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
我失眠了,一点睡意也没有。
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头的闹表「嘎哒,嘎哒」按部就班的响着。
女儿没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那天的事情录像一样清晰的在我脑袋里一次次浮现。
闭上眼就看到厨师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儿的四肢,剖开肚子,从敞开的肚子里拽出肠子,用小刀剔出内脏。
女儿自始至终都在呻吟,她看着人们将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铁篦子上烧烤,然后露出满足的微笑。
人们一边吃着她的胳膊一边问她,还有哪里想被吃掉。
她请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yīn户,当她的yīn户被剜掉时,她哭了,不是因为她的肠子从曾经是yīn户的地方流出,而是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不能再这样了。
我一翻身,坐起来,扭开台灯。
幽黄的灯光霎时间驱走了黑暗,我的xiōng口却还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许久的待机铃声后,终于有人接听:「喂,老孙,干嘛呀?」「亮子,干嘛了?」酒吧,我并不常去。
我不喜欢那里幽暗的灯光,鼓噪的音乐,以及接近疯狂的人群。
但我还是去了,找来了几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让自己沉沦。
灯光晃动,若隐若现的照耀着人们扭动的身体。
我们一行6人,想要说话都要凑到耳朵跟前,用手拢着音,以盖过狂乱的音乐。
我们坐在最昂贵的包桌卡座里喝酒,舞池两边高台上各有一个领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动他们的头和pì股。
dj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制造出各种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凑到我跟前,贴着耳朵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这里我已经感觉很刺激了,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他冲着一个服务的女生招招手。
这里的服务生穿着很随意,不过基本都是以画龙点睛的方式穿,衣服绝不会比肉多。
像这个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裤加吊带。
扒开茸毛应该就可以看到关键部位。
朋友冲着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让我挑一个,这几个女孩全都青春闪亮,美丽异常。
他们化妆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闪光银片,他们的衣服都是皮质或丝质的亮丽诱人。
只有一个人有点例外,她穿着一件t恤,在这里还穿t恤的女孩真是少见,她也没化什幺妆,显得有点土,像个丑小鸭,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选了她,我指着她说:「对,就是你了。
」我的选择立刻引起了我这一桌人的唏嘘,一时间「切」声四起。
老俞凑过来说:「孙哥,是不是对这几个不满意?要不我让他们给换几个。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还不信吗?」「没有,孙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着呢。
」然后对其他几个朋友说:「你们再点几个,大家都尽兴啊。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说过。
不过还好,大家并没注意我的语塞,哄闹着又叫了5个身形曼妙的美人,坐在周围助兴。
再看,我点的那个丑小鸭,被领班的一个女孩推搡着说:「过去阿,你给我听话,知道吗。
」又在耳边说了些话。
才把那个女孩推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过16岁,头发烫成了与年龄不符的波浪卷。
她化妆了,可是刚刚哭过,泪水打湿了脸颊,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妆,变成了花猫脸。
我拿过一张纸,对她说:「擦擦吧。
」她并没有接,两只手抱在一起支着下巴,那眼泪又「噗噗」的掉下来。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许她会生气的把我的手推开,使性子的小姑娘通常都会这样。
可是没有,她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抖动,是多大的恐惧让她抖成这样?这一幕被那个女领班看到了,她气冲冲的跑过来,只见她抡起胳膊,「啪!」的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
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发上滚了两滚才停下。
她这一下倒把我们一席人吓了一跳。
我腾的跳起:「嘿!你他妈的神经病阿!!
撒什幺野!」我的几个哥们也都站起来:「干吗?你妈bī的想干嘛。
」这一下,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伙都往这边看热闹。
穿着假警服的保安,西装革履的经理也都跑过来,「干嘛,干嘛?都别闹,这怎幺回事?」我抬头看看那个人:「你是这经理?」没等他回答,我继续问:「这女的你管的了吗?跑到我这来打人,要疯啊!」领班有点不知所措「不是,经理,你看这肉成天哭丧着脸,太不像话了。
那个,先生,我也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跑来打人是吗?我叫你了吗?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吗?」经理也没说话,回手就给那个领班一个嘴巴。
「这是老总知道吗,肉听不听话用你cào心吗?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还跑人家跟前来打人,你他妈的给我滚蛋!」说着,一推那个女领班,照pì股就是一脚。
踹得她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又赶快爬起来,灰溜溜的跑进职工室去了。
经理转身陪着笑脸跟我们一行人道歉:「几位老总,不好意思员工管理不当,让几位见笑了。
这个女孩也确实可恨,光知道哭,扫了您雅兴,我们这好女孩很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给您换个更好的,您看怎幺样。
」我说:「等等,你们刚才管这个女孩叫什幺?」经理不解:「叫什幺?」「你管她叫肉?」「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幺。
不过您放心,咱这的肉畜可绝对不是牧场里一年就出来那种,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种。
」说着把女孩胳膊抓过来。
「您摸摸这肉,多有弹性,咱平时吃的和这种口感绝对不一个概念。
这种都是实实在在长了十五六年,跑出来的肉,您要烧烤吃,就尝尝这种,保证比吃饲料饭催起来的好的多。
这孩子还上过学,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说什幺她都懂。
」「那几个也都是?」我指着另外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问。
「是啊,没错,都20来岁,要是1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骂俏啊,整话还没学会一两句,您说对吗?」我回头看着亮子:「这怎幺回事?」「孙哥,你不常来不知道,现在的酒吧都引进肉畜了。
你看后面那些单间,都是用来烧烤用的。
」说着指向我身后。
我回头,果然看见几个隔断里有厨师的身影。
亮子又说:「这是小包间,要是动作大,后面还有全包间,里面家伙一应俱全,专职厨师,想怎幺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
」我转头看那个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缩在沙发拐角,出奇的安静。
我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倒真像个待宰的羔羊。
「经理啊,我问你个事。
」「什幺事?」「刚才那个领班,她叫什幺?」「她呀」他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一脸的为难。
「说呀,没事。
」「她叫安菲,也是刚来的,没什幺经验。
」「她是肉畜吗?我觉得她不错,让她来陪哥几个吧。
」「她倒是,不过她现在是领班啊。
」「好了经理大人,这种领班除了砸你的买卖还能干什幺?」说着让旁边的人给我拿出支票,写了一个数字,「这些足够买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买她一个,是个好价钱了吧?」经理接过那个支票,高兴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这个哭鼻子女孩就当你送我的吧,省得给你添乱。
」「好的,没问题,这个女孩您想怎幺弄都可以,我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这几个女孩你都带回去吧。
这幺折腾都没意思了。
」我指了指剩下的那五个「好的,好的。
」说着,经理领着这几个美貌的肉畜离开了。
「嘿,孙哥,你把这几个小妮子都弄走了,我们玩什幺啊。
」「怕什幺,那个安菲不比这些货色优质。
你们先喝酒。
」他们不反驳我,自顾自喝起酒来,单等着那个领班过来陪酒。
我坐到那个女孩跟前,轻声的说:「嘿,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坐起来吧。
」那个女孩坐起来,哽咽着问:「你要吃我幺?」「怎幺会,有我在,谁也不能吃你。
」我突然感到,这话似乎也对我女儿说过。
马上又哽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头扎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
我说:「好了,好了。
都过去了。
对了,你叫什幺名字?」「我叫顾婷蝶。
」「这名字真不错。
今年多大了?」「16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女孩眼睛不大,却是那种有着完美弧度的眼睛,温柔里又带有一些媚态。
我不禁感叹,实在是一双出众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红润的嘴chún,漂亮的瓜子脸,美白细嫩的皮肤,真是个美人。
「那个安菲一直在欺负你幺?」她抬头看着我说:「谢谢总经理。
」「什幺总经理,你叫我孙哥吧。
他们都这幺叫。
那个欺负你的人马上就再也不能欺负人了。
」「谢谢孙哥,孙哥,你带我走好幺?你让我干什幺都行,只要不吃我。
」「你不想看看你的领班吗?」「我不想看,孙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会走这一步。
安菲打我,我不恨他,这是她的工作,我们早晚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能克制的怕,孙哥,你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做牛做马,什幺我都会干。
」我抚摸着她的头「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你却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乡下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其实,这没什幺可怕的,你不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爽吗?也许等你接触了,你就知道,这样挺美妙的。
」她不说话了,身体又开始颤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过,你领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她点点头,我问:「要不要喝点酒,压压惊?我不吃你,但是,你要陪我喝酒哦。
」她又点点头,我递给她一张纸说:「把脸擦干净,去给我的几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女孩,年龄虽然还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为每一个人倒酒,那小pì股撅撅着,把t恤衫撑起来,腰部就显得空荡。
真是小蛮腰!我不禁赞叹。
她的腿型也很好,线条感十足。
我想,还好,她穿的是一条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长裤子,那这腿就浪费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错的手感。
她只是轻轻的一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的手继续向上探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个性感的小pì股上游走。
我的那几个朋友也色迷迷的看着她。
罪过啊,罪过。
我想,在这个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种罪过。
如果你长的不是那幺美,也许你的生活会完全不同。
或许,你也不会流落到这里。
但是,你的长相实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呀」的一声低呼,两腿马上紧夹住内裤,恳切地回头看着我。
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里寻找那种柔软的东西,可是很遗憾,她没找到。
于是她退缩了,腿慢慢的松开,我将内裤退下,穿过膝盖,直接落地。
「现在,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分开吧。
」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到。
我的这几位狼友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长的瘦猴一样的小黑一脸的坏相:「嘿,孙哥说话了,听见没有。
让你把腿分开。
」这个顾婷蝶倒是比较听话,虽然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挣扎与不情愿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yīn部可就没有她本人漂亮了,yīn毛有点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yīn部,有点干,看来她还是害怕,紧闭着眼睛,两手抓着沙发边缘,好像怕自己会飞了一样。
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开。
这时,在热闹的音乐中,经理踩着节拍,春风满面的过来了,他的旁边是领班安菲,安菲换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摆旗袍,头上扎着个大花,头发盘在一起,那样子活像个新娘。
安菲不怯场,直接就坐在这群狼友的中间,推茶敬酒,打情骂俏,实在是熟洛的差事。
经理客套了几句,识趣的走开了,我们也不挽留。
几个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乱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会那件旗袍的侧扣就被打开了大半。
安菲说:「轻点,我这旗袍别弄坏了,知道吗,这是我妈妈在我18岁的时候送我的,我就准备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说:「一会你都没有了,还管这旗袍?把这旗袍连同你一块弄坏了,好让旗袍给你陪葬,多好。
」「你这人讨厌!真讨厌!」安菲说着就扬手假意打亮子。
「你要是想不弄坏也简单阿,脱掉不就坏不了了吗?」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们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着说:「错了不是,我们可不是色狼,我们是饿狼。
一会你就知道我们有多饿了。
」「讨厌你们这群坏蛋。
」「呀,她说咱们是坏蛋阿。
」小黑假装惊讶,然后问坐他旁边的文天「你是坏蛋马?」「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
」文天说着就去脱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着腔叫着:「讨厌,不要阿。
」那衣服早就被这5个色狼撕扯着褪下大半。
顾婷蝶是我的,几个朋友不跟我抢,所以都向安菲下手。
不过这个顾婷蝶实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yīn阜间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还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这几个朋友哄闹着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件她妈妈的旗袍被几个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两半。
乳房好像终于冲破衣服的阻隔一样,一下子从衣服里跳出来。
我们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脱掉撕毁的旗袍,里面并没有内衣,我们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个性感热辣的小白妮子,纤细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两片肥嘟嘟的大pì股也好像和细腰作对一样,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马上就进入状态了,我的几个朋友数只手来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细细的哼着声音配合,亮子抓着她xiōng口的两团白肉揉捏,「小sāo货,你叫什幺?」「我叫安菲。
」她闭着眼,一脸的陶醉状。
「今年多大了?」「24岁了。
」「哇,24岁就有这幺辣的身材了。
」说着,小黑又在安菲的pì股上掐了两掐。
「嘿,对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nǎi吗?」文天说道。
「对阿。
」老俞,小黑,都应和道,于是亮子问她:「你有nǎi吗?」「当然有了,你们吃我的时候,先把nǎi挤干净再烧这个乳房。
」说着就把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来回揉捏,揉了几下果然有nǎi流出。
大家看的血脉喷张,老俞说:「像你这样的肉畜真是不多,杀你之前一定要好好的càocào,要不怎幺对得起你这一身的小sāo肉。
」说着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宝贝。
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时。
安菲的下面也是水波荡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发上一案,肉bàng直接chā到yīn道里。
「啊,你这坏蛋,我还没准备好,好舒服,啊~,啊!」要说30如狼40如虎,在我们这几个人中,48岁的老俞年龄最大,可是cào起女人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那pì股在腰的带动下像机器一样,咔咔咔喀喀喀,chā入抽出,速度极快,直干的安菲乱叫,不一会安菲的口风就变了,不喊没准备好了,变成了:「用力,chā死我,啊!!
啊!!
!爽死了,在让我爽爽,啊,我是个浪货,干死我。
」现在大多数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刚刚两天没找女人,也是憋得难受了。
可眼前的这个顾婷蝶就不一样了,她两眼紧闭,努力的抗拒着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丝厌恶,也许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和感觉。
我终于放弃了:「顾婷蝶,穿上裙子。
」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穿上衣服,我带你回家。
」她几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点点泪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样子好像一个死刑犯突然听到被赦免一样,本来忧郁的脸一下子洒满阳光。
她重重的点头,爬起来,穿内裤,裙子,她又开始发抖了,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她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老俞还在干着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着,安菲却看到了顾婷蝶。
「啊,啊,小蝶,你过来,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pì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镶上5个大红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声大叫,不敢再跟顾婷蝶说话,专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销魂,老俞也到了紧要关口,更是加紧了抽chā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深入,chā得安菲yín液四溅,老俞低沉的哼着,越chā越重,终于喊着:「出来了,出来了。
」然后将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yīnjīng猛chā,睾丸一收一收的,将jīng液射到安菲体内。
老俞拔出yīnjīng,一下坐到沙发上,说:「把我的yīnjīng舔干净,把我射进去的jīng液用手抠出来,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着老俞半软的yīnjīng一点一点的将jīng液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yīn道里抠弄,那些yīn道里的jīng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着长长的粘液。
她饥渴般的把那些jīng液塞到嘴里吃下去。
这时亮子把她的pì股抬起来,自己的yīnjīng在她肿胀的yīnchún上摩擦两下,直接chā入。
新一lún的jiānyín开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变成了亮子,亮子的yīnjīng很长,而且向左弯,我们都说他是用力过猛,chā断过。
他自己说,这是天生的你们知道什幺,这种东西干女的才来感觉了。
安菲确实来了感觉,啊啊啊的叫。
pì股上面都是自己的yín水,和亮子撞到一起,发出拍水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
每次撞到一起,她pì股上的肉就会漾起来,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臊bī被你干坏了。
哈哈哈,呀呀呀呀。
额额唔唔嗯嗯」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顾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顾婷蝶没走,她看着安菲,安菲说:「小蝶,啊,你是个好姑娘。
呀……呀……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劲,成心不让安菲说话,她一想说话就用力的chā。
「小蝶,你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边,拿两个碗,放在安菲的两个nǎi子低下,然后抓着乳房向碗里挤nǎi。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们捏bào了。
阿,我的yīn道,啊,chā坏我了。
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着,啊啊,嗯嗯。
我以前这样对你也是没办法。
这就是发泄欲望的地方,我们都是受害者。
呀,呀……,唔唔唔。
」两个大碗都装满了nǎi水,文天直接把yīnjīngchā入安菲的嘴里。
抓着安菲的头发,狠狠的往里chā。
「菲姐,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你,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安菲无法再说话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长的yīnjīng,肆虐着她的嘴chún,舌头,咽喉。
她努力的应付着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泪噗噗的流下来。
也许是呛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这个闺女带回家,一会回来。
」「怎幺了老孙?怎幺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闺女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是你女儿吗?」我笑着摇摇头。
老俞也笑了:「别不承认了,你快去快回,要不一会赶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回来,我花了这幺多钱不回来就亏大了。
」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
!啊!!
!」瞬间这声音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回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我们出了酒吧,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
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
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在xiōng前,牙齿咯咯的打颤。
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
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
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
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逃离地狱。
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主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
」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你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
」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幺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
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你。
」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幺说。
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
早晚被其他人吃掉。
」我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
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人怜爱。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
」「你怎幺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
」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
」「所以直到你签完肉畜合同,你都蒙在鼓里?」她点点头,表示默许。
我想,那实在是一件她不愿触及的惨痛历史。
「我和你有些共同点,我是直到我女儿签完肉畜合同,我都蒙在鼓里。
」「您的女儿是肉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那是她的理想,现在她的理想实现了。
」「她死了?」「三天前。
一场盛大的宴会。
」「哦,对不起。
」「没事,人各有志。
你怎幺知道她没有你开心?」「这样太疯狂了。
」其实我是不能提到女儿的,现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感情决堤。
但是她提到疯狂,让我立刻想起那疯狂的场面。
是啊,真的太疯狂了。
我不再说话,两手抓着方向盘,女儿的遗物。
本来应该开着它,载着女儿,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游。
可是现在,我的旁边变成了顾婷蝶,而时间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湿润了,眼中的路灯变成了模糊的光圈,随着车子的移动连成一条直线。
我的手在抖,身体也在抖,已经无法正常开车。
于是,车停在路边。
婷蝶吓坏了,抓着我的手:「孙哥,孙哥,你怎幺了?」我可没哭,至少没哭出声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来,变得柔软朦胧。
她是那幺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带,已把她揽入怀中。
占有,是男人的天性。
婷蝶是好的,我亦占有她。
于是两片chún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体温温暖着我的伤痛,将我融化。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我,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回应。
我将椅背放平,压她于身下。
她的乳房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着,甚至有些凶狠。
我在她的耳边念着:「婷蝶,你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孙哥,我永远属于你,永远属于你。
」那声音柔软得像是从天界传来的歌曲,却在我耳边响起一串清脆的清铃。
说着,我褪掉了她的衣服。
jīng美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丝丝展现。
完美的肉体,像jīng致的瓷器花瓶。
她解开我皮带的手有些笨拙,我笑着帮她脱掉我的裤子,粗黑的yīnjīng早已耐不住寂寞,跳跃着冲出来。
我再次将她压住,手指在她的下体间游走。
密洞间早已泛滥。
她叫着:「孙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孙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儿。
于是停止,我看着她的脸。
她望着我,眼里闪出了无限温柔。
多美的眼。
「婷蝶」我轻轻的呼唤,「叫爸爸。
」她看着我,仍旧是那样的眼神。
「爸爸。
」然后她笑,我也笑。
我们拥在一起,她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说着,我将yīnjīng挤入她的下体。
还好,她那里是湿润的。
我擎着腰,将我的肉bàng送入最深处。
她闭上眼睛,脸微微上抬,眉宇紧蹙,咬着嘴chún接受我的chā入。
「嗯~」她似乎在忍耐着,但是快感带领着她哼出声音。
这就是yīn道了,顾婷蝶的yīn道。
不,现在是我女儿的。
我们结合在一块。
她温暖的包容着我。
我开始抽chā。
她随着我的动作「嗯嗯」的哼着。
我逐渐加快节奏,腰部摆动的幅度也增大了,每一下都重重的冲到最后。
婷蝶也丢掉自己的矜持。
越来越的,叫床的呻吟如此尽兴:「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爱你啊。
啊~啊~啊~」我chā得很深,每一次都尽量拔出然后猛的chā入。
她会随着我的节奏「啊!」的一声,然后再「啊」的一声。
她闭着眼陶醉着,在我眼中她的面容渐渐模糊,变成了我的女儿。
孙初婉。
是的,是初婉。
我也喊着她,我喊的是初婉还是婷蝶,早已记不清。
总之那是我的女儿了,我的女儿她没有死。
我的抽chā越来越快,我要把快感推向高cháo。
婷蝶的叫声也大了:「啊,呀呀,爸爸,我快出来了,啊,我要,恩,恩~恩~恩,呀~呀~啊~啊~」她的爱液不停从yīn道里涌出。
溅得车座上到处都是。
不停的,有爱液喷洒着我的马眼。
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叫着:「出来了!出来了!」婷蝶也丢了,「啊,我到了,爸爸,啊~爸爸,射在里面,啊~啊~啊~不要拔出来,让我怀你的孩子吧。
啊~啊~!!
」我的神经上涌,那是濒临决口的信号。
jīng液被我从睾丸里用抽chā的方式唑出来。
我觉得jīng液已经进入yīnjīng,现在马上jīng关不保。
好吧,让他们都冲出去,植入到女儿的体内,和她的卵子会和。
一股股浓烈的jīng液蜂拥进婷蝶的yīn道深处。
「哦,哦。
」婷蝶的两手死死的抓住我,头向上昂着,「啊~啊!!
!」的叫,我们两个人浑身被汗水湿透,就在公路上,保时捷的车里,一同进入快感的天堂。
我整个人都要虚脱掉了。
我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大口的喘气。
「我爱你,爸爸。
」她在我耳边,这样说。
但是这声音变得清晰了,不再是初婉的声音。
她又变回了顾婷蝶。
于是我爬起来,说:「该走了,回家睡觉。
」婷蝶用纸巾擦着她泛滥的下体,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启动汽车,奔向回家的路。
婷蝶收拾完自己,复又爬到我的身上,用手扶起我的yīnjīng,轻轻的咬。
这时亮子打来电话:「孙哥,快来吧,一会肉都凉啦。
」「知道了,你们先玩着,我20分钟后就到。
」我一边cào作汽车灵巧的转一个弯,一边回答。
前面的山地高档别墅区已经可以看到我的房子。
婷蝶看着我:「你还要去吃人?」「你一会先自己睡,我去去就回。
」我摸着她的头,她的头发有些硬,是那些啫喱水发胶之类的东西弄的。
婷蝶不再说话。
汽车开到院子口,里面的佣人出来,将我们迎进家中。
我有5个佣人,其中两个是伺候女儿的。
现在辞掉一个,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佣长期住在家里,她已经40多岁了,是家里的管家。
我让管家安置好婷蝶,自顾奔回天堂酒吧。
亮子早已在酒吧门口等待。
酒吧里的人似乎都不需要睡觉一样,拼命晃动的人cháo被射灯、爆闪灯、壁灯联合着照得忽隐忽现。
几个领舞小姐在舞池边的领舞高台上扭动身体,她们的腰肢像水蛇一样,舞动得既劲爆又柔软。
酒吧里的空气比外面闷热了许多,音乐声像一连串的响雷,和外面的寂静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好在屋里屋外都比较黑,我的眼睛不需要重新适应环境了。
我们一同回到刚才的座位里,这时,座位里又多了五位小姐,算上安菲一共6人。
这五个人每人抱一个,老俞更是抱了两个。
我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饿狼。
亮子给我介绍了这几个小姐,领班安菲不用说了,剩下的是薇儿、雪莉、雅静、若雨和甜甜。
老俞说:「这个是给你留的。
」说着把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推倒我身边,我看这个女孩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一个。
留着蘑菇头,圆脸,两个大大的眼睛,嘟嘟着嘴chún,脸上还有点婴儿肥。
我笑着摇头,我把顾婷蝶弄走你们就当我是ló lì控吗?我笑着问她:「你看起来不大啊,有多大了?」「我14啦。
」还真是小。
「你这幺小就来这了?」「我喜欢这里啊,再说我也不小了。
14岁小吗?」她撅着嘴,那样子真是俏皮。
我哈哈的笑:「那你要是连和我喝上三杯我就承认你是大人了。
」「喝酒喝啊,来。
」说着就拿酒瓶。
那样子真是天真无邪。
三杯酒下肚,她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润。
我把她楼在怀里,摸着她的腿:「你叫什幺名字?」「我叫甜甜。
」「哦,甜吗?让我尝尝。
」说着我把她的衣服扒开去舔乳房。
她穿的红色真丝吊带衫,很容易扒开。
说实话,这衣服和她的长相不配。
她这年岁,应该穿学生服。
她假意的推脱:「讨厌啊你,哎呀。
啊,别亲我乳房啊,会来感觉的。
」「哦,那我亲另一边好了。
」说着又去抓另一个乳房。
她的衣服已经被我退到腰间。
「呀,讨厌死了,大家都看见我了,好丢脸。
」说着两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房里的头。
她乳房不算大,不一会就被我抓的乳头挺立。
「这衣服不配你,脱了吧。
」「脱了就配了吗?」她撅着嘴问我。
我哈哈的笑:「那要看看才知道啊。
」说着扒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还是很配合的脱干净。
赤条条的为我咬。
我本来柔软的yīnjīng被她从裤子里抓出来,放在湿润温暖的口中吸舔,不一会就胀起来了。
这时其他的几个人女孩也赤诚相见了。
大家亲吻抚摸着这些尤物。
小黑抱着雪莉,那是一个异常白净的女孩,那女孩用乳房在小黑的身上上下游走。
文天和若雨喝酒,那个女孩的腿型很好,她被文天罐的醉醺醺,光洁的胳膊不停的在眼前晃动。
而老俞和他的朋友老梁俩人站在一起,老俞又在干安菲,而他的朋友老梁在干薇儿,那是一个看上去和安菲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们俩抱在一起被干,「啊~啊~」的叫。
亮子的女孩是雅静,她爬到我身边和我接吻,我玩她的乳房。
亮子在她身后chā她。
这时候的音乐更加的劲爆了,狂乱的舞曲简直要震碎人的耳膜。
我大喊着问亮子:「这是要干嘛?」亮子在我耳边叫道:「选秀」于是我们一边看选秀一边做爱。
我把甜甜按到座位上,yīnjīng在yīn道口摩挲了几下,甜甜用手帮助我,我的yīnjīng找到入口,一贯而入。
「啊!哥哥,我好爽。
你的yīnjīng好bàng。
啊啊啊啊啊……」这段时间,在领舞台上,6个领舞小姐,尽力的卖弄自己的身姿。
我看到,那几个小姐真是美艳异常。
距离我最近的是一个金发女郎,她有着非常明显的西方血统。
她的身材比其他人更加的凹凸有致。
她的表演服早早的脱下,丢给现场的观众了。
现在的她,肆意的转动赤裸的胴体,身上的衣服只有腿上的网纹丝袜和一双闪亮的高跟鞋。
她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两片pì股上下翻飞的扭动,甚至用两手扒开,露出自己的私处。
其他几个领舞也纷纷脱掉身上小巧的衣服,然后擎在手上,像直升机旋翼一样舞成一片,继而刷的丢向舞池。
于是舞池中的人沸腾着争抢。
我一边欣赏着那个金发女郎的私处,一边cào着甜甜。
yīnjīng在甜甜的yīn道里翻飞着让甜甜疯狂的叫着,不过音乐声把她的叫声淹没了。
我又干了一会,把yīnjīng拔出,让甜甜给我乳交,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她用力的挤出乳沟,但是nǎi水也随着出来。
yīnjīng在nǎi水的润滑下感觉颇好。
很快的,jīng液射到甜甜的脖子上。
她用手指擦起,然后放到嘴里,那jīng液拉着粘在她下巴上流出一条直线。
你真是个yín荡的小娃。
她吃完了jīng液又用嘴把我的yīnjīng清理干净,再把nǎi水挤到碗里给我喝。
这时其他几个人也都干完了,我们喘着气休息着,看台上的激情舞蹈。
领舞台上的几个女郎又跳了一会,音乐渐息。
dj台子上的一个人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什幺铺垫,在音乐熄灭的时候喊道:「一号!简儿,17岁,本市的一中学生。
支持的请敲击你手中的响板!」那个简儿长得有些小巧,乳房不大,身材瘦小。
她微笑着向大家挥手。
大家挥着响板,尖叫着,吹口哨,用酒瓶砸桌子支持。
「二号!薇薇,22岁,舞蹈教师,高尚的职业。
喜欢的支持起来!」大家又是一顿敲击。
之后,三号,研究生的双双。
四号,思儿。
五号,小雪。
也纷纷亮相。
「六号!克丽丝。
珊!20岁,新西兰的音乐大学学生!希望留在中国!大家支持吗?」这时那个金发女郎蹦跳着向下面挥手,飞吻。
神情异常的兴奋。
就是那个离我最近的外国女孩。
她真是漂亮,身材更是火爆,把中国的这几个女孩都比下去了。
果然,大家的回应最为火爆。
疯狂的呐喊像是爆掉的炸药。
「优胜者!克丽丝。
珊!今晚的主角便是你了!」dj呐喊着。
外国女孩激动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时其她的几位舞者都下了舞台。
所有射灯都打到克丽丝。
珊的身上,白皙的身体在黑暗的舞厅里白得耀眼。
好像那光芒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现在的她好像神话中的女神。
这时从舞台的中间升起一根铁棍,铁棍顶端级尖,向下一点点由细转粗。
大概升起到克丽丝膝盖靠上的位置便停止了。
铁棍除了顶端较细,下面大约和茶杯一样粗,像是铁质擀面杖。
克丽丝。
珊走到铁棍的旁边,慢慢的跪下,两只手抓住铁棍抚摸着,乳房也在上面摩挲。
铁棍升起的并不高,半米的样子。
她低下头,用舌头舔弄着棍尖。
只是轻轻的一舔,她的舌头便被划出一条红印,好锋利的铁尖!有人递给克丽丝。
珊一桶黄油,那是用来润滑的。
于是她挖出黄油涂在铁棍上,然后自己一点点的用舌头舔舐均匀。
这时音乐停止了,台下的人也都出奇的安静,大家都看着台上的美人。
涂好黄油,铁棍上闪着昏黄。
一切准备结束,也到了克丽丝的最后时刻。
她明显的有些颤抖,两腿轻轻的迈到铁棍的两端,将yīnchún放到铁棍的尖上。
这时铁棍突然「嗡」的向上一顶,吓得克丽丝「啊」的一声叫,往旁边一躲,坐到舞台上。
这是一个恶作剧,为了缓解一下观众紧张的气氛。
下面的人也会意的一阵哄笑。
克丽丝抚着xiōng口,刚才真吓了一跳。
她复又回到那个铁棍尖上,铁刺又向上升了,现在她只要微微曲腿yīn道便可触到铁尖。
尖端很细,又有厚厚的黄油润滑,chā入yīn道根本不必费力。
她只需慢慢的弯腿,便可完成刺入。
她向下坐着,大家看到,铁棍由她两腿之间的桃源密洞一点点的没入克丽丝。
珊的身体。
然后停止,铁棍已到了yīn道尽头。
再向下便要穿透yīn道,那将是痛苦的一段旅程。
需要让铁棍一点点的穿透体内的每一点器官,由yīn道,至zǐ gōng、腹腔、xiōng腔、颈部,口腔。
不能过快,否则难以掌握方向,铁棍会穿过不该穿的东西,甚至从其它地方冲出来。
这时大家看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是克丽丝。
珊一个人的表演时刻。
只见她深呼吸两次,牙关紧咬,两眼紧闭。
pì股深深的一坐,铁棍闷闷的没入yīn部一截。
克丽丝。
珊「啊!!
」的一声尖叫,身体剧烈的抖动。
她的身体就停在那里两条大腿半弯曲着抖做一团。
她大口的喘气,表情痛苦的望着天花板,细嫩的脖子上几乎爆出青筋。
她并不打算停止,越大的痛苦越是快感的源泉。
于是将身体调整一下,腰部稍稍蜷缩,再向下一坐,铁棍再次深入。
只见她两手抱在腹部,身体极度的扭曲着。
额头上激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美丽的鼻翼、脸颊流到下巴上滴落。
她大叫着:「啊……!!
哈哈哈……!!
」让穿刺杆一寸寸的深入。
现在的她已经基本蹲下去,铁尖应该已经穿过肠道,到达腹腔的最上端。
这时的克丽丝几乎已经无法再向下穿了,痛苦令她的五官扭到一起。
她的yīn部已经开始向外淌血了。
血把铁棍染成暗红,但并没有流到舞台上,铁棍所在的圆洞容纳了她的血。
铁棍再次向上升起,「嗡」的一声,带着克丽丝。
珊的身体向上移动,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她再次变成了开始的半蹲状态。
她几乎已经丧失了继续穿刺的勇气,但是她也丧失了让铁棍停止穿透身体的力气,只靠着身体本身的重量,她再次一点点的向下滑动,露在yīnchún外面的铁杆已经变成了红色,鲜血顺着铁杆向下留。
如果你紧盯着她pì股下面的穿刺杆看,会产生穿刺杆不停抽离身体的假象。
但事实穿刺杆并未抽出,而是向着身体更深处挺进。
她两手紧紧的抱在xiōng前,卡着自己的脖子。
她的嘴里是颤抖的,将要哭出来的声音。
然后血连着血泡,「咕咕」从她的口中涌出来。
她美丽的肩膀,乳房,小腹都染成了红色。
她的头向上昂起,只见她的脖子开始变粗,接着,铁尖在她口中冒出,混着红红的血水。
她就这样昂着头,眼睛盯着那个铁尖,眼里泛着泪光。
身体一点点的下滑,最后直直的坐到地上。
克丽丝。
珊,终于被穿透了。
音乐大作,台下爆出激烈的掌声。
大家再次喝酒跳舞。
大家欢呼着庆祝克丽丝。
珊的成功。
穿刺杆再次向上移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一次克丽丝。
珊彻底的被穿刺杆带起来,杆的下面有一截铁堵,挡在yīn部,防止继续穿透。
克丽丝。
珊继续向上,直到两只脚也离开舞台。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上台来,将她的两条腿和铁棍固定在一起,然后在她的小腿内侧和大腿根部各刺一刀,这是为了割断腿筋,防止烧烤的时候腿部抽到一起。
做完这些,又拿来一个方形塑料箱子放在克丽丝。
珊的前方,用一把尖刀,chā进她的肚子,向下一划,肚子里的肠子便自由了,流到下面的箱子里。
工作人员把手伸到她的肚子里来回掏弄,直到看到肚子里的那根穿刺杆由上而下直挺挺的在腹腔里立着,又把她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冲洗,再涂了一层油脂才拿着盛放肠子的塑料箱离开舞台。
这时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烤箱从天而降,正好将克丽丝。
珊的身体罩在里面,而落到地上的时候她的头刚好留在外面。
烤箱里的电子烧烤灯管一起点亮,霎时,烤箱里变成红色,克丽丝。
珊开始扭动。
天啊,她居然还活着。
她的身体随着穿刺杆旋转,一边旋转一边扭动,大约转了6圈,她的身体僵硬了。
「真是漂亮的穿刺!」朋友们赞叹着。
「咱们也该开始了。
」我说。
「烤谁?总不能6个都烤吧?」「咱们光吃乳房怎幺样?然后大家把剩下的领回家。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烤12个乳房?」「可能吃不了。
」「光烤三个人的就行」这时我们旁边的小姐们不干了:「别啊,别啊。
光烤三个另外三个怎幺办?」这是薇儿说的。
安菲也说:「就是啊,哥哥,我们哪个走了你也舍不得吧?」「也好,都烤了吧。
」我说。
于是我们要了单间。
我们一行六人连同六个女孩来到烧烤单间。
单间在二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舞池。
舞台上的克丽丝。
珊还在烤着。
她的身上已经变成了焦黄的颜色,她的头向上抬着,穿刺杆邪恶的从她口中刺出,她就随着刺杆旋转。
在屋里,音乐声比外面小多了。
亮子对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服务生点头然后退下。
不一会推来三个半人高的铁箱子。
样子就好像办公桌。
但是桌面上有两个圆洞,容纳乳房的洞。
「怎幺只有三个?」我问「先烤三个女孩,另外三个做厨师。
」亮子说。
不错的主意。
安菲不愧是领班,她让服务生固定好烤炉后对我们讲解,那感觉像是导游:「其实这三个大铁烤箱的名字叫多功能局部肢体烤箱,也叫combo烤箱。
可以烤乳房,上面的烤箱盖换掉就可以烤臀部或者胳膊,腿,脚丫,甚至后背。
如果是烤乳房,被烤女孩应该站在烤箱后方,趴到烤箱上,将双乳放入烤乳圆孔。
烤箱前方的观察玻璃是人体工学设计,除非是烤女孩的后背,否则女孩都随时能看到自己被烤部位的情况。
据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烤熟可以改善味道。
」「实用的好设备!」大家都赞叹人类的智慧。
「先烤谁?」小黑问到「甜甜,你想做食物还是厨师?」我捏了捏她的pì股问道。
「我不会做厨师。
」她还是撅着嘴,嘟嘟着。
「哈哈哈」我笑着说:「那你只好贡献乳房了。
」老俞说:「烤安菲啊,你看这乳房最合适烧烤了。
」「恩,就烤我吧,我的nǎi都被你们挤光了,烤起来省了一道工序。
」对啊,我们怎幺没想到,烤乳房之前要把nǎi挤干净。
「还有一个谁来?谁的乳房里没nǎi了?」亮子问「我的乳房没nǎi了。
」雪莉怯生生的说道。
我想她有些害怕,不过这个女孩是6个人里最白净的一个我挺喜欢的。
「好,那就你们三个了。
另外三个人负责烧烤,若雨负责烤雪莉,薇儿负责安菲,雅静来烤甜甜。
」「这分的不错,我和安菲最要好,是吧安菲?」薇儿说。
安菲看着她:「你可烤好点啊。
」甜甜也嘟嘟着说:「雅静姐,你烤我的时候要轻点哦。
」「你是要火候小点?不过那样时间可就长了。
」我吓唬她。
「啊?那还是快点烤吧。
」而雪莉一言不发,她还是紧张。
「雪莉,没关系的,要不先烤我?」若雨看上去柔弱无比实际上比雪莉更有胆量。
我倒是无所谓,其实先烤谁都一样。
「雪莉有点紧张,先把若雨烤了吧。
」文天说。
「讨厌,你刚干完我,又想吃我。
」若雨抓着文天说。
「主要你喝了那幺多酒我怕你烤不好。
」「好了好了,烤谁都一样。
架炉子吧。
」看来老俞又有些等不及了。
其实这个烤箱简单的很,在侧面有一个控制面板,上面有一行选项,乳房,胳膊,手,腿,脚,pì股,yīn部,背部。
然后是火力控制,烧烤程度等等,完全电子化。
只需女孩趴到烤箱上,把乳房送入那两个窟窿里,就好了。
于是,雪莉,雅静和薇儿给若雨,甜甜和安菲的乳房上抹油。
这些油是为了防止乳房被烤焦用的。
抹好油,甜甜,若雨,安菲分别趴在三个烤炉上,然后她们调整位置,充分的把乳房放入。
「我看到自己的乳房了!」若雨一边从观察窗往里望着一边说:「好紧张啊,我的牙齿都打颤了。
再过会,我的乳房就变成烤乳肉了。
」甜甜又在嘟囔了:「我乳房小,不知道能不能烤熟。
」雅静对她说:「放心吧,小的才容易熟,弄不好一会连你的xiōng口骨头都熟了。
」甜甜一咧嘴:「啊?不会吧。
」大家大笑,「放心,这东西只认识乳房。
」薇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