借着白鹤快速的冲击力,将右手中紧握的铁枪对着吐谷混疾刺而出。
吐谷混用手中的三叉戟刺死了一名步卒后,他听到了急奔而来的马蹄声,也听到长枪划破空气的呼呼之声。他随即寻声一看,只见一名年轻小将纵马而来,已逼近到了他的身边,手中的一把尖锐铁枪也快刺到了他的身前。
吐谷混怒眉一扬,大吼一声:“无耻汉人,暗施偷袭,算什么英雄!”他也毫不犹豫的挥舞手中的三叉戟迎向了刘铄疾刺而来的这一枪。铛的一声鸣响,两支枪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嘹亮的响声。
刘铄的右手一颤,虎口生痛,手中的铁枪一下被荡开了,还在不断发出嗡嗡鸣响,他的身体也跟着一晃,险些落马,幸好左手紧紧的拉住了缰绳。
吐谷混一击挡开了刘铄的铁枪,口中大叫一声:“去死吧!”双手握紧三叉戟,对着刘铄胸前大开的心窝就直刺而去。
刘铄心中大惊,看着眼前的吐谷混,没有想到他的力道会如此强劲刚猛,而且那么快又做出了反击,果真不亏为有85点武力值的勇将。
刘铄看着锋利的三叉戟向着他疾刺而来,他也大吼了一声,抖擞了精神,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铁枪护在了身前。铛的一声,强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回响在了刘铄的耳边。
吐谷混的三叉戟插在了刘铄的铁枪上;可那强劲的力道依然在向前不断推进。刘铄看着那尖锐的枪头在一点点的逼近他的甲胄,他只能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枪身,奋力抵挡着。
突然,刘铄看到了怒目已瞪的吐谷混握着三叉戟的双手猛的向右手边旋转。他感到双手紧握的铁枪也跟着向自己的左手边猛的一转,紧握铁枪的双手一下被扭住了。
刘铄心中一惊,意识到了危机,他大吼一声,双手也猛的发力对抗,将握紧的铁枪又向右手边猛的旋转,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刘铄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把三叉戟,才知道这奇特的兵刃也必有它奇特之处;要不是在战前提升了10点武力值,这力道和反应得到了提升,刚刚这一下,手中的铁枪必会脱手。
刘铄知道自己的力道还是弱于吐谷混,绝不能和他硬拼,只能用巧取胜。他随即双腿一夹马腹,驱马快速向前,右手和左手握住了枪尾,枪身在三叉戟上不断向前快速滑过,还发出了强烈的金属摩擦声。
同时,吐谷混的三叉戟一下刺空了,他的身体也跟着顺势向前倾了一下。刘铄借着战马的速度,双手紧握枪尾,大吼一声,将手中的铁枪奋力对着吐谷混的头部挥击而去。
吐谷混也突然看到了砸向他头部的铁枪,他大惊之下顺势扑在了马背上。呼的一声,铁枪从吐谷混的背部橫扫而过。
同时,刘铄也与他两骑交错而过,心中暗暗可惜,没有击打到他。刘铄的身边是两军不断混战的士卒,惨叫声在他的耳边也是不断的响起,他挥枪刺翻了两名羌胡人后,又拔马转向了身后的吐谷混。
吐谷混避开了刘铄挥打的这一击,可他也被吓得背脊发凉,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自己小视了这员年轻小将。他随即面色一沉,怒眉一扬,虎须一竖,调转了战马,右手握紧三叉戟,又冲杀向了刘铄。
混乱的战局中又是铛的一声鸣响,刘铄手中的铁枪和吐谷混的三叉戟撞击在了一起。他二人于乱军中缠斗在了一起,刘铄奋力的快速挥枪,不在与吐谷混的三叉戟硬碰,而是用取巧的挑、拨、带、拉的方式挡开了吐谷混的三叉戟,并快速的做出反击,只见二人间枪影不断闪烁,将他们包围在了其中。
刘铄全力应对,不知不觉间与吐谷混连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负。就连在一旁拼杀的马麟、王方也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主公刘铄会如此厉害。
这时,在一侧的拔列兰图,看到了吐谷混正与一名年轻小将战在一起,而且是战得难解难分,旗鼓相当。
拔列兰图面色一沉,毫不迟疑的握紧手中的弯刀,就纵马冲向了战局,准备和吐谷混合战刘铄,尽快将他解决。
距离刘铄不远的马麟,他看到了举刀纵马的拔列兰图正冲向主公刘铄。马超也毫不犹豫的催马而出,握紧手中的长柄大刀向着拔列兰图冲杀而去。
“番将!马麟在此!”寒光一闪,马麟高高举起的长柄大刀,带着泰山压顶之势向着拔列兰图奋力劈下。
而拔列兰图也看到了冲杀向他的马麟,也看到了迎着他直劈而下的大刀。他咬紧牙关,急忙双手握紧弯刀刀柄,奋力举刀相迎。
铛的一声鸣响,拔列兰图面色一沉,整个人一震,只感到了一股强劲的力道由手中的弯刀不断直冲而下,使他浑身的骨骼都发出了咯咯声响。手中的弯刀也险些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