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两个条件
刘铄问道:“那还有多久可以完工。”
公孙胜答道:“如一切正常的话,在过三月应能完工。”
刘铄点了点头,觉得在这完全没有机械化的生产下,这工程也算进度快了。
公孙胜接着说道:“主公,这天色已晚,不如就到里面看看,也有休息的房屋。”
“好,那就进去看看。”刘铄在公孙胜的引路下进入了正门,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庭院,还有不少未完工的楼宇;也注意一个人陈鹏。也让刘铄想起了琼英,不知他她现在怎么样?
刘铄看着身边的公孙胜问道:“公孙道长,我此次前来除了看看正一道的兴建情况,还有一事,就是想问问你可曾在这沈岭中遇到一个叫许贯忠的人?”
“是有一个叫许贯忠的人来过,今日早上我还与他交流了一番,此人博学多才,非我所能及也。”公孙胜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刘铄的问题,又接着说道:“主公如能得此人相助,大事必成。”
刘铄一下激动了起来,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公孙胜答道:“他和我交谈了一番后就走了,并没有说要去哪!”
刘铄的心一下又跌到了谷底,不知这许贯忠又去哪了?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一样!刘铄显得很是无奈,只能等待明日将骑兵分散出去到处找找。
一旁的公孙胜接着说道:“主公不必失望,你与他注定有君臣之缘。”
刘铄听了后,心情稍有好转,至少他还是相信公孙胜的话。于是同众人闲聊了一阵后,就在尚未完工建议的居所里休息了。
第二日一大早,干活的“铛铛咚咚”声就将刘铄吵醒了,他走出了屋外,看到了民夫都已在忙碌的干活。他漫步走出了还未完工的道观,站在高高的山上,看到的是迷茫的白雾,犹如仙境。如无那些杂乱干活声,这里真是一片静心修行的好地方。
这时,李助走到了刘铄的身边,说道:“主公,是被吵醒了。”
“嗯。”刘铄应了一声,看着李助问道:“你也一样吧。”
“如无这吵闹声,这里真是一好地方。”李助接着说道:“现在,主公有何打算。”
刘铄说道:“一会让公孙道长给众骑兵描述一下许贯忠的样貌服饰,在安排骑兵在这山间散开寻找。”
李助说道:“既然公孙道长说许贯忠与主公有君臣之缘,何不顺其自然呢!”
刘铄看着李助,想了想说道:“就算有君臣之缘,我也不能坐等;就好比我想天下太平,如我不努力,又如何让这天下太平;所以我不会坐等,我只会去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好。”
“主公说的是,李助受教了。”李助接着说道:“那我去代主公传令给庞校尉,还有公孙胜。”
“好,去吧。”刘铄想了想,看着离开的李助又喊道:“李助,这事就交给你和庞德了,我离开一会,你们不必寻我;还有让人帮我的马牵来。”
“诺。”李助想了想,又问道:“主公想去昨日山间的那木屋?需要我陪你同去吗?”
刘铄说道:“不必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如寻到了许贯忠,你就及时来通知我。”
“诺。”李助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不一会,一名骑兵就将刘铄的白鹤牵来,刘铄上了马就向着下山的道路而去。心中只是想着董白今日会不会见他。
下山比上山容易了许多,约莫一个时辰后,刘铄就在次来到了溪边的小屋前,他看到了一女子正在门前的小溪打水。细细一看,原来是董白的婢女碧儿,刘铄就牵马上前。
那碧儿也听到了脚步声,抬头一看,脱口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刘铄看着碧儿一笑,说道:“对,我又来了。”
“你回去吧,我家小姐是不会见你的。”碧儿将木桶一提,起身就准备返回小院。
刘铄急忙上前帮她木桶,吓得碧儿脸色一变,急忙避开。到让木桶里的水晃了一些出来,打湿了她的裙角。
碧儿怒视着刘铄说道“你干什么啊!我的裙角都湿了。”
“我这帮你提水,又不是故意的。”刘铄看了眼碧儿打湿的裙角,接着说道:“再说你躲什么,你不躲也不会让水晃出来,你这裙角也不会湿了。”
碧儿鼻间重重一哼,怒瞪了刘铄一眼就快步走进了院门。刘铄看了看手中提着的木桶也跟着走了进去。进到了院内,看到了李熊正在劈木柴。
李熊也看到了进来的刘铄,于是大声对着他说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送水进来。”刘铄示意了一下手中提着的木桶。
李熊对着刘铄冷冷的回应了一句,“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我进都进来了,就别赶我出去了,让我见下董小姐。”
这时,“咯”的一声,房门打开了。刘铄转头一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梦寐以求一直想见的人。
刘铄看着一身白衣素裙的董白站在了门前,并漫步走向了他。刘铄看得有些痴迷了,董白还是那样的清新素雅,犹如盛开的白莲,让人痴迷。
董白面色平静,不起波澜,站在刘铄的面前向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就走到了庭院内的一大树下坐在了石凳上。
刘铄急忙将手中的木桶放下,快步走到了另一个石凳上坐下;看着眼前的董白,刘铄内心兴奋激动,笑着说道:“董小姐,你终于肯见我了。”而董白并不能回应刘铄的话,只是静坐在一旁,也没有举动。
院内劈柴的李熊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将木桶提到了一旁的屋内,而换了一身衣裙的碧儿也很快跑到了董白的身边。
“小姐,我没有让他进来。”
董白对着碧儿摇了摇头,并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比划着。
“好,我知道了。”碧儿又快步返身折回了屋内。
刘铄看着董白,虽不知道她在碧儿的手心上写了一些什么,可刘铄觉得能在这么近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她就很满足了。
不一会,碧儿拿着纸笔墨又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并放在了一石块打磨平整的石桌上,就自己走开,去了李熊进的屋子。
刘铄看着董白正在一张纸写字,不知道她怎么不用碧儿传话了,而是要自己写呢。
刘铄看着董白递过的白纸,上面写着一排秀丽的字,“你为何要见我?”
刘铄一笑,说道:“自我们上次相见于长安之中,算起来也快一年吧。我当时已经说过了,我对你心存爱慕,想照顾你。”
董白的眉间一紧,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白皙的脸上多出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董白再次拿过了纸,并又写下了字。
“让我随你前往长安,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刘铄接过一看之时,微微一愣,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无比的激动。
刘铄看着董白兴奋的说道:“你有那两个要求,你说,我都能答应你。”急忙将纸再次递向了董白。而董白却依旧面色平静,再次将纸拿过,并又写了起来。
刘铄看着董白,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并告诉自己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无论她有什么样的要求都会答应她。
刘铄接过了董白递过的纸一看,“第一,他日征服曹操、吕布,我要亲手刃之;第二,帮我祖父恢复太师之名,并为我董家亡人竖立墓冢。这两条缺一不可。”
刘铄看完,只是没有想到董白的要求是那么高,而且还有难度!他尽力使自己的面目表情保持平静,抬头看向董白,只见她又递过了一张纸后,就起身离去。
刘铄瞟了一眼纸上的字,“想好了再来见我。”他却想也不想,就看着董白的背影,大声的回应道:“我想好了,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董白听到,停住了脚步,身体微微一颤,她回过了头看着刘铄,虽面色平静,可眼神中却有说不出的味道。而刘铄也坚定的看着她,再次说道:“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董白又再次回到了石桌边,在纸上又写下了一排字后,就返身向着屋子走去。
刘铄拿起纸一看,上面写着“我祭拜了家人后,自会前往长安,望你勿忘今日之约。”
刘铄拿着纸走到了门前,看着屋内大声的回应道:“我刘铄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我就在长安等着你了。”说完,刘铄就将董白写过字的这张纸折叠起来,好生的收入了怀中,离开了小院。
刘铄骑上了白鹤,又再次向着山上而去。此时,心中虽十分的兴奋,可却还有一点犯难。对于董白的第一条要求,手刃曹操、吕布,刘铄觉得完全不用考虑可以答应她;可对第二条,刘铄就有点犯难了,董卓倒行逆施,残暴不仁,荒淫无度。这要为他恢复太师之名,并立墓冢,乃是要冒天下大不为,必遭天下人唾弃痛骂的。而且麾下的诸文武肯定会有人反对,说不定还会让他们反感,产生仇恨值。
刘铄眉间紧锁,一路上不停的思考着该如何解决第二个问题。他想着想,心中有些烦乱起来了,不知道这事该向谁请教解决的办法。董白的要求虽难,可这也是他能接近董白的机会。
不知不觉间,刘铄又返回到了道观兴建的位置,看着不停忙碌的民夫,他叹了一口气,就向着道观内走去,正好在门口撞见了公孙胜。
公孙胜看着刘铄说道:“主公为何愁眉不展,有什么心事吗?”
刘铄看着公孙胜,知道此事也不适合和他说,于是应道:“许贯忠可有消息?”
公孙胜答道:“派出的骑兵都没有回来,许贯忠今日也没有来过。”
“嗯。”刘铄应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去休息一下。”
“主公请便。”
刘铄就返回了屋内,躺在了简易的木榻上,将麾下诸文臣想了一遍,都觉得没有一人适合商议此事,看来这个问题,只有他刘铄自己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了。最好能完成对董白的承诺,而又对麾下的诸文武的感情伤害最小。
晚间的时候,庞德、李助,还有一百骑兵都先后返回,可他们带回来的消息,都是没有寻到公孙胜所描述的许贯忠。
刘铄虽失望,可还是没有放弃,他一连在沈岭中待了五日,也让一百骑兵搜索了五日;可最终还是没有任何许贯忠的消息。
刘铄最后让庞德带着一百骑兵留下,让他在山里继续搜索一月,一月后在返回长安。刘铄则同李助先行返回了长安。
五月十九日,刘铄刚刚回到长安城,进入了西门。他此行虽说得到了董白的应允,可却要面对难题,始终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同时,许贯忠也是一点消息没有。
刘铄想想,决定再到许贯忠的家中看看,于是对着身边的李助说道:“陪我去一趟城北。”
“诺。”
二人穿过了宽阔繁华的街道,不一会就来到了城北,来到了许贯忠家的门前。
刘铄上前重重的敲了敲门,大声的喊道:“许贯忠,许贯忠……”可是屋内依旧没有回应,刘铄显得有些失望了。可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不是有系统精灵可以侦测吗。
于是刘铄吩咐了系统精灵侦测这屋内的人。系统精灵很快回应了刘铄,并报出了许贯忠的能力值。刘铄没有想到他就在屋内,心中一下激动了起来,可心中又产生了疑惑,为何他没有回应呢?
刘铄想了想,看着一旁的李助说道:“李助,你翻院墙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寻到他的线索。”
李助看着这不算高的院墙,于是说道:“好,我进去看看。”
于是,李助站在院墙边,双脚奋力蹬地,双手又一抓墙壁,就翻了过去。接着院门也被李助打开了。
刘铄走进了院内,看着简易的庭院,还有两间显得有点破旧的房屋。刘铄疾步走到了房门前用手一推,房门就打开了,同时屋内透出了一股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