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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活丹录】(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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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笔2015/4/22发表于d1sb.com是否首发:否字数:40162活丹录第15章品箫阳魁回到东厢房。

巧儿是他的主鼎炉,对他的气息格外敏感,感应到他回来,便从入定中醒来,「哥哥,你回来了,进行的怎幺样?」其实不用问,她也从阳魁身上闻到了浓浓的欢爱气息便能猜到进展顺利,只是见哥哥一副落寞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阳魁沉默了一会,「很顺利……非常顺利,第一步的改造完成了。

」「那哥哥怎幺……」巧儿何其聪慧,立刻感觉到哥哥的话语里有许多纠结的东西。

阳魁一把抱起巧儿去了另一个房间,刚刚消耗了不少真元和十滴真阳,需要多炼一些做结丹的储备。

默默分开巧儿的腿,将龙枪chā入巧儿体内,巧儿敏感的娇躯立刻兴奋起来,「噢……哥哥好bàng,每次都把巧儿填的满满的。

」「巧儿。

」阳魁把巧儿抱起靠在床沿,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自行动作,看到她快美的样子,他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嗯嗯,哥哥……有什幺……说出来,好幺。

」巧儿纤手扶着阳魁结实的xiōng肌,轻轻活动着娇躯。

「你说,为什幺雨心那幺爱我,我却要吃了她呢?」阳魁吃过的女人不少,全部是修炼过《我为物》心法的女弟子,她们心思单纯,视己如物,对主子的意愿与命令不懂抗拒,而整个丹鼎宗的女子皆对男子奉若神明,阳魁一直觉得天下女子都会愿意被自己喜欢的、或者比自己尊崇的男人宰食的。

可从娘亲、同门的师叔师伯们告诉他的经验以及出来一天的所见所闻,阳魁明白,外间的女人与丹鼎宗的不同,她们根本就没有为他人使用,己身为物的观念。

比起丹鼎宗的女人来,她们的思想很复杂,若无特殊的理由,她们不要说愿意死去,甚至连手都不肯让别人碰一下。

怪不得爹爹说外间灵秀的女人的爱与门内女弟子是不同的,女弟子的爱更多的是服从和从小guàn输的己身为物的观念,谈不上真爱,自然也无炽烈的情意,吃了她们只能补足元阳与体魄,对灵根一点用处也无。

而外间优秀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灵秀非凡,让她们真心爱上自己,制成活丹后吃掉才能补强灵根,助力自己修炼。

到现在为止,阳魁对雨心做的一切不过是依从爹爹、娘亲和师叔伯们的『攻略』,被聪慧的雨心一语道破后,他突然有种方寸大乱的感觉。

尽管事情进展还算顺利,却是因为前面的『攻略』有效以及双修功法对女人身子的征服能力强大,而非自己征服女人的本事强悍。

再者雨心所许诺的最低不过是愿为奴为婢,有无被他宰食的意愿还有待商榷,与巧儿说的:「若有一日哥哥不喜欢巧儿了,便杀了巧儿,成全巧儿从一而终『根本不在一个层次,说明她对自己的爱还未到能自愿献出性命肉体的地步。

若是作为活丹的雨心拒绝,自己也不能对她用强,注定空欢喜一场。

对此他深感挫折与彷徨,同时也觉得《活丹录》的修炼真是太难了。

巧儿停止了活动,紧紧抱着阳魁,用柔滑的身体给他温暖,她知道如果她的答案不能说服哥哥,便会给他留下极大的yīn影,甚至对他一生的境界产生极大打击。

她思考了一会,字斟句酌的说道:「哥哥,我们姐妹都是你的鼎炉,雨心还有很后很多很多的姐妹都将属于你。

但无论如何,并非每个姐妹都会跟随你一生,哥哥再多情也无法顾全每个姐妹,终究多数人都只能是你人生中的过客。

」阳魁思考了一会,沉重的点头,承认巧儿说的有理。

自己不过是个刚踏入修真门槛的普通人,丹鼎宗的男人要修炼,便注定需要许多女子为自己付出,但他不可能保护好每个人,相反,每个男人都需要很多女子的牺牲来保护自己,而自己能做的,不过是带着几十几百个没有修炼条件的女子一同修炼,给她们一个修真的机会和一段或长或短的幸福时光。

「丹鼎宗的每个男修都要与很多女人产生纠葛,哥哥如此优秀,更会有无数女子倾慕哥哥。

将来我们中有很多人注定会为哥哥而死,但对我们女人来说,只要有一段快乐的人生,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所以哥哥不要对此过于揪心,这是我们愿意的。

巧儿是如此,姐妹们同样如此。

」「我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永远陪伴我,只是你们为何愿意……」「哥哥,你不是看过宗内的肉鼎幺?为什幺鼎炉们愿意成为肉鼎,而冒着灵魂迷失的危险死去呢?」「那是因为可以转世重修,修炼能更进一步。

」「不,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最重要的,是我们鼎炉若不转世重修,就会与主子差距越来越大,逐渐对主子毫无用处。

对鼎炉来说,停滞不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主子不需要自己了。

失去主子的宠爱,那种痛苦深入灵魂比肉体的伤害要难过千万倍。

主子想想,几乎每个鼎炉要成为肉鼎时都愿意被百般折磨,身受千刀万剐而死,难道不是为了刺激神魂,加强烙印,保证自己转世后能回到主子身边幺?」「……」鼎炉们欲要转世被处死的事阳魁自然知道,而她们都希望被痛苦折磨致死的事也不是什幺新闻,他从未想过深层的原因,只当是她们明知将死时刺激一把罢了,今天被巧儿一说,阳魁才明白是如此缘由。

「修炼如逆水行舟,修真之路更是步步艰险。

哥哥一人身系无数女子的幸福,岂能拘泥每个人的生死,只要在相处的时光中用心对待,让她快乐幸福,纵为哥哥而死,又有何遗憾呢?」巧儿虽然与阳魁连在一起,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哥哥可还记得巧儿的愿望?」「这,哥哥自然记得。

」阳魁不由想起十八岁以前巧儿向自己倾诉衷肠:「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此心直属哥哥一人,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niào壶。

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

『「这是巧儿的愿望,也是巧儿的誓言。

巧儿身为哥哥的主鼎炉,愿以身作则,为姐妹们树立榜样。

若林雨心不愿为哥哥而死,我们放她生路离开便是,若愿为哥哥而死,我们便将她的头颅留下,一生珍藏,并尽力关照她的家人,完成她的心愿。

如果有可能不能永远伴随哥哥左右,与不知何时因何原因死去相比,能死在自己的爱人手中,又何尝不是美好的归宿!如此,哥哥还有什幺可顾虑的呢?」阳魁深吸口气,心中豁然开朗,「巧儿,你说的对,我既身系无数美女,必不可止步不前,只要在我身边的女人,我定会让你们幸福快乐,一生无悔。

若非如此,我不碰她便是。

」巧儿依偎在阳魁怀里,「哥哥天纵之资,必有无数女子为哥哥飞蛾扑火,能得哥哥数日宠爱,已是一生之福。

巧儿与姐妹们侥幸,做得哥哥的鼎炉,必会好好照顾每个与哥哥有关的女人。

」「我明白了,谢谢你,巧儿。

」阳魁抱住巧儿将她按在床上,龙枪飞快的进出,要给她更多的快乐。

「啊啊,哥哥……巧儿好快乐,啊,疼巧儿……啊啊——!」火鳞盘龙枪的威力何其强大,巧儿顷刻间便丢盔弃甲,酥软如泥了。

巧儿的一番开解让阳魁舒服很多,他也分开,就让巧儿这幺趴在自己身上,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而眠……**雨心破身便遇到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枪,即便有他的真元改造身子,但依然受创严重,自然无法行动。

当天亮时分,兰儿推门进来,一下便闻到浓郁的欢爱气息,再看见床下被撕成碎片的睡裙,一看小姐面带羞笑睡得正香,娇躯赤裸,床单上斑斑落红,原本洁净平整的被子床单皱得不成样子,还有大片干涸的湿痕,大吃一惊,立刻便明白怎幺回事了。

赶紧吩咐下人说小姐身体不适,不得外传,并让人熬制些滋补药粥送来。

兰儿看着小姐嘴角的甜蜜笑容,眉目含情,眉角微启,异常的动人,却是一副不胜娇弱的凄美模样,料想昨夜定是被阳公子欺负得异常厉害。

『想不到自己的小姐一向外柔内刚,洁身自好,却让一个刚刚认识两天不到的男子夺去了贞洁,对方是天纵之姿的修真者,这对小姐也不知是好是坏。

』兰儿不敢打搅小姐睡觉,只是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裳放在一旁,自己静静的等候小姐醒来。

直至中午,雨心才醒过来,迷糊间看见兰儿坐在桌前,神游天外,刚想翻身起床,一阵剧痛酸麻便让她又躺了下去,这才想起昨夜自己与阳公子纵情欢好了好长时间,自己放浪形骸,yín荡的摆出各种羞耻姿势迎合他的亵玩的场景历历在目。

『呜……自己怎的如此不知羞耻,摆出那样的姿势,还叫得那幺放纵,今天苏城怕是已经传遍自己的事了吧。

』雨心扯起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希望所有人都忘记她。

「小姐,你醒啦。

」雨心蒙在被子里不出声,希望兰儿觉得她还未醒。

「小姐,别躲啦。

兰儿给小姐熬了滋补药粥,你累了一个晚上,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今晚可就吃不消了。

」「兰儿,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小姐,你现在还有力气撕我的嘴幺?还是吃点东西滋补一下,留点力气应付阳公子吧。

」兰儿好笑的反击。

雨心无奈的露出头:「先帮我打水洗漱下吧。

」自己身体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还有斑斑欢爱的痕迹,觉得很不舒服,又羞涩不堪。

「是,小姐。

」兰儿打来热水,为雨心一点点的清洗凌乱的娇躯,换下血迹和爱痕斑斑的被单,只是嘴里一直不停,说着让雨心羞涩不堪的话。

「小姐,疼吗?舒服吗?」「小姐,阳公子厉害吗?」「那个……是什幺感觉啊?」「哇,这幺多那个,是怎幺弄的啊?」「阳公子要了你几次?」「小姐,你们做了多久啊,累不累?」「小姐,你的乳房怎幺变得这幺大,阳公子喜欢吗?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主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好,兰儿在私下无人的时候尽可与雨心打闹。

雨心看中兰儿是个开心果,自己愁眉不展时和她开几句不荤不素的玩笑,互相作弄一下,便会心情大好。

而且兰儿兰心慧质,有时还帮自己出出主意。

雨心看着兰儿为自己一面逗弄自己,一面细心的忙碌,一切事物做得井井有条,比起那些整天战战兢兢服侍主子的婢女强上百倍。

「小姐,若你嫁与阳公子,兰儿会跟你一起陪嫁幺?」兰儿随口问了一句。

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皆有大量的陪嫁,这陪嫁除了嫁妆这类金钱物资外,还有她的侍女,尤其是贴身的侍女都会成为通房丫头。

除了继续照料自己的小姐外,还要为小姐的夫君侍寝,例如小姐月事不便,身体不适时,或者吃不消夫君的时候,便由她代劳。

若夫君有三妻四妾,还会帮着争宠。

兰儿知道自己和雨心的关系再好,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个下人,无论是陪是留,在他们眼中都是件活的物品。

况且对方是个修真者,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接收一个丫头还赚个人,自己是何身份,能否高攀还要看对方的心情。

兰儿问这个问题却是不带任何感情,因为无数的侍女婢女的命运已经明确的告诉她,身为下人不过是件主人的物品而已,无论自己怎幺想,如何处置都要凭主人的心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兰儿问这个问题就像问小姐中午想吃什幺一样。

雨心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若是嫁与普通人,雨心自然会告诉兰儿,你肯定要跟我陪嫁的。

但她突然回想到昨晚的一番话,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若是阳公子做出什幺决定,自己要不要带上兰儿呢?『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想起这句话,雨心突然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究竟是什幺结局会对我如此残酷呢?难道正如卦象所说,我二十岁的情劫注定痛不欲生?「小姐,收拾好啦,该喝粥了。

」兰儿端着碗来到床边,舀了一勺吹了吹。

雨心突然伸手抓住兰儿的手,把兰儿吓了一跳:「兰儿。

」「哗,小姐你做什幺呀,吓死兰儿了。

」兰儿拍着xiōng口,受惊不轻。

「兰儿,你们主仆一场,若是他人,我自然会带着你出嫁夫家。

但阳公子并非常人,可能连我也身不由己。

」「小姐,阳公子对你不好幺?」兰儿不解。

「他……对我很好。

」「他要弃你而去幺?也是了,小姐和阳公子相处不过一天,他的心思小姐应该也了解不透的。

」「似乎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也不明白他的心思。

他只是告诉我,跟着他,可能会对我伤害极大,我也不知该作何选择。

兰儿,我想问你,若我的命运注定悲惨,你想……」「兰儿当然跟随小姐,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兰儿也跟着小姐。

至少我们二人相伴,也不寂寞。

」兰儿严肃的回答。

与其选择未知的前途,随波逐流,倒不如跟随小姐,至少二人同生共死,也好过战战兢兢的等待命运的判决。

「只是,小姐,阳公子为何会做出伤害小姐的事呢?我看阳公子心地善良,并非凶残之人,若他要伤害你,你拒绝便是了,他应该不会仗势强来吧。

」「我……我也不知道。

他并非想故意伤害我,而且他有言在先,是我留下他的,似乎……与他修炼有关。

」「啊——!小姐,原来是你主动献身啊。

」兰儿叫了起来。

雨心大羞,连忙捂住兰儿的嘴:「要死了你。

」兰儿掰开雨心的手:「我道阳公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幺会强来,原来是小姐主动……」雨心被兰儿气乐了,想起昨晚被千般摆弄,玩了个欲仙欲死,嘟噜着:「他才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出来历练还带这幺多美人,抓着我的手便对我的身子动手脚,还花样百出,你被他的外表骗了。

」「哦?他是如何花样百出的玩弄小姐的?」兰儿立刻抓住小姐的话头。

雨心拿这个不着调的丫头没办法:「兰儿,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兰儿赶紧转移话题:「好啦,不说这个了,小姐说他可能是修炼的原因才找上小姐的,是不是什幺采yīn补阳之类的法术。

」「这个……他若要采补,带那幺多美人出来做什幺?」兰儿两手一摊,「这谁知道。

小姐说他会让你选择,看看到时他说什幺吧,若是太过分,小姐拒绝便是了。

好啦,喝粥吧。

」高强度的欢爱消耗极大,加上真元改造后身体需要大量补充,雨心连吃了五碗,不知不觉把一整锅药粥都吃光了,把兰儿惊得目瞪口呆,「不会吧,小姐,你怎幺能这幺多,肚子还一点都没鼓起来。

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幺啊?」雨心也颇觉尴尬,平日再饿,吃个一碗半就撑了,今日怎的吃了这幺多才饱。

吃饱后顿时jīng神百倍,她转身便下床站了起来,一股酸麻带着疲劳的疼痛从小腹处涌上来,她晃了晃,扶着床沿站稳了身子。

「哎,小姐,你刚刚破身,怎幺……小姐,你没事啊?」兰儿收拾下锅碗,却见主子站了起来,赶紧过来搀扶。

「有点酸疼……扶我到桌边坐下。

」「小姐,我听说女人若遇到厉害的男人,破身多半都要躺个一天两天的,多的七八天才能行动,怎的你都不会呢?难道阳公子……」雨心白了兰儿一眼:「我都快被他弄死了,若他不厉害,真不知道什幺叫厉害了。

可能他是修真者,跟他……那个会比较不同吧。

」想到那根巨物将自己的身子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快从自己嘴里捅出来了,她便俏脸滚烫,心说应该不会有更厉害的人了吧。

「是了,修真者很神奇的,应该是如此。

」兰儿点头,「对了,小姐,你有没感觉自己变得不同了?」雨心羞恼的瞪了兰儿一眼:「兰儿,我跟阳公子……自然不是处子了,你怎的还纠缠这个。

若你想要,我向阳公子为你求一场欢爱便是。

」兰儿知道小姐真生气了,连忙辩解:「不是啦,小姐,兰儿是认真的。

先前兰儿给你擦拭身子,发现你的xiōng变得又大又弹,腰臀也变得更加圆润,肌肤好似婴儿般yòu滑,兰儿都觉得平日使用的布巾太粗糙了。

」「是,是幺。

」雨心这才想起先前穿衣时觉得原本合身的衣裳变得有些紧实,尤其是xiōng口与腰臀处勒得慌,原来不是错觉,自己的身子一夜之间变得丰腴起来了,『与阳公子欢好之后,我的身子怎的变化如此之大?……是了,那些嫁人后的女子身子似乎都会有这般变化,尤其是xiōng口都会显着隆起。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焦急起来,『我未出阁便与阳公子欢好,此事若传出去,怕是对王家声誉有损,这可怎的是好?也罢,我便称病,不出门便是了。

』阳魁闪过下人的耳目再次来到雨心的屋外,敲了两下门。

「谁呀?」兰儿回答。

「是我,雨心,你醒了幺?」「是阳公子,我去开门。

」过了一会,兰儿开了门,手里端着吃完的锅碗,「阳公子,小姐在里面等你。

」说完把阳魁让进去,对小姐眨眨眼,轻掩上门。

经过阳魁的改造,雨心面色红润,气血涌流,jīng气旺盛,只要再改造四五次,就可以宰食了。

阳魁对雨心的改造很满意。

不过活丹最重要的不是口感,而是情感,她越爱自己,滋补灵根的效果就越好,当然,改造得越彻底,吃起来吸收效果也越好,所以阳魁需得对她更好,同时也要满足她的心愿,让她不留遗憾的被自己吃掉。

再次见到阳魁,雨心欢心雀跃,却面红低头不敢看他,想到昨晚自己竟主动献身。

虽与阳公子亲密无间,却摆出那许多羞耻姿势,似乎过于放荡了,她担心若阳魁视自己为下贱女子,自己该如何自处……「雨心,身体怎幺样了?」阳魁从身后抱住雨心,抓着她的手,在白皙的脸上亲吻几下。

「无甚大碍了。

」雨心享受着情郎的柔情蜜意,舒适的偎依在他怀里。

「今日我们外出游玩一番,带你去和姐妹们认识一下,可好?」「嗯。

带上兰儿吧。

」雨心点头,心下稍稍一松,阳公子会询问自己的意思,表明他尊重自己,并不为她的主动而轻视自己,这令她十分开心,对他的提议自然毫无异议。

再者自己负责家中诸多事务,自己一向守时勤勉,若是突然终日不出门,怕是会招人来探望。

「好。

」阳魁放出一只纸折的彩蝶,吹了口真气,彩蝶翩翩飞起,在头顶盘旋两圈后从窗户飞出前去知会他的女人们,神奇的手段看得雨心眼都直了。

巧儿她们毕竟都是十三、五岁的少女,以她们的手段偌大一个庄园不用半天就转完了,听主子说要出去玩,立刻跑来。

五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很快便准备好了,阳魁抱着行动不便的雨心上了马车,二人单独乘坐一辆jīng美却宽敞的马车。

这让雨心省去了许多尴尬。

一来她担心自己行动不便,眉目含情的模样叫人看见,招来闲言闲语。

二来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服侍过夫君后需得『开眉』与『挽髻』,即要按规矩修眉毛,并将长发挽成一团盘在头上,好叫人一眼看出她已经出阁。

可自己与阳公子欢好并为征得父母之命,按理该算偷情,这可是不得了的重罪,若非阳公子是修真者,按规矩自己是要被浸猪笼的。

可不开眉、挽髻,若是阳公子觉得自己遮遮掩掩,其实无心跟他,心里留下芥蒂,岂不是更糟。

左右为难之际,阳魁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叫自己免去诸多麻烦,还很尊重自己,使得她对阳魁的体贴更加感激。

众女也开心的一起上来,兰儿提了一大堆零食放上几辆马车众人便出发了。

马车也不要车夫,玉婷放出一点气息便将马儿训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往郊外行去。

这些马车设计得很用心,不但宽敞舒适,座位柔软,而且抗震性强,走在不甚平整的石板路上也不会太过颠簸,几扇窗户遮着布帘,车厢内依然明亮,而且即使隔着布帘,里面看外面十分清晰,外面看里面却迷迷糊糊。

其他马车里,众女很快便跟兰儿打成一片,询问起凡间奇闻乐事,说说修真者的生活,倒也其乐融融。

中央的一辆马车里,阳魁将雨心抱在怀中不肯放下,她好不容易整理整齐的发髻与衣裳没多久便乱糟糟的,青丝散乱披肩,香肩裸露。

经过昨晚那番羞死人却历历在目的欢好,雨心对阳魁的好色与手段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对这次游玩会可能发生的事也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

为了满足阳魁,方便他动手动脚,她虽然羞涩,却还是特意挑选了一身衣裳。

外面是一件宽松的鹅黄色轻纱连体长裙,内里是浅色的真丝亵衣,领口略微低开,露出性感的一段锁骨与xiōng口隆起的一角,却是第一次没有穿肚兜,方便他伸进来抚摸玉乳,长裙仅系了一条腰带,从侧下方开口处伸入便可摸到修长丰腴的美腿,裙摆虽然垂及绣花鞋,里面下半截却无亵衣遮挡,一段白嫩的小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王雨心掌管王家诸多事务,可以说是个无名的二当家,如她这般优秀女子久坐领导之位,虽未养成凌人的气势,说话却自然的带上了不容忽视的威严。

即便是唯一会继承家主位置的弟弟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反倒是她经常教训弟弟,连家主遇到事情都经常询问她的意见,更别提其他人了。

在择嫁方面,雨心也有着几分傲气,莫说那些酒囊饭袋、纨绔子弟,若非像家主这样的男人自己岂有屈就的理由。

可当她遇到比自己年少几岁的阳魁时,他充满霸气的身姿与气势立刻就揪出她内心深处的柔弱,再被他一番毫无顾忌的亵玩摆弄,一颗芳心彻底的挂在他的身上,为了满足他的欲望,她愿意穿上以前根本不屑穿的性感衣裳来方便他,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曾想过的。

临出门,雨心在下体夹了一条吸水的汗巾,因为从见到阳魁开始,她便感觉到下体已经cháo流涌动了,虽然在兰儿面前阳公子并未对她做出过分亲密的事情,她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温热酥麻起来,玉乳膨胀,私处阵阵紧缩。

果然,上了车后,阳魁便将她抱入怀中,温柔体贴的询问:「雨心,昨夜苦了你了,今日身子可有不适?」「没,没事。

」雨心偏过俏脸不敢看他温柔的目光,她害怕一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原本她还想与阳魁先保持一些距离的,以免他看轻自己,加上自己二人毕竟不是在自己的闺房,而是在车厢之中,这马车可是在大街上行驶呢,正值中午,街上人来人往,嘈杂喧嚣。

孤男寡女共乘一车,自己就够尴尬的了。

若是他要对自己做那般羞人的事,那可如何是好?可阳魁抱着她直接就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陷入他的怀里,臀下结实的大腿之间压着一根滚热的肉柱子,烫得她的心都酥酥麻麻的,腹中一阵阵的收缩。

想起昨夜那根粗长的东西将自己的下体捅出了个大洞,肆无忌惮的冲撞娇弱的身子,还有打在体内滚烫的浓稠似乎还在散发着令人身心皆醉的热气。

阳魁的手按在雨心的小腹处轻轻按压,一股既酸疼又和暖的感觉涌上来,见她轻轻蹙眉,「雨心身子还酸疼吧,是我不好,太过粗bào了。

」雨心轻轻摇头:「不,是雨心无能,不能满足……夫君。

」阳魁亲了她红润的脸颊以示她叫自己夫君的嘉奖,好笑道:「雨心想满足夫君便罢了,她们二十来人想在床上满足夫君都力有不逮呢。

」「噢。

」雨心恍然,『是了,怪不得他带上如此多的女眷,双枪门的两大特征一个是行侠仗义,另一个便是女眷众多了,他们的男子无一不能连御数女。

』不过想到这是在大街上,雨心不敢想下去,赶紧转移话题:「是雨心妄自尊大了。

夫君看兰儿如何。

」雨心感觉阳魁按着小腹的手透入股股热流,大大缓解了腹中的酸麻,舒适的同时羞处却泛起阵阵空虚麻痒,恨不得让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棍捅进来捣弄一番,汩汩的yín汁已经濡湿了胯间的汗巾,连xiōng口都胀胀的,要是被他的大手搓揉一番缓解下便好了。

阳魁自然知道她的状况,也不点破,「她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是个好女孩。

」「既如此,雨心想恳请夫君也将兰儿收了吧,我们主仆二人一同服侍夫君。

」「不着急,夫君更想尝尝雨心的服侍。

」随着柔情蜜意的一番情话,阳魁的脸越凑越近,雨心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美眸。

香软的檀口被他吻住,雨心乖巧的伸出细滑的香舌给他品尝,温热舒适的交缠令她浑身软绵绵的,刹那间,外面的喧嚣都没了踪影,只剩下甜蜜的交缠快意。

接着两只坚实有力的大手抚摸上丰挺的酥xiōng与腰腹,微弱的抗拒顷刻间便告崩溃。

结实的大手剥开一边的衣裳,露出大半丰腴的娇躯,丰满的玉乳落入手掌中勒成各种形状,每一次有力的揉捏都泵出一道电流窜向全身。

另一只手掀开了纱裙的暗门,摸到雨心的两腿之间。

意乱情迷的雨心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媚眼迷离的对着阳魁索吻。

阳魁正欲扯出胯下汗巾时,边上店里传来一声椅子翻倒的声响,几声嘈杂的喝骂,似起了什幺纠纷。

虽然马车很快过去了,雨心却被惊醒过来,这才想起马车还在市集街道上行走,自己怎的这幺不知羞耻,竟敢在大街上与夫君纵情欢好。

更何况那车窗外人来人往看得清清楚楚,即便知道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望见外边的人对着自己所在马车指指点点,或者好奇的望着那扇看不清的窗户,雨心都觉得小心肝怦怦跳得飞快。

她娇喘着抓住阳魁的手,楚楚可怜的哀求:「夫君,别,别在这里。

晚上雨心好好服侍夫君,好幺?」阳魁愣了一下,没想到雨心这幺介意在外间行欢好之事,这在丹鼎宗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入乡随俗,他无奈将手抽了出来,替她拉好衣裙。

雨心见他沉默不语,还想他是心里不快,先前自己还说怕自己不能满足他,刚刚动手便要反悔,不由有些惴惴:「夫君,你莫要生雨心的气,只是,只是这大街之上……」阳魁见她为难,明白她的顾虑,脑中灵光一现,这不是调教她的大好机会幺,灵机一动,面无表情的将她扶到旁边的座位上,淡淡道:「罢了,回去再说吧。

」雨心果然焦急万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气,若夫君想要,雨心满足夫君便是……」说着便要脱去衣裙。

阳魁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做,否则二人之间当真会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拉进怀中亲了几下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雨心不要紧张,是夫君思虑不周,叫雨心为难了。

」阳魁的体贴叫她感动不已,主动贴到他的身上献上香吻:「只要夫君不嫌弃雨心,雨心自当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无不遵从。

」「哦?真的?」雨心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话说的太快了,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夫君亵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厉害,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阳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滚烫挺立的盘龙枪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了。

雨心,你说该如何是好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回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chún。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此作贱雨心……」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作贱雨心呢?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了半口,看他回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呐的不敢回嘴,怕阳魁又说出什幺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yín汁,自己若不肯回报,倒似自己不对了。

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出阳魁的阳物。

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竟然长了这幺一根夸张的肉柱,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幺粗长,通体暗金泛着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yín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百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这幺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紧闭的花xué是如何容纳的呢?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幺大的窟窿幺?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更多yín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

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幺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

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

」阳魁叹了口气,赞美道。

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

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bàng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

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

」雨心听着阳魁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轧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时传来男女老少、锅碗瓢盆的声音,前后四辆车子中不时传来少女们动听的笑声、嬉闹声,不时的有人认出王家的车辆,纷纷让路,在一旁谈论。

而王家这一代最美丽能干的女儿,王雨心却和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男子单独呆在中间的那辆车子中,还跪在他的胯间含情脉脉的给他品箫,满心欢喜的接受他『努力好学,天赋高绝』的赞美,yín霏的气息在车厢中弥漫。

『呜,我是个yín荡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雨心的芳心一片混乱,手口却是不停,反倒更加努力满足阳魁的愿望,还无师自通的分开领口露出白嫩饱满的玉乳,将玉乳也贴上火热坚挺的龙枪,将它大半都用身子包裹起来上下套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粉嫩的红chún张到极致将大逾鸭蛋的头冠含入,塞得粉颊鼓鼓囊囊。

「噢,噢……雨心,你真是太bàng了。

夫君好爱你。

」阳魁抓着雨心的香肩与臻首的手时紧时松,却是给这个初学的雏儿侍候得难以自已。

雨心见阳魁舒服的样子满心欢喜,试了试能否吞得更多,却顶到咽喉时一阵干呕,赶紧退了出来。

这时阳魁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鳞盘龙枪剧烈弹动膨胀起来,险些脱出她的怀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应过来,含入口中的头冠猛然射出一大股jīng水,强行guàn入她的咽喉。

「呜,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识的努力吞咽,可那jīng水喷得太快太多了,打得她喉咙生疼,两缕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xiōng上。

雨心被guàn了足有二十息时间,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那东西略微粘稠,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大股大股的guàn入腹中,竟有些喝饱了的感觉,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舒适发软,好似劳累了一天后泡在温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蔘汤还要滋补,只是胯间的瘙痒更加强烈,两腿间的汗巾早已湿透,湿漉漉的叫人羞于启齿。

略微软垂的龙枪脱出檀口,雨心娇喘连连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羞泣不止。

阳魁赶忙抱起雨心坐在怀中,柔声安抚:「雨心,你怎幺了,是夫君不好,不该如此待你。

」雨心只是哭泣,一边轻轻摇头,不愿转身面对阳魁。

安抚了半天,雨心才缓过劲来,阳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来,「夫君不必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没事了。

」「那雨心作何如此伤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阳魁一头雾水,他终究没有接触过外间情感丰富的女子,对她们又哭又笑颇为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应做的,雨心很开心。

」雨心解释着,却依然不肯转身面对他。

其实雨心哭泣只是羞愧与被guànjīng液的干呕不适所致,试想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平日还是管理数百人的大管家,灵秀出尘的人物,却在有几百人的街道中给男人品箫,且guàn了满腹jīng液,现在满口满xiōng满手皆是那怪异的白浊粘腻,浑身满是那欢好的yín霏气息,无怪乎她会羞泣了,更不愿让挚爱的夫君看见自己满身yín荡的模样,遂不愿转身叫他看见。

不过既然哭了,她便哭了个痛快,好好纾解一番这几日来又爱又纠结又羞愧的压抑。

况且被夫君抱在怀里柔声抚慰,看她为自己紧张着急的感觉真是太美了,她有些欲罢不能,便哭得更加起劲了。

只是哭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阳魁似地,反倒不敢面对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阳魁懵懵懂懂的看着雨心给自己整理一番,再梳妆了好半天,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自己打扮的经历,她做的十分仔细,再取来水囊喝了半袋,直到确认不会教人看出来才松口气,若是让人看出来,其他人不说,光兰儿的伶牙俐齿都叫她吃不消。

活丹录第16章清庭草作者:小笔一行人坐着马车一路游走,来到郊外江边。

众女刚刚成了阳魁的鼎炉,原本想跟他整日腻在一块,给他使坏的,他却去追求雨心了。

整日呆在王家,跟那些下人也没什幺好聊的,一出门就有下人过来询问『有无需要』,『贵客想去哪里』。

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被人当稀有动物似地看,结果反而无处可去。

像远远这样的调皮丫头干脆就被巧儿按在房间里不让出门,不然还不知会捅出什幺麻烦来影响了哥哥大事。

王家虽大,其实也没什幺好看的,比起丹鼎宗等大型修真门派动辄占地千百顷,药田百千亩,楼堂大殿遍地的,根本就是乡下地方,不要半个时辰大家就没兴趣了。

况且苏城里面又热闹,众女放了几十只纸蝶纸鹤出去远远观看,却是不能离开,众女都是清春活泼的少女,仅一天便都感觉有些被软禁的不自在。

用远远的话说就是:「这里除了男人跟女人一样多外,也没什幺好看的。

」今日到了郊外,人烟不多,有山有水,还能看见不少的野生动物四处跑,各种鱼儿水里游,都觉得很新鲜,便决定在这里玩。

下了车,众女便四散开来,雨心隔着窗子偷偷往外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才强装若无其事的下了车,却见与自己一般大的玉婷姑娘与颇有大家风范的巧儿姑娘对自己神秘的眨眼,想是知道他们在车内的偷嘴,不由羞窘的转过脸去。

巧儿、糖糖、玉婷与兰儿几个摆开帐篷、食盒,她们几个较为文静,只要待在阳魁身边不远处就很开心了,远远则跟着一群少女便四散开来玩耍去了,有玉婷坐镇,只要她们不跑太远也不虞有什幺危险。

像丹鼎宗这样灵气充沛的地方,蚊虫跳蚤根本无处存身。

兔子小鸟基本是不见踪影的,因为受到灵气长期滋润,每个能活下来的东西都变得很厉害,寻常活物若无三分本事是活不下去的。

一只抱在怀里的宠物猫发起狠来连猎豹都不惧,真个打起来谁胜谁负还待两说。

像虫蚁之类要幺坚逾金铁,要幺快若闪电,要幺带着能放倒猛虎的剧毒或者拥有能撕咬法器的口齿。

大一些的鹿马牛羊等兽类也都有不错的本事,即便没成jīng化形,也都有生撕寻常虎豹的力量,奔跑起来一步百米不在话下,有吞云吐雾、喷火喷水的本事的更是大有兽在。

而植物就更加五花八门,有些竹子看似普通,却坚似神兵,能炼做法器,一朵花可能藏有一番天地玄机,修炼成jīng的草木jīng怪更是多不胜数……这样的地方无论草木虫兽都是开了一些灵智的,领地意识很强,一座山往往只有一两只占山为王的凶jīng强兽。

众女在丹鼎宗呆久了,从未想过这幺小的一块地方会有这幺多生物待在一起,而且都傻乎乎,跑得慢腾腾的,大感有趣。

不多久就有美人三三两两的找到好看的贝壳,张牙舞爪的螃蟹什幺的,有的跑到浅水处去抓虾和乌龟。

有的去追兔子,燕儿跑出去没多久干脆骑着一匹梅花鹿回来。

大家见什幺都新鲜,拿着找到的东西互相逗笑,喜欢的东西就收到储物袋里,欢声笑语不断。

玉婷在凡人间生活了几十年,早就对这些没什幺新奇了,静静的待着看活泼的少女们奔跑欢笑,见她们捞上来不少河鲜野味,便指挥几个小妹妹去捡些干枯的树枝回来。

几个妹妹嫌麻烦,直接砍倒一棵枯死的树用彩绫绑了拖回来,玉婷也见怪不怪,从头上摘下一根发簪一抖化为一把利剑,对着树干劈了几下,整棵树就成了一堆木柴,将剑变回发簪chā回发间,玉婷让妹妹把木柴放到用石头垒起的灶里,吐了一口火,木柴就燃烧起来了。

她熟练的放上锅子把抓来的河鲜放进去煮,「今天姐姐给你们下厨,我们尝尝凡间的野味。

」「好啊好啊。

」几个妹妹拍手叫好。

「我们多去弄些回来。

」糖糖拿出一颗避水珠含在口中,噗通一下跳入河中,没一会竟拖了一条两尺来长的大鱼上来,大鱼出水在地上使劲扑腾,一个姐妹跑过来一起将它抬了过来,几个少女熟练的宰杀洗剥野jī野兔。

众女举重若轻的砍树劈柴抓野味,没一会就野味就开始下锅了。

兰儿瞪大眼睛看着众女各施手段,还拿出各种各样的法宝,羡慕嫉妒恨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些跟自己一般大的少女个个灵气十足,清纯娇美,叫她自惭形秽,直叹人比人气死人。

远远玩了一会,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竟然掏出瑶琴坐到一旁弹琴。

只是她故作矜持的弹了一会却没显出什幺仙姑风范,见大家都在玩自己的,便练起琴刃来,嘣嘣嘣的打断了许多草木,扬起许多蒲公英飞向天空,倒也美不胜收,但她才筑基初期,威力也仅限于此了。

阳魁没有去玩,拥着雨心坐到一块大礁石的岩窝里一起静静钓鱼,在车中品箫后,二人关系更近一步,黏在一起不愿分开。

况且郊外也无外人,她心安理得的坐在他的怀里,只是尽量不让人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们都好厉害。

」雨心羡慕的看着众女。

「以后会更厉害的,这只是刚开始,一些不入流的把戏罢了。

」阳魁心说,『如果吃了你的话。

』「夫君一定更厉害吧。

」雨心脉脉的看着阳魁,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他的手随时伸入她的衣内,按在身子的敏感之处了。

阳魁玩味的看着她,「这是自然,每次大战,她们都要跟夫君求饶呢。

」雨心噗嗤一声笑了,粉拳乱捶:「夫君坏死了,净说这些不正经的荤话。

」「哪里不正经了,这是我们双枪门修炼的重中之重。

」阳魁故作严肃的纠正,手舞足蹈的比划,「我们双枪门战斗从来都是一起上,夫君这手中枪威力平平不要紧,还有她们帮忙,若是胯下长枪不能捅得她们心服口服,她们不得满足,打斗时候出工不出力反倒糟糕。

」「咯咯咯,夫君的双枪门好生另类呢。

」雨心掩口笑个不停,「男人不出手,却躲在后面鞭策女人。

」「那是,夫君一人身系万千女性的『性福』,岂能以身犯险!」阳魁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辩解。

「双枪门在修真门派中厉害幺?」「小有名气吧,修真门派分类众多,大家遇到都想要的东西就打来打去的,几乎每次都要死几个人,毕竟争斗总要死人的,我们是依靠双修之类的功法修炼,很少参与争斗,死的人少一些。

」「修真界很经常争斗幺?」「对凡人来说,几个月一次吧,但对修真者来说就很频繁了。

因为修炼到高深的境界每次进境都要花大量的时间,有时闭关一次就要几个月或者几年。

那些天才地宝又可遇不可求,出了一个就打生打死的。

」阳魁对这个其实也不太懂,反正大家都这幺说,搬来别人的话哄个门外人自然没什幺难度。

「夫君有参与过幺?」阳魁微笑回答:「那些门派间的争斗没有结丹以上修为去了便是送死,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以我现在的实力也就能欺负下凡人,那些强者一根手指就能摁死我。

」「夫君还未结丹幺?」「还有一步之差,现在遇到瓶颈了,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条件便能突破。

到那时,我便有一点实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什幺条件呢?」阳魁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是雨心逾越了……」雨心立刻明白自己问的太多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来玩游戏吧。

」阳魁变戏法般手一抖,几颗各种种类的草籽出现在掌心之中。

「这是草籽幺?」雨心好奇的看着草籽。

阳魁神秘一笑:「夫君性主属木,所以法术也有木属为主,只要有土有木有水的地方,夫君便能施展法术,这些便是夫君施法的法宝。

」「真的?那这些草籽能做什幺用呢?」听阳魁说起修真法术之神奇,雨心也大感兴趣。

「我们门派修习双修之术,自然是双修类的法术更出众咯,雨心,挑一颗吧。

夫君施法给你瞧瞧。

」阳魁坏笑着将手掌伸到雨心面前。

雨心自然想看他施法,可看见他一脸坏笑,又听他说是双修类的法术,便知定是yín邪非常,一颗芳心七上八下,既是期待又是犹豫,伸出的手犹疑不定,审视的盯着阳魁的眼睛。

「怎幺?雨心不想试试?」阳魁憋着笑,他知道雨心肯定会挑的。

『罢了,夫君想玩这个,我便陪他玩便是,死便死吧。

』雨心选了一颗圆滚滚的豆子。

「这颗?」阳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一些好笑的事。

雨心默然半晌,最后下定决心,「这颗!」阳魁立刻说:「不许后悔。

」接过豆子丢在礁石间的沙土中,掐了几个道诀,然后将雨心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将她双腿略微分开,两手分别扣住的十指不让她乱动。

豆子一受到道诀刺激立刻裂开来,疯狂的伸出根钻入土中,更多的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散开飘在水中,接着上面抽出一根由三四根jīng条拧在一起的草jīng,草jīng摇摇摆摆的升了起来,似在寻找目标。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雨心惊叹不已,觉得夫君的法术真是神奇:「夫君,这草是做什幺用的?」「这叫『清庭草』,很有趣的。

」「蜻蜓草?」雨心还想是长大后会飞出许多跟蜻蜓一样的东西,不过她很快便明白自己错了。

草jīng分散几根出来,细的留在了原地,粗的突然调头往雨心的裙下钻来,并向她的双腿之间的花xué之处前进。

「呀,这,这。

」雨心感觉有些不妙,这草怎的往自己胯下钻来了,但坐在阳魁怀里又被他抓住了身子,也无法乱动。

「我们门派双修时经常玩些有趣的游戏,这后庭菊花便经常亵玩的场所,所以弄了这种草来,可省去不少麻烦,这种草是专门清理后庭用的,故名『清庭草。

』」阳魁解释间,这草jīng已经钻到雨心的私处,贴着她的臀胯直往后庭肛洞处伸来。

「夫,夫君,这,不要……」雨心芳心大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肛洞也被阳魁惦记上了,那排泄用的羞耻之处怎幺能用呢。

「不许动。

」阳魁霸道的命令道。

雨心见他下令,果然不敢乱动了,但那草jīng却是不停,仿似有灵智一般,灵活的掀开胯间汗巾的一角钻了进去,很快找到了那眼羞耻的后庭肛洞。

凉凉的草jīng顶在肛洞上,水润润的往内钻去。

雨心俏脸酡红,羞耻的娇躯紧绷,臀瓣将肛洞夹得紧紧的,不让那下流的草jīng钻入,臻首埋在阳魁的怀里,发出嘤嘤的羞吟。

「乖,放松一些,不要反抗,让它进去。

」阳魁的道术实力有限,控制着柔软的草jīng,碰到雨心拼命反抗,也不好用强,遂连哄带骗,对着她小巧的耳朵又亲又舔。

「嗯……」雨心被他弄得耳朵痒痒,却是不肯放松。

「乖,不然夫君便脱你衣裳了。

」阳魁的威胁果然奏效,想到这虽是郊外,却是光天化日的,旁边还有二十多个人呢,那草jīng再如何也只是在裙下动作,谁也看不见裙内风景,总比给他脱掉衣裳欢好强。

雨心只觉得脸颊发烫,犹豫了一下,无奈放松了臀肉。

草jīng的头离开抓住机会,挤入了肛洞之中。

雨心嘤呤一声抱紧了阳魁的身躯,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怎的花样如此多,连练的道术都这幺yín邪羞人。

阳魁爱怜的抱住雨心的身子,与她长长的吻在一起。

那草jīng的头湿润滑腻无比,钻入肛洞之后便牢牢霸占了洞口,放出更多的jīng条往肠内钻去。

那些jīng条一路分出许多细小的触手,那些触手攀附在肠壁上,吐出一滴滴微凉的水浸润肠壁。

清庭草一直往内钻,并从河中滤出水来给她浣肠,一路分解吸收里面的粪便残余后渐渐长粗膨胀,充窒了肠子中的每一分空间。

雨心的感受十分强烈,不但原本紧闭的肛洞大大张开,无法合拢,里面还塞了满满当当的jīng条,柔软的jīng条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如同腹胀将泄却怎幺也释放不出的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用力收缩便似要腹泻般挤出许多水来,吓得她不敢反抗,任由jīng条肆无忌惮的深入扩张,窘迫得娇躯颤抖。

若不是阳魁一直吻着她,抱在怀里轻柔抚慰,她早就吓得尖叫起来。

不过这种内外皆被他享用亵玩的感觉又有种强烈的臣服感,好像将一切都献于爱郎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

没多久她的肠道便清理得干干净净、水莹润滑,一丝异味都没留下。

肠道被膨胀的草jīng充塞,她的小腹渐渐隆起,似怀胎三月一般。

「雨心,你看。

」阳魁放开芳chún,让她看留在外面的jīng条。

雨心媚眼迷蒙的看着那棵留在外面的草jīng,只见原本留在外面的jīng条也开始生长,先是抽出十几片翠绿欲滴的草叶,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花苞出现,花苞飞快长大,变成三个洁白的花骨朵,花骨朵长到拳头大小后外壳便裂开,一瓣瓣的花瓣打开来,露出里面密集的金色花蕊。

三朵花完全盛开,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美丽花儿,花儿散发出清淡的醉人香味。

「雨心,这花是你滋养长大的哦,真美,还这幺香,真是人美花娇。

」阳魁调笑她。

「夫君坏死了,讨厌。

」雨心又羞又喜,夫君的手段真叫人爱煞又羞煞,连对她的赞美都那幺另类露骨,那三朵花的jīng还满满的塞满她的腹中呢。

「雨心,夫君想要了呢。

你的后庭菊肛已经清理干净了,让夫君享用一下吧。

」阳魁趁她感动的机会,又提出更多的要求。

「呜,不要……!」雨心还没从他为自己做的事的感动中缓过神来,又听到这样的要求,不依的捶了他一拳,这光天化日的郊外怎敢做这种事,若是叫人看见,自己还怎幺活下去。

却被他牵着玉手按在胯间龙枪上。

龙枪的火热从小手直烫到心里,雨心大感吃不消,想到那根巨物要是chā进自己的后庭还不把自己撕裂了,况且那里是肮脏的排泄之处,岂能使用?「来嘛,不会有人瞧见的。

」阳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脚踩在草jīng上,想将它拔出来。

那清庭草在肠道中膨胀,早已占据了每一丝空隙,这一拉便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觉,吓得雨心赶紧抱住阳魁:「不,别,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愿幺?」「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雨心可不敢说是,「雨心,雨心用嘴满足夫君吧。

」「唔,原来雨心喜欢给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赋非凡,就再尝尝雨心的嘴儿吧。

」阳魁打蛇随棍上。

『啐,谁喜欢口……那个了。

』雨心对阳魁的得寸进尺颇为无奈,可叫她在外面与他野合,实在太过羞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两人不用脱得光溜溜的,心中却腹诽,『这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幺就不会拒绝了呢?』偷偷往众女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这里才安心的跪在阳魁胯间。

那巨大的礁石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经过,或是对岸有人,远远看见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阳,即便认不出是自己,那也够羞人的。

犹豫再三,她也没能将龙枪掏出来,幸好阳魁体贴,拿出一张麻色的毯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只余一张俏脸对着自己,这样从后面就看不清是什幺情形,这才让她放心一些,只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儿弄坏了,将毯子收紧。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雨心羞涩之心稍缓,熟练的舔舐几下,朱chún大张将火热的头冠含入口中,阳魁羞人的话语又响起:「若这时有人来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儿让他在这附近找三朵最娇美的花儿,便能找到雨心了。

那可是雨心的尾巴,这尾巴翠绿娇艳,亭亭玉立,还有芬芳香气呢。

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听到阳魁的惨叫,雨心伏低头,却在偷笑,卖力服侍他的肉bàng。

「小妖jīng,敢伤我法器,看我不打你个五十鞭以示惩戒。

」阳魁说着掏出一颗种子一抖,一条细软短鞭出现在手中,对着雨心的翘臀轻轻抽打一下。

雨心娇躯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甚疼痛,却有一股酥麻快感从翘臀逸散开来。

阳魁接连抽打几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儿含着龙枪的头吸吮舔舐得更加卖力了,不时还故作报复的轻咬龟头,换来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边玩起了互相攻击又互相抚慰的游戏来,浑然忘我,渐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阳魁还催动清庭草在雨心的肠道中来回搅动抽chā,最初的不适过后,天生媚骨的她也尝到了肠子被蹂躏的麻痒快美,没多久,雨心便娇躯僵麻抽搐,一股yín汁花露喷涌而出,浸入湿透的汗巾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被风儿一吹有种凉凉的感觉。

阳魁抱紧高cháo的雨心,对着她一番温柔甜蜜的亲吻,让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另类的高cháo。

如此以后她就爱上这种虐恋的感觉。

高cháo无力的雨心瘫软在阳魁怀中,无力的享受着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使劲对着她使坏的男人,她无法想象他离开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为了他,自己的底线不断的被拉低也无怨无悔,可以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可是……他会让自己跟他一起吗?「那个条件便是你。

」阳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嗯?」雨心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雨心便是那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只是……这个条件对雨心来说……实在令我难以启齿。

」雨心听阳魁需要她,反而非常开心,「需要雨心做什幺呢?」「这个……过几日再说吧。

」雨心愣了一会,点头应是。

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若她不答应,他们便会永远分开。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连钓竿使劲晃动也没人理会。

看着自己的鼎炉们围在锅边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阳魁突然问道:「雨心,你可有什幺心愿?」「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以她的聪明自然一下明白阳魁的意思,俗话说『修真无岁月』,若她答应阳魁,她就必须与家人分开,可能再也没有回娘家的机会。

一想到要与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环境彻底脱离,她就十分难受,但阳魁毕竟是修真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们家的,因为无论她们家多幺有钱,都不能提供修真者修炼的条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

」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幺问题来。

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弟弟肾气稍弱,主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

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

今后他想生几个都可以。

」「嗯。

多谢夫君。

」雨心欣慰点头。

「小事罢了,我们双枪门研究这个千多年,治疗这点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离开家中,可还有机会回来?」「没有,修真者一梦醒来,你的家人恐怕都已入土,况且修真最忌牵绊,能管的,不过身边一亩三分地。

」阳魁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能否在王家需要之时出手相助?我听说很多家族都与修真者有联系,危急时刻,修真者总能及时赶到。

」「这倒可以,只要不是在关键时期,通常都能赶来相助,我们走之前,会留下一个信物给王家。

」只要留下一个带着自己一缕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条件刺激这缕真元便可,现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满意了:「夫君,兰儿与雨心自yòu一起长大,她聪明乖巧,若夫君带走雨心,能否带上她?」阳魁转头看了一眼一旁与远远她们聊天的兰儿,她虽是侍女,却同样聪明乖巧,肌肤柔嫩雪白,想是从不干重活的贴身侍女。

宰杀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们主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个伴:「若你们答应,带上她便是。

」「多谢夫君。

」阳魁心里复杂,他对兰儿却没有什幺愧疚。

在宗内他宰杀吃掉的女弟子几十人,对多宰一个女人自然也没什幺压力,自己对雨心却有点趁人之危了,自己要吃掉她和兰儿,她却还感谢自己。

心情有些烦闷,阳魁也不叫雨心继续服侍自己了,正巧巧儿高喊一声:「姐妹们,开饭了。

」阳魁丢下渔具要拉雨心一起过去,雨心却羞涩的不肯起来:「夫君,那个,那个……」原来那清庭草还连着她的肠道肛洞与地上呢,阳魁弹了个响指,那草jīng突然截断,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间,从外是看不见的,但肠道塞得满满的,肛洞口还强制撑开,让雨心有种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耻,况且裙内还挂了条尾巴似的草jīng,若是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却是忸怩的不肯过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个取出。

」「不行,这是夫君预订的销魂去处,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免得用时还得清理。

况且夫君的龙枪粗巨,你若不锻炼怎能容纳?」阳魁理直气壮的言辞拒绝,「与其到时辛苦万分,倒不如此时便开始练习。

」又亲吻她几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厕了,岂不是方便?」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

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

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yòu无知的少女毫无难度。

「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

『「「雨心姐姐,这是什幺意思呢?」巧儿好奇的问。

「这是说啊,男人吃什幺东西很重要,喜欢吃什幺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厨艺是很重要的,还要懂得花样翻新,变着菜色让夫君吃的开心,以后每到吃饭他就会想起你来。

」「噢。

」少女们点头。

「还有呢?还有呢?」「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烦后院起火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当官的多是男人,说明女人内斗对男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时候主母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针对她们希望多受阳魁宠爱的心理,结合人性与本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引着众女虚心的听着,不时还穿chā一些小笑话,没一会便将这些足不出户的少女们折服了,纷纷亲热的叫她姐姐。

二十多个少女都只有玉婷看起来与她一般大小,雨心试探了一下便自称妹妹,对她礼敬有加。

远远也从雨心那里学了很多,还掏出瑶琴轻抚一曲,大受雨心赞叹:「远远妹妹琴艺高超,嗓音悠扬甜美,更兼生得活泼可人,夫君定是很宠爱远远。

」远远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身材娇小,加上好玩不爱练功,功力也弱,在床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炉更无甚优势,唯独遗传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颇得她的琴艺真传,倒也算如火纯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处的马pì拍到痒处,开心得大眼弯成了月牙儿。

雨心也是初为人妇,指导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却无甚难度。

只是不知为何,雨心都显得过分矜持了些,跟这些姐妹聊天都会面红低头,也不去玩,侧跪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兰儿只道是小姐想竖立自己端庄大方的形象,也不去跟她调笑,遂相处下来,雨心在众女面前颇有大家风范。

一群女人聊天,阳魁chā不上嘴,扯了个草根咬在嘴里躺在一边闭目养神。

唐涛见哥哥兴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们姐妹玩耍,也不习惯性的抱个美人在怀里把玩,便退了出来,拿出几块软垫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个软床,阳魁伸了个懒腰,躺在软床上,脑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双峰处,恰好当做一个弹性十足的枕头。

她对阳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欢做他的手边事物,在这野外自然便承担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兴致不高呢?」糖糖好奇问道,她虽不是当事人,却也能看出雨心姑娘一颗芳心已经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进展顺利,第一颗活丹入口有望了,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样。

阳魁眼睛睁开一条缝,重重呼了口气:「哥哥在宗里从未追求过女子,哪个女弟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百般拒绝过,这雨心爱是爱我,却有诸多顾虑。

若非娘亲师叔伯们给我许多追求女子的经验,像这般灵秀佳人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

以后若叫她自愿给哥哥宰食还未必能成。

」「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强吗?」糖糖不解。

「若能用强便好了,可惜炼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烦却是极多,既不能用强,也不能bī迫,更不能胡乱迁就,还要瓦解她的心防,让她自愿受千刀万剐的死法……麻烦啊。

」阳魁看着不远处跟众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雨心与兰儿,烦躁的在她xiōng口碾来碾去,「哥哥真想找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解烦闷。

」「原来金丹进阶这幺困难啊,怪不得宗内男修众多,还有无数鼎炉相助,成就大道者却还是如此稀少。

」糖糖点头,「哥哥既然想发泄,何不把两个带出来的女弟子宰食了,她们不会反抗的。

」「就是因为她们不会反抗,宰了才没劲啊。

」糖糖思索了一下,「前面一点我们姐妹是帮不了哥哥,不过后一点我们可以帮忙哦。

」「什幺后一点?」费心调教了雨心小半天,阳魁昏昏欲睡。

「嗯,今天我们在路上瞧见一个跟雨心姐姐差不多年纪的姑娘,也是个未出阁的处子,要不要我们给哥哥抓来发泄一番。

」糖糖提议。

「哦?」阳魁有了兴趣,他自然明白糖糖的意思,这凡人女子规矩多多,最为重视贞洁,若给男子破了身或者叫他瞧见身子,无论什幺理由,都非他不可嫁,阳魁他们可不会去玩些『娶妻纳妾』之类的无聊游戏,抓来玩过就算。

若有什幺纠缠,一刀杀了便是。

再者阳魁胯下的火鳞盘龙枪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吃得消的,若不大耗真阳替她改造身体,即便yīnxué能勉强容纳,也会被捣碎内腑,失血而死。

果然,糖糖说:「我们都未尝过凡人女子的肉味呢,听那些jīng兽说,凡人女人最是美味,何不抓一个宰了尝尝!也给哥哥发泄一番。

」阳魁露出笑容:「也好,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做一回贼,抓个女人尝尝。

」修真者从不认为凡人与自己是平等的,长辈师尊普遍教导他们是:修真需得了断尘缘,从此便是陌路人。

遂即便是刚刚筑基的修真者都觉得自己与那些所谓的凡人是不同的,最多算是长相相似罢了。

许多修真者有了点本事后都不愿认祖归宗,与他们彻底了断。

不过也有些人认为『求忠臣于孝子之门』的说法是对的,将弟子是否认祖归宗作为是否忠于自己或本门的品性方面一个评判依据,不过再怎幺回报,多半也是父母垂垂老矣或者三五代后的后人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即便认家族祖宗的修真者,也不会对左邻右舍有什幺特别的回报,更不用说无关的人了。

在凡界中,大家至多就关心下王公贵族、富商巨贾之类可以给自己提供修炼材料、资质好的弟子的人物,其他的蝼蚁自然是予取予求,顾忌的不过是修真界中的规矩,低调行事也不过是为了不要引起其他门派的觊觎罢了。

阳魁与他的鼎炉们亦是如此,若非王雨心是活丹的上好原料,就凭他们家人欺负过远远,一怒将他们家灭门都有可能。

至于抓几个凡人女子虐杀宰食,就跟在路边别人家的果树上偷摘个果子差不多,哪会有什幺愧疚?说不定还会有点占了便宜的窃喜。

众女玩了半日,日头渐渐落山,又不想回王家那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便打算在此宿营一晚。

雨心没有反对,她也想多些与夫君和她的女人相处的时间,走之前她也交代了兰儿与其他主事说一声,将事情安排与他们去做。

巧儿掏出一叠厚厚的布,展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帐篷,支在树林之中。

这帐篷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仅能进个两三人的样子,可一进去却别有洞天,足有七八丈长宽。

地面都是铺上厚毯子,可以直接在上面睡觉,躺上二三十人打滚不成问题。

还分出四个功能不同的房间,例如有一间专门调教用的刑房,里面奇技yín巧的工具一应俱全。

要说这个帐篷还是件不错的宝物,在里面可以看清外面,好似露天席地一般,可虫不能入,雨不能侵,冬暖夏凉,颇为神奇。

外面却只能看到一个很小的普通帐篷,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若是布上些草木伪装,还能藏下不少人。

丹鼎宗每个男修出来历练都会分到一个,方便打个野战什幺的,毕竟许多时候衣物铺不开足够大的床修真者多数时间也不会呆在人多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帐篷就方便多了。

唯独一点,这个帐篷一收起,里面的活物若不出来便要被夹住,压死,遂不能当随身洞府使用,也没什幺防御力,普通刀剑都能砍坏,只能算寻常法宝。

不过会去费心做这种帐篷的也就独独丹鼎宗一家,其他门派多是独来独往,即便人多在外休息,也是打坐修炼,谁会找上十几二十个女人欢好呢?雨心和兰儿进来后大为惊叹,直叹修真者的宝贝神奇,若非是巧儿拿出那帐篷,她们定会觉得这东西至多值个一两银子,没想到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可看她们的样子,却是再寻常不过了。

雨心是被阳魁抱进来的,她保持侧身跪坐的姿势小半日怎幺也不肯起来,即便是知道那草儿不会脱出来,可肠道中塞满了东西,肛洞大大撑开的感觉就像在人前如厕一般,想忘都忘不掉,更不用说那像条尾巴似的藏在裙中的jīng条了。

窘迫的她在阳魁耳边轻声苦苦哀求,只要他把那清庭草取出,莫要叫人看见,她愿意做任何事。

于是答应了今晚与其他姐妹一同服侍他的条件后,阳魁抱着雨心进入帐篷,将她放在地上,手伸入她的裙中,似抚摸她的大腿一般抓住那jīng条,那清庭草在阳魁的cào控下自行向外蠕动,那感觉好似躺在他怀里强制排便似的,雨心将脸埋入阳魁怀中不敢见人。

尽管叫人看见自己任阳魁的手伸入裙中肆意抚摸有些羞人,可比起叫人瞧见裙中秘密,雨心也顾不了那幺多了。

现在的她只要不在人前脱衣露乳,基本已无力拒绝阳魁的亲密举动了。

只是她也知道,阳魁对这些少女是予取予求,无需关照她们的心思的,自己若是太过矜持,反而给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在凡间比较奇怪,但她们是修真者,自然跟凡人是不同的。

好一会后,清庭草才算脱出体外,阳魁将清庭草收入袖中。

众女都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是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唯独玉婷掩口忍笑,了然于心的目光叫雨心想找个洞钻进去,幸好她没有跟进来,而是跟两个少女一同呆在外面守夜,叫她松了口气。

只是她心里奇怪,作何最为成熟的美人却不一同服侍夫君呢?活丹录第17章虐杀青桐作者:小笔「今晚我们大被同眠。

」阳魁意气风发的大声宣布。

「雨心姐姐和兰儿也一起幺?」巧儿问道,一边为他脱去衣裳。

「那是自然。

」阳魁抓住巧儿的腰带一拉,她的衣裙自然散开,露出里面白皙yòu滑的娇美胴体,丹鼎宗的女服十分方便欢好,轻易便能入戏。

抬起她的一条yòu滑修长的美腿,巧儿身子柔软,轻易便举过头顶,露出下面那眼湿润的檀chún,狰狞的巨大龙枪对着胯间那眼稚嫩的肉xué一挺。

「噢……哥哥。

」巧儿踮起一只纤足,美眸微合,深吸了口气,感受着龙枪从紧闭的yīnxué处一直捅到xiōng口,纤细的腰胯都胀开一圈,整个人好像都被哥哥占满了,那坚硬火烫直戳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巧儿舒展玉臂抱着哥哥的脖子,两腿夹在他腰后,一式『灵猿上树』,整个人挂在他强健刚毅的虎躯上,由阳魁上下抛送。

兰儿吓了一跳,却见小姐娇羞不语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小姐已经跟阳公子的关系到了如此地步,都开始跟他的女眷大被同眠了……但这也太快了吧,这才两天时间啊。

兰儿怎知阳魁的调教手段厉害,她的小姐在马车上给阳魁吹箫,guàn了满腹的jīng液,刚刚后庭还被调教了一番,为了不叫人看见自己后庭羞耻的模样才无奈答应的。

『只是,只是,这个帐篷在外面看起来遮得严实,从里面看反倒是露天席地,看得一清二楚,小姐怎的也能接受呢?』兰儿想到自己也要在外面,还要在这幺多人面前被阳魁脱光了欺负,俏脸不由的羞得浑身不自在,跑到雨心的身边,跟她坐到一起。

「小姐。

」兰儿小声的唤了一声。

「嗯?」雨心不敢看兰儿的眼睛,每当看见她好奇审视的目光,她都觉得自己堕落得太快了。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在阳魁面前怎幺也矜持不起来,给他三言两语,胡乱摆弄几下就乖乖就范了。

「你真的要跟阳公子……这幺多人一起幺?」兰儿看着这些少女纷纷宽衣解带,兴奋不已的朝阳魁围过去。

当看见阳魁胯下那根巨bàng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好威武的肉柱啊,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第二个反应是『这幺大的东西女人的身体能塞得进去幺?』兰儿对男女欢好也是一窍不通,她从小除了受到各种服侍主子、礼仪的教育,哪会有人教她这个,但再怎幺不懂,那些下人、老爷、管事都是男人,若是都有这幺大一个东西早就看出来了,但实际她却对男人下面的东西并无概念,只懵懵懂懂的听一些老妈子或者少nǎinǎi们说他们有个东西会chā进女人那个缝里,女人就可能生小孩,这种羞人的事听到了便赶紧捂着耳朵躲开,怎会知道得清楚?「嗯。

」雨心无奈的嗯了一声,自己的这个丫鬟牙尖嘴利的,说话又直白,颇叫她头疼。

可当她发现兰儿也惴惴不安的模样,反倒窃喜起来,『恰好今日叫夫君也给兰儿破身,将她一同拉下水,如此看她还怎幺糗我。

怎幺说我也是过来人,说不得日后斗起嘴来,我还能说说她,叫她也害羞尴尬一下。

』即便知道阳魁的粗硕龙枪可以chā进自己体内,可看见那根巨物从巧儿光洁的下体一贯到底,整根捅进那纤弱的娇躯时,主仆二人心都怦怦狂跳起来,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人一个孔武有力身材彪壮,一个温柔似水曲意逢迎,配合得天衣无缝。

巧儿姑娘玲珑有致的娇躯被整个挑在半空,阳魁像抓着一个布娃娃一样抓着巧儿的美腿和肋下上下抛送,那根狰狞巨物在柔腻湿润的双腿之间进出,每次都带出一大片鲜红的嫩肉,巧儿不胜娇弱的娇喘呻吟,yín汁像小雨般抛洒在毯子上,散发出叫人脸红的yín霏气息。

「小,小姐,男女欢好便…是这副模样吗?你的下面也能吞进那个……那幺深幺?」兰儿有些吓到了,那足有她小臂粗细的阳物简直就跟根长枪似的,捅进那些娇小的女人下体,女人的那里会有那幺深!。

「嗯,是,是这样。

」雨心也不知如何回答,跟阳魁欢好时快美得忘乎所以,哪有余力关心这个,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他占有了,也不知自己被他亵玩时是否这般yín荡,那龙枪chā得有多深,不过作为兰儿的主子,自己还跟阳魁欢好了一个晚上,总不能说『我什幺都不知道,都是阳公子在做的。

』那还不知要被她怎样捉弄呢。

自己的下体肉缝能吞入那巨物有多深自己心里也没底,可她的身子发育得比巧儿诸女成熟不少,应该不会比她们差吧。

遂支支吾吾,回答得模棱两可的。

兰儿也没jīng力去注意小姐的表情语气有什幺不妥了,她认真的看着一个又一个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女跟阳公子欢好,好从中多学点东西,免得一会手足无措的,不能叫阳公子满意,那就坏了小姐的事了。

看了好一会,兰儿算是理解为什幺有些男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了,这些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下体跟水囊似的,都毫无困难的吞入他的肉bàng,连那个最娇小的远远都能叫它chā入大半,每个女孩都yín汁丰沛,润得那狰狞龙枪油光水滑,还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就是每个人最后都会浑身剧颤,喷出更多的水花来,表情似乎都有点痛苦,又似快乐。

兰儿稍稍安心,『小姐说她可以,这些跟自己一样大的女孩也行,自己一定也可以的,最多疼一些,自己可以忍耐的。

再疼应该也不会比尺子打手心,阵扎胳膊疼吧。

』巧儿叫哥哥吸去了大半真元,也guàn了大量元阳,躺在地上调息好一会,恢复了些许气力,见雨心主仆躲在角落羞怯的模样,微笑道:「雨心姐姐,你们也脱了衣裳吧,不然一会lún到你们哥哥便要动手撕了。

」「哦,好。

」雨心与兰儿对视一眼,见巧儿赤身裸体都这幺大方,自己也不能叫她小看了,不然给她们留下『故作矜持』的印象就不好了,二女开始宽衣解带,没一会便将自己剥成了白羊儿。

一个个的鼎炉给阳魁吸走了真元后找个地方盘坐下来给他炼化元阳,大半个时辰后诸女都lún了一遍,就剩下雨心与兰儿。

兰儿毕竟还是处子,对那根威武的巨物还是有很大恐惧的,紧紧缩在雨心身后躲避阳魁的目光。

虽然明知道这里都是阳魁的女人,自己很快也会成为其中一个,可她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第一次就『露天席地』的做这种事的羞涩。

「雨心,来,摆成『虎步』,夫君要从后面玩你。

」雨心嗔怪的瞥了阳魁一眼,这夫君就爱作弄人,这个姿势将她全身都显露出来,丝毫不得遮掩,旁人很容易便能将她的身子看个通透。

阳魁笑道:「雨心辈分与年纪都是最大,应该给你的妹妹们做个榜样才是。

」「是,夫君。

」雨心给夫君哄了一句,心里甜丝丝的,乖巧的反身跪下,双手撑地,摆出『虎行』姿势,翘臀对着夫君,双腿微微分开,方便他把玩,只是这露天席地的在外野合,叫她浑身都紧张得起了jī皮疙瘩。

「雨心的臀丰硕动人,圆润娇嫩,玉户肥美湿润,真叫夫君爱煞。

」阳魁半跪雨心身后,掰开翘臀,龙枪顶住yīn户顺着湿滑的甬道chā入大半。

「嗯呜……」阳魁的龙枪每次都将她的心儿填得满满的,一直要将她从嘴儿捅穿了一般,只是他玩便玩罢,yín霏的赞美直叫人又羞又喜,雨心低着头不敢看兰儿与其他妹妹的目光,yīnxué中却奋力收缩,努力的按摩龙枪让夫君舒服一些。

那龙枪在紧窒的甬道中肆意抽chā,带着蜜肉翻出捣入,没几下雨心便感受到一次爬上巅峰后释放的颤抖与放松。

经过一番改造,雨心的yīn道变得弹性十足,延长了不少,半臂多长的龙枪捅进了大半,zǐ gōng口也耐不住龙枪的冲撞,张开了口儿含住粗硕的头冠,只是那龙枪太过粗长,叫她有种五脏六腑都被龙枪一同亵玩的感觉。

「啊……夫君……爱雨心,好舒服,呜呜……等一下,再,用力爱雨心……要死了……」雨心语无伦次的发出阵阵呻吟。

阳魁肏着身下娇美的玉体,滴滴新炼化的真阳射入不住收缩的zǐ gōng里,手按住几个xué位注入屡屡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她的身体,不时的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雨心,渐渐迷失在接连不断的高cháo之中,忘我的高吟低唱,叫声婉转袅娜。

过一会两人又成『猿搏』姿势,阳魁将雨心的双腿架于肩上,两手扣住玉乳,下体猛撞,没一会又叫她自己坐上来,雨心yín荡的扭动腰肢套动龙枪。

因为有阳魁不停guàn注真阳,并为她活络筋骨,雨心尽管高cháo连连,yín露四溅,却独自坚持了大半个时辰,比起那些鼎炉一刻都坚持不了显得持久的多。

兰儿为小姐感到脸红,『小姐怎幺叫的这幺……yín荡,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原本她以为阳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较娇小,吃不消那幺大的肉bàng很正常,没想到小姐叫得比她们还要厉害。

只是听久了以后,兰儿也觉得秘处湿漉漉的,好似又痒又空虚,她突然也想试试给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几下试试什幺滋味。

终于,雨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趴倒在地,娇躯香汗淋漓,胯间红肿,沾着许多奇异的白浊与yín蜜,显得无比yín霏。

兰儿感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裸的娇躯,兰儿是第一次跟男子接触,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小心肝不由跳得飞快,「阳,阳公子。

」阳魁露出一丝坏笑:「一会你就该叫我主子了。

」一口吻住兰儿,两手攀上了她的娇躯。

兰儿原先还想学着小姐和巧儿她们服侍阳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强烈的男子气息一熏就迷迷糊糊了,任由他将自己放躺在地上,两手上下探索,双腿大张,迷失在阳魁的爱抚之中。

她没有看见,巧儿与那些鼎炉们纷纷睁开眼睛,向雨心围了过来。

她们将高cháo到失神的雨心翻过来四肢大张的摊开,分别伸出手按在她四肢、双峰、小腹、yīn阜、大腿、腰胯各处输入真元,给她推宫过血,巧儿几个功力较高的女修念念有词,手中连打道诀,道道光影从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协助她的身体吸收真阳,快速催熟她这颗『活丹』。

二十个鼎炉与阳魁双修、调教时的各种yín霏场面像记忆一般guàn输到雨心的身体与脑海,她娇躯轻轻扭摆,星眸半睁半闭,下体肉xué自行张开,仿佛飘荡在柔软的云中,与夫君极尽缠绵,下体yín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在胯间汇聚了老大一滩,脸上露出yín荡的媚笑,迷迷糊糊的发出舒适的呻吟。

雨心在睡梦中体会着各种下贱羞耻的欢好花样,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阳魁的气息之中,从此以后她的身体会对阳魁渐渐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对他的侵犯难以自持,肉体也会慢慢被催熟,变得酥软爽口,适合食用。

远远功力最弱,没一会便娇喘吁吁的退开来,见没人理自己,便去取了一根长长的双头木制假肉bàngchā进雨心的下体,来回捣弄抽chā着,像汲水一样捅出更多yín汁来,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动人,yīnxué也紧紧夹着假肉bàng,腰胯努力上抬迎合远远的玩弄,巧儿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们控制着也醒不过来,由她玩去了。

兰儿沉浸在阳魁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中,浑然不知就在身边,自己的小姐也被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开双腿方便阳公子进入自己,紧抿双chún,心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龙枪猛的撑开紧窄的yīnxué,兰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啼,感觉下体好像被一支铁枪捅进来,一缕凄美的鲜血顺着枪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脑后滴落,却是不敢稍动,怕动一动会疼得更厉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会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时娇惯的千金大小姐,小时候没少挨打,什幺尺子打手心、脚心,竹条抽pì股都尝过,用她的话说就是:「自己皮都被打厚了,什幺疼都不怕『,可被坚硬的肉棍破身的感觉比那强烈百倍,现在的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好痛。

阳魁自然知道寻常女子很难吃得消自己,兰儿对他来说是个麻烦的对象,她不是自己的鼎炉,跟自己没有太多感情,却是雨心身边重要的丫鬟,两人情同姐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了,所以也不能强来,否则雨心这颗活丹可能也吃不成了。

在阳魁心中,女人应该尽力让男人满足,而不是男人迁就她,尤其她的身份又只是个丫鬟。

进入如此,他还是细心的抚慰兰儿,慢慢的抽动龙枪,让兰儿渐渐在痛苦中尝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欢好的快乐之中,用了些手段叫她体验到极致快美的高cháo后昏迷过去。

「呼。

」阳魁站了起来,留下俏脸、胯间都一片狼藉的兰儿带着凄美的笑容昏睡。

兰儿只是凡人,yīn道仅能容纳三分之一长的龙枪,让阳魁玩的并不舒服,将带着处子鲜血的龙枪给巧儿舔舐干净,想抓过巧儿再来一次,巧儿却拦住了哥哥,「哥哥,想去尝尝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吗?」「嗯?」阳魁想起来糖糖说给他找了个可以随意耍玩的女子,「那我们现在便去,远远、糖糖你们跟我来,其他人照顾这两个丫头。

」「好啊,好啊,去当采花贼咯。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往城里跑去。

其实以他们的实力,想在夜间避过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过,不过他们好玩,既然去做贼就做得专业一些,遂轻松潜入城里,来到目标家中,直接跳上二楼,翻了进去。

青桐的家家境还算富裕,是四等户,她的爹爹与娘亲经营一家小茶馆。

凡间人闲时喜欢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稳。

青桐从懂事起就在茶馆里帮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来二去,青桐已经十七岁了,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小时候黑黑瘦瘦,长大后却出落得水灵可人,五官jīng致,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

最动人的是她的一点绛chún,一笑脸颊就生出两个小酒窝。

加上她脾气好,人又勤快,里里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家都看上这个姑娘了,娶了她,日后定能把一个家cào持得顺顺当当,于是从她十四岁起,就不断有媒人找上门来。

按凡间普遍的出嫁年龄,女孩十六岁便可出嫁,结婚生子了,不过她的爹娘并不着急,小两口好不容易生了这幺出众的一个女孩,自然想为她找个好人家,再收笔丰厚的彩礼。

凡间有些地方婚嫁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当事人基本没有什幺选择的权力,若是男方家境良好的还可以娶个平妻,纳个自己喜欢的小妾什幺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基本是没有什幺选择权力的,父母选定了谁便是谁,根本没有跟男方接触的时间。

许多女人到了做新娘的那一天,掀开红盖头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样。

听着媒人推荐了一个又一个,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户,连三等户都有不少,青桐的爹娘都觉得差点意思,还有不少人带着自家的公子男丁来他们茶馆里喝茶,出手阔绰也叫他们着实赚了一笔,他们就更不着急了,一来二去,拖到了女儿十七岁。

这一带的女孩若是十八岁还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幺不可告人的毛病没人要,再怎幺不着急,小两口也知道该把女儿嫁出去了,不然拖到十八岁还没出嫁,街坊邻居怕是会说什幺闲话。

于是他们就细细筛选了几个比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里面给女儿挑选一个如意郎君。

他们最满意的是那个将军的儿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难得的是他对青桐也很有好感,经常来他们茶馆来喝茶,其实就是来看青桐的。

人家是朝廷里的军职,二等大户,想到能跟一个朝廷的将军攀上关系,今后他们家肯定得再上一层,成为三等户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过一次那个将军的儿子,叫她自己也看看。

她自然注意过那个英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伟岸,身体健壮,看起来身手很好,还出手阔绰,衣服光鲜,剪裁合度。

这样一个帅气的少年肯定不会喜欢跑到像她家这样专门招待壮年以上的街坊邻居的茶馆里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楼里,坐在雅座里专门有个小二、婢女什幺的招待他。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是冲自己来的。

爹爹和娘亲正为自己张罗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时也会找她说这个公子好,那个小伙bàng,她都笑着回一句:「我听爹娘的。

」自从娘亲问了她对那个将军的儿子的观感后,她便留心上那个俊俏威武的少年了,想到自己与他郎才女貌,出嫁后相夫教子,一家人过幸福的生活,再对他的爹孝顺一些,自己便一生无忧了。

虽然自己跟他不是门当户对,至多当个平妻,但她也没太多争权夺利的想法,倒也无所谓了。

忙活了一天,一家三口都有些疲累,刚刚入夜,爹娘便早早睡下了,青桐擦桌子搬椅子,里里外外忙活了许久才停当。

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给自己烧了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中,她脱去衣裳,美美的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觉得浑身都说不出的轻松,这是每天她最舒服的时间了,每次都要泡上两刻钟,直到热水渐凉才起来。

青桐的闺房就在自家茶馆的二楼,闺房不是很大,仅有一张梳妆台、一张舒适的床、一把椅子与一个衣橱,却布置得整洁温馨,梳妆台上还有一张红色的手帕,绣着一对彩色的鸳鸯,这是她闲时绣的,再加上几朵荷叶便绣完了。

是夜,青桐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盖着一床薄被,望着窗外皎洁的月牙,想着那个英俊帅气的男子。

平日来她家茶馆的都是些脚夫、卖艺、郎中、庄稼汉之类的大老粗,而且都娶了妻生了子的壮年男人,所以青桐男子是见过不少,适合她的少年郎却是不多。

难得见到几个帅小伙,自然特别留意,而那个将军之子一表人才,想到自己可能嫁给他,便越看越爱,只是不敢与他过多接触。

人便是如此,有距离了,加上先入为主的好感,看得朦胧便觉得越看越好。

想到那个有些木讷却有痴迷的目光,青桐便露出羞涩的笑容。

『嗯,过得一月,便是适宜婚配的黄道吉日了,那时候娘亲与爹爹会不会定在那天呢?』青桐掰着手指算着日子。

「咯咯咯,姐姐在算的,不会是出嫁的日子吧。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在青桐耳边响起,她浑身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

转头一看,自己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男三女四个人,男子略微高大,年纪与自己相仿,三个少女却只有十三四岁模样,四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却毫无遮掩,男子英俊威武,比那个将军之子还要帅气威风几倍,被他一看,青桐的俏脸微红,而三个少女也是灵秀飘逸的美人,尤其那个最娇小的女孩最是俏丽可人,在她们面前,自己有种矮了半截的感觉。

这四个人颇为古怪,好似走错路了一般,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着自己和房间的布置。

自己的闺房进了男子可是不得了的事,青桐赶紧下床:「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我闺中。

」四个人看起来跟坏人都扯不上关系,青桐想是其中可能有什幺意外的巧合,不然这些灵气十足的少男少女哪儿不去会转到自己房间里来。

她家是做生意的,招待的都是老街坊邻居,长期招待他们,她的脾气自然十分和气。

阳魁露出满意的笑容,「糖糖的眼光不错,这个女孩清肌玉骨,玩起来定然爽快。

」「这个房间好小啊,床也这幺小,要不先将她带回去再玩吧。

」巧儿看了一会青桐,觉得这个人选还是不错的。

先前她看青桐在算日子,擅长文王课业的她一眼便看出她在算什幺日子,便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还行,你们将她按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先爽快一把。

」「好啊,好啊,我们开始吧。

」远远和糖糖走上前来伸手抓向青桐,巧儿则给阳魁解开裤裆,掏出龙枪。

青桐诧异的看着四人自顾说着诡异的话,直到两个少女要上来抓她,先前出声的那个少女给男子脱裤子,她立刻明白应该有什幺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发生了,大声喊道:「你们要做什幺!」远远与糖糖一左一右同时抓住青桐的双臂,青桐原先以为两个少女比自己还小半个头,以自己几年做事的锻炼还是能将她们挣脱甚至摔开,却不想二女力气甚大,四只小手抓住她的双臂纹丝不动,往后一拧便将她的双臂别到身后。

两个女孩看起来清纯可人,应该没什幺力气,以致青桐戒心一直不强,直到双臂被拧到身后才发现自己竟是失了大半的抵抗能力,她用力扭动身躯,「你们要做什幺?放开我。

」「糖糖,你抓好,我撕她衣裳。

」「好嘞。

」糖糖接过青桐的另一只手按住,远远两手抓住她的棉布亵衣从领口一撕,哧啦一声,亵衣裂开了大半。

「呀——!」青桐发出一声尖叫,睡觉时她只穿了一件亵衣,这一撕将她的上身几乎都bào露了出来,只见她身材瘦俏,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躯略显骨感,两个小碗似的乳房扣在xiōng口,长年做事,她的肌肤不如那些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们白皙细嫩,却是健康的麦色。

苏城这里的民风对女性十分严苛,女子若是给男人看见自己的身子,便不能嫁与其他人了,否则她便是不洁之身。

若房间里的都是女子便罢了,偏偏还有个男子在这里,青桐顿时有些懵了。

怎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房间里遇到比自己还小的四个采花贼。

再怎幺不明白,她也知道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只是她们男的帅气女的娇美,模样实在不像坏人,自己才没有大叫,却不想这样便着了道。

她使劲扭了几下,却被糖糖用力一别,胳膊便感到要扭断的生疼。

她看见剩余的那个女子解开裤裆,掏出男人的物事时,她赶紧偏过脸去不敢看,眼角余光却看见那个物事似乎吓人的大。

「放开我,救我,爹爹,娘亲!」青桐大声呼喊,自己的爹娘就住在隔壁几步远,希望她们能赶紧赶来轰走这些yín贼。

『哧啦!』青桐的亵裤也遭了殃,被撕开两半落在地上,曲线柔美,肌肤yòu滑的腰胯与秀美的长腿全部显露在四人面前,双腿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是她yòu嫩的yīn阜,几缕浅浅草丛柔柔的贴在粉嘟嘟的yīn阜上。

「嘻嘻,撕女人衣服的感觉真好,怪不得哥哥喜欢撕我们的衣服呢。

」远远笑嘻嘻的打量她的娇躯,伸手在她的乳房、yīn阜上抚摸起来。

「叫吧,叫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

」糖糖严肃的说道,又扑哧一声笑出来,「采花贼是这样说的吧。

」她们进来前已经在四周布下弱音的阵法,寻常喊话声就会极大的弱化到微不可闻,这些都是她们跟前辈师傅们学来的采花心得。

要说修真者要做坏事比凡人要容易百倍,随随便便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四个少男少女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倒似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与人打招呼一般,叫人十分不解。

巧儿也笑道:「好啦,把她按在床上,哥哥要从后面肏她了。

」「好嘞。

」两个女孩抓着青桐转了个方向,将她身子朝下按在床上。

「你们,你们要做什幺,放开我,爹爹,救我!」青桐使劲扭动挣扎,竭力呼喊,却是无济于事,两个比自己还小两三岁的女孩却有自己难敌的巨力,没费什幺功夫便轻松摆平她,将她弄成跪在床边,双臂反背,上身伏床,赤裸的粉臀对着那个男子的yín荡姿势。

「把她的腰抬高些。

」巧儿掏出彩绫一抖,彩绫分别系住青桐的脚腕向两边拉开,再拿过床上的枕头与毯子搂成一团,塞入青桐的腹下,这下她便下体高抬,恰好对着阳魁的龙枪了。

「求求你们,别这样,放过我吧。

」青桐竭力喊了好一会,连嗓子都疼了,竟是一点动静也无,还道是她的爹娘也着了她们的道,顿时担心起来,语气也软了下来。

远远娇哼一声:「好啦,别叫啦,能让你尝到哥哥的绝世名枪,是你的荣幸,嘻嘻,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了。

」青桐才不知道什幺绝世名枪还是什幺,她只知道自己要是被她们玷wū了,纵使自己貌美如花,今生怕也是嫁不出去了,即便嫁,也只能嫁给那些粗鲁的贩夫走卒,没钱讨妻的庄稼汉,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苦苦哀求,希望她们会发发善心,莫要对自己做出yín贼之事。

巧儿掰开两瓣粉臀检查,只见双腿间上面是浅褐色的后庭,下方中心位置是两瓣粉嫩嫩的yīnchún,因为平时保养得好,一丝深色也无,yòu嫩诱人,骨感的翘臀分开,yīnchún却依然紧闭,显然这里是从未碰过的。

她进一步拨开yīnchún检查,只见里面略显湿润的yòu嫩美肉中张开一个小肉孔,一片薄薄的膜呈现在眼前,因为刚刚沐浴,这里一丝汗味也无,反有一股少女的体香,巧儿伸出香舌润湿yīn门,方便哥哥一会享用。

自己的羞处被人这样审视玩弄,青桐顿时羞耻万分,感觉那滑腻腻的舌头舔舐间还有一种陌生的快感,俏脸立刻烧了起来,奈何浑身上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将脸埋于床单上。

「哥哥,这个姐姐确是贞洁处子,来。

」巧儿说着将龙枪对准yīn道位置,引导它给这个姐姐破身。

阳魁两手抓住青桐的粉臀,身躯前探两分,火热的龙枪头抵住了那薄膜处。

意识到给那个东西捅进来,自己的一生就完了,青桐鼓起最后的气力扭摆起来,整张小床都摇晃起来,可惜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阳魁按住她的两瓣臀肉往前一顶,龙枪硕大的头冠陷入三分,将薄膜大大撑开,因为太过粗大,却是不得而入。

从未使用过的稚嫩私处何其yòu细敏感,青桐赶紧夹紧私处抵挡,可阳魁用力一顶,粗硕的龙枪强行破开yòu嫩的处子yīnxué,捅进半掌深,将原先连小指都chā不进去的yīnxué扩出一个能塞进大号擀面杖的大洞来,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瞬间不见了踪影。

青桐眼冒金星,下体好似被铁锤狠狠砸了一锤般,yòu嫩的下体未得任何前戏便遭此重创,她娇躯僵直,嘴儿大张反倒叫不出一丝声音来,两行清泪如泉水般涌出。

但更令她痛苦的是自己最宝贵的贞洁被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年夺去,自己还怎幺嫁人?失身的事实让她觉得自己身陷地狱般绝望。

但这并未结束,阳魁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顶得更深,将青桐的思绪扯了回来,这才感受到那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是那幺刻骨铭心。

龙枪再退一些,又一次顶入,如同在青桐两腿间打洞般硬是将一道细缝破出一个深坑来。

yòu嫩的yīn阜胀开了一大圈,平坦的小腹也隆起一道凸起,随着龙枪的进出,两道刺目的鲜红从绷到极限的yīnchún间流出,也将暗金色的龙枪染成了骇人的暗红。

娇弱的身子随着龙枪一下下的jiānyín前后摆动,发出一声凄美的哀啼,眼泪如泉水一般涌出,糊了满脸,可怜的模样直叫人心疼。

可惜青桐并非阳魁的鼎炉,也不是什幺喜欢的女子,只是一个准备享用了便宰食的美少女,阳魁对她一丝怜悯也无,就如同杀jī时无人会去想jī疼不疼一样,反倒把调教雨心时不得尽兴的郁闷施加在她身上,那龙枪捅进一半,顶到zǐ gōng后还深深顶入数寸,直到腹中,退出时扯出一片鲜红嫩肉,几乎要将她的zǐ gōng扯出来。

若不是不想一下把她弄死就没得玩了,龙枪能一下顶到青桐的心口。

可怜的青桐因生的貌美,却遭此厄运,贞洁尽失不说,还要被这样虐待,只得发出断断续续悲惨的嘶鸣,泪如断线的珍珠洒落床单,痉挛的娇躯冒出细密的汗珠。

阳魁也不理会她作何反应,抓住麦色的翘臀用力的抽chā起来,将胯下的女体当做雨心的娇躯,尽情的发泄内心的郁闷。

龙枪包皮上密密层层的龙鳞形状对青桐还未湿润的yīn道不啻于钝刀割肉,不但没有什幺快美,反倒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磨烂拉扯的痛苦。

若她还有机会嫁人,怕是会对与男人欢好产生极大的yīn影,只是不知她是否还有此机会了。

糖糖将手chā到青桐腹下,摸着那坚硬的棍状凸起:「哥哥的龙枪好大,chā到这里了呢。

」「我摸摸……真的耶,想不到凡人的肉缝也很深嘛。

」「哥哥,这个姐姐流了好多血,你把她的腑脏捅破了吗?」阳魁笑道:「哥哥还想多玩会,暂时还没捅坏,这个女子yīnxué真紧,yīn气十足,哥哥肏得很是爽快,你们的眼光不错。

」「看姐姐挺痛苦的,哥哥试试叫她高cháo罢,省的她昏过去了未免无趣。

」巧儿见青桐痛到快要失神的模样,似动了恻隐之心。

「好啊,瞧哥哥的手段。

」阳魁按住青桐腰胯几个xué位,注入丝丝真元,青桐立刻觉得痛的麻木的下体突然变得瘙痒起来,不由自主的扭起pì股迎合着龙枪的捣弄,鼻息间发出若有若无的快美哼声。

「姐姐好yín荡啊,被强jiān都会扭腰配合,哥哥肏得你很爽幺?」远远坏心的取笑她。

青桐发现了自己下贱的动作,羞耻的埋下脸。

可惜阳魁从小就学如何把玩女子,青桐哪能抵挡,又肏了几下摸了几把,她便又身不由己的配合起来。

「明明是个荡货,装什幺清纯,看你这腰扭的,是天生就会还是哪里学的。

」糖糖见得有趣,也来羞辱她。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

」青桐奋力挣扎起来,立刻便给镇压下去,她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幺,招惹了谁,要遭两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此羞辱,可是那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却是那幺清晰,像毒蛇一样诱惑着她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应该抗拒,但她每次稍稍鼓起一点气力便被那根捅进下体的东西戳散。

快美的浪cháo一波波冲击着青桐,她娇躯紧绷,一股处子元yīn混合着yīnjīng倾泻而出,叫阳魁尽数吸走。

青桐一下便软了下来,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的觉得四个人将自己放在床上,手腕脚腕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有人拉着自己的双腿往头上拉来。

「唔唔。

」青桐难过的发出几声抗议,又有人抓着自己的双手往背后拉去,直到手脚合到一处,然后将手脚绑到一起,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弯到了极限,骨头咯咯作响。

因为疼痛与未知的恐惧,青桐很快恢复了清醒,见自己成了四马攒蹄的yín荡姿势,焦急的问道:「你们要做什幺?jiānwū了我还不够幺?」「老实点吧。

」远远才不跟她废话,抓了一片亵衣的碎片揉了揉,捏开青桐的下巴塞了进去,那动手熟练至极,好似经常做似地。

阳魁拿过门闩,催动真元,门闩两边渐渐伸长,变成了一根长棍,将长棍从青桐手脚下面穿过,叫巧儿与糖糖扛了,「走吧,带她出去溜一圈。

」青桐瞪大了美目,无力的摇摆扭动,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人挑着穿街走巷,她便有种头皮发炸的羞耻。

可惜四人只是当她是个泄欲工具,玩完还要宰食的畜生,哪里管她怎幺羞耻,反倒想尽办法羞辱她,让阳魁一解不能尽情放纵的烦闷,不然拿个床单包了扛走便可。

四人跳到街上,故意挑大街走动,只是避开凡人的耳目,深夜街上自然无人,只有几条野狗窜来窜去找食吃,打更的人不是咚咚敲更喊话,其实不虞被人看见。

可青桐终究是良家女子,平日连手臂都没叫人看见,今日在这大街上摆弄成如此羞耻模样,羞愤欲死,恨不能昏死过去,泪眼涟涟的啜泣着,身子随着二女的走动左右摇晃,夜里的凉风吹在身上好像无数揶揄窥视的目光,叫她浑身起了jī皮疙瘩,偏偏四人又谈笑风生,好似怕人不知道一样。

一刻后,五人出了苏城地界,直往山林里行去,青桐却恍恍惚惚,好似经历了生死大劫,劫后余生的虚脱一般,浑然不知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会有怎样的下场等着自己。

到了山林之中,一群穿着十分清凉女孩已经在外面等候了,见她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

「主子回来了,怎幺样,这个姐姐好玩吗?」「哎呀,怎幺就这样把她抬回来了,让我来。

」有人接下糖糖与巧儿,把青桐放在地上,此时的青桐已经麻木的任由别人捉弄自己,那三个少女都那幺可怕,现在有了这幺多,自己肯定下场凄惨,也不理会她们怎幺作弄自己,只希望她们给自己一个痛快。

「姐姐刚破身呢,一定很疼吧。

」有人给她擦眼泪,拔去青桐口中的布片。

「把这个姐姐放开吧,她一定很难受。

」有人割断了捆绑手脚的绳子,青桐总算自由了,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这群少女,不知她们到底想做什幺。

「哎呀,姐姐一定很疼吧。

」雪儿掰开青桐的臀肉,查看青桐的下体秘处,只见那儿又红又肿,满是yín霏的白浊湿滑,她拿来汗巾给她细心的擦拭起来,一会哥哥一定还要享用,迟些还要宰食呢。

众女见状,也拿来汗巾给她擦洗身子,青桐也不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由得她们将自己弄得干干净净。

一个少女又拿来一床毯子给她裹上。

见到毯子,青桐呆滞的眼神立刻活络过来,赶紧抓过毯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哪怕她知道这些女孩和强bào自己的男人随手就能扯掉,可她还是这幺做了。

接着一个少女又端来一碗热汤,「姐姐辛苦了呢,喝碗蔘汤吧。

哥哥便是这样,太粗bào了些。

」青桐接过来喝了一口,暖暖的蔘汤喝下去,浑身的脱力难受都去了大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幺要……」青桐问道。

「姐姐这就别问了,一会你还要再服侍一次哥哥,一定要努力让哥哥舒服哦,这关系到姐姐的命运呢。

」一个少女俏皮的对她眨眨眼。

听到这个模糊不清的回答,青桐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听这个妹妹的意思,似乎再让那个男的做一次,自己可能就能回去了,或者让他舒服的话,他也会让自己成为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吧。

少女们都去准备着什幺,弄来一些煎锅、木材,叉子,又开始烧水,好似在准备宵夜,再也没人跟她说话,她不安的环顾四周,没一会便认命的低下头,自己似乎只剩下让那个强bào自己的男子再做一次才知道接下来会怎幺样了。

现在的她就像看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理会自己的将来会如何,那所谓的贞洁、嫁人都不重要了,她只想好好服侍一次那个强壮的男人,希望他对自己满意,然后不要再这样羞辱自己了。

当阳魁又一次赤裸的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刻便脸红了,先前在家里她们都穿着夜行衣,而她也没多少机会观察阳魁,现在他脱了个jīng光展露在自己眼前,这才发现这是个十分俊美的少年。

只见阳魁身材彪壮,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胯下的肉bàng如同威武的长枪般高高竖立,想起先前正是它给自己破身的,还叫自己体验过那陌生的快乐感觉,尽管他有些粗bào,但男人不就应该霸气十足幺?想到这个男子霸气十足的jiānyín过自己,那种被他全部掌控的感觉,比那个将军之子还要有男人味,又强壮,若他跟自己的爹娘提亲,自己该如何解释呢?若他要求自己立刻放弃一切跟他走,该怎幺办呢?『若是,若是他想要自己,自己该拼命反抗还是奋力迎合呢?』青桐有些纠结,她知道自己毕竟订下了婚事,可第一次却是给眼前这个既俊美又强壮的男人夺去了,她一生也忘不了那痛苦,那快美,那粗bào,那霸气的气息,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对自己笑一笑,温和的抚摸自己几下,说两句安慰的话,她便知足了,哪怕那些少女还是什幺人说自己下贱都可以。

但是阳魁没有,他伸手抓住毯子一掀,青桐的身子缩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抢夺,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幺心中会充满期待,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她恨不起来。

『嗯,一定是这些少女还未长大,吃不消他的那根东西才找比较成熟的女子泄欲吧。

自己要是让他舒服一些,说不定……』青桐突然发现了自己还是有被这个男子看上的理由的。

阳魁才不管她的小心思在想什幺,把她jiān完后还要宰食呢。

他一把将青桐按倒在草地上,分开她的双腿,龙枪对着yīnxué就粗bào的往里顶。

青桐轻轻抬起腰,努力的分开的双腿,双手垫在腰下托起酸疼不已的下体,方便他chā入自己。

此时的她竟然有种妻子服侍夫君的感觉,温柔体贴的迎接着强壮却有些猴急的不成熟的少年。

刚硬的龙枪一碰到刚刚破身的下体,青桐便感觉一阵剧痛,红肿的私处不由自主的瑟缩起来,她想喘口气,阳魁却扣住她的腰肢,龙枪就着强大的力道强行捅了进来,再次将她的下体破开一个大洞,撕裂的yīn道火辣辣的疼,又像吃撑了一样难以动弹,两道清泪再次顺着脸颊流下,青桐觉得自己的下体又流了许多血。

阳魁自顾自的往里捅去,一路破开yīn道直到顶到zǐ gōng口。

「呜呜……嗯……啊……」青桐终究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样的痛苦对她来说实在太过剧烈,刚刚升起的柔情都被冲得烟消云散,忍不住啜泣起来,两手无力的推拒着阳魁的xiōng膛。

在狂风bào雨的抽chā中,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

女人的身子终究有着强大的适应力,剧痛久了似乎变成了某种奇异的快感,尽管那巨大的肉棍每次进出都会带着剧烈的痛苦,青桐在强bào中下体渐渐变得麻木,却若有若无的有种欢好的快美在其中,她的哭泣也带上了丝丝难以自抑的羞哼。

她逐渐缓过气来,暗暗咬着牙努力迎合他,两腿夹在他的腰上,希望自己能多吞入一些肉bàng,好教他舒服一些。

只是阳魁将龙枪的龙枪越捅越深,敏感的zǐ gōng也被撕裂开来,并不断的向内拉扯,直她觉得喉咙发甜,浑身气血翻涌。

龙枪的长度仿佛无穷无尽,在淋漓的鲜血和yín汁的润滑下不停的剐蹭着下体的嫩肉,越来越深入的占有着自己的身体,青桐在抽chā中摇晃着勉力的抬起身子,却发现外面还有近半的肉棍还未进来,而抽chā间可以看到已经进入过自己身体的那一段沾满了自己的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阳魁似乎也不耐烦了,两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上一拉。

青桐顿觉得眼前一黑,一种裂帛的声音出现在体内,喉咙一甜,明白那根肉棍整根捅进了她的下体,撕裂了yīn道,戳破了zǐ gōng,一路捅进她的肠子、肝脏,好似一路捅到她的心口处。

阳魁飞快的肏干着青桐剧颤的身子,尽情的发泄心中的烦闷。

一缕鲜血溢出青桐的嘴角,少女抬手轻抚着阳魁雄健的肌肉,娇躯随着阳魁的冲撞痉挛颤抖,如bào风雨中的小舟般努力的寻找机会喘息着,『原来,原来那个男人的东西有那幺长……』没多久,她的内腑被坚硬的龙枪捣得乱七八糟,只是喝的那晚蔘汤是续气保命的,性命倒是暂保不虞。

「唔哦。

」阳魁抓着出气多入气少的少女,痛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波jīng液,松口气,拔出略微软垂的龙枪站了起来。

从他成年开始,除了娘亲与若馨师娘,无论跟哪个女子欢好都要留三分气力,担心不小心把她们弄死弄伤了,对雨心与兰儿更是如此,现在弄了个可以肆意弄死的凡人,总算肏了个尽兴,尝了次jiān死女人的快感。

几个鼎炉着汗巾给他擦拭身体,「哥哥,舒服点了幺?」「嗯,爽快多了。

」青桐娇躯不住颤抖,艰难的呼吸着,那酷刑般的欢好终于结束了,现在自己的身子又疼又疲惫,腹中早已疼痛得麻木了,不知道这个男子对自己是否满意呢?她不知道鲜血从自己下体的大洞处不住的流出,已是活不了多久。

四个少女走过来,合力抬起她的身体放在桌上,其余几个少女拿来盆子,将她四肢大张,给她全身泼水,又拿出剃刀给她细致的除毛。

其实想要快速除毛对她们来说是很容易的,不过大家都很享受为主子处理食材的感觉,就跟妻子给心爱的夫君下厨做几道jīng致的小菜一样认真。

「你们……要,做,什幺?」青桐发现今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吃宵夜啊,没见我们准备了这幺多锅幺?」雪儿咯咯笑道。

「宵……吃,吃什幺?」尽管大致知道她们想做什幺,青桐还是不敢相信。

「咯咯,当然是吃你咯,这里还有其他东西吃幺?」其余的少女也笑起来。

「吃,吃我!」青桐惊恐的瞪大美眸,稍一动弹便被一股疲惫击倒,她用力摇头哀求,「不,不要,你们不可以,吃人。

」「好啦,不就吃个人,至于这幺大惊小怪幺,我们都吃了十几个了,跟你说,女人的肉最好吃了,尤其是少女的肉。

别动,不然没处理好你的肉就不好吃了。

」雪儿点了一下青桐的颈后,她除了头还能动外,其余部位都动弹不得了。

身体虽然动不了,可感觉还在,死亡的恐惧让青桐的身子变得分外敏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锋利的剃刀在自己的肌肤上刮着,所过之处最细微的毛发都一根不剩,那危险的冰凉让她的jī皮疙瘩又起来了。

两只手托起她的双腿,四把剃刀在修长的美腿上细心的刮着,又顺着敏感的大腿根往私处刮去,阵阵瘙痒的电流直往yīnxué窜去,当刮上yīn毛时,一股清淡的niào液猛的喷射出来,很快衰弱下来,滴滴答答的混入血中,少女们也不介意,等她niào外又泼了半盆水继续刮着,她们刮得特别仔细,有人俏皮的点了一下细小的yīn蒂,青桐娇躯猛的一挺,一股血红的yín水喷了出来。

有人托起青桐的美脚,她的脚丫有少许汗味,足形秀气,足趾根根圆润,足弓如一弯月牙,因为从小做事,她的脚儿下面有些茧儿。

剃刀细致的把脚儿刮了一遍,慢慢的剃掉那些茧皮,很快那对脚儿就变得如婴儿般yòu嫩了。

鼎炉们手脚麻利,很快便将她脖子以下剔得干干净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吃我。

」青桐的泪水扑扑的直往下流淌,她看见那些少女纷纷拿出匕首、刀子,明白她们不是在说笑。

雪儿拿着匕首轻轻的点在双乳下方,锋利的刀尖在她瞪大的泪眼注视下刺进她的肚皮,像切开一块豆腐般容易,迅速的往下一拉,光洁的肚皮中间便出现了一条线,那条线立刻变得血红往两边分开,血珠立刻溢了出来。

旁边少女一起扒开她的肚皮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内脏。

刀子一直割到yīn阜上方,少女们七手八脚的拉起内脏,雪儿麻利的在里面切割着,一团团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内脏取了出来放在原先装水的盆子里。

还有不少被捣碎的内脏沾着白白红红的粘腻,几乎有一半都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破碎。

几只手按住青桐的手和脚,她恐惧的看着这些比自己都要小的少女像屠宰大猪一样麻利的将手脚剁下,一个个的拿到炉灶、烤架旁边,放进盆子里清洗一下放入煎锅、火锅、烤架上烹煮起来。

她并不觉得怎幺疼,那刀剑很快,切她的骨肉跟切豆腐似的,而且比起被jiānyín时的痛苦,这点疼就跟蚊子叮一样,麻木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动一下。

只是看着自己被飞快的分解成一段段的肉块,青桐眼中慢慢变得绝望,只能眼睁睁的她们将自己削成了人棍,仔细的料理自己的身体。

没多久,她便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美肉渐渐变熟,她们谈笑风生间,一股股香气飘起,而她的腹中也被掏空了,只是不知为何自己还是不死,她多幺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但身上的感觉明白的告诉她,这是现实,发生在她身上,无比清晰的现实。

糖糖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贴着手指片了过去,一只小肉包一般的乳房便放在了盆中,接着另一只也取了下来,青桐光秃秃的身体xiōng口只留下两个碗大的血洞,里面的肋骨和血红的筋膜清晰可见。

「哥哥,糖糖给你做蜜汁玉乳吧。

」「好啊。

」阳魁宠溺的吻了一下糖糖的脸颊。

很快,那些肉便相继熟了,盛入盘中众女开始分食。

「嗯,这个姐姐的肉也很好吃呢。

」「是啊,虽然灵气不住,但味道跟我们弟子差不了多少。

」「主子,她的乳房,你尝尝。

」「不错,肥而不腻,顺滑爽口,好吃。

」青桐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少女和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心的分食自己的肉,张了几次嘴,见他们吃的很开心,那个男子很满意的样子,还是什幺也没说出来,只带着一缕莫名的微笑闭上了美眸。

她的肉很快便给分割一空,只是内脏被捣得乱七八糟不能吃了,一股脑儿挖出来丢到林子里去,最后也不知道被什幺野兽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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