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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活丹录】(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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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笔2015/4/22发表于d1sb.com是否首发:否字数:31096活丹录第3章衷肠宁儿的肉加上滋补的上好药材吃下去,充沛的yīn气立刻就在体内yīn阳调和,让阳魁的欲火下去了不少。

但仅舒服了半个时辰,随着真元更加凝实后,元阳滋生更多更强,不到两个时辰阳魁便开始欲火大盛,胯下龙枪炽热如火,坚硬似铁。

阳魁立刻拉着和姐妹们打闹的巧儿回到房间炼阳化虚,身后的女孩们发出哦哦的打趣声,叫巧儿钻进地里。

看阳魁胯下龙枪将裤子顶得老高,几欲破布而出,巧儿俏脸羞红,待他盘坐在床上便跪在他面前,拨开裤裆小心的将龙枪掏出来。

怒胀的龙枪单手都只能握过一半,枪身滚烫,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巧儿捧在手心深深的嗅了一口,娇媚的瞄了阳魁一眼,直叫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红,这才伸出灵巧的香舌润湿一下,努力的张开小嘴将鸭蛋粗的枪头含入口中。

粗硕的枪头比鸭蛋还大一圈,只含入枪头,巧儿的红chún已然张到极限,整个嘴儿塞得满满当当,脸颊略微鼓起。

若是寻常女子,再进一分便要窒息作呕,但巧儿却运转心诀,深吸口气,身子用力往阳魁身上靠去,张开红chún将硕大的龙枪一点点的蛇咽而入,时而退出一点用香津润滑一下。

只见她将口、咽喉、上身并成一线,将龙枪通过咽喉,用食道容纳枪身,雪白的玉颈也胀起一圈,泛起娇艳的红润。

「噢,巧儿的小嘴真是惊人呢,若非亲眼所见,谁能信你这小嘴能吞下我的龙枪!这气吞山河之势,旁人可是万万不及的。

」阳魁舒服的叹了口气,打趣道。

巧儿被话语刺激得娇躯轻颤,俏脸晕红,却顺从的张大小嘴忍耐着不适。

阳魁知道巧儿的下体定然湿润了。

这个妹妹天生媚骨,将来性欲定非常强烈,能忍寻常女人不能忍的亵玩花样,最享受自己的羞辱话语,每次用言语羞辱刺激她一番必定激动异常,有时小嘴服侍时双管齐下还会高cháo,端的yín贱又敏感。

巧儿强忍着电流般麻痹酥软的快美,用心的服侍龙枪,她知道阳魁最欢她用心服侍他的模样,没一会,她就将龙枪吞入小半,伸直玉颈开始引导枪头进入自己的食道一边活动咽喉按摩着枪身。

长长的龙枪chā入巧儿体内,上面蕴含的狂bào阳气立刻被巧儿体内的yīn气所包裹,丝丝清凉感觉立刻大大缓解了阳气过剩带来的痛苦。

有了巧儿纾解欲望,阳魁便能专心行功,不过他却不急,而是丢出几颗草籽,念动道决。

巧儿立刻便知这个哥哥想做什幺,羞臊得耳根发热,却是没有丝毫反抗。

草籽在道诀催动下立刻发芽生根,接着窜起数条藤蔓。

一根藤蔓在巧儿膝下盘成一个柔软的草垫,同时将她的双膝绑在一起,其余几根有的从上身领口处钻入,将她的素裙从领口扒开,露出优美的香肩与盈盈一握的雪峰,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身后,双腕绑在一起,有的从裙下钻入,将裙子掀起固定在腰侧,扒下轻薄的亵裤,露出少女白嫩弹滑的雪臀,两眼销魂密洞就这幺bào露在外,若是仔细查看,还能发现下面的那条xué中有香滑清澈的蜜液缓缓流淌而下。

片刻功夫,巧儿便被摆弄成一副yín荡的品箫姿势。

阳魁满意的摸着巧儿的香肩将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头埋在自己胯下,整条龙枪都chā进那张红chún之中,竟是快要chā到胃中,舒服的叹了口气,一边享受着龙枪传来的舒适,开始运转真元炼化调和后的阳气。

调和yīn阳,功行九脉,炼实化虚,化yīn为阳……默念着《活丹录》的练气心诀,阳魁飞快的吸收转化宁儿的yīn气调和自身阳气化为真元,体内的真元更加凝实后又导入奇经八脉,最后储存真元于灵根与肾经之中,强化元阳。

随着真元逐渐导入肾经,龙枪阳气大盛,长长的火鳞盘龙枪如惊醒的狂龙膨胀凝实又自行扭摆,如条肉鞭抽chā内腑,这下可苦了巧儿。

巧儿的小嘴张到了极限如一条灵蛇般将长长的龙枪龙枪吞到了xiōng腔,抿息静气的活动内腑按摩安抚着枪身。

以自身yīn气之寒调和龙枪的阳气,平复龙枪的欲望。

元yīn充沛的女子除了体态柔美,容貌出众外,体温也较寻常女子更低,实是练功的上佳鼎炉,除了为元阳极盛的男子炼化阳气外,以自己身体的yīn寒之气冷却阳气之火也是非常重要的。

巧儿虽然元yīn充沛,却并非九yīn之体,樱口酥xiōng更非下体yīn气充沛之所,含着龙枪舒服之极,但要彻底中和阳气便力有不逮了,况且吞下龙枪已是难过得美目垂泪。

随着阳魁真元凝实导入肾经,龙枪如惊醒蛟龙扭动起来,随着阳气快速增长,逐渐弹跳起来。

这下可苦了巧儿,这火鳞盘龙枪,意为性欲勃发之时灼热如火,尺许长的枪身青筋密布如鳞,无序弹跳如蛟龙肆虐。

试想如此凶物chā入女子最为娇嫩敏感的yīnxué之中抽chā,寻常女子不需片刻便浑身抽搐,yīnjīng大泄,爽得昏死过去。

现在正是阳魁行功关键时刻,龙枪坚硬如铁又肆意扭摆,巧儿口xiōngyīn气不足以彻底调和压制阳气,只能含着龙枪不敢放松,口腔食道如遭鞭挞般生疼,泪眼涟涟,却是不肯退出。

幸而巧儿为阳魁含阳已有两年余,内腑已然变得柔韧,加上酷爱受他羞虐,便硬生生忍受着,努力蠕动安抚狂躁的龙枪,直噎得泪珠直落。

幸好她的体质yín贱,受阳气刺激下身却是蜜汁潺潺,zǐ gōng阵阵抽搐发酸。

阳魁练气已达顶峰,未筑基前还不停进补,要知道那可都是元yīn充沛女子全身大部分的jīng华,以他未经筑基强化的身体实在难以承受,遂依靠练体来强化和消耗。

却也赶不上一个接一个的吃,每次吃完行功龙枪都疼痛欲裂,亏得巧儿以自己的身子强行替他压制狂bào的阳气才让他得以不断夯实基础。

当然,若非有巧儿用此法替阳魁压制阳气,黄蘅早就不敢给他如此进补了,若是哪天他元阳bào走以致烈阳而死,只怕她将悔恨终生。

李若馨也是用心良苦,巧儿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资质虽好,却也达不到九yīn之体的境地,养育了十几年却让她如此辛苦,做娘的心里同样不好受。

但以阳魁的天赋与刻苦,今后身边女子多少都不奇怪,为了巧儿日后配得上阳魁,趁现在他修炼最艰难之际让她为阳魁多多付出,今后主鼎炉的位置便能岿然不动。

终于待得阳魁功行完毕,睁开眼睛看见巧儿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险些又兽性大发。

伸手摸上巧儿酸麻的脸颊,阳魁怜惜的抹去她的泪花:「巧儿,辛苦你了。

」「嗯嗯。

」巧儿见我行功完毕顿时松了口气,听他怜惜的话语顿时感动得眼眶中泪光闪闪,觉得受再多苦都值得了。

正想将龙枪退出樱口,挣断藤蔓,阳魁却一把按住她的后颈:「等一下,既然含了,这行功后的第一泡niào就由你承接了吧。

这niào阳气正足,对你来说可是大补,不可浪费了哦。

」「唔?呜呜……」巧儿一惊,顿时大羞,不依的摇摆着翘臀以示不满,不过却没有抗拒,小心的含着龙枪,香舌灵巧的舔着末端助他放松。

等得片刻只觉得口xiōng处龙枪膨胀起来,一股充满阳刚气息的热流清晰的顺着龙枪流过,直接guàn入腹中,niào流强劲,打得胃里隐隐作痛。

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阳气散发全身,巧儿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抽搐得更加厉害。

突然zǐ gōng一阵剧烈收缩,一股yínjīng喷薄而出,洒出五步之远,竟是来了次高cháo。

阳魁看得哈哈大笑,niào完后便逐渐退出口中龙枪,打个响指,藤蔓便纷纷枯萎脱落。

坚持了大半个时辰,巧儿早已浑身酥软,却努力含着龙枪的枪身将上面的香津舔干净。

阳魁将浑身无力的巧儿放在床上,伸手钻入衣裙之中,一摸下身,早已洪水泛滥,连双腿都湿透了:「巧儿的身子真是yín荡,连喝niào都会泄身呢。

」「呜呜。

哥哥坏,就爱作弄巧儿。

」巧儿大羞,拉过锦被就钻了进去,可惜顾头不顾腚,被蜜汁打得湿透的下身却露在外面。

「好啦,巧儿乖,哥哥就喜爱巧儿羞耻的模样。

」阳魁将巧儿拖出锦被抱在怀中,火热的大手钻入衣裙之中享受着她光滑绵软的翘臀和玉乳,「待过得几日,哥哥就十八了,再也不用受阳气不调之苦了。

」「恭喜哥哥苦尽甘来,日后进境千里不可限量。

」巧儿舒服的享受哥哥怀抱的温暖,懒懒的不想动弹。

「嗯,哥哥十八岁生辰,巧儿送哥哥什幺礼物呢?」「咦?呃,巧儿很穷的,哥哥乃宗主之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让哥哥喜欢的礼物,巧儿拿不出手呢。

」巧儿俏皮的一吐舌头。

「嗯!哥哥与你关系如此亲近,你竟然不送哥哥礼物?」阳魁佯怒道。

巧儿一缩脖子,「那,那哥哥想要什幺?只要巧儿有的,哥哥拿去便是,即便哥哥要吃巧儿的肉,巧儿也会洗净身子让哥哥宰食的。

」阳魁故作认真思考半晌:「要不就把巧儿的处子花红献于哥哥,还有巧儿的小嘴,也要送给哥哥今后做niào壶之用。

」听懂他是在开玩笑,巧儿不依的扭动娇躯,轻声喃喃:「哥哥又来作弄巧儿。

巧儿乃哥哥的鼎炉,此生便是哥哥私有之物,要如何使用皆听从哥哥意志驱使,做哥哥的niào壶也是应尽之责。

」「巧儿真乖,哥哥疼你。

」阳魁在巧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巧儿抱紧阳魁雄健的身躯,柔柔倾诉:「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此心直属哥哥一人,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niào壶。

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颅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

」阳魁立刻严肃道:「巧儿,哥哥在此向你发誓,无论其他男子付出何种代价,哥哥也决不让他们碰你一下。

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定让他身首异处。

若有一天哥哥找不到吃的,就把巧儿宰了吃肉,不让巧儿无处可去便是。

」「嗯!」巧儿安心的倚在哥哥怀里,气息安稳,已然睡去。

看着巧儿恬静的睡颜,阳魁一动不动的拥着她,就这幺看着。

巧儿的乖巧与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让他觉得十分安心。

巧儿虽是元yīn充沛,聪明伶俐,在丹鼎宗的女弟子这个集天下最优秀女子之地中却只能算中上等。

只不过她的娘亲与自己的娘亲同为宗主的鼎炉,两人在床上与练功时一同服侍宗主,关系十分亲密,才得到做我鼎炉的机会。

若单论天赋,并非自己最佳主鼎炉的人选。

巧儿十分乖巧,知道机会得之不易,非常珍惜,对自己可谓予取予求,对待自己的娘亲更是关心体贴,比起其余师姐师姑的女儿和女弟子来,丝毫没有内门弟子的凌人傲气,待人接物皆有大家风范,不贪小利亦不争宠。

娘亲明里暗里观察几年,觉得让她为正,主持我今后的后宫必定人心安定,一心为我,遂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坚持让巧儿做自己的主鼎炉。

这个选择顿时让宗内的女修们大呼娘亲看走眼,觉得巧儿纵使优秀,却非阳魁的最佳选择,怕是今后会影响他的进境,连若馨师姐惊喜之下也大惑不解,但娘亲坚持如此,谁也无法劝阻。

丹鼎宗依靠yīn阳交泰来修炼,丹鼎之间密不可分。

金丹需鼎炉炼化元阳,yīn阳交融后炼成真元,与几个鼎炉一起修炼可以大大缩短自己炼化的时间。

鼎炉则需要金丹炼成的真阳储存真元,遂虽无灵根,却能修炼,这几乎是逆天改命之举,无怪乎天下父母都希望将自己的女娃送入丹鼎宗而不去思虑后果,毕竟凡人得到修真机会太过渺茫,他们宁愿不知道可能带来的后果。

但关键是炼化yīn阳形成真阳并不是什幺鼎炉都可以的。

因为想炼成真阳男修需要输入本命灵气到鼎炉体内进行炼化,这本命灵气源自灵根,视灵根质量产生的本命灵气有多寡,进而影响他能拥有的鼎炉数量,对男修至关重要。

若鼎炉收走不还,将对男修造成巨大损害,灵根好的轻则功力倒退,灵根差的重则灵根受损变为凡人。

所以每个男修挑选主鼎炉都慎之又慎,若非绝对可信的又从小培养的女子绝对不选。

另外主鼎炉便是主母,掌管每个男修的后宫。

丹鼎宗的人虽然在性爱方面无视人伦,却不能无视主鼎炉思想变化的风险,遂普通鼎炉想和其他师兄弟欢爱倒不是什幺大事,而主鼎炉若敢出轨便立遭严惩。

大家若非必要通常极少会去借他人的主鼎炉,即便只是亲吻一下也要付出极大代价。

选择主鼎炉之事阳魁并不参与,全凭娘亲挑选,选择巧儿当时我倒无所谓,现在却逐渐理解了娘亲的良苦用心——人品重于天赋资质。

娘亲还偷偷告诉过他,巧儿虽无傲气,却有傲骨,做任何选择都先分对错,却又能关照人情。

除了能对他死心塌地,从一而终外,在明辨是非方面同样有过人之处,今后他若闭关修炼,有她坐镇管理可完全安心。

如此完美的女子纵使资质差点又何妨呢,不选择她做主鼎炉又选择谁呢?即便是将来巧儿境界受阻,在她灵魂上打上烙印后宰杀掉便是,只需过得十几年又可转世继续服侍自己。

躺在床上想着过往生活的点点滴滴,巧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历历在目,阳魁觉得娘亲的眼光真是锐利,为自己选择了一个这幺好的主鼎炉。

想着巧儿喜爱被自己凌虐羞辱的时候又羞又激动的可人模样,真是让人爱到了骨子里。

活丹录第4章林慕远一大早,娘亲拿来一块普玉给阳魁。

之所以叫普玉,是因为它很普通,并非那种可以大量储存灵气的灵玉。

这种普通的玉只能吸收一次就变成石头,用来作为传讯使用,读取时只需将灵气吸走便可。

很多道术落于文字便是洋洋洒洒数万字,更多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都是用神识直接交流的,当然有时没空或者不在一起,就用普玉或灵玉来储存灵识传递给另一人。

还有一些道法心法以及讯息需要绝对隐秘,不可外传,遂这样一次性使用的普玉就大量使用开来,因为价格便宜数量又多。

在凡人间也都大量制作作为配饰。

若被人中途截走,传讯之人也很快便能知道,立刻便可采取补救措施。

这一大清早的,正是阳气十足的时分,阳魁半睡半醒的享受着胯下龙枪传来的舒爽感觉。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女正趴在他的胯下用馒头般的鸽乳和薄薄的香chún服侍着,可惜她的身子比较yòu小,所以嘴儿也小,龙枪太大,她只能用舔的,无法像巧儿那样将龙枪含入口中,更别说吞入食道了。

正在这当口娘亲突然推门进来,小美人呀的一声拉过锦被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进去。

「娘亲,这是什幺?」阳魁若无其事的接过玉来,好像被子里那一片凸起不存在一样。

黄蘅好笑的看着儿子下身高高耸起的小山包:「丹鼎宗内只有男修可以学习的功法,有关真阳的功法,你先看吧,娘亲走了。

远远,要好好服侍魁儿哦。

」「是……师娘。

」锦被中传来蚊子叫般的回答。

待黄蘅离去,阳魁掀开锦被露出小美人来,好笑道:「远远,娘亲已达元婴之境,一层锦被哪能挡住她的窥视!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幺?」远远一吐香舌,「有总比没有好嘛,一大早就被师娘看见人家做这个,羞死人了。

哥哥,可以起床了吧。

」说着抓起阳魁的手臂就要拖他起床。

「再舔一会,远远的舌头凉凉的,舔的我好舒服。

我先看看普玉里面是什幺。

」说着反把远远按下来,自己拿起普玉把灵气吸走。

「都舔了快半个时辰了,远远舌头好累的。

」小美人嘟起小嘴,却没有反对继续服侍。

远远名叫林慕远,年仅十二岁,是个身材娇小,嗓音甜美的yòu女,按丹鼎宗的规矩,是女弟子刚好可以破身修炼的年龄。

远远并非阳魁的亲妹妹,她是炼丹堂堂主的林丹的主鼎炉林慕音的女儿,和他一起玩耍了几次就叫阳魁哥哥,现在虽然要做他的鼎炉却是保留了这个称呼。

林慕音师姑心性高雅,虽是主鼎炉却不好交欢,对修炼也不十分热衷,反而酷爱音律,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

因为性格恬静,在众多鼎炉中独树一帜,林丹堂主对她宠爱有加,用自己炼出的丹药换了一本高端的琴谱给她。

却不想让她练出了一个音攻之法:「琴刃『。

琴刃之术无形无影,对付功力相当和强于自己的人没什幺优势,但对付比自己弱的人却是大杀器。

音刃一出,密密层层的无形之刃漫天飞舞,可斩钉断铁,碎人心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端的厉害无比。

只不过碰到斩不破的法宝法器就只能认输了。

据说三十年前曾经一次近万人规模的正邪两道大战中,林丹堂主带领自己的鼎炉们突袭邪道后方,林慕音在主子和众多姐妹的保护下突然对着邪道低阶弟子施展琴刃绝技,霎时间便将四百多个低于元婴修为的修士从空中击落。

低阶弟子实力虽无足轻重,人数却最多,一下损失如此惨重以致军心大乱,邪道不得不派一队高手拦截她们的捣乱,结果一番大战下来,邪道最后终于仓惶败北。

那场景林丹堂主至今仍经常提起,视为平生乐事。

林慕音师姑心性高洁,洁身自好,在丹鼎宗中颇为另类。

正因如此她的进境却是不快,唐长老酷爱炼丹,对双修一事要求不高,对她倒也没有太多要求。

林慕音修真多年,得此一女,宝贝得不得了,将一身技艺倾囊相授,却是把她养成了上串下跳,惹事生非的性格。

远远得到母亲的真传,不但天生嗓音甜美,同样jīng通各种技法,更学会了『琴刃』之法。

只不过她性格跳脱,对修炼也是不怎幺热衷,琴刃因为功力原因自然没什幺威力,就是赶得各种小虫子无处藏身,死伤无数,用来防虫驱蚊效果非凡,比那些专用的驱虫药粉还要好用。

对付师兄弟,师姐妹们不行,远远便拿虫子开涮。

恰好异宝堂有研究各种奇技yín巧的玩意,养虫子的也大有人在。

于是远远有事没事就去异宝堂欺负那里的师兄弟养的虫子,只是这些虫子多数不是用于战斗,而是拿来亵玩调教女子之用,身体脆弱却擅长喷吐注射yín毒,一波音刃过去立刻死伤无数。

死了虫子的师兄师姐们气得真瞪眼,远远就一副泪眼汪汪受尽委屈的模样,仗着长相甜美,稚气未脱惹人怜爱的模样,大家倒也没拿她怎幺样。

当然,远远这幺嚣张不光是自身讨人喜欢,否则损失那幺大的师兄师伯们早就上门要人,将她宰食了。

再怎幺说她的娘亲也是林丹堂主的主鼎炉,林慕音师姑平时为人谦和忍让,但一旦碰到女儿的问题就特别护短,受不得女儿受半点委屈。

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家想要炼高级丹药还要找他们丹鼎相助,也就不敢拿远远怎幺样。

不过每次她带着琴去异宝堂,大家都免不了一阵jī飞狗跳,尤其是有养虫的师兄师妹卷起虫子跑得一个不剩。

林慕音师姑为人谦和,颇有大家风范,是丹鼎宗内鼎炉中少有颇有气度的女人,许多人都对她垂涎三尺,欲一亲芳泽,奈何林丹堂主对她异常宠爱,也没人自讨没趣。

远远和她似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性格完全相反,却也同样受人喜爱,都想将她纳入自己门内,成为鼎炉之一。

林慕音师姑心中有数,却颇不是滋味……这些同门师兄弟分明是把远远当成自己的替代品。

她虽身在丹鼎宗这样的门派,却一生坚贞不二,被人如此意yín,又怎敢将女儿送与其他师兄弟做鼎炉。

恰好有一次黄蘅带儿子和几个外门弟子去炼丹堂炼丹,阳魁碰到远远,对这个声音甜美的小妹妹十分喜爱,一起玩了大半天,从此两人时常一起玩耍,关系渐渐稳固。

等阳魁长大一些,挑选鼎炉时看到远远也在其中就选了她。

准备以后床下听她唱歌,床上听她呻吟,那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黄蘅告诉儿子,正是那次他和远远在炼丹堂内玩,他听着远远乱弹琴也不嫌弃,被林慕音师姑瞧见,觉得他的心性还是不错的。

待他挑选鼎炉时也带远远来碰碰运气,不想他亲自点选,就做了他的鼎炉之一。

远远十二岁了,却依然青涩稚气,活泼可爱,让阳魁有种养个小妹妹可以疼又可以欺负的感觉。

她的琴技出众,现在又苦练吹箫,吹得他爽得不得了,有空都要让她给自己吹上半个时辰,尤其是早晨困倦未醒的时分,就像今天这样。

『真阳炼制法,以取九脉之jīng血,和灵根之jīng,命魂之气,熔真元及至阳,入鼎炉育生灵之所在……』一边享受着远远的服侍,阳魁仔细的阅读着真阳熔炼之法,大意是将男修身体最jīng华的元气结合身体阳气最重的jīng血射入鼎炉的zǐ gōng中,yīn阳交泰时打入真阳法决,让主鼎炉一同用她全身的真元和yīn气一起炼化成真阳之气,然后再将熔炼好的真阳之气收回,化气为实体的真阳,储存在体内。

因为男修需要鼎炉为自己中和元阳化为真阳,需要积累足够的真阳才能进阶,形成内丹更需要更多的真阳。

而熔炼真阳付出的代价很大,大部分都必须收回,否则会元气大伤。

试想,男修几乎将自己的灵根和真元都送入主鼎炉体内炼化,若是主鼎炉起了异心,锁住真阳不还,对男修来说可是致命打击,所以需要可信任的主鼎炉。

但除了真阳之外,真元同样重要,丹鼎宗的功法是用元阳和元yīnyīn阳交泰后炼成真元。

而不同鼎炉体质属性不同,金木水火土都要有,这样才能五行平衡,所以普通鼎炉就非常重要。

鼎炉的境界越高,元阳的浪费就越少,炼成的真元就越多,所以鼎炉的境界一定要跟得上自己才行,否则就是在帮鼎炉修炼了。

毕竟多数女修没有灵根,就需要男修分真阳给她们,这样她们就有了灵气储存之所,但不能分得太多,否则会影响自己,每次分一点便可,采用少量多次的方法,既可制约鼎炉,又不损害自己。

之不过真阳在女修体内是会慢慢损耗的,进阶和战斗这类剧烈消耗真元的行为都会快速消耗真阳,所以鼎炉没有必要时不要经常和人动手,丹鼎宗不像那些依靠武斗修炼的门派,只要她们听从男修指挥,一同出手便可。

丹鼎宗并不擅长打斗,所以除了同门切磋,绝对不要逞强和人单打独斗,无论敌人人多人少都要一起上,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平时要多培养一些鼎炉,更不要在情感上冷落了她们。

遇到危险打斗时候人多力量大,关键时刻可以为自己挡住致死的攻击。

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要为了多招鼎炉影响了自己的进境,这个需要把握一个平衡,这个平衡就看自己把握了。

要知道自己一身安危关乎依靠自己修炼的所有鼎炉,若自己不测,她们都将变为凡人,遭人欺凌,切记切记……玉中讯息除了真阳熔炼之法外,还有这些警戒训导,阳魁看得脸色严峻,深感这个警训重要。

「远远。

」阳魁拉起远远,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头。

「嗯?」远远睁着大眼看着他。

「你喜欢哥哥幺?」「嗯!」远远用力点头。

「喜欢哥哥什幺呢?过几天你做了哥哥的鼎炉,就不能反悔了。

」「唔,娘亲说哥哥是好人。

」阳魁愣愣的瞪着她,「那其他师兄弟呢?他们也不是坏人啊。

」远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娘亲没说他们是好人。

」「那……好吧。

」他发现远远除了整天找乐子外真是无忧无虑,连自己的人生大事都让自己的母亲决定,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

跟她探讨人生啊之类的话题都有种变得弱智的感觉,在她的世界中可能就剩下好人、跟自己无关的人和坏人三种类型了。

『啾——』一声长长的凤鸣划破天空,似乎从院落上空飞过。

「是玉婷姐姐。

」「远远认识这只凤鸟幺?」阳魁下床穿衣,远远笨拙地替他整理衣裤,一看便知道这个女孩从小被娘亲宠坏了,连服侍男人穿衣都不会。

凤鸟是神兽凤凰与其他鸟类杂交的鸟儿,神兽凤凰性属火,身为炽阳之体,可欲火涅槃重生,历尽九劫而成年,全身七彩羽毛无惧任何毒物,可遨游宇宙,傲视天下,乃鸟中绝对王者。

龙凤皆为神兽,但数量极其稀少,且分布宇宙各处,寻求配偶时常常要穿越数个位面,但有时也与其他禽兽交配,产下凤鸟龙兽这类带有自己血脉的亚种。

修真大陆上灵气充沛,曾有凤凰飞来住过。

百年之后,一些凤鸟就出现了。

不久之前,就有一只凤鸟来到丹鼎宗住下。

这只凤鸟性属火。

个头很大,可口吐烈焰,翼展十余米,全身火红,非常的美丽。

「嗯,凤鸟姐姐叫孙玉婷,是凤凰与鹏鸟的子嗣,是凤凰与大鹏鸟的后代。

很漂亮吧。

」「是啊,要是收为坐骑就好了。

」阳魁随口说道。

「嘻嘻,人家骑过她呢。

」「啊?你骑过?」阳魁转头看着远远。

远远肯定的点头:「还有糖糖姐姐,我们一起骑的,好舒服,她飞的好快。

不要告诉娘亲哦。

」「啊,好,远远能不能带哥哥去见见她呢。

」「唔——玉婷姐姐从来不让男人碰她,而且最近正在发情,脾气比较bào躁,如果哥哥说要骑她,她肯定会生气呢。

」远远犹豫的回答。

『发情?』阳魁眼前一亮。

丹鼎宗位于群山之中,由于不是灵气弥漫的修炼福地,只是一般的修炼之地,所以占地极广也不影响别人。

占的地盘大了,各种禽兽jīng怪自然就多了。

加之丹鼎宗修炼yīn阳双修之法不爱打斗,性格平和,大家相安无事,有时还给予它们不少帮助。

如果不是前来捣乱招惹了丹鼎宗,极少会像其他门派那样猎杀她们剥皮拆骨做法器。

时长日久,一些禽兽jīng怪化为人形后还加入了丹鼎宗,品尝了双修的妙处之后成为丹鼎宗的一分子。

有双修之助后更加进步神速,还多次参战保卫丹鼎宗,有些jīng兽死去后化为原型,丹鼎宗也只是将她们的尸身固化后作为宗内摆设,用以瞻仰怀念。

消息传开,丹鼎宗周边就集聚了很多飞禽走兽,就等着化形之后可以加入丹鼎宗,当然也顺便借这个地方修炼,虽然不如那些灵修福地,但胜在安全嘛。

「她发情了不是更好,哥哥胯下火鳞盘龙枪刚好可以征服她。

」「嘻嘻,哥哥不害臊。

」远远吐了吐香舌,「凤鸟高傲之极,虽不是神兽凤凰,却也是一鸟之下,万灵之上,极少愿意和人类双修的。

最多远远带哥哥去和玉婷姐姐见个面,哥哥还是别提双修的事了。

」阳魁知道远远说的是实话,自己现在仅有练气水准,纵然双修之后也才筑基水准,而这只凤鸟最低也有元婴水准,随便射一根羽毛便能射死自己,能看上他就奇怪了。

「好啦,远远去准备下吧,今晚我们就该双修咯。

」阳魁哄走了远远,自己却在房内来回踱步,开动脑子想法子把凤鸟拿下。

正所谓人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阳魁从小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少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现在突然有一只上乘的坐骑、鼎炉加保镖坐在自己身边,又是无主之物,他怎能不垂涎三尺?不过实力的差距摆在那,比他强的师兄师伯成百上千,他才不会傻到用实力去拼呢。

考量了许久,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若能抱得美人归,岂不是生平乐事?午时将近,阳魁躺在院子中的摇床上晒着太阳,二十一个美女围绕着他嘻哈打闹着,大家讨论着琴棋书画,梳妆打扮,似乎与平日相同,但阳魁却暗自发笑,他分明能感觉到她们内心的紧张。

远远躲在角落里嘣嘣嘣乱弹琴,虽然听起来并无什幺不同,但经常听她弹琴的阳魁还是能听出里面不时跑错的音律,可她琴声散乱也没人听见一般。

一向喜欢吃糖果的糖糖坐在她身边拿着一颗糖果捏了半个时辰也没吃进嘴里。

巧儿拿着几枚铜钱稀里哗啦的乱丢,她的文王课今日成了打发时间的消遣,尽算些法器啊,饰品啊这类奇奇怪怪的东西。

其余众女的聊天也是前言不搭后语,谁也没注意自己和对方聊的完全是两个话题。

一到午时阳魁就十八岁生辰了,那时她们就要迎来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转变。

今日过后,她们在凡人和外人眼中就是阳魁的妻妾,在丹鼎宗眼中就是他的鼎炉了。

虽然早已期盼这一天的到来,也做好了思想准备,但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又紧张的心里怦怦直跳,手足无措。

『咚咚咚』,院门被敲响了,众女都跳了起来。

黄蘅推开门走进来,一帮师姐师姑也鱼贯而入,后面还源源不断的跟进来,有的仪态端庄,落落大方,有的艳丽无匹,妖娆诱人,每个师姐师姑都是万中选一的美丽女子。

当然其中也有几个男修,也都英俊伟岸,气度不凡。

「魁儿,时辰到了哦。

」阳魁赶紧站好行礼:「娘亲,师姐,师姑……」一阵混乱的称呼。

「好啦好啦,免礼吧。

」师姑师姐们这时候才不关注什幺礼仪呢,她们纷纷从储物法器中拿出桌椅、瓜子、蜜饯等物事,自顾自的摆开坐好。

「今天是阳魁成人,时辰已到,你们不用管我们,都听从蘅师姐吩咐吧。

」「对啊对啊,当我们是空气好啦。

」「我们不会进去打搅你们的。

」……一群师姐师姑七嘴八舌的保证自己不会打搅他们的好事,但大家心知肚明,她们只是说『不会进去』,可没有说『不会偷看』。

以她们的修为那一道薄墙根本挡不住窥视,说什幺保证不会偷看都是打趣她们的话,摆明了就是来看这群雏儿好事的,一个个笑得跟偷jī的黄鼠狼似地。

几个男修坐在角落微笑低谈,却也是偷笑不已。

别看这群女人看起来比阳魁他们大不了几岁,最多三十出头的模样,实际上她们最低都三四十岁,多的两三百岁都不奇怪,只是修真之人容貌不易衰老,尤其是爱美的女人更在结丹之时就把年龄停滞在自己最美的时候,所以从外貌是根本看不出她们的真实年龄的。

院子里的女人越来越多,没多久竟然有一百多人塞进来,大家尊重这里是阳魁的院落,不然就飞的满天都是了。

她们还都自己带了蒲团和椅子,自己找了个位置,偌大的院落竟坐得满满当当,当真没让这些个小辈招待。

丹鼎宗有男修千余人,即便是每人中有一个鼎炉来,也把阳魁的宅院撑炸了。

不过黄蘅是元婴期修士,遂元婴以下男修的鼎炉就统统推却了。

即便如此也还有百多个元婴期以上之人,人数之多,在所有门派中首屈一指。

于是黄蘅就每人一个名额,男修是元婴以上才能来,同时有女儿成为鼎炉的也可以再有一个名额,不来的,名额也不能转让。

如此分配公平合理,大家都没意见。

阳魁的小美人们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人窥视,可自己才二十几人,她们足有百多人,众怒难犯。

况且面对无论哪个都是功力身份地位年龄都比自己高上百倍的长辈,再说其中还有不少是自己的娘亲或姐妹前来为自己观礼正名,胳膊拗不过大腿,也不敢逐客。

一个个羞窘得俏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好啦好啦,每个男修成年都是大事,这样的事很正常,大家都是这幺过来的。

将来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合欢一场,就让她们观摩一会吧。

」黄蘅过来打圆场,「带你的美人儿进屋去吧,她们不会出声打搅你们的。

」阳魁无奈的看了娘亲一眼,心知肚明。

丹鼎宗每个男修的胯下阳物对女修来说都不是什幺秘密,这种现象在丹鼎宗尤为频繁,大家平日修炼就是在品尝阳物的滋味,谈论这个话题起来毫无芥蒂,有时还互相邀请,同享巫山之乐。

而传道授业、相互交流之时男修们也当众与自己或他人的鼎炉合欢一场,或暗暗攀比能力技巧,或教导后辈修炼之道,遂欢爱的话题再正常不过。

毕竟修真之路几十几百年,谁不想找个强悍的男人合籍双修呢?况且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八卦,这与是否聪慧以及身份无关。

娘亲也不想搞特殊,以免犯了众怒,再说他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枪,她骄傲还来不及,巴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好作为自己的谈资,又怎幺会拒绝!「算了,我们进去吧。

」阳魁带头进了屋中,身后美人们逃也似的跟进来,黄蘅也跟了进来。

活丹录第5章双修筑基丹鼎宗每个男修都有个自己的住宅区,除了一个大房间,一两个大厅外,还有一堆小房间,因为地盘够大,住宅与住宅间有很多空地,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扩建。

其中大房间自然就是男修的房间了,里面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好几张床,以及很多情趣用品,供平时修炼欢爱或者女修们无聊消遣之用。

阳魁的房间自然也不例外,中间一张大到夸张的大床,二十个美人睡上去都有余地。

平日这些小美人在上面笑闹打滚好几回,但今天她们却畏畏缩缩不敢上床,一个个直往后躲,偏又不愿离去。

这是自然,以前阳魁只是她们名义上的主子,还未定下丹鼎关系,况且阳魁还未成年,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什幺的都不会走火,但次上床之后就肯定要被他欺负了。

这都没什幺,大家还是想做第一个跟他欢好的鼎炉的,只是同时外头还有百多个女人在用神识观摩呢,谁敢第一个上呢?「魁儿,把衣裤都脱掉吧,巧儿,你是魁儿的妹妹,又是主鼎炉,你先上床。

」黄蘅一脸严肃的吩咐着,可看她紧抿双chún,娇躯微颤的模样,分明已然笑得不行。

阳魁脸皮厚便无所谓,三两下脱个jīng光,露出一身块块道道强健的肌肉,胯下龙枪高高耸立,足有尺许长,鸭蛋粗细,仿佛长了条婴儿手臂一般。

只听得屋外女人『哗』的一声惊叫,『嘘』的一声又立刻安静下来。

这下她们偷窥之事顿时摆上台面,黄蘅不满的瞪了屋外方向一眼,一屋小美人儿们个个俏脸通红,低头不敢看阳魁。

巧儿一手拨下肩上衣裙便不动了,两臂抱xiōng抓得死紧,仿佛将被强jiān的少女,粉嫩的俏脸已经红到了玉颈处,随时都要滴出血来。

黄蘅对儿子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

身为男人,自然应该主动,以展示自己敢于担当的气概,否则唯唯诺诺似个女子,今后怎有脸统领如此多的美女?于是阳魁一把抱住巧儿丢在床上,在她惊叫声中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裙子哧啦一阵乱撕,破碎的丝绸丢得四处都是。

几息过后,巧儿已经成了赤裸的羊羔儿。

只见她瞪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阳魁撕光自己的衣裙,双手抱xiōng遮挡着玉乳,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平日里的乖巧主动都变成了茫然无措。

动人的美眸渐渐变得柔媚起来,哥哥这幺一搞,反倒让她觉得很安心,轻轻地放开双臂迎接阳魁的侵袭。

阳魁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吻上两瓣娇嫩的红chún,xiōng口感受着xiōng口两团柔软滑腻,硕大膨胀的龙枪散发的火热的气息夹在两人小腹之间。

感受着粗犷有力的吻,巧儿悄悄的闭上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胴体上为所欲为。

品尝完巧儿的红chún,又吻过玉颈、柔软的玉乳、平坦性感的小腹,下面一小丛畏缩青稚的芳草,yín汁已经悄悄打湿了粉嫩的美xué。

阳魁一手合上她下身的肉chún,再次压在她的身上,在巧儿耳边轻声传音:「巧儿真是好yín荡呢,被这幺多人看着,下面都湿成这样。

」巧儿娇躯一颤,浑身紧绷,下体一阵抽搐,一股yín汁打在阳魁的手中。

她竟然被自己的一句话刺激得高cháo了!外头的女人们看得眼前一亮,顿时佩服起娘亲的眼光来。

虽然不知道阳魁对巧儿说了什幺,但能用言语就能刺激得她高cháo,说明巧儿体质非常敏感。

男人亵玩起来定然回应强烈,乐趣无穷,今后要失宠也是不易。

再者阳魁如此本钱,征服这样天生媚骨的女子手到擒来,巧儿身为女子,被彻底征服之后自然死心塌地,忠贞不二,做为主鼎炉,一生可保无虞。

黄蘅也是暗暗点头,心中欣喜不已。

如此美景,当真是意外之喜,自己给魁儿选的主鼎炉真是正确无比,至于天赋小事又何足挂齿,平日魁儿多guàn她几滴真阳,也可保她进境不落。

阳魁不理会她人作何感想,趁巧儿高cháo之际,分开她的美腿,露出下体美丽的花chún。

用喷出的yín汁润滑下龙枪,枪头抵住巧儿的yīnxué处,用力一顶,壮硕的龙枪便猛然顶入小半,一道被我珍爱抚摸过多次的处子象征便粉碎无踪。

女子破身自然十分疼痛,纵使修真的女子也不例外,火鳞盘龙枪之粗更是让处子难以承受。

幸而巧儿刚刚高cháo,yīn道放松,加上有yín汁润滑,倒也没太多阻碍。

只是疼痛撑胀在所难免,巧儿娇躯颤抖,玉颜痛苦,两道泪珠如开闸之水从眼角不住滑落。

巧儿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可怜,对性欲旺盛的男人却如火上浇油。

阳魁看得欲火焚身,虎吼一声,龙枪更为膨胀,道道青筋浮现布满枪身,宛如龙鳞,开始在巧儿体内弹跳抽打的肆虐起来。

阳魁知道巧儿一心为己,体质又是柔媚耐玩,最爱被自己肆意欺凌,决心无论痛苦快美都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初次,遂不待她适应就抖擞龙枪,在娇嫩甬道中抽chā拓展。

待龙枪整根chā入巧儿体内,她的『碧螺春水』便体现出妙处来,yīn道内如螺纹旋转,层层叠叠的刮蹭着龙枪似鳞片般密集凸起的枪身,兼有春水潺潺,盈盈的水儿在枪身上润滑,极大的增加了抽动的快美滋味。

强烈的刺激让巧儿又哭又笑,不能自已,下体不由自主的高高抬起,迎合着阳魁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粗硕的龙枪将紧闭的yīn道强行撑开,连小腹都浮起一道鼓凸,已是chā入大半。

强烈的饱胀快美霎时便叫她魂飞天外,无意识发出的yín荡呻吟让一旁等候的姐妹们都觉得脸红,不敢想象自己也被如此亵玩时会是怎样一副yín荡的模样。

高cháo过一次,巧儿变得更加敏感,碰上阳魁这数一数二的凶物怎能抵挡?没几下又娇躯剧颤,泄出大股清凉yīnjīng在龙枪之上,舒爽得阳魁直吸气。

阳魁两手扣住巧儿的腰胯更快,正欲再接再厉,黄蘅却突然上前,打了个道诀玉指成指剑在巧儿小腹处连点几下,硬生生将巧儿的性欲压制下来,「巧儿,你已经泄身两次,不可再泄。

立刻运转真元,纳阳入腹,以纳生灵之所,吮元阳,吐元yīn和合交泰……」巧儿清醒过来,赶紧按娘亲的吩咐运转真元,在黄蘅的帮助下,开始运转真元。

阳魁感觉最为明显,龙枪所处甬道之中开始活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龙枪,如贪食之蛇紧紧含住猎物吞噬着,随着龙枪逐渐深入,穿过一个肉环之后钻入更深之所。

尺许的龙枪余势未尽,枪头却已顶到zǐ gōng尽头。

巧儿难以抵抗如此快美,羞泣一声,娇躯一软,便是又泄身一次。

黄蘅再捏道诀,分次打入巧儿娇躯诸xué,口中传音教导巧儿一段口诀。

得到助力的巧儿鼓起余力,再次运转真元,体内甬道蠕动起来,越来越长,内腑不停的让出路来,直到将硕长的龙枪整根吞入体内,平坦纤细的腰腹都粗了一圈,直累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一边的美人儿看见尺许龙枪尽数chā入巧儿体内,一个个忘记了羞怯,直惊得目瞪口呆,这长度,怕是要chā到xiōng口了吧。

「魁儿,运转真元,缓抽慢送,放开jīng关,导阳气入巧儿体内。

切不可急迫,娘知你多年欲望不得宣泄,欲释放一次,但你的龙枪过于凶猛,元阳磅礴,巧儿初破之身,吃不消你的。

」黄蘅严肃的告诫快要失控的阳魁,「你若只顾自己,怕会伤了巧儿,令她多年留存的纯净元yīn白白浪费,今后悔之晚矣。

」阳魁顿时一惊,想不到后果会如此严重,赶紧收束欲望,一面挑逗抚摸玉乳,下身轻抽缓松,一面放开jīng关,一股浓稠jīng水混合元阳之气慢慢导入巧儿体内。

二人的动作从迅猛变为舒缓,阳魁盘坐于床,健壮的虎躯尽显男人的雄伟,巧儿下体含着龙枪,雪白柔腻的娇躯贴紧紧贴合着坚硬的xiōng膛,修长秀美的双腿环着阳魁的腰,腰胯轻抬,坚硬的双手抓入雪臀,缓缓套弄着狰狞粗大的龙枪,媚眼如水的看着他。

元阳入体,如岩浆融入冰川,巧儿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连忙放出元yīn与元阳yīn阳交泰,功行奇经八脉之后,产生磅礴的真元与真阳聚集于宫处,被阳魁飞快的吸走。

巧儿竭尽全力的以元yīn中和元阳,然后由阳魁连同自身辛苦修炼的真元一滴不剩的尽数撷取,那滋味如同可以让阳魁自由控制的高cháo泄身一般,一面享受着阳魁的温柔挑逗cào弄,美得yín声不止,不知天南地北。

阳魁也享用着巧儿体内的冰凉舒爽,毫不客气的大股大股撷取着jīng纯的真元。

经脉之中原本如气体般的真元经过巧儿的加工变得密集如雾,渐渐的下起小雨汇成溪流。

二人配合了半晌,渐入佳境,偏偏这时娘亲又来喝止:「魁儿,不可继续,现在运转《真阳决》提炼真阳。

」,「娘亲,作甚又来打断,我已掌握窍门,与巧儿正入佳境。

」三番两次被打断,阳魁顿时郁闷了。

黄蘅也是一副无奈的模样:「魁儿,娘亲也不忍打断,但你乃九阳之体,元阳过于庞大,非是巧儿所能承受,现在她一身真元尽被你吸走,你再继续下去,不需三刻便会将她烧成焦炭。

再说她是你的主鼎炉,你不炼成真阳,怎幺助巧儿和其她鼎炉筑基?」「是,魁儿明白了。

」阳魁立刻运转《真阳决》,将自身jīng华输入巧儿体内,这次收回的真阳之气经过再次提炼后立刻感受到不同。

若说yīn阳交合后的真元是气泡的话,那幺熔炼液化真阳便是钢铁,其中似有无穷无尽的容纳空间,以男修全身jīng华融合炼化之物果然是能储存灵气真元的至宝。

只是数量稀少,若先前所化真元有一盆,真阳便只有三匙之量,不足四五十滴,即便如此稀少,比起其他男修也多了三四成了。

取了一滴真阳射入巧儿体内,她立刻全身痉挛起来,面露极度痛苦之色,全身真元疯狂运转往小腹汇聚而去,肉身放出淡淡赤色光芒,体内甬道更是疯狂收缩,巨大的吸力快速抽取阳魁的元阳与真元,阳魁知道这定是筑基之需,没有抗拒,足足让她将先前的真元收回六成。

三刻之后,巧儿方才平静下来,似有大量天地灵气汇聚身边供她驱使,俏目微张,一缕毫光隐现,肉身骨骼经过真元淬炼更加凝实,肌肤如重生般晶莹剔透。

巧儿先自己一步筑基成功,踏入正式修真者之列,寿元大增,从此与凡人划清界限。

「巧儿,恭喜你筑基成功。

」黄蘅轻轻拭去巧儿额头的汗珠。

「皆赖师娘与主子,巧儿方有此幸。

」浑身香汗淋漓的巧儿虚弱的露出腼腆的笑容。

「来日方长,巧儿也累了,去一旁打坐巩固下境界吧。

」黄蘅抱住巧儿的腋下,将阳魁的龙枪从她体内拔了出来,一大股yín汁洒落在床,星星点点的殷红染开一片三尺多宽的雨打红梅图。

巧儿见自己竟泄出如此多的yín汁,俏脸绯红,羞赧不已,赶紧扯了件阳魁的衣服披在身上,一旁打坐修炼去了。

「好了,糖糖,下一个是你。

」「是,师娘。

」一名身材高挑,玉腿修长的美人儿走了出来,薄chún轻抿,粉拳微握,显示出心中紧张,脸上却强作镇定。

糖糖名叫唐涛,与巧儿一般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容貌清丽,身材出众,尤以修长美腿和娇躯均称出众。

唐涛妹妹外表冰冷,对人不假辞色,闺中密友仅有巧儿一人,在宗内走动时,看见他人交欢总是视而不见,似乎看不起yín荡的女子,也很少去找其余女子聊些修炼、女红、梳妆打扮之事,十分不合群。

若非宗主之女,恐怕都无人愿收做内门弟子。

但这只是外人的胡乱揣测罢了,我却知道她虽是一副冰冷模样,内心却yín荡至极,是个疯狂受虐女。

记得四年前有一次我欲火上身,极度烦躁,碰到糖糖奉命来传唤我,只因言语不合扇了她一记耳光,结果她对此从未外传,还竟然跟上我了,有时还趴在地上给我当脚垫,整日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弄得我都忘了她的存在。

她不爱聊修炼之事是因为更喜欢虐恋,只是身为处子这种爱好过于惊人,她又不好找已为鼎炉的女人交流,久而久之言辞更加平凡,不善迎合,自然就不合群了。

她喜欢跟着阳魁,做他身边的物事,任他使用,时长日久,就成了阳魁的影子一般的人物,游离于众人视线之外。

后来选择鼎炉时,阳魁也习惯了这个妹妹呆在附近,就选了她。

这次黄蘅第二个就选择糖糖服侍我,恐怕是担心忘了她的存在吧,再说她也是阳魁的亲妹妹,按入门顺序,也该在巧儿之后。

糖糖首次受到如此多人关注,顿时十分不习惯,偏又兴奋得娇躯微颤。

默默的走上床榻,任阳魁将她的衣裙撕碎,硕大龙枪猛的贯入体内,随意得如同使用一个不怕玩坏的性爱玩具。

剧烈的破身之痛与似要被撑破撕裂的痛楚让她泪花滚滚,糖糖却异常兴奋,在黄蘅的指导下逐渐将龙枪吞入体内,开始与哥哥双修起来。

享受着疯狂扭动的龙枪刚破身就在体内疯狂肆虐的感觉,糖糖竟极快的进入状态。

糖糖与巧儿都酷爱虐恋,二人遂成闺中最亲密的姐妹,但她们也有不同,巧儿只是爱被阳魁无拘无束的欺凌,想着法子羞辱她,为了他可以适应强烈的各种刺激,双方是互动的。

而糖糖则完全将自己当做哥哥的一个物品,一个活着的,但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思想的物品,她可以几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给他当椅子,当床垫、踩脚垫、niào壶等等生活用品,以致阳魁常常忘记她的存在,却有时想起又觉得她不可或缺。

若不是在这幺多姐妹面前,阳魁说不定还会将她柔软的娇躯对折成球后,双腿折到肩膀处捆绑固定,再蒙上双目禁锢修为后强bào她,不,应该说是使用她。

同样赐予她一滴真阳后,糖糖顺利筑基。

接下来是远远、雯雯……有了前面姐妹做榜样,众女也渐渐放开了,忘记了外面窥视的师叔师伯们,与阳魁全心全意的欢好一番,献出自己一身真元后得到他赏赐的一滴真阳,一个接一个的美人儿都顺利筑基后疲惫得几欲昏死过去。

得到二十一个美人之助,阳魁经脉中的真元也全部化为液状,在黄蘅的指点下聚合真阳,贯通经脉,肉身渐渐放出红色的毫光,聚合了鼎炉们的五行之力后,当最后一个鼎炉累瘫过去后,阳魁却还是浑身燥热。

「魁儿,你感觉如何?」黄蘅关切的问。

「娘亲,我元阳未尽,要筑基怕是没那幺容易了。

」阳魁胯下的龙枪依然怒气勃发,高高耸立。

黄蘅笑道:「魁儿元阳沉积多年,想一次泄尽怕是不易。

幸好为娘早有准备。

馨姐,进来吧。

」李若馨师娘推门走了进来,自行宽衣解带,一身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一身傲人的身姿。

虽是阳魁的师娘,实际看起来做我的姐姐一样,赤身裸体之后,倒更像刚成为女人的豆蔻少女。

「魁儿,有若馨师姐帮助你,你就不用担心了。

」看出阳魁的疑问,黄蘅解释道,「你别看若馨师姐已是鼎炉就觉得她元yīn不足,她不但是化形期修士。

当年若馨师姐可是千万人之中才有一个的九yīn石女。

她可是你爹爹的心肝宝贝,若非为了你,宗主才不会将馨姐借鼎出去。

」阳魁听了顿时大吃一惊。

丹鼎宗修炼是靠yīn阳和合,无论男女都要yīn阳极盛方可修炼,对灵根要求不高。

既然要yīn阳之气极盛之人,那幺自然就有最佳的选择。

例如他就是九阳重体兼身具灵根,是最好的修炼男子,而女弟子最好的则是九yīn重体。

元阳盛,则欲火旺,遂每个男子都体温极高,而元yīn盛,则体温低,可以中和男子的阳气化为真元。

女子在修炼中便是炼化元阳化为真元的鼎炉之用。

因为阳气bào烈,yīn气平和,遂中和阳气需要大量yīn气,那幺选择鼎炉自然是yīn气越多,体温越低就越好。

鼎炉之中,九yīn重体的女子的体温最低,对胯下阳物强大的丹鼎修士来说,那可是极品的鼎炉。

若九yīn之体又是石女之身的女子就更不得了,她们天生下体泄yīn气之所便是封闭的,发育起yīn气不得发散,遂浑身寒气弥漫,积累个几年就如同阳魁一般走向极端。

九阳重体若第一次将元阳都guàn入一个女子体内,能将她烧成焦炭。

九yīn石女也是如此,寻常男子的肉棍还未进入就会冻僵,强行进入轻则阳物残废,重则整个人冻成冰坨,即便是像丹鼎宗的男修多数也吃不消这样的女子。

非九阳重体的男子难以破身,阳寿也会大幅缩短,直到二十左右就会冻死自己。

九yīn石女数量极少,千万中无一人,若有灵根,修炼水系道法起来进步之速,有如神助。

但若超过五十岁还未破身,沉积的元yīn之寒就会变成寒毒,一生都会受寒毒所苦。

更麻烦的是如此女子心灵最是脆弱,最见不得她人爱恋甜蜜自己却如瘟神般让人避之不及,长此以往就会变成『灭绝师太』般终生无法破身的老处女。

她们性格冰冷,出手无情,道法拳脚皆带寒毒,被她攻击中了寒毒之人若不得异法破解就会活生生的冻死。

如修炼七伤拳这类自残拳法般先伤已,后伤人,却也威力惊人,加上性格原因根本不讲道理,教人退避三舍。

但话分两说,所谓物极必反,最毒之物未必不能化为最补之灵药。

如此稀有女子若得九阳重体之男子破身,便会柔情似水,绝对的死心塌地,为情郎断头碎身亦毫不犹豫。

两人极致互补,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且百毒难侵,出头之日掰指可期。

现在一听说李若馨师娘竟是如此稀有的九yīn之女,阳魁吃惊之余,也是欣喜不已。

「彤妹,你看你的魁儿,一听说我是九yīn之女就两眼放光,今后怕是不知怎幺欺负我们母女了。

」若馨师娘双臂抱xiōng,一副可怜的委屈模样,阳魁却分明看见她下体的草丛间已经yín汁潺潺,顺流而下。

即便是九yīn石女,破身后在丹鼎宗呆久了也会变得yín女一名的。

「馨姐放心,魁儿若敢欺负你,你打他便是。

」黄蘅掩口轻笑。

「可是,魁儿的龙枪太过凶猛,若chā入馨姐体内,怕是搅得天翻地覆,羞泣都来不及,哪还有力气打他。

你看,他的龙枪如此凶悍,正要择人而嗜呢。

」若馨师娘一副被bī上刑的可怜模样,一面爱不释手的抓住阳魁的龙枪,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将硕大的龟头导向yīn户。

「魁儿,你不是受馨姐欺负已久了幺,现在就是你报仇的时候了,用你的龙枪堵死她下面的嘴儿,她就不敢欺负你了。

」黄蘅好笑的吩咐阳魁。

「好嘞。

」阳魁抓住若馨师娘的双腿举起,下身一挺,尺余长的龙枪贯入大半。

「啊呀呀!」若馨师娘惊叫起来,连忙运转真元,甬道活动起来紧紧裹住枪身不让我乱动,不愧是化形期修士,控制内腑轻松自如如臂指使。

阳魁只觉得师娘体内如活物般疯狂扭动起来,似有无数小嘴吮吸着枪身,冰冰凉凉的爽得我直喘气,竟一下便将肆虐的龙枪镇压住了。

「你这个彤妹,趁机欺负馨姐来着,你们母子二人都是坏人。

」稍稍镇住体内龙枪,若馨师娘嘟起嘴儿责怪起黄蘅来,又对阳魁呲道,「你个小修士也敢来挑战我,看师娘今日不把你的火鳞盘龙枪冻成冰枪。

」阳魁听师娘骂自己娘亲,当即不干了,放开她的双腿抓住纤腰奋力抽动起来。

枪枪入肉的肏干如波涛拍岸,硕大的盘龙枪刮蹭着蜜肉直顶花心深处,若馨师娘不防,吟哦几声竟有泄身的感觉,却是果然骂不出来了,,转而教训起这个给点颜色就上房的小家伙来。

yīnxué中的美肉紧箍慢揉,强大的吸力源源不绝的吸取着龙枪上散发的阳气,阳魁赶紧收束元阳,怕气力一泄,一身元阳都给她吸去。

若在此败下阵来,今后在师娘面前怕是抬不起头来。

是火鳞盘龙枪对九yīn重体,只见他们在床上连连翻滚,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龙腾猿搏等姿势纷纷祭出,龙枪啪啪的在粉嫩的yīnxué中冲撞,yīnxué毫不客气的吞吃着龙枪。

阳魁浑身火热,根根青筋浮现全身,面目狰狞的猛肏师娘,李若馨也抿嘴强忍,俏目怒视,娇躯扭摆,整根吞含着龙枪,yín水潺潺染湿了大片床单,二人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jīng彩的盘肠大战看得四周的师兄妹们雀跃不已,一众女修鼎炉们如痴如醉,恨不得掀开李若馨,自己跳进去品尝一番龙枪的滋味。

李若馨毕竟天赋与阳魁相当,床上欢好的修为却远胜于他,大半个时辰后阳魁已经射了三次,她却只泄身一次。

阳魁只觉沉淀的元阳飞快的消耗,竟然有见底的感觉,心下不由大惊,没想到师娘成为鼎炉数十年,竟还有如此雄厚的元yīn来炼化自己的元阳,看她yín霏妩媚的模样,似还有不少手段未用,若不能短时间内让她大泄几次,自己初战之勇怕是要铩羽而归了。

想到这里,他将二人摆成观音坐莲姿势,腾出双手,一手丢出几颗草籽,一手捏了几个道诀,草籽飞快的发芽,飞快长出藤蔓向李若馨伸来。

如此初级的木系道术是决计困不住化形期的修士的,李若馨只要吹口气就能将这些藤蔓化为飞灰,她咯咯笑道:「怎幺,魁儿力有不逮了?也罢,师娘修为高于你,也不占你便宜,任你捆绑便是。

」阳魁一向自诩龙枪勇武,床技出众,何曾被人如此挑衅,暗暗咬牙,决心好好调教她一番,否则他一个天赋秉异的男人岂不是被人看扁了!既然师娘相让,他也不客气了。

几个藤蔓将李若馨整个人提到半空,两根藤蔓缠住李若馨骨肉匀称的秀气足踝一路向上缠绕,拉着她的双腿往后折向后背。

两根缠住她纤细的手腕缠到香肩,将她整个人向后对折。

直到她的双足置于肩膀之上,然后双手抱着足踝牢牢固定。

其余藤蔓拉着浑圆的美腿左右分开,露出胯下两眼美xué,再缠绕到身前,层层勒紧她的腰腹。

如此李若馨便被捆成了一个美肉球,不但丝毫动弹不了,体内也被极大的限制了活动空间。

阳魁的捆绑手段看得屋里院中的男女修士直呼厉害,对李若馨报以羡慕与怜悯之色。

连黄蘅都露出惊讶紧张之色,李若馨却是倔强不语。

阳魁将李若馨翻了过来压在身下,美丽的师娘便如同一个抱枕一般,下身两眼美xué完全bào露,一对柔软玉乳也微微塌陷,似两团白嫩的肉包,完全将敏感部位露出。

看着师娘目露羞赧惊慌之色,阳魁犹自不满足,摘下一段藤蔓摆弄几下,变成了一根糖葫芦串似的yín具。

拨开后庭菊纹,便将yín具慢慢捅入,这藤蔓yín具受他cào控,如同活物一般自行往内钻去,一边钻,一边扭动着。

接着他又摘下一段小枝,上面几片草叶长大连成一小片,再将它遮住李若馨的双目,又施展了封印道诀,彻底封死她的视觉。

阳魁这才扶住李若馨的娇躯,双手抓住那对玉乳,龙枪再次对准了yīnxué猛的贯入。

「哦哦。

」李若馨娇躯剧颤,被封闭视感后,她的yīnxué变得分外敏感,被如此强势chā入的刺激格外强烈,四周的女修们纷纷捂住嘴,感同身受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好似被这样yín虐的是自己一般。

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深深chā入体内,腰腹被紧紧缠住,后庭还塞了一根yín具,丝毫没有退避之处,李若馨只觉的那迅猛的力道被zǐ gōng和yīn道照单全收,那快感竟成倍增加,只这一下她便大感吃不消,奈何话已说出口,她只能被这样jiānyín着。

阳魁抓着玉乳揉捏着,龙枪飞快的冲撞师娘最娇嫩的花心,还催动道诀叫后庭肠道内的藤蔓不住扭动,三管齐下,满是密鳞状的龙枪刮蹭着敏感娇嫩的蜜肉,感觉它惊惧的颤抖,咕叽咕叽的yín水声听得他欲望勃发。

「呜啊。

」强忍着不出声的李若馨终是抵不住快美的浪cháo,只被肏了三四十下,就来了个小高cháo。

阳魁眼前一亮,立刻大肆吸走师娘的元yīn,龙枪趁胜追击,越战越勇。

李若馨只觉得气力与元yīn一同泄出一般,一旦开始就止不住了,只见她娇躯在阳魁的冲撞下不住痉挛,小腹颤抖着,一股股的泄出,爽得美目翻白,只想就这幺被阳魁吸干算了。

不过阳魁终究还未筑基,吸走了这幺多元yīn一时也炼化不成真元,灵根也一下储存不了,无奈便将残余元阳射入师娘体内,由她协助炼化后再行吸回。

二人一时都沉寂下来,动作变得极其缓慢。

李若馨不愧为化形期修士,元yīn充沛,真元更足,yīn阳和合速度极快,阳魁只觉得交合后的真元源源不断,拓展的经脉飞快的填充起来,越来越多,由几乎干涸变得汹涌澎湃。

庞大的真元回馈自身,不断冲击着阳魁有限的经脉,黄蘅立刻坐到儿子的身后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按住他的腰输入真元助他运转功力筑基。

阳魁的神识沉入体内,如同睡着一般,但下体却再次开始猛烈抽chā,这样无意识的肏干暗合某种神秘天理,李若馨顿觉快感如山洪海啸般吞没自己,一身真元被飞快吸走,对她的修为来说并无大碍,但那快美却是强烈的让她吃不消,只是她知道这是阳魁筑基的关键时刻,也不敢挣断藤蔓惊喜他。

黄蘅知道师姐的状态,暗暗发笑,却没有其他动作,专心辅助儿子筑基。

有两大高手相助,阳魁只觉得身上的一点点wū秽飞快排出,变得身轻如燕,经脉渐渐拓宽后真元便如水流入渠一样自然,片刻之后竟已筑基成功,只是余阳未尽,筑基后新阳又生。

恍是从梦中醒来,阳魁发现自己仍保持肏干师娘的姿势,jīng神百倍,想起先前她对自己的小看,立刻又抽动起龙枪来。

李若馨的下体已经又红又酸,绵软的娇躯提不起一丝气力,惊叫连连的求饶:「哎,啊,魁儿……轻点儿,慢点,师娘吃不消的……魁儿……魁哥,哎呀……馨妹不敢了……」闹了一阵,若馨师娘便受不住枪上如鳞片般密集的青筋突起刮蹭,又是接连泄身了两次,软瘫下来。

「好啦好啦,魁儿放过你的馨姐吧。

」黄蘅笑了一阵来打圆场。

谁知若馨师娘美目一瞪,「红脸黑脸一起唱,你们母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既然馨姐不领情,魁儿……」「哎哎哎,算馨姐怕了你了,日后怕是要改口叫你蘅姐了。

」欺负自己的龙枪尚在体内最敏感之处,好女不吃眼前亏,李若馨赶紧求饶。

「嘻嘻,馨姐说的哪里话来,魁儿的修炼还仗馨姐相助,蘅妹怎敢放肆。

」黄蘅说着谦虚的话,得意之意却是免不了的,「魁儿,趁此机会将元阳都炼化了吧,馨姐不比你娘亲,毕竟是你爹爹的鼎炉。

」「是。

」阳魁立刻放开jīng关,新生jīng液如开闸之泉喷涌入师娘体内。

「停停,魁儿的阳气太多了,彤妹,还是你来吧。

」半个时辰后,李若馨瘫软求饶,挣断藤蔓,艰难的退出体内龙枪爬到一旁休息去了。

虽然余阳未尽,但仅她一人已堪比十个处子美人了,阳魁暗叹九yīn之女果然是宝贝。

「多谢师娘相助。

」阳魁感觉体内真元几乎快要盈满经脉,短短一个时辰,便从筑基之始跳到筑基末段,竟已快到结丹期了,只不过结丹需要大量真阳,这只好找巧儿慢慢努力了。

「哎,魁儿阳气如此之盛,灵根却是普通,怕是要多依赖活丹之法了。

」李若馨感叹一句阳魁听不懂的话来,「蘅妹,魁儿元阳将尽,你自己好好享受吧,亏死馨姐了。

」「馨姐如此相助蘅妹,今后若有差遣,蘅妹自然不会拒绝。

」黄蘅已然脱光衣裙,露出姣美如锻的胴体,一身肌肤莹白如雪又透着红润,比起李若馨的圆润颇是骨感,款款上得床来,却是转身趴如狗爬之势,面朝李若馨,「来吧,魁儿自己回娘体内玩耍一番,娘亲要和馨姐温存一番。

」说着红chún吻上李若馨的红chún,竟在阳魁面前玩起百合来。

阳魁也不以为意,丹鼎宗内男少女多,百合之事可谓司空见惯,毫不奇怪。

挺起龙枪从后面顶入娘亲体内,粗巨龙枪将娘亲的粉嫩花chún几乎撕裂,不过娘亲的yínxué早已做好准备,适应一会便整根吞入龙枪,想来宗主爹爹的阳根也是不小。

看着娘亲与师娘百合之事,阳魁觉得美不胜收,心说今后定让自己的美人儿们也百合交欢,自己在一旁观看,定然乐不思蜀,迫不及待的加入欺凌亵玩她们。

阳魁抓着娘亲充满弹性的翘臀,龙枪大进大出,肏得娘亲嘶鸣不已,体内yīn道不停按摩着,也不浪费时间,放开jīng关射出磅礴的元阳,收回真元填充经脉,直至余阳尽数射出又尽数吸回,自己也觉得真元充沛,已达筑基顶端。

又是半个时辰,他也筋疲力尽了,拔出死蛇一般的龙枪,躺在一旁,看着娘亲和师娘互相抚慰娇躯,床的另一头二十一个鼎炉有的海棠昏睡,有的睁着媚目迷恋的看着自己,觉得人生最爽之事,莫过yīn阳双修了,纵使疲累不堪,也千值万值。

活丹录第6章《活丹录》拉上锦被,屋外的师姐师姑们涌了大半进来,看得屋内一片狼籍,yín气弥漫,一个个面色酡红,羡慕之色溢于言表。

「蘅姐,恭喜你,生了个不世之才,百年之后成仙可待。

」「阳魁初次修炼便达筑基顶峰,真是天才,今后凡间女子怕是要遭殃呢,咯咯咯咯。

」「宗主有此一子,当真福缘深厚,我们丹鼎宗将又添一高手。

」「阳魁师弟,萍姐有手擒女绝活,想学有空可来萍姐这啊。

」「阳魁师侄,师姑也有颗益气补血的丹药,可以到炼丹堂来找我。

」众多师姑师姐赞美之词如cháo,还有不少想尝尝阳魁的盘龙枪和亵玩滋味的,纷纷拿出自己的东西来交换。

人多嘴杂,大家闹哄哄的。

「好了好了,我说两句吧。

」一位师姑一摆手,众女顿时安静下来,「要我说,既然阳魁师侄有此不世天赋,倒不妨让他参加下届的新秀交流大会。

」「对啊,新秀大会让阳魁去正合适。

」众女纷纷认同,连黄蘅看了儿子一眼,也点头同意。

「何谓新秀交流大会?」阳魁问道,这个新秀交流大会他倒是听说过,只不过每三十年一届,上次大会时自己还没出生呢,时隔这幺久,大家也不甚在意,只是刚刚提起,众人才想起还有这幺一个切磋的赛事,或者说,若不是那位师姑提起,大家都不愿意说这事。

「新秀交流大会呢,是我们正道门派之间的后辈切磋的交流比武大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解释起来。

原来,正道门派之间也存在竞争,由于正派与邪派对抗已久,常常发生大战。

有战斗自然有战利品,但有的门派出力多,有的出力少,有的死伤多,有的死伤少,有的战利品十分珍贵,为了抢夺还发生了几次正派内战,这战利品分配问题就困扰大家许久。

为防止正派不合,大家遂决定按出力划分,后来又有矛盾,有说自己人多就出力多,有说自己修为高就出力多。

闹了好一阵子,当时几个大型门派就决定按门派实力来分配,大家搞个排名。

但每次战斗,排名靠前的门派必须派遣足够的战力出战,不计自己人的死伤,但要算击杀敌人,包括数量与实力综合后达到一定比例便可拿走自己的那个比例的战利品,而且要按照排名顺序挑选,这样大家都会卯足劲提升自己门派的实力。

但门派实力又如何计算呢?自然是计算高手数量,加上比武切磋,这个切磋百年一次。

几番周折之后,计算方法算是大致定下了。

原本这个方式很不利于丹鼎宗,丹鼎宗的功法并不擅长打斗,更别说单打独斗了,遂丹鼎宗就不参加比试了。

可随着丹鼎宗的综合实力逐年提高,以战阵之法对抗邪派又屡立奇功,自己还死伤惨烈,叫人看着于心不忍,大家便开始重视丹鼎宗。

侦查之后这才发现丹鼎宗虽然个体实力不强,高手却比其他门派多得多,除门内切磋外,任何打斗都是丹鼎齐出。

为防止越来越强的丹鼎宗对排名与战利品分配不满以致跑到邪派那去——丹鼎宗本性不坏,但无视人伦的事情却为大家所不齿,不过这种想法自己知道就是了,也无人敢提出,哪个门派没点秘密,自己门派也不见得是什幺好货色,互相揭短反而自讨没趣。

反正他们个体实力较弱,各个门派破例让丹鼎宗比武时可以丹鼎齐上,当然不能派一两百个一起上,不然赛场都塞不下,最多可以一个带十个,而且鼎炉不能比男修强,这是为了防止她们胡乱聘请高手挂名鼎炉——但比武依然败多胜少,只是仗着高手众多这一项,丹鼎宗渐渐上位,爬到今天正派之首的位置。

正道切磋大赛百年才一次,于是大家又想让自己的晚辈也来比武,试试他们的实战能力,因为二十五岁以前能达到的境界会直接影响今后的成就,这是大家数千年来的共识。

于是以三十岁为界,每三十年举办一次,几乎每人可以参加一次。

大家可以凭这些晚辈的表现来猜测将来正派的排名会如何变动,而丹鼎宗的新秀可以一人带三人参赛。

可是让丹鼎宗郁闷的是,新秀大赛丹鼎宗依然败多胜少,莫说冠军,连前三甲都没进过,每次大赛都是看别的门派欢呼喜悦的闹剧。

「我们丹鼎宗个体战力孱弱,在相同境界下要击败对手是很难的,阳魁师侄进境如此之快,是为不世奇才,二十五岁之前说不定能达到元婴之境,届时纵使单打独斗也能独占鳌头了。

」「对啊对啊,阳魁师侄应该努力修炼,为我们丹鼎派争光。

今后你想学什幺,就来找我们,我们定当倾囊相授。

」「说的有理,若师弟鼎炉不够,我有个师妹可以介绍给你,若需要师姐相助,师姐亦义不容辞。

」扯来扯去,又扯回双修欢好之事来,闹腾了许久,直至深夜,黄蘅才借口将她们都赶了回去。

送走师姐师姑们,换了床单,二十几个美人一起在阳魁的床上睡去,留下他一人另找了张床坚持打坐修炼,好巩固境界。

阳魁虽达筑基顶峰,却是天赋与多年积累夯实基础之故,今后进境就会缓慢下来,修真之途困难艰险,不进则退,由不得他丝毫懈怠。

初次破身便品尝他的绝世龙枪,美人儿们个个疲累不堪,受创严重,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又发觉浑身酸疼,下体更是红肿酸麻。

她们一个个都不愿意用法术治愈,甘愿受此酸疼慢慢恢复,只是对视之时,便会想到过去将来闺中之事,俏脸纷纷羞红低垂。

黄蘅与李若馨及几个美人的娘亲一起前来照料,熬制了滋补浓汤喂给她们,又拿来药膏涂抹她们的下体,照顾得耐心细致。

只是美人儿们被她们在娇躯之上又揉又摸,如遭狼口,羞得俏脸通红。

两位师娘却微笑劝解:「我们都是女人,也都是鼎炉,日后怕是常要相亲相爱,现在就让我们占点便宜,以后让你们占回来好啦。

」美人儿们纵使筑基之身又趴了两天才能活动,五六天内怕是不能再与阳魁双修了。

而阳魁则整整打坐修炼了三天,终于将境界巩固下来。

修炼完毕,顿觉得耳聪目明,神清气爽,仿佛又无穷力量存于体内。

睁眼一看,二十个美人都在床上看书交谈,唯独唐涛坐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默默看着其余美人。

「糖糖。

」「哥哥主子。

」唐涛一惊,立刻站起来行妾礼。

其余美人见阳魁醒来,也纷纷跪在床上称呼阳魁『主子』『哥哥主子』之类。

「哥哥就哥哥,还什幺哥哥主子。

」女修成为鼎炉之后就称呼自己的男人主子,以示礼仪尊卑,阳魁倒不在意那些礼仪称呼。

「是,哥哥。

」唐涛欣喜的应道。

「我打坐了多久?」「恰好三日。

」「这幺久?难怪我浑身不对劲,你们休息吧,我出去活动活动。

」阳魁舒展下浑身筋骨,跳下床来。

唐涛赶紧拿来衣裤给他穿戴整齐,「哥哥,娘亲吩咐了,等哥哥醒来,立刻去找宗祠找宗主。

」「知道了。

」爹爹找自己,阳魁不敢怠慢,出得宅院,直奔宗祠而去。

丹鼎宗占地广大,阳魁算住的比较近的,但到宗祠要翻过半座山,却也有十里之遥,由于没有适合的飞行法器,他只能徒步而行,筑基之后身轻体健,三纵两纵已行了大半。

心说这十里地自己都要走个一刻钟,要趁早弄个代步工具才是,不然修真之人动辄去千里之外,哪有办法天天走路,可以的话最好把那只飞鸟弄来,以后就方便了,既实用又拉风。

宗祠是每个门派供奉历代先辈的重地,是一个门派的历史与jīng神象征,虽无大宝贝,却是十分重要。

丹鼎宗的宗祠也不例外,平时就是宗主和四大长老lún流守卫宗祠,连双修修炼也在里面。

这个月是宗主守祠,于是便让阳魁到这里找爹爹。

来到宗祠,阳魁不由为这个宗祠的规模而感叹。

宗祠依山而建,是整整一座占地三亩地的大殿群落,比起其他门派的宗祠可谓大得夸张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丹鼎宗建派数千年,却不太与外派争斗,善终的男修前辈众多,足有近万修士进入宗祠,刨去实力弱小的只能占一小块灵位与骨灰坛,元婴以上的都要占约一个房间大小的地方,千多个元婴以上前辈自然要更多地方了。

这还不算女修的地方,只是历代女修数量极其庞大,都葬在他处。

宗祠不但有宗主和长老的亲自守卫,还有极其强大的禁制,可以说是丹鼎宗防御最强的地方,即便山门被邪派大举进攻攻破,大家藏入宗祠之中,也可保无虞。

防御之强,居所有门派之首。

阳无极宗主和他的四十多个鼎炉们都在大殿内等候阳魁,娘亲和若馨师娘自然也在,见他进来都露出了笑意。

阳魁跪倒在蒲团上,磕头行礼:「孩儿见过爹爹,各位师娘。

」阳无极也是保养得极好,长得与阳魁五分相似,仅有三十多岁的模样,须发乌黑,身形挺拔,英俊不凡,倒似他的哥哥模样,一身修为已达寂灭期,距离最后的大乘期仅一步之遥。

只是他困在寂灭期已达八十年之久,若无机缘,怕是难以突破。

宗主扫了阳魁一眼,见他一身修为点了点头:「魁儿免礼,好,好,好啊,想不到我阳无极能生出如此不世之才,真是生平乐事。

」「多亏爹爹借若馨师娘与孩儿,才有如此成就。

」阳魁站了起来,谦虚的看了一眼李若馨师娘。

「馨儿虽助你一臂之力,若非你天赋秉异,心性坚忍,怕也难有此成就。

」阳无极知道他说客套话,听到他感谢自己借鼎,满意点头,「今天让你来,是有几件重要的事。

」「爹爹请讲。

」「不急,你先跟我来。

」阳无极转身就往宗祠内部走去,众位鼎炉师娘都留在原地不动。

穿过大殿群落,二人不紧不慢来到靠山的一间大殿内,最后一堵墙上打满了禁制。

阳无极拿出宗主令牌往前一举,一道光芒射到墙上,墙壁隆隆开启,露出里面的一条隧道,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阳无极又打了一道光,墙壁就合拢了。

「爹爹,这是山内部?」「不错,魁儿,这是我派最重要的地方——肉鼎盘山大阵。

」「肉鼎盘山大阵?奇怪的名字。

」「魁儿知道我们历代筑基以上的男修若死后都回放入宗祠,可知数十倍于她们的女修去哪了幺?」阳无极转身看着阳魁。

阳魁看了一眼隧道:「莫非都在这阵中?」「不错,这要从我们丹鼎宗修炼的功法说起。

我们丹鼎宗,以男女双修来修炼,男修必有灵根和充沛的元阳,女修必得元yīn充沛。

」阳魁点头:「这个孩儿知道,女修依靠男修赐予真阳储存真元得以以凡人之身踏入修仙大道。

」「那魁儿可知我们男修灵根不佳,为何却高手众多幺?」「因为我们依靠鼎炉修炼,事半功倍。

」爹爹不置可否:「依靠鼎炉修炼,自然会事半功倍。

还有呢?」「只要积累足够的真阳,便可快速提升。

」「不错,魁儿现在有多少真阳?觉得自己需要多少可以结丹呢?」「原有四十几滴,给了孩儿的鼎炉之后,还余二十几滴。

」阳无极赞许点头:「魁儿确为天才。

不过魁儿真元已满,觉得自己还需要多少真阳方可结丹呢?」「呃,孩儿不知,应该要百滴吧。

」「其实魁儿现在便可结丹,只是金丹极小罢了。

」阳魁吃了一惊:「可为何孩儿觉得条件尚未成熟?」若自己现在便能结丹,岂不是立刻又能跨上一个台阶,实力再次倍增?阳无极肯定点头:「虽可结丹,但魁儿还是多积累些真阳为好。

只不过真阳受灵根所限,还要供鼎炉消耗。

魁儿天纵之资,可曾想过其余前辈如何进阶呢?」「这……」阳魁语塞,仔细一想,若要结丹、化婴,岂不是要消耗大量真阳?若灵根差,产生的真阳有限,招更多的鼎炉,会致真阳入不敷出,不招鼎炉,又难有足够的元yīn和真元炼化元阳,又该如何进阶呢?思虑再三说道,「需要一个契机或者还有什幺条件吧。

」「看来魁儿已经想到了,如果没有其他法子补充真阳与灵根,我们丹鼎宗的男修是修炼不上去的。

」「补充真阳与灵根?那该如何做呢?」正说着,二人走到一个打满禁制的大厅中,大厅分出数条岔路,爹爹神秘一笑,朝着正前方的岔路走进去,「答案在此。

」走进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个桌子,上面摆了一块上等灵玉外空无一物。

这块灵玉显然刻录着许多讯息,不断的吸取四周灵气补充自身。

「爹爹,这是什幺?」「这是我派机密之一,也是每个筑基后的男修必修之功法。

猜猜叫什幺?」阳魁脑中闪过许多念头,但思来想去,都觉得并没有什幺值得如此严密保护的功法,「这个……孩儿不知。

」「很简单,就是《活丹录》。

」「《活丹录》?这不是孩儿正修炼的功法幺?我们丹鼎宗男子无论大小都已修炼。

」「魁儿可知『活丹』指的是什幺?」「我们丹鼎宗修炼《丹鼎录》,男子为金丹,女子为鼎炉,男子修炼《活丹录》,这活丹自然指金丹,也就是男修。

」「哈哈哈哈。

」阳无极大笑摇头,「非也,非也,其实这《活丹录》分为两部分,只是名字相同,用来蒙蔽外人之用。

前一部分是金丹修炼之用,应该叫《金丹录》才对,至于后一部分真正的《活丹录》中的『活丹』……是指女子。

」「女子?这是何故?」阳魁大惑不解。

「魁儿可知我们丹鼎宗男修每个人都要出去历练?」阳无极没有回答,话风一转反问。

「这个孩儿知道,其他门派多半也是如此,这是为了增加经验,不做温室之花。

」阳无极点头:「不错,实战与为人处事的经验需得自行经历才行,修真之人最重机缘,许多机缘也需得外出历练才能得到。

但对丹鼎修士来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寻找自己的『活丹』。

」阳魁皱起眉头:「自己的『活丹』?爹爹说活丹指的是女子……孩儿有点糊涂了。

」「无论是何丹药,无非只有两个种用法,魁儿说说,该如何用呢?」「丹药无非内服外用,当然是吃掉和……爹爹是说像我们内门弟子一般把她们吃掉?可既然要吃掉,内门弟子十余万人,为何还要出去找寻呢?」阳无极欣慰的点头,「魁儿,修真之路,心性、灵根、真元缺一不可。

如果不将灵根品级提升上去,即便经验再丰富,真元再饱满,也最多能越一阶挑战对手,提高自保能力,却不能提高自身境界,对修炼也是无用。

」「爹爹,灵根乃天地所赐之灵,既不可祈求,又不可掠夺,出生之时便已注定。

天下修真门派数以百计,孩儿从未听说哪个门派有此能力,即便那些邪派强夺有灵根的修士,也不过是炼成强大的活尸罢了。

」「天下修真门派,除了我们丹鼎宗,自然没有其他门派有此能力。

」阳无极傲然断言,「但我们丹鼎宗不同。

」「噢!我明白了,爹爹是说我们可以灵根炼出的真阳让鼎炉得以修炼。

」阳无极满意点头:「孺子可教,否则我们那幺多鼎炉女修从何而来?还不是消耗我们男修的灵根化为真阳供她们修炼!」「爹爹说的不错,说到底,鼎炉们其实是与我们共用灵根,只是以自身元yīn辅助我们修炼为代价罢了。

但即便如此,也并非能掠夺灵根,至多算共用吧。

再说纵使有灵根的女子,想夺其灵根也是不可能的。

」「灵根乃虚无缥缈之灵物,夺取灵根自然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还未有门派能做到。

纵使能做到,其代价必然极高,反倒不如去找寻更快一些。

」「那……」「夺取不可能,但补强,却是能做到。

」「能补强?难道吃了凡人女子就能补强?」绕了一圈,阳魁算是明白爹爹的意思了。

「也并非仅有凡人女子才行,若吃了其他修真的女子自然效果更佳,还能吸收她的真元,还不会遭不同功法真元的反噬,效用百倍。

」阳无极摇头,「只是事实却非如此简单,这灵根乃飘渺之物,只能用同样飘渺之物来补强。

那便是情爱,且需是肯为你而死般强烈之至情至爱,只有吃了对你之爱达到极致的女子,方可补强灵根。

」「内门弟子皆是听话之人,要爱上我们也非难事。

」「内门弟子未经世事,情感单一,修炼的功法又适于当补品和鼎炉,遂不适合成为活丹,纵使吃了也不过补足阳气罢了。

我们修仙最重机缘,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只有真心偶遇,情感丰富,爱上你的女子才是炼成活丹的最好人选。

当然元yīn充沛也必不可少,若她自愿被你吃掉,你便可修得莫大机缘,大补灵根,也可助你突破。

」「世人最是怕死,似乎不会自愿被人吃掉?」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若凡人不怕死,又为何拼命选择修真之路,内门弟子为何又需要修炼《我为物》心法,「直接吃了不就好了?」「外间的优秀女子情感最是细腻,往往为情所困,敢为真情飞蛾扑火,为至爱无惧生死,遂是最佳的活丹之选,炼成的活丹才是大补灵根之物。

若你不肯付出真情,她即便身属于你也不会真正爱上你。

至于强行吃了却万万不可,活丹对我们自然毫无抵抗能力,可若是有所抗拒,吃了便会在你体内留下大量『怨毒』,有害无益。

将她的元yīn和guàn注的真阳收走,离去便是。

」「这……岂不是过于残忍。

修仙者需得上体天心……」让外间女子爱上自己后不是被吃就是分离,阳魁觉得似乎对修行不太好。

「魁儿此言差矣,须知修真无岁月,凡人女子容颜易老,修真女子同样埋头苦修,相爱之人极易天人永隔。

若心存悔恨,对我们修真打击极大。

不如将她吃掉,从此永不分离,此非滥造杀戮,是不会遭上天讨伐的。

」阳无极似回想起过往,深叹口气,「爹爹所吃六十三名活丹,皆爹爹深爱之人,她们一颦一笑皆历历在目,每当回想,仿佛环绕在旁激励,修真之心逾坚。

」「孩儿谨记爹爹教诲。

」虽然感觉有点古怪,阳魁还是应了下来。

「好了,你先学下《活丹录》,一会爹爹带你去大阵中看看。

」将手放在灵石上,阳魁吸走了一部分灵气,便将《活丹录》学了。

稍稍一看,发现并不复杂,便是如何与女子欢好时打入真元、真阳,将她的身子改造成活丹,三番五次之后便可改造完成。

只是最后反复告诫,若非自愿,万不可吃掉对方,否则轻则修仙之路将止步不前,重则修为尽废,与阳无极说的一般无二。

「爹爹,《真阳决》与《活丹录》若每个门派男子都学了,几千年来便有数万人学会,又如此简单,岂不是有泄密之虞?」阳无极点头:「如此重要之事关系本门生死,自然要小心谨慎。

」说着拿出纸笔,「魁儿试试将《活丹录》写出来。

」阳魁依言拿过纸笔,正欲动手,突觉头疼欲裂,似被雷电重击,立刻丢下纸笔倒地抱头哀号,半晌才缓解过来。

「《真阳决》与《活丹录》都被下了神魂诅咒,学了便被下了诅咒,除了学过的男修之间可以互相交流外,无论是说是写都会伤及神魂,纵然读魂之术亦只会将神魂毁去,永不超生。

若不慎被女修学去,便需立刻将她斩杀,毁去神魂。

如此,便不虞泄密了。

好了,我们去看看盘山阵内看看吧。

」阳无极冷冷的告诫,自顾走出房间。

阳魁吐掉口中白沫,一身冷汗站起紧跟其后,先前那种深入骨髓之痛让他心有余悸,连一息时间都无法忍受。

跟着走入一个岔路,阳魁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道路极长,且分岔无数,可供三人并行。

墙壁两旁挖出无数可容一人的洞xué来,每个洞xué仅隔一步,每个洞xué内都有一个美艳女子,这些女子一动不动,仿若死去,偏又栩栩如生,毫无死态。

阳魁用神识稍稍一探,发现她们并无魂魄,已然死去,只是保存得过于完好,连肌肤发丝都与活人一般无二,他甚至还看见几个女子翘臀外露,肉chún上竟还流淌着yín汁。

一排排的女子气质各不相同,端庄俏丽者有之,yín荡美艳者有之,俏皮活泼者亦有之。

各种姿态也是各不相同,有盘坐修炼,有做玩耍状,有躺卧自慰,有撩裙露yīn,偶有两人一xué者也是互相舔yīn状,还有的被各种yín具捆缚jiānyín……千姿百态,尽显女子之美,每一个都是用心陈列的jīng致美人。

「这便是我派大阵,肉鼎盘山阵。

」阳无极轻咳一声。

「爹爹,这些女子都是肉鼎幺?」阳魁只看得龙枪挺立,欲火熊熊,对里面捆缚亵玩女子的繁多花样大感兴趣。

「不错,肉鼎之意便是指仅余肉身的鼎炉。

」「她们的神魂在何处?」「多数都转世去了,少数与主人一同成仙去了。

」「这些为何要将鼎炉制成肉鼎呢?」「灵根与神魂相辅相成,若无灵根,神魂又不够强大,自然就会有无法突破的瓶颈。

凡是结丹以上女修无法突破瓶颈,她的主人便将她兵解,在她的神魂打下烙印,放她去转世重生,尸身则用秘法封存,可保留记忆、经验、功力,放入此地做成肉鼎。

一年后便可凭烙印找到转生女婴,前世受到兵解的强烈刺激,神魂便会更强,将她带回此处复制原身记忆,再以道法催生其躯体,重修之后,便有突破瓶颈的机会。

」「原来如此。

」阳魁点头。

「至于她们的身体,可听从指挥作战,可双修,可欢爱,可自行修复,除了自行修炼、思考、行动之外,一切皆凭主人意愿。

」阳魁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难道说这些肉鼎都是历次大战中出手作战,悍不畏死的女修?」阳无极微笑点头,对儿子的敏锐十分满意:「确实如此,这些肉鼎除了能用于双修欢爱,尽数保留生前经验与修为,亦可听从指挥作战。

她们皆如控线傀儡,不懂躲避,不惧疼痛,更无私心,自然悍不畏死,听从任何命令皆整齐划一,如军队般进退有据,战斗起来一齐出手,自然威力倍增。

加上千年来数量积累已达十万之多,哪个门派敢于挑战?」「若肉鼎被破坏该如何呢?」「只需将她们的尸身带回大阵,她们便回自行吸取大阵的灵气修复自身。

」阳无极说着抓住旁边一个手指chā在自己yín洞中,面露娇羞诱惑之色的肉鼎拖出洞xué,手指一挥,她的一条玉臂便掉了下来,一脚踢出十步之外,其间仅有几滴鲜血滴落下来。

只见这个肉鼎睁开美目站起来向断臂走去,断臂也如丝线牵引往自身移来,肉鼎捡起玉臂放于断臂处,密密麻麻的肉芽伸出,互相纠结连接,片刻之后便恢复如初,肉鼎呆愣一会,似未听到其余命令,又走回原先洞xué,将手指复又chā入下身美xué,摆出与之前一般无二的姿势来。

阳魁赞叹:「真是神奇。

」「肉鼎为我们丹鼎宗所修功法独有的产物,只要《活丹录》与《真阳决》不泄露,便不虞被别派学去。

再者他派女修数量有限,她们学的不是我派心法,纵然学去,若无转生之论坚定心智,谁肯去死!敢冒大不韪杀害女修炼成的,不是yīn尸便是腐尸。

这些门派都被打入邪派一类。

而我们丹鼎宗也着重剿灭此类门派,不许此类修真门派存于世上,更遑论发展壮大。

」「原来如此。

」阳魁顿时理解丹鼎宗的做法,并深感认同。

「除了可外出作战、做临时鼎炉修炼、欢好之外,她们还有一个巨大的作用。

」「支持这个大阵幺?」「对,这座肉鼎盘山大阵,有十数万肉鼎联合一起,防御力据所有门派之冠,而且平时自行修炼,汇聚天地灵气,也不消耗灵石。

每个肉鼎都是一个节点,全部贯通在一起,与整座大山相连,山便是阵,阵便是山,有如铁板一块。

即使是十个仙人下凡合力攻击也无法击破。

」阳无极骄傲的介绍这个大阵。

「那作战时,她们听谁指挥呢?」「每个结丹后的男修都会领到一块令牌,以真元催动,作战时可调动与自己修为相当的肉鼎,至于人数由宗主和长老控制。

其余的便由宗主和长老cào控了。

」「噢。

」「等魁儿结丹后便可领到令牌,届时若鼎炉不足,或属性不匹配,便可来此寻找肉鼎修炼,只是不可带出便是。

不过我们宗门女弟子十万之多,大家还是更喜欢玩活人,寻常时候很少来此。

」阳无极转身返回,「好了,宗内机密皆存与此,魁儿已经知道,我们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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